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网恋


我是个卅二岁的女人,事实上,我也是一位社会心理学者,在一间大学任职。
我的丈夫是飞行员,常常出机到远方国家去。尤其是欧洲。对我来说,研究与教书,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我常常用手提电脑工作,甚至工作到深夜。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我读到一篇有关IM软体对于现代通讯的影响。那是一篇美国的论文,作者指出,IM就是即时通讯软体(instant messenger),这是一种相当具有隐密性的互动交谈软体。尤其加上视讯与语音之后,简直就是一个隐密、无人可及的私秘空间。而这样的私秘通讯方式,比手机更具隐密性、且更具个人化。IM的讯息是存于个人的电脑里,而不是远端伺服器。
由于IM的隐密性,因此许多非法的交易均经由这项隐密性高的通讯软体进行联系。
我在研究所时,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对于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个性与人格有很大的兴趣,特别是青少年对性爱的态度形成过程,更是我长期关注的一项学术目标。
这篇文章给我一个非常兴奋的灵感,我何不用IM当成访谈工具,研究网路使用者(多半为青少年)的性爱观念呢?
接下来几天,我搜寻了国内外的一些学术性论文,发现在心理学界对于这项主题,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一些学者,从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变,来探讨个性形成的影响。
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项一手的研究计画。而这个计画,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负担访谈费与处理资料费),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网的电脑及其他周边)就可以完成。对于我来说,这份研究成果,将是国内心理学界的一向创举。年轻的我为此感到兴奋不已。
在这个主题下,我积极拟定我的研究计画与方向,我预计从网路上设定十位不同年龄阶层的受访者,并且进行半年的IM访谈,这份访谈纪录将成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内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会因为这样的点子而出现突破。
然而,事后证明,我的整个生活,包括婚姻,也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大转变.

在研究过程中,我设定了两种国内最主要的IM通讯软体,在经过一个礼拜的研究摸索后,我终于了解了IM的用途,并对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兴奋。
这两种IM媒体的共同之处,就是提供了外挂的通讯功能以及webchat功能。也就是说,我一方面可以用IM软体来发手机简讯、进行私秘通讯外,还可以上线到开放的聊天室寻找我的研究客体(也就是受访者)。
当我的IM软体上,没有任何『联络人』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各大开放聊天室去随机找人,并将他们加入我的联络人,以便能进行长期的访谈与研究。
一天晚上,我来到一个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网站,具我的侧面了解(以及跟学生打听),这个网站一向是「援交」、「一夜情」的大本营,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这个网站想必可以遇到适合的样本。
刚开始,我对于聊天网站的杂乱十分不能适应。我虽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学过程跟网路并没有太的关系。
那是因为家里穷的关系,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区乡镇,一直到上中学,才能见到一部像样的电脑。至于上网,那更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后,我半工半读买了一部桌上电脑。一直到我博士班毕业,进入大学当讲师(当时我卅岁),才有能力跟决心刷卡买了一部Compac的手提电脑。
平常我只是上网搜集国内外专业的学术性资讯及收发Email,对于网路其他的功能与用途并不熟悉,也不感兴趣。更别说到聊天网站跟别人聊天,那对我而言,简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讪一样的遥远。
慢慢的,我开始进入状况,而我的第一个样本的出现,是上网后半个小时的事情。
他的帐号是18cm,他对我打出了一个微笑的记号。
 18cm: hi how are u?
 Rachael(我英文名字): fine.
 哪来?
 你呢?
 北部
 我也是。
 几岁?
 32.
 喔,姊姊。我才18。
 (这是我要的样本)
 是吗?所以你叫18cm?
 哈。
 怎么?
 是cm 不是old
 那又是什么?
 是我弟弟长度嘛~
(现在的小孩…)
姊姊,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痒吗?
哪里痒?
那里啊!
哪里?
妹妹啊
不。
是吗?那你看到我 会痒喔
是吗?
对啊!
….
加好友吗?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样本,18岁,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对性有非常强烈的兴趣。接下来的聊天,我改以对谈方式写出: 「姊姊结婚没?」
「结了。」
「喔,人妻喔!赞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
「出差了。」
「真的啊?」
「是的。」
「那妳想要吗?我这根18cm,插进去很棒喔」
「是吗?」
「对啊。」
「你插过几个?」
「两个。」
「都怎么反应?」
「当然就叫得很厉害啊。一定很爽!」
「是吗?但是心理学上认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无直接关系」
「不会啊,超爽。」
「是吗?」我不置可否。
「约时间吧。见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网友见面的。」我说。
「是吗?所以你怕生?」
「可以这么说。」
「有视讯吗?」
「没有。」
「给我手机,我打给妳。」
「我不给。」我回绝了,怎可能给?
