【小村·春色】 11-15集 作者:猎枪

【小村·春色】

  作者:猎枪

  出版:河图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优秀教师

  那天,成刚射了之后想拔出棒子,玲玲搂着他不放,娇声说:「成大哥,不嘛,放里面吧。」

  成刚觉得心里好温暖,深感玲玲的多情,说道:「我这么压在你身上,你怎么受得了?你会吃不清的。」

  玲玲说道:「你可以让我在上面啊。」

  成刚答应,来一个翻身,交换两人的位置,成刚在下面,玲玲压在成刚身上。两人的肉体重叠,结合得那么密切。那根大棒子虽说已经射过了,仍然带点硬度,留在玲玲的美穴中,体会着高潮后的美感。

  成刚的双手在玲玲的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夸道:「玲玲,你这身子长得真不错,不愧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这事,玲玲的俏脸露出笑容说道:「你可别提了。」说起这个,兰雪意见可大了,她总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这个第一的位置应该是她的,老说我走后门,抢了第一。」

  成刚很轻松地说:「弟一第二能怎么样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了。」

  玲玲感觉着成刚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男子汉气息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兰雪可不这么想。她把我当成头号敌人,总在跟我较劲。其实我对她一点恶意都没有,只是她向我挑衅,我气不过,有时候回敬她一下子。」

  成刚手指在她的秀发上滑动,说道:「兰雪跟你的年纪差不多,可是在通情达理、了解世事方面,她远不如你。她总是像一个孩子。」

  玲玲微笑着,吐气如兰,说道:「你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我觉得兰雪跟《三国演义》里的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别人比她强。谁比她强,她便受不了。她每次见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好像我放火烧了她家房子、用刀砍了她的亲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可真了解她,她倒真是这么一个人。『人无完人』,我们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会变成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我们全家人会一起努力的。」

  玲玲呵呵笑,带动着身体,连成刚的肉棒都感觉小穴在颤。只听玲玲说:「她只要不拿我当仇人,我就松了一口气。被人家整天当仇人的感觉可不太好,总担心哪天她会突然发威,拿件什么凶器把我解决。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从咱们相爱之后,我觉得生命特别可贵。我还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成刚听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看你的身体状况跟面相,活到八十岁不成问题。」

  玲玲幽幽地说:「八十岁可久了,我都不敢想我八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样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岁就行,那时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时候的我应该还是美丽的。」

  成刚望着玲玲年轻红润的脸,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别,想得那么多,连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毕竟是遗憾的。」

  玲玲又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

  成刚嘆口气,说道:「我有点说不过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选游泳他眼我约会泥?感觉陆陆的。」

  一提起这个话题,玲玲脸上的笑容没了,她的脸色一沈,眼中也有了忧郁。成刚觉得奇怪,说道:「怎么了,玲玲,出了什么事吗?」

  玲玲脸在成刚脸上磨擦几下,用委屈的声调说:「我来之前,心情可坏了,想透过游泳发洩一下心里的闷气。」

  成刚关心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玲玲回答道:「中午我回家,家里都闹翻天了。我父亲跟我哥又吵起来了,还动手呢。」

  成刚哦了一声,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他知道玲玲的父亲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来为自己所鄙视。然而,他们再不好,也是玲玲的亲人。

  成刚问道:「这回他们又为了什么事闹翻?」

  玲玲没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为了女人。」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老子喜欢,儿子也喜欢,各喜欢各的,吵什么呢?」

  玲玲说道:「问题是他们看上同一个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个小姐进包厢鬼混,我爸晚一点到,找不到那个小姐就跟老闆发脾气,老闆告诉我爸是怎么回事后,我爸憋了一肚子气回家,等着哥哥回来跟他算帐。但我哥哥这一玩可久了,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了,把他臭骂一顿,威胁他以后不准找这个小姐。我哥问为什么?我爸说:『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满道:『我也看上了。作为男人,咱们应该平等竟争。』我爸火了骂道:『小混蛋,没有老子哪有你?你这么不知孝顺,我以后一块钱都不给你。』我哥急了骂道:『老混蛋,我啥时候不孝顺你?我再孝顺你,也不能把喜欢的女人让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凭能力争!』我爸气坏了,伸手给我哥一巴掌,骂道:『小畜生,我白养了你。』我哥捂着脸回骂道:『老畜生,我怎么成了你儿子。要有下辈子,我要当你老子。』我爸气得说不出话来,冲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我哥也动怒,跟我爸打在一起,后来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了,在一旁一劲儿劝、一劲儿喊,哪有人听我的呀。我生气就一个人跑出来。想到跟你的约会,就来了游泳池。」

  成刚笑了说道:「这叫什么父子?玲玲,你也别生气了。跟我在一起,该高兴一点。」

  玲玲答应一声,说道:「成大哥,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爸和我哥虽说对我也不错,可是他们都不干好事。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成刚搂了搂她,安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可以打电话叫我,我随时为你服务。」

  玲玲不禁露出笑容,说道:「还是成大哥好。」说着,在成刚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

  成刚抚摸着她,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来?难道长得很美吗?」

  玲玲不层地哼了一声,说道:「干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带她出来让我看到了。论脸蛋嘛,挺一般,比我还差一截呢。不过身材好,个子高,尤其是一对大奶子快赶上哈密瓜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玲玲,你可真会打比方,太夸张了吧?」

  玲玲一脸轻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说道:「成大哥,那种女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贱,没有一点自尊,千人骑、万人摸、乱人操的臭婊子,可我哥却迷恋得跟什么似的。有一回,我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瞇瞇地笑了,说道:『妹妹,那女的好处你不懂,只有上过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着呢,能叫男人把命赔上都不后悔。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了。』」

  成刚恍然,说道:「原来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这倒特别。可是她们那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没法子混。」

  玲玲凝视着成刚,问道:「成大哥,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找过小姐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种地方去过,也找过说话的小姐,但我从没有跟她们干过那事。」

  玲玲嗯一声,说:「成大哥,你可得答应我,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去找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气。可是,你要是找那种女人,我可不舒服。」

  成刚笑了,说道:「知道了,我不喜欢那类女人的。男人找那种女人,也太没用了,简直把自己归于废物之列。好男人应该找好女人,就像我找了你,就好比太阳找到了月亮,皇帝找到了皇后,亚当找到夏娃。」

  玲玲嘻嘻笑了,说:「完全正确。」

  两人一谈女人,成刚便来劲,想到那个风尘女人胸大,不由想起兰月来。兰月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奶子并不比那女人差。接着又想起雨荷来。风雨荷的奶子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了。

  他一阖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奶子向自己嘴边移动。这使他想入非非,也使他兴高采烈。情绪一激动,自然会引起身体的变化,那根肉棒子不知不觉间又变成小钢砲。

  玲玲感觉到他棒子的变化,美目发光,含羞地说:「成大哥,怎么你的玩意又硬起来了?你还想干吗?」

  成刚对她笑着,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小穴里活动,说道:「它又饿了,当然要吃饱。玲玲,咱们再玩一次吧。」

  玲玲愉快地笑了,说道:「成大哥,你有兴趣,小妹即使吃不消,捨命也要相陪。」说着她直起身子,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扭腰晃屁股地动了,两只洁白的奶子又像兔子似的跳起来。

  骑在男人身上战斗的感觉实在太好,既是肉体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满足。此刻的玲玲如同一条鱼游进大海,一把火遇到了干柴,那种快活劲不用多说。虽然说她刚才已经疯过一阵,可是年轻人体力恢復得快,现在她又能像女骑士那样颠狂。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呻吟着,彷彿每一根神经都跳起舞来。她的皮肤多好,泛着温暖的光泽;她大小适中的奶子狂跳,表明了兴奋的态度;她的腰与屁股最活跃,像机器运动。最迷人的当数下面的玩意了,男人的东西够粗够长,可是她玲珑的小穴照样能把它吞进去,吞了个尽。在她的动作下,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出出入人,早把那流下的淫水干成牛奶色。

  成刚也来劲了,尽力配合着玲玲的情绪。他猛挺着下体,让肉棒子以最好的姿势玩着小穴。那感觉痒痒的、暖暖的、紧紧的,里面丰富的水更泡得龟头无比爽快。

  成刚夸道:「玲玲,你今天真热情,我很喜欢。」

  「不行了,成大哥,我有点累了。做爱也这么费体力啊!」玲玲唿唿直喘。

  为了省点力气,她把动作慢下来,并改骑为蹲。原来是胡乱动作,连晃带转,现在不了,是直上直下的活动。这样,就像一张小红嘴吞吃香肠。成刚看得很清楚,但见水汪汪的两片肉一张一缩,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会儿出现、一会消失,那情景好玩极了。

  成刚问道:「玲玲,你不行了吗?」

  玲玲娇喘着说:「成大哥,我累了,干不动了。」

  成刚说道:「那么还是让我挨点累吧?你只要听指挥,等着快活就是。」说着让玲玲起身,侧身躺下,上面的一条腿前屈着,这样,在雪白的屁股间便露出了一条狭长的缝隙。那是多好看的一条缝,粉嫩嫩、毛绒绒,男人都喜欢。

  成刚笑道:「真招人喜欢。」说着跪下来,伸长舌头舔了起来,从头舔到尾。

  玲玲浪叫道:「痒死了、痒死了,成大哥,不要逗我了,快干我。」她舒服得身子直抖。显然这种方式太刺激了。

  成刚不愿她难受,便一手握了一条腿,一手握棒,朝那最有魅力的地方顶去。粗粗长长的玩意缓缓而入,直入到底。玲玲说道:「好胀,胀得真好受。」说着,转头朝成刚微笑着,像是鼓励,又像是称赞。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能不奋勇前进呢?成刚运足力气唿唿地干着,感觉着她。

  插了一阵儿,成刚抽出棒子,将她的身子一转变为趴卧,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温柔地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试探着往穴里插。还好,以这个姿势也能进去。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感觉着她屁股的柔软与温暖。青春的少女自然有她的优势,跟那些少妇完全不同。

  这个姿势插不深,但是肉体贴得很紧,可以让两人感觉到彼此的热情。

  成刚插着穴,问道:「玲玲,这一招好不好?」

  玲玲嘻嘻笑几声,说道:「挺好玩,但感觉怪怪的。」

  成刚问道:「你吃饱没有?」

  玲玲回答道:「差不多了,你射了吧。我感觉有点累了。」

  成刚说道:「好,我现在就结束。」

  他将玲玲的身子翻过来,再度压上去,变为正常式。那根大肉棒子又扑哧插进去,然后毫不留情地猛干,像是打桩机工作,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玲玲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成大哥,我又要完了。」说着,小穴开始收缩。

  成刚连忙说道:「等一下,咱们一起完事。」说着,将速度提到极点,啪啪之声更加响亮。在他狂干了几十下之后,后嵴梁一麻,便扑扑地射了出来。玲玲也长声叫着紧抱着他,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玲玲睁开眼,微笑道:「还好,差点死掉了。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给害死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玲玲笑咪咪地说:「我喜欢,我当然喜欢,我最喜欢跟你干这种事了。每一次心里都痛快得不得了,每一次离开你都教我留恋好久。」

  成刚听了高兴,说:「我对你也有同样美好的感觉。」能让美女快乐是每一个男人的骄傲。

  玲玲盖上被子,休息了好一阵儿,说道:「成大哥,你知道吗?小路姐快回来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玲玲回答道:「她打了电话给我,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你们的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笑道:「哪有你跟她的关系好啊?」

  玲玲狡猾地一笑,说道:「我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什么时候她回来,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成刚眼大眼睛,说道:「真的吗?你不吃醋吗?」

  玲玲摇摇头,说道:「我喜欢你,也喜欢她。只要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快乐,我就很高兴。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就有点不舒服,也许会生你的气。」

  成刚很响亮地亲了她一下嘴,说道:「你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好姑娘。」他想像着二女服侍自己的艷福,不知道会有多么销魂。哪个男人不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对自己好呢?小路、小路,她的肉体多诱人,尤其是一双美腿,简直可以跟专业模特儿相比。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落到老严手里,究竟不是好事。

  两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们穿好衣服,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跟冰清玉洁的少女。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心里头都觉得爱情之伟大,性爱之美好。

  成刚拉着玲玲的手说道:「玲玲,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去吃东西。」

  玲玲摇头道:「吃什么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气饱了。」

  成刚笑道:「那咱们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玲玲欢喜地说:「那当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窝窝头也觉得好吃,胜过山珍海味。」

  成刚笑瞇得眼睛都要没了,说道:「玲玲,你可真会说话。」

  他们收拾好了这才先后出门。玲玲跟上次一样,戴了帽子跟口罩,生怕被人认了出来。玲玲先出来,然后成刚才出来。按说这已经够小心,可是他们还是教一个人看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雪。

  兰雪穿着条粉红的裙子,留着可爱的浏海,一张瓜子脸俊俏而白晰,一双黑亮的眼睛灵活动着,红唇宜喜宜瞋,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她的整体形象相当不错,在街上想看到这么漂亮而动人的女学生并不是易事。

  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上次买包包不成,兰雪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于是她到处看看,打听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里记下,打算回头叫成刚买单。她花成刚的钱并不觉得惭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得对我负责任。我给他爱情与肉体,他给我金钱和帮助,那是应该的。

  就这么巧,经过这里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成刚的摩托车。尽管相同的摩托车很多,但兰雪一眼便看出这是成刚的车。她的心可不粗,对那台车瞭如指掌。她心里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的摩托车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来游泳?没听说他喜欢游泳啊?

  紧接着她就想,难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吗?若不是哪还有谁呢?她带着疑问躲到对面的一棵树后去。她没有进游泳池找人,因为她认为那么做是傻瓜干的事,觉得在这里守株待兔更妥当。于是她打定主意在这儿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等得口干舌燥,几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虑,仍觉得不妥。万一他干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点。

  等来等去,等到玲玲出来了。别看她乔装已经遮了脸、盖了头,但那没有用。要知道兰雪对玲玲的熟悉不下于对自己,她凭着感觉就知道是谁。每个人可以变成各种样子,但是每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会变,便何况玲玲的身材改变不了。兰雪马上认出了那就是玲玲。

  兰雪心想:她来这里干什么呢?她与成刚有没有关系?难道说她是自己来的吗?看着玲玲离开游泳池走了。过了两三分钟,成刚出现在门口,上了摩托车,望着玲玲离开的方向。

  兰雪一见到他就有点激动,这可是她的心上人吶。她刚想现身喊一声:「姐夫」,成刚的摩托车飕地走了,骑到了玲玲背后。接着车停了,玲玲上了车后,车子便扬长而去。这使兰雪的芳心一痛,然后猛地一沈,简直要哭出来了。

  回到家之后,风淑萍详细询问了风雨荷离开时的情景,无限感慨地说:「这孩子真不错,真有出息。我兄弟家总算出个人物了。」

  兰花满面春风地说:「妈,表姐说了,下回来时,还要过来看你呢。」

  风淑萍说道:「好好好,要是特别忙,也不用来了。唉,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呢?这可难说。」她的俏脸上有了忧郁之色,使人心情沈重。她的美是一种成熟的美,还带几许沧桑。

  成刚最关心的当然是风雨荷跟兰花都谈了些什么。他悄悄问她,兰花对他微笑,笑得像暖风吹来,又像樱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尽管成刚几乎天天看她,也不禁为之心动。

  兰花也悄声道:「刚哥,你不要急。晚上我会全部告诉你,包你满意。」成刚这才高兴地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听听,雨荷在兰花跟前说我什么坏话。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对我「非礼」她所持的态度。

  等到兰月下班回来,家里的气氛又热络了起来。为什么?因为兰月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兰月向来是一个稳重含蓄的人,不太会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今天,她一进家门,脸上带着光荣的笑意,这使大家都感到意外。她满脸笑容的时候太少,一年说不定只有那么一次。

  大家见她带笑意的表情,自然要问。还是当妈的着急,问道:「兰月,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到表扬?」

  兰花则问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成刚有意逗她:「兰月,你这么开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捡到钱。」

  兰月狠狠地瞪了成刚一眼,眼中带点瞋怪之色,那样子很娇艳、也很妩媚、很撩人。只见她将手里拿的书放到桌子上,深吸几口气,向大家微笑,然后看着风淑萍说道:「妈,学校宣布我被评为『优秀教师』!我真不敢相信。」

  风淑萍听罢,笑得露出满嘴白牙,带着几分激动说:「兰月,你对工作的积极跟操心,早该评为『优秀教师』了。总算是老天有眼。」说着,她的眼中闪着泪光,过去将兰月的手拉住。兰月顺势投进风淑萍的怀里,头放在母亲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显然也是情绪激动。

  兰花在旁边说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么积极、辛苦,对学生又那么尽心尽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学校,学校应当给你这个荣誉,你拿这个荣誉理所当然。」

  成刚望着心上人这么兴奋跟激动,真想上去给她来个拥抱和亲吻,以示奖励。可是有人在旁,只有尽力忍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觉得还是不说吧。他只是用温暖的目光瞧着兰月,兰月有时目光跟他相遇,彷彿又碰出了炙热的火花。他读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也想扑进他的怀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乐跟幸福。

  风淑萍问道:「兰月,你想吃点啥呢?妈都做给你。」

  兰月说道:「妈,平时吃什么,今天就吃什么,不用特别准备了。」

  风淑萍笑道:「兰月,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上班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奖励。说吧,想吃什么?」

  兰月想了想,说道:「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风淑萍笑道:「这孩子高兴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妈就随便做。」说着,风淑萍围上围裙,做饭去了。

  兰花本来想去帮忙,又怕兰月藉机勾引成刚,因此她便坐在那儿不动。在此情况下,成刚主动走到屋外,到院外唿吸新鲜空气。他在门外的胡同里随意走着,望望高远的蓝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这然。偶尔有几只鸡或几只鸭,或者一条笨狗经过身边,都使成刚多看几眼,并发出逗笑的声音。但这些声音往往使这些家禽加速跑远,显然对他这个农家姑爷不太认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时候,摆脱一切牵绊和束缚,就搬到农村来住吧。这里真自在、真宽绰,没有什么事烦我。

  他想到兰月的好事,心想:父亲的办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电话,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见这个年头,有后台才是道理。若不帮兰月,兰月能如愿以偿吗?能使兰月如此激动的事,成败也只在人家一句话,权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人家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一辈子。

  可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像蜜糖,把你甜够呛,令你留恋忘返;有时又是尖刀,扎你一下子,让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刚就比较看得开,从来都不想往官场上混。要知道,凭着他父亲的力量,他想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也不会太难。可是,他不喜欢官场,这一点跟东晋的陶渊明一样。

  「採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众鸟相与还……。」这样的境界多教人迷恋。还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恋的对象。人活一生,注定只能选择一条路,而不能脚踏两条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后,又往回走,偶尔可以碰到村里人,他们大多都认识成刚,知道成刚是兰家的二姑爷。他们都会对成刚多看几眼,毕竟是城里人,无论长相、穿衣、表情,跟他们都有所区别。但成刚却不这样以为,觉得当城市人不错,当乡下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偶尔乡下的小姑娘三一一两两地经过他身边,对他自然多看几眼了。她们看到他时,便窃窃私语,等跟成刚靠近时,又都不出声了。等走过去之后,又回头看,小声议论着,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成刚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在笑什么,可也知道她们对他没有恶意,十有八九,还是对自己的夸奖和友好。他这样的人,在城市里只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农村来,那可是人中之龙,绝对的一流人物。农村的女人哪个不坠意嫁给这样的男人?要长相有长相,要风度有风度,要金钱有金钱。要学歷有学歷,一个男人能具备这些优点已经很难得。

  这个时候,又有两个农村小姑娘经过成刚身边,她们大约跟兰雪差不多大,长得不那么白净,但身段苗条、眉眼秀气,额上也有浏海,一双黑眼睛带着纯真的光芒。

  她们对成刚特别注意,也小声议论着。走到成刚跟前时,稍矮的一个突然停下来说道:「成刚,我姐想嫁给你。」说着,一指旁边高个的那个。

  高个的刷地脸红了,骂道:「死丫头,没事瞎说,看我不撕掉你这臭嘴。」说罢冲过去。矮个的连忙跑,跑出几步还回过头喘着气说道:「我姐都说了,女人得学兰花姐,嫁人得嫁成刚那样。」说着,朝高个伸了伸舌头,没命地跑了,像一只机灵的小鹿。后面那个也喊叫着追上去,转眼间,两个小姑娘跑远了。她们的笑声与喊声却仍隐约传来。

  这时候兰月来找成刚,刚才的一幕叫她看个正着。她看着姑娘的背影,带着几分醋意说:「成刚,你真不简单,成了我们这个村里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成刚本来就心情好,一见她来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着,说道:「兰月,这有什么奇怪?连你都能看上我,更何况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才夸你就骄傲了。我可警告你,不准勾三搭四,当花心萝蔔。」

  成刚盯着她红润的双唇,说道:「那么我勾五搭六是允许的了?」

  兰月脸一冷,说道:「你要是敢,我就远走高飞,让你后悔一辈子。」说着,转身向家里的胡同方向走去。

  成刚连忙跟上去,嘴上说:「开个玩笑嘛,不至于生气吧。」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跟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快点回去吧,要吃饭了。」

  成刚追上来,跟她并肩走着,转头看她将衣服顶成山峰之处,心里痒丝丝的,真想伸出禄山之爪玩个痛快。但他知道时间与环境都不适合,只有强忍着,嘴上说:「恭喜你,兰月。我很为你高兴。」

  兰月对他笑着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很感激你。」

  成刚摇摇头,说道:「感谢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辈子。」

  兰月嘆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种事即使答应了,也未必能做到。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吃饭的时候,风淑萍少不得对兰月再称赞一番,兰花也为姐姐感到高兴。成刚虽然没说多少话,也为她叫好。他认为以兰月的所作所为获得这个荣誉,足天经地义。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应该得到这份荣誉。

  风淑萍望着兰月,说道:「兰月,你得了这个荣誉后,学校方面除了奖金和上省城,还有什么好事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学校说,这两天县里的视察人员要来学校视察,顺便要让这次获得荣誉教师的教师公开上课,教师的亲人朋友都可以旁听。」

  风淑萍满心喜悦,说道:「这好得很,到时候,咱们全家都捧场。你站在台上讲课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兰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优秀的教师。」突然想到她跟成刚的事来,不禁有点心酸,那是一种嫉妒心作怪。她虽然不是一个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样不怎么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尽量忘记,终究抹不掉心头的一块阴影。她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个场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现在只能眼不见为净。

  成刚看着心爱的美女,说道:「兰月,到时候我们当啦啦队,帮你鼓掌助威。你一定会很有面子。」

  兰月的美目看了一下成刚,露出感谢之意,之外还有淡淡的柔情。在旁边有人的情况下,她是竭力掩盖心情,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来。

  她笑了笑说:「学校要我准备一下,别到时候紧张。但我想我不会紧张,我会好好表现的。」她的俏脸上有了一点得意跟自信,这种表情使成刚一下子想到了风雨荷。那个姑娘可经常出现这种表情,这样的姑娘往往都是强者。

  风淑萍笑道:「兰月,紧张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课。公开讲课时,你只当跟平时上课一样就是了。」

  兰月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妈,我也是这么想。」

  兰花这时哦了一声,说道:「大姐,最好兰雪能及时赶回来。她的嗓门大,喊起来比谁都有效果。再说,她最爱热闹了,遇到这事,她一定会高兴得连蹦带跳。她一个人的音量可以抵三个人。」

  风淑萍也点头道:「是啊,这个小丫头最喜欢这种场合了。兰花,等会你打个电话给兰雪,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兰花答应一声,说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成刚见兰月娇艳欲滴、笑容甜美,心里有点痒痒,逗她道:「兰月,要不要我去做几面小红旗来。讲到了精采处,我们一起摇旗吶喊。」

  兰月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不用那么夸张吧?这是讲课,又不是足球比赛。」

  风淑萍说道:「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妈出钱好了。」

  兰月笑道:「妈,你也跟着起哄啊,我说过不用了。」

  一顿饭在轻松、喜庆的气氛里吃完了,每个人心情都相当好。饭后,兰花真的打电话到兰雪的学校,好半天兰雪才接电话,兰花便把兰月的好消息告诉了她。出入意料的是兰雪的反应并不怎么热烈,只是说道:「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了。」声音淡淡的,跟水一样。

  兰花不禁感觉奇怪,问道:「兰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雪长嘆一口气,说:「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简直坏极了,坏得想找个东西出气,踢东西、砸东西、咬东西,发洩一下才痛快。」

  兰花见成刚不在身边,便低声道:「兰雪,你还在生大姐的气吗?我这个当老婆的都把这事忘了,你还跟着较什么劲?得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若是看中什么东西,我可以买给你啊。」心想这么一说,她应该高兴了吧。

  哪知兰雪还是无精打采。兰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开了。是啊,你当老婆的都不计较了,我这个当小姨子的还能说什么呢?我心情坏,不是因为这件事。」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功课不好,被老师骂了?还是跟同学闹别扭?」

  兰雪哼了几声,说:「你后面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个同学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顿。她太过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决斗。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越说声音越大,简直要把兰花的耳朵震聋了。

  兰雪所说的人自然指的是严玲玲,兰雪平常看着她就别扭,为什么呢?一山不容二虎啊!兰雪本来在功课上、相貌上、风度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哪知道,严玲玲也是天生丽质,风度上、功课上都与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超越她,使她当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灭。这使兰雪时常慨嘆:既生瑜,何生亮。兰雪最讨厌别人抢她的风头。她可以允许男同学偷看她、暗恋她、意淫她,但不能允许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强过她,那令人无法容忍。

  这次,她偶然发现玲玲跟成刚从游泳池出来,又那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干好事。两人还共骑一轮摩托车离开,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仅仅是认识吗?还是有那个关系?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气,很想当面审问一下严玲玲,但她没有这样做。心里有事,情绪怎么会好呢?她已经怀疑玲玲也是成刚的情人,但也只是怀疑,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至于大姐兰月,现在看来已经属于次要敌人,严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出于关心,也出于深厚的姐妹之情,兰花问道:「兰雪,有什么心事只管跟二姐说,二姐会帮你的。」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讲。」

  兰花说道:「好吧,兰雪。那大姐讲课捧场这事,你要不要参加?」

  兰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上能不能赶上。等她决定讲课日期,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没问题,就这么办吧。兰雪,你也应该学着长大了,别动不动遇到点小事就气得不得了。人活着遇到不顺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这么气,以后还不都得气死了?小妹,听二姐的,有什么气,别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兰雪嗯了嗯,说:「一姐,我会听你的话,使劲忘掉自己的愁事。」心想:说得容易,情敌出现了,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非我不是兰雪、我不是人。

  兰花安慰兰雪几句之后,才放下电话。这时候,成刚从房后进来,原来他方便去了。

  他一进东屋,便说道:「兰花,你在打电话给兰雪吗?」

  兰雪点头道:「是啊,小丫头心情又不好了。」

  成刚想起兰雪的性格,便笑了,说道:「兰雪是个小气鬼,爱生气,就像个小孩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不着放在心上。」

  兰花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靠近兰花,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说道:「对了,雨荷都跟你说什么了?」

  兰花跟成刚对视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挺琐碎的。你爱听吗?」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自然爱听。你们一定谈到我了吧?老实交待,都说我什么了?」

  兰花瞇了一下眼睛,一副回忆的表情。半晌才说:「她跟我讲了不少她跟她妈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让人心酸。至于你嘛,我们倒是真的谈到了。她主要问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成刚不禁警觉起来,说道:「那你怎么回答?」

  兰花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们是夫妻,他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一是啥话?好像我是个坏蛋,让你很无奈。」

  兰花连忙声明:「刚哥,你误会了。我的意嗯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兰花笑着说:「我表姐也说,我这种回答是应付,她非得要一个直接而明确的回答。」

  成刚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说。」

  兰花将头靠在成刚怀里,说道:「我当然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说你正直、善良、豪爽、仗义、有爱心、讲人道、热心肠,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好人。嫁给你,我是祖上保祐,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人了。」

  成刚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难道你还想跟第二个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夸张了。」说着,又呵呵笑起来,几乎要倒在炕上。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刚哥,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你知道我表姐听后有什么反应吗?」

  成刚说:「我正想知道。」

  兰花接着说:「表姐问我,成刚的优点里有没有坐怀不乱,见色不动?」

  成刚的心猛一紧,觉得风雨荷要说心里话了。

  【第十一集】第二章:捧场之前

  成刚含笑地看着兰花,心里却紧张地期待着后面的话。兰花说道:「我听她话里有话,没敢直接回答,就问她是什么意嗯。表姐说,依她的眼光看,你也不是一个柳下惠,跟别的男人区别不大。」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就是一介凡人吗?难道真要我像性无能一样?那我还是男人吗?」

  兰花嘻嘻笑,笑得美目弯弯说道:「我跟表姐讲,说你已经算不错了,结婚以来,还从没有过什么绯闻呢,更没有把什么女人往家里带,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没想过要你当什么完美男人。」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兰花,你这话我爱听,比较符合人性。人心都是肉长的,都有人性的优点跟缺点。我还真不信,他的男朋友就没有男人们共有的毛病。」说起男人的毛病时,成刚来劲了,声音也大了。

  兰花说道:「我表姐跟我讲,为什么他那些对像都没有成呢?除了三个死掉的,其他的男人都因为受不住考验而被淘汰了。」

  成刚问道:「考验?她怎么考验那些男朋友?」

  兰花接着说:「表姐说,她会出许多的难题给他们,若是他们的表现合乎自己的要求,便是通过一关,不则就要被淘汰。」

  成刚笑道:「这倒有意嗯。当她的男朋友一定不容易。」

  兰花说:「我表姐跟我说,她会想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考他们,随时随地考验。有一个男人挺不错,很多问题都没有难倒他,于是我表姐找了几个漂亮女人勾引他,看他的定力怎么样。第一个、第二个、第二个都没勾引成,结果到了第四个那个男人就上勾了。你说好玩不好玩?」

  成刚大为不满说道:「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一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那么多的诱惑啊?一个男人若被几个女人勾引而不动心,我想,那他一定不是个健康的男人,肯定有性功能障碍。」

  兰花感嘆道:「我也觉得表姐这样做太过分。我向她提了异议,她说,对于男人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又要像管小孩一样管着他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戒,让他们老实得像一只小绵羊,让他们柔顺得像一个奴隶。」

  成刚听了直摇头,说道:「这是找对象吗?这是找男人吗?我怎么想起了奴隶社会呢?」

  兰花眨着美目,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就跟表姐说了。可我表姐说,这方面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当她的男朋友就得这么要求,不然,她身后的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吶。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吓退他们,使他们望而生畏。」

  成刚笑道:「这就难怪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嫁出去了。这样的女人,谁能娶到手呢?」但一想到她的风采,成刚还是为之倾倒、为之目眩。那样的美女,谁都会有兴趣的。

  兰花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我表姐还特意说,成刚要是她的追求者,早就被淘汰了,他连候选人都当不上。」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气,急问道:「为什么呢?」

  兰花说:「我表姐冷笑几声,说成刚最起码的定力不够,他这样的男人甭说几个女人进攻他,单是一个女人去勾搭他,他都挡不住。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能够当候选人?她说这话时,还挥了一下小臂,很是潇洒。」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我就如她说的那么不堪吗?」心中不平,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男人。

  兰花点头道:「我也认为你有定力,当然不服表姐的说法了。我就问她怎么知道成刚没有定力?我表姐又冷笑几声,说成刚这傢伙是个好色之徒,她第一次见到时就看出来了,还说再狡猾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我倒成为猎物了,不知道是羊、还是老虎?只是空口说白话,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好色之徒呢?」

  兰花脸上的笑容减少,说道:「我也正经八百的问过她。她先是笑,笑得十分神秘,最后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说,看在你多次帮她的份上,她要替你留点面子。如果你以后惹她生气,她就不客气了,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给大家看。」

  成刚听了,心里稍安。他心想:我会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不过是她那天走的时候,我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啊,就是帮她的忙了。她还不错,总算替我留有余地,要是她什么都对兰花说,兰花心里一定不会好受,要是让兰家的人知道,她们对我的看法会改变吧?等我回省城之后,一定登门找她。她不是要和我比武吗?难道我还怕她吗?比就比吧。我一个大男人还会怕她不成?

  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不要怪我色,谁叫她长得美,又像兰月一样勾人?我不当你的结婚对象,我只想当你的情人。想你时,可以找到你干你几次;不想你时,离开你。这样的妞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了,她是一匹上好的野马,要想驾驭她,得有超群的本事。我成刚就试着当一次驯马师好了。

  成刚心里乱想着,越想越得意,说道:「她还说什么没有?」

  兰花回答道:「我看得出,她还有话想跟我说。可是她一脸严肃,像极了上学时的老师,后来她只说了一句,要我盯紧你点,经常给你唱唱『气路边的野花不要』。」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你这个表姐,真有趣。她还是留着唱给她的男朋友听吧。」回想拥她在怀时的感觉,真像是一场艷梦。他真想马上回到省城,跟她面对面,盯着她的身体,听她的声音,那可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两人这一段谈话,使成刚对风雨荷的色心更强。他心想:没有机会便算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积极向前,不怕苦也要靠近目标。即使她是一座雄关固若金汤,我也会高歌猛进,长驱直入,干得她欲死欲仙,终生不忘。连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要到週五了。兰月接到通知,说是周五那天上午视察人员们要来,要她做好充分准备,好应付公开讲课的事。兰月谨慎地应对,笑容都少了。全家人自然给她鼓励,给她力量,使她能平心应付。

  兰花也打电话给兰雪,得到的回答是,週五那天兰雪她们要进行一次重要的考试,连请假都不行,她实在是出不来。

  兰雪不能去,倒叫大家感到有点遗憾。她不能去,大家仍得去,于是大家都做好了帮兰月捧场的准备。

  週五那天,一家都好好打扮过,拿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连风淑萍都打扮得像是三十出头的人。她换上称艷一点的衣服,还在兰花的帮助下描了眉、点了口红、擦了点粉。等成刚见到她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看,说她是兰花的姐姐,也会有人信的。

  这天,兰月先去了学校。其他人甚么时候出发,要等兰月的电话。出发之前,成刚带着对风淑萍的同情之心回到东屋沈嗯。这时,兰花走进来了。她也打扮得如花似玉,嫩得像一根刚冒头的葱,能掐出水来。

  成刚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大腿上,一只手滑动着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她的胸脯与屁股更是留连不已,怎么摸都不够。

  兰花嘻嘻笑着,很高兴他的宠爱。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刚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色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都动心了。」兰花今天穿了长裤,使得双腿直而长,又穿了一件带圆点的衣服,使她多了一些活泼的感觉。脸更不必说,也是精心修饰过了。

  兰花心里舒服,说道:「刚哥,我妈才叫好看。我要是到她那个年纪还能那么好看,我可是朝南天门磕头了。」

  成刚藉此机会,便问起风淑萍为什么不嫁人的事。

  兰花勾着成刚的脖子,长嘆一声,说道:「我妈为什么不嫁人?倒不是因为她的嗯想有多守旧。像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爸死后,她可以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但她没有那么做。她为什么不嫁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我们这帮儿女吗?她怕嫁不好,我们这帮孩子都跟着受气。」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妈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她为了你们,把自己的一生都误了,你们以后都应该好好待她。」

  兰花一脸的感动,说道:「可不是,那是应该的。」

  成刚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开导过她,要她改嫁?反正你们现在也都大了,不需要她操心和受累了。」

  兰花说道:「我们自然也开导过她,可是我妈不同意。她说孩子们都大了,她也已经老了,没有必要再嫁,就这么一个人过活吧。万一嫁不好,又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妈的命真的不怎么好,要是嫁给哪个男人,那是那个男人的福气。可惜,除了你爸之外,别的男人都没有那个艷福。」

  兰花应和道:「可不是。我妈的命苦,而那些男人也没有那个艷福。」

  成刚说道:「等到兰强娶媳妇,兰雪出嫁后,那你妈可真的老了,那时候想嫁也晚了。」

  兰花笑了,说道:「刚哥,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妈的嗯想中还是有保守的一面。她不会轻易嫁人,为了儿女们可以放弃一切。」

  成刚称赞道:「了不起,真不得了,你们倒都是好福气。」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心里酸熘熘的。如今父亲已经有了后妻,也许早已把自己的妈忘记了吧。这也不能怪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往前看。

  这时候,兰花的手机响了,是兰月打来的,通知大家可以去学校了。于是兰花便跟成刚出来,招唿着风淑萍去学校。三个人锁好门,乐呵呵地向学校走去。」路上,也看到其他村民往学校去。遇到风淑萍的乡亲们,都向她道喜,说她养了一个好姑娘。风淑萍嘴上谦虚,心里也为女儿感到骄傲。

  乡亲们也看到了风淑萍的打扮,都夸她是个大美女,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风淑萍感到有点不好意嗯,觉得自己已经年过四旬,不应该再这么讲究外貌。兰花则安慰道:「妈,你这么打扮多好看,她们夸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好意嗯。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想像你这么漂亮还做不到呢。以后不干活儿时,你就这么打扮自己好了……。」些话令风淑萍对自己有了自信。

  到了学校,已经看到操场上停了几辆轿车,他们往兰月的班级走去。教室门开着,班里的学生只有一半。这一半人往前坐,后面的位置都空着,显然是为别人留的。

  他们到了门口,兰月从讲桌那边过来,招唿着大家往后坐。当成刚跟她对视时,她嫣然一笑,笑得那么热情,全无平时的清冷。他忍不住夸道:「兰月,你笑起来真美,把你表姐都压下去了。」

  兰月说道:「你太夸张了吧?我哪里赶得上她。快,快去坐吧。」她看了看兰花的脸,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这才心安。

  于是,三个人坐到学生后面,其他的乡亲们都站在门口看。有老人、老妇、有小孩子,他们都知道今天这里有热闹看,这样的热闹,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因为这么堵着门不好,兰月便彬彬有礼地将乡亲们都请进屋,把他们安排到自己的亲人那边,专门留一些桌位给那些视察人员。成刚看着兰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那么高雅、那么得体,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是他的女人。

  在那些视察人员没来之前,兰花抽空问道:「大姐,今天怎么只有一半的学生呢?另一半呢?」

  兰月小声回答道:「另一半校长放他们假,说是他们成绩太差,怕给学校丢脸。」兰花听了一笑,没再说话。

  之后,兰月坐在旁边沈嗯,心里大概在想像等会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吧。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校长跟副校长领着县里的贵宾来,一行人满面喜色、精神抖擞,像是过节一般。

  兰月连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讲台,面对大家肃立,喊道:「起立,敬礼。」那些小学生便照话而做。

  校长挥挥手,让大家都坐下,又引着大家纷纷落座。坐好之后,兰月往讲台上一站,像一颗明星一般耀眼。大家都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教师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错,几乎让你挑不出毛病来。那些来宾里,无论男女,都对她有了好印象。

  今天兰月特别做了一番打扮。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在胸前还配了一朵小红花,衣服是西装领子,露出修长的脖子。她神情庄重,目光炯炯,气质特别雅緻。无论谁看了她,都会夸奖她。

  今天她讲的是一首古诗,叫《夜宿山寺》。她用清脆的声音说:「同学们,今天讲的这一首诗,是李白的作品。我先把这首五言绝句写下来。」说着转过身,挥动玉腕,只听沙沙声响起。当她闪身之后,露出了所写的字,一共四行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那二十个字写得灵活、秀气而潇洒。连成刚看了都不得不承认字非常漂亮,有一定功夫。以前倒没怎么注意,人说字如其人,果然不假。兰月不只人漂亮,字也同样好看。

  接下来,兰月就仔细讲起这首诗来。讲这诗的大意、写作背景、以及它的言外之意,不时还找下面的学生回答问题。每个步骤、每个环节,都进行得那么自然,又那么流畅。从她的脸上看到的是敬业、是认真、是对教育的热爱、对学生的疼爱。她的脸不时会涌现笑容,好使别人知道,她在清冷之外,还会刮春风。

  正讲到兴高采烈处,一个学生举手,兰月叫他起来,问他什么事?学生说想上厕所。这事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时的上课,而是有贵宾来听课,而且在上课前,兰月已经给学生们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换了一个心眼小的老师,一定会认为是学生故意捣乱,可是兰月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于是那学生便小跑着出了教室。

  兰月接着上课。她照旧讲她的?一点没因为这事影响情绪,照样讲得绘声绘色,引人人胜,连成刚在后面都听得过瘾,也想变成学生常来上课。见到心上人如此风光、如此优秀,成刚心里的骄傲又增加了几分。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一天晚上,两人在教室里做爱的事来。那情形多么销魂,她的表现多么迷人,肉棒的快意、动作的强劲,而她的扭动跟呻吟多么叫人发狂。她的奶子在月光下摇晃得多么厉害,还飘着体香,当时自己摸得多么来劲,而下面干得是多么有力啊!那一晚真美,刻骨铭心,无法忘记。

  此刻,那被干的美人正容光焕发地讲课,替孩子们讲高雅的诗歌。她穿得多么整齐,讲课又多么斯文,她的脸上跟眼中一点盪意都没有。谁能想像出她在男人身下是那么诱人、那么性感、那么热情啊!

  可是,这的确是同一个姑娘。教师也是人,需要高雅的时候,必须高雅;需要放荡时,就得放荡。大家都是人,谁也不用瞧不起谁。这样的姑娘才可爱,才活得真实。

  此时,兰月讲得还是那么兴奋,一双美目清澈如水,一张俏脸如同白玫瑰。那朵小红花在她突出的胸前一起一伏,使成刚也跟着心动。他一次次地回想着那里面的尤物弹跳、舞蹈的样子,他的一颗心都有些痴了。

  一堂四十五分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后面的来宾们在一人的带头下,都站起来鼓掌,掌声雷动,久久不息,使兰月感动行礼,也使成刚跟兰花还有风淑萍觉得激动,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上完课,来宾宣布,中午请兰月及他的家人到县里就餐。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用客气了。但成刚不大愿意去,他不喜欢跟那些当官的应酬,因此,他向大家告了假回家去,而风淑萍及兰花还有兰月则坐着轿车往城里的一家大酒店而去。

  一个人回了家,别提有多清静了。他躺在东屋里,想想刚才兰月的表现,很为她叫好。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听过的课还会少吗?但是能叫人称赞的课太少了,兰月今天的表现可以打九十分。成刚认为,兰月确实很棒,看来,只要努力,她将来在教育界会很有发展。

  别人都去吃饭了,我该干点什么呢?他突然想起玲玲的话来,说是小路要回来了。一想到小路,他的眼前马上出现了她的模样:长发弯弯曲曲,睫毛长而迷人,吊带小衫,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鼓熘熘的胸脯,一段乳沟,最让人迷恋的是那一双如玉美腿。那双腿一点都不输专业模特儿。

  在性爱方面,她给过他多少柔情跟蜜意啊!这样的女人叫人死在她身上,也没有遗憾。

  人的运气好时,想什么来什么。成刚正在嗯念小路时,电话响起来了。他一接,电话里便传来小路又热情又娇媚的声音:「花花公子,你最近又采了几朵鲜花啊?」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你可真会整人,我何时成为花花公子了?很遗憾,一朵鲜花都没有採到。我倒是想採你这一朵,给我一个机会吧。」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这朵花你不是早採过了吗?还有什么新鲜感呢?你还是去採那些鲜嫩的吧,那些像刚探下来的苹果,一咬直淌水。」

  成刚说道:「餵,小路,你回来了吧?可把我想死了。」

  小路哼一声,说道:「滚鸡巴蛋吧,又来哄我。我看你早他妈的把我给忘了。要不,这么久也不来一通电话。」

  成刚听她的粗话有点不习惯,可她就是这个样子。他说道:「小路,我没有把你忘了,只是老婆管得严,打电话不方便。」

  小路吼道:「又在胡说了。老婆管得严,你怎么还有机会把玲玲干了一次呢?我真讨厌你。」

  成刚心想,这些女人真不好对付,为了能时常干她们,有时还得委屈一点。于是他说:「你不知道,我为了去会玲玲,是冒了多大的险。要是被老婆知道,那会天下大乱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路又嘻嘻笑了,说道:「成刚,你也知道怕?我刚下车,才回到家呢。你敢不敢来看我?」

  成刚哈哈两声,说道:「有什么不敢呢?我现在就去找你。」

  小路提醒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万一他妈的老严来了,我可不管你们。」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我会怕他吗?要论打的话,他是我的对手吗?我让他几个人一起来都没关系。他敢跟我打,那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抡大斧。」

  小路听得笑了,说道:「那你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不敢来,以后再也不用见我了。」

  成刚答应道:「好好,等着我吧。」心里想到那美妙的艷福,骨头都酥了。他想到小路在床上是何等内行、何等火热,一般男人会有点紧张,而他却不紧张,因为他也是床上的高手,跟他的拳脚功夫一样棒。

  小路又说:「你要是来了,我还会给你一个惊喜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吾从何来?从你的肚子来吗?」

  小路瞋道:「真是乌鸦嘴,我会那么不小心吗?现在不是当妈的时候。你想知道这喜是啥,我先卖个关子,等你来了,我再给你答案,保你乐得要跳楼。」

  成刚哈哈笑说道:「好吧,我为了这个意外之喜,我也豁出去跳楼了。反正我不怕」

  小路说道:「那就回头见了。我还得洗澡呢,我这一身脏兮兮的。」

  成刚听得轻飘飘的,连忙说:「你等着我,我去跟你洗鸳鸯浴。」说着挂断电话,准备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换换衣服、梳梳头、擦擦皮鞋。他一边忙活,一边回想小路这个人的种种好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连络,这一阵子尽是些俗事,说不清楚,又缠得他没有太多时间想小路。这也不能怪自己,他身边不缺女人,像兰雪、兰月、玲玲,哪一个不是迷人的尤物呢?哪一个都能叫成刚心神俱醉,留连忘返。

  收拾完毕,成刚锁好门,骑上车,兴致勃勃地走了。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胡同,上了村里大道,两边的房屋以及空地都使他感受到城市之外的新鲜气息。这里不但盛产农作物,也盛产特色美女啊,要是没啥事,经常来住住,换一下空气也不错。

  寻嗯间,已经一拐弯拐上长长的官道。他目视前方,奔跑在丽日蓝天下,轻风吹着他的脸,回忆勾着他的心,那匀速流畅的引擎声便是他的音乐。他恨不得像鸟一样,飞到那勾魂的小路身边,跟她一起编织巫山之梦。

  由于官道不是那种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时有坑坑洼洼,又有小石头、碎石头,因此他不敢骑太快。等到了县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脸上的风也变得猛烈。那摩托车如飞箭,飕地往小路家方向而去。

  他的记忆力不错,准确地找到了小路家的那栋公寓,那是三楼东门。他登登登地跑到门口,也没有缓一口气便敲起门来,里面立刻传来小路的声音:「谁呀?」

  成刚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里面的声音笑了,门一开,便看到小路那张妩媚而热情的脸。她的眼睛也笑着,伸手将成刚拉了进去。关好门才说:「你想死呀,说什么梦中情人,要是让邻居听见,传进老严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严很忌讳戴绿帽子的。」

  成刚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说道:「怕什么?难道老严没有戴过绿帽子吗?别人不说,就说你吧,只怕给老严不只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小路瞪了成刚一眼,笑骂道:「放你的狗屁。姑奶奶我有那么不正经吗?自从跟老严之后,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呢,他不过只戴了一顶而已。你看出来了吧,我对他多够意嗯。」

  成刚望着她说道:「是挺够意嗯。我还以为他的绿帽子累积起来赶上旗竿高了呢。」

  小路气得在成刚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滚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种淫荡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么正经,那么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没答应。难道你不信?」说到这儿,小路的笑容消失,又是从前那种忧郁之色,这表情向来让成刚怜爱、同情。

  成刚很正经地说:「我相信,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对了,你还没有洗澡吧?」他看她的头髮还是干的。

  小路回答道:「还没有呢,这不等着你来替我擦背吗?」

  成刚拉住小路的手,说道:「那么,咱们现在开始吧。」

  小路摇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急着回去向老婆交公粮吗?要是那样,你还是先回去吧。」她的脸上浮起挑衅的笑来。

  成刚嘿了一声,说道:「小路,你把我看得那么没用吗?我跟你说吧,我在家就是个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成刚解释道:「我哪里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尔要吃点野菜,当然心里有点不安。表面上,我还是应该好好待她。你说我这么做对吧?」

  小路嘆着气,说道:「对、对,想不到一个好色之徒还这么有良心,真是太难得了。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嫉妒兰花了。啥时你们离婚了,可得第一个通知我,我得去竟争当成太大。」

  成刚最不爱听「离婚」一词。他是那种既想吃野食,又不会放弃家里主食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没了,出轨归出轨,可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他说道:「小路,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离婚。」

  小路说道:「那我也不愿意一辈子给老严当情妇啊。」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

  小路无奈地嘆口气,说道:「鬼才知道呢。」

  成刚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彼此能相会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谈点高兴的事呢?他拉起小路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路,你不请我坐下吗?咱们谈谈在省城的好事。」

  一听这话,小路脸上的阴云散了,换上了阳光。她拉着成刚的手往沙发上一坐,成刚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路明白了,轻声一笑,一�屁股坐了上去。成刚用手环着她的腰,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怀里都是香气。那年轻成熟的气味是多么撩人,总叫人想挺着肉棒子,干她个人仰马翻,溪水长流。

  小路侧坐在成刚的腿上,跟成刚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跟热情。她说道:「成刚,你知道吗?每次坐在你怀里时,我都有种安全感,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找到了窝一样。可是每一次一离开你身边,我就失去这种感觉。我总感觉随时会有人伤害我,随时会有什么天灾要祸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这话听得成刚十分感动。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你的话让我很不安,虽说你是我的情人,我也喜欢你,也想多陪陪你,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会尽量让你高兴,让你笑口常开,而不是像以前那么不开心。」

  小路美目一瞇,说道:「你做得已经够好,我不该挑剔你。」

  成刚将小路摆成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小路也乐得如此。她仰望着成刚的脸露出甜蜜的笑容,为了不引起彼此的感伤,小路决定讲讲自己在省城的见闻和感受。

  成刚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路,心情特别好。小路那样子真可谓楚楚动人,她穿了条吊带长裙,胸口的开口稍低,可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肉球,这样子已经够惹火,何况她还倒在成刚的怀中,跟他身体相贴,成刚已经感觉到她的柔软跟温度了。

  成刚并没有着急,忍着慾火。他想慢慢来,反正也不是马上要走,他要听听小路要跟他说些什么。

  小路闭了闭眼,又将美目睁开,开始讲自己的省城之行。她说:「还是城市好,买东西的地方可真多,只要有钱,想买什么都能买到。比如衣服,要高档的,从几千块钱到几万块钱任你选、任你挑。要是条件不好没有钱,可以到批发的地方买,那里东西真的便宜,真是大白菜价,十块八块,也能买一件衣服。」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色心飘飘说道:「那当然,城市的商业发达,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在城市里过活呢,宁可要饭也不回农村去,城市自然有城市的好处。要是你,不用说,一定是选城市了。」

  小路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想在城市生活,那里是购物的天堂。像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就算是手里有几个钱,想买合适的东西,有时候还买不到,还是城市好。我以后说啥得搬到城市去,这城市人活得太他妈的像样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还是讲你的城市之行吧。我想知道你这次去有什么收穫。」

  小路说道:「我这次除了逛逛街、购购物之外,就是考察了一下电脑方面的市场。我想以后先在县城发展,等稳定了再杀向城里,省城将是我奋斗的方向。」

  成刚鼓励道:「好,我支持你。」

  小路伸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说道:「那里电脑可真便宜,同样是新的,咱们这里要是一台卖到三干,那里两千块钱就有。你说这卖电脑的多黑啊。」

  成刚一笑,说道:「商人嘛,图的就是个利啊!没有利,谁会那么玩命的工作?」

  小路说道:「就不能少赚点吗?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啊。」

  成刚说道:「你也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商人的特点。对了,你考察市场有什么感想?」

  小路说:「感想很多。我要在县城里开一家最大的网吧,多赚点钱,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成为女强人,可不想事事都靠男人。」

  成刚笑道:「你很有志气。」

  小路又说道:「我这次参观了好多的电子商场,到处打听电脑方面的资讯。我已经与那里的一家了商说好了,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他就出货。只要开始行动,我就有得忙了。到时候,我会让老严看看我的本事。」

  成刚说道:「到那时候,老严可得向你要钱花了。」

  小路斜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说罢,呵呵笑,笑得好痛快,好像那事真的发生了一般。

  成刚望着她的黑眼圈,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遇到性骚扰了吧?」

  小路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到处都有色狼,我要是跟你说了,保证你会吃醋的。」

  成刚哦了一声,睁大眼睛,说道:「快说来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

  小路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去考察市场吗?经常会与人打交道,其中多数是男人。那些男人,十个有五个是好色的,每次跟他们说话,他们的嘴跟我聊着天,眼睛却在我身上乱转。他妈的,都他妈的是豺狼,那眼神都不太对劲,好像能看透我的衣服,使我全身都不自在。这还是客气的,还有的多过分,跟我握手,握了挺久还不想放开,是我提醒他们,他们才像是醒过来。还有,在城市里不是得坐公车吗?那车上的色鬼也不少。有的故意往我身上挤,又是挤胸,又是挤屁股。他妈的,没见过女人吗?有一个小子胆子挺大,敢摸我的屁股。我可火了,回手给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愣眉愣眼不敢出声。」

  成刚说道:「好,打得好,这种人就得揍他。不揍,他拿你当软柿子呢。」

  小路又说道:「还有一次,我在电子大楼里转,到处问电脑的事。有一个小子叼根烟,光着胸膛,脑袋上没几根毛,比那个大傻还丑呢。他嘻皮笑脸跑上来,问我干一把多少钱。我一瞪眼珠子,大声说,回去操你妈去吧,你妈不要钱。」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你可真够呛。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骂,还不生气啊,弄不好得打你一顿。你会吃亏的。」

  小路笑道:「那小子听了气得脸跟猪肝似的,喊了一声:『兄弟们,都给我滚过来。」立刻就有三四个小子包围了我。我心里想,这可坏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呢,打电话叫老严也没有用。在我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那个丑小子向我逼过来骂道:「臭娘们,敢骂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大爷不把你操得叫爷爷,大爷在这儿就白混了。」

  成刚嘆道:「看来,你吃亏吃定了。我又不在你的身边。」

  小路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脸上不显出害怕,跟他说:『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去。我告诉你,我刚跟公安局长喝过酒,你再不让开,我就打电话给他了。』我说得很认真,那小子一脸疑惑,真的不敢上前来。我用手指着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本地谁最有钱吧?你看看我的模样,就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了。』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便�头挺胸走出门去。出了门,我钻进计程车,赶紧跑了。跑了好远,我这心还跳个不停呢。这几个王八蛋,我差点栽在他们手里。」

  成刚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太危险了。你一个女人家,以后在外面说话可得注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小路呵呵一笑,说道:「下回可真得注意了。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可什么都不怕。」

  成刚说道:「算他们运气好,要是我在你跟前,我一定把他们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对了,你在省城就没有碰到好男人吗?」

  小路说道:「有啊,我在一家电脑店碰到一个帅哥,是那家的小老闆,才二十五、六岁,脸长得好白净,眼睛好大,说话也斯文。我到他那里去了两次,他就被我迷住了。谈电脑之余,他跟我说,他是大学毕业,不愿意当个上班族,便自己当了老闆,追他的姑娘不少,但他都没有看上眼。他反而问我,可以当他的女朋友吗?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多深情,我当时都有点心动了,可是一想到你,我还是回绝了。我可不能背叛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唯一。」

  成刚听了,真有点心里发酸,说道:「幸好你没有答应,不然,二天之后就得失身。女人动了心,很容易上当。你别光看他的外表好、风度好,说不定是个大流氓。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小路咯咯笑,笑得好响亮。她说道:「去你的,净在那儿说人家坏话。我看得出他确实足个斯文人,不是装出来的。哪像你,一见漂亮女人,就想拉人家上床,每次都把人家干得全身没有劲,不想别的,只想那事。」说到这儿,她的眼神好盪,神情又是那么妖艷。

  成刚实在忍不住,头一低,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路,别勾引我,我哪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小路从他的怀里挣脱,往地上一站,说道:「那是你心术不正。你没有听过坐怀不乱吗?还是你品行不良。」

  小路对成刚说:「你在这儿坐会,我得洗澡去。我可不跟色狼在一起。」说着转过身,扭肩晃屁股地往浴室走去。

  成刚哪里忍得住呢?连忙追上去跟了进去,嘴上说道:「你拿我不当男人?我要用实力来证明,我是一个多好的男人。」

  小路向她的胯下抓一把,说道:「什么好男人?这里都硬起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成刚转了一会儿,将她轻轻放下,说道:「小路,我不想让你回到初恋,而是要让你回到初夜啊。」说着,将大嘴压上去,两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尽情地玩了起来。大嘴狂吻着,吻得小路几乎喘不过气来,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摸,弄得小路芳心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每一朵花都让她自己沈醉不已。

  【第十一集】第三章:新鲜玩法

  两条舌头在唇外「交战」,唧唧有声。四只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没过一会儿,喘气声已经充满了浴室,显一不着激烈的战况。

  这个浴室地方不小,除了莲篷头、池子之外,还有张矮矮的小床,可供洗澡者临时休息。这小床上面有一个厚厚的皮垫子,十分光滑。

  两人亲热一会儿之后,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成刚,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成刚脸已被慾火烧红,说道:「当然想,你又想起什么好玩的事?」

  小路的美目里闪着狡猾的光,说道:「咱们上小床玩,保你艷福无边,不想离开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小路神秘地一笑,说道:「那你就听我指挥吧。」说着,便拉着成刚的手来到床前,让成刚坐下来。然后小路弯下腰,温柔而熟练地帮成刚宽衣解带。那长发晃来晃去,不时碰到成刚的脸和鼻子,使他闻到香气的同时,鼻子还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捏,不时使小路哼哼几声,瞋道:「老实点,我要是生气了,就把你赶出去,像赶条狗一样。」说着,她呵呵笑了。在迷人的笑声中,她已经将成刚脱得一丝不挂。她看到他胯间的那根玩意已经挺起来,像一门大砲。

  小路在肉棒子上捏了一把,妩媚地看了一眼成刚,说道:「这坏东西,还没有摆弄它,它就有干的意嗯,一会儿看我怎么夹断它。」说罢,她退后几步,缓缓将自己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豹皮花纹的内衣,相当性感,也相当野性。它是那种挑逗性的内衣,内衣主要的作用只是附加的,更主要是为了勾引人。不然,何以胸罩只兜住奶头,不大一些呢?何以内裤只挡住秘处,后面成了条线,整个白屁股都暴露于外?

  她的长裙一离身,成刚觉得大为过瘾,这次他又看到了小路的两条美腿,那么长、那么圆、那么白,肥瘦适中,线条明畅,以它美的程度,足以去做长腿模特儿了。当然,成刚也注意到那腿根处看不到的方寸之地。他知道,那里已经酝酿了浓浓的春意,等着自己去欣赏,那里已经积攒了馥郁的美酒,等着自己去品尝。女人的那里,是男人的「生我之门,死我之户」。

  小路并没有将自己脱光,脱到这里戛然而止。她转身去墙上取下一个细长的白瓶子,带着一个鹅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背上,多看了几眼。除了两条腿之外,她的玉背、腰肢都长得不错,完整露出来的屁股更是引人人胜。虽说不那么大,可也够鼓熘、够结实、够白净。那腰臀间的曲线是多么自然、多么明快,总使人想做几句诗礼赞一下。可惜的是,成刚不是诗人,而是一个色狼。

  还没有等他看够,小路已经转身回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道:「好东西来了,快躺下来,等着享受吧。」

  成刚望着飘着肉香的小路,问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小路抿了一下嘴角,说道:「不告诉你。你只要听话享受就是了,我可是一切都为了你好。」

  成刚没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么动静。只见小路弯下腰,那一对奶子垂下来像两个苹果。她捏着瓶嘴,从嘴里流出牛奶般的液体来,落到成刚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她一边捏着,另一手帮成刚涂着,没过一会,成刚的半个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奶子摇来摇去,虽说不如兰月的壮观硕大,也有动人之处。

  成刚更着迷的是小路的大腿。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简直跟象牙一样,还泛着亮光呢。大腿部分多么丰腴,小腿部分多么浑圆,两个部分构建完美,使成刚嘆为观止。这双腿无论是穿短裤还是穿裙子,都使人垂涎三尺。

  胡嗯乱想之间,成刚的全身已经被涂上白色,像是从大雪中只露个头。小路从头到脚看了看,笑盈盈地说:「翻过来吧,再涂后面。」

  成刚干笑几声,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难道在玩雪人吗?」

  小路嫣然一笑,露出可爱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瓶子,说道:「让你听话,你就听着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呢?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啰嗦,翻身。」

  遇到这样的女人,成刚也很无奈。他带着一连串疑惑,翻了个身。这回他见不到小路的脸蛋和肉体,只能看到床面。

  小路嘻嘻笑着,说道:「这样才乖。你哪里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这东西我买回来第一次就给你用了,连老严都没份。我才不会像侍侯你一样侍候他,你才是我唯一爱的男人,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说话归说话。仍不影响她的动作。成刚只觉得自己从脖子开始往下面凉去。凉意到哪里,他猜想,那东西便是进军到哪儿了。

  擦到屁股时,小路将成刚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伸手将那根东西扯出来平伏于腿间。那东西已经涂过了,小路还是连捏带握地玩着,说道:「这东西,总是不安分,是不是又想操谁了?」说着,又涂了它,把它弄得白白的,看不到本来面目。

  成刚竭力转过头,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小路的一条腿。他说道:「小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你又是个美女,又穿得这么暴露,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它想操谁啊。」

  小路嘿嘿一笑,说道:「想操我吗?哪那么容易,到时候看我怎么夹它。」说着,又往下涂,没过几分钟,成刚的后面也全是白的了。

  小路放下瓶子,重新看了一遍,非常满意,说道:「不错不错,第一次用,效果可不错,现在可进行第二步了。」

  成刚问道:「第二步是什么?」

  小路笑嘻嘻地说:「第二步是女人操男人吶。」说着,她跳上床,将身体伏了上来。成刚感觉到一种温暖柔软贴上来。当她的全身完全压上时,感觉也不怎么重,这种重量他心里非常欢迎。

  成刚笑道:「小路,你在玩什么呢?不会是影片里洋鬼子玩的推油吧?」

  小路呸了呸,说道:「我可不学什么洋鬼子,这是我自己发明的,会让你乐着呢。」说完,她开始动了。双臂支在两侧,身体磨蹭起来,一会儿做上下滑动,一会儿做旋转运动。这一磨使成刚大感新鲜,也挺舒服。他心想:小路一定是跟城里或者影片里学的,用以取悦于自己的心上人。对她的一番苦心,他非常感动。

  磨完了后面,小路又叫他翻过来。小路再度磨起来,磨了一会儿,便笑道:「你那个鸡巴玩意真烦人,老是当绊脚石,真想把它干掉。」说着,她直起身子,在成刚的肉棒上抓了一下,抓得有点疼。

  成刚不禁哦了一声,说道:「小路,你轻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小路瞇着美目,笑道:「要是弄坏了,割下来,帮你换上一条驴鸡巴,那你会更过瘾。」

  成刚也笑了,说道:「那时候我会先插穿你的屄。」说着,便伸手摸她的大腿,抓她的奶子。

  小路喘着气说:「把爪子缩回去,我还没有干完活儿呢,等一会儿有你干的。」于是成刚只好撤兵,接着看她表演。她正面磨完之后,便重点玩他的棒子。先是用手握住,另一手拨弄着龟头,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当,显示出一定的天赋。然后,双臂后拄,屁股坐在成刚的腿上,伸出双腿,用双腿夹住成刚的玩意子,又是蹭、又是转、又是套、又是摇,学着手上的动作。

  成刚被弄得直喘粗气说道:「小路,你可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学到的手艺呀,这么厉害?」他不但感到新鲜,也觉得舒服,用脚玩跟用手玩是不一样的感觉。这种玩法叫「足交」吧?他只从电脑里见过,可没有在实际生活中体验过。

  小路笑咪咪地玩得更欢,得意洋洋地说:「你没玩过的东西多了。我的好处你就慢慢发现吧,保证你一辈子都发现不完。我会让你知道,在你的女人里,我是最叫你迷恋的一个。连你老婆你都会觉得没有我行。」她张着嘴,露着白牙,连白牙上都闪着快乐的影子。

  成刚享受着小路的服务,心里十分痛快。他沿着那脚与肉棒的相交处,往上看,看到了小路两条出众的美腿,只遮了奶头的乳房,还有她带着几分妖艳的俏脸。他心想:跟这样的女人玩真是爽快。她说过要给我惊喜,难道这个就是惊喜吗?

  成刚此时对小路有点刮目相看,看来他以前对小路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一会儿,小路又使出她的高招来:口技。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说她没有帮别的男人用过,只对成刚。成刚也乐得相信她的话,深感她的爱火之热,用情之深。

  只见她先用水清理一下肉棒,使之露出真面目。又拿过一瓶蜂蜜,浇在成刚的棒子上。接下来,她跪下来,一手执棒固定它,使它不能乱动,再吐出舌头来,像火苗晃动一样,一下一下轻舔着棒子。每舔一下,都像吃美餐一般咂咂嘴,彷彿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成刚被弄得色心都要蹦出来了,费了好大劲才说道:「小路,你真会玩。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里,你是第一名。」

  小路朝成刚一笑,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我这一个。」说罢,舌头在龟头扫荡席捲,弄得成刚直喘气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只要称微放松一点,便会扑扑地射了。

  小路舔了龟头不算,还把下面的部位都玩个遍,连两个蛋蛋都受到友好的对待。小路先是舔舔皮,又轻含着蛋蛋,用舌头旋动,耐心地服务。把成刚乐得恨不得马上推倒她,狠狠操她一番。

  随后,小路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缓缓套着、夹着,使肉棒子得到最好的照顾。那灵活的舌头、温热的腔道、高超的技巧,使成刚得到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也深感美人的情意之重。

  成刚深吸几口气,说道:「小路,你躺下,让我来操你吧。」伸手按着她的头,手指都有点颤抖。

  小路吐出肉棒子,笑道:「凭什么老让你们男人操?今天,让我操你吧。」

  成刚笑了,说道:「你又没长那玩意,你想操也操不了。」

  小路甩了一下长发,媚笑道:「那玩意我是没长,可我长了个窟窿呢,照样能工作。」说着,调整姿势变为蹲式,手把肉棒子,开始下蹲。蹲到龟头触到跨下时,便隔了一层布。

  大龟头顶到柔软的部位时,显得特别硬,它现在最嚮往那里的柔软。成刚直喘着粗气,说道:「小路,你不会打算让我的玩意像刀一样刺破了布,进入你的小洞里吧?」

  小路瞇了眼一笑,说道:「我倒是这么想,只是你的大鸡巴究竟不是刀,刺不破的。」说着,伸手将布片向旁边一扯,露出多毛的小洞。那里已经湿熘熘的在淌水。

  小路使龟头对准穴口往下一坐,肉片向旁边一分,便进去半根。小路深吸一口气,扭腰摆臀,适应着大棒子。转了好几圈屁股,才总算将棒子吞到根。她没有马上再动,而是深吸几口气,感受着插入的美感。

  成刚也感觉肉棒进入一个暖滑的所在,非常舒泰,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辉。他伸出双手,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整个奶子都展现在眼前。圆熘熘的两个尤物,奶头暗红。

  成刚一手一个玩着,说道:「真软,跟面团似的。」在揉弄抓弄的同时,也不忘了用大拇指拨弄奶头,他想让她完全发情。

  小路被弄得脸上也泛起光来,她在肉棒跟手指的刺激下,忍不住跪坐着扭动腰,动起屁股来。那肉棒子便在她的小穴里活动,在小穴的每个角落乱碰,碰得小路浪叫道:「真好,好东西,要舒服死了啊!」

  成刚笑道:「这才刚开始,欢乐的都在后面呢。」他双手后拄,猛挺下身,使肉棒强有力地捅着她的内部,那结合处不时发出啪啪之声。小路也受了影响,又恢復蹲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使劲地起落着。那根大肉棒子被磨擦得好亮、好干净,那浪水沿着结合处往下淌,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成刚清楚地看着那结合部位的风景,感觉太美。一个美女正被自己玩呢,而这美女又是多么开心。玩到后来,小路头仰着,动作加快,长发下垂,不停地抖着。两只手也不安分,一下一下地抓弄着自己的奶子,十分风骚。而她的美目也瞇了起来,口鼻不时发出原始的音乐,使屋里充满了最美的声响。

  等到小路动作稍慢,成刚便来个猛龙翻身将她压在底下,连棒子都不拔出来,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得小路啊啊直叫:「成刚,你真猛,真是男人呀,快赶上野兽了。」两只腿自动夹在成刚的腰上。她的腰臀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向上迎送。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笑道:「小路,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管保你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小路哼叫道:「是呀是呀,我下辈子也要你操。你跑不了。」

  成刚如同猛虎下山,气势磅�地干了几百下,把小路干得身子颠簸得像一条热锅里的活鱼。接着,成刚抽出湿淋淋的玩意,又将小路的美腿挎在胳膊上,再将兇巴巴的大棒子滋地插进去。

  小路呀地一声叫,说道:「成刚,你想干死我呀?这么狠。」

  成刚笑道:「狠点过瘾嘛!」一边干着,一边感受着美腿的美丽。那双腿在自己的胳膊上,也随着动作一动一动。与此同时,还可看到小路俏脸的淫态,奶子的晃动,以及下面的战况。

  在成刚的猛烈进攻下,小路哼叫不绝,扭动不止,下面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都被成刚干成牛奶色。

  小路哼道:「成刚,轻一点,别把我操死了。我还有许多愿望没实现呢。」

  成刚使劲干着,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后唧地一声插到底,嘴上说:「对骚货,一定得操死。」

  小路嘴一撅,说道:「我不是骚货,我不是骚货,我是好姑娘。」

  成刚意气风发,笑道:「就是再正经的女人,被我棒子一捅,也必定变成骚货。这是真理,你也不能例外。」说完,又是一顿猛插。

  几分钟之后,成刚又换个姿势。他站在地上,将小路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然后又插进去。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深,更有力量。成刚笑道:「小路,我一定要让你爽个够。等老严来了,你连床都下不去。他会问你怎么搞的,你就说,让别的男人给操的。他一定会感觉无限幸福。」

  小路娇喘着说:「幸福个屁。我要是真那么说了,他非得杀了我和你不可。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成刚一边干着老严的女人,一边笑道:「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出墙,那才是怪事呢。」他注意到,自己一想起小路是别人的女人时,干起来就特别有劲,肉棒也会更硬。这种心理一般的男人都会有吧?总觉得自己会比别的男人更强大,更有本领。

  成刚注意到,每次将肉棒子抽到穴口时,总能看到穴里的嫩肉跟着翻出来,等棒子往里一插时,嫩肉又进去了,仍然只能看到她的红肉片和两边的黑毛。那里已经湿透了,黏成了一片。

  为了好玩,他又拔出肉棒子,让小路双手把着自己的腿弯,这个姿势多诱人吶。大腿、屁股、以及两个孔道都瞧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颜色的鲜明对比。看吧,有黑的、红的、白的、褐的,再配上圆乳上的奶头,俏脸上的红晕和媚眼,男人不疯了才怪。

  成刚握着自己的肉棒子,得意摇动,盯着她水汪汪的小穴就是不插。小路急了,娇声娇气地说:「成刚,快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成刚也像逗兰月那样逗她,说道:「说得骚一点,我才满足你。」

  小路可不像兰月那么文雅,她瞇着媚眼浪笑道:「我的亲汉子,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小骚穴痒得不行了,要爆炸了。」

  成刚听得特别有成就感、骄傲感,立刻说:「好,看我怎么操你。」于是他犹如开弓放箭,唧地一声,插进大半根去。接着,恰似一台机器般忙禄起来。操到关键处,成刚又将她抱起,在地上走起来,边走边干,非常惬意。

  小路挂在成刚的身上,也觉得过瘾,说道:「成刚,你会得也不少。你真是一个好男人,什么都好。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更好了。」

  成刚嘻嘻笑着,说道:「那对我可不好。我是皇帝,需要有一帮妃子,你可得听话。」说着,又是猛干不已,干得小路一起一落,有点像在玩鞦韆。

  等到小路大喊不行了,成刚连忙将她放在小床上,又是一顿猛干。一口气将小路干到了高潮,而他自己并没有射。

  小路唿唿喘着,勾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你怎么还不射呢?」

  成刚趴在她的身上,感觉比趴沙发舒服得多。他回答道:「我还不够呢。我说过的,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笑,说道:「你就使劲吹牛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成刚笑道:「你还有什么绝招,只管拿出来吧。」

  小路神秘地笑着,说道:「会儿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举手投降好了,我如果骗你是乌龟。」

  这话不禁使成刚疑惑起来,仔细琢磨她的意嗯,但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

  他们冲过澡,一起手拉手出了浴室。到大镜子前一站,是两具特徵鲜明的裸体。透过镜子,两人都看着对方的肉体。成刚看小路,生得白白净净,骨肉均匀,她的弯弯长发散在肩膀上,那黑色跟身体形成耀眼的对比。她的唇是火红,睫毛很长,笑容是妩媚的,奶子是标准的,尤其是一双美腿,更叫人怦然心动。别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成刚也不忘了看她的丛林之地。因为刚干过,那里还没有干呢。毛下的肉片若隐若现,微微张开,显得特别粉嫩。成刚伸手摸了一把,笑道:「小路啊,你这玩意长得不错,看了就想操。」

  小路也看着成刚,见他生得高大健壮,肌肉鼓鼓,再加上一张帅气的脸,没有理由不受女人的青睐。那胯下的棒子仍然挺起老高,龟头大得像一颗鸡蛋。那狰狞之态,使美女们又爱又怕。

  小路也笑道:「你这玩意长得也不赖,我见了心里就发痒。」说着,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强壮跟硬度。

  成刚一搂她的腰,说道:「小路,咱们接着战吧,我还没有爽完呢。」

  小路轻轻推开他,说道:「你急个屁啊,咱们下是有的是时间吗?难道你怕老婆,急着回去报到吗?」

  成刚连忙申辩道:「哪有这事。在家我说了算,我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吗?」

  小路咯咯娇笑,笑得奶子微颤。她说:「我就猜,你不是妻管严,你是一个有胆量、有能耐的男人,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呢。这样吧,你先去卧室等着,我发个简讯后就来陪你。」

  成刚盯着她暗红的奶头,说道:「这个时候发什么简讯呢?难道说你要把老严叫来跟我决斗?」

  小路又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老严打不过你,我才不会叫他来。好了,你别多管闲事,快去等我。」说着,去茶几上抓过自己的手机。

  既然小路没有让自己知道的意嗯,那么自己没必要强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还是保留自己的一点秘密,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反感。毕竟她只是自己的一个情人,而不是老婆。

  成刚对她笑了笑,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躺,感觉很舒服。他望望天花板,那么白,白得像美女的皮肤。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又坐起来,瞧瞧这卧室的环境。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屋里有一张小路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也许小路不喜欢把自己放在墙上吧?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他耐心地等着她。那根肉棒子始终挺得那么高,看来不一泄为快,是不会软下去。他瞧瞧自己的宝贝,不禁想起了雨荷。那个大美女也对自己的堑意感兴趣吧?这事说明了什么?至少她不讨厌我。要是对我没个好印象,她早把自己的「丑事」说给兰花听了吧?

  作为一个尝过味儿的美女,对男人的阳具感兴趣不足为奇。成刚心想:她见过的阳具也不只一根吧?看来,她在生活作风方面也不是非常严肃,也许有点像我。

  回想她那热情爽朗的性格、宜喜宜嗔的俏脸,以及拳打脚打、勇斗歹徒的英姿,成刚都有点醉了。这样的回忆既增加了对她的好感、对她的嚮往,也使自己更加遗憾,同时使他肉棒子有着一次次沖动。总幻想着能有一天,能跟她来个「肉体」之战。这样的美女,既然遇上了,只要有机会,便不该错过。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

  她不是约自己跟她比武吗?自己下次回去时,一定要主动会会她。哪怕被她打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也要去。我可以在功夫上败给她,但我在尊严上、勇气上、胆量上,可不能屈服。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绝对看不起窝囊废。她绝对喜欢那种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躺着生的男人。

  只要给我机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她跟兰月是双峰对峙,两水分流,可以称作是绝代双娇。要是有一天,她们俩能同时陪我睡觉,那可是人间第一等的美事。为了这个目的,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值得。

  想到得意处,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时,人影一闪,眼前二兄,光熘熘的小路出现在床前。她甩了一下长发,美目盯着成刚的棒子,笑嘻嘻地说:「看你笑得这么阴险,又看上哪个骚货了?」

  成刚往床边靠近,将小路拉到怀里坐下,笑道:「我看上的女人哪里有骚货呢?除非把你给算上。」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骚货呢。」说着,扭动着屁股磨擦着他的棒子。那棒子还是那么硬、那么长、那么惊人。

  她这么一磨,磨得成刚受不了,说道:「小路,快躺下来,让我操你吧。」

  小路回头一笑,说道:「让我再歇会,你想操死我呀。」她觉得坐在成刚怀里,由磨擦引起的快感也挺舒服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就等一会吧。不过,你可跑不掉。我不操够你是不会走的!」他一手搂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抓她的奶子。为了公平,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抓着、捏着、拨弄着,像玩玩具呢。

  玩来玩去,又移手到她的胯下抠弄。那里好湿、好柔软吶,使成刚想到了热带丛林。手指在那里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散步。有时捏住豆豆扭动,有时将指头塞进缝里抽插。那里受到刺激,水流得多了,偶尔还搔着她的小菊花,使那里一缩一缩,让小路直扭屁股。

  她的嘴上说:「痒死了,痒死了,别再摸了。你想痒死我呀。」转头浪笑,眼睛像带了钩子。这神情成刚如何受得了?他喘着粗气说:「小路,我想操你了。不准再躲了。」说着拉起小路,一指床说道,「你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操。」

  小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还是那么色。我迟早得被你操死。」

  成刚笑道:「那是你最好的死法呀。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说着,催促小路快点行动。小路并不是那种特别文静、特别害羞的大姑娘,因此也没有怎么为难。她面对床弯下腰去,把屁股翘了起来,这个姿势把女人肉体最大的魅力表现出来了。

  两股圆圆结实的屁股,显示着成熟女子的风情。股沟里,两孔极为风骚。菊花紧紧,不时收缩;小穴水淋淋,肉片隐现,再配上两条美腿,别提多有魅力了。

  小路回过头,甩了甩弯弯的长发,娇嘆道:「要操快操,不然,我可要穿衣服了。」说着,她微微扭腰,使屁股晃了晃。那两个孔也跟着动。

  成刚淫笑道:「不操不是浪费了吗?我来也。」说着,握着等待已久的棒子,凑上去,在她的股沟里磨蹭着,蹭了不少水。

  这一蹭,蹭得小路更急,她哼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操我吧。小骚屄等不及了。」

  这话犹如兴奋剂,使成刚再也不犹豫。他一挺屁股,龟头哧地一声进去,再一挺,已经干到底。然后他双手抚摸屁股,扭着腰,使肉棒子在里面搅相。

  小路回头笑,说道:「成刚,你可真坏,总能想出招折腾我。不过我喜欢,我愿意让你操。操死不后悔。」

  成刚哈哈笑,说:「我要一直操你呢,你可别死。」说着,唿唿有声地干起来,撞得啪啪直响,撞得屁股肉微颤着,撞得小路身体前后盪着,两只奶子跟花一样晃

  小略感到很舒服,娇喘着叫道:「真好,真有力量,要把我操散架了。你真是男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叫我这么爽一你操吧,拼命操吧,操碎了都行。」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声音之美,快比上兰雪。成刚极喜欢这样的声音,认为是世上最好的音乐。

  成刚大力干着,使响声更大。他的双手也不时握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只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真滑熘,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是别人的女人,不是天天可以操她,因此,他操起来就更加卖力。

  他对兰花就不会这么兇、这么卖力。为什么?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对她太熟悉了。他们天天睡在一起,随时可以快活,凡是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更有诱惑力啊!

  两人正干得好,男人气喘,女人浪叫,屋里春色满园,语言难描。这时,小路的手机响了几声。那不是来电声,而是有简讯。小路的耳朵真灵,当此销魂时刻,她居然也能听到。

  她迴转头,说道:「成刚,快停一下,我去看一下简讯。」

  成刚照干不误,笑道:「这时候看那玩意干什么?还是干完再说吧。」

  小路摇摇头,说:「不行,那对我很有用,也与你有关系。」

  成刚想了想,这才抽出玩意。小路直起身,光着屁股去拿手机。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小路拿起手机看了看,向成刚说道:「好事,有贵客来了。」

  成刚一惊,问道:「什么?贵客?难道老严要来你这里吗?」

  小路微笑道:「当然不是他。这样吧,你先藏到厕所,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好不好?」

  成刚一肚子疑惑,说道:「小路,你在搞什么鬼?跟搞阴谋似的。」

  小路朝他转了转眼睛,说道:「快去藏起来吧。」

  成刚便去穿了背心内裤,还要套外衣时,小路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就行。」于是成刚听话地进厕所了。他一进去,小路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对镜子照了照,恢復衣冠楚楚的美女样,接着,她又把成刚的东西都藏起来。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小路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不俗,笑靥如花,穿着一套校服。上面蓝上衣,下面是裙子。

  小路一见她笑了,说道:「玲玲,才放学吗?」原来这姑娘正是成刚的情人之——严玲玲。

  玲玲往里走,说道:「还没放学呢,上的是体育课,我跟老师请了假,就跑出来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从省城回来,没买礼物吗?」说着,换上拖鞋,一双美目到处扫瞄着,像在找东西。

  小路笑了笑,拉了她的玉手,说道:「玲玲,礼物当然少不了,但这个是小事,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呢。猜猜是什么?」

  玲玲想了想,抿嘴一笑,说道:「小路姐,我要是没猜错,是不是跟成刚有关?」

  小路一愣,问道:「你怎么猜得出来呢?」

  玲玲说道:「太简单了。我在楼下看到那些车子里,停着他的车呢。不用说,他人在你这里了。嗯,人呢?」说着,挨个房间找人。

  小路笑道:「你这鬼丫头,够聪明。不过,他已经走了。」

  玲玲美目转了转,说道:「我才不信。」当她推开厕所门时,成刚一把将她抱住,这吓了玲玲一跳。等看清是成刚时,玲玲长出一口气,欢喜道:「成大哥,你果然在这里。你在这里干嘛呢?」她很愿意被他这么抱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玲玲,我在这里代替你父亲疼爱疼爱小路啊。那么好的地,荒着多可惜。」说着,向她身后的小路挤了挤眼睛。

  小路咯咯笑,说道:「想疼我的男人多了,轮不到你吧?」

  玲玲不好意嗯在小路面前与成刚亲热,便离开他的怀抱。见成刚的这副模样,心里有点酸,说道:「成大哥,你跟小路姐做爱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按我的脾气,我不会上她,可是她老足勾引我,老怕我不上她。我也是受害者啊。」

  小略笑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都是你自己好色,我可没勾引你。」

  玲玲酸熘熘地说:「成大哥、小路姐,我来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吗?」

  成刚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哪的话?不会的。你不也是我的情人吗?你也一起陪我吧。我跟小路还没有玩够呢。」

  小路摆了摆手,说道:「你可别扯上我。我已经玩够了,你想玩,还是跟玲玲玩吧。玲玲多嫩,是千金小姐,比我好多了。」

  成刚说道:「你们都别走,一起来陪我吧。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说着,将玲玲横抱在怀,向卧室走去。

  玲玲心里是一万个愿意,嘴上说道:「成大哥,放我下来。小路姐瞧着呢,我怎么好意嗯呢?」

  成刚笑道:「这种事谁笑话谁?她不怕长针眼,那就让她看吧。」他将玲玲抱进卧室,放在大床上。那是小路的睡床,平常只有小路一个使用。他刚跟小路在上面干过好事。

  成刚在帮女性脱衣方面是高手,他两手齐动,没几下就将玲玲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玲玲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胸罩跟内裤。那黑色把她的肌肤衬托得白如雪,光如缎子。她少女的肉体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神秘而诱人。

  玲玲见小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禁有点害羞,捂脸说道:「成大哥,小路姐在看我呢。」

  成刚也回头看看靠在门口看戏的小路。她的表情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又像是不满。有一部分长发垂在她的肩上,她黑黑的眼睛正盯在床上,像是要看全所有的好事。

  成刚朝她说:「小路,你也过来侍候我,我正想享受齐人之福。」

  小路说道:「成刚,你胆子可真大。要是叫老严知道,你干了他的女儿,也干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你看着吧,看他会怎么对付你?他一定砍掉你的脑袋当球踢。」

  成刚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想佔便宜,又不吃亏,只好学点本事。」说着,他跳上床向玲玲扑去。玲玲嘻嘻笑,来个翻身,使成刚扑个空。

  成刚说道:「你就瞧吧,看玲玲是怎么对我的。」

  玲玲一脸的忸怩,说道:「成大哥,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咱们,咱们还是另找个地方吧?万一被给我爸闯到这里来,那就糟糕了。」

  成刚摇头道:「我向来不怕你爸。来,咱们好好玩玩。」他轻松将玲玲「擒获」,两手伸入她的乳罩一顿揉搓。只觉得少女奶子真好,弹性佳。之后,一只手下探到玲玲的胯下,那隔着布片的部位好像已经鼓了出来。

  玲玲深吸几口气,说道:「成大哥,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吧。

  成刚一边用手捻着,一边说道:「这地方不错,我挺满意。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我就抓过她,猛操她一顿,给你出气。」

  玲玲说道:「不,她是我的好姐姐,可不要伤害她啊。」

  成刚笑道:「我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让她快活似神仙呢。」他在玲玲身上两处部位挑逗着,很快觉得在胯下的手已经被弄湿了。

  成刚还没有射精呢,如何能忍受得了?便三下五除二,将玲玲脱个精光,露出真面目来。

  玲玲羞得有点�不起头。她毕竟是一个女学生,在有观众的场合里,她还是一副胆小而局促的样子。

  小路在门口站立着,说道:「你们只管干你们的,不要管我。你们玩个痛快。」

  成刚看她一眼,说道:「一皇二后的滋味自然痛快了。」说着,已经将自己脱光,那根棒子依然是倔强高翘的样子。

  玲玲见成刚发话,便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少女的娇躯自得耀眼,那白云般的奶子,樱桃般的奶头,以及腹下的一丝绒毛,连小路见了都会唿吸加快,更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呢?

  成刚趴上去,亲吻她的红唇,抚摸她的奶子,不一会儿,就使玲玲的热情升高,忘了矜持,渐渐地也敢伸手回摸成刚。她的唿吸急喘,她的嘴里不时呻吟几声。这还不算,成刚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这招可太刺激,刺激得玲玲尖声叫起来:「成大哥,不要再逗我了。我喜欢你插进来,那棒子好长啊。我可遭了大罪了。」

  小路在旁边接话道:「什么遭罪啊?应该是享福吧?谁不愿意嫁给成刚这样的人。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来跟他玩好了,保证玩得他不想别的女人。」

  玲玲按着成刚的头,说道:「不不,我不会反对他去玩别的女人,我知道他看上的女人都不会差。」

  成刚�起湿淋淋的嘴,咂了咂嘴儿,说道:「玲玲,来,咱们开始享受人生吧。」说着,趴上玲玲身上,棒子向前顶了顶,顶在她的穴口上。

  玲玲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哼声道:「成大哥,都到了门口,你没有理由不进去吧?」

  成刚有意用肉棒在穴上蹭了几下子,弄得玲玲直哼哼,说道:「成大哥,我真好爱你,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怎么能不爱呢?」说着,屁股一使劲便插进去半根,趴在她温暖而柔软的身子上,觉得自己都变得年轻了。

  当肉棒子顶到花心时,玲玲舒服得直喘气,说道:「成大哥,你的东西可真长、真硬。」

  成刚轻柔地抽插着,说道:「够长够硬才过瘾啊。」两只手各握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揉着,大拇指也不忘了刺激小奶头。这种小动作,果然使玲玲感觉到一种体贴之美。

  一会儿,成刚开始加快速度,快感增加。成刚气喘如牛,动作铿锵,而玲玲的哼叫之声则更大了,连旁边那位唯一的观众也被吸引得捨不得离开现场。

  小路觉得成刚干玲玲跟干自己时不一样,成刚干自己时相当蛮横狂野,而干玲玲时显得那么温柔体贴,生怕将玲玲伤着。可见,成刚更喜欢小女生。

  【第十一集】第四章:帝王享受

  由于小路在旁,玲玲尽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少哼叫,以免影响自己的少女形象。无奈快感冲击太大,使她时不时地还是叫出来了,那是情不自禁,因为性爱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

  小路见两人干得昏天暗地,惊心动魄,使床铺都跟着摇,不由地凑近几步。近一些,感受就更深一些。

  小路凑近几步,把两人玩意的战况看得清清楚楚。这使她慾火高升,情难自控,只见如同大茄子一样的肉棒子忙碌地活动着,在一个小巧娇嫩的小穴里出出入人。一出一入都发出声音。那淫水流了好多,犹如尿了一般。

  小路在性爱方面不是一个生手,除了成刚外,她也跟两个男人干过。初恋情人使她失去童贞,认识了什么叫男女之事;而老严虽说功力差些,但也挺会玩。小路在性方面基本上还是知足的,但是遇到成刚就不同了,相比之下,那两个人就像废物一般。成刚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的雄风、男人的威猛、男人的气魄,使她意识到以前的她在胡同里瞎转,现在才是在大街上高速奔跑吶!

