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船》 - 第115章:我很爱你

  澡洗着洗着,又做了一次,是她主动引诱的。

  仿佛罹患上某种暴食症,关乎无底洞般的情欲,被塞满时才不觉得空虚,即便代价是折磨身体。

  等万姿累得被梁景明抱上床时,已将近午夜。

  “一直知道你酒量很好,没想到这么好。”

  所谓床,其实不过是沙滩帐篷里的睡袋。空间有限,他们只能紧紧相依,又像一对在水流中牵手而眠的海獭,他永远更用力握着她。

  显然以为今日的纵情都源于酒精,梁景明亲了亲怀中人。再出声时,多了分恳求。

  “但以后还是少喝点吧,对身体不好。”

  “特别是……你一个人在香港。”

  万姿顿时没忍住勾唇,即便心情麻痹已成顽石。

  她怎能不懂他的小心思,喝酒伤身只是最表面的理由。她一向有自制能力,除非在工作饭局上被人灌太多,别有用心的人。而梁景明还在香港的时候,都会掐着结束的点,来餐厅门口等她。

  一是护送烂醉的她回家,二是暗暗地“宣誓主权”。

  当时她还觉得甜蜜,认定占有欲就是爱的表现,直到现在,才有种幡然醒悟的凉薄之感。

  男人会用一些原则来要求女人,而不是他们自己。

  比如专一。

  “没办法,我喝酒基本是工作需要。我们女人在外打拼的辛苦,你一个男人家懂什么。”

  欣赏着自己的水晶指甲,万姿故意无视梁景明。和他聊天向来如同一场钓鱼游戏,她控制着鱼线收放起伏,比起收获几何,乐趣在于撩拨。

  等他使劲盯着她时,她才悠悠抬头:“好啦我答应你,会少喝一点。”

  然而一转,鱼线又沉了下去——

  “我以后只跟男客户喝茶裸聊。”

  激起一声浅笑,他果然如愿咬钩。

  除了梁景明,没人在板起脸时,眼睛还会像狐狸般眯着。

  “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你呢。你就能这样对我吗。

  就能用其他女人的车,坦然地带我去约会吗。

  就能面不改色撒这么多谎,玩弄别人的真心吗。

  可诘问再激烈,也如盘桓在齿间的舌,万姿还是没有咬下去的勇气,只以插科打诨潦草盖过。

  从深夜到黎明,她仿佛奇幻故事里的主人公,心怀难以言说的不舍和悲悯,看得见世人一弹指顷的寿命,尤其看得见巨大玻璃沙漏,悬停在梁景明的头顶。

  他怀抱着她入睡时,流沙落了一点。他起床唤她吃早餐时,流沙再落一点。

  他切一块班戟沾好枫糖浆,小心翼翼递给她时,流沙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最终,吃完饭回房间,推开门的刹那,万姿收到航班行程提醒短信。

  她知道这沙漏上方,已然所剩无几。

  就是此时此刻,不能再拖了。

  “对了,我们怎么去机场?打的?”

  她听见自己在说话,故作的轻快千疮百孔。

  所幸梁景明并未留意,正背对着她,帮她收拾返港的行李。

  “不是啊,开车,就是这几天租的那辆。”

  “哦,原来你还没还。”

  恍然大悟地起伏着,表情却是麻木。仿佛透过狙击镜瞄准,万姿只盯牢他的坚实背影,一眨不眨,用近乎逼出眼泪的力度。

  慢慢地,扣动扳机。

  “不过我不喜欢这车,没你在香港借的那辆特斯拉舒服。”

  “话说,那辆你是从哪借来着?”

  “嗡”地长音。

  行李箱拉链合二为一,平缓而缜密。

  梁景明仍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同学那里。”

  他终于半转过头,又揉出一个浅笑:“怎么突然问这——”

  “这样啊。”

  “那你那个同学,跟冯乐儿是什么关系呢。”

  当核武器爆炸时,只有一片寂静。

  因为听见声音之前,人已经灰飞烟灭。

  他身形不动,可笑容如湖泊冰面,在大力踩踏下崩裂开来,袒露出内里的,涌动暗流。

  她也不动,只是平视他的脸。所有神色瞬息万变,惊愕,心虚,紧张,慌乱……都在她的预判之中,然而唯独没设想还有这种——

  他在掂量,掂量她是否知晓真相的全貌。

  “我还有两个问题。”

