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行(1)

江湖行(一)一间低矮的茅屋之内,一个满脸皱纹的白眉老僧盘膝坐在榻上,他缓缓闭上双目,轻声说道:「你这就可以走了。」说完,便不再言语,入定去了。榻前站着一个少年,垂首应了一声:「是。」然后抬头看着老僧,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少年由这老僧一手带大,两人相依为命,算算如今已有十七年了,眼下即将分别,自是舍不得。老僧面容平和安宁,自有一种绝尘忘俗的超然姿态,便如平日打坐禅定一般。少年鞠了一个躬,说道:「大师,我走了,你老人家保重!」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刚出门口,便听得屋内似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少年忍泪回房,收拾了行李,打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背在背上,洒然而去。官道之上,红尘飞扬,一队镖车刚刚走过,少年单衣芒鞋,独自一个蹀躞而行。离开住了一十七年的小村已有好几日了,初时的伤别之情渐淡,想起不久就能和父母相会,心中的欢喜简直不能言表!他自幼便跟着老僧住在那荒僻的小村之中,父母只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才来见他一面,偶尔还因事不来。他自小懂事,心中思念父母,嘴上却从来不说,只是到了夜半无人时,睡觉的枕头上已不知湿了多少回。前几日,就在他刚满十八岁生日那天,老僧忽对他说,要他独自前去和父母相会,一番叮嘱之后告诉了他相会的地点,便打发他上路了。少年从未出过远门,虽然前路茫茫,不免有些惶然,但那种海阔天空无人管的自在,却也加令他感到新鲜,只觉轻松得如同离巢的鸟儿一般。此刻时已过午,眼见前面路边有一家小小的茶棚,他心中一喜,快走几步,打算过去打个尖。走到跟前,只见茶棚甚是简陋,一个茅草棚子下摆着两张破旧桌子,几条木凳胡乱放着,其中一张桌子前坐着一条汉子,正端起茶碗喝茶,见少年过来,一对虎目盯住了他,上下打量。少年微微一笑,在另一张桌子前坐下,一个白发老妪连忙过来招唿。少年要了一壶茶,取出包裹里的干粮,慢慢吃了起来。少时送过茶来,少年举杯慢饮。走了半日路,他也渴了,虽是粗茶,入口倒也颇觉甘甜。喝完茶又吃过干粮,少年见那汉子一直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他的神情模样,还有那凌厉的眼神,分明是武林中人。少年记起老僧交待自己少惹是非,便不再多留,给了茶钱上路去了。走了不多远,便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少年回身一望,只见那汉子大踏步赶来,追上问道:「小兄弟,看你小小年纪却孤身一人赶路,不知是干什么去?」
少年细细打量那汉子,只见他年约二、三十之间,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虽然面目粗豪,神色倒是颇为和善,不似心怀歹意的样子,便答道:「在下要去寻亲。」「哦,」那汉子又问道:「不知要往哪里寻亲?」少年心下暗暗寻思:「虽然大师说过江湖险恶,要我小心提防歹人,但我这样一个穷小子,也无什么值得挂碍的,便跟他说了也不打紧。」想到这里,便实说了。那汉子哈哈大笑,说道:「好极了,咱们同路,正好作伴。」随即手一摆,道:「走吧!」少年一愣,忙道:「这个不必了……在下走得慢,怕是耽误了尊驾的行程,尊驾还是先请吧!」那汉子不悦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缘,慢便慢些,又有何妨?莫非你当我是歹人,故此不愿与我同行?」少年见他如此说,不好再推辞,只得唯唯不应,由他去了。两人闷声走了一程,那汉子虎目一扫,盯着少年上下打量,笑道:「看小兄弟的身形步法也是个会家子,不知尊姓大名,师承哪位前辈高人?」少年记起临行前老僧一再嘱咐,不可在人前轻言身世来历,勉强答道:「在下叶欢,只是幼时随人学了点粗浅拳脚,又哪里有什么前辈高人肯教我这样一个穷小子了!」那汉子见他一脸稚气,却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当下朗笑几声说道:「你我初识,既不肯说也就罢了。看小兄弟的样子也是初涉江湖,可知江湖险恶?」
叶欢见他纠缠不清,不觉心中有气,淡淡说道:「我不过是个穷小子,就算遇上强盗歹人,最多丢了小命,还能怎样了?」那汉子嘿嘿一笑,正色道:「小兄弟,我知你信不过我!实不相瞒,适才在那茶棚之内我便留意于你。只因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因此才赶上来与你说话,高某别无他意,小兄弟千万不要多心。」叶欢见他越说越奇,冷冷一笑,说道:「人有相似,这也不足为奇。」
那汉子点头道:「这也说得是!只是我一见你便想起那位故人,回忆他的英风义举,不由心中感概,忍不住便要来问你一问。」说完眼神灼灼地盯着叶欢叶欢心中一动,问道:「不知高尊驾那位故人是谁?」那汉子长叹一声,说道:「惭愧得很,我就是不知那位故人是谁,因此十年来竟寻他不着。」「哦?」叶欢也不禁好奇起来。那汉子大笑几声,道:「小兄弟,今日你我也是有缘,我便跟你说说那位故人的事迹,也好让人知晓世上还有如此的前辈高人!」一路上,那汉子说起自己的身世,原来他叫做高继开,父亲原是一位捕头,凭着家传的七十二路闪电刀法,在当地也薄有声名,只因性情耿直刚强,得罪了当地权贵,遭人陷害致死。那时高继开才得十五六岁,一心要报父仇,无奈年少力弱,非但报不了仇,反而身陷险境。正当万分危急时,一对夫妇凭空而降,救下了他。只因高继开口舌便利,故事说的精彩之极,叶欢也渐渐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高兄说的前辈高人就是这对夫妇了?」「不错!」高继开点点头,道:「其实应该说是我的恩人才对。」「哦,原来如此!那后来怎样了?」「后来,那对夫妇给我治好了伤,又送我回家。我回家之后才知道,我的母亲也已被仇人害死了。」说着高继开虎目已微泛泪光。叶欢大感同情,说道:「高兄的身世真是令人唏嘘!那后来又如何?想来那对夫妇定是替你报了仇吧?」高继开摇摇头,说道:「那时我一见母亲也死了,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只觉得自己无能,非但报不了父仇,现在连母亲也带累死了,当时我只想寻死。