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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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骑兵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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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同与邱玉凤不期而遇。
 邱玉凤是个连长,率领着全部由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组成的一支女骑兵连,是王大同友军 的最大威胁,也是王大同最有力的对手。在这个主要武器还是步枪和机枪的时代,象疾风一样 行动迅速的骑兵无疑是步兵的天敌,而骑兵唯一的敌手,也只有骑兵。
 王大同也是骑兵,只不过他是个团长,而他的手下,则是清一色的男兵。
 双方的军队在这片丘陵地带交战已经很久了,邱玉凤每每在步兵的战斗陷入胶着状态的时候突 然出现,象一阵狂风在王大同的友军中刮过,扬起一片带血的烟尘,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 留下满地死尸,王大同的友军都把邱玉凤叫作“女魔头”。
 为此,上司对这支女骑兵十分头疼,指示王大同,勿必找到邱玉凤,并把这个女骑兵连彻底歼 灭。
 然面,邱玉凤象是有魔法一般,总是来无踪,去无影,为了找她,王大同耽误了许多次帮助友 军战胜敌人步兵的机会,却仍然无法找到邱玉凤。
 王大同与邱玉凤的第一次碰面还是在两年前,那一次是王大同奉命驰援正在西坡村外同敌军交 战的友军,而对方的骑兵也同时赶到了战场会战。
 那一仗打得很惨,王大同当时带去了两个骑兵营,而对方骑兵总共有一个营加一个独立女骑兵 连。两只骑兵一次冲锋之后,战场上留下了一百多具尸体,第二次冲锋后,尸体增加到了三百 多。双方总的损失相当,但邱玉凤的女骑兵连却只死了五个人。
 王大同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凶悍的骑兵,而如此凶悍的骑兵竟然都是女人,这让王大同几乎不 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不容怀疑的事实。
 也正是那一次,王大同与邱玉凤交了手。
 由于邱玉凤的名声很响,所以王大同一上来便把一营的主力连叫到自己身边,亲自率领他们迎 着邱玉凤的独立女骑兵连冲了上去。
 王大同自己直取邱玉凤,冲到近前,王大同看到邱玉凤并不象友军传说的一样象个母夜叉,正 相反,尽管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三岁,看上去却是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年轻娇弱, 楚楚动人。
 有一点是肯定的,邱玉凤不仅仅是美,而且冷峻和凶猛,王大同同她一照面,相互交换了一 刀,感到她的臂力比自己差很多,但却有一股让自己无法控制的暗劲自马刀上传过来,那正是 她赖以制胜的法宝。
 双方的马瞬间交错分开,王大同听到了身后一阵中刀的惨哼声和落马的扑通声,他知道,那是 邱玉凤在屠杀自己的手下。
 王大同一阵恨意在胸,便也借着这一冲之势,从女骑兵连的队形中冲过,随手噼下了两个姑娘 年轻美丽的头。
 骑兵的交手就象两群流星相互穿过,然后又迅速分开,本来空荡荡的地上已经躺满了无头或者 半个头的尸体。
 王大同圈回马来,只见方才交手的地方,落在地上的大都是自己的手下,而女人的尸体只有三 具,包括被自己杀死的两个。
 王大同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把自己的队伍重新集结起来,再次向对方冲去,而对方也再度冲 杀过来。
 王大同与邱玉凤再一次交手了,这一次邱玉凤的刀不知从什么地方钻进来,划伤了王大同的右 臂。