  于是她也不遮掩了,图穷匕见。

  “你父亲是不是以前为丁家工作。”

  “另外,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不要再对我撒谎。”

  竖起食指警示,埋伏的猎豹般暴起,万姿截断在梁景明面容苍白,几欲开口时。

  她就像俯视一只蜘蛛仓皇编织,怒火烧得太久以至于不慌不忙,静静等他完成搪塞之网,再一把扯碎。

  把他的意志,一并摧毁。

  “我会这样问你,说明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只想听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玩弄我的感情是一回事,侮辱我的智力是另一回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请你给我放尊重些。”

  “不要再把我当傻子骗。”

  不是没有心存侥幸,不是没有暗自祈求,这一切都是误解。

  然而她听见他打破沉默,颤抖地。

  “对不起……”

  避难所轰然坍塌,就在眼前。

  大脑猛地眩晕起来,似有烟尘漫入鼻腔,刺得酸胀。

  但她不能允许自己软弱,就像不能允许他借此逃脱。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告诉我。”

  “我们……我们先去机场好不好,会来不及的……”

  “你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人是静止的,汹涌的是唿吸声。

  睫翼低垂如沾火蛾翅,他甚至没法看她。

  “是,我爸的确以前为丁家工作,给他们的楼盘做建筑工人。”

  “后来,他也是在那里出的意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次,梁景明抬起眼眸。

  “我怕你怀疑我,觉得我动机不纯。”

  我为什么会怀疑你?

  话未出口,万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像被蒙上眼睛,把手交给身边人,任由他牵至未知之处。她还在雀跃兴奋,期待一场无伤大雅的刺激冒险,然而四周慢慢寂静下来,有唿啸风声渐起。

  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但做什么已经晚了。

  只能最后一眼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推下悬崖——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爸是被狗臂架砸死的。”

  “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

  梁景明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唿出。

  把死水般的沉默,掀起丝丝涟漪。

  “他去世后,被认定为自行违反地盘安全规例,是主要过错方。丁家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出了一笔钱。对我家来说,是不小的数目。”

  “但我知道,我爸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也有目击现场的工友暗示我们,我爸死得很冤枉,这事没那么简单,跟丁家有脱不开的关系。”

  “可是知道也没办法,就算我不要钱只要公道,我家还有个做议员的姑父,仕途需要丁家这种有钱人帮衬。外面人,家里人,一起半劝说半恐吓,要我妈、我弟和我拿钱就好,息事宁人。”

  “于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甚至,就跟没存在过一样。”

  “但我一直都没有忘。”

  出乎意料地,他说得近乎熟极而流。似乎这些话在他心底,历经旷日持久的积压。

  又或者,排练过很多次了。

  “那时候丁家还没这么得势,我爸的事被他家暗地里的竞争对手捅给媒体,为了安抚舆论,丁裕雄带着支票来我家看望。他甚至连道歉都不愿意讲,只说看望。 ”

  “他就在我家待了半个钟,安排媒体拍了上百张照片。当时我妈伤心得住院了,我弟去照顾她,媒体就拍我和丁裕雄交接支票。”

  “他说什么我都记不得了,我一直在看他。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张脸,我必须再见到他。我要让他知道,不是所有人,所有事情,就跟没存在过一样。”

  “后来我读大学,费了不少功夫,拿到他家设立的奖学金,因为每年丁裕雄会来亲自颁奖。”

  “那是我能再见到他的唯一途径。”

  “颁奖前一天,我又紧张又痛快,我一直在猜,丁裕雄看见我会是什么表情。甚至会不会看见获奖名单时,已经认出我是谁了。毕竟当年也是他,把那张我爸用命换来的支票递给了我。”

  “但我没想到颁奖当天,丁裕雄同样递给我支票,却只对我说了声恭喜,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他根本不记得,也不在乎我是谁。”

  “没有什么比你认定的仇人忘记你,更难受的事情了。”

  “跟他相比,我太渺小了。”

  无望在蔓延,于沉静中崩裂。

  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脸和声线越埋越低,越来越慢。

  梁景明再度错开她的目光,如同一种终极的缴械投降。

  “所以没过多久,丁家那位竞争对手找到我,说从私底下了解到事情来龙去脉,可以帮我讨回公道,还我爸一个清白,我便很冲动地答应下来。”

  “那个人,就是冯乐儿。”

  “但她说,她不会无缘无故做善事。想要她出手,有个附加条件。”

  “她要我了解一些丁裕雄儿子相关的情况,通过他刚分手的前女友。”

  “也就是你。”

  眩晕,耳鸣,想呕。

  但无法细品难受,头脑已被碾为齑粉。

  这回不再是从悬崖坠落,是悬崖直接撞向她。

  “所以……”

  胃袋仿佛慢慢被抽成真空,万姿直直地瞪视着眼前人。

  平复不了唿吸,因为根本摄取不到任何氧分。

  她只剩最后一口气。

  “所以我会在越南遇见你,不是偶然?”

