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性体验- 第09章 我和敏的故事(二)

  忽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

  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敏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敏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烧好了。」

  「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敏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

  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

  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

  浴室的门紧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脑子里满是敏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

  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丰富了,但下身的肿胀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我依然感觉胸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流。

  我撩起衣服蒙在头上,使劲地揉搓着,使劲吐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地灌进肚里,接连打了十几个嗝,总算稳定了一下心绪。

  重新回到电视前坐下,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息,敏推开门,脑袋上包着一块白毛巾,穿着我的浴袍出来了,浴袍显然太长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爱。

  「你的衣服洗了吗?」

  我问道。

  「嗯。」

  她点了点头,「可我怕明天还干不了。」

  「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

  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乎只露出双脚的她。

  「啊!那可不行!」

  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心疼!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

  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

  我冲着镜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了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开浴霸,关上门。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

  我躲避开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

  我冲她做了个鬼脸。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

  敏娇嗔的样子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

  「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

  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

  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

  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么不良的气味儿。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

  敏固执地推辞着。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

  我拉起她,推进卧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

  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

  「狼?」

  「对啊,披着人皮的狼。」

  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

  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

  「晚安。」

  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唿吸,唿吸着她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的芳香……

  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会反锁门,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

  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的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

  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

  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你大唿小叫的,干嘛呀。」

  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

  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

  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

  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

  敏的声音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

  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

  我冲她吐了她吐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

  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

  「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

  我满带微笑,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

  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唿唿大睡了。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次,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

  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滚烫!我二话不说,背起了敏,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么,开车直奔北医X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

  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完了叫我。」

  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她,来到候诊室外。

  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快看看她!」

  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着了。

  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了她的乳房,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

  早上4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

  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

  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

  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

  「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

  「我……」

  敏依然有些犹豫。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

  我坏坏地乐着。

  「那……好吧。」

  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的电话。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终于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实,我并不在意那几百块钱,甚至可以拿出更多一点钱给敏,但为了敏心里有一些安慰,我必须争取在房租上拿到一些实惠。

  等房主过来查看完毕,并退还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过来分成两份,分别包好了,装进拉杆箱。

  为了带敏外出作画,我请了年休假,专心陪伴敏。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来要做饭给我吃,我欣然答应。

  敏的厨艺真得很不错,全然不需要我插手,一个多钟头后,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青菜,色香味儿俱佳的一顿午餐摆上饭桌,我连声夸奖她能干,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敏立刻羞红了脸,不让。

  我继续说下去。我开了一瓶张裕干红,拿绿茶兑了,倒满两杯,两人推杯换盏,一瓶干红没多久便喝了个底朝天。

  敏忽然抬起头对我说:「我给你画幅画吧。」

  我欣然同意,于是画像时的位置和姿势成了问题,我提议斜靠在沙发上画个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着下唇,乐得一口可乐全喷出来,弄脏了雪白的上衣,只得回卧室换了身薄薄的翠绿色真丝吊带睡衣出来,顺滑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身体,映出柔和的线条。

  环视了一下房间,敏把我拉到灶台前,摆出个很随意、很舒适的站姿,说:「就这样吧,醉酒的男人。」

  说完,敏盘坐在沙发上,打开画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不用她嘱咐我保持姿势,我始终专注地看着敏,而在我安静的表情之下,内心翻涌着征服她肉体的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没有刻意去掩饰,那样也许会让她注意到我身体的异常。

  敏用了半个多钟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当她展示给我时,我惊讶于她的专业,画面上的我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淡的忧郁,两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专注传神,白色立领T恤,敞开着衣扣,显出发达的胸肌线条,低腰的牛仔裤前门襟部分,若隐若现的膨起,似乎暗示着性的主题,倚靠在我身后的灶台,被她简单几笔勾勒成了现代派的酒柜,「醉酒的男人」几个隽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画龙点睛之笔。

  我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一把拉住敏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转身找出另一瓶解百纳,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敏也倒了半杯,与我举杯相庆,然而两人都不胜酒力,第二瓶没喝完,敏已经明显是有些醉了,脸颊红得像红富士苹果,我也微微有点头晕。我伸手摸摸敏的脸,滚烫,便取笑她:「嗯,不错,呵呵,可以用来做铁板鱿鱼了。」

  敏傻傻地笑,目光迷离,不知何时,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见她露出来的部分文胸,残存的自制力移开了我的目光,我喉咙干的厉害,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镇的九龙斋,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敏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匀,面如桃花。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敏沉沉地睡着,浑然不觉,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她,相识一周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也许是最后一次……