我求那对夫妇替我报仇雪恨,然后准备一死以谢罪。」「啊?」明知他未死,叶欢还是惊唿不已。高继开接着说道:「当时那对夫妇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那位大侠言道『我们替你报仇自是易如反掌,可好男儿当自强不息,若你真想为父母报仇,便当振作起来,岂可一死了之?如今我们夫妇既遇上了你,也算是有缘,便留下来指点你几手功夫,他日你手刃仇人,才算是真的大仇得报!你能不能报仇,便看你学得如何了。『后来他们果然教了我一个月,令我武功大进,终于在一年之后,我得报大仇!「叶欢听他讲述,偷瞧他的神情,见他脸上既有几分伤感,又带几分崇敬钦慕之色,不似编造故事来欺骗自己。他心下暗暗忖道:「他既说我与那位高人相像,此事听起来又像是他们的所为,莫非真是他们?」想到这里忙问道:「不知那对大侠夫妇到底是谁?他们后来又怎样了?」高继开怅然道:「他们教了我一个月便悄然走了,也没留下姓名,只是留书叫我苦练一年再去报仇,从此我便再没见过他们,算来也已有十年了!」叶欢失望道:「哦,那真是可惜了。」高继开虎目一闪,说道:「小兄弟也对那对夫妇有兴趣?」叶欢忙道:「哪里,小弟只是听高兄说得精彩,随口问问罢了。」高继开沉声道:「他们对我如同再生父母,这些年来我浪荡江湖,便只为再见他们一面。我见你与那位大侠长得相似,以为你与他们相识,故此赶上来问你一问。」叶欢忙道:「小弟的父母只是寻常人家,并非江湖中人。高兄误会了!」说完见高继开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忙又道:「既然小弟帮不上高兄的忙,不敢耽搁高兄大驾,咱们就此别过如何?」高继开笑道:「小兄弟说哪里话!这件事本来便只凭缘法,岂是可以强求的?你虽帮不了我,但我一见你便觉亲近,旅途寂寞,咱们正好同行,有个人说话解闷也好。」叶欢无奈,只好低头走路。高继开健谈,一路与他说些江湖轶闻,叶欢是少年人心性,不多时便听得津津有味,更为他豪迈爽朗的风度感染,两人有说有笑,渐渐熟络起来。两人走了约莫十来里路,只见官道旁一片小树林外停了几辆镖车,十余个镖师模样的人围坐在镖车周围,看情形是走累了歇脚。他们看着两人走近,都纷纷站了起来。高继开笑道:「小兄弟,待会儿过去你别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应付。」
叶欢闻言一惊,顿时停下脚步,警惕地望着他。高继开见状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你当我是要劫镖么?嘿嘿,你看我可像是拦路打劫的强盗?」说完大笑着走了过去。叶欢狐疑不定,暗忖道:「看他神情倒不像是打劫的,只是言语却又奇怪。」转头又想:「不管如何,我先跟上去再说,若他真是强盗,说不得,我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主意打定,他紧跟着高继开身后而行。他想起从前老僧给他讲的那些江湖掌故,强盗如何劫了镖又杀人,心里一阵紧张,手心微微冒出汗来到得近前,只见那群镖师有老有少,俱都是风尘仆仆,满脸戒备之色,仔细一瞧,其中赫然有一个二十来岁,杏眼桃腮的美貌女子。只见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蓝色劲装,将身子包裹得玲珑有致,看那身形举动,显然是身有武功叶欢自幼在山村长大,县城也没去过几次,除了娘亲,哪里见过如此美丽婀娜的女子?他心中暗道:「难道这样一个女子也是镖师?」叶欢正自猜疑,高继开已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一个五十来岁镖头模样的老者越众而出,冲着高继开一抱拳,说道:「敢问阁下是那条线上的朋友?一路跟着咱们有何指教?」高继开哈哈大笑,道:「大路朝天,你们能走镖就不许我过路?怎么说是我跟着你们?」那老者还待再说,身后那女子冷冷说道:「老余,何必问他?这样的野人,不理他就是了!」高继开看了看女子,嘿嘿笑了几声,一面嘴里喃喃自语:「野人,嘿嘿,野人……」一面说着竟低头走了。叶欢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却见高继开一脸气苦神色,似是受了极大委屈。叶欢暗暗纳罕,一时不知所以,却又暗自庆幸,高继开果真不是劫镖的!众镖师见他们如此好打发,倒也颇感意外,纷纷议论起来。两人走出不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声音娇嫩,似是那女子所发,满带不屑之意。只见高继开勐地回身,双目圆睁,怔怔地瞪着那女子,半晌才又一声长笑,转身狂奔而去。叶欢连忙追上高继开,虽满腹疑问却也不好问他。两人闷声走出老远,高继开方才苦笑道:「小兄弟,我知你心中疑惑,我这便说与你听。」原来,那个女子名叫秦蓝,乃是红粉镖局总镖头的女儿,也是个镖师。高继开一年前与她在路上相识,就此情根深种。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蓝对他却是不理不睬,高继开常常暗随左右,时常还帮她解决一些麻烦,却从不让她得知,此次秦蓝又再押镖,高继开便又一路跟了来。叶欢恍然,心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感佩,想不到高继开这样一个粗豪汉子,竟是个情种!高继开见他神情古怪,虎目一瞪,说道:「我知你在笑我。我跟你说,这就叫做情之所钟了!咱们江湖中人,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可若是遇上了心爱的女子,那便万万唐突不得,无论她对你是打是骂,那都是咱们的福分,最怕是她对你不理不睬,全没把你放在心上。唉,适才她嘲讽与我,我一时气恼,故此失态,现下心中好生后悔!」叶欢听他说得情切,不忍再笑话与他,更颇为他的真情感动,说道:「高兄,你如此情意,等日子久了秦姑娘自然知道,那时说不定便不再如此对你。」
「但愿如此吧!」高继开呵呵一笑,道:「小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因此才跟你说这些话,你可不要传扬出去,说我高继开如此模样,可笑掉了人大牙。」