  她的经验下少,参加过多次实战,可是充当观众看别人干事,那还是头一次。她当然是看过一些成人影片,里面什么都有,玩出各种花样,包括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但她觉得那毕竟是演戏,不全是真的。试想,两人做爱,男人怎么可能一干就干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剪辑过的。

  人都是肉长的,体力也有限。因为相信那是戏,她每次只当电影看,不当一回事,所以,她受的刺激就打了折扣。今天看真人实战,感觉当然不同。他看到成刚的大棒子插入玲玲的小穴,插得那么有魄力、那么有魅力,使她芳心如醉,不由自主地靠近,真盼望那棒子插的女人是自己。她看玲玲一脸幸福享受,连扭带哼,腿翘得那么高,什么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现在的少女可不得了。

  她终于忍不住,上前在成刚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成刚,我也要,我也要。」那声音甜中带腻,闻之销魂。

  成刚放慢速度,慢而有力地干着玲玲,转头看着一脸骚相的小路,问道:「你要什么啊?这家里好像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

  小路气得哼一声,掐了一下成刚的屁股,说道:「我要大鸡巴操,我要大鸡巴操我。」没等成刚说话,玲玲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路有点羞说道:「小丫头,你笑个什么劲?你也不喜欢大鸡巴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玲玲娇喘着说:「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做爱呢。」

  小路哼一声,说道:「那不就是操吗?装什么文明啊。」说着,她又上了床,用身子磨擦着成刚,说道:「成刚,我要嘛,我受不了了。」

  成刚将玲玲的双腿放在肩上,继续干着,不慌不忙。玲玲的一双奶子就随着一晃一晃,非常悦目,成刚便伸过手抓住,一边干,一边揉弄,可惬意了。

  小路看得眼红,�高声音说:「成刚,你倒是说话?我要你操我。」

  成刚笑道:「我是一个好心人,最能体会美女的难处。你不是很垄让大鸡巴操你吗?那就快脱掉衣服,像一个婊子一样躺在旁边吧,等着男人操。」

  小路可不傻,她抗议道:「成刚,我不是婊子,我是一个要脸的女人。」说着,迅速脱衣服,眨眼间已经脱光。她往玲玲身边一躺,等着成刚的宠爱。

  成刚依然玩着玲玲。他让玲玲翻过身,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进去。每一次都撞得小屁股直响。玲玲哼哼说:「成大哥,真美,真舒服啊,像是飞在梦里一样。我好爱你啊!」

  成刚猛插着玲玲,双手不时抓奶子,嘴上说:「玲玲,成大哥也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成大哥不只在生活中疼你,在床上更疼你。」说着,又是一阵猛撞,撞得玲玲飘飘然。

  小路受到冷落,心里不爽,忽地坐起,说道:「成刚,你跟她郎情妾意,怎会把我忘了呢?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可别那么没有良心。」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不急不急,你再等会。不然,想办法讨我高兴,我就会拔出来操你了。」

  小路气得直喘气,骂道:「你这个坏男人,气死我了。」只见人家那么舒服、那么享受,自己太可怜了。想来想去,她还是让步了。她来到成刚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捏拿,只觉得他的身上真结实,一块块肉像是石头一样硬。她不禁起了爱慕与崇拜之意,不禁伸过嘴,一块块亲了起来,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使成刚都大受感动。亲到屁股上时,还把舌头伸到肛门扫了扫,扫得成刚啊了一声,心灵上溅起的浪花久久不能落下。

  小路又转向正面,在成刚的身上亲吻舔吸,使成刚激动得不能安心工作。这一切玲玲都看在眼里。平时,她们姐妹情深,见她如此讨好成刚,不禁也受到触动。在成刚又插了一会儿后,她高潮了。之后,她说:「成大哥,你去跟小路姐玩吧。她也很爱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向小路使个眼色,说道,「小路,轮到你了,你想怎么让我操啊?」

  小路满面笑容,说道:「我想让你抱在怀里干,感觉你很爱我。」

  成刚笑道:「你这个娘们,想法就是多。好,我是有求必应。」说着,他往床边一坐,两脚从床上垂下来。

  小路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按着成刚的双肩,跨上他的身子。成刚伸出双手托住她的屁股,使她稳定。小路伸一手调整肉棒的角度,使它对准小穴,穴里的水已经够多了,流遍她的大腿。两人的玩意凑在一起,很顺利地顶进去了。

  小路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像回到少女时代,上了天堂。」她搂起成刚的脖子,扭腰晃屁股,玩弄肉棒子。

  成刚的肉棒子被一个多水的小穴套着,勒得那么紧,真是舒服。他也挺着下身,使自己动起来。两人一起努力,快感越来越多。

  小路肉体上很美,笑得好不得意。她朝玲玲挤挤眼睛,说道:「玲玲,你喜欢干这事吗?」

  玲玲的美目睁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干吗?」

  小路扭动着身体,感受着成刚的粗壮跟坚硬,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快感,嘴上说:「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成刚不能天天陪我。」

  玲玲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三点,说道:「还有我爸爸吶。」

  小路笑了笑,说道:「玲玲,你爸的功夫跟体力都不行,我对他失去了信心了。要是没有成刚时不时地陪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说着,加快挺动速度,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玲玲说道:「我爸他的体力哪能跟成大哥比啊,可是他也算是不错的。」

  小路说:「玲玲,你回家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别露了馅儿。」

  玲玲瞇眼笑道:「我知道。」看着心上人跟别人干,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小路说道:「玲玲,休息好了吗?咱们一起玩。」

  玲玲睁大美目,问道:「怎么玩?」

  小路笑道:「让他服侍我们俩啊。」

  成刚也笑道:「我一对二,也不会吃醋的。」说着,让小路跟玲玲躺在一起。接着他挺着大棒子过去,扑地插进玲玲的洞里。小路急道:「成刚,还有我,还有我。」

  成刚津津有味地插着说道:「小路,等一会儿轮到你了。」插了几十下后又抽出肉棒子,扑哧一下子,插进小路的洞里。

  小路搂住成刚浪叫道:「成刚,你真会操,操得我全身都软了。」

  成刚猛抽猛插,说道:「丁天,我一定操死你,让你不能跟老严发骚。」说着,屁股耸个不止,干得啪啪直响,浪叫也不停。

  一会儿,又抽出来去干玲玲。这种风流前所未有,虽说消耗体力多一些,也使成刚大感新鲜和快活。他心想:要是有一天能把我所有的女人来到一起同时快活,那可太好了。记得古代的成人小说里头有不少记载大被同眠,多么令人嚮往,只是不知道男人的体力能不能吃得消。要是透支过头把小命搭上,那可犯不着。

  他振作精神跟两位美女尽情快乐,玩遍各种花样,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自从干过第一个女人开始,从不曾玩过群交之乐。今日遇上了,还能不痛快淋漓地干下去吗?再说他想马上收手,贪心的小路也不会答应。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尊严,必须将敢于挑战自己的女人征服,不则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面前�头呢?

  他今天拿出自己的实力来,一点也不掺假。

  跟两个美女同时玩,是多么有趣而销魂的事啊?比如此刻,就够成刚快活的了。他平躺在床上,小路面对面骑上来,骑在肉棒上,屁股起起落落,淫水长流,她的两只奶子跳跳荡荡,像是两根羽毛。小路时而呻吟,时而浪叫,还不时将舌头伸出来,舔自己的嘴唇,以显示她有多么快活。

  再看玲玲也没有闲着。她初次遭遇这种阵仗,本来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进入自己的角色。成刚与小路都是见多识广的人,都会指导她。在成刚的建议下,她从成刚的头部方向凑上来,跟成刚亲嘴儿。玲玲甜蜜蜜地将舌头伸到成刚的嘴里,供成刚享受。成刚吮吸着,感觉人生无比美好,他想长命百岁。

  这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小路用小穴套棒子,玲玲用舌头亲成刚。双重享受,无限风光。

  只听小路哼叫道:「真好、真硬,真是男人。我他妈的下辈子也当男人,可以澡那么多的女人,哪怕少活十年二十年,也值得。」她使劲地摇晃屁股,把头髮部甩得飘扬起来,彷彿是她的战旗。

  再看两人的结合部分,更是迷死人。两片肉被肉棒撑得开开,里面的淫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渗下来,把成刚的阴毛都弄得湿透,并在那里形成小小一团。小路偶尔也低头看那处的风光,每次都看得眉飞色舞,芳心如醉。

  她是一个多么会玩的美女,套弄一百多下之后,又来花样了。以下身为中心,双手按成刚肚子,小心地转动身子,很快的,她的身体前后反转,来个张果老倒骑驴。这次是脸朝成刚的脚,背对他了。妙的是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不拔出肉棒子。这是多么可爱的玩意,谁捨得出来?在里面放着多好,那是女人的快乐之剑。

  成刚光顾忙着跟玲玲亲嘴儿,还没有註意到呢。等到两人嘴分开,他们俩这才看到小路的姿势。玲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而成刚乐了说道:「小路,你真是个天才。我说你是婊子和骚货,你还不承认。你说说,这方面,谁能赶上你?你真是太棒了。」他望着她飘动的长发及玉背、纤腰、圆屁股,眼睛大为过瘾。为了增加快感,他伸过手扶着她的屁股,猛玩肉棒子。那棒子仍直挺挺地立着,像一根烟筒。

  玲玲看得眼热心动,坐在成刚头旁说道:「成大哥,我该干点什么呢?」

  成刚笑道:「那好办。我想吃你的奶子。来,伸过来,让哥吃奶。」

  玲玲嘻嘻一笑,伸过双手,拄在他身边两侧,再将奶子伸到他头部上空,像两颗苹果一样,垂在成刚的嘴边。成刚张开嘴,含住一个吮吸着,手抓另一个,连推带捏,弄得玲玲不时笑出来。

  玩了一会儿,小路的动作慢下来。成刚用吃奶的空隙说:「小路,让我操几下玲玲吧。我想操她了。」

  小路回了一下头,说道:「不成不成,我还没有玩够。」她的双手拄着,将力气运在屁股上,使劲旋转摇晃、或者起落,她感觉那根铁打般的棒子已经插到自己的心上了。

  成刚把两个奶子吃得唧唧作响,玩得玲玲哼哼唧唧,声音都变得温柔妩媚了,她说:「成大哥,我有点受不了。你再玩下去,我会达到高潮。」她感到自己的水又流出来,弄湿了脚跟。

  成刚说道:「那好,让成大哥使劲操你一次吧。」说着,将小路推开,回过身按倒玲玲,不客气地猛干起来。

  小路在旁边跪着,大声抗议:「成刚,你也太欺侮人了?她是你的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吗?你凭什么老干她,不干我呢?」

  成刚笑道:「你急个什么劲,马上就轮到你了。」说着,大力抽插,把玲玲的小洞干得扑扑直响。

  玲玲激动得连喊带叫:「成大哥,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下辈子要是转世,还要当你的女人。」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口,说道:「好,咱们说定了。」然后猛地插到底,接着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

  成刚的马力真足,一口气三四百下,玲玲是金枝玉叶,哪受得了这番攻击,于是她在甜美的长叫后洩了身。成刚也松了一口气,扑扑地射出去,滚热的精液全浇在了玲玲的花心上。

  射完后,趴在玲玲的身上轻轻喘着气。小路凑上来说道:「成刚,我还没有吃饱吶。你得硬起来,把我餵饱才行。」

  成刚笑了,说道:「小路,我硬不起来了,怎么办呢?」他有意逗她,其实以他的体力,连干几炮也没问题。

  小路推了推他汗淋淋的背,说道:「你想躲避逃窜,不可能。快起来,来干活儿。不然,我今天休了你,我可不要一个没用的男人。」

  成刚冲着她一笑,说道:「可我硬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呢?除非……」说到这儿,成刚笑了起来,笑得好狡猾。

  小路知道他是什么意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滚鸡巴犊子吧。我还不知道你啥意嗯吗?我才不要舔你那鸡巴玩意呢。我不会。」

  成刚亲了一下玲玲的脸,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她旁边,说道:「小路,你可说笑了,你又不是没舔过。还装什么?不会?不可能吧?说出来谁信。这玩意没听说会了就忘掉。你当我是傻瓜?」

  小路笑着说:「我是会不假,可好些日子没用了,我啥都忘了。」

  成刚伸了伸懒腰,说道:「随便你。反正你不舔,我就不做,怪不得我。」说罢,合上眼睛养起神来,像是随时都可能睡着似的。

  小路可真的急了说道:「你想偷懒,我可不答应。看我的,一定让你硬起来。」说着,她来到成刚身边,用手抓住软下的阳具,温柔地抚弄起来,嘴中还说:「快硬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行。」

  成刚偏跟她使坏,努力平静心态,就是不让它硬起来。结果小路摆弄好一会,还是没有效果。

  玲玲坐了起来,看到这种情景,说道:「成大哥,这东西真的不好便了吗?难道真的累坏了吗?」

  成刚一脸认真,说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样,睡一觉才能恢復元气啊;要是小路肯亲它,它一高兴又会变成大砲了。」

  玲玲睁大美目,看看男人缩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红唇,问道:「会是这样吗?」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得试试。只要你小路姐动动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玲玲又看了看拉长脸的小路说道:「小路姐,你试试,我看看。」她还没有看过谁给男人口交呢,偷从网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路也有试验的念头,但面子上过不去。要是没有玲玲在场,她不在乎帮他口交。可是玲玲在旁边看着,她可真有点顾虑,好像自己真是个婊子,真是个贱货。

  小路苦笑道:「玲玲,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玲玲摇头道:「不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路高兴了,说道:「好玲玲,我就知道你不错。来,你看看姐姐怎么让他硬起来吧。」说着,她跪在成刚的双腿间,低下头,一张嘴将肉棒子含进了嘴里。那种温热感实在好受,成刚本想控制自己丕让棒子那么快变硬,可是小路的嘴真厉害,套弄着又用舌头顶,没几下子,肉棒子便有了反应。

  她扑地吐出来,那棒子已经挺起了一半。玲玲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真的可以这么玩吗?女人的嘴,男人的鸡巴,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路,一手把着棒身,伸出粉舌,灵活地在龟头上舔起来,舔得那么认真,那么细緻,舔得那么干净,早就忘了这东西刚才在两个女人的洞里进出过。她只觉得这味道真好,是真正男人玩意的味儿。

  她的这番动作把成刚快活得直喘气,气喘如牛,眼睛都瞇了起来。这娘们真厉害,转眼间,已经把成刚的棒子舔得硬如铁棒,跟刚才战斗时一样大,一样长了,一样威风凛凛。要是不成刚努力控制,早就一射如注。

  玲玲望着小路的舌头在成刚的肉棒上上下翻飞,芳心几乎都要停了,惊讶地说:「小路姐,你真有两下子。这么几下,那玩意就变大了。」

  小路也很高兴,转过头说:「玲玲,想学吗?姐姐以后可以教你。会了这招,男人就是你手下败将,男人还会更疼你。」说着,又低头吞吐。

  玲玲看见小路右摇右晃,屁股撅得老高。股沟里的菊花露出来,小穴张开嘴儿流着口水,屁股不安分地一动一动,那小穴也跟着一合一合,似乎唿唤着男人前来征战。

  在这一刻,玲玲也想变成男子汉,长出根肉棒,飕地插入小路姐那散发着雌性味儿的小穴里。

  成刚跟小路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似乎要是败了,就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看得旁边的玲玲大为过瘾,但心里的那点醋意却始终存在。

  到底是成刚实力不俗,能力超人,终于杀得小路举了白旗。成刚依然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顽强的斗志,继续拼杀,杀得小路哭爹叫娘,频频求饶。在此情况,成刚才决定射了。不过,他没有射进她的小穴里,而要射她嘴里。

  小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样子。在玲玲跟前,多难看。你就让我有点面子吧。」

  成刚一边使劲插她,一边说道:「我是喜欢你,才想这么干。说啊,到底要不要?」那根大棒子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她,像大浪撞击着小船,随时都可能把她撞碎。

  小路受不住折腾,只好说:「成刚,我的亲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里的剋星。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又带点撒娇,听起来是那么动人。

  成刚唧地一声,从小穴里抽出肉棒,只见那穴已变成一个圆洞,水淋淋的,肉唇好嫩,上面的豆豆具的硬如黄豆,而下面的菊花也是湿淋淋的,也跟洗过澡似的。

  成刚双手抚摸着小路的如玉美腿,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笑道:「小路,你看你,有多么浪?浪得都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不是骚货。你让玲玲来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玲玲微笑着凑上来,看了看那里,说道:「小路姐,你的水好多,那里好兴奋吶。」

  成刚点头道:「这回信了吧,自己是骚货婊子。」

  小路坐起来,一捂裆下,说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骚货。我是个淑女。再说,哪个女人被操的时候,还不是都这个样儿?又不只是我啊。」她的声音好认真、好正经。显然她对那样的词很在意。

  成刚站起来,一挺肉棒,说道:「来,小路,快来吃糖葫芦。说别的没有用。」那棒子挺得高高,像一门大砲以四十五度角翘着。

  小路嘆了口气,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就会欺侮我,我好恨你。」说着,往成刚的跨下磨蹭着。

  成刚俯视着她,笑道:「我这哪是欺侮你,我这是爱你。你看,我和玲玲的感情那么好,都没有让她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跟你的关系好啊!」说着,向旁边看戏的玲玲眨眨眼。玲玲朝他微笑,像是对待得胜的英雄。

  小路嘴一撇,笑骂道:「你滚鸡巴蛋吧,少来哄我。你以为我是玲玲那样的小丫头吗?我才不傻呢。」说话间,她已经蹭到了成刚的脚下。

  成刚指自己的棒子说道:「小路,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该开工了。」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遇上你这个傢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说着,跪坐着用手握住棒子。那上面还没有干透,发着腥骚味。棒子真硬,还兴奋着,每一条筋都突出,像一条条青色的蚯蚓缠绕。

  成刚低头看她服务,心里欢喜,说道:「你遇到我,那是庙后面有个洞——庙(妙)透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路一下一下套弄着,不时捏着按着,在成刚的催促下,她才张开红唇,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了起来。成刚舒服得直吸长气,感慨道:「真好,真好,宝贝儿,就这么努力吧,干好了,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小路说道:「你要是对我不好,你就遭天打雷噼。」说着又舔起来。这次,她的舌头灵活地移动,在棒子的每个角落宠爱着。她的表情是沈醉的,是爱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这使玲玲怀疑,难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香甜?不然,小路姐为什么这么喜欢呢?以后我也要试试吗?她这么一想,心里头怦怦乱跳,像是怀揣着一只调皮的小鹿。

  一会儿,小路又把蛋蛋含到嘴里玩,玩得不亦乐乎。接着,又将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套弄,使她的长发抖动,这模样别提有多美了。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小路,这才像话。这样才是好女人。女人的嘴不只吃饭亲嘴,也是用来舔鸡巴的。」她把肉棒吞弄得直响,彷彿小穴吞棒时的样子。

  由于看得过瘾,玲玲都站起来凑跟前瞧了。成刚瞇着眼享受,还冲着她笑,喘着粗气说:「玲玲,你要看仔细了,好好学。你以后也要帮成大哥舔鸡巴。成大哥好喜欢这招啊。」说到这儿,都有点受不住,声音变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小路的口上功夫了得,弄得成刚激动不已。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便唿唿地插起她的嘴来,跟操穴一样。他还把着她的头,以免她乱动。抽插是先慢后快的,到快时,真如暴风急雨、猛兽奔跑,插得小路只有从鼻子里哼着。猛烈地干了不到一百下,后嵴梁一酥,便扑扑地射了。这次射得好多,一点不剩地进了小路的嘴里。

  只见小路的喉咙一动一动,在咽精液呢。完成之后,成刚抽出肉棒,那东西真干净,龟头像一个红灯泡。小路又凑上嘴来,将肉棒舔了一遍,才算完。

  玲玲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凑到小路跟前,说道:「小路姐,你好厉害,这么快就让成大哥交货了。」

  小路笑了笑,说道:「让你笑话了,玲玲。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玲玲微笑道:「我要是想学,一定找你。」

  成刚往床上一躺说道:「两位美女,快到我怀里,让我疼爱疼爱你们。」

  小路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差点没把人折腾死。我不去。」

  成刚说道:「你不来就算了。玲玲来吧。」

  玲玲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只奶子有节奏地颤着,使成刚打从心里喜欢。只见玲玲贴着成刚躺下来,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肉体相贴,特别舒服。那边的小路见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路说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汉,已经说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话当放屁。」

  成刚笑道:「当放屁也行,不愿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着呢。」小路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屁股地走过去。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为好看。当然,兰月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復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高潮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天是周五,兰月他们去吃饭,成刚出来寻欢,兰雪要放学后才回家。可她想家心切,惦记着妈和成刚。她见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嗯,便也找个藉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玲玲有关。自从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刚混在一起,兰雪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她凭直觉认为两人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要是她问起成刚,成刚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她无话可说。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成刚。

  有几次她靠近玲玲,想问她:「严玲玲,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玲玲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兰雪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严玲玲,少装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玲玲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兰雪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玲玲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成刚的关系呢?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成刚,愿意当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会给成刚带来麻烦。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着兰雪冷笑道:「兰雪,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才正常?神经病。」玲玲的目光转到别处。

  兰雪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严玲玲,别演戏了。你还是承认吧,你跟我姐夫关系不一样。你老实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玲玲又冷笑了几声,扬了扬眉,说道:「兰雪,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问东问西?我还怀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么老是花他的钱呢?包括你常骑的车,不也是他买的吗?还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欢小姨子,是不是也喜欢过头了?」玲玲心想:成大哥,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嗯,只是为了打击兰雪。即使你跟兰雪有关系,玲玲也不怪你。

  兰雪大怒,脸红如霞,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懒得理你。」说着,快步走开。可她心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兰花?作为妹妹,不应该眼看着兰花吃亏而无动于哀。于是她匆匆赶回家,打算跟兰花促膝而谈。

  当兰雪骑车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锁了门。她觉得奇怪,因为她家很少锁门。她带着疑惑拿钥匙开了门,将车停好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她先到西屋转了一圈,上东屋待着了。

  这屋在成刚来之前,她是不愿意进来的。可自从成刚与二姐回来后,这屋对她有了吸引力,尤其是她成为成刚的情人之后,特别想住进这屋里,因为她的心上人在这里休息。她多想有一天能像二姐一样,公开地跟成刚同床共枕,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别看她年纪小想得少,可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一想到成刚,她就生气。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了,不只搞了大姐,跟玲玲的关系也可疑。她凭直觉认为自己不会弄错,玲玲就是他另一个情人。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得跟他吵一架。我兰雪可不是随便让人欺侮的。他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凭什么啊?自己对他可是忠心耿耿,自从爱上成刚之后,对别的男性都保持距离。她兰雪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成刚警告过她,不准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制造麻烦。可是玲玲这事不说出来,她心里难受。这如同在她的身上扎了一根剌,若是不拔出来,坐卧不宁。对,得把这事跟二姐说,只要二姐不洩露出去就行了。

  她又想,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呢?难道出去串门子了吗?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全出去吧?成刚干什么去了?是跟二姐在一起,还是单独行动?这个男人真是又可爱又可恶。

  要是有支手机多好,随便一拨,就能跟想找的人说话。唉,我是应该有一支。我命不好,可没有严玲玲的家庭条件好,可是,生在哪里是由不得自己。要是自己说了算,我早就选择当公主,唿奴使僕,多神气啊!

  她躺在东屋的炕上胡嗯乱想,一会儿想成刚的好,一会儿想他的坏,不知不觉间彷彿要睡着了。朦胧之中,门一响,有人回来了,把她吵醒了。她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只见二姐笑呵呵地走进来,说道:「兰雪,今天回来得好早,怎么在这屋睡着?这屋可是二姐的卧室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你的卧室我就不能睡吗?妈回来了没有?你们是上哪里去了?」

  兰花坐下来,喘了几口气,说道:「妈也回来了。我们上县城里吃饭,县里的视察请大姐吃饭,家属跟着沾光。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去?不吃白不吃啊。」

  兰雪嘆气皱眉道:「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把我给忘了吧?」

  兰花捏着兰雪的小手,说道:「谁能忘了你啊?你不是在上学吗?我们是怕影响你上课。要是早知道哪个人请客,我们一定叫你。」

  兰雪想到自己的心事,只觉得心里好郁闷。她下炕沿站在地上说道:「我先去跟妈打个招唿,一会跟你说话。」说罢,慢腾腾地转身出屋,全没有平时的那个活泼劲儿。

  等兰雪回到西屋时,风淑萍已经换上了家常干活的衣服,虽说土气些,可也干净。兰雪一见到妈,感觉十分亲切,说道:「妈,你们怎么都不在家啊?」说着,扑到妈妈的怀里,眼圈都红了,差点哭出来。

  风淑萍拍拍她的后背,温和地说:「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侮你?有什么话跟妈说。」

  兰雪轻声说:「妈,我不想上学了。」

  风淑萍一惊,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在胡说些啥啊?你不上学干啥去?告诉妈,你是怎么了?」

  兰雪从母亲的怀里�起头,幽幽地说:「妈,你看二姐现在活得多好?她也没有读大学,不是一样活在幸福里吗?我就算考上了大学,受到高等教育,可我将来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万一连二姐都不如,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吗?我不想念了。」

  风淑萍将兰雪向旁边一推,冷着脸说:「不行,说啥都不行,你得把书念完。你不唸书,你以后上哪儿找工作?像你大姐,还不是因为唸书念得好,才有工作?你要是不唸书,以后想怎么活啊?」

  兰雪想了想,说道:「那还不简单?要不打工去,要不找个好男人嫁了。一旦嫁一个金龟婿,我这辈子可风光了。」

  风淑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责备道:「兰雪,别再做梦了。你说出去打工?你能干什么?刷盘子洗碗吗?那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那些一流大学毕业的,一个月赚多少钱?只要看看你姐夫,就什么都知道了,人家是赚钱不出力。再说嫁人,谁都想嫁个好男人,可是你得有那个福气。兰花嫁了个好男人进了福窝里,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兰花这样的福气,好多女人嫁人是进了狼窝啊。就算不进狼窝,嫁个混蛋,要不就穷光蛋,那日子还过个啥劲?兰雪,你还小,不要瞎想,还是老实读你的书吧。」

  兰雪沈吟了一会儿,说道:「妈,你讲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不过我心情很坏,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风淑萍耐心地说:「那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要是妈弄不明白,你也可以去问你大姐、二姐、还有姐夫,他们可都是有头脑的人。」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妈,那我去跟二姐谈谈吧。」

  风淑萍说:「行,兰雪,跟你二姐好好聊。好些事你不懂,她可懂。」说着,爱怜地抚摸着兰雪的脸蛋,又说道,「兰雪,难道你愿意不上学,要回农村嫁人吗?你这么漂亮,脑袋瓜子又聪明,嫁农村人太浪费了。」

  兰雪对妈笑了笑,说道:「妈,你的意嗯我明白了。」说罢,又返回东屋。到那屋之后,她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兰花也大惊说道:「小丫头,难怪妈要说你,我也要训你。人吶,得有点志气,这方面,你得向你姐夫学习。他的家里那么有钱,那么有门面,可他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世,向来都是自己打天下。他自己找工作,自己赚钱,自己买房子。他爸给了他一笔钱,他一块都没有动。他说过,要凭自己的本事干事业,绝不当寄生虫。做人得向你姐夫这样的入学。你要是不上学嫁给农村人,你这辈子就完了。听二姐的话,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吧。」

  兰雪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一姐,我听你的就是了。我好好的上学,不再瞎想。还像以前一样,以考一流大学为目标。」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兰雪,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兰雪脸上带着苦笑,说道:「还不是因为心情差啊。不然,好端端的,谁不喜欢上大学,有出息?我实在是心情太恶劣了,有时烦得想找个人骂一顿或者打一顿才过瘾。这股气要是不发出来,我都要疯了。」

  兰花安慰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问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该怎么对待?这还用我说,当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只要有信心,肯努力,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兰雪点了点头,说道:「一姐,你说得真对,小妹我都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闹情绪。」接着,她的双眉一扬,抚了一下自己额上的刘海,说道:「一姐,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感觉对你不公平;说了,要是让姐夫知道,又会生我的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心想:严玲玲,你太欺侮我了,我得想办法挤掉你。你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兰花笑咪咪地握着兰雪的手,用另一手摸着说道:「兰雪,咱们姐妹一场,一奶同胞,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说吧,只管说,说错了二姐也不会怪你。我了解你的个性。」

  兰雪看着兰花漂亮而热诚的脸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一姐,我跟你说,我看到姐夫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嗯所想,都全盘端了出来。她想像着兰花会怎样的吃惊跟愤怒,或者跺脚、或者拍桌子,至少也得痛骂一番才能安静。

  哪知道,兰花平静得很,一点也不生气。兰花瞇着美目说:「兰雪,你也太多心了。你姐夫这个人喜欢跟女孩子来往,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因为他跟哪个女孩子接触,就认为他们关系暧昧啊?那也太武断了吧?你一定冤枉他了。」

  兰雪作了一个深唿吸后说道:「我也希望我想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

  兰花仍然很平静,像湖面上波平如镜,不起一点浪花。这使兰雪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在她的印像中,二姐不应该这样子,这不像她。

  【第十一集】第五章:村长家里

  兰雪见二姐是如此反应,又急又气,说道:「二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应该知道我的苦心,要不是出于姐妹感情,对你负责,我才懒得管这事呢。他是你老公,又不足我老公。」说着,她的心里一阵阵发凉。

  兰花对她一笑,紧握了她的手说道:「小妹的心意我知道了。可你不能凭着那个场面就断定你姐夫出轨,跟别人有关系。他在城市的时候,接触的女孩子就不少,也没有见他出过什么事。这次,你一定是冤枉他了。」

  兰雪急得直拍腿,说道:「二姐,我的傻二姐,难道非得捉姦在床,你才会相信吗?要不要哪天我跟踪他,带你去捉好成双呢?」

  闻言,兰花的笑容消失,说:「好了,兰雪,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再管这种事了好不好?你只要专心上学,管好自己,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听二姐的话,好吗?」

  兰雪无可奈何,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管了。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有一天你的男人要是被人抢走,你才会想起我吧。」说着,气唿唿出了东屋。

  屋里只剩下兰花一个人坐在炕沿上发呆。她望着窗外的院子、院外的民房、上面的蓝天,彷彿看到了成刚的笑脸。她心想:老公,难道你真的又有了相好吗?难道你不只跟姐姐好,还喜欢别的女孩子吗?这要是真的,我这个当妻子的也不能管你。咱们虽是夫妻,可并不完全平等。相比之下,你比我强得太多,我怎么能为了一些小事而令你反感呢?我只是一个农村的姑娘,没有出众之处,能嫁给你已是天大的福气,我还能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我已经知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刚回来了。兰花换上笑脸嘘寒问暖,成刚带着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回到兰花身边,他的心里还有那种沈醉感。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问道:「兰花,你们这顿饭吃得怎么样?怎么没有看到兰月?」

  兰花柔声说:「县里请吃饭还能差吗?听说那一桌饭很贵的,差不多上千块。可是我每道菜都尝了,也没有吃到特别香的。也许我的品味太差,不会欣赏吧。」

  成刚笑道:「那倒不见得,有时候那一千块一桌的跟二、三百块一桌的差不多,只不过差在哪里吃罢了。」

  兰花说:「你不知道,人家可热情、可真诚,说话特别斯文。我现在才知道,当个教师也不错。你不知道,大姐今天有多么风光耀眼。人家视察都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呢。大姐说话也显得特别文雅,特别得体。那一刻,我都有点嫉妒她,想不到大姐原来这么出色。」

  成刚心里替兰月高兴,说道:「她自然不赖,不然,怎么能跟你表姐相比呢。你也不错,只是没放到对的地方罢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老公,你这是在夸我呢。我自己可很清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平庸的人吶。」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等回到省城生完孩子,我也支持你出去奋斗,去拼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在家闲着。」

  兰花笑了,说道:「老公,你真好。我真得谢谢你了。」

  成刚笑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大姐呢?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兰花回答道:「没有。说是还要去电视台录制节目,晚一点才会回来。这次,大姐的风头可大了。也不白费她这些年在工作上所付出的心血。」

  成刚感慨道:「这就叫多劳多得,种啥得啥。她付出多少,就应该回报多少。」

  说了一会儿话,成刚跟兰花出屋,来到西屋,跟风淑萍打了招唿。再看兰雪,正窝在炕头靠墙坐着呢。屈腿竖膝,双臂环于小腿,还板着脸,撅着小嘴呢。

  成刚觉得有点好笑,忙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吗?」

  兰雪一看他,瞪他一眼哼道:「瞎说,我没有恋爱,上哪里失恋?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成刚不着头打量她一会儿,在她身边坐下说道:「难道又看上什么东西了吗?告诉我,我买给你。」

  听了这话,兰雪的严肃减了三分,说道:「不是,我是跟同学不愉快。」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事?哪个同学?」

  兰雪的美目中射出激动的光芒,说道:「在我们学校、我们班,跟我不愉快的还有谁?就那个讨厌的严玲玲。这两天,我们班评选最有风度、最有气质、长相最美的女生,也就是班花,她又把我压下去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最生气的是,她只比我多了三票。」她心想:我跟她的问题可不只这一件事而已。那件事更烦人,可气的是二姐不相信,也没有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当妻子的,怎么可以不关心那件事呢?换了我早就冲出去,抓住那个小贱货一顿骂、一顿打了,让她以后再不敢放肆、胡来。

  成刚跟兰花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连风淑萍都有了笑意。风淑萍说道:「兰雪,这点小事你计较它干什么啊?还是干点正事吧,把书念好。」

  兰雪睁圆了美目,说道:「妈,问题是她处处跟我争,就连读书也跟我争,十次有五六次赢过我。我心里不服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有几个破钱吗?神气什么。我的成绩可都是靠我自己努力来的。」

  风淑萍劝道:「兰雪,你以后心眼大些。你想,你跟对方都是学生。你书读得好,人家为啥就不能一样好?凭啥落在你后面呢?谁都有往前进的资格。再说,没人跟你争,你也没有劲儿啊。」

  兰花也说:「是啊是啊,没有竟争,哪有好成绩。有那么个对手,你不努力都不行。」

  兰雪皱一下眉,说道:「一姐,你不知道,她的实力太强了,我都有点吃不清。只要我稍微松一口气,就会被甩到后面去。」

  兰花说:「只要是公平竟争,就靠自己的努力,人家付出的只怕一点都不比你少。」

  兰雪唿唿地喘几口气,说道:「我真足够倒霉,偏偏遇上她。要是我们班上没有她,学校里也没有她,那么风头可全是我的了。如果她发生点什么意外,比如食物中毒、车祸、生病什么……」

  这话听得成刚心里发凉,很想骂人,可他还是忍住了。风淑萍则是脸一板训道:「兰雪,你不能这么恶毒,她跟你也没啥大仇大恨,你怎么能这么咒人家呢?做人不能这么坏,得讲良心。」她的声音不算大,可字字透着威慑的力量。

  兰雪微微一笑,吐吐了舌头,说道:「妈,你还真当真,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女儿哪有那么坏。」接着双手搁膝上,仰脸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花微笑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变成大人?她的想法总是孩子气。」

  成刚说道:「也许大学毕业之后,多撞几次墙就长大了。」

  兰雪头一低,眨着美目,说道:「你才撞墙呢,我可不想。」

  成刚笑了,说道:「原来你没有老道入定啊,我以为你的心嗯已经沈浸在另一种高深的境界里了呢。」

  兰雪哼了哼,说道:「说我的坏话,不想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千里眼、顺风耳,即使是我睡着了,你干点啥坏事,我也都知道。」

  成刚睁大眼睛看她,学着农村人口气,说道:「哎呀妈呀,这么神奇,那你不成了怪物吗?」

  兰雪唿地站起来,伸手就打,嘴上说:「坏蛋,你才是怪物呢。看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成刚连忙躲开。经过这么一闹,兰雪的心情好多了。回想起跟成刚的好日子,心里面还是甜蜜多。但是严玲玲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总对着她笑着,像是挖苦,又像是挑战。

  次日早饭后,成刚对兰花说:「这辆摩托车发动时有点费力,我去县里找个修车的修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兰花摇头,说道:「我昨天刚去过,没什么要买的,你自己去吧。」

  成刚答应一声。兰雪凑上来说:「姐夫,我正好没有事,带我去吧。万一遇到点什么好东西,我好买回来。」

  成刚笑了笑,说道:「带你去自然可以,不过,你买东西不必我付钱吧?」

  兰雪瞇眼一笑,说道:「我自己有钱,用得着你掏吗?」心里却说,不让你掏才怪。我是你的情人,我的花费自然由你出,不然我找男人干什么,难道只是当摆设吗?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等他费了好大劲发动了摩托车之后,兰雪坐到后面挥了挥手,两人便出了院子。他们走后,兰花觉得没什么意嗯,便跟风淑萍说了一声,一个人出来散步,看看自己熟悉的家乡。

  兰花迈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胡同,先往官道方向走,路两边都是农村的民房,都是些平房,草房已经很少了,每个胡同都是那么宽,不时可以见到牛马的影子。不过这些牛马目前已不怎么干庄稼活儿了,也就是上山打柴,或者去城里时当交通工具。

  兰花走的过程中,不时地可以遇到自己的乡亲。这些朋友们对她都很友好,见到她了或者朝她笑笑,或者跟她打招唿。

  有的则说:「兰花,你大姐兰月这回可真有面子,她可真厉害。」

  有的则说:「兰花,咱们这个村里,顶数你好福气,嫁到省城,嫁了个好男人。」

  尤其是那些妙龄的姑娘们,见到兰花更是亲热。她们将她围在中心,亲匿地向她问东问西,使兰花的心里头感到特别温暖。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的命不错。是啊,她的命在三姐妹里目前是最好的了,嫁给成刚这样的男人应该满足才是。但一想到他跟大姐的关系,以及可能跟严玲玲有染的事,兰花不禁嘆了一口气,心想:厉害的男人都是风流的吧,一个女人怎么能使他们满意?我既然爱着他,离不开他,自然得承受这样的事。只要他不抛弃我就行。

  她走到官道上,朝前后望望。毕竟是农村,半天也没有经过一辆车。好不容易看到车,不是摩托车就是四轮子,大卡车、大挂车难得一见。她看了一会儿,便转身往回走。

  往回走了不到一半,只听后面喇叭响,同时听到机器的轰鸣声。兰花回头一看,身后停着一辆小房车。开车人黑黑高高,带着乡下人的土气。此刻,他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呢,表情是激动跟喜悦,一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颤抖。

  兰花一瞧足以前的男朋友牯子,心里一震,接着向他点点头淡淡一笑,算是打过招唿,之后仍走自己的路,并不理他。她心想:自己虽然跟他谈过恋爱,但现在已都成往事,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以免让成刚知道了起疑心。明明没事,也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牯子见状,连忙开车追上去超过她,然后将车往她面前一横挡住去路。兰花大声道:「牯子,你什么意嗯?你想干什么?」

  牯子从车上下来,来到兰花跟前,深情地说道:「兰花,在这遇上你真是运气。我正要找你呢,想聊聊咱俩的事。」

  兰花后退一步,眨了眨黑亮的美目,苹果般圆的脸蛋带着一层冷漠说道:「牯子,咱们的事早成了歷史,还有什么可聊的呢?你让开,我要走了。」

  牯子一脸难过,盯着兰花说道:「兰花,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我也没有别的意嗯,只想跟你说些话。我知道你已经有了男人,咱们俩也不可能了。除了找个地方说一说话,还能怎样呢?难道你还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兰花看着他一脸的颓唐跟痛苦相,心里一软说道:「牯子,要说就在这儿说吧。」

  牯子看了看周围,露出傻笑说道:「这里叫啥地方啊?还是上我家吧。」

  兰花说道:「不太方便吧?他们都在家,会怎么说话?」

  牯子说道:「我家又不只一个屋。」

  兰花心想:这大白天,他能怎么样呢?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要真是那种人,在谈恋爱期间用点强迫手段,我不是早成他的人了吗?至少,他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兰花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就上你家坐一会儿。不过只是坐一会儿。」

  听她同意,牯子的嘴咧开多大,露出里面不太整齐的牙。他拉开车门,让兰花坐在副座,自己接着也上了车。他发动车,不紧不慢地往村长家里开去。到家一看,家里竟锁了门。

  牯子开了院子门,将车开进去,又开了房门请兰花进屋。兰花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家里没有人,我这样进去好吗?

  牯子眨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兰花,说道:「怎么了?兰花,我家没有人,就不敢进来了吗?我要是有那个坏心眼,就叫我被老牛顶死,被马踩死,被四轮子轧死。」他的声音越说越大,一脸严肃。

  兰花见他说得认真,不禁笑了,说:「别说得那么血淋淋的。」她这一笑,犹如春天来临,鲜花盛开,使牯子心一动,眼睛都发直了。

  兰花摇摇头,说道:「看你那个傻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说着,往屋里走去。

  这里虽说是村长家,房子好、地方大、装潢好,可它的佈局跟一般家里差不多,只是设施远远好于一般人家。比如说,在取暖方面,别人家绝大多数是用炉子和火墙,而村长用的是锅炉跟暖气片子;比如别人家铺地,别人用的是红砖,而村长用的是地砖。

  两人换上拖鞋进了西屋。这里是牯子跟二驴子住的地方,屋里有立柜,有大的彩色电视,还养着几盆花呢。兰花凑近几朵已经开着的小巧花瓣间了闻,�头说道:「真是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还养着花,原本以为你们是粗人,想不到你们是雅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牯子面对鲜花般的美人,心神俱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挠挠脑袋,憨笑着说:「兰花,你说这话等于是亏我祖宗啊!我跟二驴子都跟那驴子差不多,只懂得干活种地,哪会养啥花?这花都是我爸养的。我妈常跟我们说,说我爸那个熊样,为啥要养花啊?他又不是什么文化人、城里人,他养花还不是把这花当成了外面的野女人吗?这个老王八蛋,没长副好下水。」

  兰花听了,忍不住又笑了。这一笑更是春光灿烂,魅力不凡,让牯子看得栘不开眼睛,成为石像。兰花见状连忙走开,牯子半晌才醒过神来说道:「兰花,你真好看,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们还好看。」

  兰花脸一冷,说道:「牯子,你要是不尊重我,我可要走了。」

  牯子手忙往自己的脸上啪地打一下,说道:「兰花,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确实跟以前一样漂亮,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你。」

  兰花唉了一声,说道:「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意嗯。你也不小了,也该有对象了吧?」

  牯子请兰花坐到炕沿上,自己也坐下,不过却是离得远远的。他低下头,长嘆一声,说道:「兰花,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有对象?」

  兰花看他虽穿着一套西装,露着白衬衫,但衬衫领子已经半黑。看他的表情和气质,也不是有内涵的人。她不忍心伤害他,说道:「我看不出来。你虽说不是个人才,可也不差。找个对象总是不难?何况你还是村长的儿子。」

  牯子缓缓�起来,说道:「兰花,你别提我那这个老爸了。人家都说我不是他儿子,他就信了,从此再不把我当他儿子。我有这样的爹真是倒霉。他只对二驴子好。」

  兰花看他可怜,说道:「牯子,人最重要的是要看得起自己。人不能像猪狗一样活着,得争气,让别人不能小看你。」

  牯子使劲抓着头髮,粗声粗气地说道:「兰花,我跟你说。自从你把我甩了之后,我这日子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

  兰花说道:「牯子,你把我看得也太重要了吧?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的。」

  牯子睁大眼睛看着兰花,说道:「不不,兰花,我离开你就有活不下去的感觉。」

  兰花说道:「牯子,你别这么说,更不要这么想。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你得向我老公学习,他无论在多么困难的条件下,他都很有自信、很勇敢,总相信自己能获得成功,能活得很好。」

  一说起成刚,牯子脸色变暗,说道:「谁能跟他比?他一个城市人,样样都好。我一个农村的土包子,我凭什么跟他比?比不了。」

  兰花劝道:「牯子,你别那么自卑,行不行?」个男人应该自信一点,别动不动像个娘们。你自己要是不争气,哪里还有人会瞧得起你呢?有些方面,你是不如我男人。」

  牯子强调道:「不是有些方面,是样样不如他。我打从见到他那天开始,我就忍不住想,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敌人,是我最恨的人,我应该杀了他。」

  兰花啊了一声,花容失色。牯子马上说:「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一时的冲动念头。他是你的男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那么做,我还是一个讲理的男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你不但不是一个坏人,还可以说是一个好人。」

  牯子拍了拍大腿,嘆气说:「好人有啥用呢?好人净吃亏了。」

  兰花不同意,说道:「不对不对,我相信好人有好报。有个歌不是叫『好人一生平安』吗?我是个好人,这辈子不当坏人。你也应该像我这样才对。」

  牯子笑了笑,没再反驳,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倒水给你喝。」

  兰花摆摆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

  牯子说道:「不麻烦。让我也学学城里人的礼貌吧。你等一下,我很快就过来。」说着,朝兰花友好地笑笑,转身出屋。

  兰花坐在炕沿上,看着村长的家里。到底是村长家,跟别人家不一样。眼中所看到的,都是在平房所能看到最好的。目光转来转去,还是返回到那几朵开着的花上。回想牯子的话,便想起了村长跟母亲的传闻。这件事她以前也是听人乱说过,自己根本不信,以自己母亲的人品是不会做出那种事。后来,这种传闻慢慢消失了,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她可是知道村长跟不少女人都有绋闻,尤其是跟李阿姨更是家喻户晓,大家都知道村长最喜欢李阿姨。最近,因为李阿姨的事,村长跟老婆闹僵了。兰花心想: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自爱才对啊!

  没过几分钟,牯子拎着一个茶壶,拿着两个杯子进来。在炕上放了个炕桌,再把东西摆上。在兰花面前放一个杯子,杯内底部是一个小狗图案,自己这边也放了一个,图案是一只小猫。

  兰花看了一眼,说道:「这图案挺好看的呢。」

  牯子微笑着说:「这都是别人送给我爸的。他哪知道看这个玩意?他就知道喝茶,跟牛喝水一样。哦,等一会儿才能泡好,这茶也是别人送的。」

  兰花望着这个曾经相恋的男人,说道:「牯子,咱们分手后,你都怎么过的日子?」

  牯子沈默了数秒,说道:「还能怎么过呢?咱们分开了,我去附近的一个城市里干活儿。我没有什么本事,就干点出力活儿,幸好体力好,有得是力气,跟着别人装过货、刷过墙、装修房子什么。」

  兰花说道:「出外工作,不都是那样吗?赚得不少吧?」

  牯子回答道:「赚得不少,除了自己花外,还能剩点钱。本来也能存点钱,后来一想,留钱有啥用呢?对像都没了。于是我就把钱都花光了,每个月都不想剩一块钱。」

  兰花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这又是何苦?除了我之外,这世上不有的是女孩子吗?」

  牯子用炽热的目光盯着兰花,慢慢地说:「女孩子有得是,可是在我眼里,谁都不如你。只有你才是我最想娶来当老婆的。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这一点,我跟我爸可不一样。」

  兰花摇摇头,说道:「你呀,别那么傻好不好?这世上失恋的人多得是,要都像你这么想,谁都不用结婚了。」

  牯子苦笑着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变。我在外工作的时候,倒有女孩子喜欢我。那时候我在一家饭店当警卫,那里的一个服务生对我有点意嗯,总向我抛媚眼,可是我没跟她在一起。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别人想进来,想都别想。」

  兰花淡淡一笑,说道:「牯子,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应该想开点,有好的女孩子就找一个,别老想着我。我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再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牯子苦笑几声,说道:「兰花,这些道理我都懂,这些事我也都明白。可是我就是这么个脾气,暂时也忘不了你。我就想,等我把你忘得差不多后,再找对象。」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值得你那么迷恋,比我强的姑娘多得是,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一辈子。你要是因为我而影响了终生大事,我心里也会不安的。」

  牯子一摇头,说道:「兰花,你想太多了。我可不要你不安,这些都是我自愿的。」说着,将茶壶拿起来,替兰花倒上了半杯,说道:「差不多了。」又替自己倒上半杯。茶水在杯里呈铁红色,干干净净,不浓不淡,一股清香味从杯里飘出来。

  兰花凑上鼻子闻了闻,说道:「还真香啊。这茶叫什么名字?」

  牯子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别人送我爸的,听说这茶挺贵,在咱们这边根本买不到。你尝尝吧,听说常喝这东西还能叫人变好看。」

  兰花微笑道:「那可有趣了。」说着,轻轻啜了一口。味道甜中透苦,叫人挺喜欢的。

  牯子端起自己的杯子,滋地喝了半杯,说道:「是挺香。我这臭男人也变成香男人了。」

  兰花听了笑,说道:「牯子,想不到你也有幽默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这个优点呢。」

  牯子苦笑,黑脸有点泛红了,说道:「我哪儿懂啥幽默啊?在这方面,我跟你男人差很远吧?」

  说到成刚,兰花笑容满面,说道:「他这个人是挺有意嗯,常会逗我开心,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

  牯子心里发凉,说道:「这么说,你一定挺喜欢他了。」

  兰花点着头,说道:「那还用说。我对他不只是喜欢,是爱啊,爱得好深。我经常想,为了他,即使是把我自己的命搭上,我也很愿意:水远不后悔。」说着,兰花又喝了一口茶。

  牯子听得眼圈一红,心里好酸好嫉妒,说道:「这话真叫我不想活了。」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他是我的男人,我爱他是正常的啊。」

  牯子说道:「你爱他当然正常,可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不幸啊,比我爸死了还难受。」说着,把剩下的茶也喝掉,又倒上一杯。

  兰花说:「牯子,我说了半天都白说了。我就是想让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找个好女人成家,好好活着。」

  牯子头一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起黑脸,说道:「兰花,我又不足傻子,你的意嗯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性格是不能改了,我这辈子只怕都难以忘掉你。在我的眼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要是没有啥意外,我想我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过了。」他的话说得很真诚,很有感情,使兰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兰花端起杯,喝了一口茶。牯子又说道:「兰花,你知道吗?我已经见过你男人了。」

  兰花望着这个痴情的男人,心里可怜他。她说道:「我不知道,可我能想像到。这村子才多大,我们夫妻住在这里,会遇上你也是很平常的事。」

  牯子说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还跟他到个地方谈过话呢。」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你跟他有什么好谈啊?他会跟你谈吗?」

  牯子笑了笑,说道:「他本来是不想跟我谈,可我一提要谈你,他还是跟我谈上了。男人嘛,一提起喜欢的女人都会着急的。」

  兰花一脸关註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我是他的妻子,你们还能谈什么。」

  牯子摆了摆手,说道:「兰花,你别紧张,我没跟他打起来,我是个讲理的男人,不会打他。」

  兰花哼了一声,说:「就算你跟他打架,我也知道他不会吃亏。」

  牯子听得酸熘熘的,说道:「为啥这样说呢?我的体格你也是知道的。」

  兰花得意地说:「你只怕不知道吧,我老公可是练过武。一般的男人,十个八个一起上,也都是白费,还好你没有跟他打架。那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你可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牯子想了想,说:「我跟他说,我对你有多好,有多真心,我还告诉他,我当年犯错,全是喝酒惹的祸。我还告诉他,那天晚上虽找了小姐,其实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一提这事,兰花皱起了眉头,说道:「你还提这事干什么?不觉得很可耻吗?」

  牯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兰花,这件事闷在我心里太久了,都要把我给憋死了。我说的是实话,那天晚上我找了小姐。我喝得太多了,当时什么都记不住,后来我去找那个小姐问,才知道啥事都没有发生。我又去找过你,想跟你解释明白,可是你什么都听不下去。咱们分手是一件事,可我不能背着这个黑锅过一生。我可没有干那个小姐,我得向你说清楚。」

  兰花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她假装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她的心里也有点乱。

  牯子皱起眉头,激动地说:「兰花,难道你不信吗?」

  兰花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可是你去找小姐,出发点本身就很可耻,就算没做也不行。就跟强好犯一样,只要你去强好了,强姦未遂也是犯罪。」

  牯子急道:「兰花,我向你发誓,我那晚是喝多了,又有朋友鼓动。再说,我事先哪会知道是去那个地方啊。不信,我把我那个朋友找来跟你说。」

  兰花冷笑了一声,说道:「牯子,有那个必要吗?现在什么都晚了,我也不喜欢你了。我只爱我老公一个人。你还是不要白费劲了。」说着,把杯中茶全喝掉了。

  牯子低下头,说:「好,不说这个。我接着讲我和你老公的事。我还跟他说,要他把迹让给我,我还向他下跪,为了你,我啥都不管了。」

  兰花霍地站了起来,面如冰霜,指着牯子说:「你这个人简直是疯了,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走了……。」时,她突然感到头晕,像喝多了酒一样。

  牯子露出了狞笑,说道:「来了我家,就别想走了。你还是我的人。」

  兰花指了指牯子,想再骂点什么,可是头昏得厉害,往后便倒。牯子连忙过去扶住她,说道:「没关系,我会对你好,不会害你的。」兰花气得眼前:化,在失去意识的剎那问,她心想:老公,快来啊,快来救我。

  兰花昏倒之后,牯子抱住她,激动得心直颤,心说:兰花,你终于是我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再说成刚,根本不知道兰花出事,落入他人之手。他骑着车,载着兰雪向县城跑去。没出村子时,兰雪还有点顾忌,双手后抓,尽量跟成刚保持距离。等离开村子上了官道,兰雪的双手一下子搂住成刚的腰,搂得那么紧,把脸都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能够跟他单独相处,兰雪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她高兴得暂时连对他和玲玲之间的可疑都淡忘了。

  成刚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兰雪,别搂得这么紧,当心被熟人看见,对你可不好。」

  兰雪不听,说道:「那我可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我什么都不怕。」

  成刚提醒道:「看到别人时,注意点啊。我是不怕,可你还是个学生,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说着,她把腰直起来,头�了起来,而双手仍搂着成刚,不过没那么用力。

  成刚说道:「兰雪啊,这些日子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兰雪嗯一声,说:「不是好像,是根本不好。哪像你,一天搂这个、一天抱那个的,活得那么风流,那么快活。」话一出口,便开始后悔了。

  成刚回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搂谁抱谁了?」

  兰雪连忙说道:「我是想像的。怎么样,也没错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孩子乱说话,以后不准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

  兰雪哼两声,说道:「姐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可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是大人了。」

  成刚目视前方,不快不慢地跑着,微笑道:「应该是接近大人了,跟大人还有距离。」

  兰雪问道:「姐夫,你说我要是发育完全,能不能赶上大姐跟二姐?」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用说吗?你至少不会比她们逊色。」

  兰雪笑了,说道:「就是,你可算是说真话了。我自己也是这么感觉,我一定会压倒她们。上天对我兰雪不会那么坏,我绝对不想落到她们后面。」

  成刚说道:「个人的外貌只是一方面,相貌不代表一切.你要是真懂得美,应该注意内在。内在才是人的真价值,相貌会随着时间改变。」

  兰雪不同意,说道:「内在当然重要了,可是相貌也同样重要啊!」

  成刚反驳道:「那可不一定。」

  兰雪哼道:「有什么不一定?比如拿你来说,你看上我,还不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吗?我要是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丑,你还会对我感兴趣,还会逼着我当你的情人吗?只怕早就躲得远远了。还有,对二姐也一样。要是二姐长得跟河马一样难看,你还会娶她当老婆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承认你说得有几分不理。不过除了外貌,你还是有别的地方吸引我。」

  兰雪强调道:「什么不理?我说得就是真理。要是我长得丑,你根本不愿意看我,哪还会去注意我别的方面呢?」她的声音清脆流转,如同珠落玉盘,节奏也相当快。

  成刚唉了一声,笑道:「小丫头强词夺理,我有点说不过你了。」

  兰雪得意地说:「那是你没有理,难怪说不过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本来寂寞的路程也变得温情有趣。兰雪恨不得这路能长一些,话可以多说一些,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一些。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谁也改变不了。

  他们进了城里之后,先把车送到修车行,说好了来取的时间。接着,他们一同逛街。走在笔直的水泥路上,看着两边高高低低的建筑,鳞次栉比的招牌,成刚的心情还是挺愉快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小美女相陪呢。

  兰雪像一只出山的百灵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周的校园生活使她感觉自己都跟快乐绝缘,每天是那么单调、那么无聊,她感觉自己都要憋得爆炸了。此时走在街上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那种幸福像兴奋剂一般注入她的血液,使她无法平静下来。

  他们边说边走,彼此都感到人生美好。经过一家店门口,见那里临时搭了个台子,大喇叭轰轰响。那么多的人,左一群、右一群地待在那里,不知道有什么热闹看。

  兰雪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便往跟前凑去,成刚自然也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跟前,一个光头主持人正在台上说话,这才知道,这家化妆品店在有奖促销活动呢。只要进去买二十元以上的东西,就有一张奖券参加抽奖。兰雪看了看广告上写的奖品,包括手机、电子锅、自行车、电扇、暖壶、香皂等等。

  兰雪一拉成刚的手,美目闪着希望之光,说道:「姐夫,咱们去抽奖吧,万一中了一等奖,咱们就省了买手机的钱。」

  成刚摇头说:「兰雪,咱们没有那个命,还是别胡嗯乱想吧?务实点。」

  兰雪甩开成刚的手,吸了吸鼻子瞋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就不信我?」

  成刚无奈地说:「好吧,兰雪,那就去试试你的运气。」

  兰雪一伸手,说道:「拿来。」

  成刚眨着眼睛,说道:「拿什么?」

  兰雪板着俏脸,说道:「还能是什么?钱呎。」

  成刚掏了掏口袋,想掏出点零钱,可是掏出的却是一张一百元、两张五十元的钞票。他正想掏掏别的口袋,看能不能找到点零钱。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钱进了兰雪手里,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兰雪看着急,一把抽出张一百元的说道:「婆婆妈妈的,不像男人。」说罢,挺胸昂头,威风凛凛地走向店里。

  成刚还不忘了叮嘱一声:「剩下的钱,别忘了还我。」他故意气她。兰雪哼了一声,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门。

  成刚望着她的小细腰圆屁股,还有那故意装出来的成年人的步伐,不由得笑了,心想,这个小丫头,虽说有时候很让人头疼,可谁能不觉得她很可爱呢?这就是她的特色吧。

  不一会儿,兰雪买了一瓶洗髮精出来,她的另一手还捏着一张奖券。成刚凑上去说道:「怎么样,怎么样,中了没有?」

  兰雪说道:「得去看看才行。」两人一起往中奖号码的牌子走去。上前一瞧,一等奖没中上,倒中了一个电子锅。

  成刚乐了,说道:「兰雪,恭喜啊,你中了。这回你可便宜了,用二十几块钱,换了一个电子锅。」

  兰雪拉长了脸,一点都不高兴,说道:「他妈的,谁要这个破玩意啊,我要的是手机啊,就像我想要的是一个男人,偏偏来的是一头公牛啊。他妈的,呸呸呸。」说着,拉着成刚的手就要走。

  成刚拉住她,说道:「中了总比没中强吧?电子锅有什么不好?拿回家你妈一定很高兴。」

  兰雪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没有手机啊。」

  成刚安慰道:气手机你急什么啊?这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来,咱们领奖去吧。」领奖也不是领了就走,还要上台让大家看一下,恭喜一下,并且还得谈获奖感想。因为兰雪没兴趣,便由成刚替她上台了。等这些形式都走完了,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这才让他走。

  成刚抱着锅,跟兰雪离开,嘴上说:「妈啊,得点奖也真不容易。我有什么感想可说啊?我的感想无非是,要是能中一等奖那可太好了。」

  兰雪笑道:「你想得美,一等奖是我中的。一会儿,咱们逛一会儿,我还要再抽一次,不抽到手机,我实在不甘心。我要是抽不到手机,你中午得请我吃好吃的。」

  成刚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二十块钱打发你,包你乐呵呵!」

  不久,兰雪真的又回来抽了一次。这次运气不好,只抽到了块香皂,兰雪气得差点没把这奖品扔出去。

  到了中午,成刚说话算话,带兰雪去吃好吃的。当然没去小吃部,而是像样的饭店。两人边吃边谈,正谈笑风生、眉飞色舞,兰月来了电话,使成刚的脸色一变。他这才知道,兰花失踪了。

  他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

  【第十二集】第一章:失踪之谜

  成刚带兰雪去饭店吃好吃的。兰雪心情很好,正当这个时候,家里打来电话说兰花不见了。这消息使两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暗自祈祷,希望兰花不会有什么事。

  出了这事,哪还有吃饭的心情?成刚发动摩托车,载着兰雪以及抽奖得来的东西,飞似地向家里赶去。

  到了家,只见风淑萍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时不时地嘆气,双眉紧锁。两人忙跑过去。成刚问道:「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则问:「大姐呢?关键时候她怎么不见了呢?」她的脸上带着指责,显然对兰月还是有意见。

  风淑萍嘴唇都有点抖了,说道:「兰月出去找人了。她让我在家等着。」

  成刚上前扶住她,说道:「咱们进屋说吧。你要冷静一点,不要激动。」

  兰雪也上前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你别紧张,先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

  风淑萍勉强点点头。三个人进屋去了。兰雪还把自己抽来的奖品给风淑萍看。要在平时,兰雪肯定会被夸奖,可是在这非常时刻,风淑萍也不过扫了一眼,并没有出声。

  喘了几口气,风淑萍才说道:「你们早上走了以后,兰花也出去了,说是在家里有点没意嗯,要去村子里散散步。这一散步不要紧,但直到这时候了,也没有个影子。唉,她这是跑哪儿去了?中午也不回来。这孩子向来是懂事的啊。」

  兰雪宽慰道:「妈,你别急,也许二姐正在谁家跟谁聊天,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那可谢天谢地了。」

  兰雪问道:「妈,大姐上哪儿找二姐去了?」

  风淑萍回答道:「还能去哪儿啊?在咱们这个村子里面。她说,只要在村子里到处问问,一定可以找到。」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话有道理。」

  风淑萍�眼望着成刚,说道:「成刚,现在可怎么办呢?」见到成刚之后,她的脸色稍稍好转些,心里稍安。她知道这个女婿是个有本事的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跟兰月一样分兵几路,在村子里寻找。不管找得着、找不着,一会儿大家都回家会合。」

  风淑萍贊成,说道:「行。就这么办吧。」

  兰雪也点头说道:「二姐要是在村子里的话,绝对能找到。」说着,便跑出去了。成刚与风淑萍也随后出了门。他们出了胡同,分成三路,仔细地打探消息。

  成刚一边寻找着,一边想着心事。他心想:兰花向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今天突然失了踪,一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她绝不会是到谁家作客,这个时候还不回来,以她的个性,会议家里知道消息,至少会打个电话。

  又一想,家里没有电话,可是兰花有手机,打个电话给自己也是应该。

  成刚想到这,便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没想到竟然关机了,这使成刚更增加了几分担心。他心想:看来没有别的可能,她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关机的,电池没电的可能性更低。唉,兰花,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成刚忧心忡忡地挨个胡同走着,挨家敲门问着。经过几条胡同之后,他开始有点灰心了。他问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不错,是有人看到兰花在村里的大路上熘达,也有人跟她说过话,可是后来她的行踪却没有人说得出。

  又走过几家,成刚的心里不禁开始发凉。他坐到一家门外沟旁的一块石头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他的心里乱成一团,这种事他可是头一回经歷。他经歷过丧母之痛、经过父亲重病之忧、经过继母带来的紧张、经过失恋的打击,但那些跟这次不一样。那些都是清清楚楚的事,这次却令人琢磨不透。

  他足足坐了五分钟,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心想:兰花家这个村子的治安向来不错,她们家跟别人家的关系也挺友好,一般村民不会对她不利的,那么谁会对付她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以前的对象——牯子。那小子不是还跟自己谈过话,要自己将兰花让给他吗?这小子被我骂个狗血淋头,他一定还不死心吧?会不会是他绑架了兰花呢?嗯,这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这儿,他马上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寻嗯一下,急匆匆向村长家走去。到了门口一看,村长家大门紧锁、寂寂无声。成刚双手扒住墙,双脚在地上一蹬,身子一躐高,人便到了墙上。这下子便可看清院子了,里头空荡盪静悄悄,没有半个人。

  成刚从墙上下来,站在地上唿唿喘气。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什么事难倒过呢,这次算是栽了。他心想:要是雨荷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不但是警察,而且主意多、脑子灵活,一定可以帮我出点主意。我们俩要是配合起来,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村长家没有人,这可怎么办呢?回去等大家吗?要是没有谁带来消息,那么看来只有报警之路了。他是不希望报警的,他知道那些警察可能帮不了他什么忙。听人说,这小地方的警察能力有限。

  他站了一会儿正要往家里走,这时从胡同口快步走来一人。距离还远呢,但成刚已经感到对方胸前的伟大、走路时的微微颤动了。再看脸,艷如桃李、冷如冰霜,只是看到成刚时,那冰霜突然消失,改为春风和煦。

  成刚忙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怎么样?有消息没有?……」个人自然是兰月了。

  兰月看了看周围,忙挣开他的手,说道:「别动手动脚,注意点。」接着说,「没找到。有些人曾看到兰花在村子里转,后来的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成刚长嘆一口气,说道:「兰花可能被人绑架了。」

  兰月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成刚苦笑,说道:「我有那种预感,而且还猜到是谁了。」

  兰月睁大了美目,望着他的脸,一张俏脸充满了疑惑。然后一指村长家的大门,说道:「你也怀疑兰花的失踪跟牯子有关?」

  成刚点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跑到这来呢。你呢,你怎么也来了?」

  兰月缓缓说:「我找了半天、问了半天,想到了牯子,想到了村长家,于是就跑来了。我也觉得牯子挺可疑,想过来找他问问。」

  成刚说道:「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挑逗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给你下面一个耳光。」

  成刚真想说,我可求之不得呢。可是兰花的事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现在哪有心情说这种话呢?他苦笑了几声,没说什么。

  兰月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动作很优雅。一双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问:「成刚,现在咱们怎么办呢?难道要报警?」她跟成刚又想到一块去了。

  成刚沈默数秒,说道:「要是真的没有线索,只有报警了。也许警察有办法。」

  兰月哼了哼,说:「要是雨荷在,报警还行,她不在,咱们报警的事就得多想想了。」

  成刚的目光在周围转了转,说道:「兰月,咱们不如到村长的邻居家问问,看村长他们都去哪里了。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点有用的东西。」

  兰月说声:「好。」便进一户人家了。

  成刚没有跟着,而是奔向另一家。过了一会儿,成刚一连打听好几家,都没有什么进展,很失望地返回到原地,只见兰月正站在那里,稳如泰山。见成刚回来了,便说道:「成刚啊,有点眉目了。」她美目炯炯。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呢?兰月。」

  兰月说道:「成刚,我刚才到村长家右边那家去,那家的人跟我说,他上午出院子倒水时,看见一辆车开到村长家门口,牯子下车开了门,车又进院子里了。」

  成刚咦了一声,两眼二兄,忙问道:「有没有看到兰花从车上下来?」

  兰月说道:「那人说,他倒完水就回院子里。他还说,牯子这几天经常开车回来,都是那辆车。听说是城里朋友的车。」

  成刚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眉头紧锁,说道:「要是兰花被骗或者被绑架,那么她很有可能就在车上。」

  兰月想了想,说道:「这个牯子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他会绑架兰月吗?」

  成刚说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时候只在一念之差。一个好人,情绪反常时一时冲动,也会干坏事的。」

  兰月疑惑地说:「那这个牯子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就敢干绑票的事!」

  成刚一脸深沈地说:「这人要是一时的脑袋发热,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这件事我敢说就是他干的。在你们村子,除了他之外,谁还会对兰花不利呢?」

  兰月静静了想了想,说道:「除了牯子之外,别的小伙子也对兰花有意思,但都知难而退了。」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对了。牯子这傢伙,明争争不过我,就使了这下三滥的手段。呸,这傢伙,这次要真是他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兰月望着那锁得紧紧的村长家大门,说道:「这么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牯子的下落了。」

  成刚点点头。要想找到牯子,得找到村长。村长这个时候成了重要人物。

  直到下午村长才回来。成刚带着兰月、兰雪来拜访。成刚直接说明来意,说是要找牯子,要村长说出牯子的下落来。

  村长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说道:「牯子这小子,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一整天都不在家,哪他妈的有什么正事啊?还不如二驴子呢。你们要是找二驴子,我还能帮你们找到。」

  兰雪急道:「村长啊,我们找什么二驴子,我们是来找牯子的。我二姐不见了,有人看到她被牯子带到你家来了。」

  兰月也说道:「村长叔,兰雪说得不错。你快点告诉我们牯子的下落,如果我们找不到牯子,只有报警一条路了。那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前途都会受到影响。」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分量。

  成刚望着村长少了几分笑容的脸,说道:「她们说得都对,你快点找回牯子吧。至少你得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村长脸色变了,说道:「要是你们冤枉他了呢?要不是他干的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要真不是他干的,我们向你陪礼道歉好了。」

  村长看了看他们,半晌才说道:「那好,我打个电话给他。」

  村长抄起大块头手机按了号码,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村长大声道:「牯子,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老兰家的人在找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把兰花给绑跑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说道:「我说爸,兰花是跟我在一起,好好的,啥事都没有。你替我告诉她男人,就说我用几天再还给他。」

  村长显得很不安,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这放的是啥屁?你小子可不能犯傻,绑架人可是犯法的。」

  牯子嘿嘿笑,说道:「谁绑架她了?是她自己愿意跟我走的。」

  村长清了清嗓子,说道:「牯子,开玩笑得有个分寸,咱们可不能犯罪啊!你快点把人给送回来,不然他们要报案了。」

  牯子的声音变得冷漠而坚定,说道:「想报案就报案吧,我不怕这个。我要跟兰花走得远远的过日子,叫你们谁都找不着。等我再回来时,我给你抱个孙子回来。」

  成刚听了,眼珠瞪得老大,在旁边叫道:「牯子,你要是敢把兰花怎么着,我非把你剁了包饺子不可。」

  牯子嘿嘿冷笑,说道:「成刚,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有本事,你早就找到我了。」

  成刚抢过村长的电话,大吼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上天了,我把你拽下来;你下海了,我把你捞出来;你就是躲到坟里,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不信,咱们走着瞧。」

  牯子哈哈大笑,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反正兰花现在是我的了。」说罢,挂断电话。

  成刚将电话还给村长。村长一脸不好意思骂道:「这个小王八羔子,他真是疯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疯过,平时说话都慢条斯理,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成刚直盯着村长,说道:「村长,你告诉我,他那辆车是谁的?他以前都在哪里打工?」

  村长回答道:「他那辆车是县里一个修车行的,他跟那个修车行的老闆是朋友。他以前在M市打工,至于干了什么活儿、在哪里干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记了牯子的电话号码,领着二女离开村长家。村长送出门时还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你们可别报警。这要是报警了,我得有多大的麻烦,闹不好,下届村长就不是我了。」

  成刚严肃地望着村长,说道:「那就要看你儿子识相不识相了。」

  村长拍了一下大腿,一脸苦相说道:「牯子这个王八蛋哪是我儿子,他是……」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好听,连忙说道,「总之,我不管他了。」说着,气哼哼转身回去了。

  三个人回到家,风淑萍正在屋里等着,见三人回来,忙问结果。成刚摇摇头,简单地汇报目前情况。

  风淑萍往炕沿上颓然一坐,双手直拍炕沿,说道:「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兰花落到牯子手里,那不是羊羔落到狼嘴里了。兰花可苦了。」她说着,眼泪在眼圈里转。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兰雪连忙过去坐她身边,安慰道:「妈,你可别这样。那个牯子那么喜欢二姐,他怎么捨得伤她呢?再说,姐夫本事大着呢,他一定会将二姐救出来的。」

  风淑萍�起头,望着成刚,问道:「成刚,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兰月也用美目看着成刚,说道:「我也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成刚坐到椅子上,沈思片刻,说道:「这事还能怎么办?我立刻找他去。」

  三女齐问:「到哪儿去找啊?」大家都想,世界这么大,你又不知道他躲在那儿,到何处找?再说,牯子也猜到你会找他,一定会故意躲起来,让你找不到。

  成刚站起来,说道:「我先到县城里找找看。」

  兰雪马上说:「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兰月沈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去吧。」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千成刚,我也跟着吧,没别的用,跑跑腿也行。」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你们都帮不上忙。兰月、兰雪,你们在家里照顾好婶子,我单枪匹马去就可以。你们等我的消息吧。」他一脸的坚决与自信,使兰月不再坚持,兰雪也没有再多说。

  兰月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那你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兰雪也说:「姐夫,见了那个坏蛋要使劲揍他一顿,可不能便宜他了。这个狗娘养的,真不是人。」

  风淑萍阻止道:「兰雪,别骂人。」接着对成刚说,「成刚,你去吧,随时打电话回来。你可一定得把兰花救出来啊,兰花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命啊!」

  成刚答应一声,向大家挥挥手,像一个将军出征般出了屋,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向县城而去。这时候天色还早,他也顾不上路的好坏,加快速度向县城骑去。时不时地被颠起老高,要不是他技术好、臂力强,只怕真会从摩托车上甩出去呢。

  他心里是多么焦急啊!他担心兰花,他更害怕牯子会对兰花不利。虽说大家都认为牯子是好人,可是万一牯子一时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对兰花用强,那可怎么办?不但失身,只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受到伤害。他心想:要是这个牯子敢动兰花,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家里人打来,一看来电,才知道是玲玲。他停下车,以脚支地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玲玲的娇声细语:「成大哥,我有点想你了。」

  成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点,然后才说:「玲玲,咱们不是刚干过、刚分开吗?」

  玲玲笑道:「我还是想你啊!」

  成刚望着前方的路,心里着急,说道:「玲玲,你打电话给我,不是只为了向我表达相嗯之情吧?我正办急事呢。」

  玲玲说道:「成大哥,是这样的。我经过一家旅店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进去了,那女人好像是你老婆兰花,但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就想说打个电话问问你。」

  成刚啊了一声,心中激动,大声道:「玲玲,你快告诉我,那家旅店叫什么名字?」

  玲玲顿了顿说道:「好像叫什么『利民』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的老婆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你老婆好像不醒人事。」

  成刚问明了具体位置之后说道:「玲玲,我现在非常急,心里非常乱,等我把兰花救出来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玲玲说道:「好吧。成大哥,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出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刚不禁露出笑容,说道:「好,咱们回头见。」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又变得冷峻。他彷彿听到了兰花的唿救声、牯子的狂笑声以及自己内心的哭泣声,他加了速,摩托车继续向前奔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县城,直奔利民旅店。到那儿一问,老闆说道:「是有这么一对男女,那女的像晕过去了,男的非说是喝多了,根本是扯蛋。」

  成刚急得眼珠子都红了,说道:「我说老闆,他们现在在哪个房间呢?」

  老闆摸摸秃顶的脑袋,说道:「那个小子他有病,刚开了房十几分钟,又出来退房,抱着那个女的又走了,而那个女的还没有醒过来呢。」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又来晚了!成刚急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老闆瞇着三角眼想了想,说道:「我问那个男的干什么退房?那男的说,女的不舒服,他们得坐火车上大医院。妈的,这本地哪有什么大医院,还坐个屁火车啊!」

  成刚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走了,继续寻找兰花的踪迹。

  成刚来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前,开始仔细思索。他想:他们能去哪里呢?既是坐火车上大医院,指的一定不是本地。本地没有大医院,要去本地医院也不必坐火车,一定是去外地!但牯子会去哪里?听村长说,他以前在M市打过工,会不会把兰花带到那儿去了?这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他骑上摩托车直奔县里的火车站,到那儿一问,开往M市的火车已经走了一会儿。下趟车要两个小时以后。成刚心想莫非他们就在车上?不管对不对,我得去找找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然后想着该如何去M市。虽说离那里不算远,可是自己不能骑摩托车去,摩托车只是短途工具,不宜跑长途,还是得找辆车。找计程车那可不容易,得了,还是僱辆车去吧,管他多少钱。

  他在计程车行附近找了个地方,将摩托车牵去寄存,接着去雇车。简单地问了问价,便坐进去了。他跟司机说,自己有急事,请他开快些,多加点钱也不成问题。当然那也得保证安全。

  人哪有个不见钱眼开的呢?只要掏钱,万事无忧。那司机满口答应,将车开得飞快。还别说,他的技术相当不错,连成刚都大为佩服。这车开的果然是又快又好,照这个速度,车到M市的时间不会比火车晚多少。

  成刚心急如焚,不时看着时间。可这车再快,也终究是车,不是飞机。等他到了M市的火车站时,那搭火车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还是慢了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能改变多少事情啊:

  他失望地从火车站里出来,两眼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他在站前的广场里慢慢走着,心情坏极了。不时有陌生男女凑上来,问他住店不住。成刚大声道:「不住,不住,老子今天露宿街头。」吓得那些人连忙离他远点,以为遇到了暴徒。

  成刚在广场旁的长椅上坐下,望着暗淡的天色,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浩荡干坤、大千世界,自己到何处去追牯子呢?要不,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他在哪?

  这么一想之后,自己都笑了。他心想:那个牯子明知自己要找他,他恨不得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他的位置呢?他又不是白痴。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牯子,希望能套出点话来,于是他拨通牯子的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牯子的声音:「谁啊?谁啊?」

  成刚尽量用着平静的口气,说道:「我是成刚。牯子,我劝你赶紧把兰花送回来。不然等我抓住你,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牯子露出狂笑来,说道:「成刚,我后悔个啥啊?我后悔个屁啊!告诉你,兰花已经是我老婆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候,电话里传来兰花的声音:「刚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牯子笑道:「现在还不是我老婆,那也快了。今晚咱们就洞房好了。」

  成刚大吼道:「牯子,你要敢动她一根头髮,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牯子嘿嘿笑,说道:「我等着你呢。你来看看我怎么洞房,过了今晚,她就不是你老婆了。」说罢,电话挂断了。成刚再拨时,对方已经不接了。显然这是故意的,牯子不想再跟他对话。

  成刚长吁短嘆呆坐十几分钟。这时候,有一个中年妇女走来问他要不要住宿。成刚反问道:「你对这火车站熟不熟?」

  那妇女胖得像一只大猫熊,个子却矮得不足一米五,而她的嗓门又粗又大。她说道:「自然熟了。我生在此地、长在此地,别说火车站,本市主要几个地方,我就是闭上眼睛找,都不会找错。」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太好了。你今天一直在广场上拉房客吗?」

  胖女人说:「不是一天,是下午到现在,上午是我男人的班。」

  成刚心里暗笑,长这个模样的女人还有男人,看来她的男人也帅不到哪里去。成刚微笑道:「你男人一定很帅了?」

  胖女人发出了男人般的笑声,一双眼睛都笑没了,说道:「帅呆了,人家都说他像周润发啊。」

  成刚听了这话,几乎要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他心想:这是瞎扯蛋,凭你这个模样,还想找到像周润发那样的男人吗?要说找个像肥猫那样的男人,我倒还相信。他忍住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魅力,真是佩服。对了,大姐,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眫女人见成刚愿意跟她说话,心里也高兴。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喜欢俊俏的男人呢?尤其是长相不好看的女人更希望帅哥青睐。

  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柔些,说道:「兄弟,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成刚看了看火车站,说道:「就在这半个小时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经过这里?他们才刚下火车。」

  眫女人笑了,说道:「兄弟,这种男女太多了。你说的仔细点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男的有二十几岁,长得黑了一点,一脸土气,穿着西装。女可能还没有醒,自己不能走路,长得很漂亮,才二十出头。」

  胖女人听到这儿,骂了一声:「他妈的,那男的挺不是东西。他抱了一个娘们,挺好看的。他说是喝多了,我看不像,倒像吃了迷药。」

  成刚大喜,忙问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

  眫女人骂道:「那男的真浑蛋。我让他到我们旅店去,他不肯,结果九通旅店的小娘们拉他,他就跟去了。凭什么?还不是那娘们比我长得瘦,眼睛又会勾人,真不要脸。」

  成刚心里高兴,说道:「九通旅店在哪儿?」

  眫女人看看成刚,说道:「兄弟,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呢?」

  成刚说道:「你们买卖人爱的是钱,我给钱就是了。」

  眫女人嘻嘻笑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使成刚望而生畏。胖女人说道:「兄弟,你真明白事理。得了,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告诉你。」

  成刚答道:「没问题。」说着,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却不递给她。

  胖女人指指旁边路上不时跑过的计程车,说道:「你坐计程车吧,十台有八台是知道的。」

  成刚听了感到自己真蠢,像头蠢猪,早知道这样,何必问她?又何必掏钱呢?唉,自己真够笨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他还是说声谢谢,将钱交给她。

  眫女人紧紧捏着钱,瞇着眼说:「兄弟,你真大方,是个男子汉。不只长得好,性格也豪爽。有空去我们的『化仙子旅店』玩吧。你去了我不收你钱,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还把这钱还你。」

  成刚听得有点毛骨悚然,连忙说道:「定光顾,一定光顾。」说着,转身急走,彷彿后面有老虎追来一样。他心想:别说五十,就是给你五百块钱,我也不打算要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随后上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九通旅店」而去。他连声催促司机速度快些,可是城市不比乡村、也不比县城,车流量太大,只要陷入重围之中,半天都杀不出去。原本十几分钟就可到达的路程,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车子才停妥,成刚急匆匆跑进旅店。柜檯老闆是一个瘦子,瘦得像一只非洲的猴子。不但瘦,长相也太差了。成刚正电视上见过不少谐星,觉得跟眼前这位比,那些可都是帅哥。

  成刚说明了来意。瘦子听罢骂起来:「他奶奶的,你说的这男人真不是人吶,都他妈的订好房间进房了,非说我家的房间不干净、床又小。操他妈的,不就是一男一女吗?怎么会睡不下?不行可以上叠啊。」

  成刚听得上火,又问道:「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瘦子摇摇头,说道:「谁知道这个吃错药的傢伙跑哪去了?说是要住什么几星宾馆,扯蛋。说不定上街就被车给撞死、送火葬场去了。」他越说声越大,面部肌肉已经开始变形。

  成刚见他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在那儿耗着。他出了旅店在路上徬徨,心想:又差了一步。是上天在玩弄我吗?这是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应吗?我风流归风流,但我并没有做什么大恶之事,老天爷不用这么惩罚我吧?

  现在的他像一只迷途的羔丰,不知该往哪里去了。这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眼前已亮起灯来。橘红的路灯、移动的车灯、以及周围店舖的霓虹灯等,五颜六色、流光溢彩,把这个世界打扮得那么妖艷、那么神秘,充满了诱惑性。这情景虽比省城逊色,但同样可以触动人兴奋的神经。要知道,在这种灯光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风流场所像美女一样张开了怀抱。

  成刚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陪伴,若是有个美女相伴,若是没有兰花这事,自己该会是多么快乐啊!

  走着走着,他感到肚子咕咕叫,看来他需要吃点东西。他随便进了一家饭店,打算填饱肚子再说。

  他是一个人进来,没必要坐包厢里,于是就坐在大厅里吃东西。东西做得不错,但他却难以下嚥。无论怎么宽慰自己,都不能保持心境柔和。这是可以理解的,自己的老婆被人绑架,换了谁也轻松不起来。

  他大概吃了有一半吧,就不想吃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看周围那些人,无不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悲悲戚戚。他心里反覆念叨着:兰花,你在哪里?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你找回来呢?

  这时候,几个警察走进来,找老闆询问一些事情。成刚只扫了一眼,便低下眼皮,继续想心事。哪知道有一个人走到他的眼前,轻轻地啊一声,接着说:「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成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这好像是雨荷,这声音在梦里、回忆里不知道响过多少回呢!他一�头,可不是雨荷嘛:只见悄生生的她站在眼前,一身黑色警装整齐威风,漂亮的帽下,一双美目明星般地照着成刚,使成刚感觉到一种被爱的温暖。

  人在脆弱与逆境中最渴望遇到帮手,成刚不由地站起来说道:「雨荷,你来了,太好了。」

  风雨荷朝那几位警察一挥手说道:「你们先去吧,不用管我。」那几个答应一声,迈着正规的步子出门。

  风雨荷将成刚带进一个包厢里去。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又是欢喜、又是难过。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和无助,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帮助。

  成刚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很正经。他说道:「雨荷,在这里遇上你,真像是做梦。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了。」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笑容远胜任何一种鲜花,使人心神俱醉。她说道:「成刚,我刚从省城过来,是有任务的。你呢?看你这个样子,像是不开心,怎么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背着老婆会美女来了?」

  成刚唉了两声,皱眉道:「言难尽。对了,你吃饭没有?」

  风雨荷回答道:「忙了一下午,还没吃呢。」

  成刚说道:「好,我请客,来,点菜。」

  风雨荷笑了,说道:「你请客,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咱们可是亲戚呢。」

  成刚看她的样子活泼热情,真想说,当然了,你可是我孩子的妈啊!可是兰花一事令他心情沈重,这话实在难以出口。

  风雨荷点了两个菜。成刚问道:「不喝点酒吗?」

  风雨荷摇头道:「我是想,可是我穿着制服呢,叫人看见不好,会影响形象。」

  成刚也不勉强,说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等到酒菜上全,两人开始吃喝。由于心情不好,成刚也不像平常那么多话,就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眉头一直不能放松。

  风雨荷慢慢吃着饭,看着成刚忧愁的脸,便说道:「成刚,让你请吃饭你这么心疼吗?不如这顿饭我来付钱吧。」

  成刚沖她一笑,说道:「你这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心疼呢?你只管随便吃吧。」

  风雨荷眨着一双明亮的美目说道:「你拉长着脸,叫我怎么吃得下?好像我这不是吃饭,是吃你的肉呢。」

  成刚苦笑,说道:「雨荷,你误会我了,我是有愁事啊。」说着,将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干掉。

  风雨荷忙说道:「餵,成刚,有什么愁事,只管对我说。除了找小姐的事帮不上,别的事都可以。」

  成刚望着她真诚热情的俏脸,心里觉得暖和多了、他虽然不能肯定风雨荷能帮上忙,但相信她如果出手,希望会大一点。于是他便说道:「兰花被绑架了,我正急得发愁呢。」

  风雨荷听了,不禁花容失色,激动地抓住成刚的手催促道:「有这种事。你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的成刚多么需要这样的手相握啊!

  成刚便把兰花的事以及自己追踪的经过仔细地说了。风雨荷站起来,在包厢的空地转了几圈,脸上做思考状。几分钟之后看着成刚,说道:「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你。」接着,她详细地询问了牯子的姓名及经歷,然后她又想了想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话,如一阵风地出去了。

  十分钟过后,风雨荷一阵香风似地回来,坐在成刚对面。成刚忙问:「怎么样?有眉目没有?」

  风雨荷面带微笑,说道:「成刚,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让局里用电脑调查牯子的资料,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成刚说道:「雨荷,这次得多亏你了。」

  风雨荷笑道:「这是什么话?就是一个普通百姓遇到困难,我也会尽力解决,何况她还是我的亲表妹。」

  成刚由衷地说:「看着你每次的表现,使我对警察的印像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以前对干你们这一行的有成见,现在好多了。」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可不能因为一条鱼而腥了一锅汤啊。」

  两人说得正来劲,风雨荷接到电话。成刚在旁边没有听清里边说了什么,但风雨荷放下电话后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成刚急问道:「怎么样?有好消息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经过调查,得知牯子以前在一家大宾馆当过警卫,那家的老闆对他很不错、也很照顾他,牯子很可能投奔他了。还有,牯子还在其他一些场所服务过,我会叫别人去那些地方调查。」

  成刚问道:「那咱们俩干什么?」

  风雨荷美目中透着坚定而智慧的光芒,说道:「咱们俩的任务就是进宾馆调查。那家宾馆我住过,还认识那个老闆。」

  成刚站了起来,急促地说:「那么,现在走吧?」

  风雨荷微笑,说道:「不急,等我再吃口饭。」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好,吃饱喝足,才好办事。」但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由于有急事,风雨荷也不能再那么从容吃饭。她草草吃过两碗,成刚则将半瓶白酒干掉,热血沸腾,只觉得全身是劲,壮怀激烈,大有当年荆轲刺秦王的气概。

  算过帐出了门,风雨荷又打了几个电话。接着,两人上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奔往那家宾馆。

  那家宾馆十几分钟便到了。下车一看,也不过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为白色,在恰当的部位涂了别的颜色,使它在色泽上不至于太过单调。

  风雨荷带着成刚,迈着方步进去。一进大厅,旁边柜檯里的接待小姐立刻热情地招唿:「风警宫好,欢迎大驾光临。」

  风雨荷的脸上是静中含威,问道:「你们刘经理呢?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我们刘经理他这两天出门了,还没有回来。」

  风雨荷又问道:「那你们的副经理呢?」

  小姐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风雨荷强调道:「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他在三楼跟一个客人说话呢,一会儿就下来。」

  风雨荷想了一下,说道:「我来你们这里是想办一件公事。我问你,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当保安叫牯子的?」

  小姐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风雨荷直盯着小姐带着几许稚气的脸,说道:「他今天下午是不足过来?还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很可能这女的还是他抱进来的。」

  小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刚刚接班。」

  风雨荷严肃着脸,说道:「那好办。把你们的登记表给我看一下。」指着柜檯上的电脑,说道:「在这里对吧?」

  小姐说道:「我们经理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看。」

  风雨荷质问道:「是哪个经理?」她的声音有点严厉,像初冬的味道。

  小姐说:「是我们副经理。」

  风雨荷掏出警察证,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妹妹,我是在执行公务,你可知道,妨碍我执行公务有什么后果吗?这个牯子是个犯罪嫌疑人,你们可不要包庇他。包庇犯罪嫌疑人可是有罪的。」

  这几句话使小姐露出紧张的表情,忙说道:「这是我们副经理吩咐的,我们要是不听话,也会被处罚的。」

  双方正争执下下时,那位副经理从楼上下来了。他是一个大胖子,眫得像一只北极熊,一见风雨荷就双手伸过去相握,风雨荷的手只在他的手里停留了一秒便抽了出来,说道:「副经理,我要看登记表,你可以让我看看吗?」

  副经理向后推了推额头上残存的十几根捲髮,说道:「风警官,这个可不合规定。我们的登记表属于内部资料,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风雨荷直视着副经理,目光如剑,说道:「不看也行。我只问你,那个叫牯子的傢伙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宾馆?」

  副经理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风雨荷冷笑道:「你这个反应就是心里有鬼了吧?你可别跟我说,你也是刚接班,什么都不知道。」

  副经理皱眉道:「我倒是真的刚接班。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的服务生。」

  这时候,楼梯口那边一片嘈杂。一个声音叫道:「成刚哥,刚哥,我在这里呢……。」声音使成刚几乎跳了起来,这正是兰花的声音、也是自己现在最想听到的声音。

  【第十二集】第二章:心慈面软

  成刚循声望去,只见披头散发的兰花从楼梯冲下来,向自己跑来。成刚叫了一声:「兰花。」也迎了过去。

  哪知道,兰花刚离开楼梯口几步,后面牯子就追了上来。他一边追着、一边叫道:「兰花,兰花,你别走。我才是最喜欢你、对你最好的,你别离开我。」

  成刚几步蹿过去,将兰花紧紧抱住。等牯子跑到跟前时,成刚身子一转,将兰花护在自己身后说道:「兰花,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说着,胳膊一伸,拦住牯子的去路。

  牯子瞪着成刚,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旁边一拉,嘴里叫道:「你给我让开,兰花是我的。」尽管他使足了力气,也拉不动成刚的胳膊分毫。成刚的手向外一扬,牯子便急速后退,一时收势不住,扑通坐到地上了。

  成刚冷笑着走过去,说道:「混小子,你不是说我找不到你吗?我说过的,你就是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我也会把你挖出来。」

  牯子双腿一使劲站了起来,毫不畏惧说道:「你来得正好,咱们打一场。我要是打倒了你,兰花就是我的人了。」

  成刚提高音量,说道:「打个屁。兰花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让她变成赌注。就算是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况且你已经倒了。」

  牯子大声道:「我不服气,咱们从现在开始算起。」

  风雨荷这时候已经扶住兰花,问道:「兰花,你没有事吧?」

  兰花摇摇头,说道:「没事。幸好你们来得快,不然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风雨荷指着牯子说:「就是他把你绑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兰花恨恨地说:「他请我上他家坐,我对他印像不坏就去了。谁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在我的茶里下药,把我给迷昏了。又把我用车带到县城去,坐火车到这里。本来我已经醒了,他又灌了药不让我醒。幸好那药不怎么灵光,这回我很快就醒了。趁他不注意,我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风雨荷听了很生气,骂道:「我最恨人家对女人用卑鄙手段,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人。你看我怎么给你出气。」说着冲过去,没等成刚动手,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把牯子打得在地上打滚,妈呀妈呀之声不绝。打得鼻青脸肿之后,戴上手铐说道:「你涉嫌绑架良家妇女,我不会放过你的。」

  牯子挣扎着说:「我不想绑架她。我只想带她走,让她过好日子。」

  兰花呸了一声,说道:「我是成刚的妻子,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怎么会看上你呢?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一听这话,牯子呜呜地哭了,越哭声越大。风雨荷骂了一声:「臭男人,哭什么哭?像个娘们似的,你这种男人我最看不起了。像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难怪兰花不嫁给你。」

  牯子哭道:「我好恨我自己啊:我当年要是不喝酒,不去找小姐,就不会有今天了,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太恨、太恨自己了。」说着,用手铐直敲脑袋。

  一旁的兰花见了不忍心,说道:「牯子,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志气?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男人,处处得有个男人的风度,不然这辈子不会有姑娘喜欢你的。」

  牯子最听兰花的话了,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说道:「兰花,我听你的,我听你的。我以后一定有出息,像个大男人。」

  风雨荷冷笑数声,说道:「我说牯子,你哪里还有什么以后?你这次犯了法就得追究责任,你还是进里面吃几年牢饭,好好反省一下吧。」

  牯子睁大了眼睛,说道:「啥?难道我还要坐牢吗?」

  风雨荷觉得挺好笑,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弱智啊?你绑架了兰花,害得成刚一路追踪。要不是我帮着找到这里,说不定得有多严重的后果呢。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就等着上法庭吧。」

  牯子听了急了,大声道:「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坐牢了,以后可怎么出来见人。」

  风雨荷提醒道:「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最起码的法律常识你还有吧?」

  牯子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坐牢。」

  风雨荷冷冷地说:「这可由不得你。」

  成刚已经将兰花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成刚才放开她说道:「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咱们走吧?」兰花没有意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咱们走。」说着,指挥着牯子往外走。成刚带着兰花跟在后面。

  在出门之前,风雨荷对着旁边呆若木鸡的副经理说:「你收留犯罪嫌疑人,还妨碍警察办公,这笔帐等你们经理回来,我会跟他算的。」

  副经理哭丧着脸,说道:「风警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做好事吧,保佑你之后运气会好点。」说着,推一推前面的牯子,走向门外。

  到了外面之后,牯子对兰花说:「兰花,求求你,看在咱们好过一场的份上,你替我说句话,让他们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干坏事了。」

  兰花见牯子戴着手铐,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怪可怜的。她心里一软,跟成刚说:「刚哥,我看,还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他并不算坏人,这次虽然绑架我、对不住我,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他是一个男人,要是真坐了牢,以后的人生全都毁了。」

  成刚见老婆回来了,心情不错。他跟兰花挽着胳膊,享受着幸福的喜悦,听了兰花的话后考虑再三,跟风雨荷说:「雨荷,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荷看着兰花,问道:「兰花,他那么对你,你真的要放过他吗?」

  兰花沈吟着说:「我想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实在不愿意他坐牢,这样以后人人会瞧不起他,好歹我们也是同一个村的。」

  风雨荷感慨道:「表妹,你的心可真好,但有点好过头了。我跟你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牯子也不顾什么场合了,扑通一声给兰花跪下了,连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兰花,我今天让鬼冲着了,做了坏事伤了你,求你原谅我。今天,你要是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感谢你的大恩。我以后一定会当个好人,我要是不改,叫我死了没地方埋,叫我死后下地狱。」

  这话连成刚听了都不舒服。他心想:一个大男人有头有脸,有必要这样吗?要是让我这样的话,我宁可去死。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格?这个牯子实在不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

  兰花看着成刚说道:「刚哥,你也是个好人,我想请你放了他,让他以后好好过生活。你看怎么样?」

  成刚故意为难似的嘆了一口气,半天才说道:「既然你想放了他,让他好好过生活,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还是求你表姐吧?」

  兰花又将目光转向风雨荷。风雨荷直摇头,说道:「兰花,今天你放了他,难保他将来不会再害你。你有没有听过农夫跟蛇的故事?」

  兰花说道:「我听过。说的是一个农夫,见到一条冻僵的蛇,觉得很可怜,他便把蛇放到怀里给它温暖,结果蛇甦醒后却把农夫咬死了。」

  风雨荷严厉地说:「你知道就好。你这次放了他,就不怕将来他也像那条蛇一样,反咬你一口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坏人。他不过是因为太痴情、太感情用事,才会做出今天的事。我相信,他还是一个好人。」

  风雨荷直嘆气,说道:「我的傻表妹,我可怎么说你啊?你真是太傻、太善良了。」

  风雨荷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也主张放吗?」

  成刚看着可怜兮兮的牯子,心里波涛起伏。他想到许多恩将仇报的故事,比如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吴王夫差跟越王勾践的故事、还有项羽放刘邦的故事,这些故事都使成刚提高警惕,认为不能姑息养好。可是兰花很坚执,怎么办才好呢?