  “……不是。”

  “你跟我说话之前,我就想搭讪你。”

  “我生日那天,我闺蜜把你送到我房间,也是冯乐儿暗中操作安排好的?”

  “嗯。”

  “冯乐儿叫我去Boroski喝酒,你也不是什么坐台的鸭,对吧?你就是等着我来的?”

  瞬时衰老的不仅是她,还有梁景明。

  牙关咬得极紧,可出声的勇气和力气都消失殆尽,他只是先摇头,然后又点头。

  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步步向后退开。

  室内似有张怒张的弓箭,在胶着氛围中缓慢现行,锋锐尖头逼近心脏,她甚至不敢多眨一下眼睛。

  令人恐惧的从来不是狩猎,而是对狩猎的后知后觉。

  “不是的万姿,你听我说——”

  察觉出她的惊骇,梁景明愣了愣,急忙上前。他想要牵住她的手,望进她的眸,一如惯常无数次小打小闹,一点点把她哄好。

  “我后来又拒绝冯乐儿了,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早就跟她说不干了,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离我远点。”

  然而这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靠得越近,她撤得越急。站在房间死角退无可退,万姿抄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

  匕首一般直指他,随着手微微战栗,伴随紊乱的气息。

  “我那么信任你……”

  可一开口,所有强势防御不攻自破。身体变成错愕和痛苦的反应堆,爆炸一次次发生着重演着,她竭力自持地受住,唯有让眼泪滂沱。

  “你明知道我很敏感,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男人撒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我连我爸出轨都告诉你了……你明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真的……”

  没有再向前,梁景明站在原地,甚至一动不动。

  她的绝望映在眼里,演变成他的煎熬和无助。

  “我一直不敢说,觉得自己很糟糕,也怕你生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本来打算之后再告诉你的,等准备好……没想到你——”

  “我他妈说了不要把我当傻子骗!”

  万姿终于失声尖叫起来,像是鸟兽中枪时的最后一声悲鸣。

  遥控器被用力拍在桌上,塑料外壳顷刻碎裂。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在发麻,可她好似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人体一次性地,只能承受一种疼痛。

  她太熟悉这种谎言,这种信手拈来低级卑劣的弥天大谎。

  ——我本来打算之后再告诉你的,等准备好。

  ——啊?你给我发消息了吗?哦哦,我刚刚没看见。

  ——开一间房就行,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今天跟兄弟喝酒,应该会到很晚,你先睡吧。

  ——我怎么知道哪来的长头发?我每天见那么多人。

  ——我跟她不是认真的,一晚上而已罢了,我想的还是你啊。

  ……

  她终于认清现实,梁景明和他的同类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有种根植在本性中的劣,无药可救。玩弄别人感情之余,还要顺带侮辱智力,只要装深情装温柔就足够脱颖而出,无需再花心思罗织任何完美假象。反正,女人就是这么好骗,要的不过就是这些。

  他们从来没有平视过她。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好男人可言。

  “什么叫‘我本来打算之后再告诉你的’?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每一天都能找机会坦白,每一天!可是你有吗?你就想永远不告诉我!”

  “你还跟冯乐儿说‘你不干了’?敢情你在你爸清白和我之间选择了我?我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那你爸呢?前面你拉拉杂杂说那么多,无非就想让我同情,你当我傻?你在给我装什么情圣啊?”

  “还有,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冯乐儿多自私多精明的人我不知道?她天天没事陪你玩过家家?你说报仇她就帮你,你说不干她就不干了?那我问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让我恶心知道吗!”

  吐,吐出来,吐到肝胆俱裂浑身颤抖。

  猛喘粗气,墙壁都在战栗,空气回荡着嘶吼余音,硝烟般的盘桓不散。

  她终究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像妈妈一样歇斯底里面目可憎的疯女人。

  都是他的错。

  报应来得太快,他整个人瞬间静下来,即便全身淋满言语的秽物。

  可他什么都不管,只直直地看着她,恍惚又无措,仿佛正在地狱梦游。

  一字一句,极艰难地。

  “……我让你恶心?”

