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蔔

  东北的萝蔔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蔔,一种就是细长的白萝蔔,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蔔”的奶子差不多就有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乳头上换了一张鬍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奶。白萝蔔的奶子即使胀满了奶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交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腰就可以把一只奶子叼在嘴里吃奶。从她屁股后面肏她时,还可以把奶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在嘴里。那时白萝蔔正是哺乳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奶子,为了她的总也吸不干的奶水,我从早到晚足足肏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蔔我就蠢蠢欲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蔔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蔔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蔔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鸡”等等。又介绍说,白萝蔔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蔔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止仍有官僚之风,谦虚地摆摆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与我同行的老孔是山东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萝蔔剥了两棵大葱递上来,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萝蔔布完菜就出去了。酒过三巡,我出去上厕所,发现白萝蔔坐在堂屋一只凳子上在奶孩子。我心里一动,这才注意到白萝蔔人长得白嫩,奶子更白嫩,而且那么大那么长!看到我,白萝蔔并不避讳,擡起脸沖我笑笑,仍然袒胸露腹地奶着孩子。我借着酒劲摸摸孩子的小脸儿,顺便蹭了白萝蔔的乳房一下。白萝蔔又沖我一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我上完厕所回到桌前,白萝蔔也过来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对大家劝酒劝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萝蔔也喝一杯。白萝蔔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接着在她父亲提议下,又敬了大家一杯。这一杯,白萝蔔喝猛了,咳嗽着,笑着,说什么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后,一只膀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我后背上。我心里一阵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过手去摸到了白萝蔔的胳膊。白萝蔔没躲。我心想有门儿,用手继续探索,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还是没躲。我进而把手插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只热唿唿滑熘熘软绵绵的奶子,从乳盘中部往下一捋,捋到乳头上,手心上感到一股湿热,我知道那是她的奶水,回过手来,假装擦嘴,把那一汪奶水嘬进了嘴里。白萝蔔在我身后嗔怨地捅了我一下。过了一会儿,白萝蔔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声站起来,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么,刚要起身出去。老孔却站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阵才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寻,不见“白萝蔔”的踪影。我拐进房子西侧的厕所,却见白萝蔔裤子褪在腿腕上,弯着腰,叉着两条光裸的大腿,正用手纸在揩抹阴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吻起来。白萝蔔推开我,小声说道:“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知道乡下女人都很实际,急忙摸出一张十元钞票塞进她手里,这在当时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萝蔔不动了,任凭我撩起她的衣襟,捞起一只肥软细长的奶子叼在嘴里。我用力嘬了一口,只吸出一小滴奶水,我捞起另一只,干脆一滴奶也没吸出来。我纳闷:刚才在屋子里,我只轻轻一捋就捋出一把奶水,这么一会儿奶怎么没了?我不甘心地抓紧她的奶子拼命吸吮,这时我才品出她的奶子上有一股浓烈的大葱气味。我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奶,而白萝蔔刚才在阴部揩抹的显然是老孔射进去的精液!我沮丧地放开她。白萝蔔歉疚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说:“今儿不方便,改天姐到镇上去,到你住的地方,让你吃个够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白萝蔔从早到晚已经被九个男人肏过,而老孔是第十个。

    白萝蔔很有信用,隔了两天,果然去镇上找到了我的住处。时间是早晨,白萝蔔说她天没亮就来了,知道城里人爱干净,她先到浴池洗了一澡。“我不沖你钱,沖你这人!”白萝蔔边脱衣服边激动地喘着气,乐滋滋地说:“多少年没见过你这样标致的小伙了,我没钱,我要有钱就倒贴给你!来,今儿让姐好好侍候侍候你!”

    刚洗过澡的白萝蔔一脸鲜艳的水色,脱了衣服裸出来的肉体更是一掐就能冒水儿的白嫩。那对肥软细长的大奶子胀鼓鼓的,半截小指头似的嫩红乳头上渗出了一滴浓白的汁液,看来今天这个奶子没被人动过。

    我也迅速脱光了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白萝蔔颤喘着说:“小点劲儿,奶都让你勒出来了!你不想吃了?”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刚要扑上去,她坐起来拦住我,盘上腿,让我仰面躺下,头枕在她的腿窝里,两只白软细长的萝蔔奶子正好垂在我的脸上。我叼住一只用力一嘬,奶水像打开的水龙头,有声地喷进我的喉咙。另一只奶子则像喷泉一样,自己就喷出了一条奶线。白萝蔔自己动手把两只乳头併拢在一起递到我嘴边说:“来,两个一块吃!”