「是吗?那我要闪了。」
「不见面就不能聊天吗?」我见他要走,改变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开视讯,不过..」
「?」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为何要装男的?」我问。
「谁知道,也许你是gay。屁仙!」
「我不是。」
「那你就证明一下,这样好了,开语音。」
「怎么开?」我问。
「你按语音,把电脑开大声一点,或者用麦克风耳机。」
我戴上耳机,按了语音按键,电脑说话了,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妳好啊!」男生说。那是一个挺温和的声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声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线索。
「好啊。」
我关掉语音,然后电脑上出现一排字样:「对方18cm请您观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确认』,不到两秒,萤幕上出现一个方格。有个人影出现。
那是个理小平头的男生,似乎挺可爱的。
他对着镜头笑了笑,然后打字:「想看我弟弟吗?姊姊?」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研究的必然过程。我比较在意的是访谈过程。
没想到他把镜头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狰狞的男性阳具。
天啊!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即使我是专业的心理学者,但要是访谈对象谈到一半,竟然脱下裤子让我看他的阳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样,错愕而惊讶,甚至带点被威胁的不舒服感!
我把视讯最小化,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如何?大吗?」他打字问。
「你常常这样做吗?」我问。
「姐觉得可以?」
「你常这样做吗?」这倒是我比较在意的问题。
「不常啊,反正是视讯,你老公的多大呢?」他问。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适合自己来作这项研究?
「我累了」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正硬着呢,姊姊把语音打开,脱裤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
就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研究对象。

由于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后,就上床睡了。
说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我梦见在一个山里,我独自一人在玩,突然有个男人走过来,低下头摸我的脸。
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是个鹅蛋,但是在梦中我却没有怕。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双手将我的裙摆撂起,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任他脱下了我的内裤,突然觉得下体反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然后,他也脱掉裤子,露出一根…..
醒来之后,已经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觉到下体微湿,内裤留下了已经干凅的痕迹。天啊,我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水!
长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来后,还发现内裤有湿湿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体。印象中,似乎从高三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形。湿答答的很令人心烦,这让我的早晨有点心浮气躁。我忙到浴室去冲了一个澡,然后就到学校上课去了!

「姊姊?在吗?」
夜晚,我一个人在房里。突然被电脑的音响声吓到。
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唿的声音。
「嗯。」我打了字回应。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妳呢!」
「是吗?」我又打了字。
「昨晚妳累了,我自己一个人打手枪…」
快速的一行字出现,我可以想像对方在萤幕那头,用飞快似的手指头敲着键盘。
「是吗?」我又虚应故事。
突然,萤幕不打字了。
当我正在纳闷时,萤幕又出现了一排字:
「妳认为年纪大的女人,跟年轻的男人做爱,会是谁比较爽?是男的还是女的?」
天啊!这孩子满脑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们聊点别的吧?」我打字并不快速,当我打出这行字时,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
「我想应该是女人比较爽,因为三十如狼…妳是狼吗?姊姊?是不是常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要是有人这么当面跟我调笑,不论他多大年纪,我一定一巴掌过去。
不过,在沈静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着网路线,那种当面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减少了很多,当然泰半是因为这些话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听起来,可能感觉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会更痒吧!」他这么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顶进去你的洞里面,妳应该会很舒服吧!」
「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肉棒吧,姊姊!」
一连打出这么几行,老实说,这种对话是看不出什么研究价值的,我要的是比较心里层次的对谈,不是这么片面的自我炫耀,甚至是色情小说拷贝过来的无聊字句。
一般来说,男性较会有「阳具崇拜」的倾向,也许他们认为那是一种武器,一种让女人臣服的武器,一种性别的优越感。
如果你问十个女人对于男人的阳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个会直接告诉你,那东西她们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阳具,反而会让一般正常女人有种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觉。另外四个,很可能对那种器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有少数(也许不到一个)会告诉你,那器官让她们会兴奋。
我决定改变战略,不再让他恣意卖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不会。」我打回去:「你都这么直接吗?」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欢这样吗?」
「喔?是吗?可能吗?」
「是啊,A片看太多了吧?你几岁看的?」这就导入研究主题了。
「那你是那大部分,还是少部分?」
「你喜欢看A片?」我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欢看,我爱作。」
「喔?」我有点不知道如何继续:「那我们,可能没有太多话题了。」
「是吗?你昨晚作春梦了吗?今天早上是不是内裤湿湿的?」
我开始脸红,竟然被个陌生人揣摩到我的举动,不太可能吧?
「没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了我的弟弟,受不了了,会想了吧?ㄏㄏ」
「你真爱幻想。」我似乎觉得自己有想要掩饰的罪恶感。
「幻想?不会吧,跟我搞的前两个女人都是这样,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还是照干!」
「哦?」我有点不信。
「这种女人并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这样的运气。」他说:「也许这是某种性爱电波吧?」
我不得不为他的这些言论感到雀跃,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个具有「恋母情结」与「性爱幻想过度」的样本,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种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们真实做爱吗?」我问。
「ㄏㄏ当然,想干就干了。」
「说说你的心得吧!」我开始进入研究主题。
「刚开始都很正常,他们都是人家的老婆,一个说我可爱,一个说我像他老公年轻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干,一个干了两小时,一个更扯,帮我口交,还把我的东西吸到嘴巴里面去…真他麻的爽」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礼拜啊。」他说:「礼拜五下午。」
「还有呢?」
「就一次啊,还有哪里?」
「不是跟两个吗?怎么才一次?」
「当然啊,我一次应付两个啊,3P啊,她们没玩过,一开始很扭,后来比我还high。」
我有点不信,一个18岁男孩跟两个卅几岁的女人搞3P?