  兰花问道:「刚哥,难道你不愿意吗?」

  成刚无奈地说:「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咱们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风雨荷听了也没办法,将手铐打开,在牯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混蛋东西。你以后再敢干坏事,我就亲自抓你;要是罪大恶极,我便亲手枪毙你。」

  牯子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道:「兰花,谢谢你。为了你,我会好好活着、好好做人的。」说罢,一熘烟地跑了,一拐弯,跑到黑暗中,再也看不到影子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像是从恶梦中醒来一般,心想:今天要是没有雨荷,事情不知道会怎么解决呢!

  之后,他们带兰花去吃了顿饭压惊,兰花的脸色也好多了,不似刚才那么惊慌。她吃饱之后问道:「咱们晚上怎么办?」

  成刚看了一眼一直在沈思的风雨荷,对兰花说道:「这都几点了?想回家也回不去。得了,在这住一夜吧,明天再回去。雨荷,你看我这么安排怎么样?」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安排挺合理。」会儿,我帮你们找个地方吧,还不用花钱。」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不用花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拘留所吗?」

  风雨荷听的咯咯笑起来,警帽下的美目瞇成了一条缝,一张脸笑得胜似春花怒放,艷光四射。配上她的制服,这种灿烂的美有了一种庄严与凝重,使成刚有点着迷。要不是兰花在跟前,他一定会直盯着她,让她害羞低头。

  成刚心想:这次能在M市重逢,真是福气,他以为再见时应该在省城,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兰花能够顺利脱险,实在得感谢她。这个姑娘多好,不但美貌超群,而且还挺有用。人中之凤,不可多得。

  但现在毕竟是在兰花面前,他得注意自己的风度跟举止。他心里暗嘆道:跟老婆在一起就是不方便,这要是单独面对雨荷,我一定会调笑她一番。跟她在一起说笑,那是一种享受啊。

  风雨荷笑完了才说:「要是你成刚一个人,我倒可以安排你住在拘留所,可是有兰花,我可不能那么做。我带你们去一家招待所,那里条件好,我带你们去可以免费。」

  兰花微笑道:「表姐,跟你在一起可真好,能省好多钱。」

  风雨荷望着笑靥如花的兰花,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哪天我穷了,上你们家借钱,你们可别装作不认识!」

  成刚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的人。你要是真落魄到了那一天,到我们家来,供吃供住。要藉钱也不在话下,一百块钱以内,我们绝不说个『不』字。」

  风雨荷脸一板,说道:「要是一百块钱以上,就没得商量了?」

  成刚一指兰花,说道:「百块钱以内,我可以做主;一百块钱以上,由她来做拦。」

  风雨荷微笑着扫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少跟我玩花样。告诉你,我要是有一天上你家借钱,你要是敢不借,我就不走。我连吃带住,非把你们给吃穷、住穷。」

  兰花拍手笑道:「表姐,我们可是随时欢迎你来连吃带住。」

  成刚故意严肃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会生气的。」

  风雨荷转着美目,说道:「你们夫妻一唱一和,想要气死我啊。以后,我可不帮你们了,这么没有良心。」

  兰花嘻嘻笑着,走过去搂风雨荷的脖子,说道:「表姐,你净拿我们俩开心呢。想你那么有本事、又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会有落魄的一天呢?要是我们到你家借钱还说得过去啊。」

  风雨荷也笑了,随后感慨道:「人生一世,总是三穷三富活到老的。谁能永远得意洋洋呢?」年四季还有冷有暖,有晴有阴,人也不能例外的。好了,不多说了,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吧。」

  夫妻两人没有意见,跟在风雨荷后面。雨荷带着他们到了一家招待所,是一座不小的楼房。环境好,房间大,被褥也干净,两人一进房间都挺满意,纷纷向风雨荷表示谢意。

  风雨荷的美目一瞇,说道:「说这个干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成刚听了喜欢,心想:这个「自己人」一词用得好。你是兰花的表姐,可不是我的表姐。我跟你要是自己人,那咱们一定是夫妻或者情人关系。

  兰花关切地问:「表姐,你住哪里?也在这个招待所吗?」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得先回局里,还有别的任务呢。你们在这里安心住下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成刚望着她热情的俏脸,这如明星的美目,拱了拱手,说道:「雨荷,大恩不言谢。哪天我请你喝酒,让你开心开心。」

  风雨荷爽快答应,说道:「那好,我万分欢迎。到时候你可别被灌倒,钻到桌底下不出来。」

  成刚笑道:「我又不是怕老婆没出息的男人,我怎么能往桌底下钻呢。」

  风雨荷听了脸热,提醒兰花,说道:「兰花,他占我的便宜呢,你也不骂骂他?」

  兰花眨着美目说:「表姐,我可管不了他。在我们这个家里,他可是天啊!」

  风雨荷瞪了瞪成刚,说道:「成刚,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回省城的时候,咱们非得打一场,我一定会打得你想逃之夭夭。」她的目光中有了丰富的含意,使成刚不能不特别注意。

  成刚点头道:「好吧好吧,我回省城的日子也不远了,到时候我一定等着挨打。」

  风雨荷板起脸看了一眼兰花,然后对成刚说道:「咱们的帐应该好好算一算,我可不是一个健忘的人。」说着,朝兰花点点头,又瞪了成刚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她那穿着黑制服的娇躯在明晃晃的走廊里显得那么优美、那么匀称,动作又是那么潇洒、那么有力,腰肢的扭动、屁股的晃动,都是美的符号、美的气息啊!成刚多想冲过去伸出手、张开嘴,尽情享受一番她的滋味。这么上等的美餐,要是不好好品尝一下,实在太浪费了。

  等她消失了,两人关好门转身回屋里。兰花一下子扑到成刚的怀里,像没了骨头一般。

  成刚搂住她,问道:「兰花,感觉好点没有?」

  兰花闻着成刚的气息,说道:「倒是好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牯子会对我使手段,这,行为不像是他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人吶,真是难以琢磨。」

  成刚轻轻拍她的背,说道:「兰花,人是复杂多变的。同样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他的表现都会不同。这个规律适用在任何人身上,不管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不管高人、矮人,好人、坏人。也许牯子不是坏人,可是他的这种行为就是不对。」

  兰花唉了几声,说道:「他怎么能这样?这一点都不像他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他了,他让我觉得太心寒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曾经跟他感情不错的女人?人性太黑暗、也太可怕了。」她又想起了今天的不幸遭遇。

  成刚将兰花拉到床边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望着灯光下她苹果般的俏脸、黑亮的美目、以及惹人怜爱的神态,有几分凄楚的脸色。

  兰花问道:「刚哥,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架的?怎么遇到我表姐的?又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成刚便简单地把前前后后、来龙去脉讲述一遍,听得兰花惊心动魄,忍不住再度扑到成刚怀里说道:「刚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到今天,更感觉你是真的爱我,拿我当你的生命。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更不会发牢骚,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以后,你喜欢哪个女人,想干哪个女人,我都不干涉你。我是你的人,就应该听你的。」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很满意。他心想:要是兰花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自己可以没有顾虑地追求艷福,而不用担心后门起火。

  他紧紧地拥抱着兰花,说道:「兰花,你一直是一个好妻子,我对你很满意。以后我也会好好待你,不让你有什么烦恼。」

  两人抱在一起,心里头都感到非常温暖,一种深厚的感情将他们包围。他们再次感觉亲情的伟大、爱情的伟大,感觉做夫妻真好。

  过了一会儿,成刚当然要关心她在这次事件里有没有受伤。兰花说道:「牯子虽然把我用药迷倒,但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我醒来之后,也对我挺规矩的。他口口声声要带我走,要给我幸福日子,我没有同意,反而劝他不要干傻事。」

  成刚问道:「兰花,他怎么迷倒你的?同样是喝茶,为什么他没有事,而你却晕倒了呢?」

  兰花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说道:「我也不明白,特地问了牯子。牯子显得挺得意,他说药并不是下在茶里,茶没问题,问题出在杯上,他把药涂在茶杯上了。」

  成刚哦了一声,感慨道:「真是想不到,这么一个看起来老实的男人,还这么有心计。人性真是不好说清的。」`

  兰花说道:「牯子说,他也想不出这招来,这都是听别人说的。」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跟这些人接触哪能学到好的?环境可以把一个好人变坏。」

  兰花嘆几声气,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到别人家里了,连这么可信任的人都会搞阴谋,别人更不好说了。」

  成刚说道:「以后多留意就是了。对了,你已经脱险了,家里人还不知道呢。快打个电话给家里吧。」兰花答应了一声,马上跟家里报平安。

  打完电话,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都觉得有点累了,这才关灯休息。这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寻常的,尤其是兰花,在梦里仍觉得心有余悸呢:

  次日醒来,夫妻两人起床吃饭,饭后不久风雨荷就来了。兰花拉着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那么忙就不用来看我们了,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还有成刚照顾我呢。」

  雨荷照例是一身制服,显得八面威风。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成刚,说道:「男人嘛,总是粗心的。再说,我已经跟他们打好招唿了,特地来送你们回家。」

  成刚想了想,说道:「送我们回家,你不会是要开车送吧?」

  风雨荷抱着膀微笑,说道:「还真叫你猜着了。我今天借了一辆车,直接送你们回去,你们也不用坐什么火车、客车了。这多方便。」

  兰花欢唿一声,说道:「表姐,你人真好,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以后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得多送点礼物给你。」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结婚?这可远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结婚。不结婚的日子多好啊,神仙日子。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兰花,我说得对不对?」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表姐,这话可不对。你看看我,像是活在坟墓里的人吗?」

  风雨荷扫了一眼成刚,说道:「你倒是不像,可是我看到许多的男女成家后都愁眉苦脸,再也潇洒不起来了,活得一点都没有个人样。」

  兰花甜甜地笑着,说道:「表姐,我跟你说吧,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是我自从结婚后,就觉得是进了幸福窝里。现在让我再过婚前那种日子,我可不干,给多少钱我都不干。」

  风雨荷撇了撇红唇,嘆气道:「傻女人、傻女人吶,你太容易满足了。你会感到幸福,是你的要求太低了。」

  兰花微笑地看了看成刚,说道:「表姐,你没有结婚,哪里知道结婚的好处?等你要是结婚了,保证你会后悔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

  风雨荷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嘛,我就是不想结婚,至少五年以内是不想的。我那个男朋友倒是经常催我结婚,可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有过够这种野马生活。等我过腻了之后,再想结婚的事吧!」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雨荷,趁着现在你还有优势,赶紧嫁了吧。要是你男朋友等不及了,他可是会被别人抢走的。到时候,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还有,等再过几年,万一你男朋友变心了、不要你了,若是你想嫁人,只怕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

  风雨荷听了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成刚,你少来气我,我又不是那种嫁不出去的女人。再过十年,追求我的人也是成群结队,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再说,我男朋友要是变心了,我可以一脚踢开他让他滚蛋,我再换就是。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再换。」

  兰花听了都咯咯笑。成刚眼睛一斜,说道:「反正吹牛不上税,也不用负法律责任,你可以随便吹啊。」

  风雨荷睁圆了美目,说道:「成刚,我是跟你吹牛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的魅力?」

  成刚笑而不答。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你就别跟我表姐斗嘴了。以我表姐的条件跟魅力,就是再过二十年,也有的是人追她,她这辈子是不愁嫁的。」

  成刚双手一摊,说道:「那可拉倒,二十年?再过二十年?我跟你说,再过二十年,即使追她的人多,那也没有用了。因为那些追求者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子了。」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你就别再气我表姐了。」

  风雨荷也被气乐了,指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再这么气我,我可跟你动武了。」

  成刚瞇眼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了,我想要回家了。」

  兰花说道:「刚哥啊,咱们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成刚说:「不用了,这里有的,县城里也都有吧。」

  风雨荷说道:「要不是时间紧,我真想逛逛街,让你们买点礼物带回去。兰雪可是很喜欢礼物的。」

  兰花说:「不必了,表姐。兰雪那是小孩子性格,不用理她。」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好,那咱们启程吧。」说着,便带着两人出了门。

  到了门外,只见一辆红色轿车停在外面,看起来那么新、那么气派,像贵族似的。

  三个人上了车。夫妻两人闻着车里的崭新气息,都精神抖擞。兰花问道:「表姐,这不是你新买的车吧?这么漂亮,得多少钱?」

  风雨荷坐在司机位置上,发动引擎说道:「这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我借来用一用!」

  兰花笑问道:「朋友,什么朋友啊?不会是你的粉丝吧?」

  风雨荷从后照镜上看着兰花,说道:「就算是吧。我跟他没见过几面,他对我特别热情。一听说我要用车,便主动把车开到我住处门口,把钥匙交给我之后雇车走了。」

  兰花一边摸着这车里的东西,一边惊唿道:「表姐,你太厉害了。我要是有你那么漂亮,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

  成刚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说道:「兰花,你要是像雨荷那么漂亮,有那么大的本事,对你来说可能是好事,可是对当老公的来说一点都不是好事。」

  兰花忙问道:「老公,这是为什么呢?」

  成刚看看风雨荷的秀发,说道:「当然不好,这样的老婆会让当老公的心里没有安全感。你想,这么优秀的老婆出门在外,当老公的能不担心吗?总是会怕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兰花听得咯咯直笑,笑声那么悦耳动听。风雨荷多聪明,知道这话是针对自己说的。她哼了几声,说道:「成刚,别再指桑骂槐了。漂亮怎么了?有本事又怎么了?你那么说,那是因为你缺乏自信。你要是有自信跟厉害,还怕女人被人拐跑吗?还怕女人变心吗?」

  成刚哈哈大笑,并不回答。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娶我这样的女人,你特别放心、特别有安全感,是吧?」

  成刚握了握兰花的手,说道:「你这样的姑娘比较适合当老婆。」

  兰花说道:「我表姐也一样很适合啊!」

  成刚下巴一扬,笑咪咪地说:「反正我不娶她。」

  风雨荷气得转过头来,朝成刚一瞪眼,来个金刚瞋目的表情,说道:「成刚,你别做梦了。你就算现在是单身,我也不嫁你。我说过,你当我的候补男朋友还不够格。」

  成刚微笑着,很和气地说:「足足是,我当候选人不够格,当丈夫倒是绰绰有余。」

  兰花听了,笑得嘎嘎响。风雨荷气不过,突然就是一拳。她打得快,成刚躲得也快,一不头,打空了。

  兰花连忙止住笑声,说道:「表姐,你真的生气了?刚哥是跟你闹着玩呢。」

  风雨荷斜了成刚一眼,说:「你这个傢伙,幸好不是我的追求者,不然,我早就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了。」说完后转回身,将车开走了。

  因为走的是高速公路,车速也特别快。由于她在开车,成刚便不再逗她了。车在飞跑的时候,可不能刺激她,万一她的手一哆嗦,大家都会没命的。因此,他老实沈默,即使从后照镜里看到风雨荷不时瞪他也视而不见。倒是兰花,偶尔跟风雨荷说说话,努力使她心情好些。

  小轿车就是好,跑起来追风逐电,特别过瘾。不用多久,车已经进了县城。风雨荷还要将两人送回家,两人拒绝了。兰花说道:「表姐,不用了,你公务忙,还是回去忙正事吧。」

  成刚也说:「是啊,雨荷,你的事比我们的都重要,别耽搁了,到县城就可以了。你把我们送到存摩托车的地方就行,等下回见到你,再好好请你喝一顿。」

  风雨荷见两人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坚持。她放慢了车速,使车平稳地跑在大街上,嘴里说道:「好吧,那我就送到这里。餵,成刚,我可跟你说,下次咱们见面,要做的第一件事可不是喝酒。」

  成刚心里胡想道:不是喝酒是什么?难道是做爱吗?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啊!他问道:「不是喝酒,那还有别的什么好事吗?」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好事没有,坏事倒有。咱们在喝酒之前要打一场,等我把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心情一好,喝酒的时候才能多喝几杯。」

  成刚心想,这可能吗?你虽然厉害,我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吧?再说,即使打不过你,也不至于被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可是一个大男人,可是有着强烈的自尊。男子汉可杀不可辱,你当我是武大郎那样的窝囊废吗?也太小看我了吧。

  虽如此,但他嘴上却说道:「足足是,打完再喝,打完再喝,连滚带爬地喝……。」话使风雨荷的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她已经看到成刚连滚带爬的惨样了。

  一会儿,到了寄车的地方,两人从车上下来,风雨荷也下来了,站在车前,向两人挥手。她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绝世的美貌令成刚留恋不已。他不由地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像丢失了一件宝贝一样。

  雨荷走了之后,成刚正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兰花用胳膊触了触成刚说道:「刚哥,别看了,大美女已经走了。」

  成刚如梦方醒,对她笑了笑掩饰道:「我在想咱们要买点什么回去。你这次能逢凶化吉,除了感谢雨荷的帮忙,也得感谢老天有眼。说吧,想吃什么?」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走吧,咱们去买吃的。」

  成刚把摩托车取出来,载着兰花去买菜。兰花到底是一个聪明的老婆,很会为大家着想。除了为自己买了喜欢的菜之外,也为每个人都买了爱吃的菜。

  成刚已经看出来了,夸道:「兰花,你真是一个好老婆。我娶了你真是有福气。」

  兰花笑呵呵地说:「刚哥,你可别夸我啊。再夸我,我可要飞上天了。」

  成刚马上说:「你可别上天啊,你要是上了天,谁陪我过一辈子啊?」

  兰花突然想起了兰雪的告状,说道:「能陪你过一辈子的女人很多,比如说像严玲玲够漂亮吧,她也可以代替我的位置给你快乐、给你艷福、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啊!」

  成刚听得一愣,感觉像一条小船触了暗礁似的。他心里嘀咕,暗想:无缘无故,她怎么会提起玲玲?这是不应该的事啊。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难道说她知道我与玲玲的私情?还是说又有谁在她的耳朵边上乱说话了吗?

  成刚表面不动声色说道:「兰花,玲玲是谁?我怎么听了这么陌生呢?」

  兰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笑笑道:「我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罢了,你这就当真了?别那么小心眼。走,咱们接着买东西吧。」成刚答应一声,又跟兰花往别的商店去,可在他的心里,如同有一条绳子突然捆住了他的心,一时间紧紧的,不能松开,使他全身不舒服。他凭感觉也知道她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原因。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原因来,要是谁在她的跟前乱说话,自己可不能原谅那个人。

  买齐东西后,两人上了摩托车向家里而去。从县城到郊外的一段,速度快些,等到上了破道后,那速度便降下来了。刚才要是像马车,这会儿就是变成牛车了。不过没有关系,两人都不着急。尤其是兰花,喜欢成刚骑得慢一点,这样两人还可以聊天、谈心。作为一个妻子,兰花喜欢把自己的心里话讲给丈夫听,尤其是刚刚才化险为夷,她想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让成刚知道。

  「刚哥,你知道吗,我喝了牯子泡的茶之后,刚开始没觉得怎么着,也没怀疑他这个人有问题,等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我开始觉得头晕、身上没劲、手脚也不听使唤,那一刻,我多么希望你在我身边,给我帮助、给我平安。我在昏过去前,心里一直喊你的名字呢。对了,老公,我在心里喊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啊?」她说得非常动情,字字感人。

  成刚连忙说:「我那时候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要感冒呢,哪里知道是你在唿唤我啊。」心想:那时候我连打喷嚏的时间都没有,那个时候我正在享受无边的艷福呢,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啊!兰花,你可不要怪我无情无义,我成刚也是个普通男人,有着普通男人的优点,也有着共同的缺点啊。

  兰花还在说:「人家常说心有灵犀,咱们应该也有吧。」

  成刚回应道:「就是就是。」

  兰花又说道:「刚哥,你知道吗,我醒来之后是在旅店里,当时吓坏了,以为自己被他给糟蹋了。我当时想,如果我真的被糟蹋了,那么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我怎么对得起你?虽说现在不足封建社会,不需要为贞操而死。可是我可承受不了那种致命的打击。作为一个妻子,我就再也不配再当你的人了。」

  成刚心里格登一下,真诚地说:「兰花,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一个人会遇到许多意外是由不得自己的。拿这件事来说吧,你是一个受害者,被人绑架已经很不幸了,大家都会同情你的。要是你不幸失身,我也不会抛弃你,毕竟那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我还会要你,还会像以往那样对你好,像从前说的那样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开心。」他心想:兰花要真是失了身,我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既往不究吗?这可不好说,我这个人好像没有那么伟大啊!

  兰花听了好感动,双臂抱紧成刚的腰像抱住他的心一样。她将头贴在成刚的后背上,听着他强烈而有力的心跳,像听到大海的澎湃声。她深情地说:「刚哥,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能嫁给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成刚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兰花,你别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有那么好?有一天你要是发现我也有许多毛病,只怕你就没有那么爱我了。」

  兰花用了坚决的口气说:「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人家说,爱一个人,在爱上他的优点的同时也得接受他的缺点。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行啊,兰花,想法越来越进步了,真可以跟城里入画等号了。」他看着前方,双手稳稳地握住把手,感觉那迎面而来的劲风也不凉了。是啊,谁有这么一个懂事明理的妻子,都会感到骄傲和幸福。他想,将来要真是有一天,自己的风流艷史被她知道,她要是真能做到她所说的那样,那她可真是个伟大的女人了。

  兰花柔声细气地说:「刚哥,在旅店醒来之后,我真怕失身。全身摸一摸,发现衣服都很完整,没有被脱过的迹象。还有,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我心里稍稍平静些,牯子跟我说,说他根本不会碰我,他要我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我说不行,我有老公,又有了孩子,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伹他说,他什么都不计较,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会帮我养着。」

  成刚笑了笑,说道:「牯子这个人,虽说行为上很可恶、很固执,但是看来倒是挺痴情,心眼不坏。」

  兰花说道:「是啊。他不是一个坏人,心眼也不错,但就是有点死心眼,容易钻牛角尖。要是换了别的男人,见自己以前的对像有了家、有了孩子,早就死心了,他可不同,非得一条路走到底。他这个人又可恶又可怜,我之所以会放了他,也是觉得这个人还可取、会改过自新。」

  成刚思了一声,说:「你次放了牯子,也许是对的。」

  兰花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我想给他一个机会。我不希望一个大男人因为这件事一辈子毁了。」

  成刚感嘆道:「兰花,你心太好了。」

  兰花说道:「这次,我能平安回来,除了老公你的努力之外,也亏了雨荷表姐的出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

  成刚说:「你不是说了,等她结婚的时候,多送她一些礼物。」

  兰花说道:「我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她哪一天结婚呢?瞧她的意思,好像不大喜欢结婚似的。难道她不喜欢她的男朋友吗?难道说她不愿意当一个幸福的新娘吗?」

  成刚的眼前又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心里一阵温暖,思想一阵起伏说道:「她的那些想法,咱们是看不透的。」

  兰花沈默了数秒,忽然说:「老公,你说要是我表姐给你当情人,你觉得怎样?」

  一听这话,成刚激动得差点没把摩托车扔了,幸好他的定力还够。他稳定一下情绪才说:「我不干。」

  兰花啊了一声,说道:「刚哥,你在说什么呢?那么好的姑娘给你当情人,你都不要?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成刚忍不住笑出来,说道:「问题是,她那种人可能给谁当情人吗?」

  兰花强调道:「我是说假如啊。」

  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根本没有假如。她那种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不但不会给人家当情人,就连给人家当老婆都还不大愿意呢。兰花,这种玩笑以后别再开了,要是传到雨荷的耳朵,她会生气的。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说这种话?你是不是被绑架的事给吓坏了?」

  兰花解释道:「才不是。我是想,与其让你自己出去找情人,找我不太喜欢的女人当情人,不如我帮你找一个,让你高兴我也放心。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我表姐最合适了。」

  成刚听得心里热流滚滚。他心想,这个想法好,我也举双手贊成。但问题还是那一个,雨荷能同意吗?

  成刚不由得大笑起来,没有再说别的。兰花见他笑了,也跟笑了,笑声好清脆。在一阵开心的笑声中,离家越来越近了。

  【第十二集】第三章:超市相逢

  两人一回到家,一家人心情都激动不已。兰月跟兰雪先后与兰花相拥,问长问短,使兰花忍不住流出了喜悦的眼泪。尤其是风淑萍,搂着自己的女儿不放,泪如雨下,难以自控,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一会儿大家才擦干眼泪,情绪稍稍平静,大家这才问起兰花的危险经歷。兰花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得大家不时大唿小叫,纷纷指责牯子的罪恶行径,对雨荷的大力援助表示赞扬与感谢。

  兰雪眉飞色舞感慨道:「表姐这么厉害啊,看来当警察也不错。不如我以后也去当警察,抓坏蛋宏扬正气,除暴安良,多威风啊。」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雪,不是姐夫给你泼冷水,你的瞻子不够大,见到坏人手脚都不听话了,还能干什么事?比如上回那事就是个例子啊。」

  听他提起上回自己的狼狈事,兰雪的俏脸红如苹果,觉得很没面子,说道:「姐夫,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是上次,我是头一回遇到那种危险事没有经验,都给吓傻了。下回就不会了,肯定会把那歹徒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说罢,自己向地上呸呸了好几声,连声说:「不吉利,不吉利。」

  风淑萍慈祥地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以你的性格跟体格,不适合当警察,将来还是选一行适合你做的吧。做人得务实啊。」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不过是说着玩,我将来还是想当歌星。我的歌声那么好,要是不当歌星,可实在是浪费了。」

  兰花点头道:「唱歌是兰雪的长处。」

  成刚也说:「天王巨星当不了,二流三流的小星星总是可以勉强当上的。」

  兰雪对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瞋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懒得理你。」说着将头向旁边一转,作个不理会的姿态,使成刚觉得她很好玩。那装腔作势的样子还挺可爱吶。

  这时候,风淑萍站起来说道:「你们都好好陪着兰花聊吧,我去做饭了。」

  兰花站起来,说道:「妈,我来帮你。」

  风淑萍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说道:「兰花,今天你就歇着吧。你受了惊吓,又大老远的回来,还是休息吧。妈自己可以做饭。」

  兰雪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妈啊,二姐歇着,我去给你当助手吧。」她说话时很自然,态度很积极,使大家都觉得奇怪,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及耳朵。因为她这个表现与平时正好相反,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兰花笑咪咪地说:「小妹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行啊!」

  兰月半天不出声,这回也说道:「兰雪,你长大了,我们以后看来不能再当你是小孩子了。」

  成刚使劲一拍巴掌,也大发感慨,说道:「兰雪,人家常说』太阳不能从西边升起,河水不能倒流。』看来这话也不尽然。今天我要说,世界都是多变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这些话把兰雪气得不轻。只见她双手掐腰,鼓着腮帮嚷嚷道:「怎么?我就不能勤快吗?我就不能干活吗?告诉你们吧,勤快能干、热爱劳动,这才是我的本色。」

  成刚笑呵呵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呢?」

  兰雪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沈默了几秒才说:「那是因为活都叫你们干了,没给我表现的机会。」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以后家里的活儿都给你做,别人都闲着好了。」

  兰雪哪里敢答应。她理了一下可爱的浏海,气哼哼地说:「你蛮不讲理,不通情理,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了。」说着,跟着在旁边看笑话的风淑萍做饭去了。

  成刚与兰月又陪着兰花说了一会儿话。在说话间,成刚不大开口,他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她们说话。他跟兰花坐在炕沿上,而兰月则是坐在地上的凳子上,他喜欢看她的俏脸、她的身体。她的俏脸永远都像是刚生的草芽那么嫩、那么水灵,她的美目永远都像大海那么深沈,耐人寻味,那眉宇间的清冷与高雅,更有不可言喻的魅力。

  再说她的身体,即使被衣服包裹,也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使成刚总想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做最舒服的运动。最可观的是她的胸脯,虽然被衣服束缚抑制着,依然那么伟大、那么鼓胀,多美丽啊,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手和嘴会同时痒痒的。

  成刚也不怕兰花看见,眼光尽管上上下下在兰月身上扫视着。这种好色而炙热的目光兰月感觉到了,因此,她时不时地动一动身子,或者趁兰花不注意时,瞪他一眼要他收敛一点,可成刚就像没有看到似的。

  这个时候,大门响了响。成刚到窗前一瞧,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等走近时,看到他脸上有几个麻子,还有点盛气凌人。成刚认识这个人,正是村长。

  听到屋门一响,他已经进来了。村长一进来,声音就来了:「风大嫂,在家吗?听说兰花回来了?」

  风淑萍忙从厨房过来,看了他一眼忙把目光栘开,说道:「是村长啊,进来吧。你怎么知道兰花回来了?」

  村长哈哈一笑,说道:「我消息灵通着呢。兰花一进村子我就知道了。」说着,他已经走进了西屋。三个人站起来,让村长坐下。

  村长向大家点点头坐在炕沿上,风淑萍也走进来,离老远地坐在炕沿上,低着头没说话。很显然,一见到这个人,就让她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大家坐好后,村长对兰花说道:「兰花,牯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兰花摇头道:「没有,总算他还有点良心,不然我都想把他送进牢里待上几年了。」

  村长脸色变了变,说道:「兰花,你没有告他吧?」

  兰花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村长长出一口气,微笑着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里乡亲地住着,总有点感情吧?啥事都可以透过商量来解决,这样,对我对你们都好。」

  兰花板着脸,说道:「村长叔叔,我今天没有告他,并不等于明天不会告他。他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过分,任何一个有志气、有自尊的女人都不会原谅他。我正打算要起诉他呢。」

  村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摆手说道:「别啊,别啊,兰花,咱们有事好说。他干出这种事,我也气不过。他现在是没在我跟前,要是在我跟前,我非扒了这个小王八蛋的皮不可,真太他妈的不是人了。都是同一个村里的,怎么能这么做呢。」他一急,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兰花看了看成刚,成刚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不能就这么让步,得给他点压力。再看风淑萍时,她已经�起头了,不过并没有看向村长,神情冷淡和深沈,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兰花又看看大姐兰月。兰月面沈如水,说道:「兰花,你在向我讨主意吗?这种事,咱们还是得徵求一下妈的意见才是。」

  这时候,兰雪从厨房跑到门口大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牯子这混蛋干了这种缺德事就得负起责任,没什么好客气的。姑息养好,后患无穷!」

  村长听了吓得站起来,深吸几口气后才又坐下来。这回他连客气话都忘了说了。要知道,真要是牯子被抓去坐牢,这影响不知道有多坏,这事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前途啊!

  村长毕竟是老江湖。他很快便冷静下来说道:「风大嫂,你是这一家之王,你说说,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他用含了哀求的神色看着风淑萍。风淑萍看了他一眼,又忙栘开目光,像是有点紧张。

  风淑萍沈默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对着兰花说:「兰花,村长说得对,咱们都是同一个村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次的事虽说有点吓人,可你平安地回来了,这就是好事。你也说过,牯子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放过他一回吧。经过这次的事,他也该多想想他的不是,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兰花,你看怎么样?」

  兰花看向成刚。成刚的意思是想多给村长一点压力,以换得村里日后对兰家多点照顾。但既然风淑萍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讨价还价,于是他说道:「兰花,既然婶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听了吧。」

  兰花重重地点着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听妈的了。」

  村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感激地看着风淑萍,又看看兰花,说道:「那我可得谢谢你们老兰家。你们老兰家可真是有感情的人。你们放心好了,你们这么做,我也不能亏待你们。对牯子那个王八蛋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他要是回来,我非得狠打他一顿不可,让他三天起不来炕。还有,明年种地时候,你家的费用全免了,什么钱都不用掏,全由村里负责!」

  兰花跟兰雪拍手叫好,兰月只是冷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村长说完这些话后再次道谢,然后向大家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风淑萍对着三个女儿一一看了看,说道:「我这么做,你们是不是不满意?」

  兰花说道:「妈,哪的话?我已经把牯子放了,就表示我已经不计较那事,我当然同意妈的做法了。」

  风淑萍点点头,又问兰月:「你怎么看?」

  兰月沈吟着说:「按照牯子的行为,他就应该去坐牢,不过妈的心意我明白,就饶过他一回吧。」

  兰月刚说完,兰雪就接话说道:「妈,我觉得你有点太软弱、太好说话了。那个牯子多可恨,差点害了二姐。这是多大的仇恨,怎么能说放就放?我们对于敌人,也得有个恰当的对策,不能姑息。不然,这些大坏蛋还不闹翻天了。」

  风淑萍摆了摆手,皱眉道:「兰雪,你虽是个孩子,说话倒也有点道理。可是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不说别的,每年村长对咱们家都特别照顾,给咱们家省了多少钱?咱们兰家也是有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咱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村长帮了咱们,咱们都还没有报答人家。这次人家上门来求咱们,咱们怎么能不答应呢?咱们也得讲点良心。」

  兰雪哼了哼,说道:「他家的好处我没看到,坏处倒看得太多,看得太清楚了。」

  风淑萍摇摇头,脸上现出对往事回忆的凝重神情,半晌没说话。接着,她跟大家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走吧,兰雪,饭还没有做完呢。」说着,向厨房走去。

  兰雪答应一声跟在后面,再也没敢说别的,因为她怕妈生气。

  过了不久,饭菜好了。一家人围坐一块儿,享受天伦之乐。最高兴的莫过风淑萍,兰花平安回来,终于可以让地下的丈夫安心,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想自己一个女人家,把这些孩子拉拔大多不易。如今,兰月转正职,还被评为「优秀教师」,前途很看好;兰雪在高中上学,成绩好、名声好、歌也唱得好;最让风淑萍感到安慰的是兰花,她是多么有福气的姑娘,进城没几天,就找到了那么出色的男人当老公,从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农村打工妹,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少奶奶。这种日子谁不想过?这是兰花命好啊!

  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大女儿年纪一天天大了,却还没有婆家。虽说她那么出类拔萃,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可是她的婚嫁问题一天不解决,当妈的就一天不能安心。她天天都在心里为兰月祈祷,盼着她能快一点找到心上人,过上像兰花那么幸福的好日子。

  因此,这顿饭上,她满面笑容,对儿女们个个称赞,就是对远在省城的儿子,也不再教训。她说:「兰强这小子虽说让我很操心,让我很生气,不过现在好多了。只要他要强、肯干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了。」

  三个女儿都表示贊成。成刚也说道:「有我父亲在省城照顾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目光在三姐妹脸上看过说道:「我总算对得起她们的死鬼爸爸了。」听了这话,大家都不出声。别看过了这么多年,父亲的早死让她们在心灵上都受了伤。

  之后,风淑萍自己先露出笑容,说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大家吃吧,没什么好吃的。」说着,看了成刚一眼。成刚也笑笑,低头猛吃东西,心想:当女人不容易,当一个母亲更难。她能把儿女都扶养成人,挺叫人佩服。

  到了晚上,大家在灯光的照耀下聊天。又有邻居们来做客。他们得知兰花平安回来了,都挺欢喜。但兰家的人是不会把兰花失踪的真实原因说出去,只应付说是兰花坐车进城办事去了,没打电话。因为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怕会对村长不利。

  时间差不多时,一家人张罗着睡觉。成刚跟兰花回东屋,铺好被子关了灯,黑暗中夫妻两个相拥着说话。

  兰花想到绑架的事还心有余悸,说道:「这次要是换了别的歹徒,我就完了,不死也得受辱,咱们的好日子可能就结束了。」

  成刚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人好,上天不会亏待你的。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啊。」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成刚想起她提到的玲玲的事,心里始终抹不去那团疑云。他说道:「兰花,我看兰雪这次从学校回来,好像不太高兴。说是跟同学生气了,到底是跟谁?」

  兰花回答道:「还不是那一个严玲玲,她们俩在学校可是对手啊。除了她,还会有谁?」

  成刚静了一会儿,说道:「兰雪生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点小事吗?我倒有点不信。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也许她告诉你了。」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咱们是夫妻,应该一条心。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主要的原因,不过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生兰雪的气,行不行?」

  成刚暗说:真教我猜着了,这里面果然有原因。他说道:「我生什么气?都是自家人了。再说,兰雪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我要是跟她生气,我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是这样的,那天你跟严玲玲在一起,被兰雪看到了。」

  听了这话,成刚感觉一阵凉风从心上吹过去,顿时身上有些发冷。他忙问其中的详情。兰花便把兰雪所说的重复了一遍。成刚听完后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是偶然碰到她,用摩托车载她一程罢了,有什么好注意的呢?她真是多心了。这点小事也跟你说,可见你们姐妹真是情深吶。」

  成刚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认定兰雪这孩子口风不紧,实在该打。联想起以前的事,更觉得兰雪这孩子非得教训一番。若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呢。什么好事都有可能让她给搅和了。

  对女人太好了,往往会使她们恃宠而骄,生出乱子。兰雪这丫头是该得点教训了,可是要怎么教训她呢?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既要达到教训的目的,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又要使她接受教训,以后引以为戒,不至于伤到她对我生恨。

  他嘴上虽跟兰花说着话,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教训的方法。这方法不易想,挺难为人的。

  到了周一,饭后兰雪和兰月都要出门,一个上学、一个上班。兰月只是跟风淑萍说了一声,跟成刚对视了一眼,便迈着轻盈的步子怀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可她的脸上依然冷静矜持。这是她的性格。成刚知道兰月的脸上是冷的,心里却是热的。还有她的肉体,在床上翻滚时,比谁的身体都要热,热得像太阳照耀下的沙漠。这个美人实在太有味道了,就像一首含蓄隽永的诗:水远研究不透。要是一览无遗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味道了。

  她走了后,兰雪也该走了。她跟姐姐、母亲打过招唿之后,跟成刚说:「姐夫,帮我把摩托车打点气吧,气有点不足了。」

  成刚直盯着她,真想打她两下屁股。这丫头,做事也不先经大脑。可是,看她那副可爱的模样,谁捨得下手?兰雪穿着一套合身的牛仔服,干净清爽又有精神。再看脸,娇嫩白净,额上一排弯弯的整齐浏海,使她显得那么俏皮、那么活泼。那灵活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更增加了她的漂亮聪明及青春气息。这样的女孩子谁见了会不喜欢呢?谁能忍心对她动用武力,使她受到打击呢?

  成刚哼了一声,拿打气筒到院里打气。兰雪出来了,站在摩托车旁边,弯腰看着成刚干活。打完气,成刚刚要走,兰雪突然对成刚露出了笑容,笑得那么好看,又那么狡猾、那么意味深长。

  成刚故意装傻,说道:「干什么?别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兰雪对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姐夫,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吧。」

  这没头没脑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注意,他仔细看了看兰雪含情脉脉的眼睛,说道:「说吧,又看中什么了?一百块以内的马上兑现,一百块钱以上的让我考虑一周。」

  兰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为我买点东西,还考虑个屁啊。我可是你的女人吶。」

  成刚嘘了一声,�头看看窗子责备道:「你给我小声点,你怕她们不知道是不是?」

  兰雪嘴撅了撅,说道:「我看中了一个皮包,你得买给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行。我给你钱,你去买吧。」

  兰雪摇头道:「不行,我要你亲自陪我上街买,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面对兰雪那强烈渴望的眼神,任你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受不了。没办法,他只好点头同意。他也想趁机教训一下兰雪,使她以后不敢造次。

  兰雪走了之后,成刚构思着教训兰雪的具体细节。整个上午,他的心思都在这方面。表面上他陪着兰花说话,显出关心体贴,而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中午之前,成刚找了个藉口出门,骑上摩托车奔县城而去。到了那里,兰雪她们还没有放学。他便像一个浪子一样到处闲逛着,逛到一家新开的超市时,竟然碰到了李阿姨。

  当时两人隔着一堵墙一样的货架子。等到脚步移动、货架消失时,他们才看到对方。李阿姨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喜悦的笑容。她一笑起来,端庄的脸上就显出浓浓媚气,不禁使人怦然心动。

  她像城里人一样穿着合适的粉色套裙,露出一段大腿来。虽说不算白,但足够直,也够长,还把头髮在脑后扎成一个髻,插上一个金色的饰物,使她多一点贵气。走动时,偶尔还会露出腰上的嫩肉来。

  成刚上上下下看着她,像看着大猫能一。李阿姨说道:「成刚,看什么啊?难道几天不见面,就把我忘了吗?」

  成刚摇着头,说道:「哪的话啊,我可是经常想起来呢。不过,我说你今天这样子可真带劲吶。乍一看,跟那城里的人没什么区别。」

  李阿姨听了欢喜,摸摸脸,又碰碰衣服说道:「得了吧。我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再怎么打扮,也不如人家城市人漂亮。」

  成刚笑道:「我觉得你可比我更像城市人吶。」

  李阿姨听了咯咯笑。接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呢?又来县城干什么来了?不是在家受老婆气了吧?」

  成刚回答道:「我来办点事。你说受气?我这样的老爷,像是受气的命吗?」

  李阿姨减了几分笑容,低声说:「我可听说了,你老婆出事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李姐,你一定是听村长说的了?」

  李阿姨凑近成刚,使成刚能闻到她身上新喷的外国香水味。她说道:「可不是吗?不过也听他说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还很感激你们家没告牯子呢,他说,以后要对老兰家更好一些。」

  成刚问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李阿姨摆了摆手,说道:「傻什么?你们这么做绝对正确。想你们告牯子无非就是为了出口气,可是那样会得罪村长。他要是为难兰家,兰家在村子里能好过吗?再说,牯子也不是秦桧那样的坏人,那小子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你们心眼大点放他一马,他以后还敢乱来吗?大家都是乡亲,还是和解的好。再说,以后不足还得见面,还得相处吗?」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对了,村长为了你,把他老婆揍了,你心里也该舒服了吧?」

  李阿姨下巴一扬,做出得意状,说道:「当然舒服了。她一直看我不顺眼,还找人修理我。村长揍她我还嫌轻呢,我恨不得亲自打她两个耳光。这个娘们实在该打啊。」

  成刚笑问:「那你这回觉不觉得村长特别像男人?」

  李阿姨点头说:「那是,那是。这回才是真男人,平时像太监。」

  成刚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村长有没有叫你结束避难的日子,回村子里呢?」

  李阿姨说道:「有哇。这可不,我来买点东西,下午好回去。离开了这些日子,真的是太想家了。这个李三了好比土匪,让我有家也难回。」

  成刚的目光盯着她的腰臀一带,说道:「等你回村子里,咱们是不是不能像以前那么相会?」

  李阿姨感觉到成刚的目光热烈,便会心地一笑,说道:「可不是。以后想整几下子都有点困难,我总不能叫你去我家,不太方便。我男人经常在家,有时村长也会去。再说,经常有邻居注意着我家,被他们看见也不好。」

  成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留恋,便说道:「那咱们以后想玩玩,也很难了?」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正在难受呢。回到村子里,我不就要失去你了吗?以后见到你只能眼馋,摸不着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家庭也要、孩子和男人也要,可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她说着说着,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激动与深情。

  成刚倒是很洒脱,说道:「万事随缘吧,很多事我们是做不了主的。」

  李阿姨眼望着他无限爱慕,说道:「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日子。每一次,都叫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啊。」

  男人都爱听这种话。成刚一脸骄傲说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死』一次呢?」

  李阿姨听了,眼里便发出慾望之光,那么热、那么灼人,她的芳心像是打起鼓,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她柔声道:「想是很想,只是你能抽出时间来吗?」

  成刚看了看手机,说道:「我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李阿姨欣然说:「这够了。对了,你有什么大事,这么计较时间?是不是要会哪个骚娘们?」

  成刚很严肃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是兰花要我帮他妹妹买套衣服,我也不能自己乱买,得把兰雪叫出来试。」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当姐姐的对妹妹好是没得说,你这个当姐夫的可不要从中捞取好处,把心思用在小丫头身上啊!虽说她很嫩,可还是个高中生,要是吃了她可是有罪啊!」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乌鸦嘴,又在胡说了。走吧,事不宜迟,快点行动吧。」

  李阿姨答应一声。两人便二刚一后出了超市,李阿姨低声说:「我亲戚家今天没有人,咱们去那里吧。」

  成刚说:「好的。你坐计程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对此李阿姨没有意见。

  于是,李阿姨上了一辆三轮车,成刚骑摩托车跟踪而行。不过才十多分钟,已经到了。打开门,李阿姨领着成刚进了亲戚家,这是一栋两大间的砖房,前有院子,后有园子。进了院子之后,成刚将摩托车放好,李阿姨又把门锁上了。

  成刚笑道:「你倒是细心,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李阿姨斜了他一眼,瞋道:「去你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说着,他们进了屋。

  卧室的面积挺大,除掉一舖大炕之外,还剩下不小的地方。屋里虽说不是那么豪华,倒也收拾得整齐干净,看了令人心里舒服。地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是一些照片,其中的黑白照片给人一种歷史悠久之感。

  由于赶时间,成刚哪能静下心来看这些呢?他得先享受一下李阿姨,再去对付兰雪。连续作战需要实力跟智慧,成刚可不想当败将。

  李阿姨让成刚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伸手拉开裤子,将手伸了进去。那里虽说没有勃起,可是好热啊。那软中带硬的感觉,使李阿姨眉开眼笑,说道:「成刚,这玩意怎么这么热呢?好像在锅里蒸过一样。」她的手连抓带捏,爱不释手。

  成刚深吸着气,感觉着那手指的灵活与技巧。他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由于弯腰而露出的一部分乳房,这种半遮掩的状态多么诱人,使人想将她马上放倒,一干为快。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感觉自己的慾望已经升起来了,像是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成刚被她摸得口干舌燥,喘息着说道:「别光摸,快给它舔几下吧,她很担让你亲它,它最需要女人的嘴了。」

  李阿姨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一招啊?有本事让你小姨子帮你舔,她年纪小思想新潮,只要好好训练,肯定能成为一个高手。」说着,将肉棒子从里面拉出来。那东西已经变成一根棍子了,朝上支愣着。龟头好大,棒上青筋根根清楚,马眼处还含着一滴眼泪吶!

  成刚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骂道:「骚娘们,又来乱说。我最喜欢你舔我了,舔得那么仔细、那么内行。」

  李阿姨被打得啊地一声。她在屁股上摸摸哼道:「没良心的男人,打得这么重。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说着蹲下身子,一手执棒,伸出舌头,美滋滋地舔了起来,彷彿那上面抹了蜜一样。不然,李阿姨的表情何以那么兴奋、又那么甜美呢?

  那粉嫩的舌头把马眼上的眼泪拭去,又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扫得成刚唿唿直喘,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这种舌头的服务别提多爽了。李阿姨是地道的行家,一般的女人也比不上她。

  她的舌头并不只限于在一处活动。接着,棱沟、棒身、以及蛋蛋等处,都有福气,都受到李阿姨的宠爱与呵护,说有多细心就有多细心,说有多体贴就有多体贴,成刚舒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的头上、身上抚摸着,眼睛都瞇了起来。这种快活也同样是销魂蚀骨啊!

  他深深感到李阿姨是天生的尤物,她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啊!

  一会儿,李阿姨张大嘴将龟头吞进嘴里,唧唧有声地吞吐着。成刚舒服得直挺肉棒子,说道:「李姐,你真有两下子。我很喜欢你。」

  李阿姨吐出棒子,沖他笑着,说道:「喜欢我,一会儿就卖点力气吧。」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刺激肉棒子了。在李阿姨的舔弄与吞吐下,那根棒子胀到最大,露出兇恶的面目。成刚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若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千里。

  成刚强忍着射的冲动,说道:「来吧,不要再舔了。我要忍不住了。」

  李阿姨这才放开肉棒子,站起了身子。她说道:「来,让我服侍你一下吧。」说着话,伸手帮成刚脱衣。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很想马上操你。来,你扶住桌子,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插。」

  李阿姨媚笑道:「成刚,我的好男人,你想怎么干都随你,反正我就是你的人。」说着转过身子,一弯腰,双手扶着桌子。成刚凑上来,摸摸她翘起来的屁股,觉得好结实、好温暖啊。

  他将她的裙子卷上去,露出包着内裤的屁股。内裤为黑色,显得屁股白一些,成刚迫不急待地将内裤拉下来,李阿姨很配合地�腿,内裤成功地拿掉了。成刚拿到鼻子下一闻,说道:「李姐啊,你发骚了。」

  李阿姨回头沖他笑,说道:「女人嘛,不会发骚的话,哪有汉子喜欢呢!」

  成刚笑道:「有道理,有道理。」看那屁股,虽不怎么白,但是也够圆实,那两个小孔还是挺迷人的。尤其是那淫水已经将下身流得一片湿润了,两片唇已经张开欢迎男人的光临。

  成刚伸手在那缝里拨动转动着,说道:「李姐,你这么多的水,会把我淹死的。」

  李阿姨扭了扭屁股,哼哼着说道:「淹死才对啊,省得你到处採花。」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我得先把你操死才行。」说着,握着肉棒子,对准那风骚的入口使劲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一半。

  李阿姨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够粗的,涨死了。」

  成刚再一使劲插到底,故意转动着磨着花心,说道:「男人的玩意要是不大,女人也不干吶。」

  李阿姨回过头,脸上全是春情,哼道:「成刚,我好喜欢你操我,每次都操得我魂都没了。」

  成刚说道:「吾欢的话,咱们可以常干,我不会捨不得种子的。」

  李阿姨扭动着屁股,使棒子在穴里动着,说道:「你别光说不练,我要你使劲操我,操得我骨头都软了才好呢。」

  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光屁股,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还用客气吗?操吧,操死你。」说着,挺起屁股唿唿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跟撞钟一样。

  李阿姨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浪叫道:「操得好、操得妙,我都要浪死了。」那声音如泣如诉,成刚听了特别过瘾。这声音像是乐曲一样在屋里迴盪着,高低起伏。

  成刚唿唿干着,李阿姨啊啊地叫着。男人多享受,不但能操她,还可以过眼上的瘾。那根肉棒子有节奏地在穴里出出入人,流出的水把阴毛弄得精湿,菊花也跟着一动一动,像是在唱歌。每一下插到底时,李阿姨的身子就震颤一下,屁股肉也跟着动。

  再往上看,李阿姨的上衣还在呢,而下面光着。两下对比,效果非常明显。在他肉棒的攻击下,李阿姨时不时地回头看他,看这个男人如何操她。成刚也看到了李阿姨一脸风骚、一脸激情,那一张二口的红唇,使成刚知道了女人的心情。

  干了有一百多下吧。成刚说道:「来,咱们换个姿势吧。」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然后将衣裤全部脱掉了,再往炕沿上一坐。

  李阿姨也转过身,直起腰,以最快的动作脱起衣服。成刚看着一件件衣服离身,最终变成了光熘熘的原始人。那对奶子已经挺起来了,比平时都大些。再看她的下面,绒毛上正沾着露珠,闪着亮光。

  成刚见了直笑,说道:「李姐,你的下面下雨了。快过来,让我用棒子帮你烘干。」

  李阿姨对成刚妩媚地笑着,接着以模特儿的步子向他走来。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她的奶子便一颤一颤,两粒黑红的奶头也跟着动,使成刚看得大为开心,犹如见到世上最美的风景。

  来到近前,成刚指指李阿姨,说道:「来,再舔几下子。我很喜欢看它插进你的嘴里。」

  李阿姨向成刚抛个媚眼,说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弯下腰,又舔起了肉棒来,舔得好认真,把上面的水迹全都舔干净了。又把肉棒子含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使得那双垂下的奶子也跟着摇晃。成刚看到了,暗叫过瘾。

  舔了几分钟,李阿姨忍不住,�起头说:「成刚,操我吧,我的玩意又痒了。」

  成刚望着她炙热的眼神,说道:「说得骚一点吧,我喜欢听。」

  李阿姨在肉棒上连亲了几下,娇声道:「成刚,快拿你的大鸡巴操我,我的屄已经痒得不行了。你不操我,我会痒死的……。」话听了真带劲,把女人的骚劲跟贱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成刚只觉得全身都是力气、都是热情。他叫李阿姨躺到炕上,双腿伸到炕外,他将她的双腿�起来放到肩上,然后强劲有力地将棒子一插到底,插得李阿姨皱起了眉头哼叫道:「成刚,轻一点呀,别把我给操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成刚轻柔地抽弄着,望着她脸上的风情、奶子的颤动,嘴上说:「操死才好,那才叫舒服啊!」

  李阿姨呻吟着说:「我要的是欲死欲仙。来吧,使劲吧,死在你身底下,我也愿意。」说着,那双媚眼向成刚下撩。

  成刚见此,哪里受得了呢,便大力地抽弄着。每次进出都很快,每次抽插都很重,干得李阿姨呻吟声越来越大,浪叫声也越来越骚,那下面的淫水更像是闹灾,流个不止。这些表现,都令成刚的男人虚荣心大为满足。

  成刚有时把肉棒拔出来,望着那个水淋淋的圆洞。那里的毛和肉都是那么好看。别看她生过孩子,却也没有影响它的好看。成刚说道:「你的玩意长得真不错,男人见了就想操。」

  李阿姨瞇着美目,哼哼着说:「我已经决定,你就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了,以后,我再也不找别的男人。」说着直扭屁股,使小穴也跟着一张二口。

  成刚说道:「你那么风骚,能忍得住吗?再有帅哥勾引你,你能管住自己吗?」

  李阿姨喘息着说:「我能,我一定行,我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是贱女人。」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就要看看实际情况了。」

  李阿姨急道:「成刚,快插进来,别在外面待着,里头多暖和,哪个男人不想插进来啊。」

  成刚用龟头在她的穴上胡乱磨擦了一阵儿,然后再扑哧地干进去。别看李阿姨的穴大,照样被成刚被塞得满满,因为他的肉棒子也是大号的啊!

  在李阿姨的催促下,成刚的肉棒就像机器一样忙碌,干得李阿姨大唿小叫,每一声都透着喜悦跟兴奋。成刚干得多来劲,肉棒子顶进去都撞出啪啪的声音。随着他速度加快,那撞击声越发急了。

  李阿姨多快乐,什么话都叫了出来,不过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快乐使她的理智变得薄弱,在肉棒的猛插之下,她很快便达到了高潮。成刚却还没有好,继续进攻。李阿姨并不求饶,而是全力配合着,表现出了强大的实力。要想玩女人玩得过瘾,就得跟这样的女人玩。征服这样的女人,男人们更有成就感。

  李阿姨说道:「成刚啊,咱们换个姿势吧。」

  成刚问道:「换什么姿势呢?」

  李阿姨说道:「我要你趴在我身上干。我愿意被你压着,会让我觉得你是我的主人……。」话谁听谁都会高兴。

  成刚说:「好。」从肩上放下她的大腿。李阿姨便自动往炕里移动着身体。等她平躺好了,成刚便脱鞋上炕,分开大腿,趴上去,将雄纠纠的大棒子再度顶进去,再度大显雄风。

  这次成刚变得温柔了,没有像刚才那么大刀阔斧般地猛干。这么玩同样让李阿姨感觉舒服,她伸出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又举高双腿将他的身体缠住,两人真可谓是亲密无间了。

  成刚微笑道:「李姐,喜欢这么干吗?」

  李阿姨甜甜地笑,说道:「只要你干我,怎么我都喜欢。」说着凑上嘴,吐出舌头,两人又亲起嘴。那根肉棒子也不停地出出入人,品尝这个女人的好处。

  干到后来,速度自然加快。李阿姨哼道:「成刚,玩命的操吧、玩命的干吧,把你的精液射进来吧。我没有避孕。」

  成刚问道:「你不怕怀孕吗?」

  李阿姨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怀上了,我就帮你生出来。」

  成刚说道:「好吧,我很喜欢你这么做。」说着,又啪啪地猛干起来。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终于一泄如注,一点都没糟蹋。

  【第十二集】第四章:姐夫买包

  休息了一会儿,李阿姨说道:「成刚,你不是要办事去吗?快点去吧。一个小时的时间要到了,可别影响你办正事才好。」

  成刚思了一声,从炕上爬起来。李阿姨虽说全身绵软,情绪还未从肉慾中完全挣脱,但她还是挣扎着起来帮成刚穿衣。

  成刚微笑道:「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会穿。」

  李阿姨坚持道:「我帮你穿吧。我每次帮你穿衣和脱衣时,感觉自己就是你的老婆。」

  成刚说道:「当我的老婆很好吗?只怕未必吧?」

  李阿姨回答道:「至少比现在强。」她拿起成刚的衣服,往成刚身上套。成刚见她一片好意,便乖乖听话。偶尔能碰到她赤裸的身体,便不时地用手去摸去捏,使李阿姨不时咯咯笑,嘴里埋怨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淘气。你这么干,我还怎么帮你穿啊。」

  成刚笑嘻嘻地说:「谁叫你不穿上衣服。你一丝不挂地在我眼前晃,我能无动于衷吗?你当我是性无能吗?我可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人了。你再这么晃下去,我会忍不住再干你几炮。」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那是你太好色了。你就不能像那些正人君子那样吗?你只当我是一张画。」

  成刚说:「哪有这么好的画啊?会喘气、有温度、还会服侍男人。」

  李阿姨笑道:「我要是一张画,就贴在你家卧室吧。那样,你每次跟你老婆有什么动作,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成刚说道:「你这画只能藏起来,要是真贴在墙上,早叫我老婆给揭下来扔到楼下了。她可是爱吃醋的女人吶。」说话间,李阿姨已经把成刚由一个原始人变成一个现代文明人了。依旧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样,风度不凡。

  李阿姨面对着成刚,感慨道:「这人也真奇怪,穿上衣服之后,马上就像一个正经人,跟刚才祸害我的时候像是两个人一样。」

  成刚伸手在李阿姨的奶子上一捏,捏得李阿姨啊地一声。成刚笑道:「不准损我,什么叫祸害啊?那是宠爱你啊!」

  李阿姨呵呵直笑,笑得奶子直跳,看得成刚有点心痒,若不是身有要事,他一定会再度按倒她,再享一下艷福。

  之后,李阿姨也迅速穿好衣服。这回,她也变成了淑女样的女人了。刚才的放浪女人不见了,大家都变成了正经人。

  李阿姨指指窗外,说道:「成刚,这就去会你小姨子吧,别让她等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就要回村子里了吗?」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已经在外面待得太久了。村长已经把一切事都摆平,我也该跟家里的人团圆了。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成刚注视着她的脸,说道:「是啊,应该回去了。那咱们以后不容易再相会了吧?」

  李阿姨嘆气道:「足吧,要是想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吧。」

  成刚说:「也只有这样了。」

  李阿姨提醒道:「那时候你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成刚摇头道:「我不是那种人。」

  说了会儿话,李阿姨便送成刚出来。成刚骑了摩托车往外走,到了拐弯处时,回头看李阿姨还在门口站着呢。他心想,这个女人虽说行为不是很端正,可是对我倒是一片真情。可我只能跟你噹噹一时的情人,不会有别的结果。以后自己回省城,这段情缘也会结束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失落感。

  他来到大街上,找个地方打电话到学校。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放学时间,好一会儿,兰雪才来接电话。成刚告诉她自己的位置,要她放了学后叫车来。兰雪高兴地答应道:「好,不见不散。」那充满喜悦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过年前夕时发出来的。

  成刚等了有二十分钟,兰雪便坐一辆三轮车到了。她下车后,成刚便立即付钱。兰雪满面春风,笑得跟一朵鲜花一样,谁看了,谁都会贊不绝口,成刚也同样有种飘飘然之感。可是一想到兰雪的可恶之处,不禁就想拉过她来,使劲打她一顿屁股。

  兰雪的美目转动着,透露着聪明与活泼,撒娇的说:「姐夫,准备好钱了吧?」

  成刚说道:「就那么两个钱,还用的着准备吗?口袋里随时都有。」

  兰雪提醒道:「你得多准备一些,万一我突然改主意,买个贵一些的,掏不出钱来那可多没有面子。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吶。」

  成刚笑道:「那还不简单吗?要是钱不够可以先把你押上,我出去张罗就是了。」

  兰雪嘻嘻笑道:「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敢要吗?谁要是要了我,我非得让他倾家荡产,才不会便宜了他们呢。还是把你押上吧,你能干活,不像我不爱干活。」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这样的人,他更不敢要了。你想啊,我这么帅的男人,哪个老闆敢往家里领。年纪大的老闆,会担心女儿被拐跑;年纪轻的老闆,担心老婆会出墙;再小点的,会担心女朋友变心。」

  兰雪笑得咯咯响,说道:「姐夫,你少臭美了。你想得多好,好事都叫你给遇上了。万一是个女老闆呢?」

  成刚眼睛一瞇,做出个认真的样子,说道:「那就更简单,直接拿下就是了。」

  兰雪笑得直摇晃,说道:「拿下?拿什么下啊?万一那女老闆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谁看了谁噁心吶。」

  成刚摸了摸脑袋,笑道:「那还是趁早逃跑吧,趁她还没来得及强好我之前。」

  兰雪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笑容让成刚心跳加快、想入非非,也让经过的人多看了几眼。

  成刚碰了碰兰雪胳膊,说道:「走吧,兰雪,咱们买包包去。」

  兰雪说:「姐夫啊,我还没有吃饭。买完包包之后,你可得请我吃好吃的,那天的那顿饭根本没吃好。」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成刚根本无法拒绝。

  两人奔一家店而去,那店里的包包多得令人眼花。兰雪进店之后,乐得合不拢嘴,明明已经看好了一个,还要把别的好看的都摸摸试试,直到成刚提醒她要珍惜时间,她才恋恋不捨地放下别的包包,拿起自己心仪的那个。

  那是一个黑色、小巧、亮皮、做工精緻的包包。兰雪拿起来后,在镜子前照着。一会儿正身,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又背着身,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自己的风采。

  成刚在一旁看得仔细,心想:兰雪的外形跟气质都不错,绝对是千里挑一的小美女。只不过年纪还小,脸上的稚气未退。相信再过几年,她会更漂亮,她的美貌跟魅力只怕不下于兰月。她拿着这个包包,倒是显得像个大人了。

  兰雪看得心满意足,然后从镜子里斜视着成刚,说道:千姐夫,你看怎么样?」

  成刚答道:「绝对一流,无与伦比。」

  兰雪抿嘴笑了,露出小白牙,这个包包她要定了。一算帐,不是二百多,而是三百多。出了店,成刚问道:「兰雪,你怎么骗人?不是二百多吗?」

  兰雪嘻嘻笑道:「我看花眼了。」说着,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个包,爱如宝贝。

  成刚看着她的得意样儿,说道:「兰雪,你以后可不准骗我。我要是生气,会打你屁股。」

  兰雪笑道:「知道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让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对了,咱们上哪吃饭呢?」

  成刚故意皱眉,说道:「还能上哪啊?我口袋里的钱都要花光,只能去两元一位的地方吃。」

  兰雪笑咪咪地说:「没关系,姐夫。你不用怕,就算没有钱,咱们也能吃上饭。咱们可以把你押上,给人家做几天工也就是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攀上一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的有钱老太太呢。」

  成刚气得一伸手。兰雪多机灵,马上酸出老远,回头直做鬼脸。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使成刚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对她的喜欢跟怜爱。这样纯真浪漫的小姑娘,哪个男人能不为之着迷呢?虽说已经得到了,照样在心中魅力不减。

  稍后,两人找个地方吃饭。这可不是小吃店,而是一家有名的大饭店。他们进了一个包厢,环境不但好又宽绰,就连女服务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带劲,连成刚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兰雪双手抱着包包,还不忘注意成刚的眼神。她撅起嘴冷冷地问:「这些妞好看吗?要不我把她们都叫到跟前让你看个清楚?把她们的三围尺寸记下来。」

  成刚哈哈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说道:「我只是走马观花的扫几眼罢了。你以为她们有多么吸引我吗?以他们的姿色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兰雪直勾勾地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问:「要是跟我相比呢?」

  成刚嘴一撇,毫不犹豫地说:「她们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啊!」

  兰雪听了特别舒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她也是这么认为。别看她年纪小,她对自己的外貌跟风采可是充满了自信。

  这顿饭吃得挺满意。兰雪是尽挑好吃的点,成刚见她高兴,不再给她泼冷水,随她的意。只要她高兴,不管多少钱的东西都尽管上来。兰雪再一次觉得成刚对她不错,是一个好男人。

  兰雪吃饱喝足了,成刚问道:「兰雪,咱们还上哪去?」

  兰雪摸着崭新的皮包,说道:「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没有别的事自然是回学校。」

  成刚笑咪咪地瞅着兰雪,说道:「兰雪,咱们有几天没有做运动了吧?你应该陪我乐一乐了吧。」

  兰雪听这话脸上一热,不禁低了一下头含羞说道:「不好吧,姐夫。我可是一个高中生,万一要是让熟人看到传了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成刚说道:「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不会让人知道的。」

  兰雪�起头,一双美目带着几分紧张和几分喜悦,小声说道:「只要能做到安全,怎么安排都随你好了。不过,可别影响我下午上课。」

  成刚思了一声,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喝完酒以后的成刚,虽然不至于有什么变化,但是看兰雪的目光可不一样了。酒前看她还能保持冷静,酒后则带着冲动,很想将她脱光,尽情玩耍,犹如猫追老鼠一般。虽说之前他已经在李阿姨的身上折腾过了,但是他的慾望依然强烈火热,很想再在兰雪身上沖锋陷阵,同时达到惩罚的目的。

  算完帐出了饭店,成刚载着兰雪来到靠近郊外的洗浴中心。那里好,既是洗澡之处,也可以当旅店,以前成刚跟玲玲来过,对那里的设施和环境较中意。

  他们要了一间房,兰雪低着头跟成刚进了房。关上门之后,就是两人世界了。兰雪打量一下里面,够大、够明亮、够干净,散发一股现代化的气息。不用说在这里洗澡,就是居住也是个好的地方。成刚指指卧室,说道:「兰雪,咱们先操练一下,再洗澡怎么样?」

  兰雪摇头道:「姐夫,我想先洗澡。你先去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

  成刚答应一声后便走进卧室。那个卧室为方形,面积不小,白色的地砖,泛着柔和的光。」张大床平平整整,床头为铁红色,放着两件摆饰,看起来都像是新的。

  成刚往床上舒服地一躺,又是伸胳膊又是踢腿,特别惬意。他心里不停地想着,一会儿该怎么玩、该怎么收拾兰雪。这个小丫头要是不教训一下,以后自己都可能会管不了她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像那种事怎么能告诉兰花呢?虽说兰花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但当老婆的哪有几个不计较这事呢?这个小丫头说话有欠考虑,教训她一下,以后她就会记住了。

  等了十多分钟,兰雪还没有过来。成刚喊道:「兰雪,你怎么还没有过来呢?是下是几年没洗澡了?」

  兰雪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显得沈闷:「你才几年没洗澡了呢。你再等一会儿,我会尽快的。」

  又等了大约五分钟还没过来,成刚等不及便下了床,去推浴室的门。门一开,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兰雪正站着,手拿一个莲蓬头全身上下喷着呢。那密集的水线落到她纤细白嫩的身上,像花一样跳起散开。成刚正看到她的侧身,她的曲线多么流畅、多么优美,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奶子比以前更高了,两粒奶头跟樱桃一样红,一样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腰够细、腿够长,屁股是半圆形的两股,胯下的毛也似乎增多了。这些迷人之处,都在水中泛着光芒。

  兰雪转头向他一笑,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甜美,说道:「姐夫,你怎么那么急?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急色鬼啊。」

  成刚的目光在兰雪的身上扫视着,夸道:「兰雪,你身子长得真好,以后一定会比你姐姐强。」

  兰雪瞇着美目笑着,莲蓬头不时变换角度,使水线射击的焦点不同。她说道:「姐夫,你指的是哪个姐姐啊?是兰月还是兰花?」

  成刚很认真地说:「你会超过她们两个人的,你会成为兰家姐妹中最美的一个。」

  兰雪听了喜欢,嘻嘻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对我好点,不然等我年纪大些,大学毕业了,追我的人多了。你若对我不好,我可是会被别人追走的。」说着,下巴一扬,做了个示威的神情。

  成刚看着眼馋,嘴上说:「谁要是敢把你追走,我一定让他当不成男人。」

  兰雪听了嘿嘿笑,说道:「你可真够狠,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自己可以决定我的将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兰雪眨着美目,问道:「干什么?姐夫。」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还用问吗?当然是洗鸳鸯浴了。」说罢,伸手将背心拿掉,又从腿上腿去内裤。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现在兰雪眼前了。那健壮结实的肉体固然令人欢喜,而那根已经翘起像棒槌一样的玩意却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说道:「丑死了。好难看吶。」

  成刚拨弄着肉棒,使其弹跳几下,骄傲地说:「多好的东西啊?只怕你喜欢得想亲它呢。有什么难看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它。」说着,他凑了过去,贴在兰雪的裸体上,有节奏地磨擦着。

  兰雪还是不转过身来。成刚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挺着肉棒胡乱地顶着。兰雪被骚扰得直笑,说道:「你可真烦人,惹火我了,我会把它割掉餵狗,省得你老是缠着我。」

  成刚笑道:「看我怎么玩你。」双手上栘,握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抓着、揉着、捏着,只觉得这是天下最好的玩具,又软又有弹性,真好玩。对两粒奶头更是夹着转着,使力稍大些,使兰雪唿痛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轻一点。我这可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修理你。」一只手继续玩奶子,一只手伸下去梳理绒毛。好滑好湿啊,不用眼睛看,手指便准确地夹住小豆豆,一阵捻弄顶动,逗得兰雪娇喘吁吁、全身发热。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调戏啊!

  兰雪喘息着说:「姐夫,别弄那里,我好痒,我受不了的。」说着,她扔掉手里的莲蓬头,转过身子来,伸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火辣辣的红唇凑上去,跟成刚吻在一起。

  成刚巴不得她这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大嘴猛亲猛吸。兰雪的热情也渐渐提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成刚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会儿两条舌头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来,舔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里,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成刚将兰雪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穴附近了。兰雪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成刚低头在她的奶头上各亲了两口说道:「兰雪,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就是了。」说罢扭着腰,使肉棒子在兰雪胯下乱顶乱撞,当龟头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龟头噗地进去了。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成刚笑道:「还没有进完呢。」扭动屁股,让肉棒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插个尽根。

  兰雪唿唿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桿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我的小穴都给挤坏了。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成刚自豪地说:「鸡巴不大,那是男人吗?鸡巴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穴。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让成刚过瘾。

  兰雪搂紧成刚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架的。」

  成刚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兰雪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兰雪被大肉棒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穴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她见成刚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成刚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插,使兰雪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洒在窗台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光线,连人下面长了多少根毛都能看出来。

  到了床前,兰雪松开双臂,上身往后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屁股跟大腿还在成刚身上呢。成刚调整一下姿势,肉棒不抽出来。他将她屁股放下,双腿弯曲并尽力推着,令兰雪把着,然后大力抽干。这个姿势挺好,两人结合处一目了然,一根黑不出熘的大肉棒频频出入粉嫩的小洞里,洞外的绒毛已经黏成一缕缕的。那淫水也相当多,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洗了。

  成刚像是猛虎下山没命地捣着,每一下都干得直出声。每插一下,兰雪都哼哼两声。那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是痛苦。

  之后换成小狗式,兰雪大弯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把小洞露出来。那小洞淫荡地泛着水光,成刚挺着大棒子插到底,感觉着那里的紧凑和多水。毕竟是高中生失身不久,小洞就是好,把大肉棒包得那么密切。每一下抽插都能感觉到动作受阻,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快感连连,留恋不已。

  成刚唿唿地干着,撞得兰雪屁股啪帕直响。他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两个不大的奶子晃晃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经膨胀一些了,成刚揉捏奶头,又给兰雪添了些快感。

  兰雪哼哼着说:「姐夫,你的棒子插得好深,好像都插到我的肚子里、插到我的心里了。」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安地扭动着。

  成刚双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别看她屁股不大,撅起来不够壮观,但那形状挺好,已经预示着以后的美好前景。成刚心想:再过个十年八年,兰雪的身体之美只怕连兰月也会惊讶吧!`

  他的肉棒时而慢、时而快,感觉着不同节奏下的滋味。他不时看看两人的结合部位,那淫水流得够多,却还在流着,沿着结合处、沿着兰雪大腿向下流着,亮晶品的多么香艷。

  成刚也盯着那个小菊花。多么紧凑、多么精緻的一个圈,颜色淡淡的,张开火柴头大的小眼。并且顺着成刚的肉棒进出节奏,还时不时变化,时而大张,时而收缩。

  看到这个玩意,成刚教训的念头又像烟花一样在眼前绽开。没错,他的意思就是想开垦这块处女地,把它变成玩物。他以前只是从影片上看到过肛交,感觉挺新鲜,至于当事人双方好受不好受,他可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曾玩过。

  成刚把节奏放慢了,伸出食指触碰那里。兰雪啊了一声,那里猛地一收缩。成刚笑道:「兰雪,你的屁眼长得也好看,我看了就想摸。」

  兰雪回过头,瞋道:「姐夫,别碰那里,怪痒的。」

  成刚说道:「兰雪,我想玩啊。」说着又伸手去触摸,还沾了点淫水抹在上面,用手指试探着插入。费了好大劲,指尖才进去。兰雪被弄得直晃屁股叫道:「姐夫,别玩那里,要玩还是玩小穴吧。那里不好玩。」

  成刚心想:要想插进去,得有点耐心才行。这么一想后他便有了主意。他收回手指继续猛干小穴,干得小穴扑哧扑哧响。稍后让兰雪躺在床上,自己趴上去,又是一阵子疯狂做爱,干得兰雪浪叫不止:「姐夫,轻点,你想干死兰雪啊。兰雪要是死了,你可没得玩了。这下干得好,干得兰雪飞上天,飞到天外去了。」

  成刚听着过瘾,便将速度提到最高,兰雪叫声也高,一口气又干了一千多下,兰雪在长声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第一个回合过后,成刚从兰雪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旁边。兰雪瞇起美目,胸脯起伏,两粒樱桃挺立,好鲜艳呢。而腹下绒毛水光闪闪,小穴半张,露出粉红的嫩肉。那是多么诱惑人吶。

  成刚将兰雪的双腿分得很开,伸手指进小穴乱插,插了一会儿,把好多的淫水抹到菊花上再次伸入。兰雪哼道:「姐夫,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学那些外国人插屁眼吗?那里有什么好玩,也不怕插出屎来。」

  成刚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好玩不好玩呢?」经过努力,总算插入一半,弄得兰雪直扭屁股,眉头都皱起来,嘟囔道:「姐夫,别玩这里了,还是玩小穴吧。小穴任你玩。」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雪,我就想玩玩你这里,看看是什么滋味。」

  兰雪强忍着来自那里的不适,说道:「姐夫,你好变态。」

  成刚开导说:「兰雪,你没有玩过,我也没有玩过,咱们正好试试。要是真舒服的话,咱们以后在床上不是多了一种玩法吗?」

  兰雪嘴硬,说道:「我可不想,万一玩坏了,以后上厕所都成问题。」

  成刚说:「倒从来没有听说过玩屁眼也能玩出问题。那些男同性恋不都是玩屁眼吗?也没有见谁玩出病来。」

  兰雪问道:「难道你接触过那些男人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成刚爽朗地大笑,说道:「兰雪,你都想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兰雪没好气地说:「平常不像,今天可像极了。」

  说话问,成刚已经将食指完全插入菊花里,并沾着淫水反覆抽插着,努力拓展狭小的空间,希望尽快地能扩大些,好叫棒子能过瘾。兰雪虽然不愿意,但成刚坚持要那样,也只好由他。成刚插的同时,也不停地讲道理,让她在思想上更开通些。

  经过成刚的劝说,兰雪的语气开始软一些了。成刚活动着手指问道:「兰雪,你爱我吗?」

  兰雪哼哼着说:「那还用问吗?除了我妈之外,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算要我的小命,我都会考虑。可这插屁眼,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由衷地说着,表达着真情。

  成刚相信她的话,就说:「既然那么爱我,那你就让我玩一次屁眼吧。如果能玩出乐趣,那么咱们以后常玩就是了,也使咱们之间多一种快乐。如果不好玩,以后咱们再也不玩了,你说怎么样?」

  兰雪想了想,说道:「好吧好吧,你这么想变态,那我就豁出去了,死了拉倒吧。」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非常高兴,说道:「兰雪,只是玩一次罢了,怎么会搭上命呢?没有那么严重。」说话间,他的食指已经畅通无阻地在菊花里进出。为了更顺利些,成刚又把大拇指塞了进去。按照这种方法,一点点将菊花孔增大,后来,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为了配合成刚,兰雪翘起双腿,将下身挺得高高的。那个小穴张着嘴儿流着水,别提多可爱了。

  成刚感觉差不多时,就叫兰雪跪伏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只用胳膊肘撑着。成刚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把肉棒子插入小穴,慢腾腾地干着,使兰雪的慾望又升起来。与此同时,又伸出手指,往菊花上抹淫水,尽量使那里湿润些,为一会儿进去做准备。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小穴,使兰雪淫声浪语,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抽出肉棒,向菊花里塞去。那里太紧了,比给处女开苞的难度要大多了。成刚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插进去,倒使兰雪大唿小叫。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吶。

  为了进去,他决定再认真开发。他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吸了些淫水,吐在菊花上,然后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简直要了兰雪的命一般。她啊啊地叫着:「姐夫,我受不了了,别舔那里了,我要让你给折磨疯了……。」种叫声分明透着强烈的兴奋跟喜悦。男人舔女人屁眼,女人当然很舒服,那里的神经很敏感。

  舔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插,这回勉强塞进去三个手指头,兰雪疼得直咧嘴,说道:「姐夫,你真想要我的小命啊?我不想玩了。」使劲扭着屁股。

  成刚心一横,说道:「兰雪,再挺一挺吧,咱们离大功告成的时候不远了。你不要乱动。」说着,又挺着肉棒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随着他的努力,那龟头渐渐推进,终于整个进去了。兰雪想晃屁股躲开,可成刚不让,按住她的屁股说道:「兰雪,坚强点,你不是爱我吗?」

  兰雪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哭道:「姐夫,你欺侮人,我回家告诉我妈去,看她怎么骂你。」

  成刚微笑道:「兰雪,哭什么啊,已经进去了。」

  看那肉棒缓缓而入终于尽根,成刚的阴毛碰到兰雪的屁股上了。这一刻,成刚感到多高兴啊,好像是多干了一个处女似的。

  肉棒在菊花里进出是非常吃力的,想加速也不成。成刚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抽动,让菊花早点适应肉棒的尺码。每一个动作都令兰雪啊啊直叫,她的泪水还流着哭道:「姐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拼命。」

  成刚抽动着肉棒,看着那菊花已经张得够大,那一圈皱肉大了之后,连皱纹都没了。他说道:「哪里得罪我了,我问你,兰雪,你最近有没有胡说八道啊?」

  兰雪哼哼道:「我没有,你指的是什么?」

  成刚想到这事就有气,将肉棒拔出来,沾了些淫水又猛地刺进去,刺得兰雪呻吟一声,表明了自己很痛。成刚大声道:「你难道没有跟兰花嚼过舌头,胡说八道吗?」

  兰雪心里明白,嘴上说:「什么事?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雪,你这么聪明的人,还跟我装煳涂。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告诉你好了,你跟兰花胡说我跟严玲玲的事,使她心情不好。这事有吗?」

  兰雪迴转头,一张泪光闪闪的脸成刚看得有点心软。她说道:「我是说过,可那也只是怀疑啊。我作为你的情人,难道就不能管管你的私事吗?你的女人已经不少,不该再花心了。」

  成刚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女人有几个?你都知道些什么?」

  兰雪哼了哼,尖声说:「姐夫,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严玲玲之外,连我大姐兰月都是你的女人,我看过你干她。」

  成刚哦了一声,倒不觉得那么意外,只是说:「兰雪,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早晚你也会知道。可你应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跟你二姐乱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乱说会把我的家庭搞乱,会使你二姐受到打击。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吗?」

  兰雪说道:「我一想到你找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我不让你找,你也不听,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让二姐管你。」

  成刚问道:「这么说,兰月的事你也都告诉你二姐了?」

  兰雪说道:「她早知道了。不过,我可没有告诉她,那次拉柴火的中午,你跟大姐在屋里干,二姐她看到了。这可怪不了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那几天她的情绪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这事。这一定都与你这个小傢伙有关,一定是你带她去的。」

  兰雪直摇头,说:「没有我的事,你不要冤枉好人吶。」

  成刚瞪着眼,说道:「兰雪,你太过分了,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枉费我对你这么好。」说着像是报復似的,按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挺动。那肉棒就像在小穴里运动一样,出出入人,猛干不已。

  他唿唿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另一种紧迫的快感。而兰雪呻吟着,啊啊叫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成刚连干边说:「不听话的孩子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以后会闹翻了天。」

  兰雪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乱玩女人,我说说就不行吗?你讲理不讲理?」

  成刚将肉棒拔出来,然后轰然而入。兰雪叫道:「干死我了,我的小命……要交待……交待了……」

  成刚哼道:「在我面前以后不许顶嘴,要是惹火了我,我以后不要你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肉棒一下下抽动着,每一下进去都顶到最深处。由于沾了淫水,并不觉得干涩,渐渐的,也像插小穴那样自由和轻松。那种紧緻暖和的快感越来越浓,成刚越干越快,嘴上说:「听清楚没有?」

  兰雪再度哭道:「你是陈世美,你没有良心。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真是泪如雨下。

  成刚又让兰雪换个姿势,换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这次,他压在兰雪的娇躯上,将巨无霸的大棒子先插入小穴里,连干了几百下,干得小穴冒出好多水来。然后,再度相菊花作战。这次抽插容易多了,兰雪啊啊地叫着,从痛苦中感到了一些快感。她的眼泪还没有干呢,一张小脸真像带雨的梨花一样好看。成刚见了心软,将她的眼泪给舔干净。

  兰雪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成刚唿唿地干着,干了不知多少下,干到后来,兴奋劲来了,啊啊地叫着,全射入菊花里了。兰雪叫道:「怎么射到那里了?真讨屄吶。」

  成刚拔出肉棒子,再看菊花,已经变成一个大洞了。那刚注入的白花花的精液正往外溢着。兰雪连忙屁股�高,双腿弯曲,手把腿弯,说道:「姐夫,快点找东西擦,脏死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脏,往肚子里吃的时候忘了吗?」说着,还是去找卫生纸。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两人躺在床上,兰雪半天不跟成刚说话。成刚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说道:「兰雪,生气了吗?」

  兰雪背对着成刚气鼓鼓地说:「能不生气吗?你在外面尽打野食,我说说都不行,你根本不讲理啊。」

  成刚解释道:「我是个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说,那不是添乱吗?」

  兰雪猛地转过身来,说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是我的不对了?现在可是讲究男女平等。好,以后我不说,我也跟你学。以后你上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去找一个男人。咱们比着干,你说这总行了吧?我保证不再乱说。」

  成刚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记,训道:「又发疯了。你要是那样,咱们现在就分手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省城,以后都不要见你。」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兰雪急了,推着成刚的背说道:「姐夫,你别这么狠。你这么说,简直是没长人心,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这么做,你会遭报应、会遭雷噼。你强好了我又抛弃了我,老天会罚你的。」

  成刚转过身,说道:「兰雪,把话说明白,我有强好你吗?还不都是你自愿的?」

  兰雪不由笑了,说道:「就算你没有强好我,你总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要我,你说得过去吗?」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以口无遮拦、没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坏了,我可不饶你。」

  兰雪板起脸,撅起嘴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再乱说话,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沈着脸,说道:「你还跟我讲条件?」

  兰雪说道:「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不能讲条件呢?大家都是人。」

  成刚说:「什么条件?说吧。」

  兰雪不客气地说:「以后你得老实点,不准再勾引别的女人。现在有的女人也就有了,不准再发展新的。」

  成刚心想:我不勾引别的女人,那也不难。要是别人勾引我,那我可没办法。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再说,现在的女人也不用放弃,对自己还是有利。于是,成刚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兰雪很正经地说:「那咱们拉勾才行。」

  成刚说:「好。」两人各伸一根指头勾在了一起。

  之后,兰雪蹭着身子躺在成刚的怀里,埋怨道:「坏男人,你也太狠了,插得我屁股生疼。一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成刚抱住她,安慰道:「这就跟处女开苞时一样,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兰雪问道:「那你也干过我姐姐的屁眼吗?」

  成刚摇头道:「我没有啊。我宠着你,拿你当第一个。」

  兰雪哼道:「不会吧,是拿我当试验品吧?」

  成刚说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你,才把第一次的快乐给了你。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兰雪嘴一撅,说道:「滚你的吧,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才都要疼死了。我只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弄不好会得什么肛肠病的。你这个人吶,越来越变态。你要是再这么干,我可不敢靠近你了。」说着,兰雪伸手去摸受过创伤的屁股眼,轻轻揉着,心里好乱。

  成刚继续安慰道:「兰雪,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难不倒你,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瞋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种漂亮话我也会说。」

  成刚想到刚才的好事,心里觉得很美,将兰雪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多么珍惜她、多么在乎她。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起来穿衣服。这回兰雪以受伤为藉口,摆起了架子,非得让成刚服侍她。成刚见她泪痕斑斑,实在不忍,便乖乖地帮她穿衣服。兰雪好开心,说道:「要是每天你都对我这么好,那可开心死了。」

  成刚说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儿。」

  下地走时,兰雪走路有点别扭,不敢迈大步,眉头还一皱一皱,这使成刚有点歉意。临走时给了她二百块钱,让她买好吃的,兰雪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容。

  【第十二集】第五章:乡间趣事

  离开洗浴中心,成刚骑着摩托车载兰雪往学校去。兰雪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成刚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成刚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有事,经过店舖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兰雪的怨言立刻变少了。

  一直送到学校门口,兰雪下了摩托车,一手拎着新买的皮包,一手拎着好吃的。她望着成刚说道:「你让我做的,我会做好。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可不能再勾引那帮骚娘们了。」

  成刚笑着说:「没问题。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还有,不准再跟玲玲呕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心想:以前不能确定时,我还能对她容忍。确定之后,我更不能跟她和解。他们俩能勾搭在一块儿,姐夫自然有责任,可你严玲玲就没有责任吗?你一定是处心积虑地勾引他,一定是这样。

  兰雪向成刚摆了摆手,便高高兴兴地往校门走去。隔着校门,看她迈步那么小心,脚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刚心里头有点难过。他心想:自己这次的教训是不是太重了?也许这么做是错了,可是这丫头,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她会爬到自己头上的。正如一棵小树,长出畸形枝干,若不及时修整,会使整棵树都受到不良影响。

  他掉转摩托车刚要走时,一辆轿车正好停下,从车上走下瞭如花似玉的玲玲。玲玲穿着一条长裙子,别有风情。她一见到成刚,矜持的脸上一下子有了笑容。她慢慢走近成刚说道:「成大哥,来送兰雪吗?」她刚在在车上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成刚看到她,心里也像被阳光照耀一样舒服。他说道:「玲玲,我是送兰雪来的。我老婆让我帮她买了一些东西。」

  玲玲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还挺明白事理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是个好姑娘。对了,我要告诉你,兰雪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已经答应我她不会乱说,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啊。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

  玲玲哦了一声,感到很意外。她说道:「我就说呢,咱们那天从游泳池相会以后,她跟我说话时都不一样了,总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成刚便把那些事说了一遍。玲玲嘆口气,说道:「看来,是咱们太不小心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早晚会教人知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玲玲点点头,说道:「看来,以后跟兰雪相处,还真的会有点变化了。」

  成刚说:「只要别生冲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时间,说道:「成大哥,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进去上课了。」

  成刚笑着说:「玲玲,快进去吧,好好唸书。」

  玲玲思了一声,放低声音,说道:「成大哥我爱你,我会想你的。我期待着下次的约会。」

  成刚对她灿烂地笑了,玲玲也对他抛个媚眼,转身便走进学校里了。成刚望着她青春而优美的背影消失,这才骑摩托车走人。但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买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着今天的好事,心里头又甜又苦。头一次尝试那么玩,滋味倒还行,只是让兰雪受苦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兰雪应该会长点记性,再也不会乱说话了吧。她也不小了,应该长大一些了。想想将来若是她上大学,她还会一心跟着自己吗?只怕那时候思想就复杂了,也许会另有选择吧?唉,过一天算一天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免得会生烦恼。

  他骑摩托车回家。一路上不紧不慢,总是忍不住想着心事。一会儿想小村里的事、一会儿想省城里的事,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女人。他心想:离开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他可别活得那么短。他的那一摊子交给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起来,竟是公司老闆打来的,这倒使成刚感到奇怪,因为老闆是不轻易打电话给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后,他从来没打电话给自己,这使成刚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老闆说:「成刚,你在农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吗?我都要羡慕你了。」

  成刚含笑说:「还行还行,跟省城比各有好处吧。老闆,有什么事吗?」

  老闆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通知你一件事,咱们公司要换老闆,我不当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怎么了?老闆,你要高升了吗?」心里想:怎么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辫子,罪行暴露导致下台吗?但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

  老闆笑了笑,说:「董事会决定,让我到咱们另一个部门当差,你得回来一趟了。我的变动,会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员也跟着变动……。」

  笑声有些勉强,透着一点凄凉味,使成刚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许多人所不知的内情。