    我同时含住两只乳头,两股奶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我一面吃着奶,一面抚摸着她光滑的乳盘。她像奶孩子那样,一手揽着我的脖颈,一手伸下去爱抚着我的鸡巴。两只奶子很快被我吃得松软下来,我的鸡巴也被她抚弄得一触即发。我一翻身起来,嘴里仍然叼着她的奶子,将她放倒,两膝跪在她腰身两侧,虚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大腿间找到了阴唇,一下子插进去,快马加鞭地大动起来。

    白萝蔔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面快活地呻吟着说:“哎妈呀,这大鸡巴也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点儿,别忙射出去,我又不能跑,这咂儿这屄都是你的,别着急,一天肏不够肏两天,啥时候肏够啥时候算!”……

    那天我和白萝蔔整整折腾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买了酒和熟食,坐在我的小屋里吃午饭时,我们都是光着身子,吃一会儿搂成一团肏一会儿。到傍晚,我射了三回。天快黑时,白萝蔔要回去给孩子餵奶,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她的奶已经被我吃了涨,涨了吃,临走时又吃光了。白萝蔔说:“我得慢点走,争取回到家奶再涨上来,不然孩子就没吃的了。”我又塞给她二十块钱,让她买些奶粉,万一奶上不来,好用奶粉喂孩子。

    白萝蔔走后,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来,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将近半夜时分,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白萝蔔又来了!她进了屋,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说:“不行,我在家怎么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和我搂成一团,贴着我耳朵说:“我想跟你像两口子似的,脖搂脖睡一宿。”

    我习惯地捞起她的一只长奶子叼在嘴里,吸了几口,一滴奶也没吸出来。

    她拍拍我说:“别着急,睡一觉奶就上来了。你也累了,咱不肏了,就这么睡一会儿吧。”

    我捏捏她的奶子,调侃地问她:“这奶是让孩子吃了,还是让别的什么人吃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说:“今儿我奶要是让别人吃了,让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吻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我早想好了,我要让你吃,就干干净净地全给你,谁也不让动。不像那天……”

    我追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白萝蔔先是吞吞吐吐,后来索性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全告诉我了:

    那天天没亮,白萝蔔正睡着觉,她男人醒来,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捅进去,等她醒过来,她男人已经射完了,身子一软,歪到一边继续睡觉。这是她男人一贯的作风——结婚五六年了,从未正面肏过她,总是从后面上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对她的奶子别说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搂住她的腰,吭吭几下射出了事。这也是她随便让别的男人肏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却被撩拨起来的欲火烧得难受极了。这时孩子在西间屋里哭起来,找妈妈要吃奶。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蔔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欢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萝蔔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奶子塞进孩子嘴里。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奶子,叼在嘴里也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蔔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蔔”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会主任也与妻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亲是带着白萝蔔改嫁给革委会主任的,所以,白萝蔔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蔔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蔔的奶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揉搓吸吮到青春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奶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乱颤。人们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物件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插队到这个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生出来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蔔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蔔的两只萝蔔奶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蔔”汁儿,老鸡巴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蔔的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蔔”侧着身继续给孩子餵奶,养父则从身后搂住她,像她男人刚才做的那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屄里,不同的是,养父欠起上半身,脑袋钻进她的腋窝,拽过去一只奶子,一面肏一面继续吃奶。

    孩子吃饱了,养父也哼哼着在她体内射了。她下了地就往门外跑,想到厕所把积在阴道里的两个男人的精液用尿沖出去。一出门,村里的通讯员来了,说村长让她立刻去一趟,村里要来客人,村长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里一来客人,村长就让白萝蔔给买菜办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块二十块的。所以白萝蔔顾不得撒尿沖精,兴奋地往村长家跑。这时天刚濛濛亮,村长在自家西厢房里正用磨米机给猪磨饲料。白萝蔔一进去,村长就搂住她,撩起衣襟吃奶,吸了几口擡头问她:“奶咋这么少?让谁吃了?”白萝蔔说刚奶完孩子。村长放开奶子,让她转过身去趴在饲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养父一样,也把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屄里,一面肏一面交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长说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交待完了,村长哼哼两声,身子一哆嗦,又一泡精液射进白萝蔔的阴道。

    从村长家出来,白萝蔔被三泡精液灌得小肚子发胀,就近找个背人处刚解开裤带要撒尿,通讯员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白萝蔔扭动着身子说:“你干啥呀?” 通讯员颤喘着用鸡巴在她屁股上乱蹭乱捅,说:“我这憋得不行了,快点儿给我裹出去!”

