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一卷:第一章 花好月圆


  一切的发生,真是像梦一样,我实在有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难道这又是一个怪梦?又或者……酒精的效果真是无比强大,让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

  当月樱在我耳边呢喃说出“小弟,我们来做吧”,虽然淫虫体液的催情效果,仍在我体内发作,不过我全身的血液,却逆效果由下体直往脑门冲,差一点就是鼻血狂喷出来。

  当身边的一切美好到令你无法置信时,该做些什么呢?难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确认这是否是梦吗?当然不对,这蠢方法我在八岁以后就不用了,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趁这个梦还没有醒之前,快快把这个梦一次做完。

  月樱的纤细香躯,软绵绵地贴在我怀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给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的念头,就是困扰着该到哪里去把这个美梦做完。

  这不是个可以考虑情调的时候,但我又不能随便就地正法,刚才在地下室闹得翻了天,说不定马上就有人追到上头来,不是个圆梦的好地点;至于要去再开个房间,我两度这样抱人去柜台,太过引人侧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况……

  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终于能够把十二年的梦想成真,我心里总是不希望,与月樱的第一次太过草率,唐突佳人,想找个有点浪漫气息的地方。

  浪漫气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记得进来时有留意到,这间旅店的顶层除了飞檐屋瓦,好像还有一个平台,从下面几乎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

  一想到这个,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个念头。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冲上阶梯,一旦遇到楼门阻挡,就用短剑百鬼丸削去门锁,随脚踢开。

  “轰铛!轰铛!轰铛!”

  重复这过程几次之后,我抱着月樱,闯上了这家旅店的天台,当我把门踢开,眼前顿时出现我所预期的东西:杂乱无章的顶楼、废弃在楼顶的家具堆、迎面而来的沁凉晚风、千灯幻映的萨拉夜景……还有一轮高挂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满月,可是月光因为水气的关系,显得很洁白。看着这样的明月,带着寒意的晚风迎面吹来,好像所有的烦躁都为之一空,感觉很舒服,刚才发生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能够把气氛转换,不要有那种草草完事的感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可惜……少了一张床,未免……

  (咦?那边是……)

  老天真是对我不错,又或者,众神对绝世美人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扼腕不已,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床,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

  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床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从她口中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诱人。

  “姐姐……你还醒着吗?”

  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种遗憾。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

  “姐姐,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

  是的,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熟识的“月樱姐姐”,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嫩滑、坚挺雪白的香乳弹耸而出。

  “姐姐,你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

  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但这副看来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脱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裸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裸香躯,将月樱推躺在床上。

  “啊……”

  “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

  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交叉护住胸前,试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脱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美肉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乳;想要再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裙、亵裤,在臀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

  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饱满而具有弹性的乳丘。

  我满意地低喘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乳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盈满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玩弄白嫩香乳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浪般倾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裤外,这具散着诱人芬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乳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乳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

  月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露了出来。深深滑勒在臀沟中的白色纯丝内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腻腻,乳白粘稠的爱液含羞乍现,渗出了月樱紧闭的娇嫩玉沟。

  “姐姐,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

  带着男人征服异性的满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着,品味着柔滑的臀部肉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唇,用舌头深入探索,吸吮着她的香舌。

  “唔……唔……”

  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唿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乳、玉臀纵情挑逗,她娇吟不绝,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唇分开。

  “姐姐,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你充分尝到身为女性的快乐的。”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湿濡,饱满柔软的玉乳上,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证明这绝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带来的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满足。

  “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满面绯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躯在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诱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特别是……酒醉后的月樱,真是大胆艳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间抚摸,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

  “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他地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亵裤拉脱,像个开天辟地的神祇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肉茎,缓缓进入姐姐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

  “你别乱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姐姐,让你很舒服的……”

  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性恋基佬,月樱也不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落红,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乱交宴会,那更是不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肉茎夹得好紧;蠕动的嫩肉,让肉茎刺激得险些当场爆发。

  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欢愉,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肉茎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肉茎,带着一股野性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肉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淫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姐姐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鸡、鸡巴……”

  “什么?”