  “对,你让我恶心透顶。”

  轰然,寂静。

  原来人被巨大的难过兜头覆灭,并不都是瞬时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看他与她相反,一层薄红如河水上涨,缓缓蔓延到眼眶,熄灭了眸光。

  配上煞白瘦削的脸,此时此刻,梁景明竟然像只兔子,沉默而柔弱。

  下意识伸出手来碰她,可刚悬到半空,他硬生生地收回来了。

  在身侧紧握成拳,他如同自惭形秽的小乞丐,不敢触碰衣着华贵的同龄伙伴。

  兔子是不会出声的动物,除非被折磨到了极点。

  “万姿,真的很对不起。”

  “我知道这事我做得很糟。可能你还是不信,但我真的想过在什么时候告诉你,怎样讲你才不会生气。现在坦白,的确比我预想的早很多,但我真的有在计划。”

  “有时候,我很后悔答应了冯乐儿,如果没有,跟你交往就不必隐瞒任何东西。但我有时又很庆幸我有这个机会。”

  “不然我不知道,该如何认识你。”

  “我其实根本不熟冯乐儿,她可能没在我身上寄托过希望。我爸的事,不过一件小丑闻,又能打击到丁家什么?我不过是她的棋子之一,我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我跟她见面应该不超过叁次,全程都是她助手在联系我,男的。”

  “你也认识冯乐儿,你可以直接问她。”

  “至于那时候,在我爸清白和你之间做选择。”

  极力维持的冷静理智,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梁景明深吸一口气,直视万姿的眼睛。

  “说没有犹豫过是假的,两边都是赌博,实际上我也没有选择的权力,听天由命罢了。”

  “我爸去世,一直是我,我们全家人的心结,这么多年了,的确很难立刻放下。但我最后是觉得……”

  “我已经失去了我爸,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眸中薄红更深一重,光芒再度星星点点。他强自压着情绪,可隐忍的腔调欲盖弥彰。

  她熟识的那种,曾经让她心痛。

  “每次你夸我的时候,其实我都很惭愧。我知道我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也有见不得光的地方。所以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很想补偿你,尽我可能做到最好,让你开心。”

  “我很在乎你,我很爱你,我不会对别人,再有这种感觉了。”

  “你都知道的,对不对。”

  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她却感觉被人仰视着。

  满怀期盼同时万念俱灰,她被这样的目光扎得发痛。

  她当然知道他在乎她,爱她,在一起这么久时间,就算是养条狗都会有感情。

  但难道要当他没骗过她么,就因为他这些话,就因为他再次深情又温柔。

  假象终究是假象,即便更新换代过。

  他现在就会隐瞒相识的开端,凭什么以后不会隐瞒变心。

  她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一个。

  “梁景明。”

  冷醒只在转念之间,万姿直视着面前人。上下打量他憔悴的脸,即便她自己也泪痕犹存。

  旁观父母的婚姻,十几年的残酷积淀,教会她如何兵不血刃伤害一个人,伤害最亲近的人。

  只要把自己的苦痛,祭出去就可以了。

  “你该不会又要哭了?”

  “可是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难道你爸临走之前,没教过你吗。”