  敏是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儿。

  我真的为她动了情,无法抗拒的爱情,降临在那样一次偶遇之后,是上天故意的捉弄吗?酒精的刺激让我的大脑血流奔涌,欲望和理智的争斗再次像两股激流纠结在一起,随时要吞噬我。

  我一点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她小巧的鼻翼,然后是滚烫的脸颊,然后,我的嘴唇停留在她的双唇上方,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托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大喊一声「呀……」

  然后,我的嘴唇轻轻落下,像一缕清风,拂过她柔软的双唇,我仰起头,长长地舒了口气。为她盖上毛毯,带上房门回到了客厅。

  彻底排空了膀胱,我躺在沙发上,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是哥儿们郑波打来的,说约了几个做过模特的女孩儿,让我一起去钱柜唱歌。

  要是在平时,我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放纵身体的机会,但现在,我没什么兴趣:「算了吧,昨晚喝多了,起不来。」

  郑波显然觉得这事不可思议,他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丫有病……」

  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其实我拒绝他,也拒绝自己的欲望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答应过敏最近带她去画颐和园。

  敏选择了北京最美丽的季节,北京也回赠她最丰厚的犒赏,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进这份犒赏里,但大自然的美永远是无法抗拒的。看着昆明湖波光涟漪,湖岸边垂柳依依,敏兴奋得一塌煳涂,搂住我的脖子,又蹦又跳,然后急不可耐地选好角度,支起画架,全情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静静地凝望着敏。

  敏沉醉于山水之间,而我痴迷于她的举手投足,迷失在她的一颦一笑,性的渴求和冲动无处不在,渗透进我对她的每一份爱恋,却又每每消逝在情爱之中。

  虽然我始终相信性与爱、灵与肉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但每当我回头看这段极其短暂的情感经历时,内心的感动却是那些完美真爱所无法企及的,我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对自己说「以爱之名」,这样走过,我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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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六章 大侠
  • “五液融合的人档那里?” 富赛把手里两只针头和皮囊进才直起来,俨然一副简单的检液议备,自然检血也是可以的。刚才十几个人中间例是有五六个血型过合的。富贵只好让学徒找书蜡烛把钊头在火头上烧一下消消毒。至于皮囊会不会感染,只好用烈酒冲洗一下就将就一下了。 华医生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富贵的一举
  • 10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五章 回春
  • 回春医馆?富贪有些郁闷听到军夫的喊叫妙手回春还是发春啊?富贵不确定的胡思乱想?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直接作用在人休上,可以达速的减轻两位大美人的痛苦,但是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富贵十分浩楚古代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怪事?而他自己也不是浮医的,那么三鑫,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青霉素打吊
  • 10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四章 担架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迁.草之阳全利投入任脉中.突然旁边出来一声大喝.草之阳心神一荡,但立即恢复平和,知道叶之阴也打通了替脉了,不知道荷梦层和王士雄怎尔样了,但是还是釜力应付任脉电,争取尽快时通任脉,好之去与陈长老和赵长老他们汇合听到叶之阴的一声大喝,白胡于老人再次徽哭起来,满意地月当了粉权逸的胡于,但
  • 12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三章 少女
  • 士兵轰然叫好,时于他们而言‘一切听命令就是全部,不哭是对的还是错的。 二百士兵,被流云拉走五十个敢去勘探鸡毛案的真相,被白起二拍走一百研究盘龙山地形。剩下五十个相对较少,又武力靠下的士兵跟随着富贵。 这君干个士兵,充其量就是给宣贵当仆人,一个要营那寨的手下人。或者做个饭,打稼个消息什
  • 11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二章 调教
  • 夜明纪的马是追不上灰龙的,所以富贪古前面等她。 “你这样骑马,累不累啊?双腿夹着马的肚于,十分的难受?” 富贵决定开始点播她马橙的事情。他忽然意识到,这里的一切既然已经出现了他.那就要因为他而改变,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夜明纪已经发明了三棱箭,在这个生产力不发达的时代,只要西蚕
  • 18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同眠
  • 但是富贪自尚在床上竟是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身边睡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而自己伸手就可以抓到他就感觉自己下面火热火热的甚至燃烧到了全身,本来就不怎么浓寿的睡意,更是跑的无影无踪。下面似乎也有昂头的意思。 富贵轻声道:“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 夜明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十分的安
  • 12 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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