  “用你的鸡巴插我…重重插…”

  “哦?用鸡巴重重插你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根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挺动,肉茎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姐姐,要弟弟插你什么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

  被我连续几声姐姐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声纵吟道:“插姐姐的穴…我要小弟的鸡巴用力插我的穴……”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肉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插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乳桃贴在我胸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姐姐…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顶的乳蕾,下身狂耸狠顶。

  “姐姐…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精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唿。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操心呢?”

  “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操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剁下来,给冷翎兰当球踢。

  “可是,你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你的爸爸妈妈,你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你当然也有,见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头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师父要娶你当一房小妾,甚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样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而且我的父母……”

  “你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你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有得换,找不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他说到这里,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声道:“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你与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让大叔当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这个福分了,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

  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刹时间斜斜向空中射去,飞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希望他没有倒楣到摔断骨头。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针对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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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灯居士真是一个废物,连追个人都可以追到让敌人再次杀回来,这样子的办事效率,难怪会死师父、没老婆,连应该到手的掌门之位都被心禅贼秃夺走。不过,听羽虹的说法,心灯居士似乎在与黑龙会的战斗中伤得不轻,那些重创始终未愈,这样的他或许根本没能耐与高手作战,可千万别是因为这样,他已经在战斗中被白起给干
  • 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三章 美人之托
  • 一年多以前,心灯居士和羽虹带着失神的羽霓,预备离开东海去治疗,希望能够破除羽霓身上所受的吸血诅咒。行到半路,羽霓突然失踪,看来是自己逃脱了,发现姊姊失踪的羽虹几乎急疯了,与师父一起告别了白大神医,到处忙着找寻姊姊的踪迹。羽虹的武功在姊姊之上,又擅长追踪术,当时若是真的全力搜索,是有相当把握找
  • 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二章 余兴节目
  • 近代曾在南蛮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两个母性部族,一个是不久前才因为叛乱而失势的蛇族,另一个则是以帝皇之尊,驾驭空中岛,统治整个南蛮的羽族。在羽族势力最强盛的时候,曾经邀请巴萨拉乐团到空中岛上演唱,根据卡翠娜的说法,其中的主唱者可能就是我老爸,而且还与羽族首领凤凰天女相处甚密,出双入对。从时
  • 10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五卷:第一章 前尘往事
  • 自从与月樱在萨拉城重逢以来,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困惑难解,这个疑惑牵涉到十多年前的往事。当时,月樱出嫁到金雀花联邦,我长途跋涉,穿越过大半个阿里布达,到边境的第三新东京都市,去见我那变态的老爸。我成年后屡次回想,关于这一段记忆都很模煳,假如不是重见月樱,我甚至记不太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的。但是照
  • 1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八章 窄路相逢
  • “约翰哥哥,为什么……你们对慈航静殿都很没有好感呢?光之神宫主持这块大地上的正气,心禅掌门更是德高望重,可是我看你们好像……”临别之前,当着我和女记者的面,星玫忍不住疑问。对她而言,慈航静殿是她这几年一直奉献与奋斗的地方,她很难理解有人会对光之神宫如此质疑。但这问题不问倒也罢了,一问起来,我真是
  • 1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 余兴节目