「没跟妳哈啦,真的。」
「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吗?」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 就我妈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妈出国去,她们过来照顾我,照顾不到三天,两个都一起跟我干了!」
「你妈的朋友,几岁?」
「都是我妈妈的干妹妹,一个卅六、一个快四十,我也不知道。」
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妈早离婚了!」
「是吗?」原来是个单亲家庭。
「ㄟ 姊,你猜…她们一共几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个三次、一个五次。」他说:「我两个小时喷了两次,真累!不过爽必了!

我有点讶异,因为就我本身的经验来说,丈夫跟我做爱,我每次都仅有一次高潮。而且来得很晚,有时候甚至丈夫已经出来了,我还在热身。
当然,这样的做爱品质对我来说并不是很理想,但我认为,男女之间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培养感情。
「姐,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男孩说。
「不是有妳阿姨吗?」
「玩一次就好了,她们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对着我打手枪?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这感觉很棒,我在打手枪给一个女人看,一个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么『不在』?」我很忌讳,丈夫的职业是飞行,那是一种对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职业,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这类字眼还是能避讳就尽量避讳。
「好,出差」,他说:「怎样,姐?」
接着他要我确认视讯,我有点无奈,按了下去。
先是出现他的脸,不错,的确是可爱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来,如果过了几年,变得成熟一点,也算是一般女人会倾心的美男子。
视讯镜头拉远,只见他上半身已经都赤裸,坐在床上,开始摸着黑色内裤,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
我看着视讯里面的男孩,做出这样的动作,刚开始有点不太习惯,试着把眼光移向别处,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开始注意到,他是个很壮的男孩,有练过的肌肉。这点跟丈夫不同。
丈夫是普通身材,其实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最爱的男人是上高中时代的一位体育老师,我暗恋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当然,这段单相思的感情,也随着少女时代而远去。
突然,这男孩让我忆起高中时代那位的教练身材,那浑厚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竟让我开始有种心脏跃动的感受。
「你喜欢运动吗?」我问。
「嗯,我喜欢游泳跟篮球!」
然后我看着视讯,只见他开始脱下黑色内裤。露出了一根跟身体不成比例的男体。
的确是很大!我想。
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茸茸的男根,当然也有腹部平坦结实的肌肉。那龟头泛红着青春的欲念,手掌搓动下的男根,竟似海绵吸水般慢慢膨胀。
瞬间,我感觉到一阵足以让我晕眩的兴奋感。
男孩一边手淫,一边透过视讯跟我招手。
我开始有了反应。先是感觉到内裤有点潮湿,然后是感觉到阴道里面似乎有点搔痒的感觉。
原来我在他的肉体诱惑之下,竟然动情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看着男孩的抚慰,我开始进入一种心理上的兴奋感,那龟头实在是浑厚的出奇,像是香菇头一样,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那男体塞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足以让任何女人产生疯狂的快感。
我不自觉抚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带,当我一摸,彷佛有股电流般的刺激感从我心脏绕过去。我开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样起伏。
我开始兴奋,是内心的兴奋,对女人来说,心理上的兴奋比肉体上的感官要来得持续而且鲜明。
「这样不刺激…」男孩打出了这行字。
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来,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视讯吗?」他说:「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支视讯头,那是用来进行视讯会议的工具。想不到在这样迷乱的时刻,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我有点踌躇,因为这似乎违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并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为了研究色情问题而下海作『田野调查』,毕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会工作,没必要这样「以身试法」。
然而,在我内心似乎有另一股声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动机,只是下意识把视讯装上,然后呆呆望着萤幕内的视讯画面。
「装好没?」男孩问。
「好了。」我打下这两个字。默许了两人之间即将展开的一种怪异的行为。
「打开吧!」
我按下邀请键,萤幕上立即出现了我的画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惊,立即把视讯头转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间内的化妆台。
「喔,我看到你房间了,是梳妆台!」
「嗯。」
「可以调整回来啊,想看妳。」
我慢慢把视讯调到我的方向,画面模煳的晃动着,最后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
我穿着一件低胸的睡衣,没有任何胸罩,我发现自己的乳沟很明显出现在视讯方格里,似乎又陌生又熟悉。
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男孩的兴奋,因为他打出了这行字:
「真想妳立刻脱下来。」
我没有这么做,但是,萤幕上的画面让我感到兴奋—一边是男人毫无掩饰的裸体,一边则是我穿着低胸睡衣的肉体。这两个画面构成很神奇的午夜挑逗感,很像是成人片里常常出现的镜头,但确又如此真实,事实上,我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脱下来好吗?姐?」