    通讯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儿,邋邋遢遢的身上总有一股腥臭味儿,所有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白萝蔔也嫌他脏,挣扎着想摆脱他。通讯员却将她死死抱住,威胁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刚让你爹肏过,又让村长肏了,还差我一个人儿啊?快点儿让我肏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萝蔔只好不动了。通讯员要亲她嘴,被她推开了,要吃她奶,也被她搪开了。白萝蔔说:“嘴离我远点儿,一股大粪味!在下边儿出熘两下得啦!”

    通讯员便掰开她的屁股,将一只硬棒棒的鸡巴往她屄里捅。这个老光棍儿平时一想女人就打手枪,打得枪膛膛线都滑了,刚入港,白萝蔔屄里积存的三泡精液一下子沖出来,沖得老光棍儿的龟头一哆嗦,没等射就软了。他抱紧白萝蔔的腰身,毫无廉耻地哼哼着,将软囊囊的鸡巴在她屁股上用力偎动着。

    老光棍儿粗喘着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哎我的妈呀!可出来了……”

    白萝蔔觉得屁股上一热,后嵴樑上也一热,老光棍儿连精液带鼻涕眼泪一齐出来了。

    白萝蔔回到家时天已大亮。村会计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块去镇上採买待客用的东西。村会计还带来乡派出所一个电话通知,说白萝蔔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出来了,让家里人去接一下。

    这里又有一个前因:白萝蔔的这个弟弟是养父与前妻生的,绰号“二驴子”,仗着父亲是县领导,到处招灾惹祸。半年前来白萝蔔家串门儿,熘达到镇里,把一个傻丫头给睡了。傻丫头的父亲将他扭送到派出所,随后便被拘留了。白萝蔔的养父虽然退休,尚有余威,找当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运作了一番,本来应判三年以上,改为判一缓二,这就放出来了。养父对白萝蔔说:“正好,你去镇里买东西,顺便跟派出所的同志道道谢,把你弟弟接回来吧。”

    白萝蔔和村会计骑上自行车去了镇里。走到半路,白萝蔔把车子直接骑进了一片树林地,下了车,躲进树丛后,解开裤子蹲下撒尿。会计跟了过来,在她后面笑笑说:“我也尿一泡。”

    白萝蔔说:“去!愿意尿上一边尿去!”

    会计说:“不,我想往你那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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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萝蔔说:“往我哪里尿?”

    会计从后面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鸡巴通过屁股插进她的还有尿液的屄里,一面捅一面说:“就往这里尿!”

    白萝蔔拗不过,只好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让他尿。会计咬牙切齿尿了老半天,“哎呀妈呀”地叫唤着尿出来了。尿完,白萝蔔蹲下去真撒了一泡尿,沖出一大摊浆煳状的东西——这是清晨以来射进她屄里的第五个男人的精液。

    到了镇里买完东西,会计带着东西先回去了。白萝蔔去了派出所。派出所何所长说,县拘留所送二驴子的车还在路上,等一会儿吧。把白萝蔔让进了所长办公室的里间屋。何所长回手插上了门,抱住白萝蔔便要求欢。为了弟弟二驴子的事,白萝蔔曾经被何所长肏过不只一次了,此刻她推拒着说:“一会儿车就到了,愿整以后有时间再整。”

    何所长说:“不行,一看见你就来劲儿,憋不住了,赶紧让我放出去,两分钟,就两分钟!”撩起白萝蔔的衣襟要吃奶。

    白萝蔔又一次推开他说:“行啦,奶都让孩子吃了!赶紧的整下边儿吧。”