  成刚应了一声,说:「老闆,那我得快点赶回去为你饯行才行。」

  老闆苦笑两声,说道:「免了吧,咱们不玩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请大伙好了。」

  成刚又跟老闆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他心想:老闆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风闻老闆的手脚不干净,不会是被人查到问题了吧?说的好听是到别处工作,该不是被降职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后会有新老闆上来,那时我的那份工作会不会受到冲击呢?看来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兰月调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来,那时候把风淑萍跟兰雪都接到省城,大家过着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他回到家时,风淑萍在西屋睡觉,兰花正东屋剪纸。她在纸上画了小孩衣服的样子,正认真地剪着,已经剪成一条裤子。成刚往炕上一坐笑道:「兰花,你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兰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刚一眼,说道:「早什么?孩子有三个月了,离临盆还差多久啊?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想到宝宝,自己即将要当父亲,成刚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们儿子生下,满月时我非大摆宴席庆祝一番不可。」

  兰花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着说道:「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成刚笑道:「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我都一视同仁。生女儿,我一样庆祝。」

  兰花放下剪纸,说道:「好,我没有意见。」她伸了伸胳膊腿,说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腻了。刚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成刚说道:「没问题。」

  两人出了东屋。这时候风淑萍已经睡醒,走出来见到两人,说道:「要出去吗?」

  兰花上前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我在屋里待得闷了,要他跟我出去透透气。妈,你要干什么活吗?我帮你。」

  风淑萍露出慈爱的笑容,眼角露出几条淡淡的皱纹,说道:「没有活儿,一会儿才要做饭呢。你出去透气吧,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兰花答应一声,便拉着成刚往外走。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乡间的大道上。这时候,太阳从西边照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把收割后的田野照得通亮,处处耀眼。小村子也在阳光里变成一个受宠爱的孩子了。

  他们往学校方向走,阳光落到他们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们愉快的说着话,谈着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们都对恋爱时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都把那时候的事情当作宝贵财富。

  兰花转头望着英俊的成刚,说道:「我那时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门口,咱们就不会有今天了。想来想去,那都是缘分吶。」

  成刚微笑说:「可不是嘛,我当时要是把你赶走,咱们也不会结为夫妻啊!」

  兰花一脸的甜蜜,说道:「刚哥,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城市人,条件那么好,怎么会找我一个乡下姑娘当老婆呢?这多么令人笑话啊。我跟你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成刚说道:「别那么想。每个人找对象的标准不同,我的标准就是喜欢她、跟她在一起高兴就行,什么门当户对、才子佳人,那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你是个好妻子。」

  兰花听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温暖的阳光里。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一个胡同里闪出一个小子,手里拿着根棍子,愁眉苦脸。一看到兰花时,张嘴笑了,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兰花一瞧,却是二驴子。

  兰花问道:「二驴子,你这是干嘛?」

  二驴子唉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可够倒霉的了。对了,你们看到我家的鹅没有?我家鹅丢了。」

  兰花笑了,说道:「满大道的鹅多了,长相都差不多,谁知道哪只是你家的?」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和别人家不一样?」

  兰花跟成刚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然后都看着二驴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话。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有自己的德性。别人家的鹅都是白的,我家这鹅有点黑;别人家的鹅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我家鹅长得又小又瘦。别看都成年了,还跟一只鸭子差不多大。」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二驴子,你尽在那胡扯什么。你说的那是鹅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鹅呢?」

  二驴子笑咪咪的,样子好粗俗,使兰花联想起癞虾蟆。只听二驴子说道:「怎么就不是鹅呢?谁也不能说那是鸡,是吧?这只鹅到我家不到一个月,是别人送的。」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听你这一说,这鹅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找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驴子瞇起眼睛,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鹅给找回来,说啥活要见鹅、死要见尸。真他妈的一只鹅啊,快赶上我祖宗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刚哥,这话你信吗?这是什么鹅啊,这么重要?」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只鹅可能是企鹅吧,不然谁会这么在意它啊,再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驴子使劲点点头,说道:「差不多,这只鹅可重要了。不只我,连我爸、我妈都出来找鹅了。」

  这更使兰花觉得有趣,说道:「堂堂个大村长,没事闲着啊,不干别的,出来找鹅?这村长也太清闲了吧?对了,你妈不是让你爸打跑了吗?怎么也出来找鹅?」

  二驴子说道:「这只鹅对于我爸来说可赶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来找吗?我妈虽说被我爸给打跑了,这不是气消了又回来。回来了就没法闲着,得出来使劲找鹅柯。」

  兰花瞪着二驴子,说道:「餵,我说二驴子,听了半天,我还是挺煳涂的。不就是一只破鹅,别说你家那只瘦得跟鸭子一样的,就是一只比普通大鹅肥的,对你家来说,丢了就丢了,也用不着出动这么些人来找啊:以你家的经济能力,买多少鹅买不到啊。」

  二驴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唉了两声,说道:「我说兰花,这也不怪你,只怪我没跟你说明白。这鹅丢了,可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爸当官的事。」

  兰花听得更煳涂了,说道:「只破鹅丢了就算了,跟你爸当官有什么关系?难道这鹅是一只有仙气的鹅吗?你爸当官全指着它吗?」

  二驴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刚听了都觉得笑声难听。二驴子说道:「兰花,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我爸说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那不是什么光彩事。」

  兰花说道:「一只鹅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都不想听。」

  二驴子小声说:「跟你说吧,这鹅倒是一只破烂鹅,可是送鹅的主儿不是破烂,我爸怕人家啊。」

  兰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谁那么神气啊,连你爸都怕他,难道是皇上的二大爷吗?」

  二驴子说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爷,可怕那个人。」

  兰花责备道:「少卖关子了,说实话,到底是谁?」

  二驴子用手一挡嘴角,低声道:「是乡长啊,我爸的顶头上司。」

  兰花听了咯咯笑了,用手点指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乡长啊,也是个豆饼官而已嘛!」

  二驴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见兰花笑得比花开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但见成刚在旁,又不敢多看。

  兰花笑了一会儿,说道:「乡长送的鹅也是鹅啊,丢了就丢了吧。」

  二驴子说:「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你猜我爸说啥?我爸说,你这小子瞎说什么,这鹅是乡长送我的,要是鹅没了,乡长下次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好呢?我说,你就说实话,说鹅丢了。我爸说,那乡长会以为我变着法表示对他不满意。我又说,就说鹅好好的,比大熊猫还幸福,啥事没有。我爸说,要是乡长哪天上咱家看,让他知道鹅没了,准会整我的。没法子,我就这样被我爸给赶出来找鹅了。」

  这番话出口,兰花与成刚相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兰花笑得肚子都疼了,断断续续地说:「这啥事都有,一只鹅也跟当官有关系了。哪天我要是听到一只公鸡下出蛋来,也没啥奇怪的了。」

  二驴子见兰花笑得开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阵儿,也觉得舒服。之后,二驴子说道:「兰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鹅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偷懒,又得骂我了。」

  兰花忍住笑,说道:「一驴子,快去吧,说不定那只鹅正在哪里等着你去跟它聊天呢。」

  二驴子贪婪地看了兰花两眼,恋恋不捨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兰花啊,对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什么放电影?不知道。」

  二驴子说道:「是这样,今天晚上在学校操场放露天电影,你也去看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久没有看电影了,怎么今天就有了呢?」

  二驴子说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干得不错,我爸就跟县里提出这事,县里答应了。」

  兰花说道:「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会错过的。」二驴子对她笑了笑,头却捨不得转回去。这时,只见村长从北边的一个胡同里走出来,手里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脸铁青,头上都冒汗了。

  二驴子见了,吓得一伸舌头,连忙转回头,匆忙地去找鹅。

  兰花跟成刚往前没几步,就跟村长迎面遇上。村长向他们笑了笑,说道:「兰花,路跶呢?」

  兰花微笑道:「村长叔叔,你拿着棍子干嘛?」

  村长说道:「我家鹅丢了。丢了也没啥,我家老娘们非逼我出来找不可,好像这鹅是他爸似的。」说着,向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忙活去了。

  这父子两个走了,成刚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都蹲下了。等缓过气,站直了才说道:「兰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只鹅就把人给折腾成这样啊?你们乡下可真是热闹啊!」

  兰花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们乡下待久了,会看到好多好玩的事呢。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里看不到。」

  成刚笑呵呵地说:「就冲这点,我也得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多待一阵子才是。」

  兰花收起笑脸,问道:「刚哥,我有点想咱们的家了。不如咱们回去吧,以后不回来了吧?」

  成刚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回来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兰花很正经地说:「这里虽好,虽说是我的家乡,但究竟不如省城里好。那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这里到处是草味儿、大粪一味儿、土气、粗野。我还是爱省城。」

  成刚见她如此说,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想回去,那么就回去吧。咱们一起走。」接着就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一事说了一遍。兰花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两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去。」说着,很激动地拉着成刚的胳膊,一脸幸福。两人接着散步,看着乡村风景,各自想着心事。

  走到半途,没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兰月。这个大美女仪态万千,迈着轻盈的步子缓缓而来。她的脸是冷静的,美目中透着聪明与坚毅。她的胸脯挺得那么高,像是藏了什么宝物在其中,走起路来那里一涌一涌的。

  兰花远远望见兰月,不由站住赞叹道:「成刚,你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越来越美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包活电视、电影里,没有一个比我大姐美时。」

  成刚也看见兰月了,她走在夕阳里,走在树林的土路上,这路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明亮高雅。他望着她走过来,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我每次见她,不但敬她爱她,更想干她,干这样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说:「你不是说过嘛,说雨荷比大姐强多了,这时候怎么又改调了呢?」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我以前对大姐不够了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才发现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虽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谁要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兴死吧?」

  成刚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兰月的私情,但他并不说破,觉得这样装煳涂不错,便说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说着,兰月已经走近了。兰花连忙笑脸相迎,过去拉她的手说道:「大姐,你真好看,我正劝成刚娶你呢。」

  兰月一愣,看了成刚一眼,接着一笑,说道:「这种玩笑可别乱开,我会生气的。」说着,迳自往前走了。兰花喊道:「等等我啊。」快步追过去了。

  成刚望着两人动人的背影,没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兰月也说今晚上放电影。因为下午有工人在操场上干活儿,挖坑埋桿挂大幕。风淑萍听了,也一脸笑容说道:「上回看电影是几年前了吧?这个热闹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兰花也说:「是啊,妈,咱们都去,不能错过。」

  成刚笑道:「这露天电影我倒没有看过,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兰花转头看兰月,说道:「大姐,不用说了,你一定也不会不去吧?」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那么多人,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不去也罢。」

  风淑萍望着兰月清丽高雅又带着落寞的面孔,说道:「兰月,去吧。咱们村里放电影那可不多见,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谁知道下一回是哪一个猴年马月的时候啊。」

  成刚也看着她说道:「兰月,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一块去吧。」他的眼睛向她放电。兰月感觉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便点点头说道:「那就去转一圈吧。」

  饭后,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这时候是傍晚,夕阳已落,空留一段残霞。每个人的脸上被照得红红亮亮的,他们也加入看电影的人潮。由于机会难得,各家各户的人们也都跟兰家人一样带着椅凳出来。他们愉快而真诚地跟兰家人聊天谈心,对兰家的两位美女投去喜欢的目光。这条往学校去的队伍虽说称不上人海,也足以当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经看到操场上立着的木桿,以及木桿间的银幕。银幕下已经聚集着一大帮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横的、也有追逐的、摔皎的,看起来倒十分热闹。映着淡蓝的天、红砖的校舍、宽阔的操场、以及南边的民房、东边西边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画。

  成刚仔细看了,心想:这里跟我们那里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风采,农村有农村的特色。

  他们拎着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这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大家便跟乡亲们说话。等电影开演时,天已经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机射出的光束以及电影画面上的光倒显得很亮了。

  这是一部老电影,叫(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两位当红影星,现在已经不在了,当时很年轻。他们青春的面孔、抖擞的精神、以及质朴自然的表演风格,使人们感到非常亲切和喜欢。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给人一种辽远的歷史感及深重的怀旧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气质,她的歌声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长了耳朵听。成刚由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他向兰月望去,兰月隔着兰花坐在风淑萍旁边。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胧,像是一个人像的剪影。

  成刚真想伸手搂搂她、摸摸她,跟她谈谈爱情和性爱。若不是中间隔着个兰花,他一定会动手。反正光线暗,别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后天要走了,真有点捨不得她。

  不能碰兰月,那就碰兰花吧。他伸出胳膊环住兰花的腰,兰花就势往他身上一靠。她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她的体香是成刚所熟悉的,这香气虽使成刚动心,但不会那么快产生性慾。不是兰花没有魅力,可能因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刚搂了兰花一会儿,又把胳膊伸直,在兰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兰月一惊,还以为哪个色狼乡亲轻薄她呢,等到转头髮现是成刚在作怪时,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劲掐了一下。成刚吃痛一吸鼻子,却不敢出声,连忙收回手,回到兰花的腰上。他看兰月时,兰月的脸被银幕映得一亮,分明是一副胜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气。成刚心想:这娘们掐得也够疼的,找机会再收拾你。

  第一部电影结束之后,又放了第二部。这是战争片,硝烟瀰漫,飞机轰炸,动不动就看到平民的死伤和呻吟。风淑萍看得难受,不想看了,兰花也看得想闭上眼睛。风淑萍嘆了口气说道:「这个片子我不喜欢。我想回家,你们谁陪我回去?」

  兰花马上说:「妈,我陪你回去。」看这种片子,我就想哭。」

  兰月说道:「我一会儿再回去。」

  成刚不想走,说道:「我等到最后拿凳子吧!」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告欢的话就看下去吧,看一回电影可不容易啊。」

  兰花笑道:「有什么不容易?妈,等以后你跟我们去省城,那里有的是电影院。你喜欢的话,每天都有电影看。」

  风淑萍说:「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说着,起身走了。

  兰花为了让成刚省力,拿走了一个凳子,临走时跟成刚说:「好好照顾我大姐,别让她被人欺侮了……。」声音别人听来平静,而成刚却听出了醋意。他心想:兰花已经知道我跟兰月的事了,她虽然大方,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况她还那么爱我,我以后得多关心她才是。

  成刚温和地说:「你好好照顾婶子吧。我跟兰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兰花仔细看了看成刚跟兰月,没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成刚便跟兰月凑到一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看电影,看着画面的变化,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在黑暗的掩饰下伸过去拉手了。兰月推了几回都推不开,低声说:「成刚,你又在欺侮我了。」

  成刚低声笑,说:「我是喜欢你呢。你刚才掐得好疼啊,够狠的。」她的手好柔软、好纤细、好光滑。

  兰月说:「谁叫你调戏我?胆子可真大,兰花可在跟前呢。」

  成刚说道:「怕什么?我啥都不怕。」说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穿裙子,摸起来没有那天在车里摸着过瘾和刺激。那天在车里摸才叫爽,把兰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来滑去跑兰月的双腿间,往胯下挪去。到达后连抠带按,虽隔着裤子,也让兰月面热心跳、不得安宁。她推了几把没推掉之后,便双腿使劲儿,把成刚的手夹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动。

  兰月挑衅地说:「这下你没招了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你信不信,我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搂着你亲嘴。」

  兰月听了紧张,提醒道:「你可不准胡来。你要是那么干,我会活不下去的。」

  成刚说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倒当真了。好了,咱们走吧,我有话要跟你说呢。」兰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没有反对。于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两人出了人群,成刚松了一口气。在人群中,他感觉唿吸都没有那么顺畅。

  他大口吸了几口气,说道:「要闷死我了。以后,我可不再参与这事了。」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闷?是你的贼心有问题吧?」

  成刚说道:「没有贼心,哪有快乐。你说是不是?」

  兰月脸一板,说道:「你这个傢伙,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跟你没有共同的语言。」说毕,装作生气似的快步走。成刚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随后追去。在这种追逐之中,体验到一种得不到却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离开学校一段路之后,两人并排走,兰月身上的香气令成刚感到无比愉快。他说道:「兰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失望。」

  兰月脚步放慢,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成刚微笑道:「你先说吧。你的话我没有不爱听的,你说好了。」

  兰月说:「不,你先说。」

  成刚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们学校获得『优秀教师』称号的教师在下週就要动身了,按照事先说好的去省城旅游和讲课。」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这很好啊,兰月。恭喜你了。」

  兰月轻嘆一口气,显得心情沈重,久久没有说话。

  成刚不解,忙问:「兰月,你怎么了?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会不高兴?你应该对我笑、对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么会愁眉苦脸呢?这也太奇怪了。」

  兰月停住步子,将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说:「咱们就要分别了,我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你对分别可以没有感觉,我却不能。我们女人很重感情,虽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从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当你是我的老公了。这次分别,我实在有点想哭的感觉。」

  成刚听罢,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兰月见了有点不悦,瞋道:「我都要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笑?你长没长人心吶?」说罢,拎起凳子就走。

  成刚忙上去,说道:「兰月,你听我解释。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冲动呢?我记得你一直是一个冷静慎重的人啊。」

  兰月冷哼道:气我再冷静慎重也受不了你的无情和残酷,我没法子不急躁激动。」

  成刚收起笑脸,说道:「兰月,你误会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后天也要回省城……。」

  话犹如一声霹雳,在兰月的芳心里炸响,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颤声说:「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你为什么回去呢?」

  成刚很冷静地说:「我自然没有骗你,我怎么忍心骗你呢?」说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说了一番。

  兰月欢唿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可以双宿双飞、随心所欲了。」她兴奋地握着小拳头。紧接着,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呢?」

  兰月说道:「兰花怎么办?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这次回去,她怎么可能不跟着?有她在旁边,我实在乐不起来,更不会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风流快活儿,我看着憋气。」

  成刚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兰月。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帮你找地方住,尽量给咱们一个好的空间。这样的机会太好了。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及时行乐?」

  兰月摇头道:「这个问题若解决不了的话,我便不去跟你相会,我可不想与我的妹妹公开撕破脸皮。我虽然爱你,可我也不能不顾姐妹之情。」

  成刚思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来解决。」说着,把兰月的那个凳子叠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走。

  经过两人上次做爱的路段时,成刚看了看旁边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快乐之外还有骄傲和兴奋。谁能跟兰月这样的妞好上,谁能不觉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兰月见成刚不走了,便也停下来看着他说:「成刚,你怎么了?让人给点穴了吗?你看啥呢?」

  成刚笑着说:「我想起了咱们上回在这林子里的风流事。」

  兰月早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她听了不禁害羞,说道:「你这个傢伙,越来越没个正经,那事有什么好想,还不是跟动物一个样子。想想真教人脸红啊。」说罢,转身要走。

  成刚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再去乐一乐,好吗?」

  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还是别干了。今晚经过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小心出声,被人家听到了,那咱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你干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规矩的。」

  成刚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现在想要你,你怕被人听到,咱们小点声就是了。你说好不好?」

  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子,又听他语气可怜,不禁心软说道:「好吧好吧,不过做几下就得了,别无休无止,家里的兰花还等着你呢。」

  成刚听她答应特别开心,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说罢,扛着凳子往林子里走。兰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小心地跟进去。

  进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刚搂住兰月,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攀上高峰,使劲推动着。那里真大,真有弹性,是成刚摸过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刚就将舌头探入兰月嘴里,兰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战在一起互不相让,两人的脑袋都在转着晃着,受舌头的影响,兰月的腰还不时扭着,因为成刚的手太过分了,摸完这个奶,又摸那只,时不时地还用肉棒子顶她的胯下。没一会儿,兰月的唿吸就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像是病了一般。

  兰月轻轻推开成刚,说道:「成刚,快点,别浪费宝贵时间了。这可不是在咱们家的炕上。」她的声音多了娇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时的正经和严肃截然不同。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来,坐在凳子上。」推她坐下了。

  成刚解开她的衣服,使她敞开怀,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将胸罩费力地推上去,然后双手各握一只,像玩球一样把玩着。推、按、揉、转、抓、拉等等动作先后用上。兰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软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阳春。这些优点使她的奶子绝对第一,更何况还弹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刚爱不释手呢?

  他贪婪、仔细地玩着,对两粒敏感的大奶头更是宠爱有加。之后低下头,用嘴含住一奶头,像婴儿般地吸了起来。兰月虽然极力抑制,也还是呻吟出声:「成刚、成刚,别吸了,我会挺不住的,我会大叫出声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的奶水一定可以餵好几个孩子。」

  兰月不禁笑了,说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猪。」

  成刚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只。兰月便轻声地啊啊叫个不停,声音那么骚媚、那么性感,男人听了肯定会雄风乍起,跃跃欲试。

  成刚还没有过足瘾呢,兰月就催他「上马」。成刚考虑到此时此地,实在不宜「持久战」,只有来个「闪电战」了。採取什么姿势呢?他把三个凳子一字排开,令兰月躺上去。

  兰月说道:「不是很舒服啊。」她还是躺上去了。成刚凑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来凑上嘴,兴高采烈地舔吸起来。没几下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散发着姑娘家特殊的气味。这股味,把成刚刺激得要爆炸了。

  兰月唿唿喘着,说道:「快干吧,成刚。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会躺不住了。」

  成刚忙解开裤子,腿到脚踝,挺着肉棒在穴口上转了几下后,一使劲便进去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之后,成刚便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那种暖暖的、痒痒的快感,使他喘起气来。

  兰月低声呻吟道:「成刚,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装不下了。」她感到那肉棒将自己的花瓣都撑得开开的,那种胀满感使她爽快。肉棒动起来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再过两年,还能长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艷福了。」抱起兰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靡声。这声音使兰月害羞,使成刚兴奋。

  一会儿,兰月要躺不住了,成刚决定换姿势。成刚将裤子脱掉后,坐在凳子上。兰月走近他,扶着他肩膀,往肉棒上坐。双方宝贝结合后,双方一起扭腰晃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里放肆地活动。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什么害死,是乐死吧。」说罢,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干起来。那根肉棒子尽量撞击着小穴,兰月啊啊地叫着,鼻子哼哼着,表现着自巴的无比愉快。若不是极力抑制,她的浪叫就会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观众。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兰月,好受不好受?」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兰月答道:「好受、好受极了。」她忍不住乱亲着成刚的脸。

  成刚问:「怎么个好受法?」

  兰月回答道:「好受得想变成一团棉花,包在你的身上。」她的声音令人销魂蚀百,充满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谁能不豁出命干她呢。

  成刚欣喜地站起来,让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要边走边干了。这一式多么好玩咧,肉棒不停在穴里进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弹跳,那结合处的淫水已经流湿了他们削大腿。他们只顾乐了,顾不上别的。

  干了上千下之后,兰月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快点射了吧,我已经好了。」

  成刚抱着她丰满的屁股,说道:「兰月,我一时间射不出来。你跟我说点好听话吧,让我兴奋起来才好结束啊。」

  兰月知道他想听什么,摇着头说:「我不说,我不说,说那话多贱吶。」

  成刚微笑道:「你那么爱我,什么都给我了,难道还会吝啬那几句话吗?快点说吧,咱们好回家。」肉棒照样干着她,干得好有力量。

  兰月还是说不出口,说道:「我不会,我忘了。你教我吧。」

  成刚说道:「你就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要痒死了。』」

  兰月鼓足勇气照学:「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声音好小像是唿吸一样轻,但那含羞带辱的腔调还是让成刚冲动了。他变得兇恶,像是猛兽一般猛干着兰月,几百下之后终于射了。

  两人做好善后工作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第十三集】第一章:柔情蜜意

  那天晚上,两人欢好后,欢欢喜喜回到家,家里的灯都亮着,东屋西屋都有人等着。他们在外屋分开时,感到了一种离别的遗憾。显然,他们都渴望那美好的一刻能够长久一些。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哪有事事都跟着自己的意志走?遗憾也是一种残缺的美,更显得相聚的可贵。

  成刚在兰月的胸脯上捏了几把后才放她走。他眼看着兰月开了屋门,对自己回眸一笑,心里又甜又苦,而他的手上还留着抚摸的美感,使他久久地怀念和留恋。

  这时,东屋门一开,兰花的声音传来:「刚哥,你回来了?」声音中透着喜悦跟温情,使成刚心里感到特别舒服。

  他转过身来,见兰花站在门口,脸带微笑,含情脉脉,便感到无限的幸福。他走了过去,进了屋,关上门,拉着兰花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兰花就势将头倚在他的怀里。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兰花问道:「刚哥,电影好看吗?怎么没有多看一会儿呢?……」声音是带着一丝酸味儿。她早就知道成刚跟大姐的事,只是没有说破罢了。她想,他们两人独处,怎么可能会错失良机呢?他们自然会找个地方快活,不然就不是情人了。一想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她心里绝不可能风平浪静,像没事人一样她总觉得,老公的那根棒子应该只属于自己才是,不应与别人分享。可是,她管不了他。他就好比一个皇帝一样,除了自己这个皇后之外还会有别的女人,老公的能力太强,自己是无法承受的。

  成刚回答道:「不怎么好看,太假了,太不现实,那里的人多么傻啊。」

  兰花笑道:「要不怎么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呢。认书讲戏,都是骗人的。」

  成刚又说道:「不过没事看看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缓解一下生活带来的压力,放松心情。也许电影要是演得太真实,就更没有意思了。艺术是带着虚构性的。」

  兰花摇头道:「我这辈子是不仅艺术了。生来就没有艺术细胞,我要是能变成一个才女该多好啊。」

  成刚想到回省城的事,说道:千兰花,明天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咱们后天就走。」

  兰花思了一声,嘆了口气,说道:「刚哥,我和妈在回来的路上说了好些话,听妈的意思还不想让我走呢。回到家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说道:「那是自然。你难得回来一赵,现在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她怎么能不留恋你、惦记你呢?」心里一动,暗想:要是风淑萍能把她留住就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回去是多么快活啊!可以跟兰月过几天浪漫日子了。嗯,看来可以在风淑萍身上做点文章。

  兰花接着说:「可是,我实在想回去了。这农村的生活太落后、太单调,哪能赶得上省城?城市才是现代化、才跟世界接轨,哪一样都显现物质文明的优越。就是上个厕所吧,在这里还得往外跑,更别提洗衣服、倒水什么的了。」说到城市,兰花黑亮的眼睛就特别有神,表情特别兴奋。这方面,她跟许多的农村人是一样的。

  成刚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城市有城市的好处,农村也有农村的妙处,时间久了,你就会有这样的感受。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还多想什么,就回去吧。等待够了,再回来看看。」

  兰花兴高采烈地欢唿:「好、好啊。那么好的地方,哪有待够的时候。要不足亲人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是穷山沟,城里可是人间天堂。」

  成刚心想:要是兰花跟回去,我可受影响了,之后想跟兰月尽情地玩一玩都不太可能。而兰月又特别重视姐妹之情,她肯定不会住到我家去,得另找地方才行,这样就更不方便了。唉,还得从风淑萍下手。

  成刚问道:「你们农村人都喜欢城市吗?你妈也喜欢城市吗?」

  兰花兴致勃勃地说:「那还用问吗?我们村里人哪有几个不愿意住进城市的?只是想归想,多数人却实现不了这个愿望。那些年轻人多数都是在城市干几年,挣一些钱就回来,最后能定居在城市的人太少了。城市人不喜欢我们,哪有几个城市人愿意娶农村姑娘呢?我们农村姑娘土气、又没有知识,哪里比得上有学歷、又有气质的城市姑娘啊!至于我妈,她也喜欢城市,她说,鸡活在城市,也会变成金鸡。可是,她本人却不想去城里住。她说,城市的生活不适合她。她说,她是一辆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多难看,只能丢人现眼。她说,她是生在农村,死在农村。」

  成刚嘆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看到的只是城市的好处,而我总能看到城市的坏处。我想,要是让我重新选择,我倒不一定会选哪里呢。不过城市确实让入迷恋,不说别的,单说玩就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就算拿着十万块钱,一夜之间也能花掉它。在农村就不行了。」

  兰花思了思,说道:「就是就是。在农村,有钱也没处花。别看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比如夏天,我可以穿着裙子在城市的大街上遛跶,在村里的路上哪行?那土道穿什么都会很快就完蛋。」

  成刚说道:「农村也有好的一面啊,比如说吃东西,像鸡鸭鹅狗的肉都是新鲜的,吃着香。在城市就不一样了,鸡蛋都没有鸡蛋味,连鸡都是吃化肥长大的,难怪现在得癌症或得一些奇怪的病的人那么多呢。」

  兰花说道:「可是食物不是天上掉下来,都是农村种的,然后再卖到城市里。」

  成刚问道:「你们种地的时候,就不能不上化肥吗?」

  兰花摇头道:「怎么行呢?不上化肥,庄稼长不大、长不局,果实长得不饱满,产量会减少许多,农民的收入也将会少得多了,生活水准也会跟着下降。」

  成刚嘆气道:「这工业文明真够害人,连农村带城市都害了。」

  兰花坚决表示:「就是天天吃化肥,我也愿意住在城市里。住在城市像在天空飞,住在农村像在土堆里爬。」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话可别让你们那些乡亲们听到,他们要是听到的话,一定跟你过不去。」

  兰花嘻嘻笑,说:「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谁不愿意在城市里过清闲生活?谁不愿意在城市的早晨遛鸟玩啊?谁愿意撅着屁股在田里铲地?谁愿意在山上打柴、受着寒风吹啊?」

  成刚说道:「你妈要是听到你说这话,她一定会说你忘本。」

  兰花思了声,说道:「我去城市打工的时候,我妈还提醒过我,要我一辈子都别忘了自己是个农村姑娘。我心里觉得特别别扭。我心想:自己生在哪里由不得自己,可谁不愿意生在城市呢?」

  成刚笑道:「城市人最早也是来自农村约。」

  兰花说:「我在打工期间,这些农村的小姐妹们一提起城市人就羡慕得不得了,都想当城市的少奶奶,谁也不想回去过那种『面朝黄上背朝天』的日子。她们说,来生就是託生条狗,也要託生在城市。」

  成刚直摇头,说道:「说这话的人真没有人格、更没有志气,竟然把自己跟畜生划等号了。」

  兰花强调道:「刚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再没志气,也不会那么想。我可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好了,咱们别再谈城乡差距了,咱们还是睡吧,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两人关了灯脱衣就寝,亲热相拥。成刚并没有那么快睡着,不是考虑城乡的话题,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跟风淑萍说,让她主动地出声将兰花给留下,以便让自己的风流多一些自由。

  第二天,趁周围没有人时,成刚找风淑萍说话。风淑萍穿着家常衣服,头髮随便在恼陵流了个髻,正在洗碗。

  成刚露出和气的笑脸,说道:「婶子,我想跟你说,我和兰花明天就要回省城。」

  风淑萍�起头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并不因沧桑而少了魅力,她的美目仍是明亮温柔,只是此时却多了一层薄雾。她放下碗,在手巾上擦了擦手说道:「我知道,兰花昨天都跟我说了。」说话时,她不禁皱眉了。

  成刚说道:「这次回去,主要是公司有些事,办完之后我们会再回来的。」

  风淑萍问道:「那兰花也跟着回来吧?」

  成刚望着风韵犹存的她,说道:「是的,也就是几天的事而已。」

  风淑萍眉头稍展,又问道:「那来回的坐车麻烦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坐几个小时的车,自然不轻松。听说最近高速公路上老出事,我心里乱乱的。有些路段还得走以前的旧路。旧道是土道,车跑在上面颤颤悠悠、上上下下,我真不愿意她跟我受那份苦。折腾一趟,很快还得返回。可我说不了她,怕她多心,以为我不愿意让她跟我在一起呢。」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脸色都变了,大为担心,忙说道:「这样子还折腾个啥啊?反正很快就会回来。我不让她回去了,就在这儿等你吧。」

  闻言,成刚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说道:「还是婶子跟她说得好,不过,你可型让她知道我跟你说过这些话。」心想:风淑萍一发话,兰花肯定是走不成了。

  风淑萍点头,说道:「放心吧,成刚,我知道该怎么说。」她一脸凝重。

  于是成刚放了心,高高兴兴地走了。

  成刚到村子里转了一圈。农村的风光不错,地道的乡村特色。碧空如洗,空气清新,吹来的风是湿润干净的,带着一股青草的气息。而城市里是看不到这些的。成刚心想:要是自己没有事干,一年下乡几次住上几天,那也是一种幸福。

  走着走着碰上兰花,兰花正要去邻居家办事。两人相遇,脸上都带上笑容。成刚拉住她的手,心里有一点愧疚,心想:兰花要是知道我跟她妈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一定会难过吧。可我也很无奈,并不想那么做,但我不这么做的话,兰月到省城去也不好办。我们哪里会有自由呢?兰花,你以后知道了,不要怪我才好。

  兰花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刚哥,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就是城市人,再也不用像我一样在农村种地、风吹日晒。他会成为一个白领阶级,过上好日子。」

  成刚附和道:「是啊,孩子会有福气的。」

  兰花说道:「刚哥,你希望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成刚微笑道:「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男的长大必是豪杰,女的长大会是巾帼英雄。」

  兰花也笑靥如花说道:「我相信,我相信,咱们的孩子自然差不了的。」

  成刚说道:「那时候你可要辛苦了。」

  兰花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为了孩子,再辛苦也是高兴的。」

  一会儿到了家,成刚回到东屋,兰花则是去西屋跟风淑萍说话。成刚坐在炕沿上心里清楚,兰花在听了她妈的话后,她的心里一定会像吹进了寒风一样不高兴。别怪我,兰花,我是不得已的。

  他想着这次回省城该干点什么事。除了上公司看状况之外,还要见父亲,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新情况?然后还要会风雨荷。风雨荷不只说了一回要跟我武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她呢?打不过她,打败也可以。我已经佔过她的便宜了,这个丫头一定心里挺恨我吧?恨归恨,但应该对我也有喜欢的成分吧?不然,这次在营救兰花的时候,她不会对这事那么用心。

  当然,跟兰月在省城欢乐还是最大的乐事。那时候我们两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一定会让她尝到人间最大的快乐,让她知道做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想到美处,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时候门一开,兰花拉长着脸进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成刚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煳涂,忙关心地问:「兰花,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想吃什么好吃的吃不到?」

  兰花走上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刚哥,不好了,我妈她……她……」话没说完,便哭出声来了。

  成刚连忙安慰,轻拍她的后背问道:「兰花,你别哭。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不要闷在心里。」

  兰花�起泪濛濛的脸说道:「我妈跟我说,她捨不得我走。她说你很快就会回来,我用不着折腾这一躺,怪受苦的。但我真的想回省城,那里才是我的家啊!」

  成刚说:「你不要哭了。这样吧,我去跟你妈说,让你跟我一起走。不过走了,那暂时就不要回来了。」

  兰花摇头道:「不成不成,那我妈一定会很伤心的。其实我也捨不得她,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妈就不回家了。」

  成刚长嘆了一口气,说道:「那可怎么办呢?你说说。」

  兰花擦了擦眼泪犹豫半天,像突然下了决心似的说道:「我妈那么疼我,我也不忍心再伤她的心。再说,反正咱们在农村也待不久,我再忍几天就是。等下回再走时,我可一定得跟着。农村不是我的家,城市才是。」说这话时,她显得特别可怜。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足足是,下回咱们一起回去。那时候,咱们就像以前一样,长期定居在城市生活。」心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跟兰月尽情地疯一疯。她高兴,我也高兴,只是对兰花有点不公平。唉,人吶,都是自私的。兰花,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兰花�眼望着成刚,说道:「刚哥,我可真捨不得你走,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生命中没有了你,真跟天上没有太阳一样严重。」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同样爱你。咱们的好日子在后面呢。你不要哭了,咱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已。」

  兰花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我不哭,我不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心里却说:这次我不在他跟前,他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吧。」个女人嫁这样的男人好是好,可是,他像野马一样,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够控制住他呢?和他的实力相比,我差得太远了。我答应他可以找情人也是没法子,我只是为了保住我的地位才会这么做。若是我狠着心反对他找情人,会引起他强烈的反感,那我这个当妻子的地位就会动摇,那种傻事我可是不干。唉,当一个女人真不容易。

  中午吃饭的时候,兰月下班回来。四人围坐在桌上,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在饭桌上,风淑萍跟兰月说道:「兰月,兰花这次不跟成刚回去了。」

  兰月感到很意外,忙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微笑道:「我想成刚回去没几天就要回来,最近路也不太好走,车颠得厉害,兰花又怀孕了,怕她身体吃不消。还是留在这儿吧。」

  兰月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兰花,说道:「那兰花愿意吗?」

  风淑萍不等兰花回答,就说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我也是为她着想。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可真捨不得她走。这要是走了,又要好几天看不到她了。」

  兰花望着风淑萍说道:「妈,我也捨不得你。等我们真要走时,妈,你也跟我们去吧,省得我在省城老是惦记着你。」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兰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乡下的老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不合适。我还是不去了吧。」

  兰花睁大美目说道:「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不是乡下的老牛车吗?我不也照样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吗?」

  风淑萍说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由牛车变成汽车,而我这辈子是变不成汽车了。」

  兰花说道:「要是哪天兰强这小子发达、娶老婆了,买了房子他接你去,你还不去吗?」

  风淑萍听他提起儿子,精神一振说道:「等那小子发达接我上城市,都不知道是几百年以后的事了。那是做梦吧!」

  兰花说道:「我是说假如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道:「没有啥假如不假如,还是等那混小子真发达了再说。」

  成刚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眼睛不时看向兰月。兰月偶尔也看看成刚,不露声色。她心里很高兴,知道这次去省城又会再留下美好的回忆。在不受拘束的大城市里,二个人的世界就是天堂,那种美好与销魂实在教人刻骨铭心。

  兰月在两人说话的空档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个体贴母亲的好孩子,大姐在这方面可不如你。」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大姐,你还是别夸我了。跟你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要说大姐你是宾士轿车的话,妹妹我只能算是一辆牛车吧。」

  风淑萍和成刚听了都不由地笑了。兰月直摇手说道:「你乱说,我才没有那么强,你也没有那么差。」

  风淑萍看看两个女儿,说道:「成刚,你怎么说?」

  两女都把眼光看向了成刚,期待着他的发言。成刚想了想说道:「兰月要是轿车,兰花也肯定是轿车,只是车名不同罢了。」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这话公平。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很棒的,没有一个差的。」

  兰月笑盈盈地说:「就是啊,咱们家的姑娘那有差的呢?连兰雪都算上,那也是人中之凤。在咱们村里头,谁不知道咱们兰家的姑娘最优秀、最漂亮。」

  听到这些话,兰花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虽比不上大姐,但也绝不会太差。如果自己真差的话,那么成刚也不会看上自己,更不会娶自己了。

  等到饭后,兰月悄悄地问成刚:「妈怎么会突然要兰花留下来呢?不会是与你有什么关系吧?」

  成刚老实回答:「是有点关系,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坏话就是。」接着,便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兰月长嘆几声,说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成刚摸摸自己的头皱眉道:「好像有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这也是为了咱们的好日子着想。」

  兰月低下头小声说:「要是兰花知道这一切,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当大姐的吧?」

  成刚哎了一声,拉起她的玉手,说道:「要恨就恨我吧,这事与你无关。」

  兰月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乱来,让人看见可不好。」说完后便转身跑开了。

  到了晚上,兰花的脸色好了一些。成刚问道:「兰花,你心情好一点了吧?」

  兰花微笑着说:「全好了,没事。」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兰花,这事也没有什么,你早该想通。我这次回家也只是过几天就回来,又不是几年后才回来,我也不愿意你跟着我劳累这么一趟。下回咱们一起回去,回去之后,短期内不回来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行,我记下了。那家里的活儿你可得多干点,这么久没有回去,家里肯定到处是灰尘。」

  成刚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一定当个好丈夫,工资全交,剩饭全包。」

  兰花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后一条就免了吧,咱们家可没有剩饭给你吃。」

  成刚问道:「对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买回来。」

  兰花望着成刚眼神幽幽、深情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快一点回来陪我。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每一天都像过年一般。」

  成刚听得心里热乎乎的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他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彷彿这样两人的心就能贴得更近一些。成刚心想:要是法律规定可以多娶几个老婆就好了,就能把兰月娶回家。可惜,没赶上那个时候!

  兰花则想,要是我男人只喜欢我一个,而视别的女人如粪土,那才是我最大的快乐。可惜,老公太出色了,必然会有优点有缺点。自己看着好,别人看着也一样感到很棒。可见,凡事都有两面性啊。

  到了睡觉之前,兰花将被褥铺好、窗帘拉上。几十瓦的灯泡释放着黄亮的光芒,将屋里的东西照得明的明、暗的暗。明得耀眼、暗得吓人。这屋子跟省城家里的白墙、白天花板、地砖反光、吊灯绚丽截然不同,像是两个世界一样。省城像是二十一世纪,而小村像则是十九世纪。

  成刚打开笔记型电脑,翻阅着硬碟里的东西,主要是一些小说和影片。因为地域的关系,这里没有上网的配备,他也没有办理无线上网的服务。因此,每次打开电脑只能温习原本的资料。幸好他每天都有自己的事做,都有美女相伴,精神上很是充实和富裕,而不需要依靠电脑来调济心情。

  此刻,他正在读一篇成人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写的是一对大学同学多年后重逢,旧情復燃,又睡到床上去了。写现在两人性关系的同时,还回忆大学时候的美好时光。回忆里,他们跟别的异性做爱,获得人生的快乐。而这男女主角当年并不是恋人,他们之所以会上床,主要是因为女主角为了报復自己的男友,因为她的男友背着她干别的女人,她才以此发洩自己的不满。这下子,男主角可佔了便宜了。他一直将女主角当做是梦中情人,只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这回如鱼得水,尽情享受,不知人间还有悲愁。

  大学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联络。男主角娶了另一个大学同学为妻,那是一个纯洁温柔、小鸟依人型的小女生。可以说生活过得挺不错,在工作、生活上,他都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男人。

  而与女主角的突然重逢,又使他的生命多一些灿烂的火花。两人不时约会,常常做爱,感受偷情的甜蜜和刺激。男主角多厉害啊,情人和老婆都是他的,他想干谁就干谁,他们的性关系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幸运儿。

  这篇小说不算长,在性的描写方面却挺细腻生动,言语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那么粗俗低劣。把女主角写得性感自爱、又很有个性。成刚每次读了,都觉得这个姑娘真好。他心想:我要是遇上她,也一定会喜欢上她,还想脱掉衣服跟她来个肉体交流。不然实在是浪费这个宝贵的缘分啊!

  这时兰花脱掉外衣,从炕上下来,从后面搂住成刚的脖子,柔情似水地说:「老公啊,这个小说你看了不下十遍吧?」

  成刚笑笑说:「何止十遍,得有二十遍吧。」

  兰花以脸贴脸,并时轻时重地磨擦着、吐气如兰地说:「那你说说,是那个女主角好呢,还是我好呢?」

  成刚微笑道:「自然是你好了,她比不上你。」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在哄我吧?我怎么比得上那个女主角呢?人家是大学生、是白领阶级、是美女,跟我大姐比还有得比。我只是个农村姑娘,要知识没知识,要修养没修养,要本事没本事,简直是个丑小鸭。」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花,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想,那个女的再好,那也是小说虚构的。即使在生活中存在,她也不能来陪我。还是我的老婆好,天天都在我身边,给我关心和照顾,让我感觉到人生到处都是甜的、好的。」

  兰花听得极为高兴,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那男主角真有福气,他的玩意可以插两个女人的小洞,艷福不浅。刚哥,别老是羡慕人家了,咱们也开始吧。」说着,隔着衣服抚摸着成刚宽厚的胸膛。

  成刚转过头,望着兰花说道:「兰花,你不是怀孕了吗?还行吗?会不会影响咱们孩子的健康啊?」

  兰花瞇着美目一笑,笑得好美好柔,说道:「刚哥,你忘了吗?我怀孕已经超过三个月了。人家说,超过三个月后是可以做爱的。不过,做的时候不能太猛、太激烈。还有,不能玩一些危险动作,只能使用合适的姿势。你明白了没有?」

  在男女之事上,成刚称得上是内行,只是跟孕妇打交道还是初次,于是他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兰花站直了身子,双臂左右平伸,在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刚哥,你看我身材有没有变形呢?」说着,又缓缓转圈子。

  成刚望着兰花,心头感到阵阵心醉。兰花穿着一套性感内衣,跟裸体差不多。黑色半透明的内衣,胸罩只遮了奶头,内裤只遮了小穴,可是她绒毛的影子却透出来了。有几根从旁边露出头来,弯弯的很诱惑人。那鼓鼓的肉球、熘圆的屁股,配上匀称的身材、柔美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烫弯的秀发,都使兰花成为一个魅力无穷的少妇。虽说不如兰月,但也差不太多。

  这简直是教人犯罪。成刚关掉电脑站了起来,过去搂住她,在她的俏脸上狂吻,吻得那么重、那么热烈,兰花已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热情。于是她不禁喘息起来。

  当他的嘴亲到红唇时,两人缠绵起来。兰花的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进去了。两条舌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亲热,无止无休。成刚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大作文章。他细细感受她的光滑、细腻、柔软、弹性,尤其是对她的敏感地带,更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玩弄。那里好软、好热啊!

  兰花不禁扭腰摆臀以躲避这甜蜜的侵袭。但是她的动作更像是开门揖盗,欲拒还迎。

  那好色的手指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内裤的焦点位置已经闹「洪灾」了,把手指都弄湿了。

  兰花被吻得要透不过气来,使劲推开成刚一脸春情地说:「刚哥,抱我上炕,我要你干我,使劲干我。」她的美目瞇着像冒着火,她的热劲全上来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没有吃过「肉」,快把她憋疯了。但为了孩子,她只有忍耐下去才行。

  成刚喘着粗气说道:「好,兰花,看我怎么干你,一定会让你飞上天去。」说罢,将兰花打横抱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热炕头。

  放在炕上之后,一看兰花,挺拔的奶子一起一伏,双腿紧并、不时地屈张,像是忍不住了。她的红唇张合唿唤着成刚:「刚哥,快来、快来吧,兰花身上要着火了,快来灭火吧。」那动人近似裸体的娇躯有节奏地扭动,尽显女人的风骚和性感,使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不心猿意马、野心勃勃。

  成刚急了,连忙脱鞋上炕。他不敢压她的肚子,而是一手摸着她的身子,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娇妻。先是亲过脸、嘴、脖子,又亲上胸脯。那只手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抚,生怕摸坏了似的。

  两人的舌头又缠了一会儿。兰花说道:「刚哥,来,把你的玩意拿过来,我要亲它。」

  兰花要玩口技了。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玩自己的棒子呢?成刚兴奋地将自己脱光,挺着半硬的东西跪在兰花的肩旁,将棒子伸向她的嘴。兰花见到这东西像看到金子一样,美目二兄说道:「逼玩意真好,还没有亲就已经变大了。」说罢,她伸手握住一下下套弄着,闻着熟悉的气味,她像喝了美酒一样心醉。

  在成刚的注视下,兰花张开嘴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那认真而执着的样子,使人想到肉棒一定甜甜的很可口。她的舌头多么灵活啊,扫着马眼龟头,还在棱沟一带徘徊。她的动作那么老练内行,而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撩人。

  成刚唿唿地喘着气,得到了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激动,生怕稍一疏忽就会一射而出。他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会那么轻易交枪。

  他一边望着漂亮老婆的周到服务,一边伸出手指继续在兰花的胯下活动。那湿滑湿滑的液体令他暗叫过瘾。那东西说明兰花已经很想、很需要了。

  不过,兰花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而是进一步升级。她的舌头多么可爱、多么有用啊。她的舌头在整根肉棒上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被她舔得干干净净,龟头红亮亮的。她还细心地对蛋蛋又舔又咬,力量和角度恰到好处,使成刚在心里暗暗为她叫好。看来她的功夫又有长进了,这么懂事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爱她呢?

  成刚喔喔地轻唿着,身子不时抖着,称赞道:「兰花,你越来越教我喜欢了。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照这么练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一定会成为一流高手。」由于太过于舒服,他的声音并不平稳流畅,而是像从凉水里发出起伏不定的唿声。

  兰花收回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舔了舔,还向成刚抛个媚眼,娇喘着说:「刚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都这么服侍你,让你天天都快活。」

  成刚用宠爱的眼光看着她,说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累。」

  兰花娇媚地笑道:「这哪里是受累,这是享福啊!」说罢,张大嘴,将肉棒吞下去,直进到根。由于太长了,顶得兰花忍不住咳嗽起来,因此兰花不得不吐出一段,才使咳嗽停止。

  她一下下地套弄、夹弄着,脑袋一会儿摇动、一会儿耸动,把成刚弄得魂儿飘飘,差点就生了翅膀飞走了。

  成刚说道:「好、好,真好,真爽啊!」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兰花又是舔又是套弄,把肉棒子玩得涨大到极点,兰花那嘴装着都费劲了。她吐出肉棒时,竟清楚地发出「扑」地一声,像是启开瓶盖一般。

  再看兰花,睁大的美目,好亮啊,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望着成刚那翘起来像大砲般的肉棒,表情看起来特别骄傲,像一个艺术家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似的。

  成刚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心神稳定一下,然后伸手将兰花如布片般的内衣拿掉了。于是她便成为裸体美人。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小腹稍大些,不像是怀孕,倒像是变胖了些。

  成刚将兰花的大腿分得开开,只见那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连绒毛都湿成一团。那两片嫩肉已经张开,像唿吸一样微微动着,显示着它的欢喜和亢奋。那水流了好多,菊花都变成了水中花了。

  成刚睁大眼睛望着说道:「个女人长这么个玩意多好,男人见了就想插进去快活。谁要是能忍住,谁就不是正常男人。」

  兰花对于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外,仍感到一丝羞涩,她下意识地将腿并了并,说道:「刚哥,你是正常男人,那就快点进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说:「急个啥,我还想尝尝你的味儿呢。」说着,趴在她的胯下,低下头把嘴凑上去。立刻,他的嗅觉被女人的特殊气味所佔领。他忘了一切顾虑,用自己的唇舌兴致勃勃地玩着,忙个不停,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听得两人都特别爽快。

  兰花啊啊地叫着,断断续续地说:「刚哥……快点干我……干我吧……我实在受不住了……再不进去……我就要强好你……你了……」

  成刚�起湿淋淋的嘴,嘴上还沾着一根绒毛呢。他两眼通红地说:「还是我来强好你吧。」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她的身上趴。

  兰花连忙说:「不行不行,刚哥,不能压我肚子,宝宝怕压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可怎么办呢?」

  兰花笑了笑,说道:「还是从后面来吧。」说着,她坐起来,又翻个身,将屁股翘了起来。那水光光的小穴跟紧皱的菊花都露在外面。这散发着雌性气息的玩意多么诱人吶!

  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挺着肉棒顶了进去。只听唧地一声,便插进半根。那里好紧、好暖和,像被一个套子套住,让人舒服得想大喊大叫。

  兰花啊地一声欢唿道:「刚哥,你的东西好大,把小穴都给塞满了。好,再往里插吧,插死我吧。」她回头媚笑着,笑得好骚啊!

  成刚一挺屁股,来个全根而入,坚硬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心上。兰花欢喜道:「真好,插到底了。喔,要把花心给顶碎了。」

  成刚笑道:「舒服了吧?兰花。下面还有更爽的呢。」说着,屁股耸动,使肉棒活跃起来,那根大棒子在穴里出出入人,虽说不怎么快,但每一次都那么强劲有力。兰花爽得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像在唱一支动听的歌。相信世上没有哪一首赶得上这种歌。

  成刚匀速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响。双手一会儿摸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一会儿抓她膨胀起来的奶子。屁股肉多么嫩,嫩得像豆腐;奶子又是多么结实,而奶头已硬如花生。

  成刚问道:「兰花,怎么样?感觉舒服吧?」他伸手触着那个小小的菊花。暗淡的小菊花便害羞似的缩动着。兰花回头嘆道:「刚哥,好痒啊,不要碰它,那里是脏的。」

  成刚一边干她享受着艷福,一边笑道:「我老婆的身上哪里有脏的地方呢?」说着,沾了点口水,又伸向那里。

  兰花哼哼道:「刚哥,你是不是对那里有兴趣了?」

  这时,成刚想起跟兰雪肛交的事,心中一盪,说道:「是啊,你愿意让我干屁眼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不愿意。那里是大便的地方,不是用来干的。」

  成刚唿唿干着,将两办屁股肉拉开,使菊花的孔张大些,说道:「兰花,要是我想干呢?」

  兰花嘆口气说道:「要是你实在想干的话,那就干吧。为了刚哥,我有什么捨不得的呢?就是死了也不后悔……。」话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知道以她的观念,目前仍难以接受这种方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我现在不想玩那里,但也许以后想玩,你可要做好准备。」

  兰花暗自松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想干,就什么时候干吧。我是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听了更加喜欢,加快了抽插速度,偶尔将棒子插到底,好好磨一下才抽动。这使兰花感觉更美,时不时地回头看成刚。她脸上的笑容多么妩媚啊,她的眼波流转,其中包含的都是春情,那浓浓的春情可以把所有含苞末放的花都给催开。

  成刚激情地干着,双手频频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的后代,后代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心想:那里装的是另一个自己,有一天,我要是不在了,他可以继续活着,就跟我活着是同一个样。

  成刚见她可以承受得了,便把速度加快些。兰花叫道:「真舒服啊,真爽,像是要被你给干死了。」她的双臂发软,不时低身,但她仍支撑着不让成刚失望。

  成刚生龙活虎地干着,尽显英雄本色。他不时还将肉棒拔出来,看看那个被自己给干得流水不止、已经变圆的小穴,然后再插进去,心中的自豪感无法形容。

  当干到几千下时,兰花实在坚持不住了,上身全趴在炕上了。成刚疯狂地又干了几十下,兰花便高声长叫着达到高潮。成刚又做了上百下,才扑扑射了,因为他知道兰花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持久战。

  亲热过后,两人躺下来。兰花摸着他的玩意,目光看着成刚,没说什么。但是,她眼里的情感那么丰富,不是千言万语能说得完的。

  稍后,兰花伸出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舔起来,将上面的水分都舔掉了。

  成刚摸着她的头髮,笑道:「兰花,你越来越让我着迷了。」

  兰花放下肉棒,说道:「每一天,我都怕失去你这个好老公啊。」

  成刚搂着她一起躺下,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以后你要是继承你爸的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变心。公司的美女一定很多很多。」

  成刚摇摇头,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我是不会变的,你尽管放宽心吧。」兰花思一声,靠在成刚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而成刚却是久久没能睡着,因为他的思绪飞到了省城,飞到了另一个美女的身边。

  【第十三集】第二章:拔刀相助

  到了要走的这天早上,一切收拾妥当。吃完早饭之后,兰月说道:「成刚,我还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了。你一路保重,一帆风顺,等着仙女降临吧!」

  兰花问道:「谁是仙女啊?」

  兰月解释道:「自然是你了,兰花。」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哪里是仙女,我只是一只丑小鸭。」

  成刚微笑道:「应该是一只小天鹅了。」

  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这次回省城别忘了替我看看兰强。那小子傻头傻脑,我总是对他不放心。见到他后,你告诉他,全家人都挺好,要他努力干活、争气点,别让家里担心。」

  兰花说道:「瞧你,妈,还把兰强当成三岁小孩子似的。」

  风淑萍嘆气说:「那小子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小孩子。」

  成刚望着一脸关切的岳母,说道:「婶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回省城之后,会去看他的。我相信有我父亲给他撑腰,他一定会比别人更有出头的机会。」

  风淑萍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那就好。」

  兰花将一个小型提袋交给成刚问道:「刚哥,你要怎么去县城啊?」

  成刚说道:「简单,我骑摩托车去,把车送到寄存处,我再搭客运。」

  兰月无限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后,先去上班了。

  这边成刚还听着兰花的叮咛,风淑萍也把跟兰强要说的其他话跟成刚讲了。几分钟之后,成刚才骑摩托车出了院子。风淑萍跟兰花送到大门口,表现出依依惜别之情。

  出了胡同口,本来已经向大道去,可跑了一段,又觉得跟兰月还没有说贴心话呢,便调转车头往北跑去。在一个拐弯处追上了兰月。车一停,兰月停步转头,一看是他,不禁一笑说道:「你怎么不往县城,反而跟我来了?这条路还挺安全的,不会有人绑架我的。」

  成刚下了车,望着她艷若桃李的俏脸微笑道:「我这不是觉得没跟你告别嘛,想跟你说一声。」

  兰月的美目盯着成刚的脸说道:「不对啊,咱们不是已经告别完了吗?我的话都说完了。」

  成刚说道:「那是人前的话,我还想听听你单独跟我说的话。」

  兰月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成刚,该说的我都已说了,还要说什么呢?」

  成刚望着她高耸的胸膛,想像着里面的温暖和魅力,心里热辣辣地说道:「没有啊,那些甜言蜜语还没有说呢?」

  兰月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去去去,我可不会甜言蜜语,这方面你才是行家。」

  成刚上上下下看着她的身材,说道:「兰月,我在省城等你,你可得快点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想得厉害。」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好了,成刚,我知道你的心意。学校如果决定哪天去,我就哪天去。去了之后,我会再跟你联繫。」

  成刚见左右没人,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过过蜜月。」说话时,成刚眼神中透着点邪气。

  兰月缩回手瞋道:「让人看到我可有麻烦了。」

  成刚又凑上来,亲了个嘴,又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下才放开。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我迟早得被你给害死。以后你再这么无礼,我就得离你远远的了。」

  成刚见她娇瞋的样子艷丽而可爱,便笑道:「我是一见到你就乱了分寸。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还是会注意场合的。」

  兰月理了一下短髮说道:「得了吧,别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又看看时间,噢了一声,说道:「我要迟到了,不跟你聊了。还是到省城咱们再聊吧。」

  成刚一指自己的摩托车,说道:「我载你一段。」

  兰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好。」

  两人上了摩托车,便骑车前进。成刚骑得併不快,说道:「兰月,咱们要有几天见不到了,你不想我吗?快,快点搂搂我。」

  兰月笑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会把你忘个干净的。」话虽如此,她见前后没人,还是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浓郁的男子汉气息。想到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心中像喝了美酒一样舒畅。只是想到离别,心中又感到了一丝丝苦涩。

  成刚也觉得心里很陶醉,但是,很快就到了学校。车停后,兰月下了车,向成刚挥挥手说道:「成刚,快走吧,不用挂念我,我很快就会赶去跟你团聚。」

  成刚沖她一笑,说道:「相思比酒浓。」掉过车头,恋恋不捨地去了。兰月在后面望着他,直到他的影子消失后才如梦方醒,匆匆跑向教室。她那颗芳心,因为爱情而跳得好厉害。她心想:原来我是这般爱着他,我还以为我对他的爱,主要是因为性的关系,现在看来,我是百分百地爱他啊。在爱的束缚下想摆脱他,是多么困难。

  但一想到他有老婆,老婆又是自己的妹妹,她的芳心里又充满了苦水。这真是一道难解的大难题。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但愿天从人愿,让自己有一个如意的将来。

  回头再说成刚,骑摩托车奔宫道而去。接近官道的时候,又碰到熟人了,不是别人,是李阿姨。她穿着粉色的套裙,背着精緻的女用包包,正迈着轻快的步子,从背后看腰细臀圆,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诱惑。

  成刚停车在她的前面回头问道:「李姐,你这是干什么去?不是又要避难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刚,犹如在黑暗中看到黎明,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兴奋。她露出妩媚的笑容,艷光四射,娇声娇气地说:「喔,成刚,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你了呢?老天爷可真长眼睛啊,我想什么就来什么。」

  成刚笑瞇咪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李阿姨说道:「我这次不是避难。我这两天有点头晕,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啥原因。你呢,你又干什么去?又要去会小姨子?」

  成刚说道:「别瞎扯,我是有事要回省城。」

  李阿姨哦了一声,笑容消失了,说道:「怎么了?你要走了吗?回去就不来了吗?」她的脸上露出慌张与不安,她可不想跟他完全断了缘分。他就好像是一道美餐一样,虽说尝过味了,却还没有吃够呢。

  成刚说道:「你上来吧,我顺便载你去县城吧。」

  李阿姨思了一声,便骑坐在上面。成刚发动了车,感觉有风吹在脸上。他想到回省城之后的好风光、好心情,真想把车骑得跟飞机一样快啊!

  李阿姨幽幽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成刚啊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再回来了呢?你会怎么样?」

  李阿姨嘆气说:「还能怎么样?会天天想你吧。总有一天,会因为得了相思病而死掉。」

  成刚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笑道:「李姐啊,你是在逗我笑吧。」

  李阿姨很认真地说:「我可没有逗你笑,我是说心里话。你要是回省城不回来了,可能我会忍不住去找你。我虽说不敢要求什么,但也希望能经常看看你。就是不能陪你睡觉,我也想知道你每一天活得怎么样。」说着,她双手在抱住他的腰,一只手还伸到他的胯下摸索。

  成刚忙提醒道:「李姐,可不要乱摸啊。你一乱摸,会发生交通事故的。」

  李阿姨收回手,笑道:「成刚,要是真的发生交通事故,咱们俩死在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咱们会不会一起火化,又埋在一起。」

  成刚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道:「李姐,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咱们这么年轻,没有殉情的必要。再说,你捨得死吗?你要是死了,那村长一定会指着我的墓碑骂我,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李阿姨幽幽一嘆,说道:「不要提他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成刚问道:「你们之间又吵架了吗?」

  李阿姨回答道:「那倒没有,只是这回他一见到我,不是对我有多关心,而是只对干那事感兴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女人像花一样是需要呵护的,他永远也不懂这个道理。」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别想这些,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吧。我过几天就会回来,咱们还会见面的。」

  李阿姨想了想说道:「成刚,不如我跟你去省城吧?……」话像落雷一样击中成刚的心,使他大为震撼。

  成刚毕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与女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他笑了笑说道:「好哇,你跟我去吧,我家里正好少一个热被窝的呢。你去了,给我做饭、干家务活儿、晚上陪我乐一乐。你需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让你当一个阔太太。你看,我这个安排怎么样?」

  李阿姨咯咯笑了,说道:「得了吧,我才不去呢。就算我想去,我也捨不得抛下我的孩子。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家是什么样子。」

  成刚说道:「还能是什么样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罢了。」心想:她要是真想跟我去,我可不能答应。那可会耽误我不少正事。

  说话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县城。

  到了县城之后,李阿姨要求下车。成刚笑道:「你不如跟我去省城吧?我管吃管住,一切免费。」

  李阿姨从摩托车上下来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一个乡下人没有什么见识,怕被你给卖了还帮着数钱。」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会数钱,用不着你帮忙。」

  李阿姨向旁边的超市望瞭望,说道:「我就不多说了,你呀,少採花啊,身体要紧,我还等着你回来在我身上做工呢。」说着,她的媚眼又发出了钩子,使得成刚心猿意马。

  李阿姨无限留恋地看了成刚一眼,说道:「就这样,不送你上车了。」

  成刚很洒脱地说:「你也多留点神,村长老婆只怕不会把你那么轻易忘了。」

  李阿姨对他妩媚一笑,挥了挥手,消失在人流之中。

  成刚也向自己的目标而去。他先是找了家寄车的地方,将摩托车寄放,然后去了车站附近的商店,打算买点水果食品之类的东西带着在车上吃。进了商店之后,却碰到有人吵架,现场已经有一群入围观。

  成刚凑上去一看,原来是顾客和店主吵起来了。顾客是一个妙龄女郎,个子高佻,背着一个旅行包,秀气的脸蛋此时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指着店主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生意,店迟早得关门。一个人经常干坏事会有报应,如果不是报应在你的身上,也会报应在你儿女身上。快点,快点退钱。」

  店主掐腰瞪眼,粗声粗气地吼道:「小丫头,你的嘴可真损。不过这没有用,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才不怕什么报应。你想退钱,做梦吧你。」胖脸上的横肉直抖,这么兇的女人倒是少见。

  女郎见她如此不讲理,便跟周围的人说:「诸位朋友,你们千万不要在这里买货啊。你们在这里买货会蒙受损失的,这店是黑店。」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店主在柜檯里叫道:「小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少在这里诬赖我。你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破屄嘴。」

  女郎听见这话,气得俏脸通红,忍不住骂道:「你的嘴才是破嘴。」她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脏字。

  女店主见她害羞了,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干笑道:「小丫头,你快点拿东西走吧,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再这么缠下去也没有用,我不会听你的。我凭什么退钱给你,我的东西又没有问题。」接着,又向周围的人说道,「各位亲爱的顾客,本店货物价廉物美,服务热情,有什么需要,您作个声,我马上为您服务。」

  女郎尖声叫道:「不要相信她,她是个大骗子。」

  女店主骂道:「他妈的,气死我了,我不撕烂你的破屄嘴,老娘我就跟你一个姓。」说着,从柜檯旁边的门里冲出来,张牙舞爪,两只手往女郎的俏脸上抓去。这要是被抓上,肯定会破相。

  女郎惊叫一声,连忙躲闪。那女店主频频进攻,那女郎则是左躲右闪,险象环生。旁边的那些人只在那儿看热闹,没有人想上前管一管。也许大家都想,事不关己:看热闹多好,女人打架,更有看头。

  成刚向来爱管闲事,虽然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凭着印像也认定女郎是好人,店主是恶人。听那个意思,是女郎是受了店主的欺骗,才想讨回公道,而女店主不但不认错,主动赔偿,还以暴力欺侮人。

  成刚向来自命为侠客,眼见不平之事,岂有不管之理?他眼见女郎的俏脸就要被抓伤,急忙冲上前站在两人之间,眼睛看着女店主叫道:「住手住手,有事用说的,不能动手。」

  眼见有人帮忙,那女郎长出一口气,向成刚投去感激的目光。她站在成刚的身后,抚着酥胸喘息着。

  那店主见有人上前,一瞪牛眼大的眼睛叫道:「干什么?你算哪根葱,哪颗蒜啊?不关你的事,离远点。」

  成刚胸脯一挺,说道:「今天这个事我还管定了呢,非管不可。说吧,怎么回事?」说着,他转过身看着那女郎。这时,他觉得这个女郎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女郎一指女店主,说道:「我刚才在她这店里买东西。我要买苹果,问多少钱一斤?她说三块钱,我就要了三斤。可是算帐的时候,我给她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她却找我两块。我说,不对啊?你怎么算的帐?她眼睛一翻,说这苹果六块钱一斤,三斤不是十八块?找你二块钱可没错。大哥,你说说,这不是敲诈骗人吗?」

  成刚听了有气,转头问那店主,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店主直摇头,说道:「不对,我根本没说三块钱一斤,我说的是六块钱一斤,谁叫她耳朵不好使来着?想退钱,不可能。」说到后面时,声音好大,震人耳朵。

  女郎大声说:「你这才是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跟你这种野蛮人没法说理。」

  店主哼道:「没法说理,那你还赖在这不走?这么不要脸。」

  女郎一甩长头髮还击道:「你才不要脸!我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你是最不要脸的一个。」

  店主气得两眼冒火,气喘如牛骂道:「死丫头,你现在想走我还不让你走了。我非撕烂你的破屄嘴不可。」

  女郎急眼了,跺脚骂道:「你的嘴才是破屄嘴。」说到「屄」字,她的声音好轻,脸像桃花一样红了。

  眼见两人又要动手,成刚伸出双臂叫停,说道:「好了,你们不必再说了。既然都说自己有理,不知道有没有证人。」

  女郎嘆气道:「我进店时,这店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不过我说的都是真话。」

  店主强调道:「我说的才是真话。」

  成刚转向女店主,问道:「这么说,你也没有证人了?」

  店主嘴硬地说:「没有是没有,不过我是凭着良心,我可不干那种缺德事。我的人品绝对好,不信的话,你到附近打听打听。」

  女郎冷笑道:「还用得着打听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恶霸。」

  女店主跳起来叫道:「你才是恶霸,我是踏踏实实的生意人。」

  女郎躲在成刚的身后,胆子也大了,气也足了,她凭感觉也知道成刚是有能力的人。于是她不甘示弱说道:「是不折不拙的奸商和恶霸。」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像骷髅一样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呈大容啊,这是出了啥事?」说着,走到女店主跟前。

  女店主面露喜色,说道:「当家的,你来得正好,你老婆我被人欺侮了。」一指成刚后面的女郎,说道:「那个小婊子骂我,这个男人大概是嫖客吧,帮着她欺侮我。你可不能不管。」

  女郎气得差点没晕倒,忍不住骂道:「你才是婊子,你妈才是婊子,你爸才是嫖客。」

  成刚也非常恼怒,可是一听到女郎这几句话,不由地笑了,说道:「骂得好,骂得精彩。这样无耻的老娘们就该狠骂、臭骂,最好狠揍一顿才解气。」

  那男人暴跳如雷,一步蹿到成刚跟前,伸手便向他身后的女郎抓去。他看出来了,老婆最恨的人是后面的那个女的。

  女郎啊地一声,向后直退,嘴上说:「好心的大哥,你当心点呀。」

  成刚早忍不住了,见他动手,自己也再不用客气。出手如电,抓住他的手腕,就势往怀里一带,再往外一扬手,那男人便急退几步,坐在了地上。那男人腾地站起来,顺手抓起一把锹,恶狠狠地朝成刚挥来。他的力道好大,劲风好强!

  成刚骂道:「你这是自讨苦吃。」连忙向旁边闪过。但那锹变化好快,又横削了过来。

  成刚来气了,骂道:「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胳膊忽地向下直伸,锹把正撞上。女郎大为担心,心想:这胳膊得有多疼啊,他一定会大叫出来吧!哪知道后果却出入意外,喀嚓一声,这时锹把已经被折为两截,那男人握着半截锹把呆如木鸡。

  那女郎又惊又喜,以赞美的目光看着成刚,不禁鼓起掌来夸道:「大哥,你真是好本事,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我要是有这两下子,我会少挨多少欺侮啊!」说着,又跑回成刚的身边,心中充满了骄傲,现在她把成刚当成自己人了。

  成刚回头看看她,微笑道:「没什么,雕虫小技罢了。」他又看看店方夫妻,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女店主瞪着骷髅男人,骂道:「没用、白痴、窝囊废,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不如嫁条狗有用。」

  那男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却没有再扑上来。他知道就是再上去也无济于事,对方是有功夫的人,自己那三脚猫的身手如何对付得了呢?

  成刚催促道:「别浪费时间了,快点退钱吧。东西我们不要了。」

  女店主脸色变得特别阴沈,说道:「打架,我们是打不过你,可是,再有能耐的人,也绕不过一个『理』字。咱们找警察评理去。」

  成刚点头道:「好哇,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把警察找来吧。」

  女店主冷笑几声,说道:「咱们警察局有人,我还会怕你吗?」

  成刚不服气地笑了笑,一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做出要打电话的姿势。

  这个动作使店主夫妻一惊。首先那男人沈不住气了,朝成刚一笑说道:「哥们,不就是一点屁大个事吗?还用得着惊动警察吗?咱们可以商量解决。」

  成刚作出犹豫的表情,又看看女店王,严肃地问道:「你怎么说?不行的话,就叫警察来一赵好了。」

  女店主还挺硬气,伸长了脖子叫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刚才的事,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警察一来便知。到时候结果只怕不会那么让你高兴,不管你警察局里有没有人,也得讲理才行。」

  女郎走到跟成刚并排的位置说道:「就是就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们很愿意见警察。」她一脸的正气跟强硬态度,令人刮目相看。这个表情使柔美清秀的她看起来别具特色。

  这时,骷髅男人一把将女店主拉到一边,双方嘀咕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成刚转头看女郎,见她长得确实很漂亮。那丰满的红唇、整齐的白牙、圆圆的两腮,以及大都市的气质等等,都让人怦然心动,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再闻着她身上异于自己众情人的气息,不禁有心醉之感。

  女郎也注意到了,不禁有一点羞涩,朝成刚一笑,目光躲开了去。这一笑美极、柔极、魅极,特别有少女味儿,像磁石一样吸引了成刚。要不是顾虑重重,成刚真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这是一种美的享受,即使不干点什么事,也叫人感到舒服。

  此时,店主夫妻已经嘀咕完毕。那女店主直拍大腿,冲着成刚两人吼道:「得了得了,算我倒霉,被你们讹诈了。这二十块还她就是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往前走几步,放在柜檯上。

  女郎待她离开柜檯之后,才把钱拿到手里好好看了看,才说道:「是你讹诈了我,你这才是胡乱咬人。」

  成刚冲着他们夫妻笑了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么懂事不就早没事了吗?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做生意可不能昧着良心干了。」

  女店主哪受得了当众的指责,大叫道:「天地良心,我没有昧着良心做事。要做了的话,我遭天打雷噼!」

  成刚笑咪咪地说:「毒誓可不能乱发,有时候是会灵验的。你以后阴天下雨的时候,还是少出去为妙……。」话把女店主气得鼓起腮帮子,还哼哼几声,活像一只癞虾蟆。

  女郎取得了胜利,心情愉快,说道:「大哥,咱们走吧。」

  成刚点头,说道:「他们无理取闹,使咱们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赔偿损失。」说着,将已经称好的三斤苹果拎起来就要走。

  女店主叫道:「你给我放下,你给我放下。」但却不敢上前拦阻。

  成刚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没有报警也没有揍你,你没事时还是多烧烧高香吧!」说罢,领着那女郎出了店门。

  出门之后,成刚将苹果一递说道:「姑娘,这个给你,这是你应该得的。」

  女郎欢喜地望着成刚,说道:「还是给你吧。」

  成刚强行推过去,说道:「我不大爱吃这些东西,还是你拿着吧。」

  女郎说了一声:「谢谢成先生。」

  成刚一惊说道:「你认识我吗?」他望着她的俏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起何时何地曾见过她。

  女郎点点头柔声说:「当然认识了。你是我们公司的太子。」

  成刚哦了一声,再对着她的俏脸想了想,说道:「你是我父亲公司的员工吗?」

  女郎思一声,说道:「对,我是你江叔的秘书。咱们曾经见过一面,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她睁着文静的美目看着成刚,使成刚觉得舒服。

  成刚又想了几秒,才恍然大悟,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一面,当时我跟我父亲在谈话,你进来送文件。你是小王。」

  女郎灿烂一笑,说道:「对呀对呀,我正是小王。你总算想起来了。」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我记忆力不算好。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小王笑道:「你上前帮我之后,我就认出来了。你这个人很好认。」

  成刚笑呵呵地说:「你的记忆力真好。对了,你怎么叫我太子呢?」

  小王解释道:「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头啊?」

  成刚轻轻嘆口气,说道:「也许不是我呢。」

  小王说道:「怎么会呢?公司里的人早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你父亲的身体不怎么好。」

  成刚听到提起父亲,不禁心情一沈。小王见他表情有了变化,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成刚很洒脱地一笑,说道:「没什么,这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对了,你不上班,怎么跑来这个县城?」

  小王回答道:「我家在这里,我父母他们都住在这里。近来我妈的身体不太好,我特地请了假回来看她,不则,一年也很难回来一次。」

  成刚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自于县城,不是在城市长大的。」

  小王说:「是。我初中时就去城市上学,在那里上高中、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又在那里工作到现在。一晃也十几年了,也算是城市人了吧?」她轻轻掠了一下秀发,显得特别温柔。

  成刚笑道:「当然算了。你今天是回省城吗?」

  小王说:「对,假到期了,我得回去上班。太子,还没有问你呢,你不是在农村享福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也知道我在农村度假吗?」他觉得奇怪,自己休假的事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但父亲公司的人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有谁一直在註意自己的动向吗?

  小王轻轻一笑,笑得很甜,有几分像宋慧乔。她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对了,你也是回省城吗?」

  成刚望着这白领美女,心情愉快说道:「对,咱们这次同路。」

  小王看了看时间,说道:「还差半个小时,咱们去车站吧?」

  成刚很想跟她一起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心想:自己还是跟她保持点距离吧!她不同于一般的美女,是父亲公司的员工,要是被她迷上,弄点什么丑闻出来,会给父亲丢脸,以后还怎么入主公司领导员工呢?

  成刚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去吧。」

  小王点点头,说道:「时间不多了,你可得快点来啊。」说着,她向成刚礼貌地笑了笑,向车站走去。她背着旅行包的背影,是那么优美、又那么青春。成刚的情人也不少,但像这种白领的女孩倒是没有。他不禁胡思乱想:这么水灵的妞,就像是美酒,我以后当了公司老闆之后,要把她弄到身边,每天让她陪我,即使不脱她衣服,那滋味也够美的了。

  想起兰雪对自己的提醒,不禁笑了笑。他定了定神,去前面的商店买些需要的东西了。而小王的影子却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样都抹不掉。他心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世上的美女多得是,我要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成什么人了?我身边的美女已经不少了,还是规矩点吧!

  他去商店买了些东西,然后急步奔向车站。匆匆买了票,看看时间,剩不到十分钟了。连忙穿过车站大厅,向剪票口跑去。上了客车便看到了小王,她坐在中间的座位,正用耳机听着音乐,一颗头随着音乐的节奏左摇右晃,美目半瞇着,像是进入了粉红色的梦里一般。成刚上车经过她的身边时,她都没有发现。成刚本想跟她打招唿,一看她如此陶醉,还是决定不要惊扰她的雅兴。

  对号入座,竟是最后一排。他将行李塞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从后面,也只能看到她一部分秀发,那么黑、那么亮丽,秀发不时随主人的头部而动着。成刚回想起小王刚才在商店里的表现,觉得她是一个有正义感,敢于跟坏人坏事斗争的女孩。不过,到底是姑娘家,还是不够坚强、不够厉害。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像成刚这样会武功的人是极少数。

  一想到小王激动之下羞怯地说脏字的时候,成刚就感到有点冲动。他想起了兰雪、小路、还有兰月,她们在自己的身下说脏话的时候是多么迷人、多么可爱啊!尤其是兰月,那种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能把自己迷得魂都飞了。不知道小王有没有男朋友,还是不是大姑娘?想想她这么好看的姑娘,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现在的姑娘思想都挺开放,又在都市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还是处女。当然了,是不是处女并不会影响她的魅力。

  很快,车要开了。小王停止听歌,一颗头转来转去,正在寻找成刚。她看时间差不多了,觉得成刚也应该来了才是。她的目光二扫过满车顾客的脸,眼中充满了渴望。

  一会儿,成刚就被这文静而清澈的美目发现了。她看到成刚的那一刻,脸上笑开了花。她向成刚点点头,眼中有许多话。成刚向她招招手,打过了招唿,之后,她把头转回,但隔几分钟又再看他,好像不看着成刚就会丢掉似的。

  很快,客车开动离开车站,上了大路向高速公路方向去。窗外的景物不停地变化着,成刚观察着外面,偶尔也看看小王。这个美女像是对他有意思似的,不知道偷看了他多少眼。成刚心中大乐,心想: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这可能吗?有可能。不是因为我是成刚,而是因为我是成子英的儿子。不过,要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拒绝。我可没有勾引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正胡思乱想着,前面走来一个络腮鬍子的中年男人。他停步在成刚面前,成刚感到挺奇怪,心想:不坐在座位上,跑我这儿来干嘛来了?

  只听那个人说:「你是成刚吧。你前面的那个朋友要你过去。」

  成刚心想:哪个朋友啊?是小王吗?于是他向小王一望,小王正向他招着手,示意他过去。

  成刚向小王笑了笑,然后对眼前这个人说:「我过去坐那儿啊?」

  那人说:「我是你朋友旁边那个座位的,你去坐那儿,我就坐你这儿。咱们换个位置。你不愿意吗?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可是答应那位姑娘了。」

  成刚听到这里,心情感到好舒畅,忙站了起来将位子给他,说了声谢谢,便向小王走去。小王眼望着成刚走来,眼睛笑咪咪的,看得出她心情也同样的好。

  小王站起来坐到内座,把外座让给成刚。成刚没马上坐下,说道:「小王,你想不想吃水果?吃零食?我包包里有。」

  小王转头望着他,说道:「谢谢,我不吃。我不饿也不渴,我包包里也有。你快坐下来,站着多累。要是车转弯,你会跌倒的。」成刚思了一声,便坐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缕缕香气也传进他的鼻孔,使他的大脑变得轻盈。

  小王微笑道:「刚才我还担心你坐不上车呢。要坐下躺车,可得等一、两小时,幸好你来了。怎么你上车的时候我没看到你呢?」

  成刚解释道:「我上车的时候,看到你听音乐听得挺入迷,我就没有跟你打招唿,怕影响你的心情。」

  小工瞇眼笑着,说道:「你这个人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她的脸蛋微微泛红,看起来特别好看。

  成刚坐在她的身边,感觉像坐在一盆鲜花跟前似的。他说道:「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我向谁摆架子啊?」

  小王说道:「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太子,你能决定我的将来啊。」成刚摇摇头说道:「快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太子,你的将来也不由我决定,而是自己说了算。」

  小王以赞赏的眼光看着成刚,柔声说:「我原以为你是个骄傲自大,不爱理人的人,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成刚说道:「我上次见到你时,觉得你很文静,现在看来,还是那么文静,而且挺好看的。」他说的是真心话。

  小王呵呵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喜欢听你的心里话。」

  成刚表示:「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没有骗你。」

  小王思了一声,说道:「刚才的事,还没有对你表示感谢呢。」

  成刚很豪爽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用不着放在心上。」

  小王轻轻摇头,说道:「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件事我会记住。刚才要不是你出来帮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弄不好不但钱退不回来,只怕还得被人打一顿吧。我的运气不错,遇上了你。你以前一定帮助过不少人吧?」

  成刚见她对这事如此认真,心里倒有点不安,说道:「是帮过一些人,不过我都忘了。我不喜欢人家总是感谢我,我帮助别人不是为工让别人感谢我,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做这种事,我心里高兴,高兴就会笑,笑一笑,十年少。」

  小王感慨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这个世界还有黑暗和寒冷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别把我拾得这么高,跟个圣人似的。」

  小王很爽快地说:「好吧,那我就不提这件事了。」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才对。这样说话才轻松。」接着,又向后看了一眼,说道:「小王,刚才那个人挺好,愿意跟我换位置。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

  小王说道:「那个人真不错,他见我总往后看,就问我其中的原因,于是我就说了。他很大方地表示可以帮个忙,然后他就过去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换了一个老头子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么大方。」

  小王也向后看看说道:「我想他一定也会这么做,我看得出他是一个挺好的人。」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成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而小王则是羞涩地避开了。那样子真温柔、真耐看,风采倒有点像玲玲了。不过,玲玲终究是高中生,跟小王一比,更像是孩子一般,而小王则是成熟的大人了。

  彼此说了一些话后,双方都感到距离拉近了。成刚微笑道:「刚才你不时地看我,让我觉得好开心。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小王听了一笑,低了一下头说道:「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再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到后面时,那声音变得深沈一些,像是不愿意让他知道似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小王连忙摇头,说道:「还没有结婚,是有对象了。」

  成刚逗她说:「这么说,别的男人还是有机会了?」

  小王微微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不过,你可没有机会了。」

  成刚眨眨眼睛,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小王望着成刚,笑道:「难道有妇之夫也会去找女朋友?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成刚点点头,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成家了。」

  小工说道:「知道啊。我们公司的员工都知道你结婚了,你的妻子是一位乡下姑娘,对吧?」

  成刚说:「对。怎么,乡下姑娘不好吗?」

  成刚略一沈思说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找老婆。我认为找老婆不是寻找一种标准,而是找一种心灵的共鸣。别人找对像是从物质方面考虑,而我是从精神方面考虑。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过得挺幸福。」

  小王称赞道:「你说得真好。这样的人是英雄啊!不过你这么做,你父亲没反对吗?」

  成刚露出刚毅的神情说道:「我做事只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管别人的看法,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阻止不了。」

  小王说道:「你父亲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看来你也是。」

  成刚感慨道:「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主见,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了。」

  小工连连点头,说道:「说得好,偏偏很多人就是缺乏主见,结果错过多少出入头地的良机啊!那种人是太蠢了。」

  成刚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便说道:「你的话像是有感而发,你指的是谁啊?」

  小工笑了笑,说道:「没的事。对了,怎么没看到你的妻子啊?」

  成刚答道:「她有事所以没跟我回去。你要是愿意,哪天介绍你们认识吧。」

  小王说道:「好啊好啊,她一定比我好看吧?」

  成刚没有直接回答,说道:「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比我帅,比我有出息吧?」

  小王使劲摇头,说道:「哪有的事啊,他没法子跟你比。你是大富翁的公子,他是穷人家的孩子,连个房子问题都没有解决呢。要想真有自己的房子,还得等上二十年吧。」

  成刚不愿泼她冷水,说道:「有你的帮忙,哪用得上那么久。我看吶,三年两年就可以了。」

  小王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没有接着往下说。两人暂时沈默,只听到客车引擎声唿唿地响着,像是大风吹一样。

  这时候的客车早上了高速公路,离县城已越来越远。成刚想到跟自己的女人们分开,想到与她们之间的柔情蜜意,感觉又快乐又苦涩。不过,这苦涩也是暂时的,因为很快的兰月就会上省城陪伴自己了。

  这时候,成刚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几声。这不是有人来电,而是收到简讯。他掏出手机,在看之前猜想是谁发来的。他认为最有可能是兰花发来的,因为兰月在上班,而小路、玲玲还不知道自己回省城的事。

  等一看简讯时,却是兰月发的。

  【第十三集】第三章:艳女发威

  只有十个字:「相思如满月,夜夜减清辉。」看到这两句,成刚心里感到温暖。这是一个美女的动情之言,代表了她内心世界的唿声。有这样的情人,自己还有什么遗憾呢?自己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她就这样说,可见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我该给她回点什么呢?应该回个精彩些的,能代表我的心意的。

  想来想去,最后发了两句古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他觉得这两句足以代表自己的感情。古人多么了不起,能把感情写得这么有深度、有力度,太感人了。这样的句子,自己绝对想不出来。不然,人家怎么是大诗人呢?

  他放好手机,小王正转头看他,眨着美目含笑说:「太子,什么事这么高兴?看你脸上的幸福劲让我都嫉妒了。是不是妻子发简讯了?」接着又很礼貌地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想打听你的秘密。」

  成刚见她笑得温柔甜美,又充满了青春气息,绝对比一朵盛开的月季花好看,心里一盪,也瞇着眼说:「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可以告诉你,这是我老婆发的。对了,以后可不要叫我『太子』,多别扭,好像我真等着继承皇位似的。」

  小王很认真地问:「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成刚说道:「得了,你就叫我成刚吧。这样比较直接也比较痛快。」

  小王点头,说道:「好,成刚。」

  成刚哎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在笑容中,他们觉得彼此的距离更近,不像初相识,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觉得在对方面前可以不必拘束,可以畅所欲言,不必戴着面具见人。

  成刚就问:「小王,你的男朋友在放假的这段期间,一定对你关怀倍之吧?什么电话、简讯每天都不间断吧?」他很想知道这个美女的私生活是什么样子。

  小王摇摇头说:「他每天就只知道干活挣钱,还贷款,别的事都不知道。」

  成刚问道:「还什么贷款呢?」

  小王回答道:「他贷款买了一间公寓,这公寓跟一座山似的压在他的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我看着都心疼。我想帮他分担、帮他还钱,但他说什么也不肯。」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是心疼你,只是不知道他这公寓是什么情况?」

  小王笑容减少了,嘆息着说:「我们俩的薪水也不算低,可是想结婚就得有房子。我们本想租个房子结婚,可是我没同意。租人家的房子,我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人家心情好还行,要是心情坏的话,说赶你走你就得走,居无定所跟个流浪汉差不多。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房子。」

  成刚感慨道:「在城市买房子挺不容易。若是普通人,一间房子就够扒层皮了。」

  小王皱起眉头,说道:「就是。尽管千难万难,我还是想拥有自己的房子。既然一次掏不出那么多钱来买房,只好贷款买了。但买完之后我就后悔了,这简直像慢性毒药慢慢地折磨人。可是在城市里住,作为普通人,只有选择买房子这条路。我们买的算便宜了,五千一平米,七十平方,定价三十五万块。订金交了十万,剩下的二十年内还清。」

  成刚点点头,说道:「一十年还二十五万,一年还一万多块,一个月还一千多块就行。不过,既然是贷款,利息还是挺高的,连本带利加一起,这楼可不便宜。」

  小王语气沈重地说:「是啊,我男朋友的压力可大了。我想跟他一起分担,他不肯,他非得把所有的重担都往自己身上扛。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女朋友背,一个男人得有责任感。」

  成刚称赞道:「他倒是一个很有感情、很有责任的人。你的命不错。」

  小王说道:「他的人品不错,只是太老实了,有时候还缺乏主见。他的学歷挺高,能力也不差,只是在选工作方面,眼光总是不好,不然他每个月的收入可以更高。唉,他要是有你这样好命就好了。」她望着成刚,露出艷羡之色,像是望着天王巨星一样。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是指我父亲财大势大,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你弄错了。我现在的房子不是我父亲买的,他没有掏一分钱,这房子完全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看我像寄生虫吗?」

  小王喔了一声,说道:「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给你的。他那么有钱,怎么会不管你呢?」

  成刚表示:「他没有不管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给我什么,我想自己动手创造自己的财富。我大学毕业之后,基本上就没向父亲拿钱了。我努力赚钱,用了几年的时间买到了自己的房子。」

  小王噢了一声称赞道:「你真厉害,我一直以为你的一切都是你父亲提供的。你是生在富贵之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天生的少爷命。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成刚很严肃地说:「我从小独立性就很强,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常跟我说:「一个男人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父母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得靠自己的力量创造美好的未来。」我就是按照他的话做。在事业方面,我很佩服我的父亲。我想,虽说我不如他那么优秀,我也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不是寄生虫。」

  小王说道:「你什么都靠自己,不用他操心,他一定很安慰。」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跟我说,我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我知道,我在事业方面比起他来差远了。我注定要当好一个普通人。」

  小王说:「可是你以后还是要继承你父亲的事业。那事业是他的,他百年之后当然给你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他也不只我一个儿子,还有老婆呢。」想到继母,眼前便出现了她诱人的身影,同时也不禁回忆起往事,使他大有不安之感。那种事还是忘掉才好,忘掉了,才能活得快乐。

  小王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用掩饰了。公司上下都传遍了,你就是下任的老闆。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想认识你,跟你拉拉关系呢。」

  成刚笑道:「认识我有什么用?一个人有没有发展,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和表现。一个人要是不争气,即使是亲兄弟也帮不了他。」

  小王说道:「有道理,跟我想得一样。」

  成刚问道:「小王,我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王放低声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你江叔是严格保密着。」

  成刚脸上露出斯文的笑,说道:「我是他儿子,打听一下,总可以吧。」

  小王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成刚回答道:「我怎么没问?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很要面子。他只要能说话、能走路,他就会说很好。因此,对他的身体状态,我了解得不够,所以这才问你。」

  小王小声说:「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医院隔个五、六天就得去一次。我问过你江叔,为什么不让你父亲休息休息?江叔说,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

  成刚听了之后,心情变得十分沈重。他心想:父亲这病真不好说,要是他突然发病得厉害,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作为一个儿子,我应该怎么帮他呢?我是不是应该回到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呢?唉,我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只想着自己的快乐,没有对他尽心尽力。可是他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和孤独的模样,他总是要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个强者的形象。既然他是强者,我想插手也不行。

  这时候,小王望着成刚露出暧昧的笑容。成刚见了奇怪,说道:「怎么了?小王,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王咧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想到一个关于你的传闻。」

  成刚问道:「什么传闻呢?」在她笑容的光彩中,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心泡在泉水中一样好受。

  小王眨了眨眼,又转了转眼珠,看着成刚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成刚说道:「你说吧,什么大不了的会让我生气呢?」

  小王将声音放到最低,但成刚勉强能听清楚:「有同事说,你在大学的时候就很风流,特别喜欢女生,还跟女生髮生过亲密关系呢。」说着,小王红了脸,将头也垂下了。

  成刚听了直笑,洒脱地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得做该做的事。」

  小王�起来,迎上他热情的目光,不知怎么又害羞了,再度低下头来。这时,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腔。

  有了这么一位美女相伴,旅途不但不寂寞,还很愉快和舒服。那么久的旅途,彷彿一转眼就到了。成刚真希望路程能再长一些,相处的时间能再久一些。

  车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市区,速度便放慢了。客车陷在车流之中,周围是一望无边的楼群。连上面的天空都变得狭小,人则成为了井底之蛙。

  车一停下,旅客们鱼贯而出,成刚与小王也各自拎着行李下了客车。下车后,他们都深吸几口气。车里的空气毕竟太闷了,现在脚踩在地面上,望着高高的天空,觉得自由可真好。

  成刚望向小王,说道:「小王,你往哪去啊?」

  小王将包背好,说道:「我往住处去。你呢?」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回家了。我家离这不算远,到我家坐坐怎么样?」

  小王说道:「谢谢了。我回去还有事,改天吧。改天一定去打扰。」她的俏脸上带着矜持与羞涩,显得非常动人。

  成刚笑道:「好好,改天你可得来啊。」

  小王说:「只要你不嫌烦就行。」

  成刚真诚地说:「我举双手欢迎你。来之前,先打个电话给我吧。」

  小王爽快答应,说道:「行,你的电话几号?」

  于是成刚便说给他听。小王就打了试试,成刚的电话响起来,拿出来一看,看到了小王的号码,暗暗记在心里。之后,成刚问明了小王的详细住处,帮她拦了一辆计程车,请小王坐进去,并将车费给付了。

  小王不答应,说道:「成刚,你太客气了。我有钱,我不需要你付钱。」

  成刚很洒脱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拿我当朋友吗?跟朋友还客气什么。走吧,有空咱们电话联繫。」

  见他这么说,小王也不再客套。小王向成刚挥挥手,计程车便开走了,小王随着车消失在前方的车流里。成刚回想跟她这次的交谈,觉得小王挺有味道,有文静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很耐看,挺讨人喜欢。以后自己要是当了公司老闆,一定要特别照顾她。她不是没有房子吗?这我就可以帮助她。至于,她会怎么回报自己,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过,自己怎么会想得这么远呢?自己还没有当上老闆呢。再说了,当上老闆也应该多想想事业上的计划和蓝图,而不是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当老闆,得干老闆该干的事。

  他转过身,走向公车站牌。一会儿,自己要等的车来了,他便上去了。现在这公车都无人售票,管事的只有一个司机,另外,还有监控器监视着投钱口。上车之后,司机也会盯着你。在他严峻的目光下,人们一一将一块钱塞进去,等大家都落座之后,成刚运气不错,也捞到一个位置坐下。望望窗外的风景,窗外都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店铺招牌的颜色,即使眼睛不看,他也知道是什么。他的邻座是一个老太大,有六十几岁了。

  没过几分钟,车吱嘎一停,到了下一个站点。前后门一开,有下车的,也有上车的。那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成刚身子一挪,便挪到了里面座位上。这样,看窗外的景物更为方便。他望着窗外的报纸摊,回想着与之有关的往事。

  这时,他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不用看,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由于好奇,成刚转回头,便看到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多一点。长长的睫毛、高耸的鼻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上佈满阴云,薄薄的红唇紧闭,嘴角还生了一个小小的美人痣。她穿了一套深蓝的牛仔服,虽是坐着,成刚也能看出她的身材非常标准。

  因为她长得不错,成刚便多看了她几眼。她有所警觉,转脸看成刚,本想发作,见他不像坏人,又将头转回去。当两人一对视的剎那,成刚觉得她的目光好犀利,简直像刀子一样。这个姑娘给人的感觉很有个性。

  成刚不禁拿她跟兰月比较。兰月以前也是忧郁、清冷的,不过现在她的痛苦过去了,忧郁不见了,只剩下清冷。这种清冷虽说看来不亲切,但是并不让人生畏。而这个姑娘的气质,却是让人想后退。

  成刚真想问问她有什么心事,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把她变得如此沧桑沈重。这时,他对她起了一种同情之心,很想伸出援助之手,让她恢復她这个年纪应有的轻松和活泼。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实行的可能。他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要是冒然询问心事,只怕达不到目的不说,还得被人家臭骂一顿,以为他存心不良。怎么办呢?还是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吧。

  他时不时地看那个姑娘一眼,每看一眼,都觉得她很可怜,她看起来很需要别人的温暖。哪知道,过没一会儿,那姑娘转头瞪着成刚,虽不说什么,那眼光中也充满了敌意。成刚还觉得奇怪呢,她为什么要瞪我?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我没有得罪她啊!