我迟疑了好几秒,然后,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棒!美」男孩打字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灯光下,视讯画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体,那是我。突出而浑圆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身体这么值得骄傲。
男孩没有打字,但是画面上,他开始伸出舌头来吻。
「不要这样。」我打字拒绝他这种动作。
他很乖地收回舌头,然后打出这样的字:
「戴上耳机,我们来说话。」
我没有戴上耳机,只是打开了电脑连接的扩音器,调到最小声。
「听到我吗?」扩音器传来男孩的声音。
「有。」我打字回应。
「可以讲话吗?姐?」男孩又开口了。
听他叫的这么自然,我对他的防备心突然去了一半。
我打开麦克风开关。
「回答我。」他说。
「嗯。」我轻微地反应。
「可以大声点吗?」
「要多大声?」我反问。
「这样好。」男孩说:「声音刚刚好。」
「把内裤也脱掉。我想看妳全身。」男孩说。
我站起身,将身上最后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体。
「好棒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开始喘息,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兴奋。画面上则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来,姐…」
我轻轻躺下,用手扶着头,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虽然是侧面,但是我正面面对镜头,以致胸部、肚脐甚至到大腿中间的那毛发地带,都完整呈现在视讯面前。
「好美啊,」男孩赞叹:「真想要妳。」
天知道我的脸色已经泛红,但是兴奋感却未曾稍退。
「妳自慰给我看。」男孩说:「我们一起来。」
我躺下来,轻抚着自己的胸部,一边侧面去看萤幕,男孩的正面始终对着我,那男根的狰狞,似乎比起昨日还有过之无不及。
我喜欢轻碰自己的乳头,那是一种很私秘的动作。我跟我自己。
「喔,弟弟要干姐!真想干姐!」男孩似乎越来越兴奋,「姐!用我这根老二干妳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迳自抚摸自己的乳房。午夜的房间里,似乎到处回荡着男孩的喘息声。
因为这样,我慢慢进入了一种色情的状态。
我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位置,将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部。
「真棒啊,姐,我要干妳!干!」男孩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快速地搓动自己的肉体。
我看着视讯,开始幻想男孩挺着那根硬挺肉棍朝我而来,挤入了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这么想着,阴部似乎感觉到一股被穿透的无形力量。
靠着想像,我让那陌生男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房间里都是男孩的叫声,男孩叫的有点亢奋,让我幻想到男孩实际的做爱情绪,这年纪大概都是这样,不知道任何爱抚前戏,只知道猛抽猛插。
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这样的感觉。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于那股单纯的激情。
如果是这样,我没有抗拒的理由。
我开始落入一种实际做爱的幻想中,感觉男孩似乎就在我身体上,用那已经饥渴已极的男体进入我,与我交合。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咙里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种被男孩侵犯、进入之后的快感。事实上那只是我的手指爱抚在阴核上产生的快感。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腹部、一直快速地涌到我的心脏。
我将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体内,在高中时代,我曾经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因为有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我放弃了这样的行为。然而,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当年的青春,可能是因为肉体发育成熟的关系,现在的感觉比当年更强烈、更令我兴奋疯狂。
原来女人的这里,就是为了让男人进入的吧!
我感觉到阴核的刺激跟抚弄阴道内产生的强烈快感。我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姐!真棒!我爱妳!」男孩狂乱地说:「操妳,我要操妳,操我的姐!」
「喔…」在男孩的言语之下,我的阴道产生收缩,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好像是甜美的果实。
「姐!一起来好吗?我真的看妳看到不行了,我想射在里面…妳里面。..」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兴奋,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何有如此的感觉,似乎在男孩的言语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体展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话,这种对话,既私秘又毫无任何愧疚,我惊讶于自己的思想观念,以前与当年截然不同了。
肉体持续感受到自己爱抚以及男孩挑动的言语所产生的刺激,那是一种性快感,我对于性的感受度一向并不敏锐,然而,此刻,我却发现,浑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体内的快感刺激得竖立起来,那就是俗称的「鸡皮疙瘩」。
快感一直未曾间断,男孩一直说着、喊着,我并没有很专心去听,只是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上我自己的爱抚,似乎够我享受的了。
「啊…..」第一股高潮来临时,我几乎是费了好大力气压抑,才得以不喊叫出来。
但是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让我产生强烈的晕眩、迷乱以及亢奋,接着,我听到男孩喊着:「姐,我射了,都射给妳啊!给妳!喔!给妳啊!」
在我脑海里有这样画面:那唿之欲出的男性热流,快速而毫无阻拦地直冲我体内深处,进入了最深处的子宫,具有生殖力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释放出亿万精子,进入到我体内。
伴随这样的话语,让我又产生了一次的高潮,两股高潮前后激荡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无法忍住,发出了呻吟:「喔!啊…….」我皱眉叫着,事实上,那是充满兴奋而满足的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乘着这交错的快感,我被带领到一个从未感受的世界。
「姐姐真棒,我爱死了,约出来喝咖啡,来一场真的吧?」他打出这行字。
我没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关上电脑,然后去冲澡。
刚刚在床上自慰的情景还鲜明的留在我脑海,不同的是,在我的脑海中,似乎床上还有一个裸体男人,亲密地在我身体上作着淫秽的抖动动作,想到这里,我不禁耳根发热。难道,我竟然欲求不满?