  表情在刹那间凝结成冰。

  直愣愣瞪着她,像第一次看清她的面目一样。

  轮到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步步向后退开。

  他逃得很快,近乎是踉跄的。

  可她还是看到了,他掉下来的眼泪。

B4
B5
B6
  • 《流氓太监》 - 第二百九十四章 皇子贪色勤上她
  • 胡扯看着吟风如此娇俏摸样,抓着她的屁股蛋子用力道:“不用如此惊慌,书上说,这样并不会有什么害处,反而有些好处。希望你以后多多的努力啊。来咱们来一次真的。”胡扯抓着吟风的屁股蛋子看到她湿润的下体,本就因为外面有人而特别旺盛的情欲再次勃发。 抓着吟风的屁股蛋子向上掀起,吟风就顺势趴在了床上。“
  • 11 04月20日
  • 《流氓太监》 - 第七十四章 第一次上她的床
  • 富贵抱着抱月睡得贼香,他发现自从来了这里之后,这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夜。不是因为有了个美人暖被窝,踮脚。若是这样就算舒服的话。他最舒服被窝的应该是在颜秋水那里,那个可是他动了情的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对他是百依百顺。 他今夜这么舒服,不因为别的,之因为阴阳经。这样神奇的功夫他还是第一次接触。
  • 17 04月20日
  • 《高粱地里露水湿》 - 第240章:大公狗爬上她的身体
  • 杨磊落被几个红卫兵抬进另外一件存放工具的空屋子里,他的手脚都被绑着,一动不能动,他只有瞪着愤怒的眼睛冲着红卫兵叫着:“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无产阶级!” “杨磊落,你已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反革命了,你就不要做梦你还是无产阶级了!” 随着一声得意的大笑,曲勇随着红卫兵的后面走进
  • 17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22章:万物展姿,春和景明(第三更,正文完)
  • 几经周折,万姿终于见到他了。 房间很小,床也很小,轻易就占了一半空间。他连腿都伸不直,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睫毛倒伏着,长而浓密,在眼下镌出柔顺的光影,其他五官也是极干净的,看起来很是乖巧。 幸好,梁景明只是在睡觉。 然而细细端详,万姿一颗心又提起
  • 16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21章:男人才是公交车(第二更)
  • 生平第一次,万姿尝得杀人之感。 在梁景明面前嚎啕大哭一场,她却不能坦承真相。勉强结束了语音,别说安然入寐,她连灯都不敢关。 睁眼闭眼,都会看见一个男人。 身材高挑,面色冷灰,戴着巨大兜帽。一动不动站在暗雨里,任由水如钢针般扎在面颊,目光紧咬着她的身影。 他就站在她背后,她
  • 21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20章:像以前一样爱我(第一更)
  • 不,不可能。 死寂。 整个人仿佛坠入深谷,过了好久,万姿才听见自己呆滞的反应。像是发条玩具力竭前,最后几声咔哒响动。 “钟生讲笑了,五年前我都还没出来做事呢,还在读大——” 然而,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嘴巴还半张着,话却卡在喉咙。 万姿终于撞上坚硬的谷底。 是,她
  • 19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9章:只要是你就够了。
  • 霎那间有种错觉,万姿似能听见防空警报般的低吟。 但并非来自身体,而是他的耳鸣。 而眼前这个人,的确正呆愣着,仿佛听不懂她的语言。 声线已变得机械而沙哑,不过堪堪几秒钟时间。 “没关系……我们还在一起就好了——” “不梁景明,你还是没明白。” 快而脆地截断他,就
  • 17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6章:求求你,抱抱我。
  • 新加坡和香港,都有相似的晴天。通透,整洁,有点人造感,蓝得如同卫生巾广告里的经血。 但万姿心里清楚,真正的经血粘稠,发臭,比起万里碧空,更像股股涌出的殷红泥浆。 更像虚假和现实的区别。 撕心裂肺的争吵,已经过去快半小时了。可她似乎沉沦在黑暗太空,早就失去时间的概念。 没有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8章:像以前一样爱你
  • 天幕广阔而阴沉,好似正在倒放一部惊悚片。 伊藤润二式的邪典风格,闪电如镁光灯击破浓黑,像有看不见的巨人侦探,拍摄着命案现场。姗姗来迟的才是嫌疑犯,一步步踏着雷声,一步步悄然逼近,轻轻吹开小城的热带风暴,俯身看向蝼蚁般的受害者—— 灯光昏黄明灭,雨声绵延不绝。宽大兜帽下,是凶手乍看柔情
  • 16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7章:谁叫我喜欢他啊!