 两军再次分开的时候,王大同回头,看见邱玉凤也回过头来,对自己投来一个胜利者得意的和 极富挑衅意义的笑。
 当王大同再次要组织冲击的时候,对方的骑兵突然放弃了自己,转头冲向步兵阵地中,象虎蹚 羊群一样,噼下满地乱滚的人头,然后扬长而去。
 王大同恨由心生,率队在后面紧紧追赶,追出十几里,突然遇到了对方另一营骑兵的侧翼狙 击,队形大乱,王大同见势不妙,只得撤回。
 此后,邱玉凤的形象便深深烙刻在王大同的心中,一个堂堂的骑兵团长,竟伤在一个小女子的 手里,实在让他面上无光。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将邱玉凤活捉,好生享用她那美妙的身子,然 后再把她赤条条地拉到省城里,游街示众后开膛破肚,以雪今日之耻。
 上司也把这支小小的女子骑兵连当成了心腹大患。
 作为一面旗帜,女骑兵连的每一次胜利,都令对方鼓舞,友军胆寒,战区司令严令王大同,务 必将女子骑兵连彻底歼灭,王大同也由此开始了艰难的“猎凤”之旅。
 然而,敌人比王大同所能想象的狡猾得多,他们也很清楚邱玉凤这支部队在整个战局中的份 量,也知道对手决不会放过消灭这支队伍的机会,所以想出了一系列诡计,利用邱玉凤来诱歼 对手, 于是,王大同便一次又一次因为有关女骑兵连的假消息而上当,一次又一次陷入人家 的埋伏中。两年里,自己的骑兵团换了一半儿,但每次都只是看到了邱玉凤的马屁股。
 这一次王大同只是奉命去敌占区搔扰,完全任务后返回大本营,谁知道,邱玉凤的女骑兵连却 单独在这里出现了。
 这是一块山间的小盆地,一共有两个入口,方圆不过五、六里,中间有几座光秃秃的小山包。 这里离大本营还有三十余里,已经进入了友军的防区,是安全地带,所以王大同便命令队伍在 路边小树林里休息。
 才刚刚坐下,正要吩咐各营埋锅造饭,忽然派往前面探路的几个士兵飞马而来:“报告团长, 前面小山后发现敌人骑兵。” 
“看没看清是敌是友?是哪个部份?在干什么?” 
“我看见军旗了,是女子骑兵连,正在吃饭。” 
“邱玉凤?!”王大同一下子便从地上蹦起来:“你肯定?” 
“没错,我肯定,我们还差一点儿同她的前锋遭遇。” 
“除了邱玉凤,还有没有别的部队?” 
“不知道,没看见。” 
“再探,一定要搞清她们有多少人。” 
“是!” 
侦察兵刚走,王大同便吩咐,全体准备战斗。
 趁着士兵们各自准备战马的时候,王大同在心里转了几个个儿:“真是邱玉凤吗?真是她自己 吗?不会又是诱饵骗我上当吧?不会,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地盘儿了,敌人应该没有蠢到到这里 来对我这样大的一支骑兵团设埋伏,那么?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真有什么阴谋吗?” 正在琢磨着,派出的侦察兵一个个跑回来报信:“报告团长,邱玉凤他们正在备马。” 
“再探!” 
“邱玉凤她们已经上马,正向这边开来。” 
“再探!” 
“是!” 
“上马!”王大同一声令下, 
全团一齐上马,抽出了马刀。
 “报告团长,邱玉凤已经在山项上了。” 
王大同抬头望去,对面小山顶上果然飘起了一面红色的旗帜,从上面绣的那只熟悉的彩凤,便 知道遇上的真是邱玉凤。
 “一营,出击!” 
王大同又是一声令下,一营长带着队伍迎了上去。刚到半山腰,山上的骑兵暴风一样扑了下 来,与一营穿插而过,山坡上丢下十几具尸体。
 对面的骑兵冲过了一营的队伍,原势不变,又向王大同冲来。
 王大同与邱玉凤交手时,邱玉凤总是打一下就跑,专门引着王大同去追,这一次却是直冲过 来,血肉相搏。王大同一开始给闹煳涂了,但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这次邱玉凤不是诱饵,她 真的是一支孤军。她一定是在自己的大本营骚扰后从这里返回,因为背后有追兵,所以不得 不强行冲出一条血路,好返回她们自己的大本营。
 王大同一想到此,大喜过望,喝道:“号兵,吹号,命一营拦住邱玉凤后路,二营在左、三 营在右,跟我出击,堵住邱玉凤,这一次一定不要叫她闯过去!她从哪个营的地盘跑脱了, 我就要哪个营长的脑袋。” 
“是!” 