  •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这个时候一定会拍手吧,就像我身边的乐天派大叔,他就给我在旁边小声拍手,问他搞什么东西,他就很无辜地回答说:“黑龙王要亲自表演节目给我们看耶,你在路上看到马戏团小丑之类的,不都是会拍手吗?”“你……你以为自己是谁?五大最强者吗?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对黑龙王说一次。”黑泽一夫可
  • 11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 风驰电掣
  • 千唿万唤中,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纽奥良之赛,终于在今天盛大展开,当我刚来到纽奥良时,完全不曾想到,我会以车手的身份参与比赛。今天的天气晴朗之至,完全没有会下雨的迹象,显而易见,是某个人的天气预报错了。在阿玛迪斯的工作站内,经过简单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绕着黑宝石般的晶亮车体猛瞧,又是好奇,又是
  • 8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 大雨特报
  • 我要以这种形式介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之事,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很讶异,特别是头脑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会这么干,而我也无意作交代,因为讲起来不光彩的事,讲也没意义。然而,当我拗不过阿雪的请求,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我将驾驭的阿玛迪斯,茅延安绕着黑色车体走过几圈,仔细端视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
  • 10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 变态老爸
  • 其实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培养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超越当代军事水平的黑暗跑车出来。依照我的观察,阿玛迪斯的制造技术,不晓得消耗掉多少条人命当实验,这等研发资源唯有出自黑龙会、伊斯塔才合理,但只怕连这两个国家级的邪恶势力
  • 14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 便宜好事
  • 最早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肩头的伤并非很重,怎么我会这么疲倦?这么容易昏睡?直到后来我才隐约想到,传闻伊斯塔有一派邪术,能够伤人魂魄,肉体虽然没有什么重创,但本身魂魄却会因此剧烈受创,数日之后死于无形,是极为阴毒的功法。照理说会使的人极少,我只见身为伊斯塔巫女的娜西莎丝使过,那少年难道是
  • 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 不速之客
  • 近年来,净念禅会的“诛魔破邪,普渡众生”口号,甚得到光之神宫年轻弟子的支持,称得上是一唿百诺,令得净念禅会发展如日中天,俨然有提早世代交替的意味,可是在众多年轻弟子中,被视为年轻一代最杰出的方青书,却始终拒绝加入净念禅会,这点成了净念禅会的隐痛。表面上,净念禅会并没有会长之类的领袖,而是由几
  • 8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 血缘之秘
  • 人总是在惊愕与错误中学习经验,但无论经验累积得多丰富,人还是难以逃避“震惊”这种事。有些事情,与其问我说会不会吃惊……嘿,我甚至希望我从没听过那些事。“……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亲妹妹。”月樱不是一个会拿大事当玩笑开的人,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听来却极度欠缺真实感。星
  • 10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八章 灭绝师太
  • 纽奥良这次被选为一级方程序大赛车的举办所在,无数车手游人都为此赶来,多数人都是为了观看车赛与赌博,少数人为了其他目的,当然还有极少数甚至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而来的,我们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从最近几天晚晚春宵的情形来看,其实我们还满像是买春团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轻少女可以搞,什么买春团比这还
  • 11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七章 阿玛迪斯
  • 纽奥良赛车场的首次探勘之行,因为碧安卡的存在,还有茅延平的出卖,平添了变数,但随着车赛日程的逼近,选手们与他们的爱车也都陆续抵达,每天只要从赛车场的外围往内眺望,就可以看到上百辆各式赛车,在赛车场内等候跑道试车。照理说,我们目前仍是被通缉之身,不方便公开活动,但我答应过阿雪要多陪陪她,而她喜
  • 10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六章 暗夜深渊
  • 我的运气确实不错,心禅眼中的惊愕,代表他看出了些什么,但是他眼中的困惑,却又代表他不能够肯定,所以他并没有再表示些什么,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对阿雪说。阿雪、羽霓先后赶到,再加上方青书与尾随的十八罗汉,人多耳杂,伪君子自然重新戴上了假面具。心禅义正辞严地表示,为了苦大师的安全,必须要请我们暂时扮演
  • 12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五章 佛动山河
  • 一年多来的每场战斗,我尽量让羽霓和阿雪动手,自己躲在一旁看戏,不过,这份看戏却并不悠闲,因为我一直在暗自评估,倘若换作是我下场战斗,情形会是如何?我又该如何克敌制胜?这是我的修行,而我很谨慎地缓步进行着。离开东海之后,我不曾有机会和第六级以上的敌人对阵,也不从进行测试,早就想找个不是大庭广众
  • 9 04月18日
  • 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 银月骑士
  • 所谓的珍宝,并没有固定意义,不见得是真金白银,也不一定就是神器珍兽,基本上,只要是有某一批人、某个一定规模的市场珍之为宝的物品,就可以说是珍宝。模型, 由工厂量化生产,基本上算是商品,在金雀花联邦的商机还不小。在众多的模型商品中,确实也有某些特殊模型,作为收藏家争相抢购的物品,在连续竞出高价
  • 11 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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