  过了几站之后,那姑娘站起来,身材果然不错,个子还挺高呢。她瞪着成刚冷冷地说:「下次你再这么偷看我,我就给你一个嘴巴子。」说罢,像是示威似的,使劲跺了一下脚,转过身决然而去。

  她走了,倒是没事,但却令成刚感到很尴尬。旁边有一些人正用嘲笑的眼光看他。他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女朋友耍性子,有什么好奇怪?过几天就好了。」那些人听罢,果然都不看他了。

  成刚笑咪咪的,心想:这个妞倒挺兇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吧?干嘛这么兇,这么一副强尸面孔呢?足不是失恋了?还是被强好了,导致心理变态?下次要是碰上她,她要是再对我这么兇、这么无礼,我非得教训教训不可。让她知道我男子汉的尊严可不允许别人亵渎。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就是不能不要脸。

  由于正想着心事,他差点坐过站,幸好有公车的语音提示。他背上皮包,匆匆地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走去,心里还想着刚才小妞的蛮横与霸道。他心想:别让我再遇上你,要是我成刚发起威来,一定教你很难看。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进了门,换过鞋,把提袋往沙发上一扔,上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心想:还是自己家里好。兰花家里虽然也行,但是哪比得上这里的物质条件呢?

  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想跟美女打滚的情景,真是太爽了。那样的日子要是天天有,那才够劲呢。

  他躺了没多久,手机又发出简讯的声音。他心想:这回又是谁呢?是兰花,还是兰月?

  拿过来一瞧,却是李阿姨发来的。内容是:「情人是鲜花,抓在手里不想撒:朋友是葱花,哪里需要哪里抓;小秘是火花,偶尔来点小摩擦;老婆是麻花,饿了才会想起她。」

  成刚看罢大笑,心想:这挺有道理。老婆成了一种需要,情人像是艺术品。但这样说未免对老婆有点太不公平。但在生活中,也确实是这样子。他仔细想想,自己的哪个情人不是鲜花呢?但兰花也不差就是了。

  想到这儿,他发了简讯给兰月,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然后,打了电话给兰花,告诉她自己已顺利到达,不用担心。

  兰花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做饭。得了,你每天还是出去吃吧,记住,少喝酒,多吃菜,酒喝多了不好。」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爱护自己的身体。」

  兰花说道:「你办完正事,就快点回来陪我吧。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我身边空空荡荡的。」

  成刚笑了,说道:「瞧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咱们也不是刚结婚。好了,我会尽快回去的。」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了。

  他心想:那几个女人还不知道我走的事呢,应该告诉她们,不然她们会担心。这么想着,便发了简讯给小路和玲玲,还特地跟玲玲加了句:记得通知兰雪。

  发完简讯后,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看过之后,觉得只是落了些灰。想到兰花的叮嘱,便拿了抹布打扫。即使干活的时候,他的心也没有闲着,还是想着美女。想过自己的那些女人之后,就想起风雨荷,想起新认识的小王以及兇得像一头豹子一样的公车小妞。美丽的女人都是一幅画、一首歌、一部好车啊!

  简单地收拾一下之后,觉得应该吃饭了。于是他打电话要附近的饭店送来几样可口的小菜,打开一瓶好酒自斟自饮起来。酒是好东西,几口下肚之后,他全身血液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他想到在自己的床上,兰花、兰月、小路是怎样的热情和性感啊,唉,现在谁来相伴呢?

  吃完饭,他便躺到卧室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钟。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听到手机的简讯声。他心想:一定是她们发来的吧?除了她们,还能有谁呢?

  走过去,将手机简讯打开一看,果然是她们。玲玲的简讯是:「成大哥,你说走就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生气了。回来时,别忘了第一个来看我。玲玲吩星星、吩月亮地盼你回来。」成刚心想:玲玲到底是一个温柔懂事的姑娘,连发的简讯都教人喜欢。

  再看小路,写的是:「成刚,你真混蛋。走时连个屁都不放,回来看我不赏你个嘴巴?在省城老实点,别勾三搭四、勾五搭六,也不怕意外中标,烂掉鸡鸡。」落款是最爱你的人小路。

  成刚看罢苦笑,心想:这充满火药味和诅咒的东西,也说是最爱我。这样的爱,一般人可是接受不了,幸好我是成刚,早就习惯她的满嘴粗话、胡说八道。因为要是不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她了。当然,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确实是有爱的。

  再看兰月的,则是另一种风格:「日不见,如隔三秋。青山不改,绿水悠悠。当君归来日,梨花带雨流。」成刚见了,大为欣赏,心想:到底是兰月,到底是老师,有知识、有修养的人,风采自非他人所及。她的魅力可不只表面上的美貌和丰腴,还有丰富的内涵。我真是幸运,真是艷福无边。回想昔日的好事,一颗心岂有不醉的呢?

  目前的问题是,身边孤孤单单,连个美女都没有。漫漫长夜,谁来给我温暖和柔情?女人虽多,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在省城,自己相近的女人并没有谁,继母不能算,雨荷也不是情人。这个女警官还恨着自己吧?她说过要跟自己比武,还要打得自己连滚带爬,真够兇的。

  他百无聊赖一下午,可谓度日如年。好容易天黑了,他感觉分外孤独,既不想找什么朋友喝酒去,也不想在家上网或者看书。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相伴呢。女人对自己作用是别的所不能代替的。

  既然家里没有女人,那么自己出去找找吧。即使不能一亲芳泽,即使是过过瘾也是好的。这么想着他便打起精神,穿好衣服,兴沖沖地出了门,彷彿是去赴一个美丽的约会一般。

  到了街上,他才开始想自己该去哪里。他心想:夜晚是女人们露面的良辰,许多女人都在夜晚展示魅力。自己要去找鸡吗?不好,即使没有女人,也不该堕落到那种地步。得了,还是找个规矩点的地方吧!

  于是他想到了酒吧、夜总会等场所。他随意散步,在路旁各式各样灯光的映照下,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城市不像农村,到了晚上静悄悄的,路上连个行人都少见。这里不然,晚上仍是黄金时期,不但车多,人也很多。许多人画伏夜出,夜生活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在他走路的过程中,偶尔会看见路边有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手里还夹根烟,不时抽上两口,眼睛常常斜视着,眼神不正。看到这种女人,成刚连忙匆匆而过,像是躲瘟疫似的。同样是女人,他也需要女人,但对这种女人他从不来电。一想到他们千人骑、万人摸、乱人人,他总是感到反胃噁心想吐。虽说她们落到如此下场,有许多复杂的原因、有值得同情的一面。可是,成刚认为,一个女人再为难、再无奈,也不应该干这行。干了这行,就不叫人了,是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当他路过一家舞厅时便动了心。那家门口响着节奏铿锵的曲子,显示着粗犷、奔放、狂野、激情。门口的灯五颜六色,跟着音乐变幻莫测,墙上的「洋妞」也一明一暗。明亮时,能看到她穿着三点式,一手抚胸一手揉胯,眼睛释放着野性和贪婪。虽说是画,也弄得跟真的一样,成刚不得不佩服现代人的聪明与才智。

  进了里面,等于进入一个矇眬的世界。大厅里灯光闪烁,喇叭震耳,因为来得早,舞池里还没有人跳舞。大家都在座位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洒脱和惬意的姿态,使人觉得世界太平,从来就没有苦恼、灾难、战争、疾病等等。

  成刚在正对舞池的位置上坐好,等着节目的开场。他享用着几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一会儿瞧瞧舞厅,瞧瞧舞台,一会儿看看周围快乐的人们。他发现,多数人都不是自己来,都是有伴,形单影只的找不到几个。在这种时候,他更加思念自己的女人们。

  大概坐了有十几分钟,喝了半瓶酒。一个女人像幽灵一样在他对面坐下,幽暗中,只见她留着长头髮,上半身穿着比胸罩大一点的东西,下面露着两条大腿。她的脸凑近成刚,说道:「帅哥,一个人很没意思吧,让我来陪你吧。」在音响发威的环境里,成刚也听到了她的声音。

  成刚看了她两眼,挥了挥手说道:「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我的女朋友很快就会来了,当心她挠花你的脸。」那女人向成刚做了个鬼脸,扭肩摆臀地走了。成刚看了看她的背影,心想:兰月众女给我的感觉是诱惑、是美丽,而她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我成刚虽是色鬼,也是有原则的色鬼,我不是嫖客样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行。

  望着望着,好戏终于开场了。首先乐曲一变,变成标准爵士快歌。一个大块头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他穿了条内裤,披了一件红斗篷,头戴顶礼帽。那胳膊上、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挺大、挺结实。这种打扮引起在场女士们的欢唿,她们像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跟那种猴子形的、太监形的正好两样。

  那男人向台下送个飞吻,台下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家全被点燃了身上的血液,纷纷离座涌向舞池。眨眼间,宽绰闪着彩色灯光的舞池热闹起来,大家大唿小叫地动起来、舞起来。那样子各不相同,有人像长虫扭动,有人像黑熊摇动,有人像机器般晃动,有人像生病,有人像性交,有人像发疯,有人像发骚……当然,也有人跳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成刚悄悄地喝着酒,经常看看舞厅和舞台。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专门盯着女人看。在头上的彩灯、霓虹灯的转动下,其他人的脸都不太能看清,好像身在一个虚幻聊斋似的世界,自己都难以认识自己。

  当他喝完一瓶酒时,再看舞台,男人已下去,上来一个女生。虽说离得近些看不清楚脸,但是,凭感觉那身材很不错。够高,三围也好,她的打扮比较符合这个场合。她的上半身只有件胸罩,银光闪闪,下半身穿着像是由破布条围成的玩意。布条扬起时,可以看到同样发着白光的小内裤。

  她跳起来了,跳得那么灵活、那么急促,但狂野之中带着矜持,奔放之中有所节制。

  成刚不禁对她动了好奇心,也放下酒杯进入舞池之中。他一边乱舞,一边观察那女的。这回看清楚了,因为专门有一束灯光照耀领舞台,所以他才能把对方看得一清二楚。嘿,她的身材果然好,颀长标致,她的长相也不错,年轻漂亮,又有点野性,只是脸上的忧郁之色难以抹去。她像是女王一样,冷冰冰地打量着芸芸众生。

  成刚看她晃头、甩发、扭腰、踢腿、晃屁股,无论哪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流畅,不像是在作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娱自乐。由于生得好看,舞跳得好,台下人不时报以口哨声及掌声。那姑娘始终是同一个表情,没有特殊的反应,好像她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成刚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在人群中舞动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豁然开朗,这个姑娘不就是在公车对自己无礼的那个丫头吗?原来她是干这个的,我还以为是在校的学生呢。那么多的职业,选哪行不行,为什么非得选这一行呢?

  成刚凑到前排去,想把她看得更清楚。只见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很白、很美,连小肚脐也圆圆深深的,挺可爱。每当她侧身时,还可以看到小内裤紧包鼓绷绷的屁股。那屁股肉竟露出一小部分,使人想入非非。每当她一将腿�高时,那紧紧的胯间也让人胡思乱想。

  她多像一个妖精,勾引着多情的男人。那些男人一边跳着,一边大叫,兽性十足。他们都把脸对着她,有的向前拱着下体,脸上带着淫笑。这连成刚见了都觉得不爽,真想痛骂他们没有教养,可是,这种场合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个最大胆的男人晃着往舞台去了。

  那人是个醉汉,头髮又长又乱,一身酒气。他蹒跚走动,走过成刚的身边,再往前去,一弯腰竟上了舞台。领舞的姑娘非常反感,可又不能赶他走。在以往,像这样的傢伙她见过。但老闆说过,不能跟顾客翻脸,因为顾客可是上帝。

  于是,她往旁边让了让,留个跳舞的空间给他。在音乐的伴奏下,舞台出现两个人,一个像是上帝派来的精灵,另一个则像从山上下来的怪物。那人摇摇摆摆,可就是不倒下去,他满身的酒气让她想逃跑。台下的人看到这两个强烈对比,许多人都忍下住笑了。

  跳了几下,那醉汉停下了,睁大小眼睛看姑娘的身子,垂涎三尺的样子,很让人感到噁心。那姑娘实在受不了那种侵略的目光,一边跳着舞一边说道:「你快下去吧,别在这儿出洋相。这不适合你。」

  那醉汉头一摇,说道:「我就偏不走。」眼睛尽往姑娘的胸前盯、胯下盯,盯得姑娘心里直发毛。

  那姑娘强忍怒火,说道:「你赶紧下去吧,再这么看我,我就跟你急眼了。」

  那醉汉嘿嘿一笑,说道:「急什么眼啊?是上面的眼,还是下面的眼?」

  那姑娘气得几乎停下动作,说道:「快滚下去,回家跟你妈说这话吧。」

  那醉汉一脸淫笑说道:「小妞还挺兇的,不过,我就喜欢厉害一点的,玩起来才有味道。」说着,突然伸手在姑娘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那姑娘啊地一声,脸色都变了。她遇见的无礼客人多了,但像这样流氓的倒是头一个。

  那姑娘停止跳舞,猛地一扬手,朝他的红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与此同时,一只脚�起,哆地一声,踢在醉汉的肚子上。那醉汉大叫一声摔到了台下,在地上还翻滚了好几圈,好半天也没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音乐停止,大厅一片寂静,也使台下人大感意外,大家都停住了。望着这意外的场面,成刚倒是不怎么吃惊,对于打架的事,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吗?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姑娘出手之快、出脚之急、攻击之准,都叫成刚吃惊。他凭感觉也知道,这姑娘练过几天武。难怪她白天敢那么对我说话呢,原来她是有两下子的。既然有两下子,为什么要干这个职业呢?这个职业本身就受气,随时会受到他人的欺侮,这样的姑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

  警卫闻迅赶来,把醉汉扶起来。醉汉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骂些什么。老闆也出来了,将几个人都领到里面去。转眼间,音乐照常响起,大家照常跳舞。那个领舞的男生又上来了,照样生龙活虎地舞着,一点不受影响。

  经此风波,成刚已没有跳舞的兴趣。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回想着刚才的事,非常佩服那姑娘的勇气跟魄力。他深感这姑娘可不是小绵羊、弱女子,这样的姑娘并不多见。他拿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跟兰雪、小路有点像。要是跟雨荷相比呢,也有近似之处。不知道出了这事,他们会怎么处理,弄不好,这姑娘可能会丢掉这个工作。不过,丢了就丢了吧,这种工作也不怎么体面,更可以说丢脸。

  他想着心事,喝着酒,目光不时往他们消失的方面看去。那边黑鸦鸦的,没有什么变化,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而这边的领舞台上,在那个男生下去之后,又上来别的女生。不过身材与姿色都比较平庸,不值得成刚的注意。他心想:这么半天不出来,是不是被老闆炒了鱿鱼?作为舞厅的工作人员,客人虽说有错,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一巴掌出去、一脚踢出去,不知道影响多坏呢。更会对舞厅的生意有影响。

  过了大约有半小时吧,那边终于有人出来。先是那个醉汉,在两名警卫的搀扶下,往大厅外面去。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显然那一脚不轻,摔得也够重。等这人走了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穿三点式的打人姑娘才出来。

  成刚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的脸依然是严肃、忧郁的,不见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这次,她没有往正面的舞台去,而是去了这舞台的对面,也就是在成刚的右侧,原来那儿还有个舞台呢,不同的是这个台上立着一根钢管。她来到台上时,头顶便有一束光照过来,使她很显眼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大家都把身子转过来看她,想看看她的钢管舞跳得怎么样。

  在音乐的节拍中,她跳起来了。时而像猴子一样攀上去;时而像小鸟盘旋;时而双腿夹管,身子倒垂;时而又胳膊夹管,做出种种动作。她的玉臂、她的秀腿、她的腰肢、她的圆臀,在各种动作中层示着诱人的风采、女性的柔美。那半露鼓鼓涌涌的肉球,那形状美妙而活跃的翘臀,以及她迷离而深沈的眼神,都教成刚色心大动,恨不得能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在她的表演中,观众的热情重新被点燃。大家跳着、叫着、舞动着双臂,每一个人都觉得血液像大江一样奔流,比烈火还要热。

  在姑娘下场休息之后,成刚还恋恋不捨。虽然他不怎么懂舞,但他承认,她有一定的水准,她的动作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做得出来,那动作里有武术和杂技的特点。更难得的是,她的动作那么自然,姿态那么耐看,并不让人觉得粗俗不雅。成刚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他悄悄地问经过身边的服务生,这个跳舞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服务生回答道:「她叫宋欢。」

  成刚又问道:「她是什么身份?来这跳舞多久了?」

  服务生回答道:「她是唸书的大学生,才来一个多月。」

  成刚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她为什么来这跳舞呢?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你得问我们老闆,或者她本人。我们这些干活的不知道。」

  成刚打发走服务生,又陷入了沈思。他心想二这么出色的姑娘陷在这个地方有点太可惜,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爱的姑娘。不然,她刚才不会动手。看来她一定是有不少苦衷,也许我可以帮助她。可是,人世间的苦难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也不计其数,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我又能帮助得了几个人呢?

  后来的时间里,那姑娘又上台跳了几次舞。到凌晨左右,客人渐渐散去,舞厅也打烊了。成刚喝完了酒,过足了瘾,成为最后离去的客人。走的时候,还回头张望,心想:这个姑娘也该回家了吧?或许我应该找她谈谈。

  他这么想着,便来到门外。在门外转着,并不离开。他想,这个姑娘总不会住在这里吧?这里应该不会包住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走出来。这时的她,身上自然不是三点式的衣着。她穿得很严实,那一身芳香的白肉已看不到了。她走得不紧不慢,像是在想着心事似的。成刚等她走近了,便礼貌地迎上前,说道:「宋欢,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那姑娘吃了一惊,停住脚,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上显出警惕和疑惑。她后退一步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成刚微笑道:「你好,我叫成刚,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并不是坏人。刚才我在舞厅里跳舞来着,你的舞跳得真好,我很喜欢。你打那个醉鬼的样子,真是潇洒、真是痛快。看得出来,你是练过武的。」

  宋欢上上下下打量了成刚几眼,沈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当小姐的。」

  成刚双臂张了张,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对你的印象好,才想跟你谈一谈。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不应该在这里干这一行。为什么不干别的职业呢?既然你是个学生,更应该慎重选择自己的职业才是。」

  这话听得宋欢心里一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成刚的话触动了她心灵上的伤口,使她觉得好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成刚忙说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是好人家的小子。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成刚,说道:「谢谢你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我是个贱货好了。」说完,她匆匆跑了,再不回头,像是有野兽追她一般。

  成刚望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感到懊恼生气,而是感到一种凄楚。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贱货,若真是贱货,还上这儿跳什么舞啊,直接当小姐就是了。以她的姿色和条件,当小姐挣钱比这快多了。

  对他来说,她是一个谜。因为是个谜,更叫人兴趣深厚。他带着重重疑云,住家走去。

  【第十三集】第四章:悬崖勒马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难眠。他已经习惯了倚红偎翠的日子,突然身边没人,觉都睡不好。这一夜不知辗转多少次,才终于睡着。睡着了还净做恶梦。等早上醒来,成刚感慨道:「没有女人陪伴,睡觉都不香。兰月啊,你快点来吧。」

  早饭后,他去了公司。公司换了经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还好,别的没怎么变,他仍可以继续休假,而且还把假期延长了。他跟同事们聊了一下,大家商量着请旧经理吃饭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从公司出来,他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传来喊声:「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声音急促动听,而且有些熟悉。

  成刚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跑到离自己不足五米之处。跑得那么快、那么猛,说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拦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处置。

  心里这么想,他已经动手了。他一闪身伸腿一绊,那小偷还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势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来。他一落地时,成刚已经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劲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小偷大骂道:「操你个妈的,你抓我干个屁,我又不是你爹。」

  成刚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小偷嘴里直淌血。这时,后面那人追上来了,将小偷用手铐铐上,将他拉开。成刚一看这人,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丽无比的脸蛋,庄重的黑制服,洒脱的举止。这不是雨荷是谁?

  两人同时盯着对方的脸,同时说道:「是你啊。」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风雨荷随后又严肃起来说道:「成刚,跟我走吧,去局里一趟。」

  成刚不解地问:「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风雨荷说道:「你帮了我的忙,也得回去当个证人。你应该受到奖励。」

  成刚笑了笑,说道:「只要别把我铐起来就行了。」

  随后,风雨荷招来警车,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经过几道程序后,成刚出来了。他没受到奖金上的奖励,而是受到言语上的称赞。尽管如此,成刚也已经很高兴了。他见义勇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伸张正义。

  他站在门外等风雨荷,风雨荷说很快就会出来。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红衣服使她看起来那么热情、耀眼。

  成刚夸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装有便装的好。你天生丽质,没几个人能跟你比。」他这话说得很诚恳自然。

  风雨荷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娇艳,随后脸一板,说道:「成刚,别来这种甜言蜜语,我不会被你迷惑的。」

  成刚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有迷惑你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你的本事啊。除非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风雨荷听了,不禁被气笑了说道:「跟你的吧。你这是在做白日梦。」

  成刚笑咪咪地说:「大美女,咱们现在上哪去啊?」

  风雨荷稍一沈思,说道:「那还用问?咱们去打一场。我已经想很久了。」说到这儿,她已经露出了跃跃欲试、冲锋陷阵的气概,像是一个女英雄。她的脸蛋因兴奋而红润,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反对,我反对。」

  风雨荷有点失望,说道:「为什么?你怕了吗?怕了就出声。」

  成刚解释道:「我怕什么?这世上还有我怕的吗?我不足怕,而是考虑到咱们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不太好吧?再说,我也没有心理准备,即使打,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你就是取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看,你还是让我准备几天,等我准备好了,咱们再一决雌雄。」心里说:雌雄不用决,我是雄的,你是雌的嘛!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给你几天时间准备。到时候你若是被打得抱头鼠窜,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刚爽快地说:「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认输了。」

  风雨荷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这才像话,我最爱听这种话了。」看那个意思,好像她是稳操胜券,好像这场比试的结果没有什么异议。

  成刚说道:「雨荷啊,咱们分别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的俏脸,偶尔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转圈。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连跟男朋友约会都很少,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傢伙。若是想的话,也是在想怎么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不敢做白日梦。」

  成刚毫不在意,说道:「不过我倒是经常想起你来。想起你的美貌和魅力,我的心就像一朵白云飘向远方;想起你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他的声音很有感情。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去你的吧,少在这给我念不诗。每天向我献殷勤的太多了。你啊,想讨我开心,还是来点新鲜的吧。」

  成刚瞇起眼睛,说:「你要新鲜的,不如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一听这话,风雨荷脸上有了冰霜,严厉地说:「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又提起来了。把脸伸出来,掌嘴。」

  成刚一捂脸说道:「我会那么傻吗?我只喜欢打人,不喜欢被人打。」

  风雨荷逼近一步说道:「你这人不仅不太傻,还好呢。」

  成刚连忙声明道:「别乱说啊,我可不是太监。不然,你可以试试。」

  风雨荷气极了骂道:「放狗屁。找打。」说着,�腿就踢。

  成刚早有准备,急忙一闪身躲开。

  成刚生怕她真的生气,向她一拱手说道:「雨荷,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不要当真啊!」

  风雨荷下巴一扬,白了一眼说道:「就是念着你是开玩笑,我才放过你。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我是最讨屄别人占我便宜了。」

  闻言,成刚不禁有了兴趣,问道:「那你有没有被别人佔过便宜呢?」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这个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

  两人正斗嘴,一辆红色轿车停在路边。门一开,下来一个男青年。他向风雨荷招招手,说道:「雨荷,走,我找你有事。」

  风雨荷转头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平静地说:「你过来,我帮你介绍一位明友。」

  那青年犹豫了一下后走了过来,成刚一看见他,心里格登一下,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表长得太好,让成刚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凭直觉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风雨荷的男朋友。

  只见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于阳刚之气。再看脸,剑眉大眼,气宇不凡,模样足以跟那些帅哥明星相比。可是为什么雨荷从没有当我们面夸奖过他呢?

  风雨荷替两人介绍。她指指这个男青年跟成刚说:「这位是强威公司的经理卓不群。」又指指成刚,说道,「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结识的英雄成刚。你们两位以后多交流交流吧!」

  两个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松开之后,这位卓不群看了看风雨荷,又看着成刚说道:「雨荷最重要一句没有说,我补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强威公司的经理之外,还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说道:「恭喜恭喜。当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压力,要被多少人怨恨吶。」

  卓不群笑了笑,说道:「承受压力是应该的,被人恨也是天经地义,谁叫我爱上了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风雨荷瞪了卓不群一眼,说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以后不准不经我的允许就自称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欢你这种做法,这是对我尊严的藐视。」

  卓不群依旧笑着,说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我以后改就是了。」

  风雨荷点点头,以居高临下的势态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尴尬的表情来,说道:「雨荷,咱们多少天没有见面了。还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呢,咱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好不好?」

  风雨荷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仁慈的说道:「我白天抽不开身,很忙的。这样吧,晚上咱们再电话联繫,你说好不好?」

  这话使卓不群皱起眉来,这话使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刚,说道:「你有什么好忙的?忙着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吗?」

  一听这话,风雨荷瞪起美目,指着他的轿车说道:「你给我滚蛋。开你的轿车,回去闭门思过吧。一个月之内,我不会见你的。」然后招唿成刚说道,「走,咱们逛街去。」说完生气地走了。

  成刚听到这话感到喜从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狈的帅哥经理,也以胜利的姿势追上去,跟风雨荷并排。他觉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成刚走着路,还不时回头看。风雨荷头也不回地说:「你老往后面看什么?后面有美女吗?」

  成刚转回头瞧瞧风雨荷威风的脸说道:「我是想他会不会从后面追上来?」

  风雨荷说道:「不会的,我都叫他滚蛋了,他怎么敢不听话?」

  成刚微笑道:「你都是这么对男朋友吗?」

  风雨荷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是啊,我向来就是这么对他。我早跟他说过的,我这人一辈子就这样了,受不了的话,可以选择离开,我可没逼着他跟我。」

  成刚感嘆道:「看来当你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风雨荷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没嫁出去啊。怎么样,成刚,我这样的女朋友你受得了吗?」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要我说真心话吗?」

  风雨荷说:「不说真心话,你还说什么呀。」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好,那我就说了。我要是你男朋友,早就把你收拾得像只小绵羊了,保管你百依百顺,三从四德,绝不敢反抗。」

  风雨荷呸了一声,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刚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惜不能试试,不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如果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这话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瞪着美目说道:「还说不定谁是武松呢。」

  成刚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卓不群果然没跟上来。成刚说:「你真厉害,不让他跟着就不跟着。看这情形,你以后要嫁的人绝不是他。对了,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呢?该不会是钱吧?」

  风雨荷一笑,说道:「他有钱是不假,难道我就没钱吗?」

  成刚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去你的店里看一看。」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等咱们比完武,我一定找两个人用担架�你去。」说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好清脆、好开心,彷彿已经看到了成刚狼狈不堪,躺在担架上呻吟不止的样子了。

  成刚看她笑得好看,艷如玫瑰,心情也不错,说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不会那么惨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胜过用担架�着。」

  风雨荷止住笑,说道:「成刚,你放心好了,我是说着玩的。看在我表妹的份上,我可不能那么狠心,顶多把你打成铁拐李。」

  成刚露出很满足的表情,说道:「这还差不多。」心里却说:想把我打成铁拐李,那你得拿出点本事来才行。说不定我发威起来,把你给压在身底下,那才叫过瘾呢。那时候,可不只是亲嘴摸屁股那么简单,咱们可以做更深一层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后,成刚问道:「咱们干什么去?真的要逛街吗?」

  风雨荷望望周围的店铺,说道:「既然你不敢马上跟我比武,那么咱们去喝酒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吗?这回就叫你看看吧。」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好,就这么办。」他也想看看这个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们上了一辆计程车,风雨荷发令:「往『仙人居』去。」

  成刚问道:「仙人居是什么地方?」

  风雨荷回答道:「是新开的一家酒楼,菜不错,服务生也都挺机伶,包你满意。」

  成刚故意板起脸,说道:「我坐怀不乱,再美也没有用。」

  风雨荷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挺滑稽,不禁轻声笑了,笑得美目弯弯的。成刚看了心情舒畅,像看到了春天来临,百花盛开一般。

  下了车,成刚瞧瞧地形说道:「这地方离我家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分钟。得了,咱们喝完酒,你去我家坐坐吧,也认认路,以后常来。」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跟狼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要我进狼窝,我才不傻呢。」说罢,笑出声来,带头往酒楼大门走去。成刚咀嚼着她的话,也跟上去了。她那美妙的体形真叫人陶醉,让他心里痒痒的。

  上了楼,找个包厢,点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后,两人间聊起来。

  风雨荷问道:「你不在农村陪我表妹,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成刚含情地望着美人,动情地说:「雨荷,我想你想得要生病了,这才着急忙慌张地杀回来,以解相思之苦。」

  风雨荷听了直笑,瞋道:「少贫嘴,说正经的。」

  成刚说道:「我公司有点事,不得不回来。再想到你约我比武的事,我就更想回来了。」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久了,一定要跟你打一场。把你给打趴下我才开心吶。」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成刚陪着笑说道:「那咱们就不能不打吗?我也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他想起那次佔她便宜的事了。

  风雨荷不由脸红了,严肃地说:「什么?你什么都忘了吗?你非礼了我,我可是记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成刚向她拱拱手,说道:「那我向你道个歉,咱们和好吧。」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打你一顿,我心里不舒服。」

  成刚微笑着说:「那得了,你现在就打我一顿吧,我绝对不还手。」

  风雨荷瞇着美目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打一个不反抗的人,我喜欢在搏斗中打人,这样才过瘾。」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战是不可避免了。」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天可塌,地可陷,咱们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这么坚决,成刚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再多说,再多说好像自己害怕了似的。作为一个男子汉,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苟且偷生。

  过了不久,两个服务生将酒菜端了起来。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一律穿着短裙,露出大腿。她们的相貌正如风雨荷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风雨荷这样的绝色在此,他自然不怎么注意她们。

  等她们消失之后,风雨荷便问道:「成刚,你这个色鬼。你说说,刚才这两个服务生怎么样?」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风雨荷说道:「你别装煳涂了,你这么好色的傢伙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说道:「我一直在看你,根本没怎么看她们啊,哪有印像啊!」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傢伙,又给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没有经验的小姑娘,早让你骗了。」说着,美目扫余光扫了成刚一眼,显出一点妩媚。

  成刚笑道:「遇到你这样的老江湖,被骗的只能是我,失身的也会是我。」

  风雨荷听得脸上发热,瞋道:「滚你的吧,谁稀罕你的身子。把你扔到大街上,只有那些五、六十岁的妇女才会捡去。」

  成刚回敬道:「你一定也在里面吧。」

  风雨荷以手点指成刚,笑骂道:「混蛋一个。少废话,咱们喝酒,我非蛋让你钻桌子底下不可。」

  成刚笑道:「我要是钻桌子底下,你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妇女光顾啊。」说罢,将自己的地址说了一下。

  风雨荷听了高兴,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不管你,会把你安全送回去。没车的话,我可以叫警车来。」说罢,又是笑。

  接下来,一个人分到两瓶白酒。因为用杯不过瘾,风雨荷特地叫服务生拿来两只大碗。这让成刚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汉,他们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风雨荷将瓶子都开了,说道:「成刚,你要是喝到不行时,就出个声啊。那时候,你只要往桌子底下钻一下,我就放过你。」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行、行,你对我可真体贴,我好喜欢你。」说着,又给风雨荷来个飞吻,惹得风雨荷呸呸了几声,以示轻蔑。

  两人开始喝酒,一边吃菜聊天,一边喝酒。成刚在风雨荷的要求下,讲述自己的罗曼史,讲的都是跟兰花的事。风雨荷也跟成刚讲她的创业史,讲到动情处,两人便碰碗喝酒。

  两人谈得投机,都觉得酒逢知己干杯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各自喝掉了一瓶,开始倒第二瓶了。喝了这些酒,风雨荷居然没事,只是俏脸泛起桃红,那么艷丽、那么水灵,两只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时多了些柔情。

  有这么好看的妙人儿,又有这么棒的美酒,成刚想不喝醉都难。他自己已经感觉大脑有一点晕,但他不能认输,在女人面前认输是耻辱,就接着喝吧。

  谈笑问,第二瓶酒也要见底了。成刚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于是他说道:「雨荷,别喝了,我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钻桌子了。」

  风雨荷摇头道:「不行,我看你还没事呢。服务生,再来一瓶白酒。」等酒上来之后,风雨荷把酒给分了,一人一半。

  成刚心想:喝完这个,说啥都不能再喝了。于是,他摇晃着站起来,端起碗向风雨荷一伸,说道:「感情深,一口闷。」然后,一扬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软绵绵地坐下了。接下来顺着椅子滑到了地上,向旁边一不,便不醒人事了。

  风雨荷见了大喜,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把你给喝倒了。」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后也坐了下来。因为对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没了,一阵头晕,让她靠在椅子上怃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一会儿,她也睡着了。

  这时,成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睡着的美女,心想:这下可到我表现的时候。

  成刚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真有点晕。自己以前也曾喝过酒,不过并没有喝这么多过,看来今天是喝过头了。真是想不到,风雨荷的酒量这么好。要不是我假装喝倒了,也许她还不会睡着呢。嗯,这是个机会,自己应该想想该如何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风雨荷走去。这脚步有点轻飘飘的,怎么办呢?以这种状态,做什么都会受影响。他看周围的东西不时地摇晃着。

  他喊道:「服务生,给我来杯水。」他自己都听得出来,他的舌头变大,声音都含煳了。

  稍后,水就送来了。那个服务生临走时还往风雨荷的身上看。成刚说道:「她喝多了。你要不要留下陪我喝点?……」话把服务生吓得妈呀一声,逃命似的跑了。

  成刚在后面笑道:「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餵,埋单。」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觉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雾消失,东西也不怎么晃了。他每次喝多时就喜欢喝水,一喝水,他就会清醒多了。

  成刚在心中替自己打气,一定得有精神点,可不能晕倒。这是上天给自己的绝妙机会,自己可不能放过。跟雨荷在一起,她能有几回晕倒的时候?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

  他暗下决心,一定得干点什么才行。当前的任务是离开饭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他上前轻喊几声:「雨荷、雨荷,该回家了。」然后观察她,她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唿吸仍那么平稳,酥胸一起一伏,那明显的隆起令成刚色心大动,真想上去摸个过瘾。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地方。

  他鼓足勇气,将风雨荷打横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并不轻,但仍感觉到她很柔软,那身上的香气真教人陶醉。望着这绝色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没有什么反应,这使成刚非常安心。

  在柜檯算过帐后往门外走。他知道许多目光都盯着他看,他也无须解释什么,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风雨荷是喝多了。到了门外,上了一辆计程车,往自己家而去。

  搂着风雨荷坐在座位上,成刚心里一阵阵欢喜。他心想,这个梦中情人终于在自己的怀里了。这回多好,自己怎么摆佈她都成。你可不要怪我无礼,谁叫你在我面前喝醉了呢?一个姑娘家应该安分一点,哪能跟一个大男人拼酒?这都是你的不是,我可没有逼着你。出什么事,我都是没有责任的。

  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那酒劲不知不觉地淡了,使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下了车,进了楼,回到家。他将风雨荷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后站在床前观赏,像观察一幅画。古人把美女睡态比喻成「海棠春睡图」,很有道理。可是,海棠哪里有雨荷美丽?海棠哪里有雨荷迷人?海棠不会令人心生慾望,而活生生的美女可不一样。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扫视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怎么都看不够,只觉得她的外表没有一处不美。遗憾的是她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两颗「明星」。那两颗「明星」总是叫自己又爱又怕。

  她的脸如同红玫瑰,又娇艳欲滴。她的红唇并没有闭紧,像是诱人的果实。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诱人犯罪。她的双腿长长、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在她的身上,几乎发现不到明显的缺点。不然,成刚怎么会对她着迷呢?不然,大家怎么会异口同声地夸奖她的优秀呢?不然,她又怎么跟兰月争辉呢?兰月是块美玉,她也一样。

  一想到自己对她的倾心和迷恋,成刚心里感到特别甜又特别苦。这回好了,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属于他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当然是干自己想干的事了。

  为工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后,见风雨荷依然如故,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偶尔睫毛会动了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也正如铁鎚一样,打在成刚的心上。成刚好怕,怕她会突然睁开明亮的眼睛,发出训斥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醒来,他便上了床,来到她的身边,离她的胸脯更近了。他见过这里面的风景,那一次,他都看傻了,那一两只尤物不知道有多少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过、只饱过眼福,可是没有亲过、更没有摸过。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点颤抖,他的眼睛看着风雨荷的脸,看她的反应。当他的手实实在在平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温暖,彷彿里面藏了烈火一样。

  在慾望的诱惑下,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揉着、抓着、推着、按着,从不同的动作感觉着那里的美好。他没有失望,那里真的很软、很结实、很有弹性,让他舒服得想进入梦里。看着这么绝色的脸蛋,摸着这么好的奶子,成刚真希望时间停止,能永远享受这样的艷福。

  由于有所顾虑,他不敢对奶子下手过重,怕她突然坐起来。他摸了大概有五分钟,手便向下移动。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来到了她的大腿。他盯着她大腿的交叉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那里是自己最憧憬及嚮往的地方,她那里长什么样子呢?毛多毛少?是高还是低呢?

  他将她的美腿分开一些,然后将手伸到胯下,不敢使劲抠或者压,只是放在那里细细地感受着。由于隔着层布,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倒是成刚自己,由于激动和紧张,脑门都冒汗了,手也见汗了。他暗骂自己没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了吗?我怕她干什么。我应该扒掉她的衣服,干她个痛快。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多一个男人干也没什么啊?

  在这种邪恶念头下,他决定帮她宽衣。为了节省时间,他决定只脱下面,下面光了什么事都能办。

  他暗暗给自己鼓劲,不怕不怕,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做了几次深唿吸之后,将手伸向她的裤带。看着她的脸,依然是那么平静,便轻轻打开了。拉开裤链,露出里面的线裤,他把住根部,使劲往下腿。腿到胯骨时,风雨荷的眼皮动了几动,吓得成刚急忙暂停,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见她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安心,继续自己的动作。当两层裤腿下去后,露出了里面的小内裤。那是洁白的内裤,带着波浪边。在它的焦点处,是一只微笑的老虎。那隐秘的部位被老虎保护着,令成刚都有点胆怯,同时,又感到强烈的诱惑性。

  大腿的白净和丰腴,内裤的小巧和个性,以及被遮盖之处的神秘性,都叫成刚这个花丛老手都无法自控。他心想,这样的妞若是不干她,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伸过鼻子,闻着那里的气息。那是成熟姑娘的气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发疯,他感觉自己的玩意已经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里时,成刚几乎要跳了起来。这是激动的。那里鼓鼓的、软软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劲,只敢轻抚。他的手指张合,细细感受着那里的好处,只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想变成一只小鸟飞走了。

  他一边摸着,一边观察着风雨荷的反应。风雨荷并没有醒过来,但鼻子里不时发出几声哼气声,看来,她虽在睡梦里也能感觉到身体的痒和舒服。

  成刚心想:我不能光摸,我还想看。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气,将她最后一点布片也拉了下去。他惊奇地发现,她那里连一根毛都没有,是可爱的小白虎,这种女人并不多见。传说中,这种女人是灾星,谁接近她就会倒霉。成刚想到她几任男友的下场,觉得这说法还真有点准。

  可成刚不怕。他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风流,不付出点代价行吗?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碍事。这样,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穿着衣服的上身,衬托着裸体的下身,那是一种强烈对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新鲜。成刚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自己趴在大腿间观看。只见那里没有一根毛,是紧紧的一条缝,不过花瓣很突出,那么粉嫩那么薄。更令他着迷的是上面还有了点点露珠。不用说,一定是他努力活动的结果了。

  他闻着杂着香味的气息,盯着她青春美丽的私处,想像着战斗时那里的风景,他的慾望如同熊熊大火,想扑灭这火也困难。寻常的女人若足以这个姿势对着男人已令人难忍,更何况是风华绝代的风雨荷,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也是个凡人吶!在慾望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将嘴向焦点处凑了过去。

  他像一只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着桃子,那不时响起的唧唧声实在令人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还有她自己的香气,好像她经常用香水洗私处一般。成刚虽然吃过的桃子多,但像这么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还是头一回吃到。一旦吃上,就不愿放口。他用嘴也用舌陶醉地吃着,吃得满嘴都是水。那里水分充足,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大口地吃着,有时手也来帮忙,忙得不亦乐乎。因为身体的刺激,即使在睡梦中风雨荷也有感觉,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哼声,那声音比音乐还要美。开始时,成刚被吓得心里发抖,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接着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一阵又一阵,快感去了又来。他也不忘舔她的菊花,那里也同样美极不可形容。两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成刚是清醒的,而风雨荷是睡着的。

  在他手指帮忙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里时,竟触到了一层薄膜,这个发现使成刚的唇舌停止活动,他简直惊呆了。这个事实说明她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未曾经有过男人。原来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假的,真实的她还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花瓣温柔地扒开,望着那为世人所重的东西,心想:雨荷啊雨荷,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还没有被人佔过便宜,这可便宜我了。想到这儿,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把裤裆都顶破了。这东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儿似的。

  可成刚犹豫起来,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心行动。他的犹豫和斗争是有道理的。他毕竟不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道德的色狼,他对女人有他的原则。他不喜欢对女人用强迫的手段,觉得那样的男人是下三滥,为人所不齿。真正厉害的男人应该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或者透过追求使其动情。那样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觉。强好有什么感觉呢?

  他若是趁着对方睡着了行动,那无异于强好。他从来都不想当强姦犯,也向来鄙视强姦犯,一见到那种人就想将其消灭。也就是说,他不能这么做。但是,若放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此良机了,他将因为遵守自己的原则而失去得到她的好时机。日后,她只怕会成为别的男人的盘中餐,他将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人的旁边欢笑而一天天心痛。为了实现野心,自己为什么不能违背一次原则呢?就一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干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一种是她从此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当自己的情人,说话不再带刺似的跟自己过不去;另一种则是她对自己恨之入骨,恼怒地将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车裂等等;还有一种是痛打自己一顿出气,然后划清界限,以后形同陌路,谁也不认识谁;最后一种则是她会告诉兰花全家,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家庭破裂,臭名远扬。

  他内心激烈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他长这么大,好像从没有遇过这种为难的大事。到底该怎么办呢?他在屋里转着、思考着,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他感觉这是决定自己下半辈子的大事,这步棋太关键,若处理不好,将来会抱恨终生。

  正当他举棋不定之际,风雨荷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声音简直如静夜雷鸣一般,吓得成刚魂飞魄散,几乎跪在地上。这要是把风雨荷惊醒,那后果还得了?但他到底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机,按丁关机。

  再看风雨荷鼻子哼了哼,向旁边翻了个身,这回是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了。那肥美的屁股肉夹着神秘之处,若隐若现,诱人之极。成刚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欣赏?他最关心的是风雨荷会不会醒来。幸好只是翻了翻身,并没有别的动作。之后,便又安静如初。

  成刚长出一口气。他过去看看风雨荷的脸,还是那么红艷、那么动人,像是动情的样子。成刚心想:真是想不到,我成刚会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居然还会怕她。由此可见,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既然这么重要,又这么怕她,看来今天的事是无法做成了。我可无法承受她跟自己翻脸的打击,更下用说雨荷向自己动手。只要对方心怀怨恨,真的恨起自己来,只怕自己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即使她被迫当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强摘的瓜不甜。唉,得了,还是放过她吧,给她留下好印象。

  做这个决定多难啊,他觉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一切之后,他做了处理善后的工作,觉得没有什么破绽,才小心地帮她穿起衣服。他是一个很熟悉女人身体的男人,穿衣不成难题。一会儿工夫,风雨荷又恢復脱衣前的样子和姿势。

  成刚再仔细瞧了瞧,认为已经没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稍稍平静。

  他观察了一会儿风雨荷,见她还是安挣地睡着,不时动动睫毛或者红唇,觉得那样子真可爱。她就像是一尊玉,自己应该爱惜,可不能打碎。可万一她被别人抢走了呢?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该是你的,绝对飞不了;下是你的,强求也无用。

  他铺好褥子,放好枕头,然后把风雨荷抱上去,盖好被子轻声说:「雨荷,我可对你手下留情,你以后可得爱上我,不然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说罢,将她的手机开了机,放回原位,走出卧室。

  他到了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感觉自己的大脑越发清醒,酒意不见了,慾望也没有了。他心静如湖,变回一个好人。

  他躺到小房间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一觉。他是很想睡着,睡得长一些,最好风雨荷醒在他的之前。那么,风雨荷更会觉得併没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事与愿违,翻身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里还有备用的安眠药,便多吃了几片。这回躺下还真的睡着了,睡得好沈。他再度醒来,是被人叫醒的。他听到风雨荷骂道:「大色狼,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天都要黑了。」

  成刚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直到在骂声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只见风雨荷正瞪着美目,揪着自己的耳朵,见他醒来了,才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这招还真有用,揪过那么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成刚坐起来,见她容光焕发,脸上还留着残红,楚楚动人。一想到昨晚对她的所作所为,身上不禁发起热来。

  风雨荷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成刚,这回你服了我吧?」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服什么啊?」

  风雨荷手扶着椅子扶手,翘起二郎腿,以胜利者的神情说:「自然是酒量啊。」

  成刚连忙点头道:「服了服了,这次是你胜了。我甘拜下风,没有怨言。」心想: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情况,一定会气得吐血发疯。这是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

  风雨荷的美目转着,说道:「成刚,我有件事想不通。」

  成刚不禁心里发毛,心想: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我那善后工作做得很细緻,把她的下半身都擦干净了,应该不会有事吧?他嘴上问道:「有什么想不通的?」

  风雨荷说道:「既然咱们两个人都喝多了,那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这里应该是你家啊。」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没错,这里是我家。」

  风雨荷一脸的疑云,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咱们是怎么到这的呢?」

  成刚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风雨荷坚定地说:「是的,这个很重要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虽然酒量不如你,先倒了。可是我醒来得快,没多久就张开眼睛了,虽喝得直晃,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是我把你弄回家的,又把你送到卧室去盖上被子,然后,我就回小房间睡觉了。」

  风雨荷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尽量装作平静,点头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人。」

  风雨荷说道:「好,我信。我问你,你把我送到卧室时,有没有对我无礼呢?」她的美目扫视着他,似乎是说,你这个色鬼,还能不趁机揩油吗?

  成刚回答道:「不错,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在那方面,我对大姑娘更有慾望,对小媳妇儿嘛,兴趣就淡得多了。」说着,脸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风雨荷有点不高兴,一拍扶手大声道:「成刚,你话说明白,谁是小媳妇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还用问吗?你不是多次向我暗示过吗?」

  风雨荷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她站起来,白了成刚一眼,说道:「跟你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说完,向房门走去。

  【第十三集】第五章:成人教材

  成刚不明所以,问道:「雨荷,你干什么?」

  风雨荷回过头来,说道:「天已经黑了,我也该走了。」

  成刚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灯光外,外头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压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刚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雨荷,你头一次来我们家,多待一会吧。我弄点吃的,吃完再走,好吗?」他的声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诚。

  风雨荷笑着甩掉成刚的手,说道:「又来占我便宜了。」她想了又想,说道,「好吧,再待一会儿。」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这才对。」

  他让风雨荷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到厨房做吃的。可是由于多日不在家,已经没有什么材料,这可怎么办?好像只剩下点米面了。

  成刚问道:「雨荷,做点疙瘩汤,你吃不吃?」

  风雨荷点头道:「行,只要能表现出你手艺的,都行。」

  成刚痛快地答应一声,开始和面。和完面后又刷锅,刷完锅又开火……忙得欢天喜地。等他回过头来时,只见风雨荷正站在身后,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么笑容含着友好和温馨,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腾出手来,才凑到风雨荷身边说道:「我是不常做饭,要是不那么好吃,你可别嫌弃。」

  风雨荷摇头道:「我没有那么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对了,你小子没在里面放什么迷药吧?你可是一个色鬼啊!」

  成刚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雨荷,我要是有那个心,还用得着跟你玩这个手段吗?只要跟你说一声,凭着你对我的爱,凭我本人的魅力,你还不乖乖地扑到我怀里,让我随心所欲吗?」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来。

  风雨荷听了笑骂道:「滚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时候爱你了?别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对我那可是没话说,可以为我赴汤蹈火,绝不皱眉。就凭你这些话,他就会跟你玩命。」说到后面,风雨荷的脸上也认真起来。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怕那小子。为了你,我可以逢山开道,遇水搭桥,最终达到胜利的彼岸。」

  风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皎洁,像晚霞一样迷人。这样子让成刚迈不动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这一刻里,不想再有别的什么变化。

  风雨荷说道:「你牛皮吹得特别响亮。我真想知道,你们俩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场面一定很爽。」

  成刚一拍胸脯,说道:「只怕到时候他会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风雨荷听了不悦,说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让你那么猖狂,我会把你打成猪头。」

  成刚嘿嘿笑,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会给他留一口气。」

  说话间,汤已经好了。成刚把汤盛出来,盛到碗里,请风雨荷品尝。两人坐下来,成刚望着这梦中情人,只觉得她脸上和身上无一处不美。真是有点后悔啊,没把她的全身摸个遍,只摸了下半身,却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机会,一定要脱光她的上半身。

  当风雨荷的目光射来,成刚连忙把目光闪开,生怕她看出自己的无礼和邪气。

  成刚指指热气腾腾的碗,说道:「雨荷,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风雨荷微笑道:「我总怕你在里面下药呢。」

  成刚露出冤枉的表情说道:「雨荷,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你不吃的话,那我吃了。」

  说罢,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来。风雨荷笑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啊,一个男人可不要那么小心眼。」说着,她端起慢慢吃起来。吃了几口,她便说:「你做的东西还不错,挺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刚被夸,心情很好,说道:「你要是喜欢,常来我家吃饭,我一定经常给你做好吃的。」

  风雨荷说道:「常来?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可是一个女侠,怕什么世俗的看法呢?再说,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别的,只怕你小子暗算我。万一强奸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头大色狼,对漂亮的女人有野心。」

  成刚咧嘴笑了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只对漂亮的大姑娘感兴趣,对于非大姑娘的女性,兴趣很淡,绝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皱眉,哼道:「又在放狗屁。」那恼怒的样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创。对于她这种表情成刚可以理解。经过中午的事,他已经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还认为他成刚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处女,可是在自尊上还是有处女的自尊。

  成刚陪笑道:「你就当我是放狗屁好了,别跟我计较,多吃点吧。」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像句人话。」说着,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刚又盛了第二碗说道:「喜欢吃的话,再多吃点。」

  风雨荷又端起碗来吃了几口,说道:「成刚,你要是真给我下药,把我迷倒害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的声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使成刚吃了一惊,还以为中午的秘密让她知道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

  风雨荷放下碗,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那样了,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成刚摇头道:「没有假如。我成刚再好色,再不是东西,我也不会对你那么做。我喜欢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会强迫你。」

  风雨荷听了一笑,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成刚,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你这样的男人才像个男子汉。女人是用来爱,不是用来糟蹋的。」说完,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在大肆饮酒之后,肚子真有点饿了。

  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沈思,低着头,半天没出声,考虑着她这些话背后的意义。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意思呢?

  风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说道:「成刚,你在发什么呆?跟个木头似的。」

  成刚�起来,说道:「你一夸我,我就有点发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应该没有,看来以后得继续努力才行。」

  风雨荷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应该改掉好色的缺点才是。」

  成刚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道:「谈何容易?这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想改掉太难了。」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没有了美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有的人好赌成性,我成刚是好干成性。只有经常有新鲜的美女让我开心,人生才够幸福。这一观点,是他拥有了几个情人之后才形成的。

  风雨荷嘆了口气,说道:「你啊,真拿你没法子,看来得把你送去劳改。」

  成刚笑道:「我又没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说得开心,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手机随手放到小房间的桌子上了。他说道:「你再多吃点,我去接个电话。」

  他进小房间拿起电话,一看是兰月的,接通之后说道:「我家里有朋友,一会儿我打回去给你。」说罢便挂断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兰月说话。再说,说话会很不方便的。兰月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姑娘,她应该不会怪我,她这时候打电话来,会有什么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电话,成刚又返回原位坐下。风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审视着成刚的脸,说道:「谁来的电话啊?你这么快就挂掉了。」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刚一脸平静说道:「兰花打来的,说是要跟我谈谈生孩子的事。这种事哪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一会儿有空了再谈。」

  风雨荷噢了一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情人打的呢。因为我在家,影响了你们讲电话。要是这样,我可是当电灯泡了。」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又开我玩笑了,我哪有什么情人吶。」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有没有情人,我心里很清楚。我是干什么的,是警察啊!什么事你瞒得了我?」

  成刚心里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么厉害,中午那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诉你,你也许会激动地从楼上跳下去呢。

  成刚说道:「你是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风雨荷板着脸说:「你知道就好。成刚,我知道你的爱好,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兰花,她可是一个好妻子。」

  成刚很严肃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又坐了一会儿,风雨荷站起来向成刚告辞。

  成刚很捨不得她,说道:「在这住吧,我家有地方。」

  风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说道:「我跟我妈住在一起,没有特殊的事我都会回去。再说,住你这是在老虎嘴边,我可没有勇气尝试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最让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吗?要是会出事,你喝多了的时候,早就出事了。」

  风雨荷脸上一热,说道:「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喝那么多酒了,差点失身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挽留了。咱们哪天再见吧。」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点凄凉啊。

  风雨荷点点头,说:「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几天后,我会来找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时间来。」

  成刚说道:「行,我没有意见。」

  风雨荷到门口穿好鞋打开门,成刚跟在后面说道:「我送你吧。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我心里总有点担心。」

  风雨荷回头笑,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谁敢动我?别婆婆妈妈的了,做好比武的准备吧。」说着,将门关上了。成刚真想打开门追出去,陪她走几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还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发,回想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场艷梦一般。在她晕睡期间,他本可以将她拿下,可是他心软,更不肯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也许他再也没有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他心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他又想到兰月的电话,于是,他拿起手机拨号。电话响了数秒才接通。

  他说道:「兰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兰月温柔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走了以后,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亮呢。」说到后面,已经有了轻笑声。

  成刚嘆了口气,说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离开你之后总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么爱你了。」

  兰月笑道:「也许是因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与我无关。」

  成刚强调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怎么不信呢?难道你还要我发什么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时候,全身都发热,下面都硬起来了。」

  兰月瞋道:「少来这套。我打电话是有事情告诉你。」

  成刚问道:「是什么好事呢?说来听听。」

  兰月顿了一下,说道:「学校决定明天让我们去省城。」她说得很平静,而成刚听了,却如同听到爆竹脆响。

  成刚乐得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学校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这件事办得漂亮,正合我意。」

  兰月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刚用坚决的口气说:「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后,我可是规规矩矩,连女人的腰都没有搂过。」

  兰月问道:「那刚才打电话,你说有朋友在,是什么朋友?难道不是女的吗?」

  成刚连忙解释道:「是女的不假。不过……」

  兰月惊唿一声,说道:「真是女的?你可有点过分了。」那语气分明是有误解的意思。

  成刚大声道:「别误会,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兰月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我表姐。」她绝对相信表姐跟成刚不会有什么事。

  成刚说道:「就是。你表姐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离可远了。」

  兰月说:「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们这么好骗。对了,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从公司回来时碰到她,她很热情请我吃了饭,我请她来家里坐坐。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咱们说话不方便,咱们可不能让她知道咱们的事。」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表姐可是一个很精明的姑娘。对她得特别防范。以后你尽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洩露了秘密。」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听你的。对了,你明天坐几点车?我好去接你。」

  兰月说道:「明天你不必来接我,我跟同事们一起坐专车去。到省城之后,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早上跟下午都没有空,晚上应该能抽出时间跟你见面吧。」

  成刚长嘆一声,说道:「这也太残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啊。」

  兰月开导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成刚说道:「我是一团火,乱跳乱窜。哪像你,是一弯湖水,总是静悄悄的。」

  兰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现在变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边流去。」

  这话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说道:「那你快点来,到时候咱们好好乐一乐。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说几句话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说,我可是一个未婚姑娘,我以后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成刚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兰月笑道:「谁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想着干女人。」

  成刚听了心里好痒,说道:「你说『干』字真好听,再说一遍吧,最好说『操』字。」

  兰月哼一声,羞涩地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成刚用了哀求的语气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说,我爱听。」

  兰月声小如蚊说道:「说什么啊?我不会。」

  成刚引导她,说:「你就说兰月的小屄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屄。」

  兰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刚催促道:「说嘛说嘛。」

  兰月不忍让他失望,便小声道:「兰月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显然,她是太害羞了,但这声音让成刚觉得好爽,只觉得精神上是个富翁。他真想跳起来大唿几声,可是他跳不起来,因为他的玩意已经变大了,顶住了裤子。

  放下电话,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他想想兰月到来之后会发生的好事,兴奋得在屋子里乱走。等兴奋劲过去后,才坐下来吃东西。一会儿想风雨荷,一会儿想兰月。他心想:要是把两女都弄到被窝里,那可比当了皇帝还过瘾。

  不用说,这一夜他并没有睡好,老是想着心事。眼前不是风雨荷的肉体,就是兰月的俏脸。美人的魅力最让男人着迷了。

  天亮之后,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顿饭,考虑着今天该做点什么。看兰强吗?看父亲吗?这两件事目前都不想做,这两件事应该再往后延一延。自己应该先和兰月甜蜜几天再做这些次要的事。

  吃过饭之后,他往家走。走到一个路口时,只见一个姑娘被两个男子包围。两个男子都是彪形大汉,且一脸横肉。再看那个姑娘,身材不错,忧郁的俏脸上带着惊慌,一副要发作又顾虑重重的样子。这姑娘成刚认识,正是公车里对自己无礼、舞厅里跳舞并打人的那位。

  高个子说:「宋欢,我们老闆又叫我们兄弟俩找你要钱,这回你可不能再拖了。」

  低个子说:「宋欢,我们老闆说了,再不快点给钱,就把你弄回去当婊子。」

  宋欢在两人的脸上扫了扫,说道:「我不是已经还你们五千了吗?」

  高个子说:「没错,没错,可是还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欢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剩下的五千分两个月还清吗?」

  高个子说:「我们老闆现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现在就给。」

  末欢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手里可是有他的签字。」

  高个子说:「那只是一张纸罢了。我老闆做事可随心情变化。你到底还不还钱?」

  宋欢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还,当然还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这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还你们。」

  高个子说:「好,就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在宋欢的脸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只流苦口水的癞虾蟆。再看那个矮个子,半天没说话,只盯着宋欢好看的地方看。他们俩都希望宋欢还不起钱,这样他们才能梦想成真。

  他们的目光让宋欢受不了,她气唿唿地说:「看够了没有?还不走人?」

  高个子跟矮个子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气,连旁边盯着他们的成刚都皱起了眉,心想三逗两个傢伙真是癞虾蟆还真思心。

  两人笑罢,又盯着末欢。高个子说道:「宋欢,也许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当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在舞厅跳什么舞强多了吧?」说着,又是大笑。笑够了,两人才扬长而去。

  宋欢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哭了起来,但她很坚强,还是挺住了。成刚犹豫着该不该上前问话,在他犹豫间,宋欢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成刚。

  这个姑娘在成刚的心里还是一个谜。

  这一天成刚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兰月要来,这消息比任何的喜讯都重要、都令他激动。他构思着彼此相处期间的活动安排,越想越冲动,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个澡,并着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时,想着美女用手也用唇舌爱抚它时的情景,心中满满都是骄傲。他想:要是兰月也能用嘴疼爱它,那我暂时还有什么要求呢?还有什么野心呢?唉,但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烟雨之中,空气显得特别干净,人人觉得清爽。

  他又去商店买了好多吃的东西,预备留给兰月。等到天将黑时,他实在忍不住了,拨了兰月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兰月的声音:「成刚,我在吃饭,躲都躲不开。」

  成刚说道:「兰月,快点来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点摆脱束缚,来我身边陪我。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兰月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还没吃完饭呢。你不要急,我会尽快赶过去。你家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我吃完饭后会叫车去。」

  成刚嘆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得要死。」

  兰月思了一声,小声道:「好了,成刚。她们来叫我了,我在门外打电话呢。」

  成刚委屈地说:「兰月,你快点。要是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你了。凭着咱们俩的心灵感应,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又在屋里转起来。他一会儿在卧室,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又跑到小房间。有时还跑到阳台去,打开窗,一边看着下面的夜景,一边让潮湿的凉风吹着自己。

  在黑暗的夜里,远远近近亮起无数的灯火。远处的灯像星星一般,那么小、那么朦胧;近处的灯又像一个个小太阳,那么亮、那么悦目。灯光辉映在夜色的映衬下,组成一幅绚丽的灯景,把成刚的心照亮。这种风景在农村看不到。农村主要的特点是宁静,彷彿谁咳嗽一声,都会产生打雷的效果,传得好远。

  但成刚现在哪里有心情赏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扫视,好像这样就可以发现兰月的倩影。久在花丛中出没的男人,突然身边没有了美女,那种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饿上几天、比人喝个几天、比人疼了几天、比人躺上几天都难受,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精神折磨。身体上的折磨相物质上折磨都不会把人怎么样,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刚感觉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难过,他宁可受刑也不愿承受这种苦苦的相思。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在成刚千万次唿唤中,在成刚的死去活来般的等待中,兰月终于露面了。当她敲响房门,成刚把门打开,两人的眼睛对视,成刚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两人呆了好一会儿,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兰月先说话的:「发什么呆呢?不请我进去吗?」她关上门,将一个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刚伸过手将她抱了起来直转圈,好像舞蹈中的某个片断似的。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向他吹口气轻笑道:「好了好了,成刚,把我放下吧。再转下去,我肯定会晕倒。」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桃花一样美丽。

  成刚抱着这温暖、丰腴而芬芳的肉体,真捨不得放下。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齐颈短髮梳得顺顺的,泛着光泽,她的美目是那么多情,她的脸蛋带着笑容,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风衣,近似于白色的,脖子上还扎了一条红丝巾。这打扮真好看。

  成刚拉她站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兰月被看得有点害羞,问道:「怎么了,成刚,有什么不对吗?」

  成刚笑道:「兰月,你这个装扮真美,比城市里的白领美女还美,又有个性,又有气质。你从哪里学来的?

  兰月回答道:「电视里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风衣穿上了。」

  成刚问道:「你出发的时候下雨了吗?」

  兰月说:「没有啊。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省城会有雨,我就把这衣服带上。想不到还真准,真下雨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坐下,说道:「兰月,你可真细心。对了,你来之前,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兰月微笑道:「说了,都说了。妈说,要我住在你们家,这样有什么事你可以照顾我。她哪里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要去陪她二女婿,她还不得气坏了啊。」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能让她知道。」

  兰月的脸也在成刚的脸上贴着说道:「兰花说,我住你们家,你会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她还要我告诉你,不能不注意身体。没有好身体,做什么都不行。我听了这话觉得好别扭,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其实兰花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兰月的脸色一暗嘆息道:「作为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一定在心里怨我、恨我。」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觉得真嫩真香,说道:「兰月,好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想这些,你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呢?对了,兰雪有什么反应?」

  兰月说道:「别提了,那小丫头一肚子牢骚。她说,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请假也得跟着你。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省城,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谈不上一辈子,以后机会多得是。这兰雪可真有意思。」

  兰月又说道:「兰雪都说了,如果以后唸书没出息,就来城市打工,说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说说,这城市有那么好吗?你也是那么想?」

  兰月的目光望着成刚,缓缓说道:「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哪里不是天堂呢?」她的声音好温柔、好甜美,没有一点演戏的意思。

  成刚听闻仙乐,非常感动,将兰月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都感觉这种安静是一种幸福的温馨。

  梢后,兰月过去把自己的皮包拎过来说道:「成刚,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

  成刚大喜,凑上来问:「是什么呢?你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兰月打开包包,掏出一瓶酒来。那是一个大肚子、长脖子的瓶子,里面是暗红的液体,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还是外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刚拿过来,抱在怀里说道:「兰月,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费呢?你赚得也不多。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就够了。」

  兰月说道:「我知道你爱喝酒,我不愿给你买白酒,那种酒太烈了。这种酒好,酒精浓度低,还有甜味儿。再说,也不值多少钱。」

  成刚向兰月一笑,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辈子咱们俩都要在一起了。」说着,将酒送到厨房,找个妥当之处珍藏起来。等他回来时,看见兰月正站在那里发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刚不明白怎么回事,一拉兰月的手说道:「兰月,怎么了?被人点了穴吗?」

  兰月这才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呢。是啊,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愿意今生再跟别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我还要爱你,我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后悔。」

  成刚再度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月,不要多想,咱们还是珍惜宝贵的时间吧。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比得上别人的一年呢。」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扶着她的香肩,望着她清雅而带点悲伤的俏脸,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咱们在一起就应该开心,应该高兴啊,哭哭啼啼不是咱们的目的。咱们这是鹊桥相会。来,给你看点好东西。」说着,将兰月拉向了小房间,推她坐正电恼桌前的倚子里。

  兰月说道:「我可不会上网,我对电脑可是外行。」

  成刚向她色色地一笑,说道:「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啊。你不会的东西,我都可以慢慢教你。你这么聪明的姑娘,没有什么是你学不会的。」说着,笑了笑,弯下腰按下了电源开关。

  兰月看到显示器亮了,并按照固定的程序变化着画面。她对这东西是好奇,也是喜欢。而成刚呢,却不看电脑,只看着兰月。目光由俏脸上下滑,滑到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着里面尤物的美丽动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当开好机,成刚使用滑鼠从硬碟里调出影片来,挑一个打开。画面放大,开始出现内容。不用说,成刚给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难道孤男寡女相处,还能看世界名着和高雅艺术吗?他给她看那样的节目是有他的想法。

  兰月看到了一对男女在调情,先是拥吻抚摸,接下来脱光衣服、相互爱抚对方的性器官。用手觉得不够过瘾,便把嘴派上,那嘴不亲别处,只亲对方的下半身。

  再看那女的,一条舌头灵活无比,在肉棒上到处舔着,每个地方都不放过。那个细緻劲、热情劲,好像上面抹了一层蜜一般。舌头在棱沟里蠕动,在棒身上滑动,在龟头上弹动,还去舔两个鼓鼓的蛋蛋。那份痴迷劲,谁见了谁都会羡慕那男主角的艷福。

  兰月看到这些画面,羞得脸如红苹果。她用手捣住自己的美目说道:「成刚,你怎么叫我看这么下流的东西,快关掉,我要吐了。」

  成刚见她这种表现,越发喜欢她,说道:「兰月,这怎么是下流的东西?这是给你当教科书的。我是想让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快乐、怎么玩的。咱们好学着。」

  兰月低下头,小声道:「我才不要学,我可不想变得那么淫荡,人哪能不要脸呢。」

  成刚劝道:「兰月,你说错了吧?男女做爱、亲热,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健康正常的,哪里说得上下流和不要脸?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彼此深爱,怎么玩还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为爱你,我什么事都肯帮你做,连舔你的下面都愿意。你难道认为这是下流的吗?这是不要脸的吗?」

  兰月幽幽地说:「你舔我,我是太感动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并没有感觉到你下流。再说,我也是爱你的。」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两个人关系好,怎么玩还不行?没有什么顾忌,只求高兴、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起头不要害羞。」

  在成刚的鼓励下,兰月怀着一颗激动的心�起头来,捂眼的双手分出缝来,她从那缝里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经将男人的肉棒吞到嘴里了,一下一下地套弄着,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经让她给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高。

  兰月看得春心荡漾、全身发热。她心想二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还不得插死她。但是两人并没有这么做,还是接着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长流,女的把男人舔得气喘如牛。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男的坐在沙发上,很舒服地往后:异。女的很乖巧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终盯上了那根高高竖起如旗桿的大棒子。那肉棒子由于涨大,中间出现一个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了,凑上前双手握着,又凑上嘴吸吮着、亲吻着、舔吸着、吞吐着。从她那周到的服务以及狂热的表现,像是受到正规训练一样。那男的多么享受,一边唿唿地喘着粗气、一边盯着女人看,看她淫荡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间的得意。他的手还伸出来,使劲抓弄那女的垂下来如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尽管大,但哪有兰月的白呢?奶头也大,哪有兰月的红呢?这个女主角是个演员,身体哪能跟兰月这样的大姑娘相比?

  成刚见兰月喘息声都大了,手也从眼睛上拿开,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着。她的美目也不那么害羞了,而是盯着看。她的美目变得那么水灵多情。她平时给人的感觉是清雅、冷淡的,而这时的她则是热情、激昂的,越来越像太阳下的沙漠了。

  成刚根本没有註意电脑上的内容,那些内容他早就习以为常,感觉麻木了。他只盯着兰月看,兰月才是他的宝贝。

  他很满意兰月的变化。这个美女越是动情,一会儿玩起来更有趣。

  他越看越兰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干她。尽管跟上次离得不久,可是,这样的美女你就是天天干她,也没有腻的时候。但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等着最佳的时刻。

  再看萤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长时间,那男的便有点承受不住了。他冲动得站了起来,按着女人的头,像插穴一样插起她的嘴来。那肉棒迅速地进进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动,鼻子里发出哼哼声。

  大概插了几十下吧,那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抖个不停。当他不动了时,抽出肉棒,像脱节似的又坐回沙发,彷彿四肢无力。

  兰月这时候不再难为情,美目盯着画面说道:「成刚,那男的射了吗?」

  成刚脸上带着色笑,说道:「你猜呢?」

  兰月说道:「应该是射了,可是那精液都哪里去了?莫非都射到女人嘴里了吗?」

  成刚嘿嘿地笑,说道:「是啊,你说对了。」

  兰月皱眉道:「那多脏,也不怕得病。」再看画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贱的笑容,嘴微张,从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汗液,像是牛奶一样。

  兰月连忙闭上美目,说道:「太噁心了,太噁心了,我不看了。」说着,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娇喘不止,像是经歷了什么惊心动魄的险情似的。

  成刚关掉电脑,挨着兰月坐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解她的釦子。兰月一推他的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礼我。」

  成刚知道她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这一套,还是坚持解开釦子,说道:「亲爱的兰月,现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给你快乐、给你幸福,让你过一个神仙般的晚上。」说话之间,她的外衣已经脱掉了。兰月也不再阻挡,任他所为。

  不知不觉间,兰月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那内衣把兰月的肉体却造得十分诱人。白如雪的皮肤,奶子从胸罩里挤出大半来,多好的两个肉球啊。再看下面,亮丽的大腿,小内裤将她的私处包裹得紧紧的,不过,那绒毛却从旁边探出来几根。而且,他发现她的腿根已经有潮湿的痕迹。

  成刚赞叹道:「兰月,你太美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将她抱起来,向大房间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后,成刚像欣赏国宝一样欣赏着兰月。兰月含羞地瞇着美目,玉腿并得紧紧的,娇声说:「成刚,来吧,来佔有我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管佔有吧,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说完这话,她闭上了美目,等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冲动极了。他以最快速度脱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经涨得跟刚才电脑里的那男人的一样大了。成刚摇晃着棒子跳上床,他兴奋地说:「兰月,你快看看,我的玩意多大了。」

  兰月说道:「我才不看,还不是那么个难看的玩意吗?」说归说,她还是把美目睁开。虽说这东西她已经很熟悉,可是它的狰狞和硕大还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说道:「那么大的玩意太吓人,我不让你进去了。」说着身子一转,背对着成刚。她的背影同样诱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内衣黑色的肩带通过,增加了诱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么丰满,她的双腿微屈,更使屁股紧绷圆实,那黑色的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对男人的吸引。

  成刚是一个慾望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上前几下子就把兰月变成了原始人,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扑哧一下,龟头便进去了。

  兰月娇唿道:「成刚,有点疼。」

  成刚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一使劲,尽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紧。两人都觉得爽。

  然后成刚的棒子动了起来,开开心心地干起来,兰月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呻吟声。美目瞇着,扭腰摆臀配合成刚的动作。成刚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兰月的大奶子。多好的两个尤物,像波浪一样动着,两粒奶头好嫩好红。

  成刚心里痒,不禁伸出手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这两个玩意是特大号的苹果。他推着、按着、抓着、拨弄着奶头,给兰月另一种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温柔地干着,每一下都干得小洞发出噗哧之声。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把床单也弄湿了。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享受着艷福,别提心里有多美。他还有了一种野心,想要实现。他望着兰月那发出迷人声响的红唇,考虑着该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达到最后的目的。

  【第十四集】第一章:亲密无限

  成刚趴在兰月温暖而柔软的娇躯上,快乐地抽插着,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妙不可书。小穴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那里的水好多好多,泡得龟头爽极了。而兰月也非常享受,扭动着身体积极配合成刚的动作。她的双臂先是在床上届伸着,到了极好受时,不禁像藤蔓一样攀上了成刚的脖子,嘴里的叫声一阵高似一阵,恰似仙乐飘飘,听得成刚销魂蚀骨,不能自己。他心想:男人遇上这样的妞,想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不成。她是天生的尤物,男人的剋星啊!

  玩了一会儿,成刚停止动作说道:「兰月,咱们换个姿势吧。」

  兰月笑盈盈地点头,说道:「换个什么姿势呢?」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澄清的湖水。

  成刚亲了亲她绯红的佾脸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姿势,咱们就来什么。在床上你有自己的发言权。」

  兰月想了想,说道:「我想当女骑士。」她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芒。

  成刚没有意见,心想:兰月这样一个淑女型的姑娘,平时不苟言笑,很注意形象,可是当她换个场合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顾虑敞开情怀时,她也可以变成一座能量惊人的火山呢!

  成刚从兰月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根男人的象徽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烟筒。兰月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这玩意,还用手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有的腥味儿。兰月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她兴致勃勃地推着它、拨弄它、握着它、套弄它,不觉得脏。她的脸上全无清冷和寂寞,取而代之的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此外,她惯有的高雅和清丽也没有消失,这使她有别于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此情况下会一脸淫荡,而兰月不会,她只让人觉得性感、可爱、迷人,想一夜干她千百回,实实在在拥着她的身体、她的芳心。

  成刚的胳膊往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地说:「兰月,喜欢它吗?我看你好像想亲近它啊。」

  兰月朝他甜甜一笑,两个大奶子随之弹跳,看得成刚喉咙髮干。他心想:兰月这妞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了,岂止是一双超人的大奶子?她像是一座大宝藏让人挖掘不尽。作为男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只听兰月说:「不文之物,常干坏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太可怕了。每次都顶得我里面生疼,恨得牙痒痒,总想着把它切掉。」说着,用手指又弹了一下肉棒子,那棒子又摇头晃脑起来,彷彿是跟美女调情一样。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兰月,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我要是没有了这东西,你还会那么爱我吗?」

  兰月很正经地说:「你就是没有了这个丑东西,我也同样爱你爱得深,愿意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果有来世,我照样跟着你。」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刀化径不会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兰月妩媚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为什么不能高雅一点呢?老像个粗人似的,教我怀疑你是不真是大学毕业,你的学歷是不是假的。」

  成刚哈哈笑,笑得那肉棒也跟着直摇,像是风中的芦苇一般,看得兰月芳心大畅,浮想连翩。成刚说道:「就算是高雅人,也不能整天之乎者也吧?」个书呆子跟老婆上床也要一大堆规矩吗?那样的人还是人吗?还不如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呢。」

  兰月斜视着他瞋道:「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高雅,我有时有点失望。」

  成刚想了想,说道:「哪天我给你首歌唱国家、歌唱民族的吧,那时候你就知道我高雅得不得了,比得上李白跟苏东坡。」

  兰月吃吃轻笑,牙齿好白,双唇好红,成刚看了好过瘾。他沿着她的娇躯往下看,看到了屁股间隆起的花瓣,在黑黑绒毛的映衬下,那花瓣多么粉红啊!此时,它张开了小缝,几滴晶莹的露珠正挂在那里。

  成刚看着喜欢,说道:「兰月,你把腿张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你下面那玩意真好看吶!」

  兰月注意到成刚那邪恶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阵羞涩,伸出玉臂往下面一横,挡住成刚的视线,说道:「你都看百八十遍了,有什么好看的。你闭上眼睛,也应该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

  她的表情多好看吶!脸上喜悦之中透着一点娇羞,谁看了会不喜欢呢?这可充分说明一个人的性格与人格。

  成刚笑道:「咱们都是老相好了,你怎么还羞得跟个大姑娘似的?」

  兰月哼了一声,很坚决地说:「我就是一个大姑娘,用不着加上好像。」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对对对,现在这么看着,一个女人只要没有结婚,那她就是大姑娘。哪怕在外面当小姐接了一千个、一万个客人,只要从良了,再嫁人时,她还是一个大姑娘。」

  兰月皱眉道:「成刚,你少拿我跟那些贱货比。那些女人是什么东西?是人世间最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女人只要还有一条生路,就不该选择那条,那是把自己推到畜生堆里去啊。」

  成刚笑道:「兰月,你想得可真多。得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你不是要当女骑士吗?来吧,我就给你当一回战马好了,我一定包你满意,乐不思蜀,天天怀念。」

  兰月美美地笑了,又摆弄着那条玩意说道:「我使点劲儿,把你的棒子折断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欺侮我。」

  成刚纠正道:「我哪里是欺侮你,那是在爱你。你可不要想错了。」

  兰月一抽鼻翼瞋道:「少废话,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她跨上来,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鲜艳的花瓣都落入成刚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只见那花瓣随着兰月下蹲的幅度微微地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由于激动和兴奋,她花里已经落下水珠,落在成刚的身上。

  成刚欢唿道:「兰月,你下面的玩意真漂亮,我爱死你了。」

  兰月微笑道:「我可不爱你死呀!你得长寿,这辈子得好好陪我呢。」

  成刚说道:「那是那是,我要活到一百岁。」眼望着小穴触到龟头上了。兰月握着肉棒,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龟头,在兰月的努力下、在淫水的帮忙下,缓缓而入,总算消失了。

  兰月扭动屁股转着圈,那根肉棒被小穴吞着,就像是江湖艺人玩吞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肉棒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兰月的小穴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龟头顶到花心,兰月已结结实实坐到成刚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大棒子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屁股,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成刚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美穴的优点,肉棒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亲切、一样无忧。

  兰月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成刚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地说:「成刚老公,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成刚大享艷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兰月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兰月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兰月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我明知道你的话十句里得有五句是哄人的,可我就是喜欢听啊!」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弹性和饱满,嘴上说:「兰月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对别人可能假话多一些,我对你可是句句真话、良心话、肺腑之言。你可不要误解我,我很在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兰月呵呵一笑,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就是了,我现在可没有工夫跟你辩论。」

  成刚笑道:「可不是嘛,正忙得很吶,忙得被男人操尸吶!」

  兰月听得又羞又刺激。她脸上发烧,不禁说道:「是我在操你,不是你操我。」

  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成刚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慾望的要求下,兰月动得更快了,使成刚大唿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兰月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成刚的眼前。

  兰月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大奶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成刚,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兰月做爱。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兰月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瞇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成刚,亲爱的老公,你的玩意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兰月呢?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的教师呢?

  要是她的学生们看到老师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兰月,干得好啊,干得棒啊。老公欣赏你,你就这么干下去吧,一定大有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美女。」他气喘如半地夸奖,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兰月挺挺屁股,使肉棒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跳舞不止的大奶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西瓜一样光滑。那两粒奶头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成刚的手忙活起来,在奶子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兰月不时发出几声低唿,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成刚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吶,兰月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成刚,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她的屁股动得更急了。

  成刚吐出奶头,望着湿淋淋的红奶头笑道:「我就是想让你浪起来啊。女人浪起来更招人喜欢。」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奶头都被玩得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兰月毕竟是一介女流,在成刚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了。成刚见此,说道:「兰月,让我操你吧,管保操得你欲死欲仙、水流成河。」

  兰月搂住成刚的脖子,梦呓般地说:「我要累得趴下了,老公,你操我吧,把我的穴操穿吧,省得以后老觉得痒痒的。」

  这话听得成刚兴奋得要发狂。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兰月,我的小老婆,现在我就给你操屄,操得你屁都操穿了。」说罢一翻身,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成刚变成在上面了。

  成刚趴在她的娇躯上,先把棒子飕地抽出来想酝酿一下,兰月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说道:「老公,快点插进来,兰月里面痒痒呢。」使劲儿按成刚的屁股。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急个啥啊,老公这就操你了,保证让你特舒服。」说着,将肉棒在她的下身好顿磨擦,磨得痒痒的,然后再扑哧一声插到底。

  兰月欢唿道:「真好,像飞到九天上去了。」

  成刚说道:「更美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说着,伸过嘴亲她。兰月知趣的张开嘴,放舌头过来,两人的舌头便亲在一起,极尽缠绵不休,而下面的战斗仍然不止。

  这回,成刚不再那么温柔,而是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显示着男人的雄风与霸气。而兰月也在成刚的征伐中越来越感觉到男人的力量、女人的柔弱。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兰月浪叫连声,呻吟大作:「老公,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再这么下去……我会昏倒的……我太爱你了……死掉也愿意……」那声音比仙乐还美,每一声都能满是男人的虚荣心。要知道,趴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上,插着她的美穴、听着她的歌声、看着她的佾脸、欣赏着她激动的神情,哪个男人能不快乐得如同皇帝呢?就是当皇帝也没有这么好受。

  成刚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兰月的浪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成刚听了是多么骄傲。

  插了不知多少下,兰月说道:「成刚,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完了。」说着,成刚感觉她的穴内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后,真是快如闪电、疾如狂风。很快,兰月便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当此关头,她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感觉两人融为一体,彷彿变成一个人了。

  成刚也停下来,享受那夹弄与冲击的美。他心想:我这是身在仙境,在玩仙女呢。这种快乐是任何事都比不了。

  成刚看着兰月,只见她合上美目,一脸桃红,额头上还带着香汗,那样子真是美不可书。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兰月,告诉我,这种感觉好不好?」

  兰月半睁开眼幽幽地说:「真好啊,像死了一回一样。上天造人总算有点仁慈,给人长个脑袋,是让人烦恼的—也让人长了个性器,是让人开心的。看来,当人也不错。」

  成刚微笑道:「是啊,你长个窟窿,我长个棒槌,棒槌就得放在窟窿里,这样才符合人道,符合规律。」

  兰月抿嘴笑了,柔声说:「老公,你可一点都不高雅,倒像是个小学生。」

  成刚说道:「我要高雅干什么啊?有你这么一个高雅的老师已经足够了。我愿意当一个小学生,天天都让老师快乐。」趴在这温香暖玉般的肉体真好,比趴在沙发上、或者高级的床上舒服多了。

  兰月睁开美目,目光妩媚,全没了平时的冷静与威严。她说道:「我每次听到或者看到老师跟学生在一起的新闻时,就有点不好受,总觉得这事实在不应该,有点乱伦的感觉。」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有的男人同时跟母女做爱呢,长期保持那种关系不是更严重吗?」他有意用这种问题试探她的想法,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兰月说道:「这种事我也听说过不止一回,仍感觉不应该。可是,在我看来,没有师生上床严重,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是老师的原因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的思想不算是最保守的。」说着,想从她的身上起来。他不想再压她了,怕她受不了。在成刚看来,她像是一朵娇花,受不了太大的压力。

  哪知兰月紧紧抱住他的腰,哼了一声娇声说:「老公,不要起来,就这么压着我吧。」她喜欢他这个样子。这样子使她有安全感,感觉两人是一体,也是一条心。还有,那条棒子也插在里头,让她感觉充实,一旦拔出去,就会觉得彼此之间分离了,距离大了。这个动作,可不只有单纯的意思。

  成刚得意地笑了,说道:「好哇。你要愿意的话,咱们天天晚上这么过,我的棒子就插在你的洞里过夜。」

  兰月跟成刚眼睛对视说道:「可惜,你做不到的。要说换了兰花嘛,还差不多。

  我毕竟是一个局外人,咱们还不能算是一个人。」说到这儿,她轻轻嘆息一声。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安慰道:「兰月,别想那么多了。你要是真想当我老婆,也不是不可能。」

  兰月摇摇头,秀眉一皱,目光一暗,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想抢我妹妹的男人。」

  成刚一脸温和说道:「你不是抢我,是我在抢你啊!想当我的老婆并不难,只要我跟兰花离婚,你就可以嫁给我了。这是多简单的问题啊!」

  兰月使劲摇头,大声道:「不行不行,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你这么做。我爱你爱得很深,可是,我也不能伤害我的妹妹。为了这份姐妹情,我即使当你一辈子的情人,都不会有一点怨言。」

  成刚感嘆道:「兰月,你太伟大了。其实,兰花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只不过她没有明说罢了。」

  兰月面露苦色,说道:「正因为她爱你,也因为顾念姐妹情,所以她默默忍受了这一切。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抢她的位置。她是一个好妹妹,我也应该当一个好姐姐。我不能太过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瞧,咱们都说了些什么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来,咱们接着乐吧,我还没有玩够你呢。」说着又亲起兰月的嘴,两手又攀上高峰。

  兰月说道:「成刚,我现在没有做的心情了,还是不要做了。」她的脸上像罩了霜似的,冷冰冰的。

  成刚停住动作问道:「兰月,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兰月摇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太清楚。」

  成刚知道肯定是谈及兰花而使兰月的心里有了阴影。他有点后悔,心想:在这美好时刻,实在不应该涉及敏感的话题。得了,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停吧。说着,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到了旁边。

  那根肉棒子仍然直竖着,水光闪闪、威风凛凛,显示着男人的气概。兰月看了说道:「可你还没有射呢。」

  成刚嘆口气,说道:「那怎么办呢?你还是让我再插一会儿吧,憋着怪难受的,那种压抑的滋味儿你是知道的。」

  兰月坐起来想着办法。成刚看着兰月,心里觉得她真的很漂亮。身体洁白如雪、曲线优美流畅,处处表现着柔美和魅力,没有一处地方生得不好。那肥美的大腿、弯弯的绒毛、可爱的脚了,最诱人的自然是两只大奶子。她虽然变成坐姿,大奶子依旧傲然挺拔,没一点低垂的意思。两粒奶头多像两颗芬芳的大枣,引诱着人去吃。

  成刚真想将她扑倒再猛干一番,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还是尊重兰月的意见。

  反正日子长着呢,也不在乎这一会儿。她在省城期间都是自己的老婆,只要她不闹情绪,自己随时都可以干她。

  成刚问道:「想到办法没有?」心想:不如你用嘴帮我吸出来吧,那样才叫刺激过瘾。那样的话,我成刚一定好比神仙呢。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只好用手帮你解决了。」

  成刚点头道:「也好也好,那就用手好了。」

  兰月嘆气道:「可我不怎么会,还得你指点才行。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成刚也不谦虚说道:「好,那不成问题。来吧,看看你的天分怎么样。」

  兰月便跪下来,伸手握住成刚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擂着。成刚见她那么笨拙、那么外行,便出言指点,告诉她如何如何。还行,兰月资质不差,很快的,手上的动作就熟练起来,连捏带套、连揉带推。虽说不那么老练,也是可喜的进步。

  在兰月的纤纤玉指下,成刚感受着她的柔情和努力。她的美目望着他,目光对视,两颗心似乎也在对话着。兰月从中看到了贪婪和慾望,成刚看到了女人的爱情和需要。再望着她的迷人肉体,再想着刚才翻云覆雨的好事,不禁冲动起来,很快便射了,射得好远、好多,那么有力量,都落在了床上。

  兰月惊唿道:「这么厉害?赶得上机器的了。」

  成刚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感受过我发射的威力。」

  兰月羞涩地笑了笑,说道:「你以后若不对我好,我就不让你碰我了。」说着,她赶紧帮着处理善后工作。处理完之后,关了灯,两人拥在一起开始闲谈。搂着这么性感的娇躯,成刚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

  在一片漆黑和寂静之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好处。

  成刚问道:「兰月,我亲爱的老婆,咱们分开之后你有没有想我呢?」

  兰月轻声笑着,说道:「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我总是在想,你到了省城之后身边空虚,不知道又会找多少女人呢。要是让我抓住的话,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不止断交,还要让他跪洗衣板。」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没有像你想得那么差劲。我回到省城之后,可没有干过一个娘们,我可是坐怀不乱的。」

  兰月笑出声来,说道:「你能坐怀不乱,那公鸡都可以下蛋了。」

  成刚说道:「你真是误解我了,我可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说老实话,我回到省城之后,可是无时无刻不想你啊。」

  兰月问道:「想我什么呢?是不是想我的肉体?想我怎么陪你睡觉?」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不是这些。我总是想着你的优点,想着你的漂亮、想着你的聪明、想着你对我的关心和体贴。」

  兰月说道:「这还差不多,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成刚回答道:「公司的事没有什么,只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办。比如我父亲那边……」

  一想到父亲,就会想到继母,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他自从做了那事之后,总是心里不安。他不敢想像,再见继母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躲也躲不过,最后还是要见面。即使现在不见,等父亲去世了,还能不见吗?父亲说得好,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自己得好好照顾她们母子。

  兰月说道:「看来,你还要再待上几天。」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是的。你呢,能待多久?」

  兰月说道:「我们再过几天就得回去。」

  成刚问道:「那在省城这段时间,你们的行程怎么安排?」

  兰月回答道:「除了讲课、游玩、见领导、见记者之外,也没有别的了。总之,从早忙到晚,个人的时间太少了。」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着说道:「这么说,你白天没有时间陪我了?」

  兰月嘆息道:「是的,白天根本没有空。晚上有时能过来,有时会无法过来。大家必须参加的场合,我也得参加。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会努力抽出时间来陪你,让你高兴。」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如饮美酒,一阵沈醉,夸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可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啊!」

  兰月顿了顿,说道:「将来的事,将来才知道。现在说它,为时筒早啊!」

  成刚说道:「你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我想,我会痛苦得活不下去的。」

  兰月笑了笑,说道:「别说孩子话了,对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换了别的男人也许会殉情,但你是不会的。你是一个很潇洒很乐观的男人。」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真情吗?」

  兰月说:「我信,我信,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好了,不谈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对了,找时间你陪我看看兰强吧,这小子也不知道混得怎么样了。」

  成刚说道:「应该不会太差。若是有问题,我父亲早就打电话给我了。」

  兰月说道:「成刚,我家的事可让你操心了。太多的事都让你受累,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成刚笑了,说道:「不要拿我外人,我可是你们家双料姑爷。」

  兰月问道:「什么叫双料姑爷啊?」

  成刚笑道:「是兰家两个女儿的丈夫啊。」

  兰月听了一笑,说道:「亏你还能想到这么差劲的名字。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成刚说道:「这名字多好听,不信的话,你就用这个名字问问别人。」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好意思问,我没有那么厚脸皮。」

  成刚语气变得严肃,说道:「好,咱们找时间哪天去看兰强。我可是希望他能快点有出息,让你妈放心,全家人开心。」

  兰月说道:「我妈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不成器,我妈死了都不瞑目。我妈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她跟我们说过,将来自己老了还得儿子养活她。女儿是别人家的人,指望不上的。我们听了这话都不服气,可是,仔细想想,我妈说的也有她的道理。」

  成刚想了想,说道:「通常来说,当妈的还是喜欢住在儿子家里,这是咱们的传统思想作怪。不过,让你妈住在我家里,我不会有什么意见。」

  兰月思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好人、好男人。兰花真是有福气,可不是哪个女人都有兰花的好福气。在我们村子,许多女人嫁给了不像人的男人,过的日子别提有多惨了。好一点的,离了婚,可是,有的连婚都不敢离,每天被人连打带骂不敢反抗。这样人活着,真没有什么快乐可言。」

  成刚亲了亲兰月,说道:「话又扯远了。其实,你的运气也不差,起码还有我这个疼你爱你的老公呢。只要咱们一条心,幸福就天天陪在咱们身边。咱们才是让别人羡慕的一对啊。」

  兰月动情地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相拥而眠。睡前,成刚不无遗憾地想,今晚不是很圆满。我本想着让她玩口交,结果她中途却兴致淡了,没得玩。看来,只好换一个时间。她在省城时日不多,一定得让她开窍。

  一想到兰月那高雅的姑娘玩着自己的肉棒,像吃着火腿一样吃到嘴里头,成刚的骄傲之感就像气球一样,突然膨胀起来。

  次日早上,兰月告诉成刚,这一天都不能过来,晚上也很难说,所以不用等她了。说罢,匆匆而去,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出门了,把成刚一个人晾在家里。成刚觉得没有意思,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

  起床之后,洗把脸,到楼下的小吃部吃饭。回到楼上面对静悄悄的房子,他感到分外寂寞。习惯花丛香味的成刚,身边没有女人的影子,他自然觉得一切都不对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无女不欢的嗜好。他记得,去兰花家之前并不是这样子,是那里的美女把自己惯出了这个坏毛病。嘿,那里的美女太诱人了,真教人留连忘返。兰家姐妹、玲玲、小路,就连李阿姨都有叫人动心的地方,甚至风淑萍这样的妇人也同样有魅人之处。还有,雨荷也算是农村人,父亲公司的小王也是。想不到农村的美女那么多,他们跟城里的姑娘是两种不同的美。

  他站在阳台上望着熟悉的城市,看着人来车往,想着自己今天应该做点什么事呢?兰月不能相伴,那就去找别的女伴吧。可是,找谁呢?想来想去,自己在城市里居然没有一个相好,总不能去父亲的公司把小王叫出来吧,成什么样子啊?再说,父亲看到自己沈迷女色,还不被气死。

  想来想去没有可找之人,得了,还是去买点菜吧。兰月今天不来,明天也可能会来的。我做饭给她吃好了。

  他穿好衣服刚要下楼,手机就响了起来。成刚一看来电显示,显示着兰花的名字。兰花又有什么事?