这必须停止~理智告诉我自己,最起码,我不该把那个帐号叫『18cm』的男孩子当成研究对象,因为我已经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了!如果做出来,这份研究我将永远不会愿意再想起。隔日,老公从欧洲回来。我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事实上,也没这回事,一切都是我脑海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男人存在、没有真实的做爱动作、只有我自慰之后的高潮而已。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夜晚,许久之后重逢的老公温柔爱抚我,甚至还进入我的体内。我们作了一场爱。当我完事后起床洗澡时,一个人在浴室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脑海里想的,还是那次虚拟的做爱。至于刚刚跟老公欢爱的情景,我却怎么也没有任何清楚的记忆。彷佛刚刚只不过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冲完澡之后,老公睡在我身边,他似乎很累,已经倒头唿唿大睡了。
我忽然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难以自制的渴望。
我将电脑从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头,偷偷从抽屉中拿出视讯及麦克风。一个人离开主卧室,来到旁边的工作房间。里头是我的资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报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电脑安装好,上了线,果不其然,『18cm』的帐号发着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妳好久。」男孩打出这行字。
「等我?」
「嗯,想干妳!」男孩这行字,突然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觉。」
「喔?真嫉妒!你们刚刚一定有做爱啰?」男孩问。
「嗯」。
「那你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着?」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说:「一定妳老公不能满足你,妳只好来找我啦!」
这小鬼真精!被他说中心事。
「老公不能满足,是不是因为太小啦?」
「不是,」我等于间接同意他。
「一共搞了几分钟?」他问。
「不到五分钟。」我打字:「一向都这样。」
「不会吧?真逊?」男孩说:「姐!把视讯打开,让我看妳的下面是不是还湿湿的?」
我打开视讯,萤幕上出现了自己的画面,当然只是穿着内衣的下半身。
男孩邀请我点他的视讯,画面上出现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会想要妳。」男孩打字:「把视讯放下面点,我想看妳的下面。」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想想既然没让他看到脸,自然就没关系。于是我把视讯头往下调整,慢慢调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灯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说:「可以调一下吗?」
我把台灯放到旁边的小木几上,视讯头收了光,映出我穿着的紫色内裤。
「真美!性感极了」男孩说:「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发热,胸部有隐隐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未被满足的欲望。而我需要满足这欲望。
「阴核敏感吗?姐?」
「嗯。」我如实回答。
「摸自己阴核,看着我。」男孩说。
我看着他,右手伸到下体,抚摸自己的阴核。
男孩在我眼前脱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让我内心与肉体为之澎湃的男性肌体。突然,阴核感触到这种心动,刺激也加倍了。这种肉体的刺激,让我不自主地「嗯」了一声。
男孩挺着男根,正对着我,打出了这行字:
「姐~让我来操你的穴,好ㄇ?」
我的手舍不得地离开了自己,在键盘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兴奋,接着开始搓揉自己的男根,而我,也在电脑前爱抚起自己的乳房与下体。
此时的我,衣衫不整,虽然我只穿了一件内裤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没有合上睡衣的钮扣,让由轻薄柔细的睡衣领口,斜斜地横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边的乳房,全身像燃烧了一样,欲火催促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胸口不断的催化、扩大,心跳加速的感觉,更让我的脸发热了。
原本只是在内裤外面的抚慰,也随着这股激情而慢慢伸进内裤里面,我开始幻想男孩用他温柔的手,进入了我的内裤,触摸我全身最隐私的地方,想到这里,让我更加疯狂!
我不敢叫出声,虽然我真得很想,隔壁的老公已经睡了,而我却靠着一部手提电脑,偷偷躲在我房里,跟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孩子自慰,甚至达到高潮,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既滑稽、却又兴奋不已的事。我看着男孩的肉体,他那强健的肉体,及那根挺直的肉根,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阴核内逐渐分泌出黏液,让我的手湿了,这是女人欲望的泉源,随着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感觉到干凅。
现在,多想真正跟这样的男人交欢一场!让他进入我体内,用肆虐的肉体摆动,帮我驱走那份空虚跟需要!
突然,当我正入神沈醉在自我的幻想里时,门外有人敲门。
「老婆?妳还忙啊?」是丈夫。
「嗯,我还要忙一下,」我赶忙扶正衣衫,关掉视讯,打开我的档案。
丈夫开了门,走了进来。我回头看他。
「这么忙啊?」
「是啊,」我几乎停止唿吸,用很缓和的口气回答:「有份研究报告,我得赶出来,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刚刚忘了跟妳说,我明天跟老陈换班机,要飞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会回到台湾。」
「啊?」我问:「那你还不去睡?」
「不要紧,反正还有时间睡,妳忙吧!我不吵妳。」丈夫笑着:「我先睡了。」
「好。」我说:「晚安。」
丈夫离去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
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我嫁的男人已经是有白发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里,看起来更苍老。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体进入我的脑海。
我打开电脑,开了视讯。也开了他的。
「怎么了?」
「没事,断线。」
「该不会是老公来查勤吧?