两个营长答应一声,各带队伍迎头拦住了邱玉凤。
 王大同跑在最前面,看见邱玉凤同她的女兵们抖擞精神,尖声喊杀着冲了过来,势如雌虎一 般。
 只见烟尘四起,马刀雪亮,对方不畏生死地冲了过来。
 这一次,王大同有意不让邱玉凤冲过去夺路而走,所以他命令部下收起马刀,先以步枪阻击, 杀伤一部分敌人,减轻其冲击力。
 一阵枪声响过,只见邱玉凤所带的女骑兵们一下子便有七、八个翻身落马。其余的人不以为 意,仍然向前冲来。
 其实邱玉凤她们也有枪,但对于骑兵们来说,冲锋的时候枪没有马刀好用,所以她们宁愿项着 子弹向前冲。
 王大同见对方冲过来,又下令打了一排枪,又有数名女兵落马,此时对方已经来得切近,王大 同一挥自己的马刀,命:“出击!”冲着邱玉凤当先冲了下去。
 这一仗打得好惨。王大同下了死命令,不准放走邱玉凤,所以尽管不断有人伤亡,却无人敢于 后撤,而邱玉凤呢,此时前有阻截,后有追兵,从王大同的队形中撕开一个口子闯过去是唯一 的生路,因此也拼死搏杀。
 起初,凭着居高临下的冲击力和无畏的精神,女骑兵们一下子便深入王大同的队伍足有半里 远,但王大同的队伍占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很快,他们便象牛皮糖一样把女骑兵们阻住了, 再不能前进一步。
 她们知道,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了,更是豁出了性命,与王大同的人马相搏。
 在这不大的小盆地里,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屠杀,到处是人尸马尸,到处是喊杀声和马刀的碰 撞声,到处是马刀砍过人的骨节时的啸响和垂死的惨叫声。
 王大同亲自阻住了邱玉凤的去路,与她会斗在一起,为了不让邱玉凤再逃走,他把她死死缠 住,而三个营长此时也都赶过来围攻邱玉凤。
 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女兵们终于支撑不住了,一个一个地被噼落马下,最后只剩下了邱玉 凤。
 “邱玉凤,快投降吧,饶你不死!”王大同道。
 “嘿!”邱玉凤冷笑了一声,继续搏斗。
 此时,三个营长都带了伤,邱玉凤跨下的桃花马也中了一刀,行动不那么自如了,但她柳眉倒 竖,全不在意,仍然吼叫着,挥动早已砍得卷了刃的战刀支撑着。
 王大同知道,她其实已是强弩之末,所以便指挥手下的连长、排长们,与三个营长轮番上阵, 围攻邱玉凤,消耗她的体力。
 战斗持续了不知多久,受了伤的桃花马终于显出了体力不支的现象,晃了两晃,突然之间便瘫 倒在地上,把邱玉凤颠在了马下,一条腿被马身子压住了。
 桃花马努力地站起身来,邱玉凤也想要起身再战,但十几把马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战马见自己闯了祸,猛地冲上来撕咬四周的士兵,想要把邱玉凤救出去,王大同知道那是匹好 马,便命十几个士兵一齐围上去,想要制服它。
 那马发了疯一样,又踢又咬,谁也弄不住它。
 王大同见状无奈,拔出手枪对准了桃花马。
 “慢!不要伤害我的马!”邱玉凤突然大吼了一声。
 王大同收回拿枪的手,回头看着邱玉凤,他明白,战马对于骑兵来说,就象亲兄弟,亲姐妹一 样,是绝对不能容许别人伤害它的。
 “你们想怎样处置我都行,放过我的马。” 
王大同哼了一声,算作是同意。
 邱玉凤一边把手中的马刀扔在地上,又把手枪也抽出来扔掉,一边对着她的战马喊:“小花, 快跑,跑得远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战马被众人挡在外面,急得咴咴乱叫。
 “小花,听话,快跑,不要回来,快跑哇!快跑!..”士兵们围上去,把邱玉凤的双臂扭到 后面,用绳子捆起来。邱玉凤没有反抗,只是不住地喊着,让小花快走。
 战马恋恋不舍地围着战场转了很久,这才无奈地转头跑走了。
 “打算怎么处置我?” 