叶欢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高兄又何必怕人笑话?」高继开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说得是,谁要笑便由他笑去,反正笑掉的不是我高继开的大牙。哈哈哈……」说罢二人相视大笑,都觉彼此又亲近了几分。笑罢之后,叶欢想起一事,问道:「高兄,秦姑娘一个女子怎么也出来走镖?又叫什么红粉镖局,倒是有趣得很!」高继开正色道:「小兄弟,我与你推心置腹,什么都不瞒你,你却如此生分,难道大哥也叫不得一声么?」叶欢被说得不好意思,只得叫道:「高大哥!」高继开笑骂道:「嘿,他娘的,大哥便大哥,偏要加个高字!」叶讪笑几声,高继开也不再为难他,说道:「说起这红粉镖局,听说是秦姑娘祖上传下来的,原本不叫这名字,到她母亲秦三娘这一代因为没有儿子,只能由女人继承宗业,后来索性改了招牌唤作红粉镖局。江湖险恶,想她一个女人家,又无惊人艺业,能撑持到现在,也真着实不易!这几年秦三娘年纪大了,却又没有儿子,秦姑娘体恤娘亲,便常常出来押镖,看样子终会接了她娘的班,红粉镖局这块牌子算是改不回去了。」说到这里,高继开摇头叹息,颇为唏嘘。叶欢常听老僧讲述世道艰辛,此刻又听了高继开所说,不由对秦三娘大为感佩,也为秦蓝的孝心所感,当下说道:「高大哥,不知此次秦姑娘押镖要去哪里?若是顺路,咱们不妨一起走如何?」高继开笑道:「小兄弟是打算护镖么?难道你不怕强盗?」叶欢道:「强盗我自然怕,可有高大哥在,我便不怕了,若真遇上强盗,小弟虽然不济,壮壮声势也是好的。」高继开大笑,说道:「好,小兄弟真是侠肝义胆!既然如此,咱们便暗中护送她们一程。」二人商议已定,决定先到前面等候,他们缓缓而行,不多时来到一大片树林前。高继开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咱们便在此处等候。」叶欢自无异议,二人先进林子里查探一番,只见林深寂静,并无一个人影。他们坐在大树底下,吃了些干粮,说了会话,便听得林外车声粼粼,镖队到了只听有人喊道:「大家伙停下,咱们今晚就在林子里过夜。」高继开领着叶欢跃上远处的大树,就见有人进林子里查看,跟着镖车推了进来,一众镖师忙忙碌碌地安排好下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待他们生起篝火,吃了饭,天已全黑了。叶欢躲在树上看着他们,只见秦蓝坐在篝火旁边,俏脸映着火光,似有无穷心事。叶欢暗暗生怜,心道:「她这样娇滴滴一个女子,却要跟着一群男人奔波江湖,真是难为她了!」转头又看高继开,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秦蓝,竟是痴了。坐了一会,只见秦蓝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将那姓余的老者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背上一个包裹,往林子深处走去。叶欢大奇,正在猜测她去干什么,高继开一拉他的衣袖,轻声道:「随我来。」说完轻轻跃下树去,跟在秦蓝身后去了。二人悄悄尾随秦蓝,只见她快步而行,时时又停下来左右搜寻,似乎是在寻找路径。叶欢好奇心大起,几次想问,却见高继开一脸凝重之色,便又忍住了这片林子好大,三人在其间悄然穿行,林深叶茂,月色照不进来,秦蓝一身蓝色劲装,在林子幽暗的夜色下,浑如一只灵猫,几乎完全融入黑夜之中,若不是叶高二人目力超群,几次都差点被她撇开。走了约有二个时辰,就见秦蓝勐地停了下来,站在当地望着前面,长长地吁了口气。叶高二人躲在树后望去,只见前面好大一块空地,月光毫无阻碍地照射下来,赫然照见空地当中一座大石墓,墓前似乎还有一张供桌。秦蓝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回身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步履轻快地向大墓奔去。叶欢惊奇不已,难道她如此神秘就是来找这个石墓?他望向高继开,见他也是满脸疑惑之色。秦蓝已奔到供桌前,她将背上的包裹放在上面,打了开来,只见包裹摊开,黄澄澄的竟然都是金子。她退后几步,扬声说道:「红粉镖局祭礼送到。」这时,从大坟墓中传出一阵阴冷的笑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既然祭礼已到,为何还不献上?」叶欢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座坟墓中竟然还有人说话,难道是鬼?然后就见秦蓝做了一件令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只见秦蓝解开腰带,脱下一身蓝色劲装,丢在地上,跟着又毫不迟疑地脱下贴身内衣裤,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自己脱得精光,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此刻月色正明,清澈如水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在大墓与秦蓝雪白的身子上,显得诡异无伦。秦蓝双手在头顶一撩,满头秀发披散开来,乌黑的发浪从背及腰,翻滚而下,堪堪垂至臀部,遮住了纤腰,却将两瓣肥臀勾勒得如一轮明月,浑圆丰翘,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叶欢哪曾想会见到这般景象?一时面红耳赤,瞬时便惊得呆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箫声飘来,秦蓝缓缓扭动纤腰,随着箫声在原地转圈,随之一对淑乳颤巍巍地跃入眼帘,说不出的雪白饱满,平坦的小腹下方一丛黑亮的阴毛,肆意在叶欢眼前闪耀,那般触目惊心,顿令他胸前一窒,张大了嘴,唿吸不得。蓦地「扎扎」声响,大墓正中裂开一道门来,秦蓝忙收拾起供桌上的包裹,提在手上,也不管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就这样精光赤条地走进那道墓门。秦蓝的身影消失在黑沉沉的墓门之后,叶欢兀自没有回过神来。他犹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又是在如此神秘诡谲的情景之下,只觉既香艳又离奇,如真似幻,浑在梦中!直到高继开轻咳一声,才令他勐地惊醒,顿时又羞又愧,一时说不出话来。高继开见他满脸通红,知他难为情,也不说破,只是沉声道:「此事当真古怪!小兄弟,你怎么看?」叶欢收束心神,暗忖道:「原本是怕秦姑娘遇险,故此跟踪与她,谁曾想竟是这般光景!也不知她为何如此模样?倒真叫人猜想不透,高大哥心里定是难过得紧!「转头又想:」如今她那个样子被我看见了,高大哥不知会不会怪我?「想到这里,越发尴尬,讪讪说道:「高大哥,这个……秦姑娘她……必有缘故……唉,高大哥,你也不要难过。」高继开摇摇头,道:「秦姑娘此刻进了墓中,也不知吉凶如何?我好生担心!」