  • 与其说是出去透透风,不如说是让风透进室内。 出乎万姿的意料,爸爸带她去了妈妈主理的海鲜大排档,离家只有一街之隔。 今晚因热带风暴暂停营业,店被锁了大半天,于是卷帘门一开,所有淤塞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 有种说不出的萧索。 “我饿了,煮点夜宵。” 也没问她吃不吃,爸爸自
  • 18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5章:我很爱你
  • 澡洗着洗着,又做了一次,是她主动引诱的。 仿佛罹患上某种暴食症,关乎无底洞般的情欲,被塞满时才不觉得空虚,即便代价是折磨身体。 等万姿累得被梁景明抱上床时,已将近午夜。 “一直知道你酒量很好,没想到这么好。” 所谓床,其实不过是沙滩帐篷里的睡袋。空间有限,他们只能紧紧相依
  • 13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4章:好喜欢老公(微H)
  • 一入,到底。 这种紧密相贴,堪比饶舌歌曲的断点,又堪比唿吸骤停。 过瘾感觉于寂静中急速回血,可窒息即将淹没一切,就在这濒死时刻,蓦然奔涌出甜美的空气—— 性器开始在穴道中逼仄地拓,律动瞬间来得大开大合。万姿想说话,激爽却一泵一泵撞入神经,再下意识的调情,都痴缠得恍如呓语。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3章:整天欺负我(微H)
  • “……你叫我什么?” 只见梁景明猛地回头,眼睛在月色下映出色泽,灿亮如昼。 于是醉眸也如对峙般瞪大,万姿故作无辜:“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我听见了!” “听见了你还问!” 她婉然勾唇,吻落在他的鬓角,仿佛在嗅一只小动物的毛绒耳朵,扎扎的,又软软的。
  • 14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2章:舍不得你
  • “你是不是很累?” “……有点,这几天走太多路。” 梁景明看过来的时候,万姿正盯着酒杯发呆。坐在临窗的桌子前,午后阳光是张金色的网,无边无际铺洒开来,笼住杯底争先恐后往上冲的气泡。 她恍惚间觉得,这些气泡要溺死在酒里了。 和她一样。 “要不你去休息一下?”发顶一暖,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0章:我想做的,和你。
  • 在这世上,没有一种满足如此令人恶心,也没有一种恶心如此令人满足。 好比挤破一个成熟的巨大青春痘;坚持熬夜刷完一整本恐怖小说;饥肠辘辘时吞了一大口甜腻奶油。 再好比,突然被男朋友第一次叫“老婆”。 “……我要上厕所。” 摇摇欲坠的不仅是表情,当“嘭”地一声关了门,一屁股坐上
  • 13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11章:好喜欢被他揉屁股(微H)
  • 很燥,很热,很想舔舐点什么。 囿于淋浴间一角,花洒分明已经关了,万姿却恍然间仍听见淅淅沥沥,她的世界仍在下雨。 睫翼真如沾水般沉重,她只能低垂视线,看梁景明相隔棉质衣料,弯腰吮咬着她的胸。 微粗材质包裹牙齿,在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来回碾转,湿而粘的微喘纠缠,这种欲说还休的过瘾和不过
  • 16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9章:乞求食物的饥饿小狗
  • “抱歉啊,我买不起房子,没办法给你一个真正的家。” “……短期之内。” 他的直白太过鲜血淋漓,堵得万姿一时说不出话来。唯有宽慰似的,躺回梁景明怀里,听他再度开口。 落寞与怅然杂糅。 “我之前不是在你家客厅墙上,挂了一串小灯么。是用那种蓝丁胶,这样以后搬家需要拿掉,不会伤到
  • 18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8章 聊天比做爱更有趣
  • “……啊?我不适合修眉吧。” 笑容一凝,梁景明刚想起来,可万姿动作更快,转瞬又把他按倒在床—— “怎么不适合?所有人修下眉毛都会精神很多。现在不光女生,很多男生都有修的,只是你没试过罢了。” 兴致勃勃地连蒙带哄,她难得漾起尾音撒娇,握着他的手来回摇,直到他心软点头:“来嘛来嘛~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7章 一起做点刺激的事
  • “然后呢。” “然后你个头。” 那些悠悠往事,她讲得不紧不慢。他还真听入迷了,像个耽于睡前童话的孩子。 万姿忍不住揪了揪梁景明的耳朵,可一抬眸,撞上他有点懵的小眼神,她更忍不住笑,在他耳垂轻轻一吻。 “然后那一晚过完,我跟我爸关系好转了不少。他有时给我打电话,我们会定期说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6章 酒后乱性
  • 她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有些事,宛如钉入骨髓的长针,只在特定时刻隐隐作痛。 万姿摸索不到,更拔不出,它们已经长在了血肉之中。 高二那年,她在爸爸车上发现了一盒安全套,已经拆封且所剩不多,而爸爸已经夜不归宿好几回了。一个十六岁少女是担不起这种惊惧的,她立刻告诉了妈妈。 然后