  一接之下,传来的竟不是兰花的声音:「姐夫,你也太过分了吧?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一块石头揣在怀里久了还有温度呢。你可太没有良心了……」是兰雪指责的高音。

  成刚笑了,说道:「是兰雪啊,我的小宝贝儿,你干苏那么大的火气?气大伤身。我给你一个飞吻,快点消消气吧。」

  兰雪的嗓门还是那么大,简直要把成刚的耳朵震坏了:「我的气可大了呢,我还想骂你一顿,怎么,发发脾气不行吗?」

  成刚柔和地说:「兰雪,你身边有人没人?别让人听到咱们的秘密了。」

  兰雪音量降了一点说道:「她们都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

  成刚问道:「她们呢?去哪里了?」

  兰雪回答道:「她们到邻居家串门子去了。我让二姐把手机留下给我用。」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对不起你啊?」

  兰雪哼了两声吼道:「怎么没有对不起我?我问你,你回省城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拿我当摆设啊?」

  成刚早就知道是这事,已经预备好了答案,他说道:「兰雪,我走得急,来不及跟你说。我公司有了变动,我急着回来办事。这些事不说也罢,你不会感兴趣的。」

  兰雪以撒娇的声音说道:「你再急,也应该亲口说一声,应该到我学校去一趟。」

  成刚说道:「我一决定,第二天就走了,我急着赶车,哪里有时间去学校?我不是让玲玲告诉你了吗?」

  兰雪哼一声,说道:「你一提她,我就更生气了。既然我们俩个都是你的情人,你为什么先告诉她、不告诉我呢?我心里实在不平衡。」

  成刚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有手机,联繫比较方便嘛!」

  兰雪就势说:「那我要手机,你得帮我买!没有那东西实在不方便,我是你的情人,你可不能不管。」

  成刚说道:「我也答应要帮你买了,不是说好给你钱吗?我看还是别买了,有手机会引人起疑心。你在你妈、你姐跟前怎么解释呢?」他心想:这个小了头还真是难缠。

  兰雪为之语塞,稍后说道:「可我没有手机怎么跟你联络呀?你一走,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想得简直没办法正常上课。再这么下去,我想我就要辍学,一辈子都完了。」

  成刚一听,这事严重了,可不能不管呢。他焦急地说道:「兰雪,听我的,要以唸书为主。不念好书,你这辈子才叫完了呢。」

  兰雪带了哭腔说:「姐夫,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每次跟你分开之后,总是想你想得厉害。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想你,上课的时候也老出神。

  我想你想得都要疯狂了,几乎都要当众喊出你的名字。」

  成刚很严肃地说:「兰雪,你可不能犯傻。你上学可不是帮别人上的,是为了你自己啊。你应该静下心学习,为了自己的将来,你得放聪明点。你要是再那样的不争气,我就不要你当情人了,就当咱们俩从来不认识。」

  兰雪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要抛弃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不活了。」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成刚唉了一声劝道:「兰雪,你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姑娘。我相信,你只要发奋唸书,你将来一定可以考上一个好学校,成为优秀的人才。你可不要因为我而毁了自己的前途,要是如此,我一辈子都会看不起你的。」

  兰雪思了一声,说道:「姐夫,你说的话我都懂,我以后一定会当一个懂事的姑娘,当你的好情人。只求你千万不要不要我。你应该知道,你对我是多么重要,没有你,我觉得活着都是多余的。我听你的,会继续上学、努力用功,替我们家争光。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来见我。最好买个手机给我,我不要什么高级的,只要能打电话就行。我不为别的,为的是想你时,能给你发个简讯也好。」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都哽咽了,听得成刚的心里酸熘熘的。

  他说道:「好吧,兰雪,我帮你买一个能打电话的手机就是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对你一直抱着很大的希望的。」他心想:说的轻松,我要是买手机给她,真的只买一个破烂货吗?我要是真照那个标准买,兰雪会高兴吗?她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要不不买,要买,就只能买好的。

  兰雪听了成刚的话后,破涕而笑说道:「姐夫,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开心了。不过,你答应给我的手机钱可不能免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存款呢。」

  成刚说道:「放心好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唬弄你的。」心想:兰雪这个孩子未免虚荣心太强了吧。照这么要下去,还有个底吗?赶明个儿她要天上的月亮,我是不是要去摘呢?她要是想把星星扯下来串起来当项鍊,我是不是也得赶紧行动?唉,找情人就得付出代价。不过,看人家玲玲和小路多好,可从来不向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兰月也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就是这个兰雪总是没完没了,太不像话了。

  可是,又一想,也不能完全怪她。别人不要,是因为别人都有经济保障,而兰雪是个学生,还没有办法赚钱。她家庭条件不好,哪来的闲钱给她呢?能供她上学已经不错了,若无自己的帮忙,她以后即使考上了大学,能不能念还是个问题呢。她从自己这边要东西、要钱也是应该的,哪怕她不是自己的情人,单从亲戚关系来看,自己也不能看到她遇到难处不管。

  兰雪虽说有不少毛病,可她还是一个有魅力的美女。她总是让人爱个不够、也烦个不止,不过,倒是让自己时时刻刻忘不了她,这样的女孩子更有味道啊!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痕迹比小路跟玲玲还深呢,也许这也算是重要原因吧?

  电话中,兰雪还在说话呢。她说道:「姐夫,我以后会尽量少烦你,或者不烦你。我知道,你有时候很讨厌我,可是你也了解我的经济状况。我家是穷人家,连给我的零用钱都很有限。我这么大的姑娘,能不穿点好的吗?能不吃点好的吗?现在这年头,家里穷,连老师都会瞧不起,我真希望自己是生在有钱人家。现在,我是你的情人了,有时候为了面子、也为了自己活得更好些,能不从你那里要钱吗?你要是真烦的话,我以后再也不向你要钱了。但我还愿意当你的情人,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不容易遇到,因为你是个好男人,我才会那么爱你。别以为我跟你只是为了钱。不是的,也许一开始是有钱的原因,可是现在绝对不是。我兰雪年纪虽小,可也知道什么叫爱情。一个男人只是有钱,我才不会跟他呢。」

  这些话听得成刚又是难受、又是喜欢,他心想:兰雪并不过分,是我度量不够大,对她的挑剔太多了。她才多大的孩子啊,我用得着对她要求完美吗?

  他说道:「兰雪,我不再怪你。以后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只要你姐她们也能接受,我都会满是你。」

  兰雪欢唿一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夫。」最后,兰雪酸熘熘地说:「跟我大姐在一起干事时别那么卖力,留点力气回来干我吧。我也不比她差。」说完这个,才恋恋不捨地挂了。

  放下手机,成刚陷入了沈思,像是重新认识了兰雪一样。

  【第十四集】第二章:五万块钱

  他下了楼,出了院子,向附近的一家超市走去。一辆轿车从身边经过,往前开了好远,突然一停,又猛然后退,退到自己身边停下。成刚心想:这是谁啊?是巴结我的吗?

  车玻璃一落,里头探出头来嚷嚷道:「成刚,你给我过来。」

  成刚一瞧,喝,剑眉大眼、气宇不凡,这不是雨荷的男朋友卓不群吗?此时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好看,既阴郁又怨恨,似乎想在自己身上捅几个窟窿,全无上次自己见到的那么潇洒。

  成刚见他如此傲慢和强横,心里也有气,懒得理他,像是视而不见,只管走自己的路。那小子急了叫道:「成刚,成刚,你小子给我站住。你要是男人的话,咱们就谈谈。」

  成刚冷笑几声,接着走自己的路,只当是路边的狗狂吠。

  卓不群见此,马上回到车里开车追赶,飕地一声,他将车往成刚前方一横,拦住去路。这次,他的脑袋又出现在窗口,照例是居高临下的姿势。

  卓不群再次说:「成刚,你给我过来,咱们聊聊。」

  成刚没有那么听话,只是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你想聊的话也可以,不过,你得下来跟我聊。不然,没什么好说。」他心想:我站着,你坐着,这算什么呢?好像我低你一等似的。

  卓不群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给你个面子,下不为例。」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把自己当省长了吗?就是省长坐在车里,要让我牵就他也不大可能。」

  卓不群从车上下来,走到成刚跟前,说道:「成刚,你还认识我吗?」

  成刚故意想了想,说道:「你好像是雨荷认识的人。对对,她的一个男性朋友,上次让她给赶走的那个,挺狼狈的。」成刚有意打击他。

  卓不群脸都胀红了,强忍怒气说道:「不是男性朋友,而是男朋友,她是我的女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他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成刚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是谁的女人,只听说凡是当她的男朋友的男人都得甘愿成为奴才。」说着,忍不住笑出声。

  卓不群听了更生气,说道:「成刚,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再这么说别怪我不客气。」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本来也没有对我客气啊。你还能怎么不客气?尽管来吧。」

  卓不群举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成刚,我要扁你。」

  成刚表情依旧,说道:「你不用拿这个吓我。对了,雨荷有没有跟你说,我很爱打架?经常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像是缩头乌龟。」

  卓不群哼道:「别吹半了,成刚。」

  成刚脸一板,说道:「卓不群,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想打架,咱们现在就打。

  虽说在大街上,我也不。你要是想跟我闲聊,就得客气点,学学君子。不然,我可走人了,我不会给你面子的。」

  卓不群犹豫几秒,又将拳头放下,表情还是很难看。他说道:「好,君子动口不动手。」

  成刚哈哈笑,说道:「这才像话。想跟别人谈话,应该讲究礼貌才对。咱们中国可是礼仪之邦,像你这么绅士的男人更应该注意礼仪,可不要像乡下来的人似的,让人贻笑大方。」

  卓不群听着刺耳,说道:「你给我少他妈的废话。」

  成刚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很有意思,便说道:「你瞧你,我才说完礼仪,你又来粗话。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博得姑娘们的欢心呢?还想娶雨荷?别做梦了。对了,你究竟想跟我谈什么?快点说,我赶时间。时间对于你来说屁都不是,但对我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吶。」说着,煞有其事似的掏出手机看看。

  卓不群哼道:「姓成的,你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大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成刚瞇着眼睛看着卓不群,说道:「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还跟你谈什么?要不是看在雨荷的面子,我非打得你跪下叫爷爷不可。」说着,向旁边一拐,就要离开。

  卓不群反应还挺快,立刻冲过去拦住去路,吼道:「别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成刚瞪着他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跟我耍花招,我就打得你进手术室。」成刚的兇样使卓不群不禁有点胆怯,他本能地退了一步说道:「好,咱们就来谈雨荷。」

  成刚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心里挺暖和,说道:「那就谈吧,快点,只谈五分钟。

  我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你磨牙,我的时间跟你的时间不一样。」

  卓不群想了想,说道:「我问你,你跟雨荷是什么关系?」

  成刚似笑非笑地说:「你猜猜看。」

  卓不群哼道:「我猜啊,你不过是她身后追着的苍蝇。」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又是一只怎么样的苍蝇呢?从粪坑里飞出来的吧。」说罢,大笑起来。

  卓不群叫道:「成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成刚说道:「你既然自己会猜,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卓不群想了一会儿,说道:「成刚,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是苍蝇也好,不是苍蝇也罢。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再跟她来往,不然,有你好看。」

  成刚听了,感觉很可笑,说道:「卓不群,你这个人有病。我问你,你是雨荷的什么人?」

  卓不群胸脯一挺,傲然回答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说道:「你只不过是她的男朋友,既不是情人,更不是丈夫,那你有什么资格管她呢?她仍有交朋友的自由。再说,即使你是她的男人,她要是想找个情人上床,你也管不着。」

  这句话像是捅到了马蜂窝,卓不群嗷地一声,跳起老高来,接着,他向成刚扑来。成刚闪身躲过,说道:「卓不群,我跟你说,别跟我动粗,我要是动起手,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说着,便雄纠纠地走了。

  卓不群气得唿唿直喘,胸脯一起一伏,吼叫道:「姓成的,有种的你给我回来。

  我要跟你决斗。」他气得蹲在路边,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成刚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

  这回卓不群没有追来,成刚也没有回头。心想:他妈的,你当你是谁啊?竟然管起我来了。别说你只是雨荷的男朋友,就算是她老公,我仍然对她有兴趣,仍然想拉她上床。给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戴绿帽子,更叫人有成就感啊!等下次见到雨荷,我一定要好好挑拨一下他们的关系,让他们快点散了,这样我才有机会。

  一想到自己可以利用这点让他们两人分手,成刚心里头开心得不得了。他心想:这样华而不实又自以为是的傢伙怎么配得上雨荷?这样的傢伙给雨荷当僕人都不够格。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跟我装大爷呢。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堆臭狗屎。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对我,我非得给你点厉害尝尝,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暴力、什么叫作男人。

  他想着心事走路,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超市的门口。刚要进去时,他看见那个神秘的姑娘宋欢了。宋欢正和一个男人站在旁边说话。两人面对面,说什么听不清。从成刚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人都是侧面对着他。

  他们面对面地站着,那男子又瘦又高,还有点驼背,西装革履,留着长头髮,在脑后扎了一束,细细地垂下来,还留着络腮鬍、戴着黑墨镜。整个形象像是个另类摇滚歌手。他双手插着口袋,说话不紧不慢。而宋欢的表情很忧郁、很悲伤,差点哭了起来。不一会儿,她的娇躯颤抖,泪水在她的眼里直打转,教人看了心情沈重。

  成刚陷入一团雾里,心想:这个男人是谁?他跟宋欢说了些什么?宋欢为什么要哭呢?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歷、什么样的痛苦呢?她的样子多可怜,让人想不帮她都不行。我应该拉她过来问问。看着一个美貌的姑娘难过,谁心里能好受呢?

  最后,那男子说了句什么就闭嘴了,直盯着宋欢看。他咧了嘴露出大板牙,一副好色表情。而宋欢则是低着头点了一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很快的,那男子转身走了。宋欢望着那个人消失在人群之中后,连忙伸手扶着楼梯。

  只见她唿唿喘着气,大概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吧。可是,她的眼泪不争气,已经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她怕别人笑话,连忙伸手去擦,哪知道越擦越多,擦得脸都花了。

  成刚看了不好受,决定伸出援手,给她一点温暖。于是,他不再多想,勇敢地向她走去。

  他站到她的身边说道:「宋欢,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你可以告诉我。我虽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也会尽力帮你的。」

  宋欢使劲儿擦擦脸,转头一看,见是成刚,便板起脸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我不用你管。」说着,转身就走。成刚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跟上去了。

  宋欢回过头哼道:「餵,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再跟着我,我就要喊人了。」说着,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成刚照跟不误,微笑道:「你要是不怕的话,那你就喊好了。」

  宋欢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瞪着成刚,大声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可不认识你。」

  成刚走到她跟前停下,说道:「怎么能说不认识呢?咱们不是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吗?这一次是第三次。我叫成刚,你叫宋欢。」

  宋欢睁大一双微红的美目问道:「你跟得这么紧,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不是一个好欺侮的姑娘。」

  成刚笑了笑,说道:「宋欢,你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侮你,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使劲摇了摇头,说道:「你帮不了我的,我自己的事得自己解决。」

  成刚见她口气没有那么强硬了,说道:「你不告诉我你的苦恼,你怎么能知道我帮不上呢?」

  宋欢望着成刚,嘆了口气说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拖累你。你还是走你的吧,别管我,只当你从来不认识我。我这样的姑娘只会给男人带来不幸,我不想害你。我走了。」

  成刚叫道:「哎,别走啊,宋欢。你既然认为我不是一个坏人,代表至少你对我的印像不坏吧?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宋欢摆了摆手,说道:「拜託,你不要缠着我了。我的事可不少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宋欢,我看这样吧。咱们谈一次,只谈一次,谈完这一次之后,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没用,那么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你看怎么样?我这个人可是知道进退的。」

  宋欢犹豫着,有点拿不定主意。成刚指指旁边的冷饮店说道:「走吧,咱们到那里去。」

  成刚见她没什么反应,说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抱你进去了。」

  宋欢嘴一撇说道:「你敢?你要是那么干了,我只要打个电话,包管有一群男人扁你,让你爬着回家。」

  那又悲又怒的样子别具风情,看得成刚大为过瘾。他不敢多看,说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也是会打架的,你要是不想有麻烦,那就去吧。」

  宋欢冷笑两声,说道:「大白天的,你还能把我怎样?」说着,朝那家冷饮店走去。成刚见了高兴,忙跟在后面,心想—小了头想跟我耍小性子?难道我会怕你吗?我玩过的女人哪个比你差啊!

  进入冷饮店后像进入一个童话世界一样,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包厢,白墙上画着一些卡通人物。两人坐下之后,成刚看了看环境说道:「看来我们进了幼稚园了。」

  再看宋欢,花容黯淡,目光忧郁,低着头不出声。成刚将菜单往她面前一推,说道:「别傻坐着了,点东西喝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宋欢点了点头,连单子都没有看,说道:「咖啡。」

  成刚招来服务生,说道:「来两杯咖啡。我那杯要加糖,对了,你那杯也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不不,我喝咖啡从来不加糖。」

  等服务生走了,成刚说道:「难道你能喝得惯那种苦味吗?」

  宋欢说道:「是,我就是喜欢那种苦味,能苦到心里去。这多像我的命运吶!」

  成刚端详着她说道:「你的命很苦吗?」他这么打量她,发现她真的很漂亮。长长的睫毛多可爱啊,高耸的鼻子特别有个性,还有那薄薄的嘴唇,嘴角一动,都能传达出很多意思。再说她的眼睛,一瞇一瞪的变化都使她呈现出不同风情,有时?静、有时端庄、有时又野性,无论哪一种都很耐看。当然,她的身材也是一绝,不然,她怎么可能到舞厅当领舞的呢?她那些被衣服所遮挡的地方,成刚也很熟悉。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的艷舞,他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

  宋欢像是已经习惯了成刚的目光,茫然地望着成刚说道:「以前,我的命并不苦。可是,这几年来,我过得很苦。有时想想,不如死了干净。」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根本不应该有如此悲观的想法。你的人生还很长,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宋欢凄然一笑,说道:「还有什么好日子呢?我的好日子只在回忆之中。」她笑的样子真像是一朵雨中的花。

  成刚不愿意让她那么伤心,说道:「我听说你还是一个大学生,对吧?」

  宋欢点点头,说道:「对。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更像个当小姐的吧?给大学生丢脸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你还是看开点。

  既然哭是一辈子,笑也是一辈子。为什么你不选择笑呢?」

  宋欢眨了眨美目,说道:「能听到别人这么跟我说话,我真的感到好多了。你知道吗?自从我当了领舞女之后,我的同学们很快都知道了。他们全都瞧不起我,拿我当贱货,有的人还问我睡一晚上多少钱。操他个妈的,太不是人了。还有,我男朋友也不是人,就想着跟我睡觉,根本不帮我。这个王八蛋男人,注定一辈子都得当王八。」她说起脏话来毫无顾忌,跟小路一样。

  成刚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姑娘。」

  宋欢凝视着成刚,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虽说咱们只见过两次,接触也很少,但是,我从言行上就能看出你是一个好姑娘。若你不是一个好姑娘,也用不着当舞女,直接当小姐岂不是赚钱更快些、更多些吗?」

  宋欢没有说话,眼中又出现了泪花。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她的眼泪却越来越多,她的身子也忍不住抖了起来。她忽然站起来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把脸。」

  成刚说道:「去吧,我等你。」

  宋欢离席之后,成刚心想:她不会熘了吧?要真是熘了的话,那我也没法子。我以后即使再遇上她,也不会过问她的事了。一个男人是要面子的,她若是伤了我,我怎么能不计较呢?

  这时候,服务生将两杯咖啡送来了。成刚闻着那苦味,心想:她说她的命苦,那是什么样的歷史和故事呢?我倒很想听听。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宋欢才回来。这时的她心情已经平静多了,脸上的泪痕也洗去了,又恢復她的光滑佾脸。只是一双美目还是红红的,也许阳才又哭了好一会呢。

  成刚待她坐下,说道:「咖啡已经上来了,喝点吧。不要老是想着什么苦命的了,其实,上帝造人还是公平的。像我,也有过许多苦处,可是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结果,我现在过得就挺好。」他的语气很柔和,像一个大哥哥,让宋欢感觉特别亲切和温暖。

  宋欢低头喝了一口,说道:「我倒要听听你的故事,看看你是怎么由苦变甜。」

  成刚也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想听的话,那么,我就跟你简单说说吧。」说着,他的脸变得严肃、目光变得深沈,以此让对方感觉自己所讲都是真的,可不是儿戏。

  宋欢�起头,忧郁的目光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望着成刚。

  成刚转了转眼睛,缓缓地说:「咱们长话短说。说起来,我出生在有钱人家,可是,我母亲死得早,父亲整天忙着做生意,没时间关心我,我从小就对我父亲很不满。当我大学毕业之后,我爸要我进他公司帮他,我说什么都不干。我爸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一个子都不给我,要我出去要饭。我也有气了,就跑了出去,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我父亲想看到我认输的样子,可是我却不认输,那时穷得连吃住都成问题。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惨,到处向人借钱,有时候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但在那种情况下,我都没有失去信心。可是,我绝不求饶。我到处找工作、到处干活,最后,我选中一家公司,发挥我的专长。由于我的业绩好,几年下来,我自己买了房子成为白领阶级。这可是我父亲想不到的,他虽然不说,但也是很佩服我。」

  宋欢说道:「就这么简单?」

  成刚笑道:「这并不简单,只是我讲得比较笼统。你有什么感想?」

  宋欢说:「你确实是一个能干的人,我也很佩服你。可是,我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跟你比?我现在不要说买房子了,光是那些债就要把我逼死了。现在,谁要是能给我五万块,我一定会把自己卖给他。」

  成刚听得难过,说道:「什么?五万块钱就把自己卖了?太可怜了吧?」

  宋欢喝了一大口咖啡,苦笑道:「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换了你是我,也会被压得透不过气。」

  成刚坚决地说:「不会,一定不会的。有了压力,才能创造奇蹟。」

  宋欢突然盯着成刚,说道:「成刚,我问你,你愿意出五万块钱吗?」

  成刚倒没想到她有些问,倒是有点楞住了,说道:「谈这个问题为时尚早,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欠了这么多钱?你用那些钱究竟做了些什么呢?」他心想:难道她养小白脸吗?不像啊!

  宋欢欲言又止,动了动红唇没有说出来。许久她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要是说供我男朋友挥霍,你信不信?」她的美目直盯着成刚。

  成刚毫不犹豫地摇头,说道:「我不信。」

  宋欢一愣,问道:「怎么会不信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看你的个性很要强,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呢?

  再说,这种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吗?我猜,你的钱是花在别处。」

  宋欢低了头,皱着眉头半天不出声。成刚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相信,这样的姑娘是不会轻易被一个男人拴住的。

  成刚很真诚地说:「快告诉我你借的钱都做什么了,好不好?」

  宋欢又犹豫起来,想说又不想说。她犹豫了几秒钟,旧话重提:「成刚,我只想问你,你愿意出这五万块钱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得要看情况。」

  宋欢问道:「怎么个看情况呢?」

  成刚沈吟着说:「要看这笔钱是干什么用。如果是供男朋友的不正当花费,我不出。再者,这钱究竟算是藉的、还是给的,也需要弄清楚,这一点很重要。」

  宋欢哼了哼,说道:「你倒是一个细心的人。」

  成刚又说道:「再说,我出五万钱,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宋欢警觉起来,美目在成刚的脸上扫了扫说道:「你想要什么好处?要我这个人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宋欢,五万块就能解决你目前的危机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五万块钱对一个有钱人来说是九半一毛,但对我们来说那却是巨款。有了这笔钱,我能登上天堂;没有这笔钱,我只好在地狱里挣扎。」

  成刚哦了一声,感嘆道:「这五万钱对你的作用这么大啊!」

  宋欢使劲点了一下,说道:「是的,一点不假。」

  成刚问道:「你为什么不跟自己的亲人借呢?」

  宋欢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平之色,说道:「我那些亲戚,平时见面都挺亲热的。一听说借钱,个个脸都拉长了,脸色都好难看。他们像看着瘟神一样看着你,让你心里跟爬了一帮虫子一样不好受。」

  成刚感慨道:「是啊,现在藉钱的确不容易。你的男朋友没有帮你吗?」

  宋欢神情冷淡,说道:「帮我?没有,一点也没有。」

  成刚奇怪地说:「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跟你站在一块儿,支持你、鼓励你啊。」

  宋欢说道:「他家里也穷。再说,即使他家里有钱,他会藉我吗?他这个人很小气,他不但不帮我,反而说我这个人是个白虎星,跟谁在一起,谁都会倒霉。要不是看在我们俩相处两年的份上,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什么东西,不能帮忙,尽扯些没用的,不能做事,只对上女人感兴趣。我怎么他妈的这么倒霉。」说着,将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掉了,脸上还带着悲愤和怨恨。

  成刚听了不好受,说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肯帮你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没有。想帮我的人都想占我的便宜,我宋欢虽说不是一个圣女,可也是很自爱的。我不想干的事,别人逼我我会很反感,我可当领舞女,也不当娘子,不当那些有钱人的情人。他妈的,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老天爷保佑,他们的女儿以后都当婊子。」说着,宋欢直咬牙。

  成刚说道:「有钱人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没有钱日子也挺艰难的。」

  宋欢淡淡地笑着,说道:「我虽然讨厌那些有钱人,但我也想当个有钱人。有钱多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什么就买;喜欢哪个女的,拿着钱就上;喜欢什么车就开;喜欢什么吃的就吃。他妈的太潇洒了。我啊,下辈子在当有钱人吧,目前,只能当个领舞女。谁叫我那么要面子呢。这年头,不要脸才能有发展,太要面子不容易有出息。」

  成刚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宋欢,说道:「你也不必这么发牢骚,只要你努力的方向正确,你以后一定可以成为有钱人的。」

  宋欢说道:「说多了,都是故事啊。对了,你到底肯不肯出五万块呢?」

  成刚一脸的笑容,说道:「宋欢,咱们的话还没有说明白呢?」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成刚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有啊,比如说,你的钱都花在哪里?我可是知道,有人向你要债。还有,这五万钱是怎么回事,我又能得到什么?」

  宋欢沈思一会儿,缓缓地说:「这钱究竟花在什么地方,我暂时保密,也许以后会告诉你。至于这五万块算什么,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愿意借我的话,我写借据给你。如果你愿意给我的话,我也拿着,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还你。至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那要看你想要什么好处了。」说着,吸了口气,那穿着半仔服的上半身又挺了挺,使她的胸脯更鼓些、更突出些,更能吸引男人的眼光。

  成刚望着宋欢的佾脸及胸脯,半晌没有出声。他的心里也像乱麻乱成一团,有点拿不定主意。

  宋欢又笑了,说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对于漂亮的姑娘都是有野心的,再正经的男人也是那个死德性。你要是出五万块,我愿意陪你一夜,一个月也行,你看怎么样?」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妩媚,不像平时的倔强与野性、忧郁与哀愁,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

  这个时候,宋欢的手机响了。她说道:「我接个电话。」然后,走出包厢外接电话。剩下成刚一个人,心里如翻江倒海似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出这笔钱,要是不出,看这个宋欢也太可怜。这么出色的姑娘去当领舞,要被逼债的逼上绝路。要是出钱,自己是不是太傻了?自己才认识她几天,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这笔钱出去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呢?这是不能不考虑的。

  一会儿,宋欢匆匆跑进来,说道:「成刚,我得走了。有人有急事找我。哦,我已经买单了。拜拜!」说着,转身就跑。

  成刚站起来,叫道:「宋欢,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宋欢回头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你要出钱吗?」

  成刚沈吟着说:「这事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毕竟不是十块八块钱。我想问,我该怎么找你?怎么联络你?」

  宋欢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找我容易,我基本上天天都在那家舞厅跳舞,你去那儿找就成了。」说着,跑了出去。不过几秒后,她又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成刚,把你的电话留下。」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想我的时候,约我出去吗?」

  宋欢瞇着美目笑着,笑得好美、好俏皮,说道:「我需要男人服务的时候,可能会找你。好了,我得走了,我得去办事了。」说完这话,她的笑容消失了,又恢復忧郁、深沈的本色。

  成刚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你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成刚答应一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宋欢这才挥手而去。成刚看着她的身影是那么美好、那么好看,同时又是那么孤独、那么落寞。他心想:命运对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公平的,她有今日的苦,也应该会有明日的幸福。人吶,最重要的是不能悲观、不能绝望、不能自暴自弃。只要相信明天会更好,今天你就能度过难关,就不会觉得今天太苦。

  随后,成刚也离开那里买菜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宋欢的事。这个姑娘论姿色、论魅力,虽说比不上雨荷和兰月的风华绝代,但是跟兰花、兰雪、玲玲等是有得一比的。她比别人更有神秘感,也更吸引我的注意。一想到她在舞厅里的劲舞和热烈,真是教人身上冒火。只是这五万块钱,我能出吗?万一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那可怎么办?我并不是一个凯子,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至于老爸给的那笔钱可不能动,他的钱,我还是不花的好。

  正走着,一辆警车从后面开来了,滋地一声停下了。没停到别处,正好停在成刚的身边。成刚一惊,心想:怎么回事,是针对我来的吗?我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他们找我干什么?

  正疑惑间,门一开,风雨荷从里面下来了。一身警服威风凛凛,使这个大美人有一种冷艷与阳刚之美,跟那种娇美和柔弱形成鲜明对比。她那对明星般的眸子正望着成刚,使成刚觉得像是被阳光照着。是的,当她的目光对准成刚时,她变得热情、脸上也有了微笑。成刚知道她的这一变化是因为自己,因此,他心里特别高兴、特别有成就感。

  回想那天她肉体的美好、自己的揩油,男人的虚荣心大为满是。

  风雨荷来到跟前说道:「成刚,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早上出门摔到头,把你摔傻了?」

  成刚像从梦里醒来一样,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谁见到你这样的大美女能不发呆呢?乌鸦见到凤凰,自然有惊艳之感。」

  风雨荷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把自己比成乌鸦,真是太对了,我贊成。你就是一只大乌鸦。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凤凰。」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说道:「只要我觉得你好看就行了。」

  风雨荷对他笑了笑,说道:「成刚,我可是知道你的,看哪个女的都好看。」

  成刚直摇头,连忙声明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有自己的原则,不漂亮的女子我才懒得看。哦,对了,你特地来找我的吗?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很有爱心,我一想你,你自己就来了。」

  风雨荷听他信口胡吹,感觉很好笑,说道:「别臭美了,我是巡逻时看到你鬼头鬼脑在街上,就下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成刚说道:「我,你还不知道吗?向来只干好事,不干坏事的。」

  风雨荷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正经地问:「听说兰月来省城了,你应该知道吧。」

  成刚笑道:「当警察的就是消息灵通。是啊,兰月随着学校一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雨荷回答道:「我从电视上看到,她帮人上课,讲得真好,风度极佳,连我看了都忌妒。」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你和她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称得上是绝代双骄。」

  风雨荷微微一笑,笑得很开心,说道:「你还真会说话。我问你,她是不是住在你家里?」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少了笑容,多了点审视的目光。

  成刚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乱说,就说道:「你又在发挥想像力了。我可真佩服你的想像力,不愧是当警察的,善于分析和推理。可是你有什么根据吗?」

  风雨荷得意地笑起来,一张脸比鲜花漂亮多了,看得成刚直发傻。风雨荷收住笑容后说道:「还需要什么根据吗?我凭直觉也知道,你可别告诉我没这事。」

  成刚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你知道吗?我今天碰到你的男朋友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你跟他说什么?」

  成刚说道:「我倒没跟他说什么,他可是威胁我了。」

  风雨荷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他威胁你?怎么威胁你?凭什么?」

  成刚故意想了一会儿,说道:「他要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以后他发现我再跟你在一起,他就要对我不客气。」

  风雨荷听了一笑,说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成刚胸脯一挺,下巴一扬,说道:「我跟他说,他没有资格管你。即使他是你的丈夫,只要你高兴,就算跟别人上床,他也管不着。」

  风雨荷听了,脸顿时红了,红得像桃花,笑骂道:「你这是乱说,简直是放狗屁。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正经啊?」

  成刚陪笑道:「你也不要怪我,我这样说,并没有丑化你的意思。我是想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听他的口气,已经把你当他的人了。别说动,别人就是多看两眼都不行。」

  风雨荷吸了吸鼻翼,说道:「这傢伙也太过分了,我回头非得好好骂他一顿不可。他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是他私人的东西吗?」说到这儿,握了握拳头,显示出她的愤怒和不满。

  成刚笑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打他一顿,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说话间,一双眼睛在她的全身扫瞄着,充满了爱慕之意、贪婪之心。他暗想:这美得胜过明星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属于我呢?走正常之路肯定行不通,可要我搞邪门歪道,我却于心不忍。唉,我跟她会有以后吗?若是有一天,她嫁给了别人,我如何受得了呢?

  风雨荷用美目瞧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可不想看你和他打起来,他这个人心眼不大,为了他吃醋的问题,我没少骂过他,可就是屡教不改。」

  成刚说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换了任何人,比如像我,要是有你这么个万里挑一的女朋友,我也会吃醋。谁要是多看你几眼,我也会向他扔砖头的。」

  风雨荷听了直笑,说道:「可惜,这事不能试验。不然我倒是真想看看,你吃起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成刚就势说道:「有什么不能试?完全没问题啊。你可以当我几天的女朋友,那样不就试出来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坚决地摆手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我可不想跟你搅在一起。要是具传出点什么绋闻,我以后可怎么当警察?再说,我也不能对不起兰花。」

  成刚补充道:「再说,要是真有绋闻,弄不好你就嫁不出去了。」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蛋,我才不担心嫁不出去呢。追求我的人比省城里的狗还多。」

  成刚笑道:「你可别跟狗谈恋爱,那样,你不成了狗太太了吗?」

  风雨荷骂道:「你给我滚。」说着,朝成刚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成刚早有防备,向后一扬头便躲了过去。他怕她再打,连忙说道:「风警官,大街上註意点形像啊!」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说道:「要不是在大街上,我非得跟你打个痛快。对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这次,你可逃不过了。你说吧,打算哪天跟我比呢?这事可不能拖得太久。」

  一提起这个话题,成刚就有点头痛,他皱眉道:「真的要比吗?」

  风雨荷严肃地问:「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了,如假包换。」

  风雨荷说道:「既然是男人,就得说话算话,可不能自食其书。」

  成刚点头道:「我也没有说不比。好吧,就我离开省城之前吧。我每天都有许多要事要忙,总得忙完了才行。」

  风雨荷沈吟着说:「行,只是别忘了就行。」

  成刚瞧瞧风雨荷的背后,说道:「你们的车怎么走了?不等你了吗?」

  风雨荷说道:「我让他们先走的。没有车,我也可以回局里。」

  成刚说道:「这里离我家不远,到我家坐坐吧。」

  风雨荷瞇着美目瞧了瞧成刚,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再说,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万一在你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那可坏了。还是不要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

  成刚苦着脸说:「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风雨荷很认真地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咱们改天见。对了,好好对待兰月,可不准欺负她。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可不能饶你。」

  成刚说道:「雨荷,你这话说到哪儿去了?真叫我心凉。我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风雨荷对他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可不跟你扯了,走了。」说着,朝成刚摆了摆手,只管走自己的路。成刚盯着她的背影,既感到幸福,也感到一种失落感。

  他心想:难道她还怀疑兰月跟我怎么样吗?不会吧,我从来没有在她跟前乱说过兰月什么。思,她一定是乱猜,不能上她的当。

  当她的身影消失后,他才去办自己的正事。他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思考着该怎么给兰月一个惊喜。经过一家手机缴费处时,一个姑娘走了出来,成刚并没有註意到她。当她看到成刚时,脸上立刻有了愉快的笑容。

  她追上成刚,轻轻喊道:「成刚,这么巧,咱们又碰上了。」

  成刚转头一看,嘿,白领的气质、花一样的妙人儿,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他立即感到了亲切感,笑着说道:「这不是小王吗?是挺巧的。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

  小王秀气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一双美目望着成刚像望着老朋友一样。她说道:「你打算回家做菜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啊,在学做菜呢。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去我家吧。

  我做菜给你吃。」他心想:兰月不能陪我,小王陪我也不错。只不过她是个很文静、很小心的姑娘,大概不肯去的。

  果不其然,小王摇摇头,说道:「改天吧,我还有事呢,不能去打扰了。我男朋友约我,我要是不准时,他心里会难过的。」说到男朋友,小王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成刚也不勉强,说道:「那好吧,只好改天再约了。」

  小王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继母好漂亮啊,我今天见到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么好看。我在她的面前,都觉得自己成了丑小鸭。你父亲真是好福气,事业上得意、家庭上也顺心,这样的男人真教人羡慕。」

  听她提起继母,成刚的心里格登一下,像是做贼被人发现了。他只是笑了笑,没说别的,跟小王挥了挥手,便快步离开。他生怕多留一刻、便多一分紧张。

  【第十四集】第三章:美女来家

  成刚回到家,心事重重地自己做饭、炒菜,那颗心并没有因为干活而变得轻松。

  他一会儿想继母的事、一会儿想风雨荷的话,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想着宋欢要自己出钱的事。看她那个意思,即使自己出了钱、帮了忙,她也不打算还。不然的话,为什么说是出钱,而不是藉钱?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苦思着,希望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可是,十全十美的办法哪是那么好想呢?

  吃完饭,他仍在想着,时而坐着想、时而在家中转着圈子想,一颗心像是汹涌的大海,久久不得安。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终于艰难地拿定了主意。

  他先是带着提款卡下楼,去附近的提款机提了钱回家。休息一会儿后,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宋欢所在的那家店走去。他心想:我这样的举动一定会使她心花怒放,心满意是吧?只是不知道对我而书,此举究竟是好、还是傻?

  到了店里,恰好看见宋欢在领舞台跳得起劲,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焰。今天她穿了豹皮纹的三点式,那雪白的四肢、还算发达的胸脯,都在转动的灯光下释放着迷人的信号。那青春活跃的娇躯把人们带进美梦般的想像之境中。

  成刚稳住心神,也坐了下来,他打算先欣赏一段舞之后再办正事。那魔鬼般的身材、野性的动作,哪个男人能不为之怦然心动呢?

  哪知道,不一会儿宋欢就下台休息。成刚这才站起身朝她追去。追上宋欢后,他说道:「宋欢,我来看你了。还记得我吧?」

  宋欢回过头,脸上露出热情的笑,那笑容在转动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她说道:「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更记得咖啡的苦味啊。哦,你只是来看我的吗?」

  成刚说道:「你不是要我出钱吗?我已经拿好了主意。」

  宋欢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道:「你再说一递,我没有听清楚。」

  于是,成刚便凑近她的耳朵,用适当的音量再讲了一次。宋欢半天没有动,那暴露的肉体真叫人着迷。成刚心想:她身上挺白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光滑,这一点可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得出来,需要手帮忙。

  宋欢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再跟你说话。」说着,她匆匆往她的休息室跑去。那转动的灯光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那好看的地方便更引人注目。

  成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继续欣赏。但别的女郎上来可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能像宋欢那样让自己造成心灵上的巨大震撼。宋欢在台上跳舞时,就好像拿大石头扔进湖里去,别人跳舞时,只是面粉落下去。

  成刚心想—上天造人在这方面真的不公平。你看,有的女人美得像天仙,魅力无法形容;有的女人则相反,丑如猪八戒,叫人反胃。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虽说人们讲理论时,往往把人品,心灵等因素摆在前面,可是,她的相貌不中你的意、让你心寒,你哪里还有兴趣认识她呢?上天是不公平的。

  过了十几分钟,宋欢才穿了一套休闲装,背着皮包赶来。她说道:「走吧,不要在这里说话,这里太乱了。」说着,便带头往外走去,成刚自然跟着。周围的男人有註意她的,便向她粗俗地吹口哨和尖叫,但宋欢只当是驴叫。

  到了外面,感到精神一振。外面多么安静、唿吸多么顺畅、视线多么舒服,路灯照耀下的大街上,多么辉煌、多么明亮。这跟店里简直不是同一个世界。成刚说道:「你可以出来吗?」

  宋欢转过浓妆艳抹的脸,说道:「我已经跟老闆请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她的黑眼影很醒目,看上去不太自然,但成刚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在那种灯光下如果不化妆,脸色会很难看。正如演真演出,也没有人足以真面目上台。

  成刚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说道:「咱们去哪里?」

  宋欢朝他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男人,我听你的。」

  成刚一寻思,说道:「干脆去我家,反正离得不远。」

  宋欢停住步子,睁大眼睛重复道:「去你家?」她的脸上画上了问号,成刚知道她心里有点犹豫。这也不能怪她,这么晚了,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去他的家,是有点太过分了。

  成刚嘿嘿一笑,用眼睛一扫宋欢,说道:「怎么?不敢去吗?你不去,这件事就泡汤了。」说着,故意往她的胸脯跟腰腹的所在看去。

  宋欢昂起头,望着黑暗的天空沈默了数秒,这才像下了决心地说:「那就去吧,反正我宋欢是贱命一条,也不怕你把我怎么样。」

  成刚又笑了几声,说道:「我可跟你说,宋欢,到了我家,那可是到了我的王国。我就是那里的国王,王后有了,还少王妃呢。」说着,还摆出一副好色的面孔。

  他很想逗逗宋欢,感觉她着急、生气或者紧张的样子也是挺好看的。

  宋欢像是被激怒了,美目猛地一睁,说道:「我才不怕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就算你家是阎王殿,我也去定了。」

  成刚纠正道:「我家不是阎王殿,我也不是阎王爷。我是一个国王,你就是我的王妃。」

  宋欢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在成刚的脸上和身上又看了看,说道:「国王是不像,倒像是一个有风度的流氓。」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要是流氓,你可要倒霉了。」

  宋欢露出神秘的笑,说道:「我最不怕流氓了。我对付流氓,可是很专业的。」

  说话间,离成刚的家越来越近。走进大门时,宋欢才问道:「你老婆一定不在家吧?」

  成刚说道:「何以见得?」

  宋欢走上台阶,使劲跺了一下脚,那感应灯便亮了,她的娇躯沐浴在黄亮的灯光之下。她回过头说道:「老婆要是在家,你敢把我带回家吗?就是藉胆子你也不敢啊!」说着,还向成刚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成刚微笑道:「她在不在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说,我老婆可是一位警察,拳脚功夫相当厉害。你十个捆一块儿,也挡不住她的三招两式。」他照风雨荷的形象描述。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甭吹半了,省城的半已经够少的了。」

  等到了自家门口,成刚打开门请宋欢进去,宋欢犹豫了一下才迈步进去。成刚关好门,打开灯。两人换好拖鞋,往客厅那边走,宋欢逐个房间看了看,再回到成刚面前。

  成刚请宋欢坐下来,说道:「宋欢,看什么呢?我家没有什么好看的。」

  宋欢露出微笑,笑得挺甜,这回像一个少女、像一个学生了。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在骗我呢,你老婆根本不在家。」

  成刚往沙发的靠背懒散地三界,缓缓地说:「我要是告诉你,我没有老婆,你信不信?」

  宋欢那忧郁又带着野性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绝对不信。你一定是一个有老婆的人。」

  成刚喔了一声,坐直身子,望着她那高耸的鼻子、黑黑的眼影,问道:「你怎么能如此肯定?有什么根据吗?」

  宋欢胸有成竹地说:「你家里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还有女人的气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成刚说道:「为什么非得说是老婆呢,也许只是一个情人,或者是找的小姐呢。」

  宋欢笑了笑,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吗?哪个情人会帮你做家事呢?哪个小姐会帮你收拾屋子呢?」

  成刚说道:「那也可能是我自己收拾的。」

  宋欢含笑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别看咱们认识时间短、接触少,我早就看出来,你可不是一个能做家务事的人。一个能把事业做好的男人,应该不擅长做家务,事业与家务都能做好的人太少了。一个男人忙于事业,怎么可能留心家务?再说,太会做家务的男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出息。男人的时间应该用来拼搏、用来奋斗、用来打天下。娘娘腔的男人能干什么大事啊?」

  成刚听了大笑,笑声朗朗,兴高采烈,说道:「宋欢,从我在公车上第一次看到你到现在,我头一次觉得你像一位大学生。」

  宋欢表情严肃说道:「怎么?我平时不像吗?像什么呢?像一个卖的女人吗?」

  成刚摇摇头,说道:「那倒不像,倒像一个愤青,像一头倔驴。」

  宋欢听了忍不住笑了,笑得好灿烂,娇瞋道:「你这个混蛋,骂我是畜生呢。」

  之后,她的笑容消失,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说正事了吧?时间也不早了。在你家坐着,我感觉心跳得好快。」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道:「像我这样长相的男人像是坏人吗?你心跳得快,一定是我长得太帅,你爱上我了。我可跟你说,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可不要打我的坏主意,我不会受你的引诱。」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宋欢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好痛快、好妩媚。成刚犹如看到了一朵桃花在阳光下骤然开放,艷光照人,我见犹怜。

  宋欢很满意成刚的反应。她见到成刚表情有点痴迷,自然心中骄傲。要知道,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男人用迷恋和爱慕的眼光看自己呢?只是宋欢笑过之后,又恢復她固有的表情——忧郁和深沈。

  她一本正经地说:「成刚,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把我带到家里来,总不是为了要跟我闲扯吧?你知道,天色也不早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咱们就来说钱。」

  宋欢控制着自己的激动,两眼有着感动说道:「你真的愿意出五万块吗?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以为这是梦呢。」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梦,当然不是了,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过,不是出五万块钱。」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不是出是什么呢?你出五万块钱,我这个人就属于你,这样总行了吧?」说着,她挺了挺胸脯,让成刚看清楚,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姑娘。

  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成刚是无法拒绝的。

  成刚笑了笑,并不怎么激动,冷静地说道:「以你的条件,要想找个人出五万钱帮你还债并不困难,只要你付出代价就行,并不一定非得找我出这个笔钱。」

  宋欢点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太对了,可是总是碰不到让人喜欢的男人。只要碰到让我喜欢的男人,我就跟他,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我没有那个福气。现在好了,我碰到你,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说着,她的美目变得更亮了,脸上也露出又紧张、又羞涩的神色。

  成刚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你弄错了。我并不想那么干,我不要你怎么样。」

  宋欢大惊,她太意外了,想不到这个时候成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呆了呆,然后说道:「成刚,你可别开这种玩笑,难道,你会白白出这五万钱给我吗?我可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高的人。」说着,她挑衅似的看着成刚。

  成刚一笑,说道:「听我把话说完吧。这笔钱,我不是给你的,而是藉你的。」

  宋欢美目睁大,半天才说:「以咱们之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藉给我这么多钱呢?

  再说,你怎么能信得过我呢?万一我逃跑了,你这笔钱不是白借了吗?你真的不怕?」

  成刚老练地笑着,翘起二郎腿说道:「为了防止你不还,咱们有必要严谨办事。

  你写一张借据给我,这就可以了。」

  宋欢想了想,说道:「要什么做抵押?比如房契、身份证、户口什么的。」

  成刚微笑,说道:「用不着。」

  宋欢转了转眼珠,说道:「那么,你要我陪你多长时间算作利息?」

  成刚微笑,又说道:「也不用。」

  宋欢真的不明白了,说道:「你把这么一大笔钱借给一个陌生人,到底图什么呢?我实在想不通。」

  成刚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一个人做事非得有原因吗?你非得要我找一个原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觉得你的处境太艰难,我看着不忍心。我就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也是挺优秀的姑娘,我不喜欢你靠当领舞赚钱。我希望你能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上学、那样活着,走自己的人生路。」他说得很正经、很真诚,没有一点虚伪。

  宋欢听得眼圈都红了,不禁低下头去感嘆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你这么好的人。像你这么好的人,我是头一回遇上。要不是你有老婆,要是你喜欢我,我都想嫁给你了。」说着,�起头,又眼泪汪汪地看着成刚。

  成刚使劲一摆手,说道:「宋欢,不要这么说,我不需要你那么感激我。」

  宋欢凄然一笑,说道:「好,多余的话不说了,我写借据给你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你的这笔钱对我来说数目可不小,我一时之间还不上。不过,我保证,我不会逃跑、不会耍赖。我保证每年都会让你看到我几次,让你知道我还活着。这样,你好放心。」

  成刚听得笑了,说道:「你倒是想得挺周到。好吧,那就十年之内还清,怎么样?」

  宋欢毫不犹豫地说:「好,十年还清,应该没有问题。」

  成刚将笔和纸拿给她,让她到桌子上写,他们一同来到小房间。宋欢想了想,便沙沙地写起字来。写过后,她看了看后交给成刚。成刚一看,她的字写得很漂亮,真是潇洒、明快、生动活泼,一看字就知道其人绝不是一个呆板僵硬之辈。

  成刚夸道:「不愧是大学生,字写得跟你本人一样漂亮。这个借据我可收下了。」然后,成刚掏出准备好的钱,往桌子一放说道:「宋欢,这就是五万元,拿去还债吧。」

  宋欢伸手摸了摸,并没有马上收起来。

  成刚说道:「点一下吧,心里有个数。」

  宋欢觉得有理,便朝成刚一笑,认真地点起钱来。数了好一会儿才数完。她长出一口气,将钱装进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直盯着成刚发呆。成刚过去碰碰她的手,说道:「怎么了?有点发傻啊。」

  宋欢猛地扑进成刚的怀里,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成刚,你救了我,等于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要是不嫌我长得丑,今晚我就留下了。」说着,扭着腰,使两人的下身轻轻磨擦着。

  被这样一个美女纠缠着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谁能受得了呢?成刚只觉得自己的血流加快、身上发热,连下体都不争气地变硬了。是啊,换了谁,只要是正常人,都有性冲动。谁不想将宋欢按倒,大干一场,大享艷福?反正也没有人逼她,是她自己主动的。

  可是,成刚这个时候却理智起来。他缓缓摸了摸宋欢的细腰,深吸几口气,她的身上异香啊!他慢腾腾地说:「不必了,宋欢,我没想过要佔你的便宜。你快拿这笔钱走吧,去把债还了,自由自在的做人。」说罢,轻轻地将她推开。

  她愣了愣,佾脸上有了红晕,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直盯着成刚说道:「你不肯要我,我有那么差吗?」

  成刚对她微笑,说道:「你一点都不差,相反的,还挺诱人。只是,我觉得不应该那么对你。我想帮助你,并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感激我。」

  宋欢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说道:「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会永远把你记在心里的。」

  成刚看看窗外的黑暗,说道:「你回去吧,家里人会惦记的。」

  宋欢答应一声,说道:「那我走了。」她的美目望着他,半天都没有移开。

  成刚说道:「我送你下楼吧。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可得多加小心。」

  宋欢并没有拒绝。于是,成刚带着宋欢出了楼门,到街上之后,替她付了车钱后才跟她分开。那车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前面的拐弯处,而成刚站在路灯照耀的路边,好一会儿都没有离开。他的眼前彷彿还是宋欢那变得愉快的脸、无限感激的目光。

  他一点都不后悔,他知道这笔钱有可能回不来了,但他没有什么遗憾。他已经做了最想做的事,心情很好。对他来说,五万块钱算不了什么,自己可以很快赚回来,可是对于有些人就不同了。像对宋欢吧,这五万块钱可以把她变成娘子,也可以把她变成天使。用一笔钱让一个好姑娘脱离泥沼,走向美好的人生,绝对值得。不过,要是这事让别人知道,她们一定会笑话他愚蠢吧?要是让兰雪知道,她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把成刚臭骂一顿。那些钱要是给她,不知道会把她变得多骄傲呢。

  成刚转身回家,一个人在屋里徘徊着,思绪还是不能从刚才的事情跳开。他心想:也许我这件事做错了,错得不可挽回。可是,我不会后悔。毕竟我已经考虑得够多,即使我什么都得不到,也没有怨言。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绝不后悔。

  随后,他不再想宋欢,而想起了兰月。今晚她不来,那么,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是应该问问她、关心关心她。

  想到这儿,他便想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和体贴。

  电话拨过去了,足足过了几分钟才接通。成刚听到了电话里传来汽车喇叭声,看来,她应该是在室外。

  成刚说道:「兰月吗?你在哪里呢?」

  兰月娇美的声音传来:「我在一家大酒店呢。我是出来接的电话,里面不方便。」

  成刚笑道:「我很想你,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听听你的心情。」

  兰月也笑了,说道:「成刚,放心好了,我不会跑丢的。今晚不能陪你了,你一个人过吧,好好休息。」

  成刚问道:「那明、后晚呢?」

  兰月回答道:「还不知道呢,不过希望不大。省城那边的人把我们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看来短期之内,我是不能陪你了。你要是闷的话,我帮你找个妞吧。」说到这儿,她笑了起来。

  成刚长嘆一声,心想:那么好的姑娘却不能守在身边,我的命也够苦的了,就像那咖啡了。

  成刚问道:「兰月,你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呢?我的身上可像着了火一样。」

  兰月笑道:「像着了火吗?可以先用冷水浇一浇。我这边说不准什么时候能结束,明晚、后晚可能也不行了。思,看情况吧。你也不要着急,咱们的时间不有的是吗?」

  听到这样的结果,成刚自然很失望。他说道:「兰月,你不陪我,我可要去找别的相好了。」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去吧,瞧你也怪可怜的。不过我有个前提。」

  成刚问道:「什么前提?」

  兰月回答道:「你可别叫我抓到。」

  成刚笑道:「要是抓到了会怎么样?」

  兰月狠狠地说:「要是被我抓到了,我就会休掉你,再换一个老公。」她的音量都提高了,接着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得特别畅快、特别舒心。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世界虽大,两眼茫茫,我去找谁?还得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啊。」

  兰月笑道:「这就对了。我寂寞的时候,可是规规矩矩没想过别的,你也得规矩点。」

  成刚长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兰月说道:「我不跟你多说了。我们那帮人都在屋里等我呢,我也应该回去了,不然的话很不礼貌。」

  成刚说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记得,和别人在一起要多长几个心眼,尤其是跟男人在一起,可得保护好自己,别吃了亏啊!」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吗?我都工作多少年了?我有什么不明白啊。再说,我还有什么亏可吃啊?我已经吃过最大的亏了,还怕那些小亏吗?」

  成刚有点急了,说道:「兰月,你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想跟别人分享。」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完全明白。我现在不姓兰,已经姓成了。」

  成刚笑道:「这还差不多。你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他心想:我这些话简直是废话,兰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应该很清楚。若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我怎么会找她呢?

  兰月说道:「成刚,那我进去了。」

  成刚说道:「行,进去吧。给我说声好听的吧,要性感一些、刺激一些的。」

  兰月犹豫了一声,说道:「成刚,我爱你。」说得十分温柔、十分动听。

  成刚听着心里舒服,说道:「好听是好听,不过不刺激。再说说看。」

  兰月又低声说道:「亲爱的老公,兰月好爱你。」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不够粗、不够激情啊。再来。」

  兰月想了想,说道:「亲爱的老公,兰月的下面好痒,好想你干我啊。」说到最后,那声音已经低得要消失了。

  成刚听得如闻仙乐一样痛快过瘾。他不由夸奖道:「好,真好听,我好喜欢听。

  以后,你经常说给我听吧,我会更加爱你的。」

  兰月柔声道:「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回头见。」说着,便挂断了。

  成刚把手机放到一边,心想:这有什么不要脸呢?男女相爱,怎么干都行,并不受法律跟道德的约束。相比之下,这语言上的放纵又算什么呢?这粗话比那花娇月媚的句子有力量多了。兰月终究还是一个有保守思想的人,跟兰雪、小路那样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不一样也对啊,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是兰月?她有她的个性、她的风采。

  若都是一样了,她也就不是兰月,我也不可能这么爱她了。

  保守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我可以慢慢改造她、调教她,使她进步、使她转变,一定可以把她从淑女变成荡妇。她有那个潜力,可不能浪费材料啊!

  现在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美女相伴,这个漫长的夜我该怎么过呢?」个人睡觉的滋味并不好受。刚才宋欢要留下来陪我,我怎么不答应呢?我在顾虑什么呢?也许我是不想让她误解吧?以为我是为了睡她才借给她钱。虽说是她主动要留下来,可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才这么做,她只是出于感激之情罢了。

  成刚站到阳台上唿吸几口新鲜空气,望着眼下那星星点点的灯光,感到无限孤寂。他一下子想起在村子里的美好时光。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可谓艷福无边、春色满园,自己简直就是个香饽饽,那么多的美女都想吃两口。也很像皇帝,想陪自己的美女多着呢。自己今天搂这个,明天泡那个,其中的快乐不可名状。哪像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可怜虫一只。多可惜啊,那么多的美女没有一个在身边。如此看来,人生充满了残缺啊!

  后来,实在是孤单极了,他便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关了电视后,又打开电脑上网。玩电脑感觉舒服一些,玩了几分钟,便不由自主地看起成人节目了。先是看了几段有色文字,看得体温急剧上升,又看了些暴露图片,更使自己慾火熊熊,大概眼睛都红了。看到高潮处,他冲动得几乎都要射了,他赶忙到洗手槽洗把脸,洗了好一阵儿才好些。他擦过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了,而是「火」烧的。

  镜子里的他还是那么精神,一张国字型的脸斯文而帅气,直而高的鼻子也很有男人味,这个长相无可挑剔。那些女人喜欢他,与他的相貌也有直接关系吧?是啊,一个人相貌长得好,是很有利的。

  他不禁拿自己跟父亲比较。论长相,父亲肯定不如自己,可是论到本事,论到打江山、创事业,自己肯定不如父亲。父亲要是知道我搞了这么多女子,他会不会后悔选我当接班人?」想到父亲的公司里女真工众多,肯定是美女成群,成刚就有了种想冲锋陷阵的冲动。等到自己当老大的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精彩故事。

  不用说,这一晚只有自己过了。他没有再出门,因为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他听了兰月的话,乖乖在家休息。

  次日,他接到公司的电话,是同事打来的。因为换了经理,大家打算请旧经理吃一顿,算是送行。成刚自然没有意见。

  时间订在中午,成刚以为也就中午那么一会儿就吃完了,哪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这帮傢伙都请了假,想玩个痛快。结果继续玩下去,大家尽情地喝了酒之后,又去了冷饮店,之后,又找了家串烧店吃东西。

  好不容易从串烧店出来时,大家又怂恿着去找小姐。要是没喝酒的话,同事们是不会这么提议。因为大家都很注意风度,不会主动提出。可是喝了一肚子酒之后就不一样了。「酒壮英雄胆」,一个懦夫喝够之后,也会变成勇士的。

  成刚虽喝了不少,但还没有大碍。可是,同事们在路灯下走路早已经歪得歪、倒得倒了。说话时,嘴里像含了一颗鸡蛋似的,吐字不清。尽管如此,他们仍一个比一个显得更有英雄气概。

  成刚不想去,大家却不答应。有两位老兄一左一右地夹着他,生怕他熘了。虽然成刚是可以轻易地将两人挣脱,可是那样的话多伤和气。他心想:这帮人一喝点酒就不是人了。看来,只好到了那里再开熘。

  还没等到那里,成刚的电话就响了。接电话别人管不着,于是大家都停下步子,等他接电话。

  成刚一看来电显示,居然不认识。接通之后,那头传来了宋欢的声音:「成刚,你在家吗?我要去找你。」

  成刚心跳加快,说道:「老婆,你要到家了,那我马上回去好了。」说罢,挂断电话。

  众人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勉强,他们对成刚摇了摇头嘆息道:「你啊,没救了,还是学学我们吧。『人不风流枉少年』吶!」说罢,一伙人继续前进。

  成刚还嘱咐道:「你们注意身体,保留点力气,回家别交不上公粮。」众人一听,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

  等他们走远之后,成刚才回拨电话给宋欢。

  宋欢问道:「成刚,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刚才同事们非得抓着我出去找乐子,我实在摆脱不掉,只好说个谎脱身。」

  宋欢笑了笑,说道:「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出了毛病呢。」

  成刚说道:「我能有什么毛病?正常得不得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钱不够用?」跟这样的姑娘说话,他的心情极好,像是一股香甜的泉水流过心田一般。

  宋欢说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要是方便的话,我上你家找你好不好?」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你不用上班吗?」

  宋欢笑道:「你傻了吗?我不是已经还完债了吗?即使再找活干,也不用做那个。」

  成刚兴奋地说:「好哇好哇。你来吧,我回家等你。」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你回家等我吧,我会给你带去意想不到的惊喜。」

  成刚听了大爽,说道:「难道你要以身相许吗?」声音中透着喜悦跟调侃。

  宋欢听了,笑骂道:「滚你的蛋吧,做你的大头梦去。我才不让你干呢。」说罢,挂了电话。而成刚想到美女要上门,欢喜得抓耳挠腮,就像是猪八戒在高老庄当新郎了一样。

  成刚兴沖沖地回家等着美女光临,这种心情是又焦急又激动。他一会儿上阳台望望,明知道外面夜色茫茫,灯光万点,根本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在阳台观望。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宋欢才姗姗而来。打开门一看,她没有空手来,而是提着蔬菜和鱼肉。再看她本人,已经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秀发盘在头上,高高的、黑黑的、亮亮的,飘着香气。那张佾脸充满笑容和喜色,不再有平日的愁容和忧郁,真可谓花容月猊,容光焕发。再看她的衣服,是旗袍样的红裙子,从那开又处露出迷人的玉腿。

  成刚看着心里好痒,说道:「宋欢,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真成熟。这可不像学生了。」

  宋欢微笑道:「我今天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什么学生,最好是把我当大人看待。」

  成刚接过她买来的东西,说道:「买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吃饭吗?」

  宋欢说道:「我还真的没有吃饭。今天我可是忙了一天。」

  成刚将东西放到厨房,问道:「都忙些什么呢?」

  宋欢弯腰换了拖鞋,说道:「还能忙什么呢?就是还债嘛。」蹲下之后,露出大腿的一部分,那上面的白肉好肥嫩,成刚真想伸手去试试感觉。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只能在心里暗暗眼馋。

  宋欢直起腰来说道:「我想做几样菜给你吃。对了,你已经吃过饭了吧,我来的是不是不巧,影响你找乐子了?」

  成刚说道:「你可别提那档子事了。就是你不打电话来,我也不会去。那种场合不适合我,我以前虽去过,也不乱来的。」

  宋欢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想再吃点东西的话,那我就去做了。」

  成刚笑道:「好哇,做吧,我来帮忙。」

  宋欢说道:「不用不用,你就吃现成的吧。」说着,向成刚要来围裙做饭去了。

  绑上围巾,成刚觉得好别扭啊,不禁笑了。宋欢问道:「你笑什么呢?」

  成刚说道:「你穿着裙子又穿围裙,可太好笑了。」他说的是真话,就像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去生火一样。

  宋欢解释道:「我来得急,忘了带件衣服。得了,就这么干活吧。」

  成刚逗她道:「不如把裙子脱掉,那样更利落。」

  宋欢瞪了成刚一眼,说道:「少在那儿乱说。我里面只有内衣,我穿那样做饭,不被你笑掉大牙啊。」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是笑掉大牙,而是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再好的男人也会被你变成野兽的。」

  宋欢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说:「我倒真想看看,你变成野兽会是啥德性。」

  成刚跟了过去,说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宋欢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行。你不是在外面喝酒了吗?得了,你去躺一会儿吧。等吃饭时我叫你一声。」

  成刚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你辛苦了。那我睡一会儿。」说着,他走进小房间,带着对美女的好感睡了。还别说,他真的睡着了。他做了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贾宝玉那样的公子哥儿,走进了一个大花园,花园里妊紫嫣红,百花争艷,好鸟和鸣。这已经够美了,更妙的是在花间还藏有美女。他一边走着,一边发现美女,那心情之好是可以想见的。那些美女都对着他媚笑,每个人的笑容都比那些花好看。看过美女之后,他有了内在的冲动,便向美女们扑过去。

  那些美女故意跟他做对。他扑去,她们就跑走,等他老实了,她们又出来挑逗他,使他感到特别心痒,然后再奋起精神追逐。他忙了半天,一个都没捞着,正自灰心时,一个美女跌倒在地。成刚大喜,连忙扑了上去,为之宽衣。当她露出雪白的肌肤、两点红樱桃时,他的唿吸都要停止了。

  他气喘如半,还没等脱光呢,就扑了上去,正要成就好事时,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等到风平浪静时,花园不见了,美女也不见了,他正陷身在狼群之中。那些狼在黑暗中逼近,伸长了舌头流着口水,白牙森森,眼睛闪着绿光,一点点过来。这可把他吓坏了,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醒来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头上都冒汗了。看看周围,还是自己的那间小房间。宋欢走进来,打开灯问道:「成刚,你怎么了?我听见你叫了一声,是不是做恶梦了?」

  成刚抹了一把汗,笑道:「没事,没事,只是一个梦。」心里却怦怦跳,彷彿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此刻想起来会那么清晰呢?难道这个梦有什么寓意吗?

  宋欢笑吟吟地说道:「我已经做好饭了,咱们吃饭吧。」

  成刚从床上下来,说道:「好,我先去洗把脸。」说罢,去了浴室。洗过脸之后,心情也恢復了平静,他走向厨房,宋欢已经在等他了。看看桌上,几个小菜摆着,颜色各异,还飘着香气呢。

  成刚在宋欢对面坐下来,夸道:「真香,一闻就有食慾。」

  宋欢脸上充满了得意,说道:「一道菜好不好,不是用鼻子知道的,而是得亲口品尝才行。」

  成刚大声道:「好,那我就尝尝好了。」

  宋欢望着成刚,说道:「要不要喝点酒?我想你家一定少不了酒吧?」

  成刚一笑,说道:「酒倒是有。不过我不想喝,你呢,你想喝的话,我去拿。」

  宋欢温柔地说:「我平时从不喝酒,自己的酒量不行。但今天特别高兴,也想喝点。不如,你陪我来点吧。」

  成刚见她如此好兴致,说道:「那好,我就陪你喝点。喝醉了也不怕,我家有地方。」

  宋欢大有深意地望着他,说道:「真要喝醉了的话,可不准占我的便宜啊,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

  成刚笑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不往我怀里扑就好了。」

  宋欢听了直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是天王巨星?还是白马王子啊?」

  成刚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好酒。他放到桌子上,说道:「这酒度数不高,也不辣,我想你一定可以喝。」打开盖子,一个人倒了一杯。

  宋欢端起酒杯,说道:「成刚,大恩不书谢。我以为这辈子完了呢,没想到会碰到了你。你这次等于救了我的命。来吧,喝一口。」跟成刚碰了一下杯之后,立刻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她的脸立刻有了红晕,那样子看上去真水灵、真鲜艳、也真动人。

  成刚也陪着喝了一口,望着这楚楚动人的姑娘,心里感到很满是。他说道:「慢点喝啊,多吃点菜。」说着,他夹了口菜放嘴里。嚼了几口之后便夸道:「好吃,真是好吃,挺专业的嘛!」

  宋欢说道:「我虽然不是厨师,可我父亲是厨师。」

  成刚说道:「这就难怪你做得这么好了。」

  宋欢说道:「我父亲并没有亲自教我,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靠这个吃饭。是我平时看多了他做饭会的。」

  成刚夸道:「你很聪明嘛。光看就能学到这个程度,真是值得骄傲。对了,如果你不见外的话,讲讲你家里的事吧。我想,你会欠债那么多,应该也与家里有关吧?」

  宋欢哦了一声,笑容淡了,说道:「你怎么知道?」

  成刚笑了笑,说:「我只是猜测。像你这样的姑娘,还能在何处花大钱呢,一定是家里出大事了。」

  宋欢点点头,感激地望着成刚,说道:「你猜对了,是家里的事。」

  成刚说道:「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触动你的伤疤。」

  宋欢豁达地笑了,说道:「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债都还完了,痛苦也消失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了。不过若是别人,我还是不会说的。」

  成刚说道:「要是不是什么秘密、对你已经没伤害,那就说说吧。」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就简单说一下吧。」她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瞇着美目作深思状。她缓缓说道:「我家本是在农村,我十几岁时,我父亲带着一家从农村出来到省城谋生。他做过许多生意都不怎么赚钱,也就是只能养家煳口,最后选择了厨师这一行。他学了没几年,就已经很不错了,靠这门手艺,赚了一些钱,供我们生活和上学。可是,两年前,他得了重病,必须要手术,可手术费要二十几万呢。我家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我和我妈两个人一起干活赚钱,也只还上了一部分。要不是你帮忙,还不知道要还多久呢。」说着,长嘆几声。之后,她露出了笑容,说道:「要不是你帮忙,我大概真的要当婊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是咱们有缘。来,喝酒吧,为你重新获得了自由而喝。」

  两人碰了一下杯,又喝了一日。

  两人边说边喝。随着时间的变化,关系也越来越近了。

  【第十四集】第四章:酒后得手

  成阳放下酒杯问道:「你的钱是从哪里借的?」他对这个问题比较有兴趣。

  宋欢喝了一口酒说道:「还能从哪里借?亲戚们藉一部分,大部分是高利贷啊。」

  成刚惊唿一声,说道:「那可不得了啊!这高利贷能把人逼死。」

  宋欢感慨万千,说道:「可不是。我要是没碰到你,真有可能会去死。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还了那么多的钱,到头来还的尽是利息。唉,真差点把我逼死。这次要是没有你,我真的打算卖身,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了。那些放高利贷别提多王八、太不是人了。一个比一个黑心,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成刚一笑,说道:「好人怎么会放高利贷呢?凡是做那个的,都是有点黑社会的背景啊。你一个女孩子家肯定会吃亏的。」

  宋欢苦笑道:「字据上写得清楚,要是到期还不上钱,我就得由他们处理,那还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接客。我早就想好了,万一落到那个地步,我就去死。我对父母已经尽到孝心,再也没别的出路了。」

  成刚笑道:「幸好咱们认识得及时,要是晚一点的话,我可见不着你了。这样就太可惜了。」

  宋欢唉了几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呢?比我漂亮、比我聪明的女人不有的是吗?她们为了钱,不知道有多少已经下海了。就拿我们学校的女生来说,那些漂亮的,在人前都挺有尊严、挺有派头,可是一到休息日,就有轿车把她们接走,等到週一上课再把她们送回来,谁不知道她们去干什么呢?还有,有的漂亮女生,晚上出去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比花还好看。干什么去?当然是干那种生意。不过她们的要价很高,一次要五百到一千块。那种事我干不了。一想到干那种事,我就觉得好思心,那不是人干的事。所以,我可去舞厅领舞,也不愿意当小姐。一个女人应该知道羞耻。如果一个人连羞耻心都没有,那还叫什么呢?」

  成刚夸道:「说得好极了。一个人没有羞耻心那就成操兽了。」说着,举起杯来。

  宋欢也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再看宋欢,佾脸红艷欲滴,两只美目也已经有点迷离。这自然是酒精起作用了。

  宋欢眨了眨眼,说道:「我都有点迷煳了。」

  成刚一口就将杯中酒干掉,说道:「宋欢,如果感觉不舒服就不要喝了,你不要勉强自己。我可不会逼着你喝。」

  宋欢摇摇头,说道:「我的酒量向来不差。」说着,也学成刚的样子,一口干掉。放下酒杯,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听得成刚皱眉,说道:「宋欢,干嘛喝得那么急。你这样会伤身体的。」

  宋欢止住咳嗽,歉意地一笑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成刚。我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可能是长期的压抑一下子解除了,倒有点不适应。相信下回就会好一些。」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别喝了,多吃点饭菜吧。」

  宋欢答应一声,便盛了饭吃。成刚也不喝了,也跟着吃饭。他们四目不时相碰,都觉得对方挺招人喜欢。尤其是成刚,喝了酒之后,越看宋欢越好看,越好看就越吸引人。他心想:要是宋欢今晚留下来陪我,我还会拒绝吗?

  吃完饭,两人来到沙发上坐下。这回他们挨着坐着。他们都放松地靠着后背,唿吸之间飘着浓郁的酒味。

  成刚望着她娇艳的佾脸、突出的胸脯、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白肉,心里飘飘然,真想做点什么。于是他下意识拉住宋欢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还不放开。宋欢轻轻推开他的手说道:「成刚,你喝多了吗?」但她并没有往旁边躲,而是关心地望着他。

  成刚摸摸发热的脸说道:「怎么会呢?要是喝多了,我会倒头就睡。」

  宋欢眨着美目说道:「不对吧?要是你没有喝醉,怎么只是拉拉我的手呢?」她大胆地望着他,一点都不害怕,还翘起了二郎腿,让自己的大腿露得更多一些。那大腿像大理石雕得一样好看。

  成刚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更被她的话激起了英雄之志。他哈哈一笑说道:「小了头,你敢嘲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宋欢身子抖了一下,身子一缩,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事啊,你可别弄错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宋欢,你知道你多么吸引我吗?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说着,那只手在宋欢的白腿上摩擦着、滑行着。真温暖、真肉感、真光滑啊,不愧是青春的美女,。而美女脖子上的温度也由手上传到成刚的身上,带给成刚温馨而幸福的感觉。

  宋欢并没使劲挣扎,只是像徽性向旁挪了挪,然后就倒在他怀里了。她微微喘息着说:「你说吧,我怎么吸引你了?不许瞎说啊。」

  成刚一边摸她,一边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漂亮、野性、不开心。

  我只是多看了你几眼,你就对我无礼,说出那种不礼貌的话,那是在威胁我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我可能就对你动武了。」

  宋欢听了吃吃笑,说道:「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是你先不礼貌的。哪有像你那么看人的?我感觉你的眼睛好贼、好色,很有穿透力,好像把我的衣服都穿透了,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你说,这样我能不生气吗?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没有当场痛骂你就很不错了。」

  成刚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探寻着她的内裤说道:「这么说,你对我还算客气了。」

  宋欢偶尔扭扭腰。成刚的手要摸到自己的禁区,她感觉很紧张,芳心跳得好快。她说道:「不错,对你是挺客气了。你知道吗?就是在公车上,我也曾经掮过色狼的耳光。有个色狼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我气极了,一个耳光打过去,把他的嘴都打出血了。」

  成刚说道:「他那是活该。可我并没有动手啊!」他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旋转着。

  这种感觉真好,因为看不到,透过手的接触,可以尽情发挥想像。他说着话,脑子里想像着,慾望也越来越强。

  宋欢哼了哼,说道:「像你这种人更可恶。虽然没有动手,但用眼睛乱看、用心乱想,心里想的东西一定是更下流、更不能原谅。」她被成刚摸得全身难受,本能地去推他无礼的手。可是,又哪里推得动呢。

  当成刚的手指按在她的秘处上时,宋欢不由地啊了一声,瞋道:「你真色,不行摸我那里。」那又羞又怕的神情真令人销魂。

  成刚笑道:「不摸那里,可以摸别处啊!」他的手指一挪,来到内裤边缘,拨弄那里,竟拨弄到了柔软的绒毛,这使成刚大喜,津津有味地拨弄起来。试想,绒毛在内裤之外,可见绒毛长得多么发达。

  成刚心想—人们都说毛多毛长的女人性慾发达,这个宋欢,一定是需求特别大的吧?他的手捏住几根毛调皮地拉着转着,弄得宋欢直皱眉,说道:「成刚,别使劲,会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我不可疼啊。」

  宋欢的野性又来了,哼道:「你净说屁话。这毛又没有生在你鸡巴上,你当然不疼了。」她的粗话说得流畅而自然。看来,跟成刚平时说话算是很文雅了,这才是她的本色吧?

  成刚的手又回到她敏感的部位上,在那里揉弄、点击、轻抠着,嘴上说:「宋欢,你可是大学生,可得讲文明话。」

  宋欢呸了一声,说道:「什么屁大学生,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哎,哎,好痒啊。」说着,大腿屈了屈。原来成刚隔着内裤,捏弄起她的小豆豆。这是不能碰的部位,一碰那里,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宋欢皱着眉,哼哼着,瞇起美目,扭腰动臀,感觉自己已经流水了。这是多么兴奋又多么羞人的事啊!

  成刚的手已经湿润了,她的水隔着小内裤浸了过来。成刚大为高兴,更加卖力地挑逗玩弄着,把宋欢玩得哼声大起,流水不断,嘴里说道:「成刚,你不要再抠了,再抠下去我会生气的。我生气了,肯定会骂你八辈祖宗,也会打你个鼻青脸肿。」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实忽虚,变化不定。成刚手指的作用真大。

  成刚望着怀里动情的美人,说道:「要是感觉舒服的话,你就大声喊出来吧。」

  宋欢便啊啊啊地叫起来,声音起伏跌荡,如泣如诉。叫了一会儿,她告饶道:「成刚啊,别再摸我了,我向你投降。」

  成刚见她可怜,便收回了手指。他把那根「行凶」的手指放到嘴边,伸舌舔了舔,充满了雌性的气息啊。宋欢睁开美目,说道:「什么味儿?好闻吗?」

  成刚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极了。」

  宋欢骂道:「你变态。」

  成剐笑道:「小了头,敢骂我变态。那我就变态一下给你瞧瞧吧。」说着,弯腰抱起宋欢,兴高采烈地向卧室走去。他心里的那团火要把他烧着了。

  成刚兴沖沖地将宋欢放到了床上,将她压在下面,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宋欢,你愿意吗?」压她的感觉不错,又软又暖和。

  宋欢瞇着美目,伸出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喘息着说:「你净说废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是白痴啊?」说着,她合上美目,将红唇凑上来。于是,两张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鲜花一样缠绵不尽,不依不饶。他们感觉有两团火猛烈地燃烧着,越烧越旺,似乎要把他们烧成灰尽,把天地都烧化了。

  还别说,这宋欢不是新手,她的接吻技术挺不错的。她先是张开嘴,放男人舌头进来纠缠,等缠得累时,成刚缩回舌头,她不肯放过,粉舌跟出来,挤进了成刚的嘴里。两条舌头亲得唧唧轻响,玩得两人都非常舒服。

  口舌忙活着,成刚的手也忙活着。他的手随意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有说不尽的畅快。而宋欢也像报復似的往成刚的身上摸,很快便在他胯下做文章。那根棒子在她的连按带揉之下,转眼问就成了巨无霸。

  之后,两人搂抱着在床上打滚,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像皮球似的。

  由于衣服碍眼,成刚一边玩她,一边帮她脱衣。宋欢也挺配合,那件裙子很容易就离身。这样,她的身子就只剩下一套内衣。今天,她有意换了一套白色的内衣,精緻而高级,把她出色的身材映衬得美妙无比。

  她的双腿真白,够长,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她的胸脯够高,青春飞扬,热情洋溢。她的头髮很黑,把她的脸映得那么白、那么细腻。成刚站在床下欣赏着,心想:她虽然不如我的兰月漂亮,可也是一流的人材。

  宋欢睁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成刚,我好看吗?有没有你老婆漂亮?」

  成刚点着头,说道:「说实话,你比我老婆漂亮多了。我好喜欢你。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宋欢转了转眼珠,有了一点羞涩,说道:「比你老婆漂亮,我就知是了。至于喜欢不喜欢你,嘿嘿,不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有我的男人摸过我。」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

  宋欢咧开嘴笑着,牙好洁白。她说道:「你怎么天真得像个孩子啊?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处女啊?再说,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我这么漂亮、又那么迷人,他能那么规矩吗?」

  成刚笑了笑说道:「可不是,我说这话真是太傻了。」说着,手去脱她的内衣。

  宋欢向旁边打个滚躲开了,说道:「这最后的衣服我自己脱。你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也看看,你的玩意大不大、粗不粗、够不够硬。」

  成刚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今晚就当我的老婆吧。我老婆很喜欢帮我脱衣服的,你来吧。」

  宋欢坐起来,笑着摇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还是自己来吧。」

  成刚嘆气道:「这么不懂事,男人可不爱你。」

  宋欢哼道:「男人这东西可不能惯着他,一惯就上天了。」

  成刚说道:「好吧,我自己动手。」说着,两手齐动,没几秒就一丝不挂。他男子汉的肉体往宋欢的眼前一站,宋欢不禁睁大了眼睛,那根勃起的玩意可比她男朋友的大多了。哦,够长、够粗、也够硬。那玩意高高翘着,显示着倔脾气,上面的一根根青筋都那么明显。

  接着,宋欢害羞了,合上了眼睛,说道:「你这东西真难看吶。」

  成刚用手橹了橹自己的大棒子,笑道:「男人的东西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你男朋友的玩意比我的好看吗?」

  宋欢瞇着美目,说道:「他的东西可没有你的可怕。」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么说,他的像蚕蛹一样小了。那可不好啊,女人会不舒服的。来,我帮你脱吧。」

  宋欢一阵害羞,说道:「不,我自己来吧。」说着,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只露出个脑袋。然后,只看到那被子微微地动着,看来她正在动手脱衣服。

  成刚不禁感到很好笑,说道:「宋欢,你又不是小女孩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男人的东西你不是很熟悉吗?」

  宋欢没有答话,从被单里扔出了胸罩跟内裤,然后说道:「来吧,你来干我吧,我可是不怕你干的。」说着,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去了。

  成刚心中大乐,说道:「我可没有强姦你啊,是你在勾引我。」说罢,跳上了床,掀起被子的一角便往里头钻。钻进之后,便感受到她皮肤的光滑了。

  宋欢的热情一下子被勾起来,又将成刚搂住,两人狂吻着、相互抚摸着。成刚摸到了她的奶子,果然不小,一把握住后,他欢喜地揉搓着、推动着。到底是青春少女的奶子,弹性很好,他玩得不肯罢手。后来,他的手往下摸去,要伸进她的小洞里。

  宋欢的手挡住了,挣脱他的嘴说道:「不要摸那里,你还是用鸡巴干吧。我喜欢你用东西干我。那样才够味儿啊。」说着,她手抓住成刚的棒子,爱怜地套弄着、握玩着,显得很喜欢。

  成刚着急了,兴奋得有射的冲动。他气喘吁吁地说:「好,宋欢,我要干你了。」

  说着,将被子向旁边一扯,宋欢的肉体便暴露在眼前。两只圆鼓鼓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好大啊,再看下面,绒毛茂密,长得够长,根本看不到下面的风景。

  宋欢被他注视着,羞涩极了,并紧腿,用手挡着胸脯微笑道:「有什么好看的?

  女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吗?别看了,你的眼睛太色了。」说着,还向成刚抛来一个媚眼。这一眼真勾魂啊!

  成刚哪受得了?冲动得趴在宋欢的身上说道:「宋欢,我会让你乐得找不着家的。」说着,挺着肉棒向她的下面直顶,顶得宋欢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还皱着眉,像是不胜其扰。

  成刚有经验,那根棒子不用手的帮忙就能找到入口,下面水已经流得够多,把两人的性器都弄湿了。成刚的棒子在下面磨蹭了数秒,就找到方向。那个鸡蛋般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向里挤着,费了好大劲,仍没有进去,倒是把两人折腾出一身汗来。

  成刚焦急地说:「怎么回事啊?这么紧。」

  宋欢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我的性经验少,自然很紧,我又不是荡妇。」

  成刚定了定神,在她花一般的脸蛋上亲了两口,说道:「我一定能进去的。没有理由你男朋友能进去,我却进不去。」说着,他便用起细工来,先亲吻她的红唇,亲得唧唧有声,之后,又把嘴移到奶子上,对奶头连吸带啃,弄得宋欢吃吃直笑。他的手也跟着玩奶子,吃这个时,就揉那一个。

  经过这一番的努力,宋欢的水流得更多,心情更放松。成刚挺着肉棒,再往里插,顶了两下仍没进去,实在急了,便猛地发力,那个大龟头终于挺进去了。没想到却遇到了障碍,往里顶竟没有顶过去。

  成刚说道:「怎么这么难进呢?跟大姑娘头一次似的。」再看宋欢,已经两眼泪汪汪,还皱着眉、咬着嘴唇不说话。

  成刚心想:难道她骗了我吗?我得试试。屁股再一使劲,那龟头冲破了障碍,一下子进去了。这一下,把宋欢疼得啊地叫出声来:「好痛啊,像挨了一刀。」

  成刚惊喜极了,知道她的确是个处女。兴奋之下,再一发力,那根大棒子已经插到底了。

  宋欢哭道:「你轻一点,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流着,好伤心的样子。

  成刚心里乐得不得了。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动,轻轻舔掉她的泪珠,说道:「宋欢,你明明是个处女,为什么要骗我呢?你太不应该了。」

  宋欢呜咽着说:「我那不是逗你玩吗?我是想让你惊喜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惊喜是不错,可是你不该耍我。我要是知道你还是个处女,更不会随便碰你,那会害了你。」

  宋欢勉强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用你负责任的。我是个大人了,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成刚问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难道你没有跟他做过爱吗?这太可不思议了。」

  宋欢瞇了瞇美目,说道:「这个嘛,我暂时保密。你把鸡巴抽出来,看看有没有血。」

  成刚便抽出来,看到肉棒上果然沾上血迹,连宋欢的私处与床单上都有血,而且还不少呢。他的骄傲感更强,重新趴回宋欢的身上说道:「有血啊,你果然是处女。这太叫我感动了。」

  宋欢再度搂住成刚的脖子说道:「既然感动,那就接着干我吧。我想试试做爱到底是什么滋味,总不会一直那么痛苦吧。」

  成刚笑道:「快乐在后面呢,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的。」说着,又将肉棒往里插。

  这回,他显得特别温柔、特别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成刚在她的唇上一吻,说道:「宋欢,你觉得怎么样了?」

  宋欢表现得很坚强,说道:「来吧,你就干吧,我一定会挺住的。」

  成刚说了一声:「好。」于是肉棒开始缓缓地抽动。宋欢不禁皱着眉,发出啊啊声,看来痛楚还没有过去。

  成刚是个行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他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以和风细雨的风格干着宋欢。那肉棒出出入入,在宋欢下面拓展着空间,那紧暖的感觉使成刚大乐,只是仍不能尽情地操弄。他耐着性子做着,盼着宋欢快点苦尽甘来。

  还没有到一千下呢,宋欢的皱眉就松开不少,鼻子里的哼声也增加了。她的双腿还翘起来夹成刚的腰,一张嘴不时凑上来乱亲。

  成刚知道她度过难关了,可以大力抽弄。于是,加快速度,由「和风细雨」变为「大风急雨」。由于淫水氾滥,润滑及时,那下面竟发出唧唧之声,彷彿小猫喝水一样。

  这声音使成刚大为兴奋和刺激。他又提高了速度,唿唿干个不停,小腹每次把宋欢的身体撞得啪啪直响。

  宋欢张大嘴,快乐地叫起来:「成刚,我真舒服,太他妈的舒服了,简直要被大风刮跑了。啊,真好,真妙,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的鸡巴真招人喜欢。」

  她一高兴,言语上更没有顾虑,声音也好听,听得成刚大有成就感。他生龙活虎地干着,那肉棒不时还变换抽插的方式,比如插到底时,有时会停一停,拔出再插,或者扭动屁股,使肉棒在穴里乱搅。

  这些花样都使宋欢大乐。她搂着成刚哼叫道:「成刚,你怎么这么会玩呢?你真是内行啊!难怪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找那些爷们玩。爷们懂得多啊,会干。」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妩媚动听。

  成刚干得多来劲儿,扑滋扑滋插得痛快。那小穴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每次动一动,都会快感无限。到底是大姑娘,小穴就是好,跟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大不相同。

  他回应着宋欢的话:「爷们自然比小伙子懂得多了,爷们也愿意玩姑娘啊。我问你,你也喜欢被爷们玩吗?」他喘着粗气,肉棒辛勤地工作着。

  宋欢瞇着美目,娇喘着说:「我这不被你玩着吗?我喜欢被你玩。」

  成刚听得骄傲,说道:「那你男朋友没跟你玩过吗?」

  宋欢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呻吟着说:「他是个傻瓜,没那个艷福。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你以后可不能没有良心。」她生硬地扭腰摆臀,迎合着成刚的动作。别看是头一次,但她已经知道要配合了。

  成刚只觉美妙无比,老练而轻快地干着。他的屁股肉随着他的一抽一插而变化,时而松弛、时而绷紧、时而突出、时而凹下。而宋欢在成刚的操弄下,扭动着、挺动着,两条腿一会儿高翘、一会儿放下,积极应和着她的情绪。

  一时间,屋里风光大好。两只大白羊般的男女重叠在一起开心地干着。而同时而来的声音,诸如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声、扑滋声等等也都参杂在一起,组成了最原始、最诱人的乐章。

  成刚不知道干了多少下,宋欢的战斗力还不错,挺耐插。但毕竟是新手,过了一阵子后,她就坚持不住了,浪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狂乱扭着,显示她的激动。

  成刚知道她要高潮了,便疯狂干着,那根肉棒可赶上活塞了。没干多少下,宋欢便大声长叫着高潮。成刚感觉肉棒被一股暖流所冲击,说不出的好受。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享受着这静之美。

  宋欢喘息了一会儿,说道:「成刚,先拔出来吧,我觉得下面有点疼。」

  成刚笑道:「第一次干哪能不疼呢?」说着抽出肉棒,翻身躺到一边。

  宋欢坐起来,看看床单上的血,又摸摸自己的下面,连连嘆息。成刚也坐起来,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白嫩的身子、挺挺的奶子,说道:「怎么了?宋欢,有什么不对劲吗?」

  宋欢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是处女了。」

  成刚说道:「女人不都有那么一天吗?」

  宋欢靠在成刚的身上,说道:「虽说都有那一天,可我总以为我的第一次会是他的,哪知道会给了刚认识没几天的你。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不该跟你干这事的。」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笑道:「那为什么还干了呢?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为了报恩吧?」

  宋欢说道:「才不是。若是报恩的话,钱应该不用还,我还得还钱,献身不是太傻了吗?」

  成刚说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干呢?是不是憋不住?」

  宋欢很严肃地说:「不要乱猜,我可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子。我要是需要那个,可自己解决,也不会随便找男人。我会让你干,可能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因为你帮了我,所以我对你印像很不错。」

  成刚笑了,说道:「这个理由也不赖,我接受了。我会记住有你这样一个姑娘喜欢过我。」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想过跟你会有什么明天、什么将来的。我只求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能快快乐乐就已经足够了。」

  成刚说道:「到底是新潮姑娘,思想开明。不过,我还没有乐够呢,可怎么办呢?」他指指自己胯间那根支支愣愣的大棒子,那根棒子像一棵大树一样粗壮,令宋欢又爱又怕。

  她盯着这根东西!」想: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长得这么丑,却能给女人带来无边的快乐。可惜,我的男朋友不争气。我的身子本来应该是他的,现在却不是这样。

  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难过得不得了吧?但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叫他老叫我失望和伤心呢?