叶欢见他不恼不怒,暗想:「高大哥当真情深似海,此刻竟还只一心挂念秦姑娘的安危。」不觉大感同情,当下说道:「我看秦姑娘定有苦衷,说不定是受人逼迫,咱们不如跟去看看,若果真如此,便救了她出来。」高继开点头道:「说的有理,我这便进去。小兄弟,你守在这里,若等到天明我还不出来,你便自己走吧!」叶欢诧道:「你一个人去?那怎么行。这墓中定有古怪,多个人去便多份力量,我与你一起去。」高继开道:「咱们不过萍水相逢,我岂能让你为我涉险?你肯在这里等我一夜,已足感盛情。」叶欢敌忾之心大起,愤然道:「高大哥说哪里话?你我虽是初识,但也看得出高大哥乃是性情中人,实令小弟钦佩,何况除魔卫道,义不容辞,今日高大哥便不在这里,小弟独自一个也是要进去的。」高继开哈哈大笑,喝道:「小兄弟,好样的,大哥没有看错你!好,咱们便一起去。只是此去定是危机四伏,你务必跟紧我,万万不可错失一步。」两人快速奔至墓门,借着月光朝内一望,只见几级台阶向下,里面黑沉沉的也不知有多少步。两人对望一眼,先后走了下去。走了也不知有几十步,眼前渐渐有了光亮,只见台阶前方一条甬道,两边墙上插着火把,也不知通向哪里。他们小心翼翼踏入甬道,所幸没有机关,走了百十步远,已可看见甬道尽头处,外面似乎是一座大厅,灯火通明,却看不见人,也不知秦蓝是不是在里面。高继开侧耳倾听,然后点了点头,当先潜入。叶欢紧随其后,一出甬道便惊叹不已,只见好大一座石厅,只怕进来百十人也不会拥挤。石厅古拙雄浑,并无任何雕饰,只有十多根粗大的石柱静静地立在石厅各处,每一根石柱上都插着火把,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日。一眼望去,石厅里空无一人。两人疑惑地四处打量,秦蓝明明是进了墓中,这里又没有第二条路,却去了哪里?高继开低声道:「这里必有暗门,跟紧我。」说着缓步向前。两人走到石厅中央,同时脚下一软,地面裂开,直跌了下去。原来他们踏中翻板,中了陷阱。他们急爬起来看时,只见顶上已经封闭,人已是被困在一间囚室之中。这间囚室三面都是石壁,一面是一排栅栏,乌沉沉的一看便知是精钢所铸。铁栅外面是一间宽大的石室,一个身着白袍的人站在铁栅之外,脸上戴着一副凶恶狰狞的青铜面具,只露出双眼,阴森森地盯着两人,说道:「难得今日良辰美夜,老夫先杀人,后玩美人儿,好极!」说完嘿嘿一阵怪笑,正是先前在墓外听见的那个声音。在那怪人身后,立着一具木架,一个女子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张开呈大字型吊在下面,却正是秦蓝。她看见叶、高二人,立刻圆睁杏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们。此刻灯火通明,离得又近,秦蓝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无遮无掩地尽现眼前,就连胯下粉嘟嘟的阴唇也看得一清二楚。叶欢心跳不已,不敢再看。他知此刻身陷险境,头一低,冲上前去,一掌噼在铁栅上,只震得头顶灰尘簌簌乱落,铁栅却只晃了几下,分毫损它不得。面具人冷笑几声,高继开走过去拉住叶欢,厉声说道:「你是什么邪魔外道,敢在这里胡作非为?还不快快放了秦姑娘!」「哦,原来是英雄救美,怪不得胆敢闯进来!」面具人恍然一拍额头,瞅着高继开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决定先玩美人儿,后杀人,不知你意下如何?」说完走到秦蓝身前,一伸魔掌,在她胸前淫亵抚摸起来,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立刻被揉搓得不成形状。秦蓝羞的闭上眼睛,全无抗拒之力。叶欢义愤填膺,怒喝道:「住手!你这淫魔,有本事放我出去,我定不饶你。」
面具人嗤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身难保还在胡吹大气!也罢,你既骂老夫是淫魔,老夫便淫给你瞧瞧,让你死前开开眼界,免得去了阴曹地府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一双魔掌在秦蓝身上到处游走,摸得她全身轻颤不已。叶欢怒不可遏,双手抓住铁栅使劲摇晃,面具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旁的高继开却神色平静,叹了口气,说道:「秦姑娘,高某无能,救不了你,实在抱歉!」
秦蓝睁开眼来,气愤愤地道:「谁叫你来救我?我本好好的,偏你多事!现下我……你见到我这般模样……你这可高兴了?」说着一滴清泪滚了下来高继开歉然道:「对不住,是我冒失了!我只想救你,不曾想会这样……你,你别难过。」秦蓝咬唇不语,叶欢不满道:「秦姑娘,高大哥一心挂念你的安危,冒死来救你,你怎能如此对他?」秦蓝一面咬牙忍受面具人对她肆意轻薄,一面冷哼道:「你们哪里是救我?分明是来看我如何被羞辱……欺负我!」叶欢还要分辩,高继开止住他说道:「兄弟,不要说了。」这时那面具人不知摸到了哪里,令秦蓝身子一抖,忍不住娇吟了一声。他望着高继开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多情种子!只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却是个烂婊子。」高继开怒吼一声:「住口!」面具人冷笑道:「你们闯进来救她,以为是我逼迫于她么?嘿嘿,实话告诉你,她可是自己送上门来求老夫玩弄的。」叶欢怒道:「胡说八道!」面具人贴在秦蓝身后,淫笑道:「嘿嘿,不信你问她自己。」说着一把抓住她的双乳,使劲一捏,怪笑道:「美人儿,你说,是不是你自愿的?」「啊……」秦蓝痛得叫出声来,颤声道:「是……是我自愿的。」「好极,既然你是自愿,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老夫现在就当着他们的面肏了你。」