  • 14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5章 不想工作,只想做。
  • 万姿抬起头来。 被压得没力气说话,她懒懒地飞他一眼。梁景明怎能不懂,没等她出声,立刻从她身上离开。 可换了个姿势,他又重新赖进她怀里,简直像饱餐后要人梳理皮毛的大猫一般。 “我知道你要工作,工作很忙……但能不能在新加坡多待一阵?” “几天就好。” 他还在真等,她的答
  • 13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4章 被他摁在怀里猛操(H)
  • 有种做爱无需前戏,或者说情到浓处,前戏就是做爱本身。 热,口渴,世界在晃动。她颠簸在风雨欲来的海上,头晕目眩地等待溺亡。 倚在镜前,她看得迷离又真切,男人嘴唇再软也是硬的,鼓点般蹭在她的肩胛,背沟,腰窝,以及蜿蜒向下,更幽深的地方。那桃臀明明是最丰盈柔软的部位,却被他用力亲吻用力揉捏
  • 17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3章 微湿腿心含住他的欲望
  • 万姿动身去新加坡,是在一周后。 为了节约时间,她选了红眼航班。这种路线多是固定往返的探亲客之选,当巨大轰鸣声划破深夜,邻座女孩正眯着眼涂眼影,万姿同样支好小桌板,对镜艰难描摹。 好容易画完眉毛,她长叹一口气。 小时候,她最向往坐飞机。总觉得失重感托着身体冲上云霄,那一刻凭窗远眺
  • 13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2章 你结婚了?
  • 像被弩箭扎在原地,万姿盯牢眼前的男人。 丁竞诚本来就瘦,跌跌撞撞下着楼梯,每步都力竭般即将跌倒,叫人望着都咋舌胆颤。 见过他失态,但没见过他如此失态,她认定他是喝醉了,直到在拐角处,他认出她般抬起头来—— 金丝眼镜片上,尽是淋漓泪水。 他看不清路。 嘈杂喧闹的人声由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1章 把她抱到长腿上
  • “你能不去吗。” “嗯。” 挂完阿Ken的电话,万姿瞬间敛起神色。一边消化乍然而至的爆炸性消息,一边快速准备外出装束,完全没留意屏幕那端梁景明问了什么,而自己答了什么。 直到抬起头,撞上他那双眼睛。 那双酝着千言万语,又归于沉寂的眼睛。 “不行的,我得去。”
  • 18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100章 我要和你野战
  • 暗涌的空气中,似乎能听见一声声“啪嗒”。 像迸入碳酸饮料的冰块,告白在耳畔激荡开来。梁景明紧抿着唇,可笑意宛如那水中气泡,源源不断无处可藏地上浮着,转瞬又从眼里漫溢而出。 看得万姿心底仿佛也有小爪子在反复踏,微微发着酥。 “我说句‘爱你’就高兴成这样?看把你美的。” 把怀
  • 13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099章 被他圈在怀里
  • 一直以来,万姿认为男人大部分的甜言蜜语,像极了廉价车载香薰。 柠檬,玫瑰,茉莉,都本该清新馥郁的气息,可一旦吸入鼻腔,混上雄性特质十足的汽油皮革烟草味,直叫人头昏脑胀,顿生呕意。 可如果是梁景明,把糖放在她手心。 即便他无瑕得近乎虚假,即便她一向理智冷醒,也会一时难辨东西——
  • 17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098章 我太想你了。
  • “我太想你了。” 万姿一怔。 清清淡淡五个字,却像一连串高速袭来的霰弹,钉入体内又迅猛扩散,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钝痛。 梁景明不是爱打直球的人,令她接得更懵。手指都窜起隐隐麻意,又听见他说—— “而且想跟你视频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来新加坡。” “毕竟,你工作很
  • 15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097章 做爱之后
  • 做爱之后,就像激烈战场硝烟散尽,双方各自清理完,亟待一场休养生息。 “你怎么开灯了。” 万姿没想到,梁景明束好西裤,气息还没平复,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身体脱力般瘫软,尤其是小腹。她只想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算我脱得再光,你也没法偷录什么
  • 16 04月19日
  • 《上她的船》 - 第096章 你都怎么玩自己?(H)
  • 夜凉如水,浓黑到了极致,唯有手机屏幕闪着光,像个等待高潮的寂静舞台。 而她,是导演是观众。 同在戏中。 吞下再多津液,也缓解不了舌根干涩,但万姿完全顾不上这些。 视线紧咬住画面,有梁景明濒临迷乱的脸。她呢喃重复着,用款款柔情下最后通牒。 “把裤子脱下来,撸给我看。”
  • 16 04月19日
  • 顶部