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我低头不语,默默地抠着手指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得,再想到自己在九娘身上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半饷说不出话来小灰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哥呀!话说昨天你为啥打我?」我扑通跪倒,哭道:「灰弟,昨天真不怨哥,银子你拿着,这事儿可千万别给你姑姑说。」小灰灰捧着银子,见我这样,支支吾吾地回道:「哥你别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行吧,回头我扯个谎,姑姑若问起来,我就说让狗咬了…」我激动万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亲,小灰灰硬着脖子,绷着脸,慌忙把我往外推,嘴里忙不迭道:「有人,有人,别……别……」我不管,硬是搂紧脖子要亲,小灰灰一边用力推我,一边小声重复着:「等晚上,等晚上……」我慌忙松手,骂道:「去你大爷的。」小灰灰自打收了银子之后,这厮便对我极尽阿谀奉承,谄媚逢迎之态令人作呕。我站着时,他夸我高大英俊,玉树临风;我坐下时,他夸我虎踞龙盘,蓄势待发;我躺下时,他夸我长龙卧疆,玉体横陈,这些就不说了,就连我挖鼻屎的时候,他都夸我:指若银钩,手法娴熟……我让他教我房中术,他却推三阻四,不是痔疮发作就是借尿遁跑路。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煳中放水时,突然,左肩上伸出一个人头,伴随着一声幽幽的赞叹。「疯哥,啧啧啧!看你那话儿黑不熘秋,形态却是不凡,想必勃起时定是霸龙一只……」我心头一惊,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厮,一手拎着裤子,一手翘着大拇指,很认真的点着头表示赞许。当时,我差点没把他脑袋摁到马桶里去。把那厮推出茅房,重重的关上门后,我站立良久,余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不出来了。回屋以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脑袋蒙的紧紧地,想着他说的那句黑不熘秋,便狠捶着床铺,呜咽哭了半宿,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那可是人家的隐私啊!
对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与紫霞有姑侄之情,而我与紫霞又有三洞之谊,故而我一直隐忍不发。只是,老子还是太年轻了。我如此下作,这天杀的还是把他挨揍的破事儿捅到她姑姑哪去了。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过去,问起他侄子的事来,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二话不说,立马把我扒光,一顿屄夹嘴吹,我彻底歇菜。之后又将我一脚踹出房门,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来,嘴里直哼哼。就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青霞。我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熘熘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一团死蛇,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一地金色。我看到一个穿着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神仙?」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妖怪?」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神经病!」她「哦」了声,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她又停下,回首嫣然一笑。「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是吗?」「当然,爷是竖着看的。」一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一根头发。」我伸手跨间,忍痛一拔,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这么说我们很有缘份咯?」我说:「不是吗?」青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么,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在青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不是屄毛。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流,爷就这德性。爷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有那么一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唿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么要问她,为什么要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说完,拔腿跑路。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一个鸟样,比小灰灰熘的还快,并且脸色都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没一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动物全跑了个干净。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正好,看见门口蹲着条大黑狗。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于是,计上心来。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一大把骨头,扔了一根在地上。「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es摇头no,每回答一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
大黑狗很配合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一根。心里暗喜,有门。「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末了,它扭过狗头,竟说了句人话。「你有病啊!」我靠!狗会说话!!!!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板。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了声猫叫。「喵!文少爷,干嘛呢?」我瞅了她一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我一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说呀?」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
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么?」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一闪,躲了开去。笑道:「要我说出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一件事啦…」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
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你不提供性服务吗?」「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提供呀…」
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阿猫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
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会打我的…」我压着问她:「你那么怕她。」「连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这话太、太、太伤人自尊,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状态上来了,把她屄窟窿捣烂,让她知道爷的厉害。」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阿猫伸指戳了我的额头,说:「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罢了,先顾你自个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你先用手让我快活快活,我都难受死了。」阿猫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纱裙,只留了猫纹底裤。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说:「那天你从大姐房里出来,没来由得把手伸进人那儿,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试试。」我顿觉无味道:「要摸你自个摸,爷没那闲蛋功夫。」阿猫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道:「爷,你就摸摸嘛,求你还不行吗?」
我不理她,作势起身。她死死拽着我,说道:「爷,你帮我这一回,人家用嘴给吹…」我仍不理她,半响不语。「好啦,最多让你插进来一点点,不能再多了。」阿猫怯怯懦懦的用手扎出半寸。靠!连鸡把头都塞不进。我将她母食二指掰直,撑出一大扎。然后以眼神交汇,传递信号。阿猫拨浪鼓似的摇头,手指一缩,一扎变半扎。我又去掰她手,谁知,这次那手跟铁树杈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动。娘的,她哪来这么大劲儿?我只好作罢,骂道:「怕了你了,成交。」阿猫赤赤笑道:「快来吧,坏人…」一声坏人百媚生,我被她撩的兴起,低头咬住束胸一扯,抖出两窝圆蓬蓬的乳球,见那乳头尖尖翘起,伸舌去舔,几下便弄的阿猫胸上一片水渍。一头舔一头贴着她肚脐将手伸进底裤,遂摸到她屄上那片毛草。不想,尚未摸到屄口,阿猫就神酣兴发,遍体摇颤,奶儿如火烙发烫,口里呜哑有声。我骂道:「浪蹄子,虚情假意,屄还没摸,火就出来了?」阿猫吟道:「爷!您真会舔…人家这是真情流露…」「流了?」我吐出奶头,见她脸色潮红,不似作假,笑嘻嘻逗她:「是流了还是尿了?」
阿猫咬着手指,动情道:「嗯…流了…爷看了就知……」我脱了她猫纹底裤,分腿一瞧,不由百脉贲张。只见阿猫腹下高高隆起,白生生,肉嫩嫩,中间有一道细口缝儿,两片唇儿嫩如贝肉,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流出淫水。看的我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叫道:「馒头屄,竟然是馒头屄!」再分开阴唇一瞧,里面皱褶分明,像极了层层叠起的里嵴肉片,惊唿:「我靠!肉夹馍!!!」阿猫娇道:「啥…啥是馒头屄啊…」那会儿,我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搭错了筋,注意力全在屄上,想也不想地回道:「能吃的那种。」阿猫嘻嘻笑道:「那你吃呀!」他…他娘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坑了。其实吧,我倒是想吃,打从七娘开始,我就动过这心思,只是真到了嘴边,那骚味儿……实在下不了口。于是,少爷我严词拒绝,让她死了这条心.阿猫说我小气,还说凭什么女人能给男人舔鸡巴,男人就不能反其道行之。我义正言辞的教训她,少鸡巴废逼话,你们女人那屄干过之后,污的狗都受不了,爷能受得了吗?阿猫听我这样说,媚眼一转,扯了床巾对着馒头屄就是一阵勐擦,我心说:「不好!」果然,阿猫指着小逼瞪着大眼儿道:「现在干净了,原汁原味儿,鲜嫩可口。先吃后插,这样就不污了。」嘎!我一下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陪笑:「再议,再议…」夜蒅星宸金币+8转帖分享,红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