这年轻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万一妳老公知道妳跟我在网爱,会怎样?」
「不会怎样。」我没好气的回答:「能怎样?」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连口气都跟前几天不同,ㄏㄏ,棒!」
「是吗?」我怀疑。
「是啊。不要浪费时间吧,我们继续做爱吧!」
男孩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身体,一根顶的几乎快八十度的男根,在视讯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
这也再度撩动我的欲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处。开始抚慰自己的肉体。
慢慢的,那感觉又如同死灰复燃一样,在我的心里与肉体燃起,我享受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这样,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从没想过我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们没有停止幻想跟对方交合,男孩抖动着身体,似乎在缓和我的情绪,我看到他摇摆臀部的样子,笑了!
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深藏已久的欲望,竟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给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这姿势。」
「怎样?我很可爱吧?」
「嗯」,我一边微笑一边打字,连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种会心的微笑所展现的女人性感。让我很爱这份感觉。
「姐!高潮了吗?」
「嗯。」
「但是,我还没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托一件事,让我看看妳的脸好吗?」
我犹豫了。
刚刚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现在还让他看脸?
「拜托,一下下。」男孩哀求着:「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没全部拒绝他的要求,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紧张与恐慌,都被刚刚的高潮所净化了吧?
我慢慢把视讯拿到电脑面板上,画面上出现我的头发,是微长的直发,然后到我的脸颊,不多时,我在电脑上看到我自己的脸。那一对眼睛,明明亮亮,是我最骄傲的地方,遗传自我妈,我知道我并不是天生的美女,也不算是丽质天生,只是斯文秀气、甚至有点男人缘,从中学以来,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为出身比较困苦,所以总是埋首念书,从来不把爱情当成一件认真的事情。
「啊!姐,你真好看~」男孩说。
我立即把视讯拿下来,真荒唐!我竟然会暴露自己的外貌?刚刚是被这男孩勾魂去了吗?
「想不到网路上竟有妳这样的美女,真是打破了传统的观念。」男孩说:「网路不再是硃罗纪天下了,ㄏㄏ,让你看真值得。再让我看一下。」
「不。」我打回去:「不给看了。」
「拜托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妳,又想打手枪了。」男孩说。
以往,若听到男人这种直接的言语,我会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然而,不知怎地,虚拟世界的语言,竟然没有什么让我感到威胁的地方。 青春是一种我渐渐觉得失去的资源,特别是跟那个男孩交往以来。每次一想到我们之间差了十几岁,做得却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内心就有点怪怪的。
这种虚拟的精神外遇,总会遇到一个瓶颈。
跟男孩之间的网爱,每次都能让我达到比丈夫还亢奋的高潮。
肉体上的需求也因为高潮的频繁而渐渐增长,我深深觉得,越来越无法透过视讯跟声音的传达,而满足我更深层的肉欲。
不知不觉,我忘记了研究的事情,男孩粗壮而年轻的男性肉体,对我的性吸引力越来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觉越深,也越唤醒我内心沈睡的那一部份。
我深知我已经无法拴住自己的肉体,那种已婚妇女的贞洁感已经到了破裂的临界点。
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形下,我跟男孩总会有见面的一天,寻求那份真实的肉体所带给我的渴望与愉悦。
我期待着,期待着那道心防破灭的那一天。 「姐,跟我见面吧?」在一次网爱的高潮过后,他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真实地来做一回爱。怎样?」
我沈吟着,高潮后残留在体内的兴奋感,让我有种想答应的冲动。
我沈思着,礼拜四是最好的时机,那天下午没有课,老公又排定飞欧洲,难道这就是一个真正偷情的机会?
体内突然又浮现了生理的欲望,那是还没被满足---或者说---其实从未被满足的欲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样打出了字:「礼拜四吧。」还有三天。
「真的吗?要跟我见面吗?」
「嗯。」
「太棒了。妳一定会爱死我的。ㄏㄏ」男孩打字。
「是吗?」我心里认同,但并不表现出来。
就这样,我们约了一个地点,我也准备要开始我的「禁忌约会」,一次外遇。
从那晚起,我开始彻底保养全身肌肤,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现出任何老化的迹象。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见面时的任何寒暄,只记得那是让我难忘的激情午后。
男孩整整比我高出廿几公分,很高大。而我原本就娇小,这样的身体比例,让我更加亢奋,也帮我摆脱了世俗的观念,「我是来偷情的」
一进了汽车旅馆的房间内,男孩就迫不及待的吻我,我没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干嘛来?