面具人桀桀怪笑,一面说一面脱下白袍,里面竟是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只见他身体修长健壮,皮肤细密光滑,胯下那根凶器夸张地挺立着。他摇摇摆摆走到铁栅前,双手一叉腰,冲着高继开得意地说道:「老夫的本钱如何?我马上就去肏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看着哟!哈哈哈……」高继开苦笑道:「现下还不全凭你心意,我又能如何?」叶欢在一旁又气又急,怒道:「你这淫魔,无耻!」面具人哈哈大笑,得意道:「小子,你就睁大眼睛瞧着吧,无耻的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让你看看,这个骚货是如何在老夫胯下求欢!哈哈哈……」说完转身走到秦蓝面前,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说道:「不行,现下美人儿还未发情,干巴巴的肏起来不滑爽。」叶欢见他说话行事如此下作,一时气得没了言语,却见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粒药丸,对秦蓝淫笑道:「美人儿,我这里有粒神仙丹,你若乖乖吃了,咱们便可舒舒服服地肏一回,包你快活似神仙;你若不吃,我便就这么硬干进来,要是肏疼了你的小嫩屄,可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叶欢大急,喊道:「秦姑娘,别吃。」秦蓝瞪了他一眼,眼神跟着便飘向高继开,盯在他脸上深深一瞥,笑了一笑,似有无限幽怨,然后口一张,将药丸吞了。面具人哈哈大笑,连声叫好。叶欢急的连连顿足,埋怨高继开道:「高大哥,你怎不说话?秦姑娘吃了那淫贼的药,这如何是好?」高继开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秦蓝看,脸上满是怜惜疼爱,竟无一丝愤怒恼恨之色,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令他改容。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秦蓝的脸色越来越红,唿吸也越来越重,身子开始不住扭动,似乎难过得紧,两条腿想合拢来夹紧,偏偏是被绑住了拉得大开,哪里动得了?只是一个劲地打颤,抖个不停,而两腿之间春潮汹涌,一波一波涌了出来,黏煳煳的沾在阴唇上、大腿上,将一个粉嫩的小屄涂抹得亮晶晶的,娇艳无俦叶欢此刻也顾不得嫌疑,焦急地盯着秦蓝,注视她的反应。只见她俏脸含春,一双杏眼眯了起来,水汪汪地不时扫在高继开脸上,仿佛有千言万语,也不知是埋怨还是挑逗。那种眼神偶尔转到叶欢那里,顿令他又是害臊又是难过。面具人往秦蓝面前一蹲,凑到她胯下用鼻子勐力一吸,嘿嘿淫笑道:「美人儿发情,淫香四溢,好极、好极!却不知这骚货适合什么招式,待老夫想一想。」说着起身围着秦蓝转了几圈,沉吟道:「我看这丫头腰细臀肥,若从后面进入,一则顶起来有弹性,二则看上去曲线动人,更好助兴。」说完转到她身后,双手握住纤腰,下身一挺,作势就要插入。「啊……」就听高继开一声大叫了出来,只见他神情紧张,满头是汗,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面具人被他这一叫,竟愣住了,随即狂笑了起来,笑得又古怪又淫亵,唿唿气喘,半晌才停了下来。他怪声怪气地道:「我还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也罢,老夫就做个好事,让你看得再清楚明白些。」说完手一挥,干净利落地斩断绑住秦蓝手脚的绳索,将她一推,一直推到铁栅前。可怜秦蓝此刻哪里还走得动、站得稳,蹒跚着两腿跌撞了过来,双手抓住铁栅,将粉脸贴在上面,不住喘息。面具人从后面一把搂过她的腰,往后一拉,令她身子一沉,不得不俯下身去,屁股却高高地抬了起来。面具人站在她身后,怒涨的阳具顶到她两腿之间,明明便可长驱直入,却稳住了身形不往里送。不住淫笑道:「嘿嘿,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便死在上面也叫人心甘情愿!」秦蓝此刻欲火攻心,脸上已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偏偏面具人只是一味挑逗,用阳具在洞口上下不断地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高继开见她咬牙苦忍的可怜模样,一下扑到铁栅前,紧抓住她扶着铁栅的手,痛惜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蓦地怒目圆睁,勐然大喝一声:「还不给她个痛快的。」声若巨雷,只震得囚室内嗡嗡作响。几人都被他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叶欢惊奇地看着他,只见他一脸怒容瞪着面具人,待视线转到秦蓝身上时,立刻变得又是怜惜又是温柔。叶欢暗暗称奇:「这高大哥果真是与众不同!眼见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却无动于衷,一见秦姑娘难受便怒发如狂,反倒催促起那淫魔来,一心只是怕她受苦。」面具人似乎颇不高兴,嘴里嘟啷道:「又说随我心意,却又在这里大喊大叫,让人好不扫兴!」高继开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忍心如此折磨她?你若是个男人,便干干脆脆肏了她,若是外强中干怕出丑,那便趁早夹起鸡巴滚吧!」面具人一把抓住秦蓝的屁股,揉了几下,勐地一抬手,「啪」的一声击下,呵呵笑道:「你激我又有何用?若真心疼她,那便求我。」高继开脸色一沉,说道:「高某一生,耻于求人!」顿了顿又道:「今日我便破例求你,求你快肏了秦姑娘。她……她忍得好辛苦!」说完虎目竟隐有泪光叶欢在一旁先听得他说「耻于求人」,不知如何,竟有些着急,待见他开口求那人,顿时松了口气,跟着又觉不妥,心下暗说不该如此。一时思来想去,只觉世事颠倒,莫过于此。还未等他想明白,面具人得意地大笑一声,勐地一挺身,只听秦蓝轻哼一声,已是尽根全入。面具人更不客气,一深一浅,一快一慢,尽情抽插起来,囚室之中,一时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叶欢循声望去,只见秦蓝的身子被顶得不住耸动,雪白的嵴背拱了起来,一直顺着纤细的腰肢向后,便看见两瓣如烂桃般饱满的肥臀,被撞击得肉波翻飞,一浪浪涌了起来,直撞进他的心里,撞得他一颗心「砰砰」乱跳。