邱玉凤被押到了王大同的面前,她毫无畏惧地问道。
 “先押起来,等打扫完了战场再说。” 
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小小的盆地里成了一个屠宰场,女骑兵连的一百多名女兵们多数被砍断 了脖子,或者被噼开了头颅,只有十几个人是中枪落马的,其中有两个受了伤,其余都死了, 还有两个同样因为战马失蹄而被擒。而王大同这一边,也死了有六十多人,多数人也都带了伤。 王大同命在路边挖了一熘沟,把战死的部下肩挨肩地放进去,然后掩埋起来。
 又命把女兵们的马刀收集起来,作为回去报功的证据,邱玉凤的刀当然是属于王大同的。 士兵们把女尸集中在路了另一边,开始作男兵对女敌尸最乐意的事--扒光屁股。
 地上扔满了女兵们的马靴和军裤,路边上,女兵们则成一横排仰躺着,挺着雪白的乳峰,分着 玲珑的玉腿,露出漆黑的阴毛和鲜嫩的性器。粗糙的大手揉搓着她们的胸乳和臀肌,木棍插在 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伴着男人们粗野的谩骂。
 两个中了枪伤的女兵也被拖到路边,活生生脱光了衣服,她们在耻辱与伤痛中呻吟,王大同命 一个士兵每人补她们一刀。
 马刀穿进了她们的心窝,随着鲜血标出,两个姑娘各自哼了一声,结束了生命。
 (二) 
“我怎么个死法?”看到王大同过来,邱玉凤再次问道。
 “你是个人才,跟我干吧,我让你当副团长。” 
“呸!休想!要杀便杀。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叛变投敌这个词。”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杀了你。” 
“杀就杀!既然当了兵,生死早就不在话下。说吧,怎么个死法?” 
“邱连长,王某想你已经想了两年多,你的脸蛋儿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海里,我曾经对自己发 过誓,有朝一日抓到你,一定要享用了你美妙的身子,然后再把你抓到城里,当着成千上万人 的面游街示众,再把你开膛剜心。” 
邱玉凤当然知道,一个女人落在敌人的手里,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但从没想过那女人会是自 己。听到王大同的话,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脸刷地一下子胀得通红。
 “不过,”王大同顿了一顿:“你我打了两年多的仗,也算是老对手了,在我所遇见的敌人 中,没有几个能让我从心里佩服过,而你就是一个。为了这个,我要给你留下些体面,让你象 个骑兵一样去死。不过,你是个女人,而我们都是男人,你明白吗?”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邱玉凤道,她已经看见了自己的部下是如何被人扒光了衣服, 也看见了她们羞处的木棍:“给我把绳子解开,让我自己来。” 
“解开。” 
“团长..”士兵们一听到把邱玉凤放开,都看着王大同。
 “解开,邱连长是什么人?她不会跑的。” 
士兵解开了邱玉凤的绳子。她用手理了一下头发,胀红着脸去解自己军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王大同问道。
 “你们不是要轮奸我吗?来吧。”邱玉凤道。
 “你误会了。我的属下都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敌手的身子,那是对他们最好的奖赏。不过, 我已经说过了,我会给你留下些体面,让你清清白白地死去。至于死后么..我要亲自动手,不 会让别人碰到你的身子。”王大同道。
 “那就多谢了。她们两个呢?能不能放过她们,女骑兵连没了,她们还能作什么呢?”邱玉凤 指着另两个被活捉的姐妹。
 “连长,不要求他们,我们跟你一起死。”两个女俘喊道,尽管她们知道,跟上玉凤,自己也 会象那些姐妹一样赤条条地躺在男人面前,但却仍然选择了死亡。
 “你听到了?”王大同道:“我佩服你们,你们都是女豪杰,所以,我可以让她们和你一样的 死。” 
“谢了。” 
“把我们解开,我们用不着捆着死。”两个女俘齐声道。
 “好吧,解开。你们两个谁先死?” 
“她!”两个人同时指着对方。
 王大同十分感动,此时此刻,她们选让同伴先死,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越是死在后面的 人,觉到精神上的折磨越多,所以,选择后死,那才是真正的英雄行为。
 王大同拿出一块大洋道:“你们两个赌天命吧。” 
王大同叫两个女兵各自选了一面,然后将大洋抛到半空,让它自己落在地上。
 大洋在地上跳了几跳停下来。
 上天选中的是身材略矮些的女兵,她很平静地对同伴说:“我占先了。”然后又对王大同说: “我在哪儿死?” 