  宋欢想了想,说道:「那可怎么办?我下面还有点疼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宋欢,只是有点疼,又不是剧痛,得了,让我再插几下吧。我会尽快结束。」

  宋欢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为了你,我就忍着痛吧。不过要是太痛了,你可得拔出来。」对此,成刚没有意见。

  宋欢挪了挪身体慢慢躺下,微微张开双腿。成刚来到她的腿间,又见到那茂密的森林,而森林之中隐隐透着粉色,那就是她的花瓣了。那里仍然湿漉漉的,像是下过雨。

  成刚冲动得趴上去,握着肉棒往里顶。由于刚进去过一次,这回容易一些。但宋欢还是皱起眉,喘息不止。当成刚将龟头顶到花心时,宋欢啊了一声,他听得出来,这一声不代表痛苦,而是快乐。

  他抽动起来,不再有什么顾忌。宋欢哼着,又感受到了男人的好处。他有时将肉棒拔出来,然后在洞外磨擦数下后,再唧地一声顶进去,顶得宋欢不禁笑了,说道:「成刚,你的玩法可真多,都跟谁学的呢?」

  成刚得意地笑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还用得着跟谁学吗?」说罢,将肉棒子抽到穴口,又猛地塞了进去,干得宋欢浪叫道:「轻一点,你要把我的小命干没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还没有听说过男人能把女人干死啊。轮好和强姦可不算。」

  他瞧见她的奶子一颤一颤,彷彿波浪在动,那两粒奶头好鲜艳、好可爱,他不禁伸手过去玩起来。两手齐动,时而给按扁,时而给拉起,时而像揉面,时而捏樱桃,上下一起玩,玩得宋欢呻吟得像一只叫春的猫。那叫声真叫人感觉过瘾。

  考虑到她刚刚开苞,成刚不想玩得太久,因此,只玩了几分钟,便扑扑地射了,全射到宋欢的小洞里。宋欢被射得浪叫:「好热啊,像是开水一样。你可别让人怀孕,你要是让我怀上了,我可不饶你。我会生下来,给你送来。」

  成刚满是地趴在宋欢软绵绵香喷喷的肉体上,一边闻着她的气息,一边说道:「好啊,不过孩子还是跟妈的好,当爸的没几个能照顾好孩子的。当爸的人,多数都是粗心大意,办不了这事。」

  宋欢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想不到你懂得不少呢。你家孩子多大了?」

  成刚回答道:「还没有出生呢。」

  宋欢笑道:「这么没本事啊。」

  成刚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男朋友没拿走你的第一次呢?」

  一听到这话,宋欢直嘆气,闭上嘴,半天没说话。

  成刚问道:「怎么了?不好开口吗?难道你男朋友是个太监?或者没长鸡巴?」

  宋欢在成刚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哼道:「你才是太监,你才没长鸡巴呢。这事是我跟他的秘密,我不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了,你嘴若不严乱说一通,我男朋友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

  宋欢这么一说,成刚更好奇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内情。

  成刚还是兴致勃勃地问:「宋欢,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回事呢?」

  宋欢唿吸着浓厚的男人味儿,芳心甜甜的、飘飘的,拉长了音说道:「我说过不说的,就是不能说。」

  成刚在她的身上轻轻扭着,感受着她肉体的美,笑呵呵地说:「你说咱们俩的关系好不好?」

  宋欢可不上这个当,说道:「那要看怎么说了。」

  成刚说道:「你看,我是第一个得到你身子的人,要不是关系密切到一定程度,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宋欢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发生这种事需要很密切的关系吗?那强姦、诱好、迷好,也都是发生关系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跟他们一样吗?那完全是两回事。宋欢,快点跟我说吧,不然的话,我休了你。」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你这套。你要是休了我,那笔债可就讨不回了。」

  成刚看着宋欢,说道:「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让你这么守口如瓶。」

  宋欢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看你这么热心的份上,我就跟你说吧。不过,你得先从我身上下来,你压得我都要喘不出气来了。」说着,挣了挣手脚。

  成刚从她的身上一翻,翻到一边躺着。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好轻松啊。」

  成刚笑问道:「那我刚才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压得喘不过气呢?」

  宋欢妩媚地一笑,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说着,还深情地望了一眼成刚胯下那已经变小的东西。那东西即使不硬起来,也比一般男人的大些。一想到刚才的飘飘欲仙,宋欢就芳心如醉。

  成刚说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吧?」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得答应我别洩露出去,这可关系到我男朋友尊严和面子。要是洩露出去,他一定会跟我生气的,弄不好还会跟我拼命。」

  成刚一本正经地说:「我答应你,绝不说出去。从你嘴里出,进我耳朵里,到此结束。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长舌妇。」

  宋欢郑重地看了成刚一眼,说道:「好吧,我就说了。」

  成刚侧卧着以臂支头,望着宋欢那白玉般的裸体、鼓熘熘的奶子,心中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说:「宋欢,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我很想听听这方面的事。」

  宋欢转了转眼珠说道:「你要是把这事跟别人说了,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一辈子都见不到。」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难道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发一毒誓,你才相信吗?」

  宋欢长出一口气,说道:「好了,我说。你伸耳朵听吧。」

  宋欢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那是平静的,也是深沈的。她说道:「我跟我的男朋友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这个人并不是坏人,可是毛病也不少。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能歌善舞,凭这个,我就喜欢上他了。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跟以前不同,以前的学生都是很保守、拘束的。现在的学生则不,思想很新潮、很前卫。在大学里,一对男女的关系好,上床也是平常事。我们这些女生并不会因为跟男生上床了而不好意思,有时候甚至故意让人知道,以显示自己有魅力,我和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做的时候却出了问题。」说到这儿,她的话停住了。

  成刚急问道:「还能出什么问题呢?不会是他没长鸡巴吧?」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宋欢坐了起来,双手抱膝,白了成刚一眼后,说道:「他的鸡巴总是捅不破我的处女膜。」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事,闻所未闻。那你们就没有找原因吗?」

  宋欢说道:「怎么没找呢?找了。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的处女膜比别的女孩子稍厚些。」

  成刚疑问道:「即使是厚一些也不至于捅不破吧?」定是你的男朋友有点问题。」心想:再厚也不可能赶上半皮纸吧?

  宋欢来了一个深唿吸,两只白奶子升起又下降。她说道:「是的,是有点问题。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的鸡巴虽说能硬起来,但是硬度不够,还硬不多久就软了。」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宋欢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他为这事还买过药吃呢,可是没有用。有两回往里插时,插着插着还是软了。」

  成刚分析道:「这可就是复杂的问题了。」

  宋欢又说道:「他还有点阳痿。每次做之前,我不知道得玩多久才能让他硬起来。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特别糟糕。好几次,我都说不如用手指捅破吧,这样就容易进去了。」

  成刚轻声笑,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知道实际生活中有多少人用过。」

  宋欢摇头道:「可是他说啥都不同意。他说无论如何,他都要用鸡巴把我处女膜捅破,这样插进去才算开苞,才是男子汉。说得容易,可总是做不成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反正亲热了也没有用。」

  成刚说道:「那你男朋友应该去看医生才对,我相信医生会有好主意。」

  宋欢说道:「我也跟他说过,可他说啥也不肯去。我知道,这件事会让他很没有面子,所以也就不勉强他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你男朋友会变成这样子,他自己也一定有原因。他是不是有什么恶习?比如说,长期手淫损害了身体,或者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宋欢说道:「我也问过他好几回,有什么不一般的经歷吗?每当这时候,他总是发脾气说他没毛病,要我不要再问了。」

  成刚说:「他自己不行,就不怕你被别的男生抢走吗?」

  宋欢一笑,说道:「怕啊,怎么不怕。我为了还债去当领舞女的事,他不知道跟我吵过多少回呢。可是他管不了我,他不肯帮我还债,难道还能不让我自己赚钱吗?我没去当小姐已经很不错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说得对。一般的姑娘处在你这个境地,只怕早就堕落了。环境是会把好人变成败类。」

  宋欢笑了笑,说道:「说到这儿,还不是得感谢你。」

  成刚摆摆手,说道:「这种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后来呢?」

  宋欢撇了撇嘴角,说道:「哪里还有什么后来呢?我们现在也不亲热了,见了面经常吵架,就只差没说分手。」

  成刚深思了片刻,说道:「咱们俩做了这种事,你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宋欢唉一声,说道:「我哪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我想,我们的关系一定会完蛋,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就不应该再和他纠缠不清。」

  成刚说道:「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也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你的人生还是得由你自己掌握。」但他真想说,让他男朋友滚蛋吧!

  宋欢笑着点点头,说道:「你这个人真好,还为我考虑呢。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也许我在大学毕业之前,再也不谈情说爱,安心读书,等大学念完再说。」

  成刚嗯一声,说道:「这倒也没什么不好。」

  宋欢叮嘱道:「我可把这些秘密都跟你说了,你可不能食言。」

  成刚笑道:「你要再不信我的话,我可就要发毒誓了。好了,咱们也该睡觉了。」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走吧。」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

  宋欢担心地说:「我不回去,父母会紧张的,我没有跟他们说。再说,我也没有跟男人过过夜,心里好怕。」

  成刚大笑,笑得肉棒子直抖,说道:「有什么好怕的呢?有了第一次,就不用怕了。」说着拿来枕头,再拉过被子,一齐躺下,亲密相拥。跟一个陌生的小美女抱着睡,不知道有多么舒服、多么好受。

  成刚很快就睡着了,睡得特别香。有了美女相件,还能不香吗?而宋欢却久久睡不着觉,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成刚次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把窗子照得通亮了。他缓缓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昨晚的好事重回心中。但他惊讶地发现美人不见了。对啊,宋欢哪里去了呢?

  他急忙穿衣下床,各处找找都没有踪影。再看门口,连她的鞋都不见了。不用说,她一定是走了。他心想:我睡得也真够沈,连她走了都不知道。唉,她要走的话,也应该跟我打个招唿才对。

  他在屋里胡乱转着,转了几圈后,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纸条,一看字就是宋欢写的。大意是说她走了,得回去让父母放心。还说,不要找她,也不要打电话,她应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

  成刚放下纸条,回想昨晚宋欢的肉体和魅力,真叫人迷恋。他心想: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鸳梦重温?

  【第十四集】第五章:兰月学艺

  正当成刚在家飘飘然地想着美事,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便心里猛地一跳。因为这不是寻常之人,而是对他影响巨大的风雨荷。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风雨荷那威严而有力的声音:「成刚,你起床了吧?」

  成刚听到她的声音,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顿时精神大振,微笑着说:「这都几点了?我早起来了,天没有亮,我就起来了。」

  风雨荷轻轻一笑,说道:「成刚,这对你可能吗?老实交待,有没有『红杏』出墙?有没做对不起兰花的事?」

  成刚嘿了一声,说:「雨荷,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再三表白吗?」

  风雨荷立刻说道:「不用了,你是一个嘴里充满了谎言的傢伙,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道。」

  成刚嘆气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了解我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误解我呢?像我这么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欢心,你还能爱上谁?不瞒你说,我最近干了一件好事。

  你听了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风雨荷问道:「什么好事?你倒是说说看。」

  成刚想了想,觉得不妥,这种涉及女人的事还是不跟她讲的好。她是一个警察,鼻子特别灵,这要是真给她嗅出点什么来,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成刚笑了笑说道:「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认为我在吹半,我在逗你玩。」

  风雨荷冷笑了三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编故事,根本没有影的事。我没说错吧,你是满嘴谎言。」

  成刚郑重地强调说:「我说的做好事是真的,不过暂时保密,我以后会告诉你。」

  风雨荷沈吟着说:「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说,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成刚连忙说:「怎么可能?绝对是可以说的,只不过是件小事,不值得说罢了。」

  风雨荷咯咯一笑,说道:「成刚,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诉我的事,除了丑事之外,那就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我说的对吧?」

  成刚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测能力,可是,他为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他说道:「瞧,你这不又误解我了吗?哪有的事啊。对了,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因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风雨荷使劲呸了一声,说道:「别在那瞎扯蛋。我怎么会想你呢?我经常想起我家丢的一条大黑狗,想它可爱的样子,可是就是没有想起你。」说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对她来说,这是很好玩的事,她对自己的话很满意。

  成刚听了直皱眉,苦熘熘地说:「难道我不如大黑狗?难道我不如一条狗可爱?」

  风雨荷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很认真地说:「那还要仔细研究一下才知道结果。」

  成刚听了直笑。他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对于跟一条狗比,成刚还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这一定是雨荷编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里养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刚嘆了口气,说道:「这还要研究什么啊?我一定比狗强。你有见过一条比我强的狗吗?它们哪里比我好看?比我能干?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风雨荷便笑个不停。成刚猜想,她一定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还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摆平不了她,成刚心里就有种压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兴趣的美女,几乎都成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马不受羁绊。他的本事虽然不小,可就是没法征服她,这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好在她还没有嫁人,还没有正式的主儿,他还是有机会的。

  等风雨荷笑够了,才听她说:「好了好了,你与狗相比的话题咱们这次先谈到这吧。再说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还有别的正事吗?」

  风雨荷的语气顿时变得很正经。她说道:「成刚,我打电话给你不为别的,是为了比武的事。」

  成刚的心一沈,也变得冷静了,说道:「这事你说了不止一回,我从来没有拒绝过。」

  风雨荷说道:「说了一百八十递还没有实行呢。我想,咱们还是早点打吧,不然的话,在我心里总是一种负担。」

  成剐突然笑了,说道:「雨荷,这又不是决斗,也不是玩命,瞧你说得这么正经。」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我的肉里一样,现在是到了把它拔出来的时候了。怎么样,成刚,你敢来跟我打吧?」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喜欢,我没有意见。你是一朵红花,我甘当绿叶;你是一条鱼,我甘当水草;你是一条船,我甘当航标。」

  风雨荷听了又笑了,说道:「成刚,这话我爱听,说得还这么高雅、这么有文采。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这么说话了。记住,以后就这么说,才像一个绅士呢。」

  成刚嘿嘿笑道:「有的人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有的人还说我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硌认人。」说这话时,他心情特别好。

  风雨荷说道:「好思心吶。我可没心情跟你废话浪费时间。我已经决定了,尽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说不定会逃跑。」

  成刚说道:「我是那种废物吗?你说吧,约哪一天?」一说起这话,成刚就有一种壮怀激烈的感觉。如果换了跟别人比武,感觉绝不会是这样。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心想:她怎么这么突然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风雨荷大声道:「成刚,这事还用怎么准备吗?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个人冲上来朝你脑袋就是一棒子。那时候,你会因为没有准备而不躲吗?」

  成刚笑道:「这是两码事。说吧,何时何地。」

  风雨荷缓缓地说:「下午五点,我在你家不远的银河体育馆等你,你可不要失约。」

  成刚爽朗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知难而退。你放心,我一定准时赴约,宁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会说个怕字。」

  风雨荷嗯了一声,用赞赏的口气说:「好,成刚,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就凭这点,我就认定你是个英雄。」

  成刚被她一夸奖,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他说道:「你可是很少夸我的,这让我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风雨荷说道:「因为你值得别人夸奖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说了,记住咱们的约定,你要是不来,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了。」

  成刚大声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会做得很好,让你天天都想见我。一天不见,都会想得变成花痴一样。」

  风雨荷笑骂道:「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好了,我挂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要是败了,嘿嘿,可得受罚。」

  风雨荷脆声说:「我不会败的。倒是你,要是败了的话,可别哭。得了,不见不散。谁不去,谁就是孙子。」说罢,挂断了电话。

  成刚想到这最后一句,心想:这不是分明是骂我的嘛!她是个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孙女。我要是不去,才变成孙子了呢。

  他走到阳台上,唿吸着城市的空气。他心想:我还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胜了,她一定会难过,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场面。同样啊,要是我败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严的。不过,真要是打起来,胜负还很难说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么程度并不知道,而自己的实力大概在中上,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结果很难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败,也不想她难过,这可就难了。

  他看了一会儿城市的风景,觉得自己在林立的楼群中、滚滚的车流中,是何其渺小。这使他有种孤独之感。人孤独时都会想到亲朋好友,他这个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兰月。为什么呢?因为她离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离自己太远了。

  他想了想,拨通了兰月的电话,想知道她在干什么。这回兰月接电话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成刚,你不打电话来,我也要打给你呢。」她的声音是兴奋、喜悦的。

  成刚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说道:「有什么好事吗?快来说说吧。」

  兰月柔声细气地说:「成刚,我们晚上的活动取消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成雕感觉心里一暖,说道:「那就是说,你晚上可以来陪我了,咱们又可以美美地过一夜了,对不对?」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晚,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她的声音好甜、好轻,说到最后,几乎轻得听不到了。

  成刚得到这个消息,真想跳起来欢唿。只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来了。

  跟兰月通完话后,成刚开始准备比武的事。他详细考虑一番。既然自己不想败、不想丢面子,那么只有在战前费点心思。他回想风雨荷在自己面前拳脚方面的表现,包括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再对比自己的程度,最后得出结论,这场比武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觉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结果的话,那么雨荷也同样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结果了,那么比武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有点像体育赛场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胜负,那还比个什么劲儿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准备一下。可是,准备什么呢?心理准备,还是武术上的准备呢?武术上的修为暂时也就那样,此刻开始练习已经毫无意义,再说,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拼命。即使败了,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负面影响。何况对方是一个女的,而且是特别讨人喜爱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准备,时间到了,只管去应战好了。

  为了放松一下,他决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对自己的情绪应该会有帮助吧。这么想着,他穿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灿烂,碧空如洗,还有习习清风。他以散步的姿态沿着大街前进,一边走着、一边想像着两人对垒、拼斗的模样。他知道,风雨荷绝对会全力以赴,不会跟自己客气的。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中午回家睡了一觉,起来一看表,已经四点多了。他连忙下楼去小吃部吃了口饭,便往那家体育馆而去。

  到了那里,进入宽敞的大厅,自然有人拦住他,是那里的工作人真。成刚说:「我来找风雨荷,是她约我来的。」

  那是个白髮老头,问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叫成刚。」

  老头睁大老眼,仔细看了看成刚,说道:「看来不会错,你去吧。」

  成刚说道:「这体育馆有好几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她在二楼。你上了楼右转,有一个门叫『演武厅』就是了。」

  成刚道了谢,就大步地往他所说的地方去了。来到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了演武厅。还没等进门呢,就听里面有砰砰的声音,一推开门,只见空间很大,一个女郎正抡着拳头打那吊着的大沙袋子。随着她强劲有力的动作,她脑后的马尾不停地甩动,那穿着运动服的娇躯是那么青春、那么有活力。成刚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细腰、那圆臀、那双腿,都是很标准、很诱人的。

  听到脚步声,风雨荷转过头,那双美目犹如明星熠熠生辉,真是「眼波一动被人猜」。她一脸严肃,保持着对打的姿势,握了握拳头,说道:「来了,去隔壁换衣服吧。」

  成刚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本来没有,是我叫人送来的。有一套衣服,还有一双鞋。」

  成刚说道:「好。」隔壁的房间不大,没锁门,在一排椅子的另一头,放着他要的东西。那是一套蓝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球鞋。

  成刚慢条斯理地换着,心想—令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瞧她那个正经模样,不打赢她是不会罢休的。说实话,自己真不愿意跟她比武。比武这东西,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力气。刀剑无眼,拳脚就有眼吗?万一不小心伤着她,那可太遗憾了。可是自己若不尽全力,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换好衣服返回演武厅,只见风雨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成刚走上前挨着她坐着,她看了看成刚,说道:「还行,这件衣服挺适合你。」

  成刚温和地说:「你真有眼光啊。我穿着挺舒服的。」说着,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风雨荷用美目扫了扫成刚,说道:「来之前很紧张吧?」

  成刚笑了,望着她绝色的脸蛋,说道:「怎么可能呢?你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了吗?我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只是个碗大疤,怕什么?况且咱们只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风雨荷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极了。不过,咱们虽说不是决斗,你也得认真对待。动手之后你不用让着我,只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欢玩虚的,而且我会尽力的,你要是让着我,就等着吃亏吧。」

  成刚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会用心的。」

  风雨荷看了看场地说道:「你说咱们怎么打?比如,怎么论胜败,谁先出手?」

  成刚摇头,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客随主便,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来。我全听你的,没有什么意见。」

  风雨荷微笑着说:「成刚,我可不想搞独裁,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

  成刚说道:「现在还没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诉你。」

  风雨荷笑了笑,指指宽大的场地,说道:「你看到没有,在这房间的中心部分有一个红框。」

  成刚�头一瞧,可不是,那里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一个长方形,不算大。想来平时这个长方形是用来对打的。

  成刚说道:「我看到了。你怎么打算?」

  风雨荷收回目光,看着成刚的脸,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咱们还是点到为止吧。咱们就在这长方形里打,谁先出了长方形,谁就败了,没出界的就是胜利者。你看怎么样?」

  成刚再次看了看那用红色边围的长方形,说道:「没问题,我同意。」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成刖摆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太阳还挺高呢,你再陪我说说话。」

  风雨荷脸一冷,白了成哪一眼,说道:「成刚,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专门来陪你聊天的吗?」

  成刚咧嘴一笑,说道:「我并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谈点什么。就是不谈什么,光是坐在那儿我也开心。」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应该跟兰花、兰月、还有兰雪说去。我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是对手,知道吗?」

  成刚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来,咱们也只是切磋功夫罢了。瞧你搞的跟敌我双方似的。」

  风雨荷的脸冷如冰霜,说道:「成刚,我跟你说真格的,咱们打起来,可真是对手了。你要是马虎大意不当回事,吃亏的肯定是你。那时候,我可会拳打脚踢,你可别怪我狠心。」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知道了,我什么都懂。这些还用说吗?我只要求,你再陪我说五分钟的话。」

  风雨荷坚持道:「现在就打吧,别磨蹭了。这一战,我等了好久了。」

  成刚笑道:「你已经等了那么久,还差那五分钟吗?来,坐下吧。」

  风雨荷固执地说道:「不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倔呢?脾气还真不小。你要真连这五分钟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过去吧。」说着,朝风雨荷色瞇瞇地飘了一眼。

  风雨荷骂道:「你可真是个无赖,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傢伙呢,真是扫兴、倒霉。」

  成刚拉长了脸,说道:「雨荷,你再这么骂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风雨荷在他的面前双臂一伸,大声道:「想走,绝对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雨荷,你伸胳膊的样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拥抱似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气笑了,说道:「你这个傢伙怎么这样?你想得美。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我不会让你抱的。你要抱,找别人去吧。」

  成刚向风雨荷招招手,说道:「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风雨荷问道:「什么没准备好?」

  成刚摇摇头,说道:「要我跟你打、使劲打,真有点下不了手。要知道,在我的心里,你跟兰花一样美、一样重要。要我打你,我情愿挨打。」

  风雨荷红唇一撇,说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动不动地让你打吗?我又不是傻子。少废话,放马过来吧。」

  成刚知道风雨荷是不会听话了,便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那就打吧。不过,咱们赌什么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你想赌什么呢?」

  成刚郑重地说:「咱们赌人吧。」

  风雨荷虽然知道绝对没什么好事,还是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愉快地笑了,说道:「这样吧。你要是胜了,我当你情人;你要是输了,你给我当情人。」

  风雨荷脸上一热,呸了一声说道:「成刚,做你的白日梦吧。走,咱们该打了。」

  说着,当先向那个长方形走去。成刚再也没法说什么了,只好跟着。

  风雨荷往长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说道:「成刚,过来吧,你不必再拖延时间。

  要是怕了,就说一声,我宽宏大量,放你一马就是了。不过,以后我就叫你狗熊。」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成刚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认栽。他爽快地进了圈子,向英姿飒爽的风雨荷双手一拱说道:「成刚不才,愿意向风女侠讨教。成刚即使再差,也不当狗熊。」

  风雨荷一挑大指,说道:「你这话说得才像男人呢。」说罢,双手握拳,弓步凝神,说道:「成刚,你进招吧。」

  成刚没摆什么姿势,说道:「雨荷,你是姑娘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风雨荷一点头,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心点。」说着,滑步向前逼近成刚,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成刚的肚子。速度并不快,却带着股劲风。成刚不慌不忙,待脚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闪开了。

  风雨荷的变化相当快,这一脚落空后,那一脚又起,成刚又是老法子躲开。

  风雨荷笑道:「我看你还能这么躲吗?」说着,她跳了起来,像一只陀螺般旋转,再度踢向成刚。真是又快又猛,气势不凡。

  成刚要是再后退的话,就会出了圈子。成刚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矮,脚底下像抹了油一般,滋地一声,滑行一米开外,反而滑到风雨荷的背后。这一招非常迅速,又非常灵活,使落地的风雨荷都要佩服了。

  风雨荷握紧拳头,一前一后摆着,她说道:「成刚,你不动手,我的情绪上不来。」

  成刚笑道:「风女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来吧,我要反击了。」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早该如此了。」说着,欺身而上,带着力拔山兮的力量,双掌噼向成刚。成刚这次没有躲,而是双臂伸出,手掌外分,将风雨荷的双掌挡走。双方胳膊相碰时,都感到了对方力量的宏大。

  风雨荷反应多快,电光石火间,提膝撞击,成刚来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声,身子被这股力量撞得后退数步,才站稳了。他心想: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落败的。

  风雨荷收膝直立,微笑道:「我佔了上风,你可要用心吶。」说着,她的脸一板,又像一阵风般扑了过来。这次是双掌击胸。

  成刚等到手掌要触及胸前时,蓦然来个转身,转身又快又妙,转到风雨荷的身后,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了风雨荷呀地一声,脸都变红了。她转过身来,气唿唿地说:「成刚,你真是个流氓。我打死你。」说着,她像豹子一样冲过来,像老虎一样凶狠,拳打脚踢,又快又狠。显然,成刚的举动把她激怒了。这也难怪她,作为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姑娘,作为一个要面子的女警察,她是最讨厌男人们佔她的便宜。

  成刚来不及多想,连后悔都来不及。他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努力化解对方的招数,抵抗对方的进攻,不管风雨荷有多猛、多厉害,就是不能将他打倒。虽说他也挨了几拳、受了几脚,但并不影响大局,风雨荷想将他打出圈子,很难办到。

  只听噼噼啪啪的声音屑出不穷,那是双方四肢交流的声音,交换着形势的发展和变化。

  打了那么一会儿难分高下,风雨荷很快又变得冷静。她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急躁,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这么打,很可能会失败,她得心平气和,得多动脑筋,对手并不弱。

  于是,双方进入相持阶段。只见两人在长方形里龙争虎斗、龙飞凤舞,时而像狂风暴雨,时而像风吹杨柳,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如果这么持续下去,胜败真的很难预料。只是成刚的一个小动作,使这场比武很快出现了结果——只见风雨荷双掌如飞,猛噼成刚,成刚在难以抵挡之际,又像泥鳅一样转到风雨荷身后。等到风雨荷转过身来时,不禁一呆,因为双方近在咫尺,几乎鼻子碰鼻子。

  难怪风雨荷要发呆了。

  两人离这么近成刚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红唇真好看,形状好,色泽好,还有香气呢。他一时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头就亲在了风雨荷的嘴上。亲完,还夸道:「你的唇真好,是我亲过最好的。」

  风雨荷大怒,猛地飞起一脚,将成刚踢出多远,结结实实地跌倒在地,把成刚摔得直咧嘴,这当然很疼的了。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呢?因为成刚出了圈外。本来,他站的位置离边缘就不远,这一脚又踢得那么有力,他怎么能不出界呢?

  成刚坐起来不禁暗自后悔。这败得也太可怜了吧?我真是没用。

  那边的风雨荷余怒未息,又冲过来发威,连打带踢的不肯罢休。她真是急了。成刚也不傻,在地上像个球似的滚来滚去。风雨荷根本不给他站起来的时间,虽说他的功夫不错,躲得挺好,但还是挨了不少下。等到她的进攻稍稍慢下时,他抽个空站起来,根本不敢停留,连忙奔逃。

  风雨荷扬眉瞪眼,粉面含威,追着成刚打。成刚一会儿环着沙袋子转,一会儿绕着椅子跑,就是不能让她逮住。这要是给逮住了,还不被打个鼻青脸肿才怪,那晚上可怎么跟兰月见面啊。

  风雨荷一边追、一边骂道:「臭流氓,大色狼,无耻的淫贼。我今天非得废了你不可,给女同胞除害。」

  成刚一边跑,一边解释道:「雨荷,你不要这么生气好吗?我也是不由自主啊!

  你想想,咱们靠得那么近,你又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能无动于衷吗?」

  风雨荷追着他骂道:「你无耻,你不要脸!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厚脸皮、不规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里,哪个不把我当成仙女看待,只有你,老是对我骚扰、无礼。上回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回,我绝不会饶了你。」

  成刚从一架跑步机后头露出半个脸,陪笑道:「这次是我不对,你就饶了我吧?」

  风雨荷冲过去,叫道:「不行,不行,我这次说什么都得罚你。这次放过你,你还会有下回。」

  成刚又躲到沙袋的后面,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回了。÷风雨荷红着佾脸停下,说道:「你的话尽是谎话,我才不信。」她唿唿地喘着气,不是累的,主要是气的。

  成刚从沙袋后走出来,站在风雨荷对面可以灵活逃跑的位置上,向风雨荷拱拱手,说道:「风女侠,今天的比武算我输了,你胜了。我一点怨言都没有。」

  风雨荷朝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学艺不精,表现太差,自然输了。」

  成刚又说道:「刚才无礼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我保证以后会像尊敬仙子一样对待你。」说这话时,倒是一副真诚而认真的神情。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举起巴掌,真想冲过去再打。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瞪了一眼成刚,喊道:「成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以后,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成刚苦着一张脸,说道:「咱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风雨荷哼道:「还商量个屁。你根本就不是东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给我滚吧。」

  说着,一指门外。

  这时的成刚显得很没有面子,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了。他朝风雨荷作个揖说道:「你别再生气了。哪天我请你喝酒,算是陪礼。」

  风雨荷一跺脚,叫道:「滚蛋,快滚,不然,我可改变主意了。」她的声音又高又横,充满了愤怒跟怨恨。

  成刚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连忙走出门,往楼下去。走到楼梯口时,才想起没换衣服。他连忙折回去把衣服换了,再也不敢去看风雨荷,匆匆而去,心情坏极了。等到出了体育馆、上了大街,他心里还一阵阵地发酸。

  他走出没多远,站在一座天桥上,让凉风吹着自己,想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他心想:这次雨荷是真的生气了。瞧她气成那样,脸色都变了,我真的不应该轻薄她啊!她毕竟跟一般的姑娘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强,个性更强,幸好旁边没有观众,不然的话,她也许会气得杀了我。唉,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以后可得注意了,应该想法子挽回她对我的好印象,而不是制造恶感才是。

  不过他想到刚才的亲吻,真是感到骄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软,亲上去好甜。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未真的后悔过,反正做都做了,后悔又有啥用。还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这次比武,倒是有点对自己不满。自己亲她没有错,只是选的时候不对。

  他的本意不是想输掉这场比武,尤其输得那么意外、那么窝囊,要是自己不亲她就不一定会输。唉,这个美女该亲,只是应该在比武之后亲。男人啊,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是通病。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分析着,最后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会放弃她的,只要他还活着。

  成刚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对着镜子照照,还好,虽说脸脏了一点,但并没有变样。他于是把脸和手洗了,想干干净净地见兰月。

  可当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时,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更不用说,这都是拜风雨荷所赐。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想:这了头可够泼辣,下手够狠。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规矩一些,就不会有今日的下场。再想到好好的一场比武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又脱掉背心仔细瞧了瞧,变色的地方不少,像是被点了油漆似的。他心想:一会儿兰月来了,我可怎么跟她说呢?这也太丢脸了吧?

  正这么想着,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不用说,这一定是兰月。成刚就这么光着膀子开了门。门一开,兰月兴沖沖地进来了。当她关好门、换好鞋,仔细一看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成刚,你怎么脱成这样?这身上怎么弄的?是跟谁打架了吧?」

  成刚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别提了,一提起来就有气。一会儿我跟你细说。怎么样,这两天玩得开心吧?」说着,拉起了她绵软的玉手。

  兰月点点头,说道:「还行,只是太累了。」接着,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身上,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些青肿是怎么来的?」她伸手在那上面轻轻抚摸着,一脸关爱。

  成刚感到无限的幸福和快乐。他拉着兰月坐在沙发上,说道:「告诉你也行。这是你表姐打的,这了头真够兇。」

  兰月摇头道:「不会吧?我表姐跟你又没有仇,她怎么会打你呢?你们关系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你误会了,兰月。我们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刚才,我们打了一场。你也知道,这场比武早就定下来了,只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对,我记得有这回事。不过,你的功夫也不差,我表姐把你打成这样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身上没有个好地方。」

  成刚看着兰月水灵而清雅的脸蛋,说道:「她可比我的运气好多了。要知道,我跟一个女的动手,我能使劲打人家吗?何况她还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留面子。结果,我就变得这么惨了。」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要是让兰月知道,不骂他一个狗血淋头才怪。

  兰月心疼成刚,脸上一冷,说道:「你做得没错,可是她也太过分了吧?我明天找她算帐去。」

  成刚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比武,拳脚没个准儿,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

  何况我也没受什么重伤,一点也不影响咱们今天的洞房花烛夜。」

  一听这话,兰月含羞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美。她不禁瞧瞧成刚的下身,柔声说:「你那里没被她给打坏吧?」她的芳心怦怦乱跳,好像已经要开始做那羞人的事了。

  成刚笑道:「我就是让她给打破头,也不能让她打这里啊,这里可是我的命根子。不信你摸摸,还跟往常一样。」说着,他拉了她的手按住那个地方。

  兰月没有挣扎,按在那发热之处。她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好硬、好大啊!她娇滴滴地说:「成刚,真的,还是那么伟大。」她�起头迎向成刚的目光,成刚的目光像火一样热。他望着兰月微开的红唇,一下子想到了肉棒在美女嘴里出出入入的销魂情景。他想,要是兰月替自己舔一次,那该多好啊。只是,她这么保守的姑娘,怎么肯干那种事呢。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情大好。他说道:「兰月啊,你爱我吗?」

  兰月像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成刚的怀里,说道:「那还用说吗?不爱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成刚望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说道:「兰月,既然这么爱我,那你想不想让我更快乐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说到这话时,成刚心里有点紧张。

  兰月仰起脸,说道:「你讲讲看,看是什么事?」

  成刚怜爱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说道:「兰月,你能不能帮我舔一次肉棒子?」

  兰月一愣,接着直摇脑袋说道:「不不不,我不想。」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成刚很失望,他说:「你不肯就算了吧。」然后长嘆了一口气。这声嘆在兰月听来简直就像山一样重。

  兰月的心里採扎着,这种事对她来说实在太为难了。可是,看着成刚嘆气的样子,她的心里实在不好过。作为一个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时时刻刻快乐呢?

  谁不怕男人心里流苦水啊?

  兰月思考了几秒,咬了咬上唇说道:「成刚,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种事吗?」她很严肃也很认真地望着成刚。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那种滋味特别好。你不知道,兰花每次跟我做之前,都要帮我舔,帮我含,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乐得跟丢了魂似的。」

  兰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什么都不会,我根本做不好。」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听不到了。

  成刚见她答应了,兴奋得两眼直发光,跟两个小灯泡一样。他高兴得亲了亲兰月手,说道:「兰月,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太爱你了。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指点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会做得比别人都强。」

  兰月目光幽幽地望着成刚,说道:「不过,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成刚满面春风,急促地说:「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不成问题。」

  兰月指了指成刚的裤裆,说道:「我怕那气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样,我才能做下去。」她的脸又羞又怕,神情特别好看,就像一个小姑娘要做坏事一般。

  成刚站起来,笑道:「这个太简单了,没问题,保证洗个干干净净。」说罢,他将短裤一下子腿了下来,那毛茸茸的大肉棒子呈现在兰月眼前。兰月羞得一捂脸,轻声笑道:「好丑陋的东西啊,好思心。」

  成刚拨弄了着肉棒,使之摇头晃脑,说道:「只怕一会儿你就会爱死它了,离不开它了。」

  兰月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成刚答应一声,往浴室走去,那裸体的样子真叫兰月心中无法平静。她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知道男人肉体对于自己的意义,她也知道那根肉棒子代表着什么。她跟成刚已经做过很多次,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要说看,每次一想起的时候,都会飘飘然的。

  一会儿就得用嘴接触那东西了,兰月心想:那可怎么好啊?自己能做出那种事吗?自己可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姑娘,还是个优秀教师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成刚又光熘熘地回来了。他笑嘻嘻地说:「兰月,我已经洗过了。来吧,你来尝尝它的味儿吧。」

  兰月将目光移开,说道:「成刚,我怕啊,我怕。」

  成刚亲亲她的脸,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别怕,乖乖的舔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说着,挺着肉棒子凑到兰月的眼前。

  兰月在成刚的要求下只好面对现实。她睁大的美目,望着那根大茄子一样的玩意。按照成刚的指点,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舌头舔那个龟头。可是兰月怕羞,可爱的舌头伸到龟头跟前又缩回去了。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绯红的佾脸柔声说:「兰月,没什么好怕的,你就当在吃一根冰棒。」

  兰月勉强笑了笑,咬了咬牙,使自己坚强一些。然后,再度伸舌头,坚决地照龟头上一舔,就这一下子,已经要了成刚的命。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颤抖了一下,灵魂也好像移位了。

  成刚夸道:「好,好,接着舔,接着舔。这没有什么难的。」

  兰月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东西,就让舌头在龟头上扫荡起来。在成刚这位行家的指点下,她舔迩了每一个角度。她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她的脸上仍带着圣洁的表情,没有一点淫荡,跟她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一样美好。

  虽然她的动作较为生硬,表现也不算好,但她已经虚心学习。她的舌头多好啊,在肉棒上横行、工作着,连两个蛋蛋都舔到了,把棒子舔得水亮水亮的。兰月已经闻到男人的那种气味,不过,并不感觉太糟糕。舔了一会儿之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下子成刚可享尽了艷福。有这么一位绝色美女舔肉棒,那种美感不是语言可以描绘出来的。他感觉自己现在绝对赛过神仙。

  成刚哆嗦着说:「兰月,现在,你把肉棒吞到嘴里去,咱们该进行第二步了。」

  兰月照话执行,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学习。在她学会口技的过程中,她知道男人会有的巨大反应,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心中充满了骄傲。

  当她弄得成刚忍无可忍时,成刚便抽出肉棒,将她抱起来往卧室奔去。卧室的床又要受罪了。

  【第十五集】第一章:抵死缠绵

  此时此刻,衣服是多余的。成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兰月变成原始人。兰月的裸体非常美,真是皑如天上雪,皎如云中月,两只大奶子分明是两座山峰,特别引入註目,教人看了就垂涎三尺。不仅如此,从她的肉体散发出来淡而悠长的香气更叫人飘飘然,心神俱醉,不知道身在何方。

  兰月虽说已经动情,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并紧双腿,玉手摀着腹下,一副坚贞玉女的风范,那又羞又喜又慌的样子更叫人心动。

  成刚实在是喜欢极了,他那根棒子挺得那么高,比一门高射砲还威风,支支愣愣、摇头晃脑,就是不肯低头。

  成刚口水都快干了。他喘息着说:「兰月,来,躺好,让老公吻你,我要吻遍你的全身。」他极力忍耐着不想马上就干,他想把好事持续得更长一些。

  兰月柔声说:「我是你的人,心属于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拒绝。」

  那温驯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猫,使成刚感到得意洋洋。

  兰月平躺下来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灯光下那么悦目、那么诱人,虽说是裸体,却没有一点俗气,没有一点邪气,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成刚贪婪地观赏着,虽是如此的姿势,那奶子并不因此而变形,还是那么坚挺圆润,两粒红樱桃仍然稳稳居中,等着男人贪吃。再看下面,虽说并着腿,也能见到可以称得上茂盛的绒毛,捲曲而精緻,跟白玉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重要的是,成刚由这里想到了绒毛下的景观,怎能不教人有冲锋陷阵的念头呢成刚夸道:「兰月,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谁的身子都不能跟你比,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听别人夸奖,兰月也不例外。她微笑着说:「成刚,你在骗我吧?不说别人,就是我表姐也比我好,你怎么能忽略她呢?」

  成刚摇头道:「她并不比你好。从外表看你们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至于衣服里面嘛,我猜她一定不如你。」

  兰月听了高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成刚笑嘻嘻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我脱过你的衣服,可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哪里知道她长得啥样子呢?」心想:我脱过她的衣服,实事求是地说,你们的裸体各有千秋,我都想玩啊兰月哼了一声瞋道:「难不成你也想脱她的衣服吗?我可警告你别去惹她,不用她动手,她那些粉丝就会把你打成烂泥。我知道她有好多粉丝的。」

  成刚说道:「你想到哪儿去?她兇得像一只老虎,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说着,他上了床压在兰月的身上,开始亲吻她。真按照他说的,他要吻遍她的全身。

  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步步向下,等亲到嘴边时,成刚笑道:「肉棒子好吃吗?」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当你那东西是羊肉串吗?想知道的话自己尝尝吧。」说着,撅起火热的红唇,成刚不客气地亲上去,连舔带啃,又把舌头伸到兰月的嘴里搅和着,搅得兰月忍不住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两条舌头缠起来,那么用力、那么缠绵,用自己的动作表达着自己的感情。待两嘴分开时,都唿唿地喘起来。

  兰月问道:「怎么样?味道好吗?」

  成刚笑道:「当然好了,只闻到了你的香味儿,没闻到我的臭味儿。」

  兰月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说道:「以后别叫我亲那里了,我实在不喜欢。」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摇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那里不是用来亲的。」

  成刚说道:「可是我特别喜欢亲吻你的小洞洞啊!」说着,他的身体下栘,又分开兰月的两条玉腿,使其女性的秘密暴露在外。不用说,那里也是很美的。兰月不只有漂亮的脸蛋,也有同样水平的私处让男人着迷,不然的话,兰月就不是绝色美女了。

  成刚跪在兰月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观赏着那儿的风景。为了更方便看,他又将兰月的腿微屈,使她的屁股肉鼓起来,形成两股肉柱,白得耀眼,丰腴厚实,充满活力和弹性。在它的衬托下,绒毛黑亮黑亮,粉唇若隐若现,穴口露珠闪闪,而下面的菊花也是嫩嫩的、紧紧的。无论是多么挑剔的人,也不会不满意兰月的。

  兰月被成刚那充满狼性的眼睛看得紧张,下意识地併腿说道:「都是熟人儿了,又不是第一次,没有什么好看的。」

  那羞喜而紧张的表情实在招人怜爱。

  成刚说道:「兰月,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叫我永远看不够!我简直爱死你了。」说着,他托起她的玉腿使之�高,让她的私处朝天,接着把嘴凑上去,他要用自己的亲吻疼爱自己喜欢的姑娘。

  他用舌头、也用嘴唇玩弄着那里,那里多么敏感吶,成刚像品尝美食一样尝着,不时发出唧唧之声。这是多么刺激的好事,使得兰月的娇躯震颤,不得片刻安宁。她那美丽的嘴唇发出啊啊的叫声,显得那么兴奋、又那么喜悦激动。那爱液流个不停,像是发洪水了,有的淫荡地流到腿上,有的则进了成刚的嘴里,他则把那水噹成琼浆玉液了。

  他�起头看看兰月那火红的俏脸、瞇着的美目、张合着的红唇,再瞧瞧嘴下美女的下体,粉穴流着水、菊花收缩着,一股腥气飘来更教男人发狂。

  他想起了跟兰雪的「后庭花之战,不禁又低下头舔起兰月的菊花,痒得兰月菊花收紧,嘴里叫道:「成刚,你好变态啊,那里怎么可以舔呢?我不要你这样子,快放开。」

  成刚照舔不误,抽空说道:「有什么不能舔的?还有插屁眼的,你没有听说过吗?」

  兰月娇喘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想玩那个,你可不准干我那里。」

  成刚�起头望着被舔得潮湿的小菊花哈哈一笑,说道:「兰月,等哪天你这里痒痒了,要求我干,我一定不会推辞。」

  兰月哼了两声说道:「你是变态我又不是变态。」接着说,「你要不做爱的话,咱们就睡觉吧。」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忙了半天,怎么能不干事呢?」说着,放下她的大腿摆好姿势,挺枪一刺。由于准备工作做得好,大棒子不难进入,只挺了几下便插到底兰月满是地长出一口气说道:「真好、真好啊,里面立刻不痒了。」她的玉手在成刚的后背上抚摸着,非常动情。

  成刚轻柔抽动着,让肉棒在洞里冲击,嘴上说:「这么说,平时一定很痒了?」

  兰月吐气如兰,哼声道:「有时候我正给学生上课时,不知不觉就想起这事了。一想到这事,下面就痒,很想要你的东西插进来。等我看向那些学生时,又感觉很惭愧。」

  成刚抽到穴口,又插到底,感受着这美女的滋味,嘴上说:「有什么好惭愧的呢兰月娇媚地笑着说道:「我可是一位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在学生面前想这事呢?这是邪恶的,不应该的。」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兰月,你想得可真多,有什么好惭愧的?你是老师不假,可是老师就不能想这事吗?老师就不跟人上床了吗?老师再神圣、再伟大,说到底也是一个正常人。你要是不想这事,我才觉得奇怪呢。你想那事,证明你很正常,并不邪恶。」

  兰月望瞭望成刚,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亲爱的老公。我也是一个正常女人,只是不该在学生面前想那事。」

  成刚扑扑地干着,加快速度,下面扑滋扑滋之声响个不停。他说道:「幸亏你是小学老师,这要是高中老师,那些男生一定会包围你。你动情的样子真好看。」

  兰月被干得很舒服,双臂缠住成刚的脖子娇声说道:「你觉得我好看的话,那就多卖点力气吧,像个男子汉一样。」

  成刚抽动着肉棒,说道:「这么说,你很喜欢被干了?」

  兰月摇头道:「我可没说啊。」

  成刚笑道:「我知道,你可是很喜欢被操的,被我操厌。」

  兰月美目一闭,娇滴滴地说:「亲爱的老公,你说得真下流,我好讨厌你。」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被迷得灵魂飘飘。在慾望的驱使下,他激动不已,拿出暴风骤雨的威力,狠狠操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他知道,自己的表现也会叫兰月舒服透顶。

  兰月感觉自己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涨涨的,当肉棒动起来,全身无处不爽,当肉棒抽出穴外时,她又感觉一阵空虚。当那肉棒再进来顶到花心时,她的快感又重新来临。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难怪自己这么爱成刚,肉体的欢愉也很是重要的原因。若是没经歷过这事,谁知道这事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呢在快感的冲击下,兰月喊道:「老公……亲爱的……我爱你一辈子……」她的声音好柔、好媚、也好浪,使成刚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念头。

  成刚的肉棒子忙活起来像接电一样快,在小洞里出出进进,每一下插入都令兰月爽得想尖叫。只是她毕竟是个有修养的美女,即使在她最舒服的时候,也注意控制自己的形象。因此,她的叫声远不及小路跟兰雪那样大,但自有一种含蓄而文静之美。

  插了一会儿,成刚抽出棒子,改趴为跪,屈起她的玉腿,望着被自己插成圆洞的私处,以及那被爱液浸湿的绒毛,心里不知道多美、多骄傲。他也顾不上多想,凑上嘴狠狠亲了几下,亲得唧唧地响,夸道:「兰月,你真是迷人,骚水都流到了屁眼上。我太喜欢你了。」

  兰月被他的话羞得不敢睁眼,哼道:「喜欢就跟我做爱吧。别老是亲那里,那里又没有酒好喝。」

  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那里就是比酒好喝啊!」说着,伸长舌头,在那张开的肉唇又是一阵猛舔,还把舌头伸到洞里品咂,比吃美食还过瘾呢。那女性独特的气味令成刚如痴如狂。

  兰月本来已经被成刚干得欲仙欲死,中途再被他的嘴舔阴,更是乐得无法形容。

  她特别感动,知道成刚对自己爱意极深,她感到很满是。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爱远胜于对兰花,虽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却比他的妻子更重要,这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只要被他爱着,一生当情人也没有什么蟹言。

  她在成刚的怜爱之下也忍不住说:「成刚,亲爱的老公,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永远不变心。若是有来生,来生我还要跟着你。若有十辈子,我也都属于你。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值得我爱了。」说着同时,她的娇躯不时抖颤,因为成刚的嘴还在非礼她呢。

  成刚�起湿淋淋的嘴,吐掉黏到嘴上的一根毛,微笑道:「兰月,我就爱听你这么说。你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感动得不得了。当然,现在是在床上,我更喜欢你说些发骚的话,那样干起来更有味道。」

  兰月半睁开美目说道:「我已经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想听什么呢?」她的芳心如蜜,又怦怦乱跳着。她当然知道成刚最喜欢听什么话了,可是她还是无法那么自然的说出。她再大方,也不能像小路一样说出没羞没臊的话。她是一个老师,很要面子的。

  成刚放下她的腿,向她瞇了瞇眼睛说道:「兰月,我最喜欢你说:老公,我的屄痒痒了。老公,快点操兰月的小骚屄吧。」

  兰月呸了一声瞋道:「好噁心。这种下流话我可说不出口。」

  成刚露出哀求的表情说道:「求求你了兰月,你对我说说话,我就喜欢听你那么说。我每次一听到说这个话:心里就爽了,比干了十个美女都爽啊。」

  兰月见他可怜兮兮的,心有点软,就说道:「好,我说、我说。不过以后别再叫我说了,这话可不是一个要面子的女人应该说的。」

  成刚见有机会,脸露喜色说道:「行,行,说吧。我以后不再逼你。」

  兰月把美目闭上,张了张红唇没说出声来。成刚催促道:「快说啊。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的棒子可能就会软了,软了就干不成了。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兰月没有办法,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痒了,快来干我吧。」

  成刚急了,说道:「快说哪儿痒了?快说操啊。」

  兰月无奈,只好说:「兰月的……屄……痒痒了。亲爱的成刚老公,快来……操操……兰月的小骚……屄吧。」这几句说得妤吃力,说完,她连忙用手把脸捂上,好像很没脸见人一般。

  成刚听得魂飞天外。这动作是害羞的表现,多有吸引力啊!那声音多么动听、多么性感,它不是出自大胆的小路之口,也不是出自任性的兰雪之口,更不是出自勇敢无畏的宋欢之口,而是出自兰月。别人说这话,魅力减色不少,而兰月说出来,效果绝对不一样,绝对能教人发狂。为了这几句话,把命丢掉都不后悔。

  兰月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优秀的老师,是一个思想保守、洁身自爱、修养很好,对恶人恶事深恶痛绝之人。想让她说出淫妇才会说出的脏话,谈何容易?为什么成刚能做到呢?自然是由于爱情的力量了。岂止是说脏话,兰月连成刚的棒子都舔了,由此可见,她对成刚的爱之深切。难怪成刚的魂都要飞了,换了任何男人都一样。

  成刚并没有忘了实际行动。他冲动得挎起兰月的大腿,然后将激动的大棒子再度插入。他眼看着自己的大棒子消失在肉唇之中,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他不再那么温柔,唿唿地干起来,如同海浪滔天,激情澎湃。每一下插入都那么雄浑威猛,好像要把兰月的花心干碎一样。

  兰月被干得浪叫之声大作,加上积极配合着扭腰摆臀,成为一个典型的床上尤物。跟那些淫妇不同的是,既然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操着嫩穴,她也自有她的高雅矜持之态。这才是她最大的特色。

  成刚心里多么好受啊!兰月的小穴具备多种优点,谁插进去,谁都艷福无边。那里面那么紧、那么暖、那么多水,像有只小手按摩他的龟头一样舒服,使人就想一直干下去,不想拔出来。

  成刚干得过瘾。干到后来,他干脆将兰月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而自己像做伏地挺身一般,一下下插着。这个姿势多好,兰月的小洞朝上,而成刚的大肉棒直上直下地抽插,插得小穴不时溢出爱液。有时候,插着插着肉棒脱落了,成刚不必伸手,只要把肉棒子在那里顶几顶,便扑哧一声又入洞了。

  兰月欢唿道:「亲爱的老公……你好……好厉害啊……你快赶上……赵……赵子龙了……你的玩意像……是铁打的呀……又是桿面杖一样……长啊……」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婉转动听,哪里是一般的歌曲能比得了呢?在这种声音的鼓励下,成刚更是干得有声有色,如狼似虎,简直要把兰月干成碎片。

  一时间,室内声响不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那张结实的床像起了地震,随时都可能四分五裂。

  成刚的实力多强啊,兰月哪里会是对手?他一口气不知干了几千下,把兰月干得几度高潮。最后在兰月的乞求下,才恋恋不捨得射了。射完之后趴了一会儿,从兰月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感受着暴风雨之后的美妙滋味。

  兰月喘息着,成刚也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的唿吸才恢復正常。

  兰月睁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公,盖被子吧。我感觉有点凉。」

  成刚嗯了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他望着俏脸绋红的美女说道:「兰月,这回吃饱了吧?」

  兰月神情娇佣,深情望着他说道:「吃得太饱了,一年之内不吃也不饿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让我半年不碰你,我可做不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很喜欢干的。」说着,他伸出胳膊将兰月搂进怀里。兰月贴着成刚贴得紧紧的,生怕自己跟他分开。她的裸体那么光滑、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天生就是一个教男人着迷的大美人。从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

  兰月缓缓地说:「我再待几天就得回家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也没来几天,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啊?」

  兰月回答道:「学校那边又变卦了,不让我们待那么久,说是怕耽误孩子们上课。我也在城市待够了,想家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兰月抿了抿嘴角,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留恋你了,可是,我也同样爱我的工作和学生啊!你总不能让我像一只金丝鸟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吧?你希望我依靠你活着吗?」

  成刚很能理解,说道:「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我喜欢有志气追求梦想的人。只是,我有点捨不得你走,真想陪你一起回去。」

  兰月轻轻摇头,说:「不不,咱们还是不要一起回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你在省城里的事都办完了吗?」

  成刚想了想,便想到了父亲,回来省城后还没有见到父亲一面呢。他既然已经决定成为他的事业接班人,自己总不能不打声招唿就走吧。再说,他身体不好,自己作为儿子总应该去看看。不然的话,可真是愧当人子。」

  兰月悠悠地说:「我先回去,你办你的事。不过,有件事你得陪我去办。」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回答道:「陪我去看看兰强,我妈一直惦记他呢。」

  这事不是什么难事,成刚痛快答应了。之后,他们带着狂欢后的疲倦跟满是相拥而眠。

  早上起床,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像蜜一样甜。凡是男女,经过了肉体欢爱之后,关系自然非旁人可比。何况两人已非「一夜夫妻」,感情之好,可以说是别人无法代替。

  穿好衣服,兰月便要去做饭。成刚拦住,微笑道:「娘子昨晚辛苦了,还是让老公去做吧。你歇着。」

  兰月听了一笑,笑得艷胜鲜花。尤其是「娘子」一词,更教人觉得新鲜有趣。她柔声说道:「成刚,我要是真是你老婆,我可没有兰花勤快,到时候你一定受不了。」

  成刚一边洗黄瓜、一边说道:「有什么受不了?你当我老婆,我宁可做牛做马。」说着,还向她挤挤眼睛。

  兰月瞇着美目,脸上仍留着残红,那柔情蜜意特别动人。她的激情和兴奋过去了,现在的她又恢復了平时的矜持与稳重。她说道:「成刚,你又逗我了。你老是把我当成高中女生哄,我好歹也是老师,是教学生的,头脑可不算差。你不用再唬我了,我不会受骗的。」

  成刚回头笑着,说道:「我哪里是唬你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对了,你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呢?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一提起昨晚,兰月的脸不禁发烧,又回想起昨晚欲死欲仙的一幕幕,又是喜悦又是羞涩。她低了头小声说:「少提那事,我可让你给折腾苦了。」

  成刚笑嘻嘻的,充满了骄傲和色情,说道:「兰月,哪里是折腾,应该是幸福吧?」

  兰月�起头,呸了一声说道:「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说着,在厨房门口一转身,背对着他。

  成刚望着拉门玻璃后她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她的背影也是优美的、好看的,虽说穿着衣服,不像昨晚看得到肉,但成刚仍然着迷不已。他想到自己昨晚在兰月身上是怎样的销魂和兴奋,那时候的自己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洗罢黄瓜,将其摆到菜板上。在刀切之前,成刚拿起一根来说道:「兰月,我来问你,你说这根黄瓜像什么?」

  兰月头也不回地说:「像什么?像茄子和棒槌什么的。」她的口气淡淡的,可见不感什么兴趣。

  成刚狡猾地笑着,以诱导的口气说:「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像我身体某个膨胀起来的部位吗?」

  兰月听了芳心乱跳,转头对成刚骂道:「你这个下流傢伙,永远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真是有眼无珠。」说着,用美目瞪了成刚一下,便像逃跑一样进了小房间。她心里不大喜欢大房间,因为那是人家夫妻的休息之处。

  成刚大笑说道:「兰月,你害什么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吃过它吗?吃得那么香甜、那么动情,我见了好感动啊!」

  兰月并不从小房间出来,严肃地说:「成刚,不准你再提这事。你要是再提的话,我以后就抛弃你,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

  成刚知道是她的矜持在作怪。因此又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想: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像个未破身的大姑娘呢?昨晚她舔起来的时候,我是多么舒服啊,太过瘾了。一想起她红唇吞着肉棒子、舌头舔着龟头的样子,成刚心里又是美不可言。

  舔他肉棒的女人里,技术最差的自然是兰月,因为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可是,他却最喜欢让她舔。原因很简单,越难得的事越教人珍惜。被兰月舔这么一回,都爽到骨头里了。以后应该好好训练训练她,最好以后每次干她前都叫她舔一阵,以促进她「口技」进步。这样的妞太少见了,又是绝色,又有修养,又这么爱我,我成刚虽说没什么大出息,但能得到兰月的爱也该知是了。

  他由兰月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风雨荷身上。这两人的外形和魅力真可谓双峰对峙,二水分流。成刚称两人是「绝代双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活了半辈子,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们两位,偏偏她们二位还是表姐妹。要是有一天她们两位一起服侍我、一起陪我睡觉,那才叫赛过活神仙,胜过当皇帝呢可是,那难度太高了。兰月可以得到手,但想得到雨荷就难了。先不说有多少竞争者,单是雨荷对自己的印象就有点糟。这也怪自己,明知那女子不可以动,自己总是忍不住动她,导致对方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差。上回在饭店非礼的阴影还没有消除,这次比武时又旧戏重演,两次的事累积在一起,只怕雨荷不会原谅我了吧?也许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此错过了,再也难以挽回。

  难道说眼睁睁瞧着这么好的姑娘落入可恶的卓不群之手吗?绝对不行。那小子我一看就有气,唉,可惜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我都放过了。要是我直接把她上了,何至于有现在的遗憾呢?即使雨荷跟自己彻底绝交,自己好歹也有一个心理安慰吧唉,自己太傻了。放过上回那样的好机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过了一会儿,兰月从小房间走出来,见成刚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呆头呆脑,不禁觉得很奇怪。她上前拍了拍成刚的背部说道:「成刚,你怎么了?得了什么怪病吗?」

  成刚这才把思绪收回来,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马上吃饭了。」

  兰月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扫,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哪个美女了成刚向她热情地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你昨晚上吃『黄瓜』的事。」

  兰月呸了呸,快步出了厨房说道:「你这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没有共同语言。」说着,又躲回小房间了。

  成刚见了直笑:心想要是兰雪,她才不会走呢,一定会跟自己斗嘴。在这方面,她跟小路一样,都是不会退让的。

  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吃饭。他们坐在对面,目光不时相遇。每次相遇,兰月很快就把目光栘开,她对成刚侵略性的目光还是有点不适应。她知道,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妤事。

  成刚望着兰月文静吃饭的样子:心里很满是。有这样的情人,谁能不满是呢?他心想:等把兰月的工作调到城市之后,自己一定会回省城。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虽不是夫妻,也胜过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有幸福啊他直盯着兰月,生怕她突然消失似的。兰月再次盛饭时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不但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丰富的内涵。不但气质高雅,举止也高雅,无论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我要是长得跟丑小鸭似的,你还会勾引我吗?」

  成刚想都不想地说:「即使你没有这么好的外表,有了其它优点,我一样喜欢你。」

  兰月雪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既然喜欢我,也不会这么爱我吧?你们男人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脸蛋和肉体,这一点我不会说错的。」

  成刚说道:「好色是人的本性,你不要用衡量圣人的标准衡量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得像你们农村的黑上块。」

  兰月点点头说道:「这话我爱听,你就是一个黑土块,跟我们农村人没什么区别。我妈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很高兴。」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月回答道:「因为你这样更像我们家人啊。」

  成刚笑了笑,问道:「兰月,今天你可以陪我一天吧?」

  兰月摇头道:「不行。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九点要集合。今天要到某一所学校参观,我大概还要讲些话吧。」说到这不禁嘆了口气,表示她不大喜欢这样的安排。

  成刚长嘆一声,一拍大腿皱眉说:「兰月,你什么时候能痛快地陪我玩几天呢我要的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

  兰月放下筷子沈思着说:「我在省城待不了几天。我想,回去之前,总会有一两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吧。」

  成刚听了大喜,说道:「一两天也行,总比没有强。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就更教人开心了。」说着,大口吃起饭来。

  吃完饭后,成刚收拾了碗筷,然后拉着兰月的手并肩站在阳台上望着景色。只见城市的楼群在阳光下一清二楚,楼群像群山一样望不到边际,蓝天在楼群的拥挤之下也变得狭窄多了。

  楼下的路上人来车往,处处显示城市的热闹和快速,这跟小村子的风采完全不同,两者的差距可有好一段距离。

  成刚闻着兰月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便把她搂进了怀里亲了两下脸,说道:「兰月,你喜欢城市吗?」她的脸真标准,又耐看。

  兰月回答道:「喜欢,非常喜欢。」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说:「城市更有我能发展的空间,更有我前进的动力。在城市,我想我在工作上一定会更有成就。在农村,我就是井底之蛙,能看到多大的天空呢?」

  成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将来。将来兰月来到省城,自己该如何处理家里和她之间的问题呢?过了八点之后,兰月收拾好一切要出门了。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兰月笑着摇头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又不是小女孩,能找到地方的。」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俏脸及娇躯上扫着,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怕你被人家抢去当老婆。」

  兰月甩开他的手娇瞋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青天白日,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啊!再说,有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行,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对了,今晚能不能来?」

  兰月轻嘆一口气,掠了一下头髮说道:「我也不知道。能来当然是好,要是不能来,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耗费的体力很多,一定元气大伤。」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搞错了,别说一个你啊,就是十个八个你一起来让我干,我也一样轻松愉快。」

  兰月笑骂道:「大色狼,美死你了。我可不准你当着我的面去干别的女人,要是让我抓住你出轨的话,别怪我无情。」说着,她打开房门往外走。

  成刚嘱咐道:「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兰月点点头,说道:「尽量吧。」然后又说:「你可得守身如玉,不能乱搞啊!」

  成刚一脸真诚说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像处女保护自己贞操一样保护自己。」

  兰月回头娇笑,露出整齐的白牙说道:「鬼才相信你。」说着,走出去,砰地将门关上了。成刚看不到她了,只听到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成刚回想兰月的话,觉得很有意思。他心想:要我守身如玉不去乱搞?这有点太难为人、太不人道了吧?我的慾望那么强,你又不抽时间陪我,难道让我被慾火烧死吗?不出轨才怪。

  他回到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合上眼回忆着过去的好事,那些大美女一一样在脑海中转过。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诱人,每个人都好比一盘美食,每个人都散发不同的气味。

  回想昨晚兰月的表现,成刚觉得可以打九十分。这个大美女真够爱自己的,为了取悦自己,已经不顾她的自尊和原则。她生平第一次用嘴帮男人服务,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事啊。本来,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已经挺过分了,现在她又突破自我,改变自己的想法,做了让心上人大喜的事。这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巨大,多么教成刚感动啊成刚心想:以后我得对她更好,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等她忙完工作上的事之后,我应该带她好好出去玩一玩。不然,这次省城她算是白来了。

  躺了半个小时,成刚坐起来:心想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应该做点什么才好?去看父亲吗?有点不想,因为一旦去了,父亲就会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离开;但要是不去,实在有愧于心。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可是,要是遇上继母怎么办呢?成刚一想到这个人,心跳跳得好快,像是通电的机器似的。

  遇到就遇到吧,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没有必要再选择逃避了,她想怎么样,只管来好了,我不会怕她的。想到这,成刚便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换好鞋,穿好衣服,又简单照了下镜子,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轻轻松松下了楼。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成刚心想:应该可以遇到父亲公司的美女小王吧?这个小王,又漂亮、又多情、又有正义感,要是能搂进怀里就太好了。想到自己以后成为公司的老大,犹如当了皇帝,那么对谁感兴趣都有得手的机会。父亲公司的美女不会太少吧?想到以后的前景,他大有叱咤风云的壮志。

  下了楼往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往左一转,立刻看到迎面走来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穿西服,个子高大,身强体壮,大眼、剑眉,挺气派的。成刚心怦地一跳,他认出这人是卓不群。再看并肩而行那个女的,黑色警服、警帽,俏脸如霜,像是要找人出气似的。一看到她,成刚心猛地一沈,连忙转身,像贼一样往庭院里熘。

  对这个人,成刚是又爱又怕,这人自然是绝色美人风雨荷了。

  他藏在门旁,打算等他们走过去了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到两人走在一起:心里不禁有点酸熘熘的,很不舒服。其实,他们两人走在一起不是为奇,人家可是公开的恋人关系,可是,在成刚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卓不群抢了他的老婆似的。他在心里不停诅咒卓不群,快点倒霉吧、快点出事吧,最好快点归位,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大言不惭要自己跟雨荷保持距离。妈的,你算哪根葱啊!你才是第三者,破坏我跟雨荷的关系,你应该被千刀万刚。

  他正乱想着心事,哪知,风雨荷经过这里时突然停下了。她转进门里,一指成刚,严肃地叫道:「成刚,别躲着,给我滚出来。」

  成刚一呆,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记得刚才雨荷低着头,不可能看见自己,就连卓不群那小子也是注意着雨荷,而没有往前方看。可是,对方已经在叫自己,就算想躲也不成。

  他哈哈一笑,朝风雨荷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风警官好啊,一天不见,变得更漂亮了。」对她身后那个可恶的傢伙,成刚只是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风雨荷朝他勾勾手说道:「成刚,我让你滚过来,你怎么不动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回风警官的话,我会走、会跑,就是不会滚。我不是一个皮球,不具备滚的能力,也许你身后的傢伙会滚吧。」

  风雨荷听了,不禁一笑。这一笑艷光四射,犹如大地回春、春暖花开,看得成刚心里飘飘欲醉。但卓不群可恼了,指着成刚骂道:「混蛋,你才会滚呢。我一个公司经理,不跟你小流氓一般见识。」

  成刚呸了一声说道:「你才是小流氓。我成刚可是大学毕业,如假包换,不像某些人,是靠老子的力量起家。」

  这话刺到了卓不群的痛处,使他差点跳了起来。因为他卓不群就是依靠父亲的势力使事业发展起来的,没有他父亲,他什么都不是。

  成刚并不清楚他的背景,只是随口一说,见他如此激动,心里特别痛快。见卓不群脸气成了猪肝色,那痛快之意越发浓了。

  卓不群实在气不过,咬牙切齿向成刚走来,打算在风雨荷面前教训一下这个无礼的小子。可是一想到对方的功夫不错,又有点心虚,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没达到目的还丢人现眼,可就犯不上了。风雨荷会瞧不起自己的。

  正当这时候,风雨荷一挥手说道:「好了,卓不群,我跟成刚有几句话要说,你先走吧。」

  卓不群听了不爽,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这小子挺狡猾的,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不是说好了要一同逛街吗?还没有逛呢?」

  风雨荷沈吟着说:「得了,你先到前面等我。」

  卓不群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笑里藏刀的成刚,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风雨荷,问道:「那你要待几分钟呢?」

  风雨荷微微皱眉说道:「不要啰嗦,叫你去就去。」那态度像是上级对下属。

  卓不群哎了一声,再不敢多说,狠狠瞪了成刚几眼,气唿唿地走了。走归走,卓不群还三步一回头,生怕成刚把风雨荷拐跑。那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教成刚觉得特别好笑。等到卓不群走得远些了,成刚实在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风雨荷睁大美目,冶冶地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成刚走到风雨荷面前,指了指卓不群消失的方向说道:「你看卓不群像不像一条哈巴狗?我看挺像的。」

  风雨荷不回答,只盯着成刚看,成刚被盯得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风雨荷冷笑道:「成刚,佔了我的便宜就算了吗?你不觉得内疚吗?我可是昨晚都没有睡好啊。」

  成刚仔细一看,可不是,风雨荷的眼睛微微发红。他心里一疼,很不好受,便说道:「雨荷,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而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会忍不住亲你。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无礼了。」

  风雨荷侧着身子抱着手臂,不为所动。她很严厉地说:「成刚,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这种事不是道歉就算了的。」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雨荷,你想怎么样呢?你想骂就尽管骂吧,我不还口;你想打就伸手打吧,就是把我打成猪头我也不会怪你。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吧。」

  风雨荷将目光对准成刚的脸,久久没有说话。成刚心里充满疑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第十五集】第二章:美女有难

  哪知道风雨荷变了话题,审视着成刚的脸,一本正经说:「成刚,有人向我报告了,使我对你的印象更坏。」她的脸色都阴沈下来了。

  她这种语气和脸色,使成刚感觉事情重大。他望着她问道:寻什么事能影响你对我的好印象?」心想:又是谁陷害我呢?叫我抓住他,我非把他的脑子打成狗脑子。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有人告诉我,说你欺侮兰雪又欺侮兰月。」

  成刚哦了一声,也板起脸来怒道:「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找那个混蛋算帐。我可没有得罪谁,干嘛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

  风雨荷美目瞇了瞇,缓缓说道:「你别管谁说的,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事。」她像一个法官一样盯着成刚,使他不能逃避。

  成刚想了想,竟露出了微笑说道:「雨荷,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得搞清楚一个词。」

  风雨荷问道:「什么词?」

  成刚说道:「首先得弄明白什么是『欺侮』。」

  风雨荷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欺侮就是欺侮,你还不明白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我没有欺侮她们。」

  风雨荷面沈似水,哼道:「成刚,你不老实,你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确实欺侮了她们,而且不止一回。」

  成刚见她胸有成竹的架势,还真吓到了,但他不是傻瓜,故作平静说道:「雨荷,这事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名誉和形象。若是毁了,我以后怎么在这世上混呢?你这么说,总该有证据吧?在法庭上审判还需要有人证、物证呢。」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呢,现在可不能冲动、不能乱说。

  风雨荷转了转眼珠,透着精明劲说道:「我有人证。」

  成刚心里怦地跳一下,问道:「谁?」

  风雨荷沈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兰月。」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什么?兰月。哈哈,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她怎么会冤枉我呢?你在开玩笑。」

  风雨荷说道:「你不信是吧?好,我就告诉你吧,是兰月说的,把你和她的事都说了,还有你欺侮兰雪的事。她说得很详细,我听了气得想捅你几刀。你也太不是人了,把人家三姐妹都上了,赶得上採花大盗。你是禽兽,该天打雷噼、千刀万剐。」

  越说,声音越大。

  这一连串的痛骂使成刚觉得无比委屈,他不服气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哪里会有这事?你在唬我,我才不会上当。」

  风雨荷冷笑着,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难道非得让我把兰月叫到眼前来,你才承认吗?」

  成刚想了想,越发觉得这事蹊跷。兰月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会做如此蠢事呢?她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的隐私透露出去呢?而且还扯上兰雪?我记得兰月并不知道我跟兰雪的事。唉,定是雨荷在骗我呢,我差点被她骗了。

  想到这儿,成刚忍不住笑了,笑得轻轻松松、潇潇洒洒、无忧无虑。

  他这种态度上的突然变化使风雨荷觉得奇怪,说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真是个臭流氓,不知死活。」

  成刚微笑道:「雨荷,你不要再跟我演戏了,你说的这些是不可能的。你说兰月说的,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心想:昨晚我们还度春宵呢,她的心情多好啊,怎么会这样对我?完全找不到理由。再说,她是一个特别自爱的人,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的秘密讲给别人听呢,这也太可笑了。

  风雨荷仍然很镇定,说道:「就是前几天说的。」

  成刚追问道:「哪一天?」

  风雨荷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成刚又说道:「雨荷,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又不是傻瓜。」

  风雨荷仍是凝重的脸色,用郑重的腔调说:「成刚,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不但对我非礼,还害了我那两个表妹。我对你真是没有办法,真想掏出枪枪毙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成刚并不气恼,说道:「雨荷,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把你两个表妹也扯进来。她们跟我干干净净,根本不恨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将她们叫到跟前来。」心想:要是当面对质,有你好看,她们哪个会当面承认是我的情人?再说,就算承认了,也是两厢情愿,不会说成是强姦。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你真是嘴硬,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不承认。好好,咱们走着瞧吧。哪天你要是犯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得好好给你上上课不可。」

  成刚望着面带怨恨的风雨荷说道:「雨荷,我承认我对你不规矩,你怨我、恨我是应该的。不过,这只是我们两个入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把别人扯进来,那对别人来说是一种伤害。她们可是你的亲表妹,难道你忍心吗?」

  风雨荷哼了两声说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你是什么德性,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成刚实在没法子,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听着呢,不用拐弯抹角。」

  风雨荷咬了咬红唇,一指成刚的鼻子说道:「我想一枪毙了你。」她的美目睁得好大,神光炯炯,有杀人的力量。

  成刚咧嘴笑了笑说道:「雨荷,你是一个警察,不能乱来。再说,你也是懂法律的人。按照法律规定,我非礼你,就算有错,也不能算犯罪吧?即使是犯罪,也不至于是死罪吧?我只是摸了摸你、亲了亲你……」

  风雨荷脸上一红,使劲一挥手暍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不再说了。但也请你放宽心,不要再生气了。生气有害身心,尤其会使美女迅速衰老,你不想比别人老得更快吧?还有,那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只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也不要说。」

  风雨荷气鼓鼓地说:「想得美。我告诉你,成刚,也许哪天我就跟兰花说,还要告诉她,你把她姐姐跟妹妹也玩了,让她知道你有多么恶劣、多么缺德、多么不是东西。我看,她不跟你离婚才怪。」说着,她下巴微扬,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成刚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岂会被这个吓着?他笑道:「雨荷,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把我的老婆整没了,我就娶你当老婆,咱们俩一起过日子。虽说你这人毛病不少,像是刺玫瑰似的,不过我不嫌弃你,我愿意娶你。咱们可有言在先,在外头你是警察、又是女强人,回到家,你可什么都不是,就是我成刚的老婆。该做饭得做饭,该洗衣服得洗衣服,该给老公洗脸洗脚,一样都不能差。当然,该生孩子也得生孩子,一样都不能少。」他说得挺认真,倒像煞有其事。

  风雨荷听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她气得插起了腰,大声道:「成刚,你放狗屁。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再说,就算是我当你老婆,在家里也是我说了算,你得给我洗衣、做饭、洗脚丫,要我服侍你,我呸,做你的大头梦吧!」说着,气唿唿地走了。

  成刚见她生气的样子也别具美态:心中大乐。那是一种激动、暴力的美,跟和颜悦色大不相同。他望着她扭动的腰肢,以及圆滚滚的屁股大过干瘾。哪知道,走了几步之后,风雨荷又回头来说:「成刚,咱们的帐可没有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离开省城,你要离开得跟我打招唿,要是擅自离开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了,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说完迴转头,以更快的速度走远了,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原来她的脾气这么大啊!她简直就是一只豹,或者说是一只母老虎。这样的姑娘谁敢娶?娶了能当老婆用吗?这样的姑娘娶回家里只能当祖宗供着吧?指望她会干家务真是做大头梦。看来我跟她的梁子结上了,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呢。

  这姑娘可真够邪门的,歪让我随便离开省城,把我当什么人?囚犯吗?我可是个自由人,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警察不假,可我也没有犯罪,要我走时跟你说一声,我才不是傻瓜呢!想破坏我的家庭?门都没有。我倒是想把你的对象弄走,我一看卓不群那小子的奴才嘴脸就有气。那样的男人哪里是男人呢?简直就是太监。这种人在雨荷跟前晃来晃去,多像苍蝇和蚊子,教我生气。得了,你们还是吹了的好。像雨荷这样有个性的美女,只有我成刚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卓不群,你只配给她当奴才,倒个尿壶什么的还够格。

  想到这儿,成刚不禁笑出声来,好像这一切都已经成真了似的。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感觉非常惊喜,不是别人,却是刚成为自己女人的宋欢。她说过要自己别随便连络她,现在,她倒是主动连络自己,一定有事。

  电话接通,成刚问道:「宋欢吗?想我了?」

  里面传来颤抖而急促的声音:「成刚,我跟人打架呢。快来!再不来,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成刚大惊失色,忙问:「你在什么地方呢?」

  宋欢急忙说了。

  电话里不时响起喊叫声、骂人声、还有砰砰声。

  成刚记下位置说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成刚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要以最快速度赶到目的地,自己可以付双倍价钱。

  司机自然乐得满脸笑容,加速前进。

  其实那里并不远,也在这一区,就在他家南边,坐车也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

  付过钱,下了车,只见前面五、六个小子正围着谁打。旁边站着个矮个男子,吹鬍子瞪眼大叫道:「你们几个,给我打,非把她打到倒下不可。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娘们,这样的娘们玩起来一定更有味儿。不过,别打她的脸,打坏了就不好玩了。」说着,那男的脸上露出了淫笑。

  成刚着急,几步蜷上去。这回看清楚了,被围的人正是宋欢。别看她被五、六个男人围着,仍然全力抵抗,只是一拳把这个打倒,其它人又围上来,一脚踢跑一个,又有人冲上去。尽管她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自己也头髮凌乱,样子很狼狈,形势对她很不利,因为那些男人并不后退。而且,成刚看得出来,这些傢伙并不是普通的傢伙,也练过武的。要是单挑,谁也打不过宋欢,可是群殴,宋欢就处于下风。

  成刚叫道:「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不然,我让你们都变成孙子。」

  那伙打手根本没听到,仍然前仆后继地围攻。宋欢见成刚来了,精神大振,大叫道:「成刚,快来帮我。这群王八蛋不要脸,连手打我一个小姑娘。」

  这一分神,宋欢屁股上吃了一脚,往前一扑,差点倒下。

  成刚见他们不停手:心里更急。当前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停手,擒贼先擒王,看那个矮个子像头头,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大暍道:「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捏碎你的狗爪子。」说着,手上一用力,那男子便发出妈呀妈呀的惨叫声。

  那些打手听到叫声,便转头瞧矮个儿,宋欢趁此机会拳打脚踢,冲出包围,跑到成刚面前气喘吁吁地说:「成刚,你真是好样的,我太喜欢你了。」

  成刚笑道:「自己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那些打手叫道:「放开我们大哥。」

  成刚嘿嘿一笑,看着矮男人说道:「你也太不像男人了,找一群狗腿子打我的小情人,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猛地又一使劲,那男人便叫得更大声,杀猪般地叫着。

  宋欢怕成刚吃亏,问道:「成刚,怎么办?」

  成刚满不在乎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废物,想救你们大哥是做白日梦。」说着,一按矮男人的脖子说道:「你先趴下。」他也真听话,扑通一声便趴下了。

  成刚�起一只脚踩上去说道:「宋欢,你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动,你就废了他。」

  宋欢答应一声,说道:「没问题。」说着,也精神抖擞上前踩上一脚,踩得那个大哥直咧嘴。

  那些打手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挥刀向成刚冲来。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是有心要给成刚见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是孙子、谁是大爷。」说着,他一个箭步踱上去,躐入刀丛中,出拳、踢腿、肘撞、膝磕等等,如入无人之境,只听得叫痛之声不绝,他们的刀纷纷落地。

  等到成刚回到宋欢身边时,那些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有的躺着、有的趴着、有的侧卧、有的坐着,都龇牙咧嘴呻吟着,全无刚才的威风和气势。

  宋欢乐得像一个孩子,连蹦带跳拍着手叫道:「成刚,你真厉害,真是大英雄、大豪杰。我爱死你了。」她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宋欢的脚一离开,那位大哥也坐了起来。

  成刚得意笑着说道:「打这些废物就跟吐口水一样轻松。」然后问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吗?」

  那大哥站起来,对成刚一敬礼说道:「大爷,你真厉害,兄弟服了。」

  成刚一指他的鼻子说道:「你欺侮我的小情人,还那么不要脸找人打她,你得向她道歉。」

  那大哥老实多了,对着宋欢陪笑说道:「对不起,姑奶奶,是我们错了,全是我们的错,你只当我们瞎了眼睛,饶我们一回吧。」

  宋欢使劲一摇头,说道:「不行,你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就这样了事吗?」

  那大哥说道:「姑奶奶,你不是已经打我一个耳光了吗?你瞧瞧,这手指印还在呢。」

  成刚一瞧,可不是,那枯黄的脸上确实有着指印,自己刚才并没有註意到。

  宋欢说道:「不行,你摸得那么使劲,还掐了一把。我太吃亏了。你只有一边脸上有指印,我要在你另一边脸上也留下指印才行。」说着,伸出手掌,大有再打一巴那大哥摸摸自己的脸,苦着脸说:「姑奶奶,别打我了,我已经够没面子了。」

  那些打手这时候都挣扎着站起来,一起道:「不能打大哥的脸,要打,就打我们的脸吧。」

  成刚见这帮人挺讲义气,就说道:「宋欢,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没有吃大亏,就算了吧。」

  宋欢不甘心地说道:「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那大哥说道:「只要不打脸,怎么都行。」

  宋欢哼了一声,盯着那大哥的脸说道:「你占我的便宜,我打你一个耳光,你又叫人打我,我可还没有报復你呢。我的损失大了,你不想挨打,那么就掏钱吧。你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可大了,不然,咱们报警好了,看你得赔多少钱。」

  那大哥没办法,说道:「好好,我给钱。」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大�钱来,说道:「这是一万块,都给你。」

  宋欢乐呵呵地接过钱说道:「算你识相。虽说少了一点,但也比没有强。」

  那大哥嘿嘿笑着,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宋欢握着钱,高兴得合不拢嘴,看都不看他们说:「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叫我看到你。」

  那大哥如释重负,招唿着弟兄们走人。

  成刚叫道:「站住。」

  那大哥吓了一跳,缓缓回头,惊魂未定地说:「大爷还有啥吩咐?」

  成刚冶冷地说:「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小情人无礼,我会砍掉你的爪子,让你加入残疾人协会。」

  大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颤声说:「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要是再敢对姑奶奶无礼,我会自己把爪子砍下来给你。」

  成刚满意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一挥手,看着这些傢伙相互搀扶着走了,转头再看宋欢,只见她正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算钱呢。一边算着,一边报数,不时沾点口水在手指。这让成刚觉得非常好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没有理由笑话吔,因为每个人对于钱的看法不同。

  等到宋欢数完了,成刚朝她一笑。宋欢将钱放进裤兜里嘻嘻笑着,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我还没有得到这么多钱过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不笑话你。对了,你怎么跟这伙人打起来的呢?」

  宋欢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喔了一声说道:「对,我男朋友呢?」说着,她转到树后寻找。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树后转了出来。这让成刚一愣,倒没有註意到树后还藏着一个人。事实上,这棵树挺粗,一个人抱不过来,躲着人也不奇怪。只是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欢身上,根本没往树后看。不然,怎么会看不到呢成刚一看那青年,生得中等个子,长相清秀,眼珠子直转,像是有心计的人。

  宋欢指着他,说道:「这就是我的男朋友唐武。」

  唐武向成刚点点头,问道:「你跟宋欢是什么关系?她真是你的情人吗?」

  成刚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宋欢。

  宋欢瞪了唐武一眼说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倒是你,净是惹祸。今天要不是你,我会跟人家打起来吗?要不是成刚帮忙,我今天就吃了大亏。」

  唐武不服气,说道:「他摸你的屁股,我能不作声吗?」

  宋欢大声道:「作声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一上来就骂操他妈啊?本来那傢伙已经道歉了,让你这一骂,骂出了这么多后果。你可好,事惹出来自己倒先跑了。」

  唐武反驳道:「我没有跑,我只是躲起来。我知道你能打,怕成为你的累赘。」

  成刚听了直笑,没有说什么。但宋欢受不了,说道:「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唐武还是问道:「你跟这个叫成刚的是什么关系?」

  宋欢哼道:「你管不着。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唐武气得脸煞白,瞪了成刚一眼,跟宋欢说:「我不会放弃你的。」说着,大步走了。

  成刚望着唐武倔强的身影说道:「你这男朋友的脾气还真不小。」

  宋欢指着唐武的背影狠狠骂道:「这混蛋是个没出息的货,他永远也不能成为英雄。」

  成刚笑了,说道:「既然知道还跟他纠缠,难道你的头脑不够聪明吗?」

  宋欢唉了两声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重感情、太念旧了,不然以他的德性,我早就把他给甩了。」一双富有野性的眼睛看着成刚,给成刚一种特别的感觉。

  成刚望着她穿了一身休闲装,不过此时已皱得不像样子,又脏又乱,这自然是打架所造成的。否则的话,以她的身材及外貌,不知道多么吸引人。美女变成这样,犹如孔雀掉了一半毛似的不受看。

  宋欢也意识到了,说道:「我中午得回学校,可是我还想跟你逛逛街、说说话。」

  成刚想到那天晚上的美事,对她一笑说道:「我也很想。你回学校有什么大事吗?」

  宋欢回答道:「我的一位女同学找我一起洗澡去,我答应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好失约。」

  宋欢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一起待一会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对我来说,二十分钟时间也够。」他的笑容中流露着好色跟野心,使得宋欢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跟盛开的桃花一样好看。

  宋欢瞪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又想那个呢?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知道吗?」

  她很认真地教训着成刚,像是老师对学生一般。接着又说道:「对你来说,二十分钟太多了,五分钟就够了。」

  这话可叫成刚不服气,说道:「啥?五分钟?大夸张了,我什么时候那么糟糕过啊?你要是对我没信心,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宋欢听了直笑,笑得又美又浪,说道:「成刚,咱们是人可不是牲口,你当是公狗和母狗呢?可以随随便便在哪儿都行。」

  成刚挑衅地看着她说道:「宋欢,你要是愿意,就是在市场上干,我也没有意见。」

  宋欢听了大笑,随后骂道:「滚你的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说着,撩了一下头髮,显示自己淑女的风度。

  成刚看了看天,说道:「得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去逛街。」

  宋欢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裤,皱眉道:「弄得这么脏可怎么办?回去换多麻烦呢这些狗操的男人,把爪子印和蹄子印都弄上去了,浪费我这套好衣服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衣服脏了可以洗,那爪子印和蹄子印又没有带油漆。」

  宋欢嘆着气说:「这我也知道。可是,现在怎么办?我得出去见人?要不,你跟我去学校,我去换换吧。」

  成刚说道:「那多麻烦呢?你中午不是还有事吗?等你换完衣服再回来,咱们哪里还有玩的时间?」

  宋欢点头,说道:「你言之有理。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样可以不用回去,又可以出去见人?」

  成刚笑道:「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

  宋欢问道:「怎么办」成刚说道:「买一套新的就好了。」

  宋欢听了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对对,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傻,像是脑袋被驴踢了似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连傻子都不如。」

  宋欢不服气说:「你才连傻子都不如呢。对了,钱从哪来?你付吗?」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了取悦人的笑容。

  成刚连忙摆摆手,说道:「拜託,宋欢,你不可以打我的主意。我现在跟你比,我是穷光蛋,你可是个富婆。」

  宋欢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掏腰包吗?」

  成刚说道:「不是你掏,是让刚才那个摸你屁股的傢伙掏。」

  宋欢伸手按了按刚收到的钱,犹豫不决说道:「那可是整数吶,花了就不完整了。」

  成刚有点意外,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便说道:「原来你这么会打算,我倒是没看出来。」