    何所长放开奶子,解开裤带掏出鸡巴。白萝蔔很配合地褪下裤子,想躺到床上去。何所长小声说:“不脱衣服上床不得劲儿,快把屁股给我!”扳过白萝蔔的屁股,一手掰开屁股瓣儿,一手握着鸡巴捅进她的屄里,两手住白萝蔔的腰,捅了十多下,鼻子里吭嗤了两声,鸡巴根子猛地往白萝蔔屁股上一贴,热嘟嘟地射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两人刚提上裤子,外面有人吵闹。何所长开了门,一个大汉一步闯进来,指着何所长的鼻子大骂,说:“你们官官相护,包庇犯人,我要到市里、省里去告你们!不行我就上北京找最高人民法院去!……”这个人就是二驴子奸的那个傻丫头的父亲,外号刘大虎。听说二驴子被放出来了,便闹上门来。

    何所长毫不客气,也指着他的鼻子说:“谁是犯人?你闺女是花痴知不知道?见了男的就脱裤子,还需要用强?立刻给我出去,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刘大虎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

    原来,刘大虎的闺女有大脑炎后遗症。镇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傻丫头不但见了别的男人脱裤子,在她爹面前也脱裤子。刘大虎有点缺心眼儿,他媳妇,也就是傻丫头的母亲,据说长得相当漂亮,当姑娘时就跟好几个男人睡过,还流过两回产,臭名远扬,没人愿意娶她,所以才嫁给了刘大虎。结婚后仍然经常在外面打野食儿,前些年终于跟着一个猪贩子跑了。刘大虎很郁闷,便拿傻闺女出气。有人曾经看见,大白天的,他闺女光着屁股要往外跑,被他拽回屋子里,按在床上,掏出鸡巴就肏,一面肏一面说:“叫你跑!叫你跑!我肏死你!肏死你!看你还让别人随便肏不啦!……”傻丫头打着滚儿喊叫着:“哎呀爹呀,太好受了,你肏死我吧,肏死我吧!……”刘大虎被何所长戳到了痛处,不骂了,但仍然坚持说他闺女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姦污,得有个说法!二驴子他们家得赔偿!何所长不由分说,命令两个员警把他推了出去。刘大虎在外边又叫起来,声称不赔偿就和二驴子拼命。白萝蔔怕事情闹大,急忙跟出去,对刘大虎好言相劝,一面劝一面推着他往街上走。

    那刘大虎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白萝蔔劝慰着,不经意地跟着进了刘大虎家的门。刘大虎指天划地地说:“鸡巴二驴子,他要不给我赔偿,他不是肏了我闺女了吗?我也肏他闺女去!”

    白萝蔔说:“他还没成家,哪来的闺女?”

    刘大虎说:“那我就肏他姐姐,肏他妹子!”

    白萝蔔脸一红说:“我就是他姐姐。”

    刘大虎一愣,说:“啊,你就是他姐!那你说这事咋办吧?”

    白萝蔔忸怩了一下说:“咋办,刚才你不是说了嘛!”

    刘大虎说:“刚才我说啥了?”

    白萝蔔脸又一红,手在他裤裆上掏了一把。

    刘大虎明白了,使劲咽了口唾沫,突然抱住白萝蔔,一张蛤蟆大嘴在她脸上狂嘬乱啃,同时解开了她的裤带。刘大虎对她的奶子似乎不感兴趣,摸都没摸,掏出鸡巴直奔主题。刘大虎走的也是后路,他让白萝蔔趴在床沿上,他则趴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啪……”一口气直干到射精。射完了不动,鸡巴仍然硬翘翘地插在她屄里,趴在她后背上粗喘。

    白萝蔔说:“完事儿没?完事儿快起来。”

    刘大虎说:“不行,我还得干一把,憋坏了!”说着又驴天马地地狠肏起来。这一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咬牙切齿地射出来。

    二人起身整理衣服,白萝蔔问刘大虎:“这回你满意了吧?”

    刘大虎连连点头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白萝蔔说:“还找我弟弟要赔偿不啦?”

    刘大虎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这么漂亮的姐姐都让我肏了,我还要啥赔偿?他就是再肏我闺女我也不要了!”

    白萝蔔从刘大虎家出来回到派出所,她弟弟二驴子已经被拘留所送回来了。姐弟俩谢别何所长来到街上,二驴子说他饿了。白萝蔔说回家吃去吧。二驴子非要下饭店,说他在拘留所每天窝头咸菜,吃得眼睛都绿了!他要大鱼大肉解解馋。白萝蔔只好带他进了一家饭店。在一个包间里,二驴子就着二锅头,狼吞虎嚥地很快吃掉了一碗红烧肉,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萝蔔。白萝蔔吓一跳,说:“你要干啥?”