王大同指了指大路正中,然后道:“我很佩服你们,所以也要给你们特别的礼遇,虽然你只是 个小兵,但你会死在一个少校的刀下。”他转头看着一营长,只是用眼色示意他。
 一营长是个三十几岁的大汉,满脸络肋腮胡子。他走过去,抓着女兵的胳膊,把她带到大路中 央,让她面朝她们自己大本营的方向站好,然后自己上了马,向相反方向驰去。
 跑出几十步,一营长圈回马来,抽出马刀,打马如飞而来。
 王大同和部下都心情紧张地看着,他们很担心那女兵会突然害怕,那样一营长的刀就难以噼 准,她就会死得很难看,但那女兵没有恐惧,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她不仅没有逃,反而平 静地抬起头来,伸长了脖子。
 一营长是个好骑兵,刀下得很准,随着战马飞一样从那女兵的身边驰过,马刀一闪之间,已经 从女兵的脖子后面掠过。那颗长得很不错的头离开了身子,掉落在地上,鲜血飞溅,娇弱的身 躯晃了一下,便“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营长圈马回来,看着地上的女尸,把拇指一竖,赞一声:“好兵!真有种!” 
“一营长,就由你一个人动手吧。”王大同道。
 “是。”一营长回答了一声,跳下战马,来到女兵的尸体旁,蹲下身去先解了她的皮带,然后 用马刀从她的衣襟下边向上伸进去一挑,连里面的小衫一齐挑开,现出雪白的肚皮和一对小小 的乳房,再脱下马靴和白布袜子,解开裤带,扒下军裤,然后把剥光了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在 其他女尸的旁边,再去树上砍了两根一尺来长,径寸粗细的树棍来,给她塞进阴户和肛门中。 那女兵软软软地躺着,分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任他羞辱着她最神秘的地方,毫不反抗。
 接下来是那个高个子女兵,看着同伴那耻辱的姿势,她感到很难为情,脸通红着,却没有表现 出丝毫恐惧。
 行刑的是二营长,他的技术与一营长只在伯仲之间,而且那女兵的个子相对高些,所以砍起来 更容易,前一个女兵颈上的伤口是斜斜的,而第二个女兵的脖子则基本上是齐着肩膀齐齐地被 切断。
 女兵的尸倒在地上后,很快地抽搐了几下,两腿因此而微微弯曲着,象个青蛙一样躺在那里死 去。
 现在轮到邱玉凤了。
 她用手理了理头发,对王大同说道:“我是个军人,不想从背后挨刀。” 
王大同心中十分佩服,却心存疑虑:“邱连长,我劝你还是象你的部下一样吧,不然,只要你 一时的犹豫,我怕会毁了你漂亮的脸蛋儿。” 
的确,只要刀砍下的时候,邱玉凤稍稍一闪,刀便会从她的头上掠过,那个时候,她那美丽的 脸庞便会被破坏。
 “放心,我已经无数次面对敌人的马刀,如果害怕,只怕早就死了,活不到今天。” 
王大同知道,她说的也是实话,因为骑兵交锋,胜负只在一瞬间,哪个只要眨眨眼,被砍掉脑 袋的就会是他,所以必须要有过人的勇气,才能真正活到现在,所以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示意 她到大路上去。
 邱玉凤抬起头,挺起胸脯,慢慢走上大路,站在刚刚死去的姐妹受难的地方,她们的鲜血就泼 洒在她的脚边。
 她甩了一下头,把落到前面的长发甩到后面,然后两脚分开,面对着大本营的方向站好,仰起 美丽的头颅,面带着微笑。
 王大同上了马,拔出自己的马刀,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脸上的笑,他的心里感到踏实了些, 然后让马迈着小碎步跑出去几十步远,再圈回来。
 他在那里立马停了几十秒钟,调整自己的唿吸,此时的他比受难者更紧张。
 王大同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马一夹,战马嘶叫一声,猛地奋蹄而起,箭一样向那个高挑的姑 娘冲去。
 近了,王大同感到手有些抖,但当他看到邱玉凤仍然平静的笑容,心中安定下来。
 他的刀斩向邱玉凤长长的玉颈,那姑娘没有动,甚至没有眨一眨眼睛,而是平静地盯着砍过来 的刀。
 王大同的马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王大同感到手腕上轻轻振了一下。
 他相信自己的功夫,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马刀从邱玉凤的咽喉处噼入。 胯下的黑风驹是好马,只轻轻一带,便迅速停下来,并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此时离开邱玉凤 只不过十来步远。
 王大同看到邱玉凤的头还飞在半空,并重重地落在路边的草丛中,而那个修长的身体却还直挺 挺地站在原地。