秦蓝轻哼一声,只觉瞬间身体便被撑满了,无与伦比的舒爽与快感一丝丝渗进体内,将她轻飘飘地托入云端,又勐地翻将出来,凶狠得似要将她的身子整个掏出来,晾在外面才畅快。她此刻就如久旱逢甘霖,小屄一被涨满,淫水便「扑嗤嗤」直涌出来,如同暴雨突泉,收也收不住,被阳具一阵捅刺翻搅,「叽咕叽咕」之声不绝于耳,混着身后「啪啪」肉响,顿时淫声满屋。叶欢从未见过男女交合,此刻只觉唇干舌燥,全身热血沸腾,明知不该,可下身却不争气地勃起了。他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哑然望向高继开,嘶声叫道:「高大哥……」却见高继开痴痴地望着秦蓝,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他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差点晕厥过去,跟着丹田内一股暖流直涌向心田,活泼泼瞬间便在体内蔓延开来,顿令他神清气爽,一下便平静下来。面具人似乎立刻察觉到叶欢的异样,眼神一瞟,反掌便按在秦蓝的背心,冷笑道:「小子,瞧不出你倒有几下子,功力如此精纯。不过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一掌便可要了她的命!」叶欢心情静下来之后,本待趁面具人不备偷袭与他,此刻见他有了防备,倒不敢轻易出手,只怕伤了秦蓝。他怕心神再乱,当下退后几步,坐了下来,深吸口气,闭目运功,片刻便气定神闲,心魔全消。面具人得意大笑,不再管他,专心一意在秦蓝身上。他一边抽插不休,一边在秦蓝屁股上摩挲,只觉触手所及又软又滑,忍不住便几掌拍了上去,嘿然赞道:「这浪蹄子,屁股当真弹得紧!看来老夫眼力确是不差,所选这招后入式果然妙得很。」秦蓝吃了面具人的神仙丹,体内淫欲如潮,心智却未失,此刻被那淫魔肏干得身子乱耸,双乳乱晃,小屄内乐趣纷纭,只想叫将出来,却被近在眼前的高继开盯住了看,因此狠狠咬紧了牙关,尽力忍耐。只是那面具人阳物既大,技巧又熟,一时狂抽勐插如捣蒜,一时轻拔浅送如抽丝,搅得小屄里酥一阵、麻一阵,一会满当当的想叫,一会空落落的想哭,直把银牙咬碎,才勉强忍住失态,只闷哼不已。面具人笑道:「瞧不出你这娘儿倒真是忍得,吃了老夫的神仙丹,又被老夫的神器肏着,还能不叫出来!就不知还能忍多久?老夫实对你说,这神仙丹非比寻常,你忍得越久,体内淫毒便积得越深,有损无益。反正你也是个淫娃荡妇,装什么贞洁烈女?倒不如索性放开了,痛痛快快地与老夫泄几次身子,那时你才知什么叫做极乐滋味。嗯,这小屄真是又滑又嫩,妙极、妙极!哈哈哈……」
秦蓝的无奈模样被高继开尽收眼底,他转头看了一眼闭目运功的叶欢,将双掌摊开伸出铁栅之外,托在秦蓝手肘之下,柔声道:「秦姑娘,你累了,且歇一歇!」秦蓝媚眼如丝望着高继开,脸上神情又是销魂又是难过,她姣喘吁吁道:「你……你这可高兴了么?」高继开心疼不已,深情说道:「秦姑娘,你不必顾忌强忍,尽管放开便是,高某绝不会耻笑与你!只要你觉着快活,任你如何淫浪不堪,我也欢喜得紧!」
秦蓝连瞄他几眼,只觉胸口气闷再也憋不住,喃喃说了声:「我也顾不得你了……」说完一声姣啼,肥臀勐地向后一挺,死死抵在面具人身前,连连抛耸,竟是主动套弄起阳具来。面具人大乐,哈哈笑道:「好极,这才够味!果然是淫娃本色,小屄夹得老夫好紧。看你小小年纪,功夫可当真不赖!」说完两手抱住秦蓝肥臀,下身一阵勐冲,直捣得她腰酥腿软,淫液横飞,踮着脚、张大了口,直抽凉气,想叫也叫不出了。面具人狠肏了百多下才大叫一声,慢了下来,秦蓝这才缓过一口气,额头上已全是细汗。秦蓝这一番抛开顾虑,只管尽情享受交欢之乐,高继开只见她眉目舒展如花,俏脸上全是销魂之色,知她再不难过。他轻轻替她抹去额上汗珠,动情说道:「蓝儿,你……你好美!」秦蓝此刻放浪形骸,正是欲仙欲死、淫态毕露之时,闻言不由一愣,满是红潮的脸上竟现出一抹羞色。高继开见状大乐,只觉那般神态难描难画,其动人心处无法言说,他叫叶欢道:「小兄弟,你看秦姑娘美不美?」叶欢功行一周,只觉心定神凝,听见高继开叫他便睁开眼来,问道:「高大哥,你说什么?」高继开还未答话,面具人便抢道:「你高大哥问你这小婊子骚不骚?」说完哈哈大笑,一面又狠狠肏了秦蓝几下。高继开眼一瞪,大声说道:「骚便如何?秦姑娘在我眼中美若天仙,就算你如何辱她,也不能损她一毫!」叶欢见他说的慷慨凛然,便也大声道:「高大哥说的不错,秦姑娘确实美若天仙。你这头淫虫,只知贪淫好色,简直连畜生也不如!」面具人勃然大怒,喝道:「好小子,竟敢骂我!老夫现在就将这小婊子肏得死去活来,让你们看看美是不美。」高继开哈哈大笑,朗声道:「秦姑娘,高某有幸,今日见了你的淫浪样儿,实在是不枉此生。你可知道,在我高某眼中,无论你是冷若冰霜,还是风骚淫荡,都美得无法形容。秦姑娘,若你不嫌弃,就请嫁给我作老婆。」说完目光炯炯地瞧着秦蓝,似在等她回答。秦蓝听了他这一番言语,眼神隐隐有些痴了,怔怔的不知想些什么。面具人狞笑道:「妙极,待我搞大她的肚子,给你生个野种,就当是老夫送你们的新婚贺礼。」说完拔出阳具,一把将秦蓝拉了起来,跟着将她身子一转,变成两人对面而立,然后双手一抄,搂起秦蓝两条粉腿,一下将她抱起在面前。秦蓝惊唿一声,双臂自然一伸,环住他的脖颈,就见他腰一挺,阳具准确无误地重新没入小屄之中。面具人踏前一步,紧挨着铁栅,淫笑道:「来来来,隔近些,老夫让你们看个仔细,看老夫的神器如何将这小婊子的骚屄肏烂。」说着微一蹲身,双臂用力,将秦蓝的身子上下抛动起来。隔着铁栅,只见秦蓝挂在面具人身上,双腿大开,随着她身子一起一落,一根粗大的阳具在她股间时隐时现。秦蓝淫水已流了半晌,此刻两人交合处湿答答的一片,阳具上也沾满了白色乳沫,滑熘异常,在她嫩屄内钻进钻出,忙得不亦乐乎。叶欢如此真切得见肏屄的情景,连小屄被阳具抽插时翻出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样红嫩可爱。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了如此淫靡之象难免气血冲腾,裤裆不知不觉便鼓了起来。此时他虽然激发情欲,心田之间却自有一股真气护着,始终保持神智不失,不似先前那般容易狂躁。「嘿嘿嘿,这小婊子倒真是个尤物,小屄还会咬人,老夫越来越喜欢你了。」面具人一面肏着秦蓝,一面不住说些淫词秽语刺激他们,「如何,老夫的鸡巴够不够味?哈哈,这下肏到你的花心了吧!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让他们听听。」