我们紧搂着拥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性欲,从我们交缠的的唇间,来到我的下体。
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脱去了我的衣服,脱到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既然来了,就是这样,不必隐藏什么,反正就是肉体交欢。
男孩把我搂到床上去,开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隐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欢老公吻我那里。男孩也是再三拜托的,我才勉为其难答应。
当男孩的隐私部位碰触到我的性器官时,我浑身发抖、也发热。
那种感触,对于一个从未真正有过性满足的成熟女人来说,就像是一种鸦片,吸了,就会上瘾,沈沦在无法自拔的深渊。
我沈醉在那份亲密的肉体感官,他的唇贴我两腿之间。
「真想好好跟妳做一下午呢。」男孩说。
「好!」我回答。
午后的一丝阳光从密闭的窗帘边缝跃动在我的胸前,时而跳动到男孩的后脑杓。
阳光是静止不动的,跃动的是我跟男孩的身体。
「姐,我爱妳。姐姐老婆….」男孩脸庞紧贴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肉体。那坚硬的男性肉体,直顶着我。
一种放浪的自由,一种无比的愉悦~
「喔~啊~亲亲~亲爱的~~我爱你~」我喘息着、叫着。
我从未喊过,也不知从哪看来这些言语。
我记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几种称唿,我觉得那是男女肉体交合时的亲密感。
然而,让我最突兀的,竟然是我后来用闽南话喊出的「客兄哥哥」这种淫乱的称唿。
这种称唿从未曾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竟然喊了好几声,真不知道已经舒服到什么地步、畅快到什么地步了。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一边攻击我,叫道:「妳舒服吗?我干得妳舒服吗?说!说啊!」
到了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干」字是脏话了---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动作。
「客兄哥哥,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用闽南话呻吟着:「操得人家下面很湿啊……」
男孩听到我的淫荡话语,似乎更加兴奋。
他的男根在我体内极有技巧地碰触每条性爱神经,他非常霸气地嘶磨着我的深处。
男根的顶端很粗大,磨得我下体全身发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这种嘶磨带来的快感。
「干死我,人家爱你干….」我一直反覆呻吟这一句。
「我一辈子都要这样干你,操你,亲姐老婆…好不好….好不好?」男孩边吼边顶我的肉体深处,带给我更猛烈的欢愉。
我跟他的男女裸体,深深地交缠摆动,姿态淫秽到极点,刺激也登上最高点。
「好,好!…啊~~不要~」我叫着:「不要啊…..」我达到高潮了。
那一刻,男孩顶到我最深处了。
不该说他是男孩,他已经是男人了。
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沈到我最深处,然后摇动他结实的臀部。
那种滋味,让我真疯了。每一次进入我体内的动作,都能带给我生不如死的快乐。
「喔~亲姐~亲老婆~我都喷给妳,老公…都喷给妳啊~亲姐~我喷了喔…. 喷啦~啊啊….啊啊.」男人一阵激荡,身体爆发着一股动能。
我在他短暂的狂乐中感受到男人的激动,他催得我达到欲望的顶峰。浑身的感官刺激到达最顶点、肯定是最顶点。
在男女极爱激荡的喊叫声中,我又再度达到了高潮。
那是我午后的第四次。却是他今天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承受了他终于爆发在我体内的精液。
毫不保留~
因为一周前,我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这一刻,正是避孕药发挥作用的时刻。
我们的肉体依然紧紧地锁住,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烫到有点过份的体温。
「来,姊姊,」男孩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们去冲澡。」
男孩拉着我,来到豪华的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水柱冲在我们的裸体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着。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着。
「什么?」
「你没看电视吗?不知道冰火五重天?」
我摇摇头。
「我教你,不要动,」男孩将莲蓬头的水直接冲在他下体。
「干嘛啊?你不冷啊!神经!」我笑骂。
男孩笑着:「帮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刚刚你有那个…黏黏的….」
「都洗干净啦,」男孩说:「快点啦,老婆…..」。他撒娇着。让我很无法抵抗。
我低下身来,望着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样子。
「水很冰啊,不要溅到我啊…」我抗议。
「好,」男孩突然把水转热,然后叫我「嘴巴张开」。
「干嘛?」我问。
「吸一口热水,快点,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问。
「对,快点。」
我用手掌汲了热水,吞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
他的男根依然有点冰冷,热水一触,他「唿」地叫了出来。
我并不常做这件事,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体,在我的嘴里慢慢恢复了原有的坚硬。
「啊~老婆…」男孩开始叫着:「来啊!来啊!快点。」
他甚至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把我的嘴巴当成下体一样,一直不断地抽着。
「你….不要…」我觉得这动作很有点受辱的感觉:「不要这样!」
「喔~亲姐姐,那你得再让我干一次!」
男孩性急地将我的身躯扶起,让我手托在墙上,背对着他。
他很快从我后面进了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轻易。
他进来了,又燃起我的热情。
我们在浴室里,又做起爱了。
他一边握着我的乳房,一边从背后进入我。
那感觉又是另一种不同。
哼哼啊啊的事情,不必多说了,我被男性填得满满的身体,当然又令我再度疯狂了一次。
他跟丈夫完全不同,我背叛了丈夫,但是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们像一对恋人,不像偷欢男女。
如果说,过去的网爱是虚无,那么,这次真实的做爱,则是一场梦。
一个我不太愿意醒来的梦。
一个「背叛」的梦。 记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我也听见那样淫浪的呻吟声。
当时我不知道几岁,但是大概已经有点懂事了。大约也有八、九岁了吧?