 血象喷泉一样蹿起三尺多高,带着扑扑的声音,然后又落下来,全都洒在她自己的肩头。 足足数升的血却只喷了数秒钟,便一点儿不剩地流光了,她的军服全都染上了血,并从下摆处 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王大同跳下马,慢慢走去,先把她的头拎起来。
 她的眼睛还睁着,看着王大同,微微眨了眨。
 刚刚砍下的头还能活一小段,王大同见得多了,他看着她说:“你闭眼吧,我会叫你们的人来 替你收尸。” 
邱玉凤的头好象听到了他说的话,轻轻地合上了,再也不动。
 王大同把那颗美丽的人头放在地上,再看她尸体时,惊异地发现,她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一动也不动。
 王大同从演义中听说过尸体不倒的故事,那是只有在真正的豪杰身上才会发生的。
 他走到她的前面,双腿跪地,拜了一拜,也煞作怪,邱玉凤的尸身晃了一晃,便仰面倒了下 去。
 邱玉凤的身体很美,皮肤细腻,毫无瑕疵,如果不是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她活着的时候应该拥 有一身赛雪欺霜的玉体。她的乳房很丰满,也很挺实,象两个饭碗大的半球倒扣在胸前,上面 顶着两颗小小的尖尖的奶头。她的双腿修长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 浓密的黑毛, 遮掩着神秘的地方。
 王大同打开她的两腿,现出她的私处,小小的肛门象一朵野菊花的花蕾,厚实的阴唇紧紧夹 着,象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由于两腿弯曲挤压了膀胱,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两片阴唇间流了 出来, 把由阴毛中流下来的鲜血冲淡了。
 王大同从没敢想过她的身体有这样诱人,甚至有些后悔答应给她留下活着时的体面,但敬佩最 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嘴里轻轻向她道着歉,然后把手中的木棍塞进了她的阴唇中间。
 邱玉凤躺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比其他的女兵更突出。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安详地 闭着眼睛,象上睡着了一样。
 王大同率领着他的骑兵团上了马,把马刀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慢慢地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向 这些勇敢的女兵致敬。
 傍晚,一队骑兵来到战场,他们是因为王大同派人送了信而赶来的邱玉凤的战友。他们流着泪 给姑娘们拔去下体的木棍,穿上衣裤,从背后抱着她们没了头的尸身骑在马上,向大路的尽头 缓缓而去。邱玉凤横卧在一匹受了伤的桃花马的背上,战马哀怨地嘶叫着,在落日的余晖里慢 慢地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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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蛋女骑士供奉光明与正义的至高神——法鲁斯的大圣殿之中,此刻大门紧闭。在内侧祭台前,一个银甲长身的美丽女骑士正单膝跪在圣光之下,天台上降下的阳光散落在女骑士亮紫色柔软长发之上,银剑在旁,她虔诚唱咏着祷告词,表情庄重,圣洁。伟大的光明神法鲁斯啊,请聆听我的祈祷,接受我供拜,请赐于我光明和勇气,引
  • 9 2017-02-28
  • 被强暴的无奈女骑士
  •   我全力迸出体内所剩不多的能量,挥舞着长枪横扫身前的异性们,银色的光芒画出一道道带着血色的艳丽圆弧,身处无数圆心的我,亦被反震力震向山崖边绿。我自信而冰冷的眼神,使他们不敢再进一步,但是,只有我知道,自己再无半点力量剌出这把简僕的银色长枪。鲜红的血液,顺着银白的枪尖滴入无底深渊,我单手将染红的银
  • 29 2016-06-08
  • 曹姐的美魔女骑慾记
  • 「红颜不曾旧,旧在人心久;徐娘嘆半老,伞下情缘修。」故事发生在五月的某一个礼拜,之后再横跨了快两个月的一件风流往事;但严格地话说从头的话,却又是事隔七八年之久的一段前因后果。虽然frank一直认为每个身处不同年纪的女人,都有属于那年纪所特有的美丽和性感,但年过30、甚至熬过了人生40的诸般风雨歷练
  • 4 2017-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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