    二驴子说:“你说干啥?憋了半年多了,快点让我松快松快!”

    白萝蔔说:“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驴子的手已经插进了白萝蔔的衣襟,抓住了一只奶子,嬉皮笑脸地说:“你又不是我亲姐,怕啥的?再说了,你就是我亲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难受不管哪!好姐,快点儿,让我吃一口。”扯开白萝蔔的衣襟,一口叼住一只乳头吸吮起来,手抓着另一只奶子揉搓着。从早晨被孩子和养父吃了奶到现在,肏过白萝蔔的村长、通讯员、文书、派出所长、刘大虎都没吃过她的奶,所以这会儿奶水已经胀得奶子鼓起多高。二驴子如获至宝,哼哼叽叽地吸嘬着,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一面抓过白萝蔔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让她摸自己的鸡巴。

    白萝蔔抽出手说:“不行!咋说我也是你姐,吃两口得啦,赶紧回家。”

    二驴子吐出乳头说:“你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你咋让他肏呢?”

    白萝蔔红着脸说:“别胡说!我啥时候让他……那啥了?”

    二驴子说:“别装了,快点儿,好姐,让小弟捅两下!”

    一手抱紧白萝蔔,一手扒下她的裤子。白萝蔔无奈地顺从了,自己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说:“快点儿,别让人看见……”二驴子鸡巴又粗又硬,但是因为憋的时间太长了,插进去没肏几下,“妈呀”一声便射了,一面射一面继续疯狂地抽插着,嘴里迷乱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妈呀,你是我亲姐,你是我亲妈呀!……”

    白萝蔔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行啦行啦,都出来了还瞎捅啥?快点儿拔出去,让人看见!”

    二驴子仍然拼命地抽插着,呲牙咧嘴地说:“没都出来,里边还有呢,都给我裹出去!”抽着插着,“妈呀”一声又射出了新一轮精液。

    二驴子鸡巴终于软了。白萝蔔一缩屁股摆脱开他,急忙提上裤子,红头涨脸地说:“缺德玩意,咋那么多呢?都淌出来了!……不行,我得上厕所,一会儿全淌裤兜子里了!”弯着腰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萝蔔刚进厕所,随后挤进一个男人来。白萝蔔吓一跳,回头一看,是本店的金老闆,老朋友了。白萝蔔说:“你进来干啥?”

    金老闆嬉笑着说:“你进来干啥?”

    白萝蔔说:“我要撒尿。”

    金老闆说:“我也撒尿。”

    白萝蔔说:“去!出去,等我撒完了你再撒。”

    金老闆划上门,抱住白萝蔔说:“一块儿撒吧!”

    撩起她的衣襟咬住一只奶子吸了两口,呸呸啐道:“咋整的,你这咂儿上一股酒味儿!让哪个酒鬼给嘬了?是不是二驴子?”

    白萝蔔辩解说:“瞎说啥呀?二驴子是我弟弟!”

    金老闆说:“拉倒吧!谁不知道,二驴子连他一奶同胞的亲妹子都敢肏,你和二驴子即不同母又不同父,他能放过你?”

    白萝蔔说:“不信拉倒!”解开裤子说:“出去出去,人家要撒尿了!”

    金老闆说:“行,我出去,你撒吧。”

    白萝蔔刚褪下裤子露出屁股,金老闆从后面突然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同时搂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用力一顶,又一泡热嘟嘟的精液射了进去。金老闆粗喘着拔出鸡巴,白萝蔔急忙蹲下,噗哧一声先撒出一大摊浆煳,然后才哗哗地撒出尿来。金老闆在她屁股上亲了一口,系上裤带说:“你慢慢撒吧,我先出去了。”

    白萝蔔回过头说:“哎,我今儿没带钱,二驴子吃的喝的你先给我记上帐。”

    金老闆说:“记啥记,咱俩谁跟谁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着口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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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萝蔔
  •   东北的萝蔔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蔔,一种就是细长的白萝蔔,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蔔”的奶子差不多就有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乳头上换了
  • 6 2021-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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