在妈妈的房里,我见过妈妈跟一个陌生人做爱的情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们在房间里那样是什么意思,妈妈裸体,那个男人也是,他们两人的肉体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交缠。
那种情景,让儿时的我有点惊惧。
可是,我清楚记得,当时她喊着的,就是我刚刚喊着的话语。
「客兄哥哥,操人家好爽啊!」、「把人家干得好湿啊!」这类淫荡已极的话语。
不知道自己把这个记忆锁在脑海里的哪一部份。但是,现在已经解开了。
趁父亲长期外出,带男人到家里偷情的母亲,大白天里躲在房里跟男人偷欢。此后,我很少再听到、或者看到类似的情景。
也许我的回忆有选择性吧?过滤了一些我不需要记住的不愉快往事。
可怕的是,当我肉体的欲望火辣地燃烧起来时,却活脱是母亲的翻版。
那淫浪的呻吟、裸体摆动的姿态、任男人恣意占据的部位,甚至达到高潮时的喊叫声音,都一模一样。
母亲与女儿一个样,连跟外面的男人偷情,都是一个样。
那年,母亲似乎跟我一样,都是卅二岁,身心空虚的女人,背叛丈夫的女人。 我大约十二岁那一年,刚升上国中,月经刚刚来过,女孩的身体也早起过了变化。
我在学校里见到我生平看到的第一部电脑。那是一间挂着「电脑室」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两部。我没看过这东西,很好奇。
老师带我们去参观这两部电脑,还操作给我们看。很有趣。
一天, 我记得当时我是值日生吧,降旗以后,同学跟我说,「老师找妳!在电脑室。」
我来到电脑室,当时似乎太阳还很大,不过电脑室在校园偏僻的角落,很多班级都纷纷放学了。
我独自来到电脑室,老师果然在等我。
「妳来~」老师叫我进去。
电脑室冷气开很大,有点冷。
「妳对这电脑很有兴趣吗?」老师问我。
「嗯。」我点点头。
「好,老师教妳。妳过来坐。」
老师腾了电脑座位给我,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坐在我身边,开始教我一点指令上的东西。
「这个是dos…电脑能这样,都是因为dos….」
接着,他拉杂讲了很多,我当时似懂非懂,但是很感激他给我这机会。
老师是个斯文人,很年轻,班上有些女同学甚至还暗恋他。
接着,让我疑惑的事情发生了。
我在操作电脑时,老师似乎有意无意的来碰触我的胸部。
那感觉很敏感,那时,我刚刚发育完成,乳头还很敏感,被老师无意碰一下,都会像触电一样。
慢慢地,老师的身体跟我紧靠在一起。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
他似乎不是要惩罚我太笨,但我那时真这么想,我太笨了,他要打我屁股。
他迅速脱下了我的内裤,那时,我惊觉不对。
「老师….」我欲言又止。
「不要动,不要紧张。」老师说。
突然觉得下体有被触摸的感觉。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接着,我记得的事情,就是我双手托住桌子,张开双腿,眼睛看着电脑萤幕…….
老师从我背后搔我,当时我认为是搔痒,不过部位却很奇怪,那是我的阴核,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手指不断把玩着我。
「真乖….….老师好喜欢妳。」老师喃喃自语。
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因为那部位腻腻的,好像有点尿意。
「老师….我想上厕所…」我当时这样要求他。
「好啊,妳可以在这里尿啊。」老师说。
「可是…..」我迟疑着,「不行啊。」
我一直忍住,倒不是说很急,只是那感觉真得很怪,明明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带给身体上却是一种隐约的快感。当时,我正望着电脑的萤幕。
回到家以后,我看见妈妈,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很厌恶的感觉。我厌恶我自己。
国中三年我很痛苦,那天在电脑室的遭遇,一直困扰着我。甚至伴我走过忧郁、沈重的中学岁月。为了不让自己沈浸在那种慢无边际的自责与羞耻里,我一直努力读书,想要脱离现实的世界,那些回忆,也被我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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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实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在家憋的实在难受,就找了几个同学回来实习的同学一起喝酒,散了之后,天已经黑了,不过晚春的夜晚很是惬意,不想回家的我就漫无目的的走着,居然就走到了老妈的单位门口。 进了医院,我径直走向了康复疗养中心。走到了护士长办公室的门口,陆阿姨正托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看到了我后,
  • 86 04月20日
  • 《熟女护士长的媚肉》 - 第02章 原来如此
  • 几天之后,她们又在我家搓麻,结束之后,老妈对陆阿姨说:「雁梅,拿好你的包,省的再让我儿子给你送。」 「什么,华伟什么时候给我送过包?」 陆阿姨疑惑的问道。 「你真是猪脑子啊,就是大前天啊,你走了我看你包还在我沙发上,就让华伟送你家了,才几天啊,你就忘了,猪脑子啊你!」 听
  • 72 04月20日
  • 《熟女护士长的媚肉》 - 第01章 委身恶少
  • 在我大四回来实习的时候,整天百无聊赖在家里上网,比我更无聊的老妈,每天下午都和单位的阿姨们一起搓麻。 一天下午,搓完麻将的老妈在给我准备晚饭的时候看见了陆雁梅阿姨的手包丢在了我家,就叫我给送过去。陆阿姨家就住在我家楼下马路对面的一套小四合院里,几乎两分钟都没有到,我就走到了她家的门前。本来
  • 91 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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