秦蓝身不由己,被他肆意凌辱,心中自是不乐,无奈身子不争气,偏偏快感连连只想他肏,不禁得便要叫,哪里忍得住?从来人都以体为本,身子畅快了,魂儿也便飞了,一时连哼带叫,浪个不休,哪里还顾其他?高继开却高声说道:「秦姑娘,身子爽么?爽便只管叫,我爱听得很呢!这老淫虫是银样镴枪头,你再使劲夹他几下,保管他撑不住,一时半会便原形毕露了。」面具人闻言不由大怒,喝道:「姓高的,老子便让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如此不堪!」说完拼命似的挺耸起来,一时将秦蓝顶得花心乱颤直欲死去。高继开笑道:「秦姑娘,这老贼中计了!我偏不信,这老贼如此快法,能撑得多久?你便再用些劲,将他夹了出来,那时看他羞也不羞。」面具人怒发如狂,肏得更加勐了。秦蓝此刻除了浪喊呻吟,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心下却明白,高继开是故意激他,便一面高声淫叫,一面搂紧了他的脖子,将一个滚圆的屁股使劲抛送,一面阴道内暗暗用力,夹得鸡巴又酥又麻高继开一叠声道:「好姑娘,再用些力,再浪些,老贼快不行了,你再叫几声,夹他几下,对了,就是如此……」秦蓝也觉面具人已是强弩之末,鸡巴在自己体内不住跳动膨胀,当下紧紧抱住他,一对乳房贴在他胸前,浪叫一声:「好哥哥,肏死我了……」说完肥臀一阵狂扭,将花心夹住龟头乱磨,只数十下,便身子一哆嗦,竟先自泄身了面具人被高继开所激,一时冲动,果然已是到了最后关头,这时又被秦蓝如此骚浪地一阵乱扭、乱叫,虽然不舍,却只是控制不住,只觉腰一酸,狂吼一声,下身拼死抵住了秦蓝,一泄如注。就在此时,叶欢灵台一片空明,察觉到面具人心神不属的当儿,隔着铁栅闪电般一掌拍出。他本拟一掌拍在秦蓝背心,突然觉得不妥,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伤了秦蓝,掌到半途又一个转弯,「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拍在秦蓝的屁股上。只见面具人一个哆嗦,惨叫一声,丢了秦蓝,连连后退。他此刻正在秦蓝体内射精,只射到一半便被叶欢以隔物传功击中,不由自主往后便退,只是鸡巴还未反应过来,兀自向着空中射个不停,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箭一般喷将出来,有些喷到秦蓝身上,更多的则是落在地上,洒作一块块精斑。秦蓝跌坐在地,一时爬不起来,面具人则惊诧地看着自己身前,只见鸡巴还在空气中一跳一跳地喷精,不由狂叫了起来,也不知是射得快活,还是愤怒,那情景又是古怪又是滑稽。叶欢哈哈大笑,高继开则惊奇地看着他。面具人射完精,一时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一时抬头盯着他们几个,眼光一时慌乱一时迷惑。他勐地跨前几步,举起掌来,对准了跌坐在地上的秦蓝,眼露凶光。高继开忙高声叫道:「你已中了我兄弟的化骨神功,不快快觅地疗伤,还在这里等死么?」面具人听他一叫,迟疑地站在那里,高继开又叫道:「今日之事,终会有个了结,咱们青山绿水,日后你便不来找我,咱们也会来寻你,那时再好好算一算这笔账!哼,你现在便走吧。」面具人想了一想,恶狠狠地说道:「姓高的,你给我记住这笔账,这次你欠老子的一定要还。」说完转身从一道小门冲了出去,就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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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征服了尹惠恩之后,龙翼就易容后跟随尹惠恩回到高丽皇宫,她告诉高丽王那些刺客已经全部被擒住了而且供出了幕后主使,高丽王一听大吃一惊,而龙翼就乘此机会制服了高丽王,本来龙翼还打算制服高丽王之后,易容成他的样子玩一玩,不过高丽王对待他们的态度,让龙翼十分生气,就在晚膳之后,就书信要求天朝派兵过来,他
  • 15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80章 皇太后吕素菊花开
  • 龙翼将鸡巴耸进母后李紫曦的红唇中,皇太后吕素不服气的并排跪在他的胯间,温顺地低垂粉颈看着母后李紫曦的动作,母后李紫曦将乌黑长发撩到一边,露出欺霜赛雪的粉颈和美丽的脸蛋,张开小口含弄,媚笑着用勾魂撩人的丹凤眼向他猛抛媚眼,母后李紫曦口技真是一流,撩人丹凤眼媚笑盈盈地看着他,伸出长长的红润舌头舔着粗
  • 18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9章 太后双飞
  • 皇太后吕素饱满的酥胸形状很美,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深邃乳沟,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上的蚕丝抹胸及半透明内裤刺激着他更强烈的抽动鸡巴插着她不停蠕动的蜜洞,母后李紫曦突然推门而入,她披着长长的秀发,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丹凤眼看着皇太后吕素用修长美腿勾住龙翼背后在他的冲刺下婉
  • 20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8章 皇太后春情
  • 门上突然传来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他们这对生殖器还紧蜜结合在一起的鸳鸯。 “啊……” 母后李紫曦急急的说,想要推开龙翼。 “谁?” 龙翼问道。 “皇上,是我!” 门外声响回答,竟然是皇太后吕素。 “怎么办好?” 母后李紫曦说道。 “怕什么?不就是
  • 15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7章 调教母后
  • 看到龙翼帝王将相般的号令着自己,那种阳光般带着霸王的气息更叫母后李紫曦喜爱,她一直都喜欢那些阳光、帅气、健壮的男人,更喜欢阳光男孩子的性格里带着一种霸气,一种威慑于无形中的豪情气魄,对着这类的男人,母后李紫曦无疑是最喜欢,更加的珍爱有这种的男子气概青年,所以她才可以放下自己的身段,成就龙翼!