  宋欢感慨道:「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我爸病倒之后,我花钱就不敢那么大方了。我是被缺钱吓怕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那你的整钱就别花了,我来买单吧。」

  宋欢听了,乐得跳了起来欢唿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命真不错。」

  望着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成刚倒是想起了兰雪,他觉得两个人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相比之下,宋欢更成熟、更有头脑,不像兰雪像一个小孩子,即使偶尔有点小聪明,也只是小孩子的小伎俩,算不上智慧。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冷饮店,找个包厢坐下,双方都点丁东西,成刚点了冰,宋欢仍然点了咖啡。不过不同的是,她选择加糖。

  成刚不明白,问道:「宋欢,上回你不是说爱喝苦的吗?怎么两天就变了呢?」

  宋欢甜甜地笑着,说道:「上回我心情很差,命很苦。现在好了,债也还完了,心情也轻松了,不用再苦了。我当然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成刚笑道:「你的变化还真快。」他望着她的脸:心想:以前她是忧郁的、失落的、心事重重的,现在多好,犹如满天的阴云都散了,露出干净的蓝天,露出了红太阳。女孩子笑起来好看,便是题不她们的生活有多幸福。

  等东西上来之后,两人开始享用。这回相处跟上回有了明显的区别。上回两人的心情都很沈重,这回沈重消失了,宋欢心情好了,成刚的心情更好。上回两人只算朋友,现是则是亲密的情人,这从他们四目相对时便可看出来。

  成刚随口问道:「咱们好上之后,你的男朋友有什么反应吗?」

  宋欢啜了一口咖啡,回答道:「他并不知道这事,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短,有一定的感情。我要是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激动。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心眼不大,而且报復心挺强。我现在跟他说分手,他应该猜得出来与你有关系。你得小心点,搞不好他会找你算帐。」

  成刚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一个男子汉还会怕他一个太监样的小男生吗?老虎从来不怕羊的。」

  宋欢提醒道:「成刚,你可不要轻敌。别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可是有一个好亲戚,听说那亲戚有钱有势,不好惹。他要报復你的话,自然不会自己动手,一定会藉肋于他人的力量。你不要掉以轻心了。」

  成刚听了略有所思,点头道:「行,我记下了。」心想:一个小男生还能把我怎么样?胆敢来找我麻烦,一定让你躺在担架上回去。

  沈默一会儿,成刚又问道:「你跟他今天出来做什么?」

  宋欢回答道:「是我约他出来的,打算跟他说分手的事,还没说呢,就碰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流氓。我们正在路上走,他凑上来就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气极了,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使了劲儿,你也看到了,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点痕迹。太遗憾了,没把他的牙打掉几颗。」说到这,她的脸上是又恨又喜又失望。

  成刚说道:「要是把他的牙打掉了,他对你就不会客气了。」

  宋欢喝了一大口咖啡,放下杯子接着说:「那傢伙一看吃亏了,便向我抡拳头。我两个回合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我要他道歉,那傢伙服气了,于是向我道歉。可是我男朋友骂了他一句操他妈的,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那傢伙一通电话叫来了好几个小子,我男朋友见大事不妙,人先失踪,把我留那。以后的事你都看到了。」

  成刚听了大为不平,说道:「宋欢,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这个男朋友真是不中用啊,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呢,关键时刻就自己先逃命,把你甩了。你可以想想,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会怎么对你呢?」

  宋欢击掌嘆息说道:「可不是,以前我还没有发现他这么差劲,现在看来,他这个人我绝对不要了。即使没有你的原因,我也不能要他,他太没有良心、太没有责任感。就是女朋友要被别人轮姦,他也会为了保命而自己先逃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以我看,应该会这样。」

  宋欢一脸伤感,说道:「可惜这么长时间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他的表现太教我心寒了。这也不怪他伪装得好,只怪我太傻了、太宠他了。按道理说,他不肯帮我还债,时不时还讽刺我,我就应该有点觉悟,可是我没有,还为他找种种藉口替他着想。现在看来,我的脑袋真是坏了。」说到这儿,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成刚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在那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再说,你认识了我,这说明你的眼光并不太差。」

  宋欢不禁一笑,笑得很艷丽、很妩媚,说道:「是啊,我看着你最顺眼了。」

  成刚很正经地说:「那好,看着顺眼就嫁给我吧。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先把家里的黄脸婆休了才行。」

  成刚听罢,嘿嘿直笑,可是他并没有表态,只是像没听到似的吃自己的东西:心想:怎么可能呢?兰花可是一个好妻子。

  宋欢咬着这个话题不放,说道:「成刚,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正经回答我。」她的美目睁得老大,跟瞪着差不多。

  成刚干笑了两声,说道:「好,我离婚,娶你当老婆,这总行了吧?」

  宋欢听罢咯咯直笑,笑得特别开心,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你想娶我,我还不嫁给你呢。我大学毕业后前途远大,要是嫁给你,我什么都完了。我想好了,不嫁给你,要让你嘴馋。」

  成刚笑道:「不嫁就不嫁,那我就不影响你的锦绣前程了。」他心想:宋欢这个人一点都不笨,她知道我不可能为了她而毁掉家庭,所以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至于心烦。真难得她这么懂事。

  宋欢端起杯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咱们一会儿到哪里买衣服?我这一身得换掉,不然的话无法逛街,像我长得多丑似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要买东西,自然是买好的了。得了,去有品牌的店吧。」

  宋欢摆摆手,说:「不,那儿的东西太贵了,花那份钱我会心疼。」

  成刚说:「你不用心疼,我来埋单。」

  宋欢坚持己见,说道:「不行不行,是你埋单也不能乱花钱,还是找个普通卖场吧。」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怎么开心怎么做,都随你好了。」心想:宋欢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不计后果的人,这一点要比兰雪强得多了。当然,也许与年纪也有关系,兰雪只是个高中生,而宋欢是大学生,学歷不同,受到的教育不同,经歷的事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两人享用完之后,宋欢抢着付了帐。他们出了店之后,成刚问道:「用不着你花钱。跟我在一起,我来埋单就是,你赚钱不容易。」

  宋欢说道:「咱们是自己人,谁花还不一样吗?你想花钱,那还不简单,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啊。」说着,大步走在前头,成刚笑呵呵地跟在后面。他想知道,宋欢会挑什么样的衣服。

  他们很自然进了前面的一家商场,那是六层高的大楼,外表新颖,设计独特,散发浓郁的时代气息。这里真不小、货也多,从一楼到顶楼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各式各样,丰富多采,使人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

  成刚最不喜欢陪女性买衣服,他可是有过深刻的体验。拿兰花来说,就是个典型的例子。每次出来,成刚都要耐着性子,女人都热爱衣服,偏偏总是拿不定主意,看了这件好,又觉得那件也不错,试来试去都不满意,然后再看下件、再上别家。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往往逛了一天,腿都要走断了,也不能买到称心如意的。没办法,只好第二天再来。因此,每次兰花买衣服时,成刚是不想跟的,可是,不去也不成,那会让妻子失望。为了妻子快乐,只好选择自己痛苦。

  现在成刚又开始受罪了。从一楼开始,宋欢挑了几件试衣,试了那么多,老是看不中。成刚真想替她拿主意,但一想又不行,第一次陪她买衣服,怎么能那么独裁呢?得让她自己决定才是。于是,成刚开始暗叫命苦。

  说来也真够巧的,当他们挎着胳膊,下了电梯,走上三楼,刚走没几步,就听到旁边冷笑道:「你看,这小子挺风流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模范丈夫,原来也是个薄情郎。不过,也不怪他,除了我之外,还哪有几个是用情专一的男人呢。」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是哼了一声,就这小小的一声,已经令成刚惴惴不安,彷彿大祸临头。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甩开宋欢的胳膊,想要逃之天天,然而没等到他逃呢,已经什么都晚了,那两个人已经走到成刚他们的面前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卓不群跟风雨荷。跟刚才在路上不同的是风雨荷换了衣服,她换了一套运动服般的衣服,挺合身、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她没有化妆,而是素颜见人,仍然那么迷人、那么有个性、有内涵。往人群里一站,照样鹤立鸡群、美冠群雌。

  卓不群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成刚,笑容中的意思可多了,而风雨荷则是用锐利的眼睛审视着成刚,又瞧了瞧宋欢,只是淡淡笑着,没有马上说话。

  成刚满脸堆笑说道:「雨荷,我的好亲戚,真巧,咱们这么快又遇上了,真是缘分。有缘的人,想不见到都不行。」

  风雨荷抿了抿嘴角,说道:「成刚,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位漂亮姑娘是谁啊?」

  成刚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你说她啊,也不是外人,是我一个网友。我们在网上很聊得来,跟俩口子似的。」

  成刚又指着风雨荷,对宋欢说:「这是优秀的女警察风雨荷,是我老婆的表姐。」

  宋欢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次见到风雨荷之后不禁傻眼,想不到对方比自己强多了。若对方是一只凤凰,自己连天鹅都算不上,她简直是迷上风雨荷了。她伸出双手握着风雨荷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风姐姐,你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呢。人家说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指你了。」

  风雨荷本来想教训宋欢几句,让她知难而退,不要跟成刚搅和在一起,可是见她这么说话,人也长得美貌可爱,那些教训的话便说不出口了。于是,她换了柔和的口气说道:「小妹妹,你也是个美女,我见了也喜欢你。」

  成刚又说道:「宋欢,你不知道,这位女警官不只长得漂亮,身手也厉害。你看过我身手不错吧,可是跟她比,根本就是二流选手,替她提鞋都不配。」

  这几句话说得很正经,使得宋欢不得不信。而风雨荷则摇了摇头说道:「成刚,别奉承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就不当警察去当侠女了。」

  宋欢啊了两声说道:「有这样的事,那我可以拜姐姐为师了。」

  成刚见她拉着风雨荷的手不放,便笑道:「宋欢,把人家的手放开吧,再不松的话,连我都要吃醋了。」

  宋欢听了一笑,这才恋恋不捨地放开手。

  成刚说道:「雨荷,你还没有跟我握手呢。来,咱们握一个吧。」说着,伸出手去。

  风雨荷手一缩,藏到了背后说道:「我才不跟你握手,你今天洗手了吗?」

  成刚的手伸出去握不到目标,显得挺没面子,幸好他的脸皮厚,自我解嘲地说:「那好吧,等我洗了手,咱们再好好握个手,也许你还愿意跟我来个拥抱呢。」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轻声骂道:「真不要脸,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听到这话,宋欢噗哧笑了,连一直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卓不群都有了笑容,但那却是嘲笑。

  这时候,风雨荷突然想到一件事,忙说道:「成刚,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很重要。」

  成刚见她说得认真,便说道:「什么事?」

  风雨荷往旁边走出几米,成刚跟上去。

  风雨荷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成刚,你千万不要再往上走了。我在楼上逛时见到兰月,她正跟她们学校的人逛街呢。」

  成刚听了,心里扑通一声,全身发凉,他心想:自己跟宋欢要是挎着胳膊被兰月撞见,那可惹祸了。自己的嘴巴再巧、再会说,恐怕也难以洗脱嫌疑。要知道,明眼人一看自己跟宋欢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关系,兰月那么聪明,她当然也能看得出来。她那么爱自己,要是发现了自己在外有相好,即使不说再见,也得柔肠寸断、失望透顶。自己再百般努力,只怕也难以恢復原样,犹如一只杯子打碎了,是很难復原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不可能吧。」

  风雨荷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本来想当她面告你一状来着,可是,我一见到宋欢那么讨人喜欢,就有点心软。我可不想伤害她。」

  成刚听了这话: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觉得风雨荷这样做真是难得。要知道,两次非礼的事她还没有跟他算帐,这次却又帮了自己一把……这样的姑娘太好了,成刚更有种要亲吻她的念头。

  可是,现在不行。他最该做的事是赶紧从这里消失,要是真被兰月撞个正着,那可坏事了。

  因此,他说道:「谢谢,我欠你个人情。不过,你跟这个卓不群别走那么近,我看得出他不是好人。」

  风雨荷只是哼了一声、白了成刚一眼,没再说别的。

  成刚用眼睛亲吻一眼她的嘴之后,快步来到宋欢跟前说道:「情况不妙,咱们快点走。」

  宋欢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不妙啊?要地震了吗成刚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的手就走。宋欢知道不便多问,还向风雨荷挥手道再见呢。这个举动使风雨荷的俏脸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心想:像宋欢这样的漂亮姑娘,谁见谁不动心一边的卓不群见了,恨得牙根都疼,骂道:「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说道:「别人何尝不是这样形容我和你呢?」

  一句话,就把卓不群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尴尬的笑容。

  【第十五集】第三章:脱衣风采

  成刚拉着宋欢的手,迅速出了商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宋欢挣脱了成刚的手,轻轻喘息着问道:「好好的跑出来干嘛呢?难道有打劫的人吗?」她的俏脸上充满了疑惑。

  成刚深吸了几口气,庆幸没有跟兰月照面。他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老婆在楼上呢。你可以想像,这要是碰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宋欢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是什么情形?两个女人骂成一片,然后打成一团,男的在旁边顿是搥胸,大唿小叫,又无济于事,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向医院靠近。」

  成刚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宋欢,你真有想像力,形容得也非常到位。我想的跟你说得差不多,为了避免麻烦,只好走为上策。」

  宋欢哈哈大笑,以调侃的口气说:「成刚,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和厉害劲儿,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你害怕的事呢,想不到你也是个气管炎《妻管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实在是不应该。」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有点发热,为了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和尊严,他不得不解释一番。他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见面后太难堪。不管谁受到伤害,我心里都不好受、都会内疚。我以为避开才是好法子。你说呢?」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真想见见你老婆,想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比我强多少。只是在你家连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魅力。」

  宋欢听了露出得意之色,但还是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信,以你的眼光会看上一个不像样的女人吗?不可能。」

  成刚说道:「这有什么不信的呢?诸葛亮都可以娶一个丑老婆,我娶一个不如你的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是运气一直都好的。」心里却想,兰花跟你比,不能说差,只能说各有千秋。若你跟兰月比,那可要差一大截了,兰月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所能媲美的。

  两人正说着话,从商场方向来了一伙人,慢条斯理,成刚先是没有註意,可俊来离得近些,他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脸蛋。那艷若桃李的姿色、清冷而高雅的气质,都令他心惊肉跳,双腿发软。他连忙背过身,装作看路边的广告,低声说道:「宋欢,你快躲起来,我老婆来了。」

  宋欢哦了一声,反应很快,一闪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精品店。两人刚找好位置,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成刚自然地转回身子,兰月立刻看到了。

  她立刻露出愉快的笑容,让别人先走,她自己停在成刚的面前,深情望着他说道:「成刚,你怎么在这里呢?没在家好好歇一歇吗?」

  成刚也笑着看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体格跟牛一样,那点体力活能把我怎么样?」他看着兰月,不禁感到一阵心醉。

  兰月听罢,脸上羞红,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这可是在大道上,注意你的形象,要是给别人听到,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成刚拉着她的玉手温和地说:「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场合和用词。」

  兰月思了一声,缓缓收回手说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很开心。」

  成刚心中一暖,忙问道:「有什么好事快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他望着兰月,心情好得不得了。

  兰月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裙,风度绝佳,配上她的俏脸跟气质,魅力无法抗拒,使得成刚在大街上都想搂入怀中疼爱一番。但他得忍着才行。

  兰月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定了回乡下的日期,是大后天。」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急了吧?咱们还没有好好玩玩呢。」

  兰月说道:「也是。不过,明后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你身上。你想上哪玩,我都陪着你。」说到后面,她已经是满脸的聿福甜蜜。

  成刚听了大喜,几乎想跳起来吶喊。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回可得尽情玩乐一下了。」

  兰月提醒道:「可别忘了陪我去看兰强,那可是我妈的宝贝儿。」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兰月说道:「那好,我追他们去了,离队太久可不好。」

  成刚说:「好吧,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吗?」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晚上才知道。」说着,向他一笑,迈着轻快而优美的步子追她的同伴去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以及扭动的部位,心里像暍了美酒一样好受。因为入迷,连宋欢来到身后都不知道。

  宋欢心里有气,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拍,吓了成刚一跳,回头叫道:「干什么,要害死我啊?」

  宋欢瞪大了眼睛说:「成刚,你骗我呢,她比我强得也太多了吧?你还说……你这是存心讽刺我啊!」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听了心里好烦。他耐着性子说:「宋欢,我哪里有讽刺你啊,是你想得太多了。我说你比她强,是在我的心目中,知道吗?因为喜欢你,自然就不那么在乎外貌了,明白吗?」

  宋欢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对她着迷得厉害,你跟她说话的样子像是连魂都没有了,我看得很清楚。」

  成刚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宋欢说道:「我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可你们那种神态我看得太清楚了。你还拉着她的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当我不存在吗?」

  成刚听了刺耳,说道:「宋欢,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拉她的手并不过分吧?」心想:她怎么有点蛮不讲理了呢?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宋欢呆了一呆,一脸失落,说道:「可不是,我倒忘了你们才是夫妻,我算什么东西啊,顶多是第三者,连个二奶都算不上。我还缠着你干什么?不如滚蛋算了。」说着,她便往前走去。

  成刚跟上去说道:「宋欢,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谈不拢的。」

  宋欢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说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宋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钻进车里走了。那车像一道光,转眼间就不见了,可成刚还是记住了那一眼。那一眼中是痛苦、是无奈、是迷惑、是感嘆,她似乎又变回了满身债务、无路可走时的她了。

  成刚站在原地嘆息,心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我的每个女人都心情好、过得好、活得好,没有眼泪和愁容,现在可好,宋欢对自己不满了。也许,她有她的道理吧,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理我?可能以后只能当普通朋友。

  成刚长嘆几声向家里走去,也真是巧,在一个拐弯处又碰到风雨荷。不过跟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像平常散步似的。

  两人走到对面停下来,风雨荷一看成刚的苦瓜脸,不禁露出微笑,似乎对他的怨恨眨眼间都没了。她稍微歪头问道:「成刚,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成刚脸上露出苦笑,没有立刻回答。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说道:「呵呵,怎么着,连我都不理了吗?我可没有坑过你,还帮了你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懒得理你。」说着,�腿就想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别走。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事很没有面子啊。」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已经不再有什么顾虑。他十分清楚,风雨荷已经知道他跟兰月之间的关系。

  风雨荷听了直摇头,美目冶冶盯着他,板着脸说道:「不是我要批评你,你这个人风流过头。你娶了兰花,又搞了兰雪,这已经够过分了,干什么还扯上兰月呢?现在又跟那个宋欢不干不净,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成刚无奈地说:「男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例外。对了,你怎么知道兰雪、兰月跟我的关系?我才不相信是兰月告诉你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风雨荷脸上露出狡猾笑容,说道:「你跟兰雪的事有天晚上我注意到了,至于怎么知道兰月和你的关系,嘿嘿,这就是秘密。我不想告诉你。」

  成刚由衷地说:「雨荷,你可真厉害,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

  风雨荷胸有成竹地说:「何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别的事呢。我可警告你,可别得罪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成刚陪笑道:「这是自然。我拜託你,这些事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尤其是兰家的人,让他们知道就全毁了。我自己不怕,我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好办,主要是怕她们受到的伤害太大。」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成刚急问道:「什么条件?」他心想:我这不是让她把我控制住了吗?以后还怎么泡她啊。

  风雨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半晌没有作声。

  成刚又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风雨荷收住笑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得听我的。」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成刚有点发傻,说道:「我听你的?那我以后还有自由吗?你不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说要你完全听我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要听我的。」

  成刚脸上笑得难看,说道:「这话更教人胡涂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心想:难道你以后不叫我搞女人,我就不搞了吗风雨荷思索片刻,说道:「内容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时你要是不听我的,就有你好看。」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特别骄傲,简直是向成刚示威。

  成刚苦笑道:「只要是你发话,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我岂不是活不成了吗?」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活着,并且活得好,才对我有好处。再说,你欠我的帐还没算呢。」

  成刚这才放宽心说道:「这就好,只要是别教我头疼的就好。」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干涉你的风流韵事。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伤心之下把你的老底给掀了,你可别怪我无情。」

  成刚说道:「我要是答应你听话,你可不能玩我。」

  风雨荷说:「行行,我不会把你当猴要,只要你听话。」

  成刚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向自由惯了,现在要听她的话,这活着的乐趣可减少了许多。我得想个办法摆脱她,不能让自己多一个主子。我可以逃得远远的让她找不到我、无法联繫我。这样,她就没法子命令我了。

  风雨荷追问道:「你答应了吗?成刚。」

  成刚一脸为难相,说道:「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风雨荷一挥手说道:「没得考虑。我跟你这么说已经够客气了,这要是换作别人,我才不跟他废话呢,立刻将丑事公佈于众,使他成为名人。」

  成刚嘆着气说:「你这话教人心里完全没有底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别人管,活着感觉都不像人了。」

  风雨荷脸一冶,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已经冷得像水。

  成刚直拍大腿说道:「雨荷,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也有我的难处。」

  风雨荷不客气地说:「不能,谁教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那是你活该。」

  成刚沈吟着说:「不如这样,我只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说这不行吗?」

  风雨荷摇头道:「不成不成,一件也太便宜了。」

  成刚皱眉道:「难不成还得十件八件吗?」

  风雨荷郑重地说:「十件八件我还嫌少呢。」」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还教我活不活?」

  风雨荷一脸不满,说道:「既然谈不拢,今天就算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等你考虑好了再连络我吧。不过,一切后果你自负。」

  成刚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风雨荷迈步前进,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成刚,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哪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你的丑事掀出来,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颤声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风雨荷陷入沈思,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成刚动情地说:「雨荷,我知道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不要把我逼上绝路。」

  风雨荷不为所动,说道:「要是你真的上了绝路,也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走的。我警告你,别偷熘走,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

  成刚直摇脑袋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就是想给我当情人,我也不要。」

  风雨荷听了有气,使劲呸了一声骂道:「放狗屁,尽做白日梦。别说你有老婆,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考虑你。」说着,愤愤而去。

  那威严而正气的背影使成刚感慨万千,他心想:我跟雨荷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哪里像亲人、像朋友,倒有点像对手、像仇人。

  等风雨荷消失之后,成刚像搬走一座大山一样,感到轻松一点,这才回家。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心事。今天的烦恼事真多,先是宋欢发脾气,又有风雨荷的威胁。宋欢那边的事还好解决,但是风雨荷的事可难办。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兰月的事说了出去,要是教我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雨荷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有冷酷报復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就说上午吧,她好心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兰月碰头。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有多惨。兰月倒是不会跟宋欢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自己要听她的话,那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着多没有意思。尽管自己很喜欢雨荷,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豫。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雨荷,你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洩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自己不怕臭名远扬、不怕身败名裂,可是,伤害兰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嘆,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想到了兰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兰花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成刚拨通电话说道:「兰花,你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兰花喜悦的声音:「刚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成刚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绩。」

  兰花笑呵呵地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成刚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了。」

  兰花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成刚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兰花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成刚自然很清楚其中的原因。

  成刚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兰花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成刚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成刚说:「应该很快吧。这要看我父亲身体是不是恢復健康。我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否则,我的好日子可要结束了。」

  兰花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成刚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我了」

  兰花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成刚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我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日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他心想:最好加上兰月、兰雪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兰花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成刚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兰花强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成刚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兰花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身为成刚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兰花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风雨荷的压力好像也少了。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他拉好窗帘正准备睡觉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成刚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兰月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宋欢。」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妩媚之气。

  成刚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

  宋欢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是来求你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成刚马上打开门,门开处,藉着屋里的灯光,见宋欢站在门口,粉红色的吊带装、性感的超短裙、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美丽极了。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成刚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宋欢迈步进门,伸头东张西望说道:「你老婆不在家吗?」

  成刚笑道:「你已经进来了,还管她在家不在家呢?」心想:幸好兰月不在,不然,今晚也只能请她离开了。老天保佑,别一会儿兰月再杀回来,那可就坏事了。

  宋欢换了拖鞋,挨着每个房间看过后,回到成刚面前笑嘻嘻地说:「来得正巧。我都想好了,万一撞上了,就说走错门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再度打量一下她的外表说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已经不是领舞女了。」

  宋欢眨着长睫毛的美目说道:「本来不会穿成这样子。因为我的两个朋友穿成这样子,我想盖过她们的光彩,也就成这样子了。」

  成刚拉她一同坐在沙发上问道:「都过八点了,你从哪里来?」

  宋欢嘆口气说道:「别提了。我这两个姐妹太不像话,一点都没有义气,重色轻友。我们一起出来玩,结果她们俩先后被男朋友接走了,剩下我一个人。不巧的是我遇到我的男朋友,他非得缠着我,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别再跟着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叫车上这来。我现在一见他就有气。」

  成刚听了舒服解气,说道:「好哇。我看那小子没什么骨气,你这么对他就对了,我看他就不喜欢。」

  宋欢说道:「你喜欢他才是怪事呢。」

  成刚看着她白光光的肩膀,肥美的大腿,再看看她鼓鼓的胸脯:心跳都加快了,身上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现象,要知道,宋欢的身材跟脸蛋都在平均水平之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她感兴趣。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蛋温和地说:「宋欢,你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宋欢听了脸上热唿唿的,将成刚往旁边一推,脸一闆说道:「不是。陪睡觉哪轮得到我,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大美人真是你老婆吗?」

  成刚瞇着眼睛笑了,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姑娘?」

  宋欢急着说:「就是你叫老婆的那个漂亮妞,跟你说话时我躲开的那个。」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宋欢想了想,说道:「我看有点不对。按理说,当老公的对老婆那么亲密,有点不对劲啊。我问你,你们结婚几年了?」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十年了。」

  宋欢呸了一声骂道:「放屁,放狗屁。我看她才二十出头,难道她十岁、八岁就嫁给你不成?说实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让我好好算算。」说着,伸出两只手,装模作样地算着。

  宋欢皱眉问:「到底多久了?」

  成刚慢腾腾地回答道:「二年多了吧。」

  宋欢说道:「这还差不多。就算是结婚一年,你们的热劲也早该过去了才对。你对她、她对你,也不应该是那么甜蜜、那么缠绵。这里头一定有鬼。」她一脸疑云,深不可测。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宋欢,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欢突然唔了一声,一指成刚说道:「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你的情人?」

  成刚往沙发上的扶手一歪说道:「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了。」

  宋欢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声音转为温柔说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成刚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跟你好上,又藉给你钱呢?我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宋欢眨着美目,严肃地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诚实。」

  成刚一脸委屈,说道:「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诚实。我也没骗过你。」

  宋欢说道:「可是,那个女的不像你的老婆,你却非得说是,这一点真叫我心寒。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玩玩我,而不是对我有感情。」

  成刚又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想得太多了。那个女的是不是我老婆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咱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宋欢沈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这么仿真是多余,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而已,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说得有点酸,使成刚听得心里很不好受。

  他伸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说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说点好事吧。」

  宋欢说道:「我今天除了上火就是生气,哪里有什么好事?想从你这里得到点好事,你还不肯给我。」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要好事那还不容易吗?我马上就给你。我下面憋得都硬了。」

  宋欢笑嘻嘻地呸了一声,说道:「谁说这个,我说的是别的。」

  成刚问道:「是什么?」

  宋欢摇摇头说道:「算了算了,再说又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你分开之后又到别的服饰商店去逛,在那里又遇到一件烦恼事。」

  成刚一脸关心问道:「什么烦恼事?」另一只手则是在宋欢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又凉又滑,很细腻、很柔软、很有弹性。

  宋欢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说道:「我正在店里看衣服,有两个小子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一个劲的盯着我。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中的一个问我姓名、问我干什么的,想跟我交朋友。你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可噁心了,看了我都想吐。」

  成刚听了不平,说道:「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不用客气,骂他八辈祖宗都行。」

  宋欢说道:「我倒没有马上骂他们,我跟他们说,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没空跟你们做朋友。你们要是实在憋得慌,还是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吧。」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他们还能放过你吗?」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可不是,这下子,这两个小子急了,跟疯狗一样激动,伸了胳膊就冲过来。我也没客气,痛殴了他们一顿。等他们趴到地上直叫,半天都爬不起来时,我才说了一句:『回家操你妈去吧,想操姑奶奶还不够格。』然后,我就扬长而去,那两个小子还在地上叫呢。那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好像得了一个什么世界冠军似的。」

  成刚听了笑个不停说道:「宋欢,你可真粗野啊,看来一般人可整不了你。」

  宋欢下巴一扬说道:「可不是。就那种垃圾的臭男人,只配操狗去,哪里有资格操我?他们没长那种鸡巴。」她说起粗话来非常流畅、非常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成刚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碰触她的小内裤问道:「宋欢,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资格操你?」

  宋欢脸上带着羞涩,笑着推掉成刚那无礼的手,说道:「你净问废话。你不都已经操过了吗?我什么便宜你没有佔过啊。我不就是你的人吗?」说着,又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一口。

  哪个男人处在这地步能不兴奋的?哪个男人能不骄傲呢?成刚乐得比刚当了皇帝还高兴呢。他凑上嘴就是一顿亲吻,那只好色的手又伸入短裙里。这回不客气,直接来到大腿根,稍作徘徊之后便按在她的小丘之上。

  宋欢娇躯一颤,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成刚,你姦色。我好讨厌你。」

  成刚朝她色色地笑,说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好喜欢操你,你真是一个让男人销魂的姑娘。」说着,大嘴压在她的嘴上玩起唇舌游戏。那只手在下面活动着,像虫子一样乱钻,使宋欢时不时地哼哼几声。那声音时高时低,每一声都性感动听,使宋欢是个很有经验、很懂事的姑娘,在接吻调情方面是个好手。当成刚品尝了红唇之后,她便张开嘴放他进来。于是,两条舌头相遇立刻如胶似膝,无休无止。双方都沈醉在这欢爱的前奏里,乐此不疲。

  魔手在内裤外活动一会儿,那里便湿透了。手指的刺激使得宋欢春情荡漾,水流潺潺。她在成刚的挑逗下呻吟着、扭动着,越来越无法忍受。很快的,宋欢推开成刚的嘴,娇喘吁吁说道:「我要被你给弄晕了。」接着,啊地一声叫,原来成刚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捏了一下。

  成刚两眼发光,一边动着手指感受那里的好处,一边说道:「舒服吧?宋欢。我这是给你送欢乐过去啊!」

  宋欢俏脸充满红霞,美目水灵欲滴,娇躯扭个不停,艰难地说道:「别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可要强姦你了。」

  成刚的手指照旧又妪又点的,随心所欲,嘴上笑道:「你想强姦我?别逗了,我强姦你还差不多。告诉我,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这个时候,他偏能沈住气,他想把宋欢给逗得主动出击才好。

  宋欢强忍着冲动,嘻嘻笑道:「你猜呢?」

  成刚亲吻着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是白色。」

  宋欢问道:「为什么是白色呢?」

  成刚说:「白色代表纯洁。你是以姑娘之身跟我好,就用了白色。」

  宋欢说道:「不对,不对。我不是穿白色的。」

  成刚又猜道:「那么一定是黑色的。」

  宋欢说道:「为什么是黑色的呢?」

  成刚解释道:「黑色代表神秘啊!男人看了就会更嚮往,更有干的意思。」

  宋欢又摇头道:「不对,你接着再猜猜看。」

  成刚放开她,坐直了身子说道:「那一定是红色了。红色代表热情,代表赤诚,代表忠贞。这回总对了吧?」

  宋欢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被男人爱抚的滋味又好又难受。她笑呵呵地说:「不对,不对,还是猜错了。这回可把你难住了吧?」

  成刚挠了挠头髮,说道:「这倒有点难猜了。」

  宋欢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很有风度转了几个圈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很有风情地对他笑着说道:「成刚,我可有言在先,猜不出来的话你休想碰我。我可不跟一个弱智的傢伙同床共枕。」说着,挑衅地笑了出来,都笑出声来了,那声音显得好得意、也好气人。

  成刚冥思苫想,几乎要抱头思索。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宋欢,你得给点提示。世上的颜色多了,要我漫无边际地猜,就是猜到明天早上我也猜不对。」他望着宋欢的白肩膀、白胳膊、白大腿,直嚥口水。那可是一流货色,比兰月的肉体不会差太多的。兰月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宋欢也一样,只是没有兰月掐出的水多罢了。

  宋欢笑咪咪地看了看成刚,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弯腰看他,她说道:「好吧,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成刚一脸喜色,说道:「快说,快说啊。」

  宋欢皱了皱眉,然后双眉一扬,深沈地说:「这种颜色也常见,尤其是谈情说爱的人喜欢说,也喜欢用它形容。」说罢,顿了顿,还想往下说,生怕成刚反应不过来。

  成刚哈哈一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了,我猜到了,我猜到了。」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像两道星光一样,要把宋欢照亮了。

  宋欢不信,说道:「你说猜出来了,那就说出来看看吧。」

  成刚指了指她的吊带装,微笑道:「应该是这种颜色的,粉红色。」

  宋欢不以为然,说道:「不对,不对,猜得不对。」

  成刚坚持己见,说:「我一定猜对了。不信的话,你让我看看。」

  宋欢往后直退,退到大卧室门口,脸上笑着说道:「我不让你看,看了也不对。还是接着猜吧。」

  成刚站起来向她靠近,说道:「你不让我看,那一定有鬼。来,我脱脱看。」

  再往下一落,那短裙已经移位落到脚面,而那内裤已经露面了,赫然是粉红色的。

  成刚见了大笑,说道:「我就说是吧,你还不承认。幸好我立场坚定没有变卦,不然的话,我可真成了低智商的笨蛋了。」

  宋欢将裙子脱掉,拿到手里,说道:「我想骗你一下的,没想到你偏不上当。你啊,够鬼灵精的。」说着,又将裙子向成刚掷来。

  这回成刚有了准备,一伸手稳稳抓到手里,还说道:「这回打不着我了。」又将裙子放下。

  再看宋欢,身着粉红色的内衣在成刚的眼前表演起来。她是那么动情、那么有活力,跟她在舞厅的表现大不相同。那时,她的脸色带着忧郁和愁苦,现在不同了,都是真诚与美好,都是冲动和慾望。有了慾望的女人会更美、更教人喜欢。宋欢现在就是这样。

  宋欢在动,她的身上部位都在动,两条玉臂在摇动,两条玉腿在摆动,细腰在舞动,美臀在转动,还有她的春情在跳动,这后一点是需要男人体会的。成刚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并且很深刻。

  看着她的表演,他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床上的好事。想到自己的野性和艷福,想到宋欢的多情和浪叫。那画面是多么艷丽、多么诱惑啊!现在,宋欢在向自己放电,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找不到方向,何况她还有许多的优势呢正当成刚被迷得合不拢嘴时,那宋欢已经凑上来,双臂勾上他脖子,一腿在地、一腿高举过头,摆个精彩姿势。成刚便学着许多电视剧里的镜头那样,身子放低,一手託其腰,一手把腿弯,像是王子跟公主的模样。这样,两人便脸对脸。

  一瞬间,两人像呆了一样都没有动,都沈默了。这沈默中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成刚先打破了僵局。他伸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道:「现在是我表现的时候了,你等着享福吧。」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美滋滋的往卧室里走。

  宋欢合上美目紧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味,芳心一阵阵沈醉跟亢奋,还掺杂着一点点紧张,嘴上说:「我要受苦了。我会像好白菜一样被猪拱了。」

  成刚听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只怕是好猪拱了烂白菜吧?」

  宋欢双拳如棒,猛擂着成刚骂道:「放屁,放狗屁,你才是烂白菜呢,你才是臭猪。」她的声音充满的娇媚和甜味儿,令人心里痒痒的。

  成刚已经顾不上跟她斗嘴。现在,行动比语言更重要啊!就像温习功课一样,他要温习一下宋欢美妙的滋味。

  【第十五集】第四章:男女之战

  他把宋欢往床上一放,做个恶虎扑食之势。还没扑上,宋欢就像球一样往旁边一滚,再向里一转,然后侧起身子朝成刚媚笑,说道:「你要在五秒钟之内抓到我,不然的话不要碰我。」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小丫头,把我逗得直上火,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说着便往床上扑。宋欢也不是好惹的,像一条鱼一样滑,往往成刚在快要得手时,她就会突然滑走,让成刚直嘆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因为成刚并不怎么认真,而宋欢又特别狡猾,加上她身上大部分是光的,滑如油似的根本抓不上手。因此,五秒钟过去,成刚并没有按时完成「抓捕任务。

  宋欢笑道:「你不行,我走了。」

  成刚说道:「干什么走了?还没有玩呢。」

  宋欢下了床说道:「你没有做到我要求的事,我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这下子成刚急了,速度奇快,从背后踱过去,闪电一般抱住宋欢的腰,笑道:「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吗?没这回事。」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狠揉着,像玩两只健身球一般,而自己的肉棒子隔着裤子顶着宋欢的屁股。上下一起来,弄得宋欢唿吸加快,一阵阵晕眩。

  进行了一会儿,成刚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压了上去。

  宋欢叫道:「你干什么?要强姦我啊?」

  成刚笑着说:「不听话就得霸王顶上弓。」说着,便去脱她的内衣。

  宋欢说:「我自己来吧,我不喜欢男人脱我衣服。」

  成刚说:「行,我看着你脱。」说着,从她的身上挪开,给她充分的自由。

  只见宋欢站了起来双手伸后,把挂钩打开,这样,前面的罩杯便活动了。宋欢忙伸出一只手按住,使它不会掉下。然后,用了舞厅的动作,扭腰摆屁股,美目如钩,一脸的逗人相,使成刚慾火乱窜。接着,她的手一抽,那罩杯落下,两只白球般的奶子便暴露在成刚面前。哦,白得耀眼、白得纯洁、白得让人赞嘆不止。还有那两粒奶头,多么动人的色泽啊宋欢扭动着,使两只奶子也跳着舞,那颤晃晃的样子,真如波涛澎湃,成刚的心也随着一起一伏。不只奶子好看,她的动作也好看。再配上她的漂亮脸蛋、勾人的眼神,成刚哪里能控制自己呢?虽然说她不如雨荷、兰月那么绝色,但绝对比她们更会勾引男人。宋欢能做到的事,她们做不到,或者根本不会去做,这更令成刚感到宋欢不菲的价值。他相信,她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事。换了另一个男人,她不会有这种表现。她是为了自己才不顾一切。

  这时候,宋欢舞着舞着凑到成刚跟前,蹲下来将奶子往前一挺说道:「你饿了吧,吃口奶吧。」

  声音好诱惑啊!

  成刚嘿嘿一笑,便张嘴含入一粒奶头,美美地吸吮起来。一只手把着她后背,另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奶子。他尽情地吮吸着、尽情地摸着,一点儿也不客气。他是此道高人,非一般新手能比,因此造成的效果也不一样。宋欢瞇起美目,啊啊地叫着,时不时地哼哼着,娇躯抖个不停。由此可见成刚有多厉害了。

  成刚吸完这个,又吸那个。把奶头弄得水亮水亮的,胀大了,红红的,舒服得让宋欢直夸:「成刚啊,你真有两下子,不愧是第一号大色狼。」说着,伸手摸成刚的胯下,那里早就大砲高举、蓄势待发。

  没过一会儿,宋欢就忍不住叫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别再逗我了,来吧,来操我吧。我不怕被你操死。」她在动情之下,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自尊。

  成刚吐出奶头,很有成就感,发令道:「脱掉内裤,躺下吧。」

  宋欢思了一声,先是躺下,然后双手拉下内裤,双腿一屈,再一拉,内裤已经到了手中。这样,成刚就看到屈腿所形成屁股肉的丰腴与厚实,以及那性感的地带。即使在这种姿势下,那私处也只是隆起一个小丘,只见茂密的绒毛,至于毛下的风光只是隐隐约约,处于朦胧之中。不过,那处绒毛已经水淋淋了。毕竟受到这么久的挑逗和爱抚,早就激动起来了。

  成刚正打算看个仔细呢,她的双腿已经落到床上併拢,姿势变为平躺。这样子,除了那一丛黑毛外什么都不见了,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宝贵啊!成刚哪里还忍得住呢他已经忍得太久了。

  他双手行动起来,几下子就使自己变成原始人。那根大肉棒挺在胯间有说不尽的威风。像黄瓜一样长、一样粗,上面青筋根根突出,龟头上的马眼处还黏着一滴液体,像是激动的眼泪。

  宋欢见了更是激动,她浪笑道:「瞧你,那大鸡巴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男人都这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活不下去啊!」

  成刚急不可待地上了床,气喘吁吁地说:「那没有男人你能活下去吗?」说着,已经趴在她的裸体上。

  宋欢说道:「我能。」

  成刚亲上她的脸说道:「别嘴硬了,一会儿就知道了。」吻上她的嘴,两手更使劲地揉搓奶子。双腿磨擦着,使宋欢的大腿慢慢张开。大肉棒来到性感地带,在沟口乱顶着。当它寻到目标后,便朝里挺去。

  坚硬的肉棒、柔软的小穴,相互熟悉片刻后便关系密切。在宋欢的几声哼声之后,龟头猛地插入。她啊地一声说道:「好大啊,好痛啊!」

  成刚感受她下面的紧凑与湿润,笑道:「一会儿有你乐的了。」说罢,将肉棒插到底。稍做停留后,便扑滋扑滋地干起来,一下又一下磨擦着小洞。宋欢随着肉棒抽插的快慢呻吟,像生了病似的。

  没干几下,宋欢的脸上就露出欢乐和兴奋。成刚便加快速度,于是宋欢的声音更大了,成刚感到非常舒服。要知道,宋欢是刚开苞的姑娘,那小穴别提有多好,跟生过孩子的少妇大不相同。他的傢伙大,插在里面特别好受。他每一次抽动,都使双方获得良好的感觉。

  宋欢伸出玉臂搂住成刚的脖子,美目半睁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叫着,一脸陶醉。

  成刚像一个冲锋的战士勇敢前进,无所畏惧,尽显王者之风。由于水多的关系,下面结合的声音越来越大,令人心醉。

  插到快乐处,成刚来了主意,令宋欢抱着自己的大腿,而他抽出肉棒,看了一眼在毛丛中张开的水汪汪粉红小洞,然后一桿进洞,干得宋欢啊地一声大叫,说道:「成刚,轻一点啊,别把小洞给干漏了。」

  成刚看一眼她的俏脸说道:「没事的,我会小心点。」说着,又这么玩了数次,接着,抽了出来,两手把着她的大腿,再将肉棒插入,一出一进,来往密切。这一切都在成刚眼中,男女之间的秘密一览无遗。

  过了一会儿,宋欢喘着气说:「成刚……我要到上面去……我要……操……操你。」她的娇躯猛烈地扭动,配合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猛顶了几下笑问:「宋欢,你会得还真不少啊。幸亏我了解你,不然的话,还以为你是行家呢。」

  宋欢呻吟着说:「我是从影片中看来的。我有个女同学最喜欢看这个了,她的手机上好多呢,经常给我们看。」

  成刚嘿嘿笑,说道:「好吧,那你就上来吧。」

  宋欢说道:「不过我什么都不会,你得帮我啊。」

  成刚笑道:「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努力培养你,把你早日变成一个荡妇。」

  下面的肉棒频频抽动,插在里面感觉真好,那种痒痒滑滑的感觉真叫人着迷。

  宋欢说道:「现阶段我只当你一个人的荡妇,以后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哼道:「真该打。在我面前还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罢,将她的腿扛到肩膀上大力抽干着,气势快赶上鄱阳湖大战了。

  宋欢被干得哇哇直叫,说道:「你好猛、好厉害,我服了你啊!」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了。」

  宋欢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成刚这才抽出肉棒,让她喘上一口气。然后,成刚躺下来,改为宋欢在上面。

  宋欢虽在理论上不算差,见多识广,但在实践中还是新手,理论跟实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因此,她骑到成刚的身上之后十就不大会动了。还是成刚指点她,告诉她每一步该做什么。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宋欢进步迅速,没一会儿,就已经能自动将肉棒不费劲地插入自己的穴中了。

  当她将肉棒吞入小穴之后,特别有成就感。她眉飞色舞的乱动着,像骑马一般,那根肉棒便在她洞里乱搅和着。别说,她也有了一定的快感。

  成刚以逸待劳,望着宋欢的表演。两只奶子抖动着,小穴一上一下,大肉棒结结实实插在里面,那滑腻的淫水从结合处慢慢溢出,将两人的阴毛都给弄湿了。

  宋欢一边使劲扭动身子,一边笑道:「在上面真不赖,操男人的感觉真好。」

  成刚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说道:「你不也喜欢被操吗?」说着,往上挺肉棒,给她一定的冲击。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较上劲了。终究宋欢是一个新手,无论是经验还是实力都差上一截。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速度慢了下来。

  成刚这时候可得意了,笑道:「还是我来操你比较合理。」说着,便抱着她一翻身,变为男上女下。

  还没等宋欢做好准备,成刚便屁股大动起来,那根肉棒子狂插不已,每一下都像是要操死宋欢似的。宋欢被操得啊啊直叫,说道:「慢一点啊,你真想操死我啊?你捨得吗?」

  成刚一边狠操着,一边揉搓奶子,嘴上叫道:「放心好了,我怎么都会给你留一口气的。」说着,又是疯狂插弄,插得宋欢浪叫与呻吟层出,四肢乱动着,娇躯犹如地震一般。

  往下面看,那根大棒子在小洞里出出入人,每次抽到穴口,都把里面嫩肉带出来,然后又一插,嫩肉又消失了,把那流出的淫水都干成了牛奶色,白花花的好不诱人。淫水把菊花洗刷了一番,流到床单上,形成小小一潭,没等扩大呢,被两人的身体一磨,又变样了。

  一时间战斗不休、战歌不断,宋欢虽想跟他一决高下,无奈实力相差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成刚没插多少下,宋欢就高声尖叫着向高潮攀去。成刚为她着想,也没折腾她多久,很快也射了。

  狂欢之后,语言是多余的,在一片温馨的宁静中,两人相拥而眠,共做好梦。次日,天刚亮,宋欢就爬起来穿衣服。成刚望着那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衣服包裹,不禁有点失望,躺在被窝里问道:「宋欢,再陪我躺一会儿吧,干嘛这么急啊?」

  宋欢穿好衣服,对镜子照了照说道:「我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万一你老婆回来了那可不妙。」

  成刚哈哈笑,说道:「原来你怕她。」

  宋欢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要是你们打起来了,我心里可不太舒服。我既然喜欢上了你,就得多为你想想。」

  成刚坐了起来,夸道:「宋欢,你越来越懂事了。别提我多喜欢你了,你已经知道为我着想了。」

  宋欢回头对他一笑,说道:「我对你的好,你就记在心里吧,不用说出来。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比啥都强。」

  成刚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只管放宽心吧,我不是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宋欢转过身来说道:「大懒猪,我先走了。你呢,别忘了把这床和屋子收拾一下,别叫你老婆看出破绽。否则,她发起威来,只怕你应付不了。」

  成刚思了思,说道:「宋欢,还真别说啊,你想得够周到的。那我不送你了。」

  宋欢说了声:「后会有期。」便给他来了个飞吻,像一阵轻风吹过般离开了。

  ××××××××××

  宋欢走了之后,成刚又睡了一觉。睡到六、七点钟,觉得差不多了,万一兰月真的杀来,那可不是开玩笑。于是,他马上穿衣起床,开始打扫。这件事很重要,兰月可不是一个粗心人,万一要是给她发现点蛛丝马迹,那可就惨了。

  由于担心,因此他干起活特别认真,全部做完之后还检查了好几遍,觉得万无一失才罢手。

  他草草吃过早饭,考虑以后的计划。他心想:送走兰月之后就该去拜访父亲。作为一个儿子,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一点都不好。究其原因,并不是自己这个人没有孝心,而是与继母有直接关系。若是不因为她,自己早就跟父亲形影不离,也不会动不动就离他而去。但这事怪谁呢?只能怪成刚自己不好,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还别说,这兰月来得还真快。不到九点,她就回来了。这次,她把自己的全部东西都拿过来了,用一个大袋子装了,吃力地搬进屋。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打个电话我就去接你啊。自己拿多累啊,我会心疼的。」

  兰月对他一笑,说道:「我不是也心疼你吗?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了。」她笑起来真美,漂亮而高雅,一点俗气都不见。

  成刚问道:「你们的活动结束了?」

  兰月回答道:「是的,结束了。他们还约我去玩,我没有同意,我要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你。你那么爱我,我还没有好好陪你呢。」

  她的语气那么温柔、神情那么娴静,很像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这使得成刚十分感动,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道:「兰月,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会早日把你调进省城的。咱们要长相厮守。」

  兰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他说道:「别对我许什么承诺了,我不需要的。咱们只要在一起一天,就要高兴一天。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责任,那样,你会活得太累。」

  成刚使劲点头,说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兰月笑了,说道:「但愿这是真话。」

  这话倒使得成刚哭笑不得,申辩道:「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不信的话,钻进我心里看看吧。」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信就是了。」换好拖鞋,前后窗户看了看。她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透着优雅和洒脱。她确实是一个有内涵的姑娘,总让人觉得美丽、美妙、美不可言。

  成刚跟在她身后说道:「我真希望你能留下来多陪我几天。」

  兰月回过头,望着他,美目好清澈、好深邃,像大海一样。她又微笑了,说道:「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很想家,也想那些孩子。」

  成刚知道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坚持,就说道:「好吧,我都听你的。这剩下的时间怎么安排呢?」

  兰月显然经过深思熟虑。她说道:「我想,还是先去看看兰强。在我心中,这是最重要的事,我每天都想去看他,却都没有看成。」

  成刚说道:「是应该去看看他了。这么久没见他,他应该做得更好了。我真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事。」

  兰月嗯一声,说道:「那你打吧,我也想知道。」

  成刚拿过手机,想了想,该打给谁叮。他想打给父亲,一想,不行,父亲太忙了,日程一定满满的,别因为自己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得了,还是打给父亲的助手江叔吧,他可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于是,他拨打江叔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成刚笑着说:「江叔,你好,好久没向你问好了。」

  江叔热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成刚,这可是你的不对啊,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看你父亲。我可要替他怪你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江叔,你怪我怪得对,不过我也有我的事忙着。对了,我父亲最近还好吧?」

  江叔又唉了两声,说道:「你父亲近来算不错,天天能上班、能办公,上医院时候比以前少点了。」

  成刚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他呢。」

  江叔强调说:「成刚,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即使原来什么病都没有,这时候病也会来。何况你父亲原来心脏就不姦呢?再说,他的压力也很大。有时间你还是多陪陪他吧,缓解一下压力,最好能回来帮帮他。他最大的希望是你能分忧啊。」

  成刚听得心潮起伏,激动地说:「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我真对不起他。」

  江叔安慰道:「成刚,你也别这么自责,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而且他经常当着我的面夸你是个好孩子,说你自立、自强、自尊、自重,没有让他操多少心。他还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即使哪一天死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他还说你一定会把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成刚长嘆一口气,说道:「我父亲谬赞了。我比起他来,差得是十万八千里啊!」

  江叔哎了一声说道:「成刚,不用那么谦虚。我相信你父亲的眼光,我也相信我的眼光不错。你父亲的事业只能由你继承,你弟弟并不合适。」

  两人又谈了一阵公事,使成刚对公司及父亲的情况了解很多。等这些事都聊过之后,成刚才问起兰强。

  说到这个问题,江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说道:「成刚,你是要我说实话吗?」

  成刚也感觉到沈重的气氛,说道:「我自然是要听实话,不然,你就不用说了。」

  他心想:难道兰强出了问题吗?给兰家丢脸了?兰月也感到不对劲,也凑上来侧耳倾听。

  江叔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成刚鼓励道:「说吧,我不需要听假话。」

  江叔便说道:「前阵子,他因为心情很差,跟几个同事赌博而影响了公事,被我罚了一百块。」

  一听这话,成刚的心感到一阵凉,他心想:这个兰强,怎么能这么干呢?你这么干,连我都觉得没面子。

  成刚直皱眉,说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混蛋呢?我真想打他两个耳光。」

  兰月听了则是花容失色。

  江叔又说道:「成刚,你也不用生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当时的状况的确很糟,要不是你父亲,我一定会把他开除。」

  成刚大声道:「这么差劲的傢伙应该开除。」

  江叔轻声笑了,说道:「成刚,金无是赤,人无完人。你父亲说他只是一个孩子,偶尔犯点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应该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不然让他流落到社会上,反而不好。」

  成刚说道:「江叔执法严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了,这事又叫你为难了。」

  江叔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董事长都说话了,我也贊同他的意思,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因此,兰强仍然留在我们公司上班,近日还有突出的表现。虽然说罚了钱,前天还升了职呢。」

  这话教成刚感到惊讶,有点哭笑不得,说道:「这倒新鲜了。」

  江叔笑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有错就罚,有功就赏,赏罚分明嘛!」

  成刚笑了,说道:「这小子,叫我说他什么呢?我还是想大骂他一顿。」

  一边的兰月见成刚脸色好了,她的脸色也缓和些了。

  江叔说道:『这次他能留下来,除了董事长说话之外,也是他自己的态度好,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对于人才,公司向来是很重视的。他虽然被罚钱了,可是升了职,会挣得更多。我也仔细观察过了,这小子虽说有一些毛病,但只要改了,绝对是一个能做事的人物。只要不打架、少喝酒、不赌博,他就完美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会帮助他改正的。」心里却想:兰强要是把那些毛病都改了的话,那不就成圣人了?谁没有毛病呢?包括我成刚,也是一大堆的毛病,只不过要有点限度,不能影响事业和工作才行。

  江叔说道:「我们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对这批后进的年轻人逐一考察下,发现他是这里面学歷最低的,能力却是最强的其中之一。虽说他是因为你的关系进来的,但我们并没有特别照顾他,他进公司以后,对人和气,做事勤快,肯动脑筋,表现良好,大家都很喜欢他。除了这次赌博的事情之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董事长都说了,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我们把他当重点人才培养呢。以后能走多远就看他自己了,我相信,以他的头脑,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强是个聪明人,又这么热爱城市,他应该能通过严峻的考验。」

  接着,他们又谈了很多。挂电话之前,成刚说道:『江叔,拜託你一件事,暂时不要让我父亲知道我回省城了。」

  江叔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笑着回答道:「我很快就会去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江叔听罢大笑,说道:「好,好,没问题。我相信他见了你啊,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你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之后,两人友好的结束了谈话。

  放下手机,再看兰月,正胸脯一起一伏喘息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瞇眼一笑,笑得好柔美,说道:「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被人解雇了,流落大街,没有饭吃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虑了。你弟弟没那么糟糕。再说,有我爸罩着,不会那么惨。」

  兰月皱了皱眉,说道:「我这个弟弟最叫人操心了,他怎么能那么没记性啊,跟人赌个什么劲。万一真要被开除了,他往哪儿混呢?这要是让妈妈知道了罚钱的事,还不知道会多心烦呢。」

  成刚说道:「兰月,这罚钱的事你回去别说,升职加薪的事是可以说的,也让你妈高兴高兴。」

  兰月含情脉脉望着成刚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兰强升了什么职,多赚了多少钱。」

  成刚笑道:「只要他进步了就是喜事,等我以后当了公司的主管,只要他是个人才,我会好姦提拔他的。」

  兰月坚决地说:「我希望他能靠自己的本事上去,而不是要靠别人的照顾。」

  成刚解释道:「成功都是给有准备、肯努力的人提供的,只要他行,就不会被埋没。」

  兰月说道:「我想下午就去看看他,你看好不好?」

  成刚点头道:「好,反正我也没有事。你到哪儿我到哪好了。」

  兰月嫣然一笑,说道:「那好,吃过中饭咱们就去看他吧。」

  成刚则是没有意见。

  中午时候,成刚刚要做饭。兰月拦住他说道:「得了,我来吧,我来做吧。」

  成刚兰月做的饭没吃过几次。在兰家的时候,做饭基本上都是风淑萍或者兰花,兰月很少做的。主要原因是别人做惯了轮不到她,再说她每天工作上的事也多。这次,兰月要做饭给他吃,他听了欢喜,说道:「好哇,好哇,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兰月扎起围裙说道:「也就是做些家常小菜,根本无法与城市水平相比。看你高兴的」

  成刚洒脱地一笑,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兰月听了直笑,说道:「生的也能吃,那你将就的吃吧!」说着,用碗盛了满满的大米往成刚面前一送。成刚则是笑着躲开了。

  这次午饭,兰月炒了个蒜苔,闷了锅大米饭。成刚吃到嘴里时,连连点头。他心想:这兰月闷的饭火候正好,菜炒得也恰到好处,既不太嫩,也不太老,吃到嘴里挺有嚼头。

  兰月坐在成刚对面,问道:「怎么样?」

  成刚笑道:「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美味啊!你简直可以去饭店当师父了。」

  兰月听了舒服,往他的碗里夹了些菜说道:「喜欢就多吃些。」

  成刚将嘴塞得满满的说道:「你放心妤了,我一定发挥猪的本色,不让菜剩下。」说着,狼吞虎咽,气势惊人。当然,他也不忘了让兰月多吃。

  兰月答应着,吃起东西来仍然像小猫吃食一般。

  饭后,两人休息一阵,就动身去看兰强。

  ××××××××××

  成刚的记性很好,一下子就找到了。

  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兰强刚刚推销出一栋房子。他对那些没有成绩的同事说道:

  「别都拉长了脸,我是运气好嘛!你们得意的时候怎么把我忘了呢?」

  有的人就说:「我们得意的时候太少了,你得意的时候太多了。」

  兰强嘻嘻笑,说道:「这个嘛,就是命运的安排了。」

  其它的同事不同意了,说道:「兰强,好小子,当了小组长说话都硬气了,我们可跟你说,组长归组长,私下里你还是小老弟。那顿饭该请还是得请,谁教你没被开除。」

  兰强反驳道:「你们不也照常上班吗?」

  正说得热闹呢,成刚与兰月刚好敲门进去。兰强一见到他们,乐得眼睛都笑没了,叫道:「大姐、姐夫。」说着,跑过来拉着兰月的手不放。

  兰月被他的称唿给弄得睑上发烧。她心想:外人不知道的,听起来还以为我跟成刚是夫妻呢。看一眼成刚,发现他正向自己坏笑呢。显然,他对这样的称唿挺满意的。

  兰强的那些同事并不认识成刚,成刚也从没有向他们表白过自己的身分。此刻,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盯在兰月身上,他们都被她的风采震住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犹如一道彩霞照亮了他们的眼睛,又犹如一朵鲜艳的牡丹盛开在眼前,他们都为这光彩所倾倒。一时间,他们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发着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兰月摸摸兰强的头,说道:「兰强,你现在能出来吗?」

  兰强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应该没有事,我可以出去的。」说着,他向那几个同事说:「弟兄们,这儿的事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大事再打电话给我。」

  那些人一致答应着:「知道了,兰组长去忙吧。」

  等兰强走了之后,这几个同事才如梦方醒。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妈啊,这兰强的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跟画上人似的。」

  那个说:「不对,我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还有的说:「何止是漂亮,你们不懂。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到处都是,可是呢,有气质的女人并不多。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有气质的啊,谁娶到她,谁艷福无边吶。」

  有的则露出色色的笑,说道:「这样的姑娘,要是能叫我摸一下,砍掉手都愿意。亲一下嘴儿,割掉舌头都乐意。要是能睡一次的话,明天早上就是被枪毙我也不冤。」

  其他人听了,纷纷骂道:「你这是放狗屁,纯是放狗屁。你这么说是诅咒人,我们可不许你这么干。你要是敢那么干,我们就揍你一顿。」

  那人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其他人则说:「想都不行。」

  那个人嘿嘿笑了,再不敢作声了。

  ××××××××××

  再说成刚他们,离开售屋中心,把兰强领到一家饭店去了。

  三人找包厢坐好。

  兰月看了看成刚说道:「这个时候,兰强应该吃了饭,还来这里干什么呢?白浪费钱。」

  成刚说道:「咱们主要是找兰强聊聊天。」然后问道:「兰强,你吃了饭没有?」

  兰强微笑着说:「姐夫、大姐,我中午饭是吃了,不过吃的是便当。姐夫请客,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这家饭店太好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说着,站了起来。

  兰月听了高兴,心想:这兰强没白出来混一场,也知道节省了。以前的他,花起钱来、做起事来,一点顾忌都没有,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她望着兰强:心里感到很安慰。兰强今天穿着公司发的制服,头髮整齐,往日脸上的轻浮、暴躁之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沈稳。兰月觉得兰强比从前强了好多,快成大人了。

  这边的成刚一摆手说道:「兰强,坐下吧,一顿饭也没有几个钱。等你以后发达了,你请我吃更好的地方。」

  兰强缓缓坐下,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哇,姐夫。如果我以后要是发达了,我会请咱们家人到大饭店吃一顿,一定好好孝顺妈。她可没少为我操心啊。」说到这儿,语气变得沈重。

  兰月面带微笑,两只亮晶晶的美目看着兰强,说道:「行,兰强,越来越会说话了。这么孝顺,不给家里多打打电话,弄得妈一天到晚担心你,生怕你有个什么闪失。」

  兰强唉了一声,说道:「姐啊,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我是想等我混得更有出息一些再告诉她,这样,她的心里会有多高兴。我们几个,她最惦记的就是我了,最操心的也是我。我什么都清楚的。」

  兰月说道:「可不是,你是个当儿子的,将来要继承兰家的香火,不像我们女儿家,以后嫁人了也没有人在乎。」这话听来有些像牢骚,但也是真心话。

  兰强直摇头,说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现在男女平等,你说的这些是过去的情况。咱妈最惦记我,是因为我离家在外,你们都在身边。她最操心我,是因为我最让她不放心。我以前在村里头又爱赌钱、又爱打架,可没少让她难受。现在我到了城市,再也不能让她伤心了,我已经把这毛病尽量改了。」

  兰月点了点头,说道:「行,兰强,比以前有出息了,这口才大有进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你可不能甜言蜜语骗我和你姐夫。」她看了一眼成刚,两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暖洋洋、甜蜜蜜的。她又接着说:「做人得诚实,尤其是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不准使诈、作假,明白没有?」

  兰强举起一只手,举到头顶说道:「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话。若是假话的话,我就……」

  兰月果断地一挥手说道:「好了,我信就是了,你别乱发誓了。那种话不可乱讲。」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单送来了。两人让兰强点菜。兰强都挑便宜的点,并没有表现出奢侈的作风,这使兰以前的灾星现在变好了,要是妈看到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呢。她生了这个儿子,时常跟着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现在好了,这个儿子变成大人了,知道该怎么生活了。这真是不容易啊上菜之前,三人一边暍着茶,一边闲谈着。这里的桌椅都很漂亮,墙上贴着壁纸,非常有品味。就连那茶也香气四溢,不同寻常。不用说喝,光闻就已经很喜欢兰月啜了口茶,望着兰强说道:「兰强啊,你告诉我,你到这里这么久了,讨不讨厌它?」

  兰强暍了一大口茶,一抹嘴说道:「讨厌?哪有的事啊?我对这个城市爱死了,就跟爱妈一样爱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多好,简直就是天堂,什么好事都在城市里呢,什么梦想也都在这里。相比之下,那农村哪是人待的地方啊!」说话时,一脸崇拜、着迷之色,就好像一个教徒赞美自己的教主差不多。

  这话使兰月跟成刚都大为惊讶,虽然他们都知道兰强喜欢城市生活,可是没想到会喜欢到这个程度。兰花也喜欢城市,兰月也喜欢城市,可是她们比起兰强,那是天差地别。对这个城市的态度,准确地说,兰月是喜欢,兰花是爱恋,而兰强则是着魔。

  兰月听了皱起秀眉,脸上疑惑,说道:「兰强,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城市有那么好吗」

  兰强变得眉飞色舞。他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是当然。以前有人说过,来生託生条狗,也要託生在北京。我现在的想法也是这样。」

  兰月跟成刚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兰月凝视着兰强问道:「兰强,你告诉我,这城市有什么好的呢?你居然会这么说?好像农村真不是人住的地方似的。」

  兰强眼睛一瞇说道:「这城市的好处太多了,根本数不完。咱就说一件事吧。这城市里的人多会生活、活得多舒服啊!住别墅,开轿车,带着漂亮女人泡温泉,坐飞机在空中玩,这种人活一天就赶得上我半辈子。这种生活在农村里有吗?这种人农村有吗?比起我们那里的面朝黑土背朝天,这城市多教人爱啊?我就是想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说到这儿,兰强的眼睛直发光,阐述着自己的光辉理想。

  成刚听了只是微笑,并没有发表意见。兰月听了却是直皱眉,一点笑容都没有。

  她说道:「兰强,有钱人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钱那东西够花就可以了,用不着当成理想追求。你看我跟你姐夫没有多少钱,不也一样活得挺舒服吗?活着的方式很多种,不止这一种。而且,钱多了,想法也多了,钱多的时候更可能是通向罪恶的时候。」她说到「姐夫二字心里特别舒服。因为自己是兰强的大姐,而成刚是他的二姐夫。可是,若说成姐姐和姐夫,谁听了谁都会认为两人是正式的夫妻。

  兰强坚持己见说道:「大姐,人各有志,我就是想过有钱人的生活。这城市是他妈的天堂,有钱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啊!」他闭了下眼睛,还做个拥抱的姿势,极像诗人抒情。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兰强,你想当一个有钱人、过有钱人的日子,这没有错,人各有志,但你得记住,一定不能走邪路,背叛自己的良心。不能污染社会、不能坑害别人。人做事要讲原则。不然的话,就算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有钱人,过上你天使的日子,大家也会朝你吐口水。那时候,你才会后悔的。」

  兰强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姐夫说得是,我记住了。」

  兰月问道:「兰强,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兰强说道:「是的,没钱根本不行。不说别的,就说我的女朋友,还不是因为没钱而分开的吗?」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你跟女朋友分开了呀?她不是跟你处得很好吗?」

  兰强长嘆一口气,说道:「分了一阵子了。」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与失落。

  兰月问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分了呢?」

  兰强摇摇头,说道:「这事不能全怪她,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以前赚的钱不都放在她的手里吗?我后来觉得不妥,就说家里用钱,全都要了回来。以后再领钱,也不再交给她保管。我还是觉得钱放到自己的手里比较稳妥。」

  兰月贊同地点着头,说道:「兰强,你也学乖了。做得没错。」

  兰强苦着笑说:「我也觉得没错,可是,这件事却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发现我的想法之后,对我大发脾气,要我重新将钱给她管,我不同意。结果,她用气分手威胁我,可我根本不怕这一套。最后就分了。」说着,低下头去,好像脖子上拴了大铁块似的。

  兰月力挺兰强说道:「兰强,这件事你做得英明,完全正确。一个男人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将薪水都交给女朋友呢?万一哪天她看不上你了,拿钱跑了,你到哪儿去抓她?你不用难过,你没有什么错。」

  兰强慢慢�起来头,看起来是那么难过,说道:「大姐,姐夫,我也知道,我没有错。可是跟她分手,关系破裂了,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啊!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天都塌了、地都陷了,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

  成刚说道:「兰强,原来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散了也就散了,『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成咱再换。』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说不定多交几个才能成。你才刚刚接触爱情而已。」

  兰强咬了咬牙,故意露出笑容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好工作的,争取早日出人头地。那时候,我一定找一个更出色的女朋友,让她羡慕。」

  兰月夸道:「好,兰强,这才是男子汉呢。」

  等菜上齐之后,三个人开始动筷子了。

  月又觉得欣慰。她心想: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一点不错。

  【第十五集】第五章:欢乐今宵

  成刚问道:「兰强,要不要来点酒呢?」

  兰月严厉地说:「不行。」

  兰强摆了摆手,说道:「按理说,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喝酒的。一会儿吃完了,我还得回去呢。我要是不回去,那几个小子还不飞上天了。我不在跟前,他们做事会不努力的。」说着,大口吃着东西。

  兰月说道:「我还忘了问你,升了个什么职啊?多大的官啊?」

  兰强憨厚地笑了笑,放下筷子,说道:「大姐,哪有什么官啊,就是个小组长,管不了几个人。除了你们看到的,还有几个出去办事了。」

  兰月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能升职总是好的,至少证明你有成绩,干得挺好,还可以多赚几个钱啊。」

  兰强说道:「那倒是。咱们出来干活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多得几块钱吗?思,我一定得成为富翁,就是我们董事长那样的人物。」

  兰月嘲笑道:「又开始做梦了。」

  成刚说道:「年轻人爱做梦好啊!在有事业之前,得先做梦。只要肯努力,你有可能比我父亲还有作为呢。」

  兰强听了这话,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这话我爱听。我常常是以我们董事长当榜样的,同样是人,他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成刚听了爽快,夸道:「好样的,兰强,有志气啊!」

  兰月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道:「兰强,你告诉我,你被罚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兰强摸着头笑笑,说道:「大姐,那事都过去了,还是不要提了。一提起来,我就脸上发烧。」

  兰月瞪着他说道:「你还真的转性了,知道脸上发烧了。以前妈训过你多少回,你怎么不会脸上发烧呢?照样去赌钱,照样去打架。一点面子都不顾,一点记性都不长。」

  兰强说道:「大姐,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以前的我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我现在是大人了,自然感受不一样了。」

  兰月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是大人了。那么,大人敢做敢当。你呢,把你的那件丑事说说吧,我心里好有个底。」

  兰强看看兰月,又看看成刚,说道:「要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兰月嘿了一声,说道:「兰强,你的事还不少呢。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无理的免谈。」

  兰强笑嘻嘻地说:「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可不能告诉妈。她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跑到省城来骂我呢。」

  兰月点头道:「我答应你,你姐夫也会守口如瓶的。」

  成刚也点了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说出去。不但你妈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

  兰强无奈地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们对这事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自己揭伤疤吧,反正你们也都不是外人。这事也很简单。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出去吃饭,我心情不好多暍了几口酒。回到公司之后,按理说若老老实实地待着也不会有事。可是,我突然想赌钱,手痒得很,就跟那几个小子赌了起来,没玩多久,我们的副总经理刚好来检查,把我们抓个正着。要不是姐夫的面子大,我就会被开除。我知道做错了,就连忙认错,检查的结果还行,被留下来了。还好,还好,要是被开除了,我就得去要饭了吧。」

  兰月手指着他教训道:「你呀,兰强,不是早就不赌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呢怎么这么不要强呢?」

  兰强低下头,说道:「大姐,我是心情太坏了又暍了酒。这件事我也很后悔,我发誓,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我决不再赌博,再赌的话,我就把自己的手砍下来。」

  兰月说道:「你有这样的志气,不怕戒不了。经过这件事,你可得吸取教训呢。要是你真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被公司开除,我绝不会让你姐夫替你说情。要知道,你进公司已经是特殊情况了,再因为赌博出事,是不会被原谅的。」

  兰强一脸真诚,说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再给兰家丢脸,让姐夫为难。我现在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什么,赌钱那种事只是爱好,干事业、赚大钱才是正事。」

  兰月思了思,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全家人也会感到安慰的。」

  成刚望着兰强,说道:「兰强,人没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你以后好好干吧,只要干得好,不怕没有出路。」

  兰强突然想到一件事,放低了声音说道:「姐夫,我可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过不了多久公司的老大就要换人了。」说着,眼睛盯着成刚笑。

  兰月问道:「这都听谁说的?要换谁了?」她其实也知道,成刚曾经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些事。

  兰强嘿嘿笑着,说道:「姐夫,这消息在公司里人尽皆知,大家都说,董事长要是不行了,就由你来当老大。」

  成刚瞇着眼睛笑了笑,没有出声。

  兰强伸长了脖子,小声问道:「姐夫,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的父亲还活着呢。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当一天的董事长,公司由他管理,跟我没什么关系。」

  兰强又说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董事长的身体很不好,经常要看医生。他这种病反复无常,弄不好哪天就坏了事。」

  兰月白了兰强一眼,严肃地说:「兰强,你姐夫的父亲活得好好的,不准诅咒人家。人家可是你的大恩人,你应该祈求人家长命百岁啊。」

  兰强说道:「大姐,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也是对董事长感恩戴德。为了董事长,我是两肋插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是,换董事长的事对我们这些员工特别重要。要是董事长看你不顺眼,一句话就可以叫你滚蛋。你什么话都不用说,只管走人就是。」

  兰月瞪他一眼,说道:「兰强,你尽在那儿胡说。这可不是国家企业,这是个人开的公司,个人公司是唯才是用,谁有能力就用谁,没能力的才滚蛋呢。只要你肯努力做事,谁会赶你走呢?」

  兰强嘆了口气,说:「大姐,我跟别的员工不同啊。别的人都是有学歷的、有门路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公司要是裁员的话,第一批要裁的人里就会有我一个。」

  兰月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可杞人忧天呢。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你做你的事就好,瞎操什么心呢?」

  兰强说道:「好了,大姐,我不乱想了。我只是想听听姐夫的话。」

  成刚笑呵呵地看着兰强,说道:「兰强,你姐说得对,不用胡思乱想,用心做事就是了。目前还没有听说公司要裁员的事。再说,就算是要裁员,也不会到你头上的。只要我父亲还在,只要我还在,你不会有事的。即使这个公司待不下去了,我也会帮你。」

  兰强站起来朝成刚一鞠躬,恭敬地说:「姐夫在上,小弟先谢谢你了。只要不让我回农村,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然,坏事可不干吶。」

  兰月见此,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赶紧坐下吧,兰强,别出洋相了。」

  成刚也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兰强,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客气。得得得,快点坐下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得站起来给你回礼了。」

  兰强笑嘻嘻地说:「那小弟我就乖乖听话了。」说着,他就坐下了。

  大家吃了几口东西,兰月就说:「兰强,我问你,你说喝酒多了是因为心情不好,赌博那事是因为心情不好,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导致你心情不好?」

  兰强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刚才不是说过分手的事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啊。」

  兰月听了不以为然,轻轻地呸了一声说道:「兰强,你虽然年纪小,也是一个大男人。相恋、失恋,那倒是常事,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兰强不服气,嘟囔着说:「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跟我一样吗?那小子死了,你不是也拉长个脸,连对像都不找吗?连现在都不结婚了。」

  兰月听了俏脸绋红,瞪了兰强一眼,又看看成刚,然后哼道:「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哭、可以闹,没关系,不伤风度。你不一样,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气度。知道吗?明白吗?」

  兰强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女人失恋了可以随便哭,男人不能哭,心里哭着,脸上还耍笑。」

  兰月坚决地说:「错了,应该是不在乎,学会忘记。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时刻提醒自己要以事业为重、理想为重,别的都是次要的。」

  兰强听了这话,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大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了。」

  不知不觉时,三人已经在饭店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吃完饭后,要走之前,兰强赶着结帐,被成刚制止了。

  成刚说道:「兰强,你现在经济上还吃紧,等你发达了再请客吧。」说着,自己便去埋单了。

  从饭店出来,兰强要赶回公司,临走的时候,兰月掏出二百元钱给他,兰强坚决不要,说道:「大姐,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赚钱了,我现在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呢。谁给我钱,我都不要。」

  兰月见他如此强硬,也不再勉强,说道:「时间过得真快,连兰强都变成男子汉了!」

  兰强说道:「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好的,难道我只能当一个赌徒和灾星吗?」

  兰月点点头,说道:「好好好,兰强,我头一次发现你也像个大人了。好,你积极工作吧,回家后,我跟妈好好夸夸你,把你夸上天,让妈也开心开心。

  兰强一脸郑重说道:「大姐,你见到妈之后,告诉她我也很想她。我会尽快混出个名堂,接她来省城,享享城市人的清福。」

  兰月甜甜地笑了,艷光照人,说道:「这话连我都爱听。你呢,有空就打电话回家,别让妈老惦记你。」

  兰强说道:「知道了。」

  成刚嘱咐道:「若是遇到什么难办的大事,就打电话给我。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兰强说:「好的,姐夫,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在省城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要往上爬,也得借助你的力量啊!」

  成刚说道:「靠我是应该的。」

  又谈了几句,兰强急着回去,便挥手说再见了。

  兰强走了之后,兰月感慨道:「他总算长大了,可以不用人照顾了。我妈在他的身上费的心血和时间最多,每次他惹祸之后都是我们帮着处理。为此,我妈不知道骂过多少回、哭过多少场呢。可是这孩子不懂事,根本没长心,我妈有时候气极了,甚至说,还不如哪天他意外死掉呢,省得再为他伤心。」

  成刚笑道:「你现在也都看到了,他在省城干得不挺好吗?他在农村会那样子,与环境有关吧。现在他在公司里上班,若是不努力就得被淘汰、被开除。他不愿意回农村种地,不尽力表现怎么可以呢?可见,对他来说,来省城绝对是正确的。」

  兰月长出一口气,微笑道:「要是我妈看到了现在的他,不知道会乐成什么样子。他这个儿子总算没白养,都可以自力更生、自给自是。我们一家人不求他如何出息、如何发达,只要以后能养活老婆孩子就行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能像我一样就行了。」

  兰月摆了摆手,说道:「可别像你啊。」

  成刚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嫣然地笑着,说道:「你可不止养一个老婆,难道也让他学你这一点吗?」

  成刚听了直笑,带着兰月往家里去。

  来到家门前,成刚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呢?咱们晚上好好吃一顿。」

  兰月说道:「只要几样普通菜就行了,我对于吃没什么挑剔。」

  于是,就去买了几样蔬菜,轻轻松松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又是两人世界,他们的心情好极了,真像是在天堂里似的。

  到了家之后,换掉外衣。兰月带的衣服少,就穿了兰花的短衣短裤,这都是兰花在家里闲着穿的。那是一套粉色的、露着四肢跟肚脐的衣服,兰月穿上了,显出了性感的一面。胳膊白花花的,玉腿长长的,身材丰腴。兰月内衣较长,把肚脐挡住了,不然的话会更诱人的。而那对「波霸则把衣服顶堡垒同的,不得不把拉炼拉得稍低一些,不然的话会很不舒服。

  成刚看着过瘾,伸过手,一会儿在胳膊上摸摸,一会儿在大腿上摸摸,一会儿又去捏她的胸脯。兰月连扭带闪,不胜其扰,白了他几眼瞋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再乱摸的话,我就告诉我表姐,告你一个性骚扰,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成刚听她提到风雨荷,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她的恩恩怨怨,不禁心潮起伏。他笑了笑,说道:「兰月,来省城之后,你有没有见过你表姐呢?」他想查查她的私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就昨天见过一回。昨天我们几个人出去逛,在一家商场碰上了,说过几句话,她还是跟男朋友一起呢。那男的好像比你还帅、比你还有钱。」

  听她提起卓不群,成刚就像看到苍蝇一样不舒服,说道:「那是一条疯狗,乱咬人吶,有时候又像哈巴狗,没一点骨气。雨荷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会看上他呢?可惜啊,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接着又说:「不对,是插在猪粪上了。我听兰雪说过,猪粪比牛粪还臭呢。」

  看着成刚气愤填膺,兰月忍不住咯咯笑了,说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激动呢?把人家男朋友说得那么差、那么坏,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

  成刚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我不是因为他是雨荷的男朋友就骂他,他做人实在不太好。不说别的,前几天他还找过我,要我离雨荷远点。你说说,这是他该干的事吗?他妈的,要是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把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兰月大有深意地看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成刚解释道:「雨荷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吃什么醋啊?我是本着正义感说的。雨荷要是嫁给这个男人,我敢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得当寡妇。」

  兰月听了惊唿:「成刚,你干嘛这么诅咒我表姐,她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成刚说道:「我不是诅咒她,我是看那小子就有气。每次一见到我,尾巴就翘得老高,好像三品太监升到一品太监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妈的,也许明天就会出车祸。」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

  兰月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拿你没辄。我表姐要是听到这些话,她一定跟你没完。」

  成刚嘆着气说:「别提雨荷了,上次比武她才把我打了一顿啊。」

  兰月笑咪咪地说:「那可不能怪我表姐,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一个姑娘收拾了。」说着,笑得直摀嘴。

  成刚想起失败的主要原因,不禁连连嘆息,说道:「兰月,哪里是我学艺不精,是因为我走神了。」

  兰月咦了一声,美目睁大了,说道:「这话你可没跟我说过。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成刚当然不能说实话了,就随口说道:「这都怪你表姐。她穿了个吊带背心,开口还低。你想,凭她的长相和身材,身体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这么说明了什么?」

  兰月哼了一声,瞋道:「这只能说明你好色。」

  成刚不承认,说道:「不,这只能说明你表姐用美人计啊。」

  兰月一挥手,说道:「成刚,你得了吧。我表姐的功夫那么好,人又那么光明磊落,她才不会那么做呢。你想得美,想让她用美人计对付你,做梦去吧。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成刚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说道:「你怎么会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的。」说着,把兰月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自己行动起来比较方便。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大腿,兰月的肉体真好,光滑得像抹了油一样,触感真棒。

  兰月那艷若桃李般的俏脸对着成刚,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着成刚,听他口若悬河地讲着事。

  成刚问道:「兰月,我这次因为走神而失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次向她挑战,证明我男子汉的力量和本领?」

  兰月说道:「没必要吧,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

  成刚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放她一马。不然的话,我再跟她打起来,一定不客气,结果绝不会是那样子。」他心想:要是再次比武的话,我才不会只亲亲你、摸摸你呢,我一定会脱你衣服,让你享受一下当女人的快乐。你一次次暗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最初也信了。要不是做过「检查」,还真被你骗过了。既然你那么渴望不当处女,那么,就由我帮你吧。我不收费,也不用你怎么感激,我是一个热心的男人,向来遵循一个原则,「美女有难,拔刀相助」。雨荷啊,你何时能成为我的「妃子」呢?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杨贵妃。

  兰月幽幽问道:「成刚,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我表姐了?」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啊,哪有的事?」

  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兰月突然露出笑意,笑得那么愉快、那么和气,说道:「你就是真爱上她,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第一,我表姐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是人中龙凤。第二,你又是喜欢美女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没有感觉呢?你要是没有感觉,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成刚还是不承认,说道:「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真相似的。

  成刚抱着兰月这丰满而温暖的娇躯,笑问道:「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兰月眼中含笑,说道:「我很想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成刚问:「那你看到结果了吧?」

  兰月笑笑说:「已经看到了。」

  成刚说:「是什么呢?」

  兰月挣脱了成刚的怀抱,站到地上,说道:「我心里有数,不告诉你了。」

  成刚对她温和地笑着,说道:「兰月,你怎么总喜欢把我往坏里想啊?难道我就不能像个君子那样吗?」

  兰月眨着亮晶品宝石般的大眼睛,说道:「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你就是真对我表姐感兴趣,我也不会怪你。我以前说过的,你要找她当情人我不反对。」

  成刚说道:「我记得啊。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兰月含着浅笑,说道:「是真心话。你要是能把她变成你的情人,让她投怀送抱,我不但不怪你,反而更佩服你。」

  成刚想了想,笑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不跟你辩论。对了明天你打算怎么玩?时间宝贵啊。」

  兰月沈吟一会儿,说道:「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玩。」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你听我的。明天咱们不出门,就光着身子在家里玩一天,尽情疯狂,像原始人那样,你看怎么样?」

  兰月脸上一红,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那么干就自己来吧,我才不奉陪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成刚笑呵呵地说:「男欢女爱,人生极乐,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你这想法还得继续改造。」

  兰月抱着手臂,一副圣女的姿势说道:「我再怎么改造,也无法跟你看齐。要知道,我可是农村长大的姑娘,再怎么变,根本都是不变的,我是无法跟城市里的姑娘相比的。」

  成刚望着她,只见她神情庄重,目光清澈,正气堂堂,虽然露着白嫩而丰腴的四肢,却让人不敢起非分之想。他心想:到底是农村人,想法就是落伍,这要是换了宋欢,她是不会拒绝的。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兰月跟前,说道:「兰月,我只是开个玩笑,瞧你倒认真起来了。明天的行程我已经想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你看怎么样?」

  兰月听了欢喜,问道:「那咱们上哪儿去呢?」她的脸蛋露出愉快的笑容。

  成刚说道:这省城最出名的风景胜地是什么?」

  兰月回答道:「自然是『太阳岛』了。」

  成刚问道:「你去过没有?」

  兰月摇头道:「没有。名字倒是如雷贯耳。」

  成刚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带你到那里玩。」

  兰月眉开眼笑地说:「有你这么一位好嚮导,明天一定会成为一个难忘的日子。」

  成刚望着她那鼓鼓的胸脯,说道:「你也别对我寄望太大,要知道,我对那里也不熟。」

  兰月觉得意外,说道:「不会吧,你好歹也是城市人吶!」

  成刚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那时候还小,没什么印象。等到了学生时代,虽然也去了,也没留下多深印象,只记得那里住着好多渔民,他们打渔为生。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去,听说变化很大,越变越漂亮。可我没什么事,去那里干什么啊?」

  兰月问道:「那你跟兰花谈恋爱、又结婚,就没有去参观参观吗?」

  成刚回答道:「想法是有过,可是总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一直没去成。你要是不来省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兰月击掌欢唿道:「好,咱们明天上那里找乐子去。」说着,轻声哼起那首出名的歌曲来——

  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

  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注。

  带着垂钓的鱼竿,

  带着露营的篷帐,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小伙们背上六弦琴,

  姑娘们换好了游泳装,

  猎手们忘不了心爱的猎枪,

  心爱的猎枪。

  幸福的热望在青年心头燃烧,

  甜室的喜悦挂在姑娘眉梢,

  带着真挚的爱情,

  带着美好的理想,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幸福的生活靠劳动创造,

  幸福的花儿靠汗水浇,

  朋友们,献出你智慧和力量,

  明天会更美好,

  明天会更美好。

  成刚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兰月唱得很动情、很认真,歌曲宛转动听,令人神往于那处名胜。他好像也换好了泳装,畅游在松花江里,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这个城市的依恋、对生活的满意、对心上人的感激。

  等她的歌声一落,成刚便鼓掌夸道:「兰月,你唱得真好,我都要心醉了。」

  兰月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说道:「我的嗓子不够好,唱不出神韵。要是兰雪来唱的话,一定精彩多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不亚于原唱。」她很谦虚的说。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月,你唱得的确好听,以前倒没有发现你唱歌唱得这么好呢。你的嗓音不比兰雪差多少,而且还强于她呢。我看,你要是多练练的话,也可以去当歌星,也许还很有前途呢。」

  兰月摇头道:「不不,我只对教育感兴趣,不怎么爱唱歌。再说,那娱乐圈多乱,是个大染缸,再白的人进去也都成黑的了。有几个人能不变色,独善其身呢?我才不会往里跳呢,跳下去就很难说了。」

  成刚笑着说:「兰月,凡事没有绝对。娱乐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兰月坚决表示:「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即使你真进了娱乐圈也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后面,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阉了他。」

  兰月问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成刚笑道:「那更加简单,就地正法。」

  兰月听得动容,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成刚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兰月听了直笑,然后呸了一声,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成刚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占我便宜。你佔便宜嘛,我是不会拒绝的。」

  兰月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爱碰你呢。」说着,还瞪了他好几眼。她瞪人的样子也冶艷动人,透着高贵与高雅,跟一般凡俗不同。

  成刚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好几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不占我便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佔你的便宜啊。」说着,伸着嘴在她的脸上、嘴上乱亲,亲得兰月直晃头,还不时发出笑声。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又轻松、又活泼、又热闹,两人的心情像春风吹拂一般美好。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看景色。这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却又亮起无数的明灯,跟钻石一般晶莹。茫茫夜色中,灯光是那么悦目、那么好看,耳边还不时传来车鸣声,有近有远。

  成刚揽着兰月的腰,体会着她的美好。兰月柔声说:「在我们农村,一到了晚上,就跟放学后的教室一样静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谁家的狗叫,还传出好远,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这跟城市差别好大啊。」

  成刚说道:「我在城市里住这么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么样的。晚上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热闹的场所,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农村截然不同,农村的晚上是睡着的状态,城市的夜是醒着的。而且,有些人专门爱过夜生活。」

  兰月收回目光,望着成刚,说道:「你也喜欢夜生活吗?醇酒、美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成刚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过什么夜生活,我喜欢过另一种生活。」说到这儿,他收去笑容,变得严肃。

  兰月感到好奇,问道:「是什么生活?」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衬下,是那么明亮、那么柔和、那么耐看。

  成刚很正经地回答道:「性生活。」

  兰月听了,不禁呸了一声,说道:「你真噁心。我跟你啊,没有共同的语言。」说着,她的头一转,又望着窗外的夜色。

  成刚搂紧她,用脸脍着她的俏脸,说道:「兰月,性生活有什么不好?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性生活行吗?好多夫妻都是由于性生活不和谐而散了的。」

  兰月说道:「真是怪事,那种事也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吗?我倒听说过不少,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成刚亲了亲她的俏脸,不时唿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而绵长,令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说:「是啊,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事离婚的。古人说:食色,性也。」

  兰月幽幽说:「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会重要得跟吃饭一样吧?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不做爱难道也活不成吗?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干那事,不也活着吗?」

  成刚在兰月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口,说道:「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人不做爱,会生不如死。」

  兰月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要是我表姐听到,一定会说放狗屁,狗放屁,或者放屁狗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开始行动吧,用行动证明我说的这个千古不变的光辉真理吧。」说着,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兰月,兴沖沖地朝卧室小跑而去。

  兰月挣扎着说:「快放下我,这才几点呢,不是做爱的时候。」

  成刚气喘吁吁地说:「做爱不分时间,大白天也照样做。」说着,已经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灿烂的灯光落在兰月的身上。她含羞躺着,伸手遮了遮灯光,美目微瞇,像是怕光似的。

  成刚望着兰月,跟望着艺术品似的。兰月的身上还穿着兰花的那套短衣短裤,那暖暖的粉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再配上兰月那绝色清雅的容貌,大有看头。

  兰月被成刚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头,娇瞋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成刚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说着,凑到床前。

  兰月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成刚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失身,反正也不是没有失过。」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成刚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兰月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成刚夸道:「兰月,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兰月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她缩着脚,觉得痒。

  成刚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路的腿够美,宋欢的腿够美,兰月的腿也不差。兰月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眫,却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

  他没有忘了说话,说道:「兰月,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聿福之路了。」

  兰月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成刚可不贊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兰月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成刚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兰月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的美目微瞇,还歪着头,故意气成刚。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兰月扑倒。

  成刚又是亲、又是摸,兰月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成刚美美地舔着兰月的红唇,弄得兰月的唿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成刚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兰月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成刚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成刚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兰花的衣服离身,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兰月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成刚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奶子上就栘不走了,他抓着、推着、揉着、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兰月弄得慾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啊,好软、好大、好有弹性啊!那裸露的奶子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成刚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奶子。

  兰月两只奶子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成刚的女人中,兰月绝对是第一。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硬起来,正跟成刚的手指对抗着。成刚大力玩弄着,时而压扁、时而拎起、时而拉长,弄得兰月啊啊呻吟,使奶子露出了淡淡红色。没过一会儿,那奶子就膨胀了。

  成刚大乐,捨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兰月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成刚,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插进来吧。」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成刚吐出一个红嫩嫩、水光光的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

  「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兰月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插你。」两只手放在大奶子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兰月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噁心了,我说不出口。」

  成刚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观察那个焦点部位。只见白色的内裤有一点湿,湿成一个圆。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浪成这样子,成刚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高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跪着的膝盖上,隔着内裤舔了起来,舔那处湿润。那布并不厚,而成刚又是那么激动、那么热烈,兰月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成刚老公,你真厉害,兰月好佩服你。兰月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成刚舔到乐处,将她的内裤拿掉,只见那里已经水汪汪了,绒毛湿成一缙缙,娇美的肉唇已经张开一条缝,口水流得正欢呢。成刚大乐,大力吮吸起兰月的私处。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啊,再顾不得矜持与颜面,发出了不得已的浪叫:「亲爱的……亲爱的老公……快点吧……快点拿你的……你的大鸡巴……使劲操兰月吧……兰月的小骚屄骚好痒啊……就是欠操啊……再不操……就痒死兰月了……」

  这种书语出自高雅与保守的兰月之口,可以想像得到效果会有多么强烈。成刚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成刚忍无可忍。他�起水淋淋的嘴,顾不上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大肉棒子,按照兰月的要求,扑哧一声就插入了。

  兰月抱紧成刚,一脸兴奋。成刚激动万分,肉棒子没命地插着小洞,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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