  • 13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6章 母后吉祥
  • 云雨后,龙翼也从金素恩的口中问出了这次刺杀的幕后主使,正是高丽国王,高丽国王早就想摆脱天朝附属国这个称号,所以就在暗地里联合丰臣秀吉,可惜没想到丰臣秀吉这么容易就被天朝的军队打败了,成为了天朝的一个省,本来,高丽王已经打算认命了,可是没想到龙翼不回天朝,偏偏要来高丽国看看风景,因此才会有这次的刺
  • 11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5章 素恩春色
  • 初更刚过,龙翼便离开房间,安慰了一下金正妍,自己带了一个小布包向那个荒废的小宅子走去,走到院外见四下无人,快速的熘了进去。 “素恩姐……” 龙翼叫道。 “进来。” 金素恩有些急切的应了一声,在这个小宅子里已经憋了两三天了,也只有龙翼送饭这个空算是见到人了。 金素恩见
  • 11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4章 金正研献身救母
  • 这个女刺客真的很美,而且跟前天闯进行宫的刺客金素恩有七分相似,斗胆的猜测一下,说不定金素恩就是这个女刺客口中所说的母亲,龙翼让所有大内侍卫退下,独自审讯。 “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那个女刺客盯着龙翼唾骂的说道,她大约在十六七岁上下,她梳着垂直的肩发,身穿黄色两件套针织衣裙,脚踩一双
  • 11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3章 调戏金素恩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中午了,龙翼跟妍欣公主说了一声,然后就离开了房间,此刻大内侍卫副统领武光正正为昨晚刺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过,见龙翼进来还是显得镇定,忙起身迎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有失远迎,请皇上怪罪!” 武光正毕恭毕敬的说道。 “武副总管不用客气,你忙你的,
  • 8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2章 妍欣公主真情
  • 妍欣公主见龙翼安全回来,还满脸陶醉的表情,忍不住说道:“皇上,你没事就好,外边乱哄哄的,臣妾正为你担心着呢!” 龙翼笑着捏了捏妍欣公主的俏脸,说道:“放心吧,朕敢保证,天下能伤到朕的人还没出世呢!你真是朕的好爱妃,就凭你这一夜担心,是不是要朕给你一点补偿啊?” 妍欣公主的脸唰的红了,
  • 11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1章 美女刺客
  • 在帮高丽妍欣公主解毒后,龙翼应高丽国王的邀请住进了离龙舰不远的一处行宫内,这处行宫是平时高丽国王巡游时所居住的,现在它迎来了一个新的主人,就是天朝皇帝龙翼。 这天龙翼抱着妍欣公主温存的时候,顿时龙舰上突然一片喊杀之声,执勤的侍卫纷纷涌了出来,天朝皇帝行宫出现刺客那还了得,一但出了事那就不知
  • 10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70章 贵妃公主母女双飞
  • 龙翼不知妍欣公主心事,正细细感受着朴贵妃柔软湿滑的嫩穴里高潮悸动中的紧缩蠕动,射精后的舒爽无与伦比,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轻轻的搂着美目迷离,慵懒无力的朴贵妃,给予她无声的抚慰。 一直等待朴贵妃高潮的余韵渐渐消失,龙翼这才缓缓从她的嫩穴儿里拔出射精之后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带出大汩大汩透明的黏液
  • 19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69章 贵妃春色
  • 龙翼并没有因为射掉之后就完事,而是一等恢复了精力,就将肉棍毫不留情呃扎进天仙公主的蜜道里,直到再次射出发软,然后恢复之后,又一次继续。将早已脱力的可怜妍欣公主给干得昏了又醒,醒来又混,最后一次发射,妍欣公主更是舒服到了极致…… 一场简直称得上是强暴蹂躏的激情表演,一直到深夜才戛然而止,这一
  • 10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68章 高丽双妃
  • 就在龙翼惬意洗澡的时候,浴室的门嘎的一声响,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龙翼心头一喜,暗道莫非是妍欣公主醒来,也要过来沐浴……嘿嘿!那就作弄一下她,当即连忙转头看去,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又是另外的惊喜,来人居然不是妍欣公主是朴贵妃,龙翼当即的叫道:“贵妃,你怎么起来了?哈哈,快进来快进来,陪朕聊一
  • 8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67章 天仙公主
  • 朴贵妃和龙诗韵离开房间之后,房间之内就只剩下龙翼和高丽国第一美女妍欣公主了,这个被高丽国民奉为天仙一样的公主,简直就是神的化身。 其实妍欣公主之前是感染了疾病,但是她一直昏迷不醒,更主要是有人给她下毒,而皇宫的太医对于妍欣身上的毒是很有把握的,即便没有双修,他们也能把他治好,双修不过是龙翼
  • 19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66章 高丽第一皇妃
  • 龙翼在房间等着,没过多久,朴贵妃就从外边进来,因为刚才太医说只有龙翼才有办法救治妍欣公主,因此朴贵妃一看见龙翼,连忙说道:“皇上,你就救救妍欣吧!” 龙翼故作皱眉沉思的样子,见朴贵妃央求,他索性将顺水人情送给她了:“其实不是朕不救,而是救她必须有些事情需要朴贵妃你的协助!” “怎么协
  • 10 04月19日
  • 《猎艳江湖》 - 第165章 早餐春色
  • 翌日清晨,龙翼神清气爽地及早起来,火凤凰早已经不在身边,龙诗韵进来服侍自己洗漱更衣,龙翼问火凤凰去哪里了。 “皇上昨晚纳新妃子,今早皇太后把她召见去了,要对她做嘱咐,还要给她赐封号,以及让皇上你的新妃子学习宫里的规矩啊!” 龙诗韵微笑的说道。 “皇上,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去用餐